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夜天子-第43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月初,诚求

第62章 各显其能() 
叶小天和田彬霏联袂下楼,此时陈洪岳和安家的车队刚刚走进巷口,正缓缓而来。

    叶小天双手微拱胸前,肃立等候,车队到了面前刚一停住,叶小天往车上一扫,瞧那官幡便知道前边一辆车就是提刑按察使司陈洪岳的车子。

    叶小天立即急赶三步,一个长揖到地,恭声道:“下官卧牛长官司长官叶小天,恭迎臬台大人大驾!”

    田彬霏缓缓跟上两步,乜了叶小天一眼,心道:“这小子还真是能屈能伸,之前不知曾怎样对待过陈臬台,此时在大庭广众之下却是给足了礼数和面子!”

    陈洪岳迄今为止还没见过叶小天,接到请柬后他没有多做考虑就决定来了。一则他不想示弱,虽然他确实被人拿住了把柄。二来有所接触,他才会知道叶小天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个人既已不可小觑,还是多了解些好。

    但是他又怕叶小天狂悖无礼,目中无人,到时候不免尴尬。这时一听外面极其恭敬的见礼声,陈臬台心中一宽,这才摆起官威,清咳了一声。

    马夫听到咳声,便把轿帘儿一掀,陈臬台弯腰从车子里出来,叶小天立即一个健步闪到他面前,抢在那车夫前面替他放下了脚踏,非常殷勤地伸出手去:“哎呀,老大人大驾光临,下官荣幸之至、荣幸之至啊!”

    田彬霏翻了个白眼儿,用得着这么阿谀么,连车夫的活儿也抢。他上前向陈洪岳揖了一礼,不卑不亢地道:“田彬霏见过陈老大人。”

    陈洪岳呵呵一笑,道:“免礼,免礼,两位快快请起。两位人品俊秀,不相伯仲,都是一时俊彦啊!”

    陈洪岳是认识田彬霏的,这句评价当然主要是对叶小天说的。他这句话倒也不是恭维,叶小天卖相确实不差。虽说凝儿、莹莹、于珺婷与他产生情愫。各有各的因缘和理由,但叶小天若是三寸丁、谷树皮的卖相,只怕她们也不会轻易坠入情网。

    陈洪岳听人描述过叶小天的形象,但是在他想来。纵然不丑必定也是眼神阴鸷、性情乖张,然而此刻所见的这个叶小天,却叫人有如沐春风之感,与他的想象大不相同。

    叶小天在天牢时打过交道的高官多了,对这方面的礼数了如指掌。每一个小细节他都下足了功夫,如果不是陈洪岳已经领教过他的手段,真要对他大生好感了。即便如此,陈臬台对他的恶感也减轻了许多。

    安家那位自己下了车,摇着扇子,晃晃悠悠地走过来,把扇子一合,笑嘻嘻地拱手道:“田兄,叶贤弟,久违了啊!”

    “啊!原来是安兄。哈哈哈……,好久不见,好久不见!”田彬霏还没说话,叶小天已经朗声大笑着走过去,张开双臂给了安公子一个大大的拥抱,还在他的背上亲热地拍了两下。

    田彬霏睨着叶小天,心道:“这人要不要这么无耻?”

    安公子有点发愣:“这小子往日一见了我就像老鼠见猫似的,能躲多远就躲多远,今天这股子热情劲儿不太一样啊!”

    叶小天不等他反应过来,便又凑到了陈洪岳面前:“臬台大人。安兄请请上楼。”

    叶小天急赶两步,蹬上石阶。再一侧身,点头哈腰地做出迎客的姿态。陈臬台和安公子互相看了看,得!这小子连饭店掌柜的差使也一并兼了。

    田彬霏抿了抿嘴角儿,叶小天拿得起放得下,该当爷时当爷,该扮孙子的时候扮孙子。他田家的人可放不下这样的身架儿。田彬霏向陈臬台和安公子做了肃手相请的姿势,道:“臬台大人,安公子吧。”

    “田兄请!”安公子说了一句陈臬台走在头里,自己与安公子并排走在后面,再后面是屁颠屁颠的叶小天,叶小天之后则是被叶小天抢了差使以致无所事事的酒楼掌柜……

    ※※※※※※※※※※※※※※※※※※※※※※※※

    “吁~~~”

    展伯雄猛地一勒坐骑,脸上惊疑不定:“怎么有官兵?”

    在京城里,尚书老爷出门也就是坐一乘轿子带几个家丁,没办法,皇帝老爷身边实在摆不起架子。就算尚书老爷已经位极人臣,可那些皇亲国戚、勋贵功臣都是有爵位的,你摆了仪仗,碰上个比你地位高的就得路边让,这是摆威风还是丢人?

