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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花卖嫁-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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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他眯起双眼,在开始防备我。
  “有就是喜欢,没有就是不喜欢。”我回答得很坦诚,“王爷不用马上告诉我,您给了我七天时间,希望您自己也好好考虑一下,如果娶回一个自己不爱的女子,您的内心依然寂寞,那对王爷而言,非但没有好处反而增加麻烦。”
  他脸上的肌肉突然僵直了起来,目光变得犀利而胶着。
  我猜自己无意间说中了他的心病——寂寞!也许他是因为太寂寞才会不断娶妻,而可悲的是他又从来不曾爱过或被爱过。
  我突然想起薛太医说过的话,他的情感世界早已成了至高无上的权力的牺牲品,他所处的环境让他看到太多的利益斗争,所以他一直都试图以利益得失去分析问题而忘记了情感本身。
  我低头不敢看他,因为我为自己后面所说的话感到可耻:“王爷,如果您确定有这种感觉的话,就请来接我,阿花一定会很高兴跟您去京城共享荣华;另外,阿花有个情求,希望您能体谅亲人天人永隔的痛苦,不要折散申家父女。”
  我故意停顿一下,却没有得到任何反应。我抬起头观察着九王爷的神情,只感觉他冷冷地看向我,但那痛苦的眼神已经穿过我的身体望向远方。
  我赶紧再低头,轻身说道:“阿花告辞。”
  仍然没有回答。
  我犹豫了一下,终于决定转身离开,头也不回地向家里走去。
  如果他现在冷静的话,一定知道我又在说谎,他知道我从来就不是个听话的孩子。但他现在没有心思考虑我的事情,因为我触动了他最脆弱的地方,我想利用他的伤痛,让他对申家父女手下留情。
  九王爷没有再回来,他可能真的重新审视封存已久的情感去了。
  周围几个村的乡亲络绎不绝地过来送礼巴结,而且还多了好多认亲的,三姑六姨好像一天之内全都出现在我家。爹妈忙里忙外应付着,我跟阿宝也都跟着帮忙。我想这事很快会传开,李墨也一定很快会得到消息,还好我还有七天的时间,等他过来以后,我要跟他好好商量一下远走高飞的计划。
  客人一直到天黑才离开,爹娘又开始欢天喜地地点着礼物。他们总是不断地念着:“闺女啊,你这次可是光宗耀祖了。”
  我看着一家人兴奋的样子,突然意识到,自己并非子然一身,如果我这个始作俑者逃走的话,必将使全家人受到牵连,甚至累及到李墨一家人。
  以前捅漏子的时候从未考虑那么多,而今有口难辩的那个人反而是我。
  我只有七天时间,也许七天后九王爷真的想通了,那就相安无事,最多丢了面子;可要是没有呢?我是否真的要跟他回京当成一件摆设放置家中?而且家里还有另外十八件摆设把我当成假想敌。
  我突然发现我的名次连小三都比不上,每天跟十八个不是情敌的情敌玩弄争宠暗算的把戏,脑浆耗尽都应付不过来。就算我应付得了,为我安排命运的上帝也一定纠结死,所以这种可能性应该是极小的。
  我突然又安心了不少,一个人躺在坑上安慰着自己,突然一块石头破窗内入,速度不快,我下意识伸手接住。手中的石头没什么特别,但足以暗示外面有人找我。
  难道是李墨来找我了?
  我飞身跃出窗外,院内没有任何人影,房内的灯火通明,我想爹娘一定还在清点财物。为了不惊动他们,我立即施展轻功飞出矮墙正欲向附近的树林飞去,突然看到门外等我的人竟然是柳郡主。
  “跟我来。”她一见我出来就转身向树林中走去。
  “郡主找我何事?”我跟在身后问她,“要不去我家里聊吧。”
  “有人想见你。”她头也不回,反而走得更急。
  谁想见我?我第一个想到的是初尘,但又感觉不可能,初尘办事从来不会假手于人,更不会安排她来叫我。可还有谁能让柳郡主亲自跑一趟?
