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柠檬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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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嘴边。而众人,不明就里地睁大眼睛,齐刷刷望向我们俩。
  我眼前一黑,差点一头栽进他怀里,给他撞得人仰马翻,腰折骨断。
  ?

☆、第十一章 白色沙云笼罩五月(1)

?  “和风,咱还有多久才轮上?”
  六月的第二个星期五下午,体能测试正式来袭。一向折戟的凯丝此刻趴在我的肩头,愁眉苦脸地望着玻璃窗里测试的同学。
  我一数隔壁模具般剩下的几名男生,拍拍她的手安慰,“快了,待会儿就能和这几个帅哥一同进去测试。”
  百无聊赖中,凯丝将头一转,继而很认真地瞧了瞧隔壁的几名男生,在我耳边压低声音道:“呸,就这几个还算是帅哥?我们少卿的小拇指头都能立刻秒杀他们!顶多就个子好一点,不像咱们班,一个个长得丑,还是个二级残废!”
  我噗嗤一声笑出来,“低调点,虽说是事实,你也不能这样无情地摧残祖国的花朵呀。”
  隔壁班一模具男生似乎听到了我们的对话,一直言笑晏晏地朝我们俩看,那磕碜的笑容简直惨不忍睹,我和凯丝一阵阵发寒。
  幸好体能测试的老师底气十足地喊人进去,我和凯丝头一低便钻进去,没走两步却被一并不伟岸的身躯挡住了。
  我一抬头,立刻往凯丝身后躲,竟然是丁中一,这阴魂不散的。
  “和风,”他凑上来,笑得一脸狰狞,“这儿出去就是东区食堂,我请你吃晚饭呗?”
  然后,吃过晚饭再恶心表白?我怎么会傻到羊入虎口,任敌人予取予求,当即一甩马尾,怒气冲冲地往测握力的方向走。
  还是凯丝知道疼人,对着丁中一扫过去一记风神腿,中气十足地吼道:“滚,和风这名是你叫的么!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们和风是要做师母的人,能和你这穷光蛋混一块儿吗!”
  师母?!我一下子泄了气,完全握不动那器械,刚想着冲过去捂住凯丝的嘴,那老师便很不耐烦地敲了敲台面,“再来一次!”
  丁中一在那头几乎要抓狂,“师母?是哪个老师这么丧心病狂!不可能,和风不会抛弃我的,我也绝对不会允许她出轨!”
  凯丝全线溃败,捶着前胸,还在苦苦挣扎,“你可真够不要脸的!”
  我一咬牙,咦,呀!将手里的这玩意儿当成恶心的丁中一,用力按握揉碎,再一把丢了,直差一口一口吐血淹死这混蛋!
  我冲过去拉走凯丝,极其有魄力地丢下一句狠话,“丁中一,你要再敢来恶心我,我就烧壶开水泼脸上,再成天坐你宿舍底下哭去!”
  凯丝当即一怔,眼巴巴望着我,“……”
  脱了鞋子量身高体重时,凯丝站得笔直等那仪器下来碰脑袋,垂着眼睛望向一边测肺活量的我,很是恳切地告诉我,“和风,你刚刚那个半点威胁都够不成。难道没人告诉过你,你毁容等于整容?”
  我憋急的一口气一下子全散了,老师按了按钮,极其不屑地望了我一眼,“再来一次,你是从唐朝回来的么,就吹这么点!”
  “……”谁来告诉我,这两者有嘛关系?
  小小的风波过后,我和凯丝迎来了本役最大的挑战——台阶测试!三分钟时间踩着节奏,上下踏台阶,可不是一点半点地折磨人。
  待音乐停止,大家围坐在台边测心跳时,我和凯丝都已经累到奄奄一息。面前那小红点一闪一闪跳得极欢,凯丝憋着气,涨得满脸通红,一脸可怜地望着我。
  结束后,我方才问她,谁晓得她理直气壮来一句,“憋着气,心跳跳慢点,好拿个高分呀!”
  我煞是不解,“憋着气……心跳就能慢点了?”
  凯丝蹙了蹙眉,挠挠脑门儿望我,“也许吧。”继而不停自我安慰,自我催眠,“一定能慢点儿的……”
  我却突然站定了,仿佛全身的注意都集中往下,单鞋内的脚趾头一弯,继而剧烈的疼痛起来。我哎哟一声,全倚靠在凯丝怀里。
  凯丝连忙扶住,惊讶中问道:“和风,你怎么了,你千万不能死呀!”
