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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水妖妃-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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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拾了四日时间,才将府内大大小小的碗盆用具,衣物家什收拾妥当,为免太过招摇,皆分批运回四爷府了。 出发回京时候是难得的晴好天气,猛烈的西风在阳光的浸浴下少了几分刺骨的寒冷。
  连日来的积雪使得马车寸步难动,胤禛命五人在车前铲雪,才慢慢的走出围困,上了京道。
  心里一直有些忐忑,将近三年的简单生活,让我有些寻不回往日即便在殚精竭虑的情势下,依旧能稳中求胜的心态。
  好在与以往不同,而今寸步皆有他的护佑,即便今日这般小小场面,也由他全程陪同,入府时候乌喇那拉氏竟已在府门等了许久的样子,见我落车时候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随即便挂上了粲然的笑容,和颜悦色的说道:“妹妹,你可回来了,爷前几日便同我说要将你接进府里,我欢喜的不得了。”
  我朝着她恭敬的曲了曲身子,并未接下她的话语,而今我纵然再过天真,也不可能再信她一丝一毫了。
  胤禛牵着我的手旁若无人的经过她的身侧,温柔满目的转过身子对我说道:“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又想起城外那座别具禛心的“锁心亭”了,而今怕是不得不空置,枉落尘土了。
  我跟着他的脚步,踩着前面深深浅浅的脚印,只见两座连体屋子的中间,驾着一顶拱起的木桥,而翘的两端皆是红丝环绕,白白的一片积雪之上,洒满了片片艳丽花瓣。
  “这…冬日里还有花可采吗?”我有些扫兴的问道,他却弯着眉目说道:“我曾允诺你,在我与你的成亲之夜,定会用花瓣铺满全路,而今虽是冬日,但暖棚内的花朵却在前日全部绽开了,我想是它们也听见了我的诺言,不想令我食言罢。”
  看着那落满花瓣的路上,毫无人迹,本在好奇花瓣到底是如何撒上去了,忽而看见桥的两端架着一根高起的廊柱,而柱子上系着一根粗壮的绳子,直直通至桥北,穿过湖心,绕至湖中那美轮美奂的庭宇。
  他果真用心良苦。
  “心儿!”他柔声唤道:“因皇阿玛仍是担心外面的风言会扰了皇室的名声,故而不允我大操大办咱们的婚礼…委屈你了。”
  我又有些垂垂欲泣,忙摇着头说道:“不委屈…一点都不委屈。”
  “那么来吧,我的心儿。”他站在寸步微远的前端,迷蒙着双眼含情而望,轻抬起那修长的臂膀,展开掌心邀我同行。
  难抑的雀跃心情瞬间将我吞噬,我伸出右手与他相偕,只觉他大而温暖的手掌,覆住了我整个小拳,坚定而又踏实。
  任由未开化的积雪浸湿了我们的鞋子,任由阵阵寒冷侵进我们的身子,依然这般笑意充沛,寸步不停。花艳旖旎的春色风光与冷然寂寥的酷雪隆冬景致完美的镶合一起,而我与他,似是画中人儿一般,笑语嫣然。
  许久才走至湖心小院,他拖着我的手回望前路,说道:“看,我一直都说,你与我是并肩而行之人。”原来那一片白雪之上,印着我与他大小不一,却始终同步的脚印。
  又想起多年前我跟着他脚印行路的情景,再回味时竟是这般芬芳撩人。
  回身时看见高挂门廊上的烫金牌子已经换过,高挂前缘的苍劲的笔迹一看便是胤禛亲笔丹青:“禛心小筑”我虽然心里开怀,却忍不住取笑他词穷语拙,说道:“爷取名字真是越来越难听了。”
  他笑容僵在嘴角,唬着个脸面说道:“既然心儿不喜欢,我即刻命人拆了下来。”说着便扬着手儿欲唤人前来。
  我慌忙一踮脚尖,轻轻覆上他的冰唇,他却似早知下情般悄无生息的手揽细腰,稍一使劲便让我堕进了他的怀里。
  “你…”喘定之后,我恼羞成怒的红着脸颊垂他胸膛,他却一副无辜的笃定而笑。
  待我气急了才悠悠说道:“你又怎么舍得撤下它呢,禛心禛心,胤禛之心,皆系索心。”气息萦绕耳际,久久不觉。
  正当我与胤禛浓情蜜意之时,桥上出现了一娇小身姿,不看便知此府除了弘历,再没了别的男童。
  而乌喇那拉氏则不紧不慢的跟在身后,心里一阵暗笑,原来她又要上演许久之前便已用过的戏码。
  “给我站住!”胤禛似乎比我还要紧张,捏着我的手不免紧了紧,手心也沁出了丝丝冷汗。
  弘历不明所以的望着胤禛,但却十分听话的停下脚步,站在桥上一动不动。
  “给我滚会书房去!”他厉色说道。弘历不明自己阿玛为何忽然之间变了一个人,仍是徘徊呢喃着:“阿玛…您先前教儿子画的画儿,儿子已经画好了,不知阿玛何时前往一看。”
  胤禛许是也明白了自己口气太过严苛,说道:“改日罢,今日阿玛累了,不要再来打扰了。”
  他拂了拂身子,恭敬的说道:“儿子明白了,儿子告退。”
  身后的乌喇那拉氏一副不甘心的模样,狠瞥了我一眼才跟着弘历走了。
  待她们背影消逝,他紧张的望着我说道:“心儿…我!”