    可是在地方上就不同了,一位七品知县在他辖境内也是至高无上的,出门可以摆出全副仪仗。陈臬台在贵阳府那是数一数二的朝廷大员,自然可以摆出全副的仪仗。

    今天他来赴宴就带了全副的仪仗,四个旗牌官,一群衙差执役全都穿着衙门的制服,一看就是有官员在,而且官儿小不了。

    曹瑞云也是一呆,他也没有想到会有官员赴宴。不过他血气方刚,却不像展伯雄一样顾虑重重,而且他做为土舍,很少离开自己的封地,在地方上养成了唯我独尊的习惯,此刻又激于兄长的仇恨,便冷笑道:“有官员在场又如何?就凭叶小天的所作所为,早该绳之以法,当官儿的尸位素餐,我们自己讨公道!”

    展伯雄道:“曹土舍,当着官员的面杀和背后杀,那可不一样啊!”

    “有什么不一样?曹某为兄报仇,天经地义!”

    “不可莽撞,不可莽撞,以老夫之见,还是先问清何人在此为妥!”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今日放过了叶小天,来日你再承受他无所不用其极的暗杀?”

    两人正斗嘴,一个旗牌官已经到了面前,按着刀柄儿,高声叱喝道:“来者何人,提刑按察使陈大人在此,速速回避。”

    那旗牌说着,攥着刀柄儿的手掌已经沁出汗来,人家不说他也知道,一定是找叶小天那个大魔头来寻仇的。这地方的人都有点无法无天,如果他们真要硬来……

    旗牌官看了看曹瑞希马后的数百名勇士,已经把长街堵满了,刀枪闪亮,杀气腾腾,腿肚子就有些发紧。

    此时,叶小天的侍卫已经见机向酒楼内收拢,好在整个酒楼已被叶小天包下,他们退进酒楼,利用地势就近开始布防。

    “提刑司陈大人?”展伯雄又有顾虑了,忍不住道:“曹土舍……”

    曹瑞云把心一横,举刀吼道:“来人啊!给我杀进去,谁能杀得了叶小天,就是我曹家的大头人!”

    “杀!杀!杀!”

    曹家的土兵亢奋起来,曹土舍目无官府,他们眼中连朝廷都没有。生于斯,长于斯,祖祖辈辈受土司老爷统治,朝廷?太遥远了,在他们心中还没有时不时就闹点事儿的缅甸印象深刻。

    土舍老爷一声令下,那些土兵立即向八仙酒楼涌去,旗牌官骇得脸色苍白,叫道:“你们反了!反了!要造反杀官不成!”吼声色厉内茬,刀都没敢拔出来。眼下这情形,他担心一拔刀立即就被人剁成了肉酱。

    曹瑞云喝道:“我等今日来,只杀叶小天!与其他人等一概无涉,你等退过一边!”

    那旗牌官一听如蒙大赦,赶紧往路边一闪,所谓的“你等”其实就是他一个人,其他的人已经舍了车马,纷纷逃进酒楼,和叶小天、田彬霏、安公子的侍卫一起,守住了八仙酒楼。

    楼上,叶小天邀请陈臬台和安公子就坐,酒菜摆上桌,刚刚寒喧几句,楼下就是一阵人喊马嘶,曹瑞云和展伯雄带兵到了。

    几人急忙走到窗前向外一望,陈臬台心中嘀咕,寻仇的怎么来的这么巧,莫不是叶小天有意借我的手来对付曹家和展家?呸!老夫不找你算账,已经是高抬贵手,想让我帮你对付曹展两家,门儿都没有。

    其实对于曹瑞云的突如其来,叶小天事先并不知情。他又不是已经被传说神化到了料事如神的诸葛亮,但是对于突发事件,他却有足够的急智去应对。叶小天匆匆一思索,就做出了坚守的命令。

    这是最明智的办法,以寡敌众,为何有坚不守?再说,安家大公子在此,提刑司也会坐视陈臬台遇险而不救,他留守的人马闻讯也会来救,那时再突围才最安全。

    曹瑞云见叶小天要倚楼而守,不禁狞笑一声,吩咐道:“放箭!”

