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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天子-第2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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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街角巷口阴影里,一个青袍书生负手站在那里,身边垂手侍立一个小厮,望着在长街上指挥众军士和捕快们平息殴斗、灭火救伤,忙得焦头烂额的叶小天,他微微一笑,转身步入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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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续)

第37章 一狼一狈() 
叶小天一直忙到凌晨四更天,这才拖着疲惫的身子返回自己的家,原本红红火火的一个节日,闹出这样的事来,实在是始料未及,不过以葫县民风,如此之多的百姓聚集到一起,出事也在情理之中。

    哚妮和遥遥还在花厅里等他,因为等的太久,遥遥已经蜷着身子在花厅的罗汉床上睡着了,身上被哚妮盖了一条薄衾,哚妮伏在桌上打着瞌睡,听到叶小天的动静,这才张开眼睛。

    “小天哥,你才回来!快去躺着歇会儿吧。”

    叶小天打个哈欠,对她苦笑道:“我还真是乏了,难怪朝廷一向禁止百姓集会,这么多人聚集到一块儿,真是没事也能搞出事来,所幸未伤人命,情况不甚严重。哚妮,你不用等我的,看看,还有遥遥,你们啊……”

    哚妮想去抱遥遥起身,叶小天阻拦道:“算了,她睡的正香,就睡这里好了,一折腾又要醒过来。”

    哚妮道:“成,那我也宿在这里陪她。”

    叶小天点点头,在哚妮的侍候下洗漱一番,回到房间睡下。平日里开衙的时间其实并不太早,不过这是新年后第一次排衙,众官员胥吏都要衙参,就不能不早起了。

    眼看时辰将至,虽然叶小天睡的正香,家人还是不得不把他叫醒,叶小天赶紧起床洗漱,穿戴停当,带了侍卫下山,匆匆赶往县衙,等他赶到时,众官员胥吏早已在大堂内外排的满满当当。

    叶小天一到,胥吏衙役们便分开一条道路,叶小天上了大堂,就见左右几张座椅,罗巡检、白主簿、张典史等人正坐在那儿喝着茶,一见叶小天到了。便纷纷放下茶杯起身。

    叶小天忙向堂上拱手谢罪道:“县尊大人,各位同僚,抱歉抱歉,叶某来迟了。”

    花晴风自案后站起来,微笑道:“无妨,昨夜的事,本官已经听说了,叶县丞辛苦了,迟到一些也情有所愿,昨夜街头之乱。没出什么大事吧?”

    叶小天道:“昨夜不知何故,百姓们突然起了冲突,好好一场元宵灯会就这么给搅了。幸好巡检司官兵和捕快们赶到及时,没出什么大乱子,有些百姓受了轻伤,便就近送去医馆救治了。”

    花晴风欣然道:“如此就好,本是喜庆节日,千万莫要惹出乱子才好。”

    随后全署属吏便依次排列参拜,花晴风也免不了说一番慰勉之辞。仪式完毕,众人纷纷退下,花晴风单独留下白主簿和叶小天,请二人到二堂坐了。开门见山地道:“如今休沐结束,该为我县今年的政务安排做些打算了。过了年,这第一件紧要大事就是朝廷拨付的赈款。往年里,我县在这方面得到的拨付都是最少的。但勉强也能应付,不过去年因易俗一事,许多百姓家的钱粮得到了豁免。这欠账都要在今年抵现,如此一来,拨款若是太少恐怕要出问题。”

    花晴风抿了一口茶水,呵呵一笑,又道:“本县在此已连任两届,这一届期满,十有八九就得调离了,满打满算也就剩下一年光景,这要是出了纰漏,本县可就晚节不保了啊!”

    花晴风说了句玩笑话,便转向叶小天,道:“此事本该由白主簿负责的,但白主簿初来我县履职,诸般事务尚不熟悉,很是担心会出差错,因此向本县提议,由叶大人往铜仁一行,替我县争取赈款,不知叶大人你意下如何啊?”

    白泓马上把热切的目光投向叶小天,叶小天此前早就和白泓通过气儿,此事又与李云聪有莫大干系,他是一定要维护的,便欠身道:“下官也不敢担保马到成功,不负县尊所托,尽力而为便是。”

    花晴风欣然笑道:“如此就好!叶大人你与铜仁张知府有师生之谊,总比我等要方便在知府大人面前说话,此事关系到我葫县民利,还望叶大人你全力以赴呀!”