  我虽然心中疼痛,总是耿耿于怀此生不能再为人母,但亦清楚,不能因自己的残缺而掠夺了他做父亲的资格,他毕竟是多个孩子的父亲。
  遂假作欢颜的笑着说道:“爷下次莫要这般呼喝小孩子了,弘历很可爱啊。”他仍是揣着怀疑的神色望我,我便只好继续说道:“现今与以前不同,以前我因你有幸福家庭而怯步,而今我都是你家中一分子了,又怎么还会嫉妒这份幸福呢?要守护才对啊。”
  闻此他才终于舒开了郁结的眉目。紧抱着我说道:“我不让他过来,是怕他踩乱了你我的足迹,而今闻你心迹,我便不再怕了。”
  他的手臂揽的我好痛,我却丝毫没有挣脱的**,他与我一样,都是不轻易得到幸福之人,故而重握不放,竭斯底里,都只是惧怕失去。
  “咳咳!”高毋庸在远处大声咳嗽了几下,四爷才依依不舍的放开我,大声唤道:“何事?”
  “回爷话,皇上派来赐礼的公公已经到了前厅,等爷接执呢。”他又露出几分忧心的神色。
  也不能怪他难以安定,有了蛇齿之痛,总有井绳之惧。
  我拍了拍他手,说道:“去吧,相信皇阿玛是真心祝福我们的。”他似信非信的望着我,坚持要我一起前往,怕又会因我独自落单而再出差池。
  李德全在前厅奉茶等人,见四爷来了,慌忙端着圣旨宣道:“管家小女管芝兰,秀外慧中,贤德恭顺,特赐婚四贝勒胤禛,钦此!”
  了了几语,却点开了我与胤禛,与康熙这三角迷雾。
  “他放手了,终于这般昭然的放手了。”胤禛全程紧握着我的手,此刻竟兴奋的有些颤抖。
  “四阿哥,领赏吧,皇上赐你玉如意一对,珍珠饰品一套,波斯衣料数段,波斯书籍数箱…”虽然这些东西看似全部都是送来给我的,但他却全然不再介意了,唤人尽数搬进了稹心小筑。
  “公公,有劳了。”我曲了曲腿谢过李德全,他脸上也全是欣慰的笑容,说道:“福晋总算守得云开了,不管过往有如何多的苦难,都是值得了。但以后亦要循规蹈矩啊,这皇城不比外头,步步赌的都是命啊”他若个温润长辈一般,数语皆是发自肺腑。
  “多谢公公疼爱…心儿记下了。”看着他蹒跚而去的背影,竟是十分心疼。
  “回去吧。”他笑着对我说道,眼里露着丝丝狡黠。
  我与胤禛整日都呆在稹心小筑,没有一个人前来打扰。
  深夜时候,我忽然醒了过来,不知为何心里涌出股股心悸,似飞乱的思绪引的人心神不安,他发觉了我的异样,紧张的爬起身子问道:“心儿,怎么了?”
  我起身饮了口茶,凉凉的终于定了下神:“也不知怎的,心里总是七上八下,莫不是要发生什么事情吧?”