    他收到大哥传信的时候,就知道叶小天带了大批弓箭手把展伯雄带去曹家的随从全部射杀,所以他的人也带了弓箭。箭泼如雨,八仙楼的门窗立即紧闭,桌椅板凳也被拆成了盾牌。

    叶小天等人受困八仙楼的消息迅速传到了安家和提刑司。安公子可是安家大力培养的第三代接班人,岂容有失,安家立即点齐兵马,扑向八仙酒楼。

    提刑司也不能坐视臬台大人遇险,兵备佥事杨健一面带齐本部兵卒匆匆赶往八仙楼,又担心自己的力量不足,急急派人去向都指挥使司借兵。

    李秋池自然也很快就听说了这件事,大惊之下,马上就带部人马赶往八仙酒楼赴援,他匆匆跨过小桥,突然心中一动,急忙唤过代韵溪,道:“代夫人附耳过来!”

    “这人什么毛病,老是附什么耳,又不是演大戏扮奸臣!”代夫人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道:“这儿有外人么?先生你有什么事直说就好了!”

    “啊!”李秋池叫人附耳过来,是当讼师时给人出馊点子的习惯,这时被代夫人一说,不免有些讪讪的。虽然明知周围没有外人,他还是掩着嘴巴,小声对代夫人说了几句。

    代韵溪双眸一亮,挑起大指赞道:“先生高明,我这就去!”代韵溪当即点起本部人马,急急离去了。

    :月初,诚求月票、票!

    。(。)

第63章 四面楚歌() 
曹瑞云所带的士卒每人携有一只箭壶,每只箭壶内装着十五支箭,五百人就是七千五百枝箭,这可不少了,小一万的箭枝,要知道诸葛亮草船借箭,那样庞大的会战中,所借的箭也不过十倍于此。

    每枝箭至少需要一两银子来,即便是对十数代积累的曹家来说,这也是一笔不小的花销。曹家此次已经把他们全部的箭矢都带来了。

    七千多枝箭密集发射,把那酒楼钉的刺猬一般,掌柜的和伙计们躲在柜台下厨房里,战战兢兢地听着瓢泼大雨般的笃笃声,吓都要吓死了。

    安公子和陈臬台何曾遇过这种场面,好在他们被叶小天置于最安全的所在,周围四张桌子,头顶一张桌子,形成了一个碉堡式的掩体,即便有些箭矢射进酒楼,也伤不了他们。

    经过初期的惊恐之后,二人渐渐镇定下来,陈臬台大怒喝道:“岂有此理!无法无天!这是造反!这简直就是造反!本官绝不会放过他们!”

    安公子在一旁添油加醋:“要说造反夸张了些,不过曹家一向不把贵阳府官员乃至水西权贵放在眼里倒是真的。陈大人您想,杨应龙归咱贵州管辖,可他何时把贵州放在眼里过?

    他的地盘接近四川啊,所以他一向只交结四川官员,曹家也是一样,曹家的地盘和杨应龙毗邻,巴结杨家更甚于敬畏官府,如今他是猪油蒙了油,哪还把大人您放在眼里。”

    陈臬台怒道:“不错!他口口声声说只找叶小天的麻烦,并无与本官作对的意思,可是箭矢这么个射法,它又不长眼睛,真个射死了本官怎么办?本官绝不饶他!”

    陈臬台说罢,从桌缝里往外看了一眼,只见叶小天双手各持一片砸开的桌板,护住前胸后背。凛然而立,不禁赞道:“本来瞧这小子还不太顺眼,没想到他这么有担当,不错。不错!”

    叶小天拿两块桌板护住要害,眼见田彬霏手横三尺秋水,在酒楼中闲庭信步一般走来走去,不时利用已经被射碎的窗棂向外看上一眼,不由暗暗叫苦。

    “你是客人。你不躲,老子也不好意思躲啊!刀枪无眼,你有一身功夫,我不成啊!”叶小天转眼看看华云飞带着几个武艺高明的侍位就护在他左右,随时替他拨打着箭枝,这才稍稍放心。

    一壶箭射罢,的箭手都累得手臂酸软了,这时的八仙楼已经变成了豪猪楼,无数箭矢密密麻麻地插在上面,蔚为壮观。

    眼见如此模样。展伯雄又害怕了。本来做事肆无忌惮,引得官府和权贵们忌惮的是叶小天啊,现在要变成他们了。哪怕你有一千一万个理由,你攻击的这座楼上可是有一位朝廷大员在的。

    此时展伯雄还不知道安家也有人在楼上,那个先是躲到街边,又趁他们射的热火朝天的时候悄悄溜走,逃回提刑司搬救兵的旗牌官诚心坑爹,根本没告诉他们。

    “曹土舍,事情恐怕闹的太大、太大了啊!”