  我暗自防备起来,跟她走得更近,万一那里有她的同党想暗算我,或许可以拿她当挡箭牌。

  第三十九章 以身犯险

  柳郡主带我走到林中深入,突然站住转身仇视着我。我不禁后退两步,诧异地看着她又扫视了周围,身后不远处已经闪出一女二男,两个男子穿着夜行衣蒙着脸,而那个女子身着夜行衣却未蒙面,我会心一笑:“芷芸王妃,尊架到此不知有何指教?”心里已经明了两位美女现在是打算联纵抗横,只是我这个敌人当得有点冤。
  她骄傲扬头:“大胆刁民,你既然已认出本宫,竟敢不行跪拜之礼。”
  我感觉她的话很有趣,好意提醒她:“芷芸王妃这样打扮应该不会希望别人认出来吧?要是我向您跪拜正好又有路人看到,不是反而暴露王妃的身份了吗?”
  她气得破口大骂:“贱人!你好大的胆子。”
  我若无其事地掏掏耳朵回敬她。
  她可能忘了,今天她们是想联合起来对付我,就是我的敌人,而我从没来不会轻易对敌人低头。
  她被我气得直跺脚,飞身向前直取我天突、膻中大穴,我冷笑道:“手下败将,独孤求败也没像你那么急!”
  同时飞身逃离,因为那个王妃比我狠,我如果拿柳郡主作要挟,可能反而伤了她,看在初尘的面子上,我绝不能让她受伤。
  正如我所料的,那个王妃并未在意柳郡主是否在身边,招式阴狠毫无顾虑。王妃身后的二个男子也同时飞到我身后拦我去路。
  我见柳郡主已经离战区较远,便全心分析敌我形势。我与那两个男子没有交过手,不清楚底细,但是我知道芷芸王妃不堪一击,所以我决定反客为主,主动出击。
  我假装要击向其中一个男子,眼角看到芷芸王妃想偷袭我,便转身变招飞身转向她身后,对她左肩横削一掌,她闷声而退,我随行紧逼,眼看就要将她制住,不料身后空门大开,其中一个男子趁虚而入,力道生猛,我堪堪避过,猛然想起此人的身形像极那个强抢申家女儿的宽哥,当时我也差点挨他一掌。
  “原来是熟人。”我对他嘲笑道,与他正面交峰。现在芷芸王妃已经受伤,站在远处不敢靠前,此时能与我交锋的只有两人,而那个宽哥是头,他的武功应该最高,我只有探他的武功底子才能知道另一个人能否应付。
  转眼间三招过后,我已感觉吃力,宽哥武功的确比我技高一筹,又有另一人在身边帮他,我再打下去,体力耗尽后也必受制于人,所以我不得不改变作战策略,飞身一跃至柳郡主身后将她制住,因为奴才对于有身份的人往往有处忌惮不敢犯上。
  “不许过来!”我扣住柳郡主的咽喉处,摆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果然把他们吓住,不敢靠前。
  “宽哥,怎么办?”那两个人见我已经认出他们,都拉下面罩。
  “没想到这小妞这么难缠。”宽哥皱眉看我,缓缓逼近但也不敢靠得太近。
  我边带着柳郡主边向我家方向退去,估计步出森林还有五十米,柳郡主体格较瘦,我很容易就能施展轻功带她突围。
  但是我也注意到一个很不可思议的细节,那个不懂武功的柳郡主竟然没有一点反抗或求饶,而且那个芷芸王妃也没有进一步的行动,与我紧紧相逼,又保持距离。她怎么可能为了考虑柳郡主的安全而放过我?
  那么答案只有一个。
  突然我看到芷芸王妃嘴角隐隐勾起,心中大呼不妙,柳郡主已将手帕挥向我,一团雾气散开,我及时屏住呼吸,飞身撒离。
  落地后,我深吸口气,仍能感觉有股摄魂余香缭绕鼻间,吸入微量到鼻中即猛感腿脚一软,不得不单膝跪地,用手撑住。
  我看着那四个人得意地走向我,芷芸王妃狠狠说道:“贱人!别费劲了,只要中了软筋散的人没有解药是不可能恢复功力的。”
  我笑问:“你怎么知道我中毒了?”
  那四人都微一停顿,打量着我,宽哥突然笑道:“你倒是很会演戏,可惜我们不会再上当了。”
  我笑着摇摇头,明明告诉他们我没中毒,他们偏偏不信,可见自己平时的信用不太好,需要检点。那些残余的软筋散根本就起不了作用,我只需要运功调息即可恢复,只要他们给我足够的时间。
  芷芸王妃揪起我头发冷笑道:“你这个狐狸精,千方百计想要嫁给王爷,可惜你没这个命,从现在起我会让你从他们眼皮底下彻底消失。”
  我顿时毛骨悚然:“你们想干嘛?”该不会要人命了吧?