  “……”我疼得眼泪都快掉下来,“我脚趾头抽筋了。”
  这回凯丝舒出口气,十分不屑地望了望我,“也就只有你这种人,脚趾头才会抽筋!”
  我哎哟哎哟喊着,大口大口呼着气,可不论怎么拗过劲,脚趾头都直不过来。正是要紧哭的时候,丁中一那厮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一步蹦着一步地过来。
  凯丝比我先脱口而出,“我的妈哎,那氧化铜又来了。”
  与此同时,一辆银色跑车飞驰而来,一个急刹车,稳稳当当停在了我们旁边。救苦救难的顾少卿就那么意气风发地走了下来,我和凯丝都是一抹泪,总算有个像人的来了。
  丁中一依旧我行我素,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欲要一把捞上我的腿,“和风,你怎么了,我帮你看看!”
  我正穿着裙子呢,这氧化铜粗糙无比的手就凑了过来,作势便要抬起我的腿,我吓得当即大喊,“你离我远点儿!”
  凯丝正要上去和人扭打,便一下子松了手,恰逢我腿被人一拉,这么一送一拉,整个人便往前倾,心里正是一惊,两肩却被人紧紧抓住,下一秒,捞上我的腰往后退了两步。
  顾少卿的手暖意深重,按在我的腰间,将我轻轻提起。凯丝推开了丁中一,两人在一旁吵吵闹闹,我的耳中却只容得下身后男子的呼吸。
  有些乱有些急,微微喘着,温热地喷在我耳后。天与地都静谧下去,所有的风景一齐退后模糊,只有他只有我,只有那份温暖。
  后来,我进入短暂的失忆,等回神时,已经被顾少卿抱上了车子,那股淡淡的柠檬香钻入鼻腔,所有的知觉大肆涌回。
  那天晚上,凯丝告诉我,当时我的眼睛,贪婪到想将这男人吞下。
  而此刻,我僵直地坐在车上,任凭他扶起我的脚,慢慢地揉。
  “还疼吗?”他抬头问我,额上有细密的汗。
  “不疼了。”我脸上一热,直想找个东西将头埋起来,就是在那一刻,我明白了鸵鸟的不易。
  凯丝赶过来,被眼前的一幕惊得一怔,片刻后方才断断续续地说:“你你……你们继续,我先走了。”
  顾少卿喊住了她,站直了身子,倒是一脸自然的笑,拍拍凯丝的肩膀便道:“还是你送她回去吧,我先走了。”
  继而,在我和凯丝面面相觑的惊讶中,那白斩鸡真就调头走了。
  然而没走多远,他站定了,似是有些踟蹰,慢腾腾转了身,错愕的脸上恢复一贯的笑容,又走了回来。
  凯丝冲我挤挤眉,“他怎么比我还紧张。”
  我忍住笑,看他稍显不安地清咳两声,讪讪而笑,“这车似乎是我的。”
  凯丝噗嗤一声笑了。
  就在我挣扎着要不要下车时,顾少卿反而又镇定起来,向凯丝招招手便说:“一起上车吧,我请你们吃晚饭。”
  无波无澜地前往食堂,我挽着凯丝缩在后面慢悠悠地走。间或有几个同学指指点点,拿无比艳羡的神色从我们两人脸上滑过。
  凯丝很煞风景的来了一句,“你说她们会不会嫉妒到想将咱俩扔湖里喂鱼?”
  我特不屑地冷哼一声,“就为他?除非大家都是瞎子傻子!”
  凯丝将我上下一打量,“拉倒吧,和风,就我们少卿那谪仙似的人物,这世上估计也就你一个人是瞎子傻子!”
  正准备回话,前头领路的顾少卿停了下来,四下一看,敛眉道:“吃饭的人真多,你们先找位子吧,我去点餐,想吃点什么?”
  我摇摇头说随便,心里想得却是越贵的越好。凯丝特实诚,指了指八号窗口,“顾老师,那家的酸菜鱼可好吃了。”
  顾少卿表示了解,转身就过去。我连忙一瞪凯丝,“这孩子怎么一点不知道勤俭节约呢,老师面前一点含蓄矜持都不会。”
  凯丝却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谁昨晚念叨着要来东区吃酸菜鱼的?和风,少在我面前摆你那江南淑女的款儿。”
  我扶额抹汗,恢复肃静,“勿要多言,且找位子。”
  东区食堂一向远近有名,地方大,东西多,是请客吃饭实惠大方之首选。曾有学长透露一二,若是想见本校的美女,请到东区食堂来,若是想见隔壁学校的美女,也请到东区食堂来。
  凯丝自然知道这一条,拍拍我的肩,一脸的得意洋洋,拇指一翘指着前胸说:“和风,你没觉得大家瞅我的眼神是那样的意味深长?大概他们在猜测,这么一大美人到底是本校土产呢,还是隔壁进口的!”