    展伯雄又开始泼冷水,曹瑞云久攻不下。怒火如炽,此刻就像一锅烧沸的油,展伯雄再泼冷水,曹瑞云就按捺不住了。怒吼道:“这般畏首畏尾,你是怎么做土司的?开弓没有回头箭,事已至此还能回头吗?放箭!给我放箭!”

    一个土兵头目壮起胆子禀报:“大人,我们的箭矢已经用光了!”

    “那就给我杀进去!”

    曹瑞云拔出了刀,大吼道:“给我……”

    “杀!”街口一声呐喊,提刑司兵备佥事杨健率领四百多名健卒狂奔而来。

    杨健杨佥事只听那个旗牌说曹展联军浩浩荡荡。究竟有多少人他也不清楚,可职责所在又不能不救,所以他一面派人向都指挥使司借兵,一面还玩了点兵法,安排了几十名老弱残兵扫大街。

    这些老弱残兵拿着扫帚拖曳而行,跟在大队人马后面,扬起了漫天尘土,前边的士卒又故意加重了脚步,听那声音看那阵势仿佛有千军万马。

    杨健大将军高高举着腰刀,才进街口就狐假虎威地大吼道:“贵州都指挥使司拿人,尔等立即放下武器投降,胆敢反抗者,格杀勿论!”

    他一面喊一面放慢了速度,身后那些健卒脚步跺得震天响,就是不见向前移动,展伯雄大惊失色,对曹瑞云道:“曹土舍,都指挥使司出动了,你这个祸可闯大了,快收手吧!”

    眼见如此一幕,曹瑞云也不禁犹豫,可叶小天就在楼中,只要冲进去就能结果了他的性命,这个机会他实在不想放弃啊!

    曹瑞云正犹豫间,就见一骑飞驰而来,眼见对面街上有大队官兵,那人也是微微一惊,但胯下马并未减速,一直冲到曹瑞云面前,那人才急急一勒马,大叫道:“土舍大人,大事不好!一队人马冲进了我们的府邸,把土司大人的尸骨抢走了!”

    “啊?”曹瑞云大吃一惊。

    展伯雄怒道:“一定是叶小天干的!”定了定神,又道:“一定是叶小天的人干的!”

    曹瑞云气的浑身发抖,这时那报信的人又道:“小的来时路上,还见有大队人马正往这边赶来,不知敌我。小的乘马比他们快,不过大概一刻钟后,他们也该到了!”

    展伯雄惊道:“一定是叶小天的援兵!曹土舍,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一刻钟内,我们绝对冲不进楼去,还是先撤退吧!”

    展伯雄说着,已经拉紧了马缰绳,双腿夹紧,随时准备策马而逃了。曹瑞云长长吸一口气,怒吼道:“我们走!”

    展伯雄等的就是他这句话,曹瑞云刚一开口,展伯雄就如释重负,立即大吼道:“走!回援曹府!”展伯雄说着漂亮话儿,把大刀一举,一马当先便冲了出去。

    楼上,田彬霏反手持剑,望着楼下微笑道:“他们退了!”

    叶小天没有他那样一身好功夫,可不敢大剌剌地站在窗前。听他一说,才急步过去,透过破烂的窗棂向外一看,喜道:“果真退了!陈大人。安公子,他们退了!”

    陈洪岳一听这话,伸手一推头顶的桌子,再一脚踢开面前的桌子,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自窗口向外一看,大喝道:“果真走了!走了和尚走不了庙,本官绝不会轻饶了这些犯上作乱的恶徒!”

    这时,兵备佥事杨健见自己的疑兵之计生效,急忙策马冲到楼下,仰首大叫:“臬台大人勿慌,歹人已被下官率众击退,大人无恙了!”

    正说着,远处又有一队人马轰然开到,杨健登时脸上变色。奈何大话已经发下,臬台大人又在楼上看着,实在没有逃跑的道理,只好硬着头皮大喝:“来者何人,难道想要造反么?”

    来人扬声喊道:“听闻陈臬台与我家公子遇困,安家特来救援,前面是哪位将军?”

    杨佥事一听登时把心放回了肚里,大笑道:“原来是安家的人,本官兵备佥事杨健,那些狂徒。已被杨某率众一番血战,打得落花流水而去了!”

    ……

    曹瑞云快马加鞭,堪堪赶到自家老宅,就见前方烟尘滚滚。许多百姓都惊呼着向前方跑去,高呼道:“有人家走水了!”“好大火!好大火!怕不要烧成白地了!”

    曹瑞云心中一紧,急急再行一阵,猛地一勒战马,望着前方,满脸的惊怒与绝望。不出所料。起火的就是曹家老宅,看那火舌滚滚,烈焰焚天,眼见是已救不得了。

    曹瑞云喉头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