  他将我拉至床榻,合着被子抱着我说道:“不要瞎想了,夜都那么深了,该安置了。不然身子又要不好了。”
  我畏在他胸前,问道:“这些年也没见过雅柔,可知她而今可好?胤祥怎样了?是我自私的逃离了三年,也没想到法子救他,他那破败的屋子哪是住人的地方…景山爷可有上去过,不知姐姐会否怪责我总是不去看她。”
  他锊着我的丝发,有些哽咽的说道:“一回北京,你便又开始想这些了,难道仅隔了这么一道墙,就真的有这般不同吗?”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他,但心里却很清楚,并不是城墙禁锢了我的心,而是自己逃开了三年时光,当一切回复往昔,故人故事又重新铺在眼前,便知道自己避无可避了…胤祥的情我犹半点未曾偿还,而太子的恨,亦还需拾起。站在国家立场,民不欲若此昏庸无能之君,站在自己立场,亦不能背叛曾在索额图尸前许下的重誓弑言。血债终是要血还的。况且我此番回京,即便我不动手,他亦不可能再放过我!毕竟我是那在他刀下躺倒之人,为了以防万一,他必会有所行动。
  第二百三十五章:步步为营2
  第二百三十五章:步步为营2
  “心儿!为我准备一些衣衫。 ”方才回府胤禛便火急火燎的直奔小筑,我正依着架子跟子丹学绣荷花,见他这副架势吓了一跳。
  “怎么了?皇阿玛又派你出差?还是苏州官银案子有了差池?”见他面色有异,便知事情恐怕来的凶猛。
  “不是…”此时才知道昨夜莫名心悸怕不是空穴来风“今日早朝,山西来报,说当地秋季灾旱,早已颗粒无收,山西巡抚在秋末时候便已经上报朝廷要求开仓放粮,但奏折却在半路被人压下来了,现在农民起义四起,才得知自己呈递的奏折未达皇庭,主动负荆觐见当面告示,皇阿玛已经暂时停了张廷玉的职,查明此事之前不再任用,震怒之下亦需妥善处理起义之事,已经钦点了我。”
  他语速过快,我有些反映迟缓的问道:“实在有些蹊跷,灾旱本就是老天之孽,张廷玉何故要扣压圣旨?况且镇压起义素来都由得力武将前往,为何又单单派你前往?”
  他坐下喝了口茶,才缓缓道来:“前些时候你未在北京,不知京里盛传的流言:山西天空万里巨云,详看之下竟是两龙争日的图样,都说此兆不详,故而太子私下下令,禁止所有有关山西动态的奏折面呈皇阿玛,就是怕有心人将这些空穴来风诉至皇阿玛的耳中,此事张廷玉虽明知是被太子的决断所累,但却无法开口言明缘由。”
  “原来是他…”心里暗暗觉得似乎时机已经悄然而至了。
  “而此次因是农民起义,并且并非打着推翻政府的旗号,皇阿玛派我前往是有深层含义的,一方面派自己亲子前往昭显了朝廷诚意,二则此番前往亦不是要武力镇压反抗,主要乃是派米安民。”我虽然明了康熙的用心良苦,但仍是有些不甚放心的问道:
  “即便如此,难道皇阿玛不派几个武将随往?要是情势控制不住,随时都会爆发大战的。 ”他狡黠一笑,说道:“派了,骁骑营统领费尔多清协往。”
  忽然手指一颤,针便那般直直刺进了肉里,如肉三分。我痛的死牙咧嘴,却仍不及心里的慌乱扰神。
  “太子建议的是吗?”我仍不敢确定心里的想法,直到他沉默的点了点头。
  此事大为不妙,太子给费尔多清的第一个试练,已经由胤禛的假意顺从而勉强过关,那么此次这么险要的时刻,他亦推荐费尔多清前往,知道内情之人,便会明白他带着杀招。
  “你打算险中求胜?”心因此而狂跳不止,武将之间多是生死相搏,虽知费尔多清乃是胤禛的人,但若演戏演作全套,难免伤筋动骨。
  “对!胤礽此次推荐他与我同往,险恶用心早便昭然了,而费尔多清也曾与我眼神交流,相信胤礽早已私下嘱咐过他,要他在此次镇压起义途中,一并将我解决掉。”他果然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不行!”我恼怒的说道:“你怎知太子只是将此事委托费尔多清一人?若我是太子,定然会留有后招,如此大胆之举,万不会将所有可能系于一人,若当你与费尔多清演戏之际,另一授命于太子之人在你背后放冷箭。你的安危就堪虞了。万万不能以生命相搏!”
  他双眼深闭了稍刻,便走过来将我揽在怀里,低声说道:“皇阿玛与胤礽之间,已经剑拔弩张,我只待最后一击了,让费尔多清取信太子之事,不能有半点犹疑。路已行远,再回头已不可能了。”
  我纠着他胸口衣衫,不放心的说道:“爷真的能掌握人心吗?爷真的确定费尔多清此人,不会中途易主吗?”