  我一口唾沫噎嗓子眼,就差一点喷的她面目全非,先不打搅她的痴人说梦,细着嗓子阴阳怪气地配合,“凯丝,咱甭管土产还是进口,关键是靠长相说话。就你这样的,那和熊猫比,也不止高了一个档次啊——”
  凯丝摸摸脑袋,还直说着,“哎哟,夸过头了夸过头了,顶多不分伯仲。”
  我咧着嘴直笑,“不过头不过头,凯丝,你想啊,像你这种极其富有创意的长相,本身活着就要巨大的勇气。请你为了我们,一定一定要坚持下去,万一少了你,还有谁才能衬托出这大千世界的美丽?”
  “……”凯丝眉角一抽,两手互相推着,指节一阵咯吱咯吱地响。
  闹归闹,位子还是要找的。东区的人虽多,吃的也快,我和凯丝一会儿便找到座位,可身边一桌的人都换了两茬了,那顾少卿竟然还没回来。
  我转头一看,这家伙尚且徘徊在众人之外,虽然他人高马大身体壮,却风度翩翩绅士礼让,这样一来二去让你让他,何时才能点到餐?
  凯丝望不下去,过去帮忙,三挤两挤便没了人,再过一会儿端着菜就出来了。顾少卿连忙接过去,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过来时,看着我,嘴边还挂着僵直的笑。
  不得不说,真是有趣极了。
  用餐时,顾少卿吃得极慢,细嚼慢咽优雅至极,连同一向狼吞虎咽的凯丝都不得不放慢速度,只是为了在他面前,不用相距那么遥远的距离。
  我还是老样子,既不挑三拣四,也不愿多吃,自己吃自己的这一份,偶尔接受凯丝吃我的这一边。
  只是两股视线存在感太强,我想了许久,方才抬头抓住反望过去,顾少卿没有躲开,反而浅浅笑着,带着说不出的几分从容,或许还有别的什么。
  他说:“本来还想点一份白斩鸡的。”
  我刚夹了一筷子酸菜,手一抖掉了下来。凯丝本是乐颠颠地大块朵颐,此刻停下来,一张口不知要说出点什么惊天动地的话,我连忙踢了她一脚,将话接了过来。
  “顾老师,这儿的白斩鸡不地道,下次我请您出去吃。”我嘿嘿笑着,要多温柔有多温柔,“保证您满意。”
  白斩鸡讷讷地点头,至此再无话可说。
  吃过饭,我挽着凯丝和顾少卿告别,他却将我上下一打量,欲说不说的样子。我只当没看见,拉着凯丝就想跑,他总算开了口。
  “沈同学你等一等。”
  凯丝一挑眉,斜斜看我,“就知道他看上你了,准是要找你去压马路,奶奶的,我这么个仙女儿似的人物,竟然还成了一电灯泡了。”
  顾少卿依在车门上,两手闲闲插在裤袋中,别看这小白脸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万一果真让他称心如意,难保他不会变成衣冠禽兽。
  我和凯丝会心一望,往后又退了退。
  他摇了摇头,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异常自然从容的,像是一位长者,亲切笑道:“你忘了晚上还有补课?”
  “……”我眉角抽了一抽,这人还想着这茬事儿呢。?

☆、第十二章 白色沙云笼罩五月(2)上

?  准备校庆主持的这几周,可能是我进入大学以后最忙碌的几十天。成天过着上课、下课、背词、补课的生活,以至于一度精神恍惚,食不甘味,这才知道劳心劳神这种事实在是最累人的。
  凯丝听见我的抱怨之后,下巴磕在我的肘上一个劲地巴眨她那双大眼睛。我正顾影自怜到望我的境界呢,她这么一破坏,气氛全乱了。
  “有什么话你就说,别搁我眼睛前头腻味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这凯丝神色一变,我就能知道她又在琢磨些什么坏心思。
  她果然没什么好话,“和风,我看你最近精神真的不太好,你确定不是看美剧熬的?瞧你那俩眼睛,和画了烟熏妆似的。”
  “呸,谁看美剧了,我这可是纯工伤,牢您费心了,我还挺得住。”
  “别介,我这是心疼你呢,说真的,咱们少卿就没关心关心你?”
  我一抖,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别咱们少卿咱们少卿的,我听了不消化!”