    叶小天此前就已和白主簿通过气儿,更清楚以花知县一向推诿怕事的性格,只要有人愿意承担,他断无不准的道理,是以早就做好了准备,花知县这边点了头,叶小天马上就把一应事务交接给了张典史。

    他也清楚,早到一日,争取赈款的机会便大一分,因此不敢耽搁,交接完毕便回到府中,带着早已做好准备的六名侍卫快马加鞭直奔铜仁府。

    花知县送走叶小天和白主簿,在二堂又静静地坐了一会儿,一盏茶吃完,便起身返回三堂。三堂其实已经算是半个后宅,只接见极私密的客人,平时上衙他都在二堂署理公务,这个时辰便回转三堂十分少见。

    但他到了三堂,拐进自己的小书房里,里边赫然有人早已等在那里。那人一身青袍,三旬上下,容颜气度倒也不俗,他正慢条斯理地品着茶,一见花晴风进来,便起身道:“大人。”

    “你坐吧。”

    花晴风走过去,在案后坐了,不由自主地吁了口气。叶小天从未在他面前耀武扬武地跋扈过,可不知为何,他面对叶小天时,总有一种强大的心理压力,此时坐下才觉得松了口气,双腿微微发软,仿佛登临悬崖,下视渊谷时的感觉。

    那青袍人微笑道:“叶小天答应去铜仁了?”

    花晴风点点头,道:“他答应了!”

    青袍人欣然击掌,道:“甚好,只要他离开,咱们就可以放手施为了。”

    花晴风忐忑地道:“成败在此一举,而叶小天在葫县耳目众多,须得小心从事。”

    那青袍人不屑地道:“他的所谓耳目,不过是一群不上台面的土鸡瓦狗罢了,何足惧哉。况且,大人你行的乃是堂堂正正的手段,并非见不得阳光的阴谋,等他察觉,也是无从化解了。”

    青袍人说到这里,又是微微一笑,道:“再者,你道他叶小天坏了驿道财路,就没有人心生不满么?现在有些人不方便说什么,可是叶小天一旦落难,却一定会有人落井下石的,到时候……”

    花晴风脸上终于露出笑容。青袍人又正色道:“到那时,葫县功德,可全属于大人您了,大人您有功劳、有苦劳,再稍做运作,就是不能抬升一级,也该换个一等县继续做百里至尊了。大人乃是进士出身,只是这偏远小县,地处蛮荒,教化不兴,不易发挥大人您胸中所学,若是换到中原文华荟萃之地,大人必然能一展胸中抱负,大人正当壮年,至少还有三四十年的宦途要走,来日便是做一方节镇大臣亦不无可能。”

    花晴风也笑了,欣欣然道:“此事若成,花某必不负秋池先生,愿你我成就一世宾主!”

    那青袍人肃然起身,拱手道:“愿奉东翁,为左右手!”

    这青袍人竟是当初被孟庆唯请到葫县,未及出手便铩羽而归的知名讼师李秋池。听这口气,他们两个人竟是王八看绿豆,对了眼儿,李秋池是打算以协助花晴风搞垮叶小天为见面礼,成为花晴风的幕僚。

    这对仕途无望的李秋池来说,未尝不是一条出路。做了这么多年的讼师,钱他已经赚的够多了,可地位却不高。讼师在这个时代实在谈不上什么地位,“世上若无此等人,官府衙门不用设”,这就是主流社会对讼师的看法。

    在士大夫眼中,讼师都是些搬弄是非,从中渔利之徒,若是在中原的话,李秋池的日子更不好过,而在贵州地区,其实土司老爷们谁有理谁没理,更多的是看谁的拳头大,更加不是靠律法来控制。

    李秋池周旋期间,替人讼诉,更多的是利用原被告的各种社会关系以及他所掌握的人脉,而不是靠律法胜诉,其中耗费的脑筋着实不少。如今钱已经赚足了,他想要的就是身份地位了。

    这幕僚就是后世所称的师爷,只是现在还不叫这个称呼,而是被称为幕友或幕府,他们替官员处理刑名、钱谷、文牍等事务,不是官员胜似官员,等于是聘其为幕友的官员的影子。

    幕友说是佐官以治,很大程度上是代官出治,尤其是以花晴风的性格,李秋池一旦被花晴风聘为幕友,最终必然是一个代官出治的局面,他能辅佐花晴风爬上多么高的位置,他就能掌握多大的权力。他自然是愿为花晴风所用了。