  宽哥接口狞笑道:“你不是很爱管申家女儿的闲事吗?今天就送你去见她,跟她一起上路,你们到了漠北也好有个伴。”
  他们也要把我送去漠北?不会连那个万老爷也看上我了吧?万老爷你在哪里啊?为什么我对你都没印象呢?你怎么说也应该出来跟我相相亲才行吧?
  我突然还真的想跟他们去了。因为我除了好奇那个万老爷的长相外,还很好奇九王爷的反应。毕竟我认为今天自己跟九王说的那些话还是蛮到位的。如果他真的被触动了,应该会放过申家女儿,我武功未失,应付这几个笨蛋倒是不难;如果他还是无动于衷,那他就是不可救药,我大不了在路上想办法救出申家女儿,反正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更何况我一个人突然消失,什么东西都没带出来,一定会让初尘和李墨怀疑我出事了。因为我这种超级理智型的人,说什么都不会身无分文地离家出走。而九王爷也只是把我当作摆设,肯定不会费心找我,说不定我还能躲过一劫。
  我美美地打着算盘,丝毫不理会宽哥从身后向我偷袭,华丽丽地晕倒在地。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当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事情完全没有我想像的那么简单。
  我被人蒙上眼睛,嘴里塞着布条,双手反绑在身后,根本无法观察周围的环境,只是感觉自己坐的地方是移动的,可能是在马车上,周围依稀听到少女的哽咽声,而且听起来人还不止两三个。
  我活动了一下脚,还好没有绑住,但是我也碰到了谁的身上,好像周围非常拥挤。
  我问自己,如果这辆车上的少女有十多个人甚至二十多个,那我是不是应该每个人都救,然后浩浩荡荡地跟那些不怎么傻的看守们挥手拜拜?还是先作个调查问卷再决定该救哪几个?或者我应该只救申家女儿,至少我完成了使命?
  不管如何,我现在对自己所处的环境一无所知,只能安静地靠在车板上,等待机会来临。

  第 四十章 大漠之行

  一直听着肚子喝着山歌歌,好像快要饿出胃病来了,胃里有胃酸泛滥的感觉。
  终于有人把我眼睛上的黑布解开,将我推下马车。我打了两个踉跄,好不容易站稳后,睁开矇眬惺松的双眼打量周围的环境。
  此时已经是晚上,隐约看到远处近处有几十个火把在熊熊燃烧。周围围着没有一点绿化的土山,山角下是些窑洞和几排层叠着的木屋,风沙很大,看上去像个山寨。
  三河县虽然不属于江南,但我记得附近的山也都是山青水莠的,跟这里风沙遍地的场景截然不同,这里倒像到了戈壁滩上。那么我们应该已经走了很长的长征,而这么长的长征不是快马加鞭的话,根本不可能在一天一夜里到达,于是我得出一个结论——我已经昏迷N天,也饿了N天了。
  这可能吗?
  只有一个可能,中了迷香!
  在我醒来时,车中就飘着一股香味,而这必定就是迷香的香味。而我现在一定还没有完全清醒,因为我看到前面停着几十辆马车跟我坐的一模一样,而且不断有女子下车,一个接着一个,应该是撞影后产生的幻觉。
  突然有人在背后推了我一把:“快走,看什么看?小心大爷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我立即乖乖低头跟着队伍前行,趁机运动一下眼皮,放松放松,免得等会儿把一碗饭看成几十碗,拿了半天都拿不到。
  此时有个人骑马过来,真奇怪,我看他的时候倒只是一个人,没看成几十个。
  “你们带了多少人?”他大声问着。
  “回七堂主,我们五辆车共106名女子。”
  “好!动作快点,明天要早点出发。”
  我听得毛骨悚然,那一排排涌向窑洞的不是我的幻影,而是由几百名甚至上千名少女组成的奴仆队伍。
  这里似乎正在上演一场女奴大迁徒行动。
  我感觉心惊肉跳。
  貌似那个万老爷不简单。
  他为什么要收集那么多女人运到漠北去?真的是当女仆吗?还是有其他目的。
  他抓了那么多人,九王爷肯定知道,并且在暗中帮助他,或者说万老爷只是个幌子,而九王爷才是真正的幕后主使?