  “哦,对了,”凯丝抬了头,手里的笔转了两圈,继而阴森森地一笑,幽幽来一句,“那是你的少卿,是,你的少卿。”
  “……”
  “铸造班三号。”
  老师喊学生回答问题,这是我的第一反应。第二反应,貌似这个倒霉鬼还是我们班的。第三反应,这个学号怎么就那么熟呢?
  我觉得事有蹊跷,连忙推了一把身边的凯丝,“你几号来着?”
  没料想这人竟然低着头,一张脸涨得通红通红,死也不肯吭声。就在这时,老师鬼魅般的声音又一次响了起来,“喊你呢,三号,铸造班的,问什么问,自己学号不记得?”
  老师再一次强调那个三时,我的脑子这才猛然恢复运转,这不是我的学号嘛,这不是喊我呢嘛,一抬头,他果真冲着我指手画脚呢,连忙一使力气蹦了起来。
  “老师,是我!”
  那老师摇了摇头,一张脸说不上是嫌恶还是佞笑,勾着唇角眯着眼睛朝我望,弄得我浑身一颤就快哭了。
  “把投影上这题的等效电路画出来,要标什么不要标什么,你都一一注意好了,细节决定成败,马马虎虎的人成不了什么大事。”
  我一边点头一边扯着凯丝的袖口,“你倒是想想办法啊!”
  她把头低得更厉害了,一张嘴开开合合说个不停,可就是听不见在讲什么。
  我只好硬着头皮往上走,白色粉笔磨碾在指腹,微微的有一丝烧灼感。我看着那屏幕上蜘蛛网似的电路,忽然就想到了小时候吃过的糖画,黄色的糖浆往白白的板上一圈一圈地画,拿起来,一咬脆脆的响,那滋味,可甜可甜了……
  结果是相当惨烈的,我整个人挂黑板上足足站了十来分钟,直到教室下面乱哄哄和开茶馆一样,这万恶的电工老师方才过来询问情况。
  “三号,你会解吗?”他的表情不复刚刚的阴笑,脸微微有些红,我懂,那是生气的前兆。
  “我不会,老师。”我只能坦白。
  “那你在这儿想些什么呢?”他循循善诱的语气是一个陷阱。
  “……”我埋着头,叹了口气,“老师,我没想什么。”
  “哼,没想什么,想着谈恋爱了吧!”他低沉着嗓子,和那蒙在铁桶里的鸭叫似的,嘎嘎嘎地嚷着,“说,你今天不说别想下去。”
  “……”那我可真说了,“老师,我刚刚在想……想吃糖画了。”
  “哈哈哈哈……”哄堂大笑。
  电工老师的脸彻底涨成了猴屁股,那俩眼睛瞪得和铜铃似的,看着我,恨不得一口把我吞肚子里。
  下面闹开了锅,我方才回过神来,坏了,这下子光辉形象又毁了,万一被电工老师记恨着,期末考试可就完蛋了。我一拍脑袋,瞧我这破脑子!?

☆、第十二章 白色沙云笼罩五月(2)下

?  下午对词的时候,我把这些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顾少卿,他先是看着我一声不吭,那小脸蛋白嫩白嫩透着红光,紧接着,一沓台词本整个摔在了桌上。
  就在我捂着耳朵,准备听他老生常谈长篇大论时,他反倒前仰后合笑了起来。
  “这种事儿也就只有你才做得出来。”他指着我,白灿灿的牙齿晒着太阳。
  “……”我一叹气,抚着前额便叫自己冷静,他虽然蔑视我,可他还是我老师不是?我还要指望他让我不挂科不是?屈辱中挤出两点笑,恨恨地说:“顾老师,有这么好笑吗?”
  顾少卿半晌没理我,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他方才停了下来,清了清嗓子,又恢复一贯的人模狗样,极其淡定从容地说了两个字,“好笑。”
  绷着脸一本正经地说傻话,可能是这世上最矛盾最喜感的事了。我一个没坐稳,差点从凳子上滑下去,那顾少卿就和打了鸡血似的,嗤地一声又乐了。
  我冷汗直流,刚坐直身子就给他讲了个笑话,“有一天,一个人在医院输液,输着输着就开始狂笑。别人一看,嘿,这人奇怪哈,没事儿他瞎笑个什么劲哪,就聚在一块儿问:兄弟,你笑什么啊?那人老半天才抬起头来,脸憋得紫红紫红的,说:我笑点滴。”
  “……”顾少卿微微蹙眉,一脸深沉的思索状。过了几秒,我没忍住率先笑了出来,直到眼泪横流两颊发僵,那顾少卿还是大惑不解的样子,迟迟疑疑地问我,“你说他为什么要笑点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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