    李秋池第一次同叶小天争斗,是看在钱的份上,第二次同叶小天争斗,便纯属意气之争了,为的是不服气。而这一次,却是为了他自己的大好前程,自然是全力以赴了。

    潜清清一早起床,便梳洗打扮起来。她平素清汤挂面,不喜涂抹,但她料定昨夜叶小天既然已经明白了她的心意,今天必然找个由头与她亲近,是以巧梳妆、妙打扮,只等诱他上钩。她不梳妆尚且清丽,此时描眉画眼、薄染双唇,竟是娇艳欲滴。

    谁料这叶小天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潜清清便纳了闷儿。常言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他年纪轻轻,心性未稳,怎么就按捺的住?以他今时今日地位,一日半日不去衙门,想必也没人寻他的不是吧?

    潜清清按捺不住,便离开自己住处,去寻哚妮说话,闲聊间旁敲侧击一番,叶小天竟已去了铜仁,潜清清不由愕然:这是什么状况,莫非他叶大人要玩“偷不如偷不着”的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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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续……)

第38章 挨风缉缝() 
从梵净山上高高的密林当中,流淌出两条清澈的溪水,溪水渐渐汇成两条江,一条叫大江,一条叫小江,两条江水蜿蜒着穿过重山峻岭,穿过丛林田畴,盘旋跌宕,千逥百转,汇合在一起,于是,便有了锦江,有了铜仁。

    铜仁古称“五溪”,乃蛮夷聚居之地,故又称“五溪蛮”或“五陵蛮”。今时今日的铜仁,早已不复当年烟瘴蛮荒的景象,舟楫往返,商贾云集,与中原大城大阜的繁华自然是不能比的,但是在黔东南却是一处繁华胜地。

    叶小天风尘仆仆地赶到铜仁府,没有直接去知府衙门见张知府,而是先去探望他的恩师黎中隐黎教谕,想从他那里了解些情况,做到心中有数。府学要过了正月才开课,所以叶小天直接去了黎教谕的家。

    黎教谕住在清浪街,清浪街是极繁华的一处所在,此时还没出正月,铜仁城里仍是一片节日气氛,还没到清浪街,人流就渐渐稠密起来,街上人来人往,商贾摊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

    叶小天一行人放慢了速度缓辔而行,到了清平街的时候,就不得不翻身下马,牵马步行了。

    街角,一个身着红裙,二十上下的丽人领着一个翠袄小丫环,缓缓地走在街上,旁边有个三旬左右的白袍男子,牵着一匹马,身量颀长,容颜儒雅,与这俏丽女子并肩而行,瞧起来倒是郎才女貌。

    那红裙美妇不安地左右看看,小声道:“光天化日的,你跟着我作甚,这里快到我家了,小心被人瞧见。”

    那白袍男子微笑道:“怕什么,你我越是小心,越是不免叫人看出破绽,便大大方方同行又怎么样?偶然路遇嘛。”

    那红裙妇人轻轻啐了他一口,趁人不备,娇嗔地瞪了他一眼。可那白袍男子懒洋洋地一副痞惫样儿,根本不以为意。那红裙美妇无可奈何,只能跺了跺脚。由他去了。

    “松月,自入新春,你我一直不得相见,我对你着实想念的紧。过两日咱们去梵净山散散心可好。”

    那男子柔声说着,向红裙妇人悄悄递了个**的眼神儿,那妇人自然明白他所谓的“散心”是什么意思,不由俏脸一红,羞窘地道:“你又胡言乱语什么,人家怎么好跟你出游散心。”

    那男子一听有门儿。顿时一喜。嘿嘿笑道:“你放心,我会让我娘子邀你同行,绝不叫你丈夫察觉异样便是。”

    那妇人一听,顿时粉面一白,紧张地道:“你娘子?难道她……她已经知道我们……”

    白袍男子忙道:“怎么可能,你不用担心。我只说是通过她来邀你出游,为的是与你父你夫拉近关系便是。嘿嘿,到时候,让我娘子多邀几位别人家的夫人同去。你丈夫便不会起疑了。”

    红裙妇人黛眉一鼙,道:“与你夫人一同上山,你我又怎么……怎么……”

    白裙男子道:“我那娘子不大理会我的事,只要咱们有机会同登梵净山,还怕没机会恩爱一番么?”说着便伸出手去捉那妇人柔荑。

    那妇人仿佛被蝎子蛰了一下似的,赶紧缩回手,瞪他一眼道:“众目睽睽之下,你怎生了一颗泼天的胆子。”

    白袍男子摸了摸鼻子,悻悻地道:“也不知你怕些什么,这街头百姓有几个识得你我。”

    红裙妇人与他分辩不清。又怕他不知谨慎,再有什么不妥举动,便道:“快到清浪街了,你先走吧。”

    “嗳,等等!”