  本以为他会有片刻犹疑,怎知他斩钉截铁的说道:“他不会…早在葛尔丹之战,他便已经跟随了我,骁勇善战,爽性忠正。 那时我带着数十个精兵潜入葛尔丹营中伺机活捉穆勒,他是冲在最前面之人,亦是差点被穆勒一枪射 毙之人,若非我执意将他抱回马上带回大军,他早已死在当场。”
  生死之情,的确可以信托,虽然我对他的用人眼光一向深信,但此次怕是九死一生,难免生出了不安的质疑之念。
  “我只怕生灵涂炭,若他刺杀我不成,定然会将所有罪责推在山西起义军身上,到时皇阿玛震怒之下,难免血洗山西。”他目光清远,有些沉痛的说道。
  “但爷仍不准备放弃是么?”他顾念的又何止山西这片民众,若真的无法铲除太子,那么遭殃的将是央央大清朝。
  “爷,你该信皇阿玛,他纵然多次征战皆是铁腕手段,但对待民众,一向是宽赦仁慈的,到时总会有解决办法的。”他点头笑了笑,说道:“能救固然要竭力救,即便不能,我亦只能选择让他们牺牲。”
  心里倒抽一口凉气,早便知道他心念澄定,但面对如此多的人命时刻,犹能这般毫不犹豫,的确乃是帝王之相,没有半点妇人之仁。
  “爷,让我跟你去吧?”总是难以全然放心,怕他出个好歹,站他身侧即便枪箭袭来,我犹可安定,但在这消息不通的北京城,却更是难以安心。
  “心儿,此次不同往昔,以往我犹未同胤礽撕破脸面,大家算计的亦只是各种权益相争,但而今不同了,此次已是生死相搏,我若不死他即亡的局面了,更猜不透胤禩到底倒向哪边,局势复杂若此,我亦没有十足把握,实在不宜让你跟在身边了。”他目光坚定,早已作了决断,我唯有禁声不语,默默的为他收拾行装。
  临行之时,将一直随着我的菊花坠子摘下,套上了他的脖颈:“此物虽然有些女气,但至少一直能护我平安,你一定要安全回来。”
  他轻柔的拂过我手,将链子摘下还我,一语未言。
  我是懂他的心的,他在乎我的安危,更胜过在乎自己的性命。
  看着胤禛远去的背影,子丹忍不住叹气说道:“爷怎么能这样,为让福晋安心,也得带着啊。”
  我苦笑着说道:“什么保平安,只是一句为安他心的戏言而已,这么多年,保得我平安的不是这个坠子,一直是他,是他啊…”
  子丹终于沉默着不再言语了。
  大军连夜便出发了,那晚整个北京城都弥漫着干柴燃烧的呛人气味,而午门广场附近火光冲天,兵士们手握火把,整队之后便连夜出城前往山西。
  此次前往的只有三千兵士…
  我整夜难眠,秉烛看着大清地形图,山西西临陕西,南接湖南,北连归化。若真的出事,身在四川的年羹尧要跨省救援,又谈何容易。他虽手握重兵,却不可轻易移动,不然若被有心之人参劾一本,难免落了个谋国叛变的罪名,官衔被撤不说,更是救不了四爷。
  而今唯一指望便是归化城外的蒙古了…丹津多尔济虽然手握兵权,张猛亦是四爷的人,但却无法大肆入关,理由便如年羹尧一样。
  但我知每年都会有大批马驹由蒙古饲养后贩入关内,借此机会进来个百来个人也不是不可能的,说不定到了关键时刻,真可以力救四爷一命。我该不该写信给丹津多尔济请求帮忙呢?正思踱之时又转念想到若此事遭逢曝露,胤礽便又有了堂而皇之将四爷置之死地的借口:勾结蒙古,意图趁着山西起义之时,夺位登基…
  故而不到万不得已,我不能走这一步险棋,山西本就天降异相,若太子再将此相连同四爷勾结蒙古之时告知康熙,那么他多年的努力部署,便会瞬间溃散。
  越想越心惊,好在未有一时冲动迷了心智,若我真的写信给丹津多尔济求援,那无疑是给了太子一个天大的理由…
  到底应该怎么办…
  “福晋,夜都深了,还是早些歇息吧。”子丹不顾我的反对,径直将蜡烛吹灭了,我本就心里烦乱,再僵坐屋里也没什么头绪,故而顺从的卸衣就寝,只是脑中仍是影像不断,时不时便冒出一些血腥场面。多年未曾想起的战役镜头,又尽数回到了我的脑中。巴林西山那滚跳的洒血人头,那般赫然的萦绕左右,挥之不去。
  一夜无眠,次日起床时候周身酸痛。子丹早就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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