  我大叹自己看走了眼,也高估了自己的公关水平,一个小人物的几句“肺腑之言”怎么可能让高高在上的九王爷彻底反省,悔过自新?世人都说人都有夫妻相,他跟那个王妃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一样的冷酷无情!
  还有初尘,他那天曾说他们只要人,不要钱。
  现在回想起来,他一定也早就知道,并且默许了,否则怎么可能从他的眼皮底下带走那么多人?还有,他又在这次行动中充当了什么角色?真的只是袖手旁观?
  我不敢再想下去,我只知道这是个有计划有预谋的行动!
  而且背后有强大的势力支撑。
  突然听到那个七堂主又在发话:“老爷子吩咐了,绳子绑着的那个女的不能丢,必须单独关入一个房间,派人严加看守,你们都给我记住了!”
  我偷偷观察四周,好像说的就是我,我是唯一一个被绑着的人,而且等会儿我还要被单独关关押,那么我就是犯人中的VIP,希望等会儿饭菜的级别也能高一些。
  一想到吃饭,我的肚子又在唱山歌。
  不管怎么样,我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吃饭。只有肚子吃饱了,脑子和身体才不会罢工,不然到了半夜设计逃跑路线时可能条条大道通向厨房。
  经过几个迂回曲直的木屋路线后,我最终被带到一间小木屋里,门口还有两个人看守着。要不是手被绑着,我一定认为自己很尊贵。不久又有个大婶送来二个看不清颜色的馒头一口一口地喂我吃,这味道别提有多棒了,可惜量少了点,没吃饱,不过我很乖,因为越乖越不会引人注意。
  吃过饭后,我开始摸索着绳结,这个绳结看似复杂,但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难。想当年公司为了奖励优秀员工,为我们这些精英们组织过一次高规格的野外冒险活动,内容包括野外生存、攀岩、野外追踪等,从此我就迷上了这类活动,一有假期就去参加,学会了很多求生本能,其中有一项必备内容就是打绳结、解绳结,经过每天练习打结解绳,闭着眼睛就能打出好几个专业的绳结,所以像这种绳结对我来说根本不在话下。
  我好不容易找到开结处,想办法把三根手指绕到那里,慢慢挑松,一圈圈地放松结头。这时门外有个人开始发牢骚:“他娘的,叫老子赶了三天三夜的路还不让老子休息,就为看一个娘们,光看着又不能碰,还让不让老子活了?!”
  另一个人应着:“快了,快了!听说明天晚上就可以交差了。”
  抱怨的那个人又说道:“兄弟,要不这样吧,你上半夜当值,我先去睡会儿,下半夜再来替你。”
  另一个人似乎犹豫了一下,又应道:“都听大哥的。”
  我听得心里偷着乐,一个看守更容易摆平,我保证让他倒下之前绝对不哼哼。
  绳子刚解一点,那个看守竟然自个儿跑进来了。他小心地关上门,对我嘿嘿傻笑。
  他啥意思?
  我紧张地看着他,有点搞不清状况。
  他看了我两眼,然后好像自言自语地说着:“这小姑娘还蛮让人心痒痒的。要不帮哥哥解决一下?”
  我瞪大眼睛瞧着他。
  他又说:“哥哥我都憋了好久了,这没女人的日子真难熬。”
  我还是瞪大眼睛瞧着他。
  他又挠挠后脑说:“你反正都要送给哪个男人了,就不多这一回。”
  这时我算彻底领悟了,这臭小子原来想占我便宜。
  我慌忙加快速度解绳结,并扭动身子想办法站起身来。他一看我激动,他也急着解裤腰带,边解还边说:“姑娘别慌,很快就完事。”
  于是我们两人都哆哆嗦嗦地开始了解绳大赛。
  可是他身上的是活结,我身上的是死结,眼看着他的裤腰带已经解开,我一翻白眼,忿恨这场比赛明显失去了公平竞争的原则,于是我冲上两步,一记裙底摆尾,直击他的□。似乎应该用“哐当”一声来形容,他就扶着□“哦哟哟哟……”两腿呈X型,慢慢蔫到了地上直发抖。
  之后的情况可以用“龟兔赛跑”来形容。趁这只兔子休息的时候,我这乌龟取得了最终的胜利。
  我上前两步,抽出他的配刀,在他眼前一晃,一下子没想好词:“不许动!举起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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