    白袍男子忽然看见路旁有个柿饼摊子,急忙唤住红裙妇人,快步走上前去。

    “来——,去岁新做的柿饼儿,南瓜大的咧,不涩的咧,涩了管换的咧……,哟!这位客官,您买柿饼儿?”

    白袍男子买了几只柿饼儿,用油纸包了,兴冲冲地回到红裙妇人身边,道:“松月,这是你从小就爱吃的柿饼儿,快尝尝。”

    红裙妇人哪肯与他当街恩爱,紧张地道:“快收回去,疯起来就没个样儿。”

    白袍男子依旧举着柿饼儿,笑嘻嘻地道:“昔日我在府学读书时,有个小女娃儿不知羞,跑来偷我的柿饼吃,今日我买给她吃,怎还不肯张口了。”

    红裙妇人想起自己与他初识时情景,那时年方六岁,一时嘴馋,去偷他的柿饼儿吃,被他捉个正着。那时怎会想到,若干年后,这个男人却成了她今时今日的情郎冤家。

    红裙妇人心中一甜,却又马上警醒,觉得如此模样太过露骨,生恐被识得她的人看见,便道:“好啦好啦,我收下就是。”说着伸手就要去接。白袍人手一缩,道:“不成,你一定要就着我的手吃!”

    红裙妇人又气又羞,可这般僵持下去,只怕更加引人注目,赶紧左右看看,见没有眼熟的人在,便探身过去,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柿饼。

    这时候,叶小天牵着马,领着几个侍卫刚刚转过来,瞧见这般情景,不禁暗想:“这对夫妻还真是恩爱,不过如此模样也就是在这里吧,若是中原地方,便是新婚男女,怕也不敢当街缠绵。”

    那红裙妇人急急咬了一口柿饼,抬起头来,杏眼弯弯,似羞还嗔,好不迷人。白袍男子将上面留着月牙状豁口的柿饼举起来,调笑地道:“美人儿就是美人儿,就连美人儿咬过的柿饼都是这么美。”

    说完不待红裙妇人发作,便把那咬了一半的柿饼塞进了自己嘴巴里。红裙妇人乜了他一眼,眸波流转,眉宇间一抹羞喜,恰似早春三月里枝头初绽的那朵粉杏花。这时候,叶小天已经牵着马从他们身边走过去了。

    ※※※※※※※※※※※※※※※※※※※※※※※※※

    黎中隐见到叶小天登门,心中也自欣喜。虽然说叶小天只是他当初为了应付门面,胡乱点为秀才充数的,可叶小天气运加身,居然又得了一个便宜举人,随即被点为葫县典史,之后又凭着一身本事,斗垮了两任县丞、一位主簿,终于做了八品县丞,这可是黎教谕弟子里最有出息的一位了,在府学里教书的时候时常被他挂在嘴边来着。

    黎中隐欢欢喜喜地让叶小天坐了,向他询问起葫县情形,一边听一边抚掌叹息。叶小天道:“先生且不忙欢喜,学生原本只是一个典史,只要保证县内治安不出大乱子就可以了,如今做了这县丞,却是马上就有了大难处,此来还要请先生指点迷津啊。”

    黎教谕呆了一呆,恍然道:“啊!莫非你是为了朝廷的赈款而来?”

    叶小天道:“先生睿智,学生正为此事而来。往年里,朝廷拨付的赈款,向来以我葫县最少,如今我葫县有许多百姓响应易俗之举,因而减免了税赋,这一来县上财政更加拮据,今年若不能多拿些银子回去,这日子只怕不好过。”

    黎教谕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一迭声地道:“难!难难难难难……”

    叶小天蹙眉道:“先生,难在何处?丝毫没得商量吗?”

    黎教谕解释道:“小天呐,你与老夫有师生之谊,有什么话老夫就和你说在当面,也不藏着掩着。葫县和其他地方与铜仁府远近亲疏的关系那是大有不同的,这一点想必我不说你也明白。

    就算你和知府大人有些渊源也比不得这份亲疏,那可是多少辈的交情,再加上多少年来的联姻,人家那是嫡系。换做是你,你更偏袒谁多些?别人家的孩子揭不开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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