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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总裁生包子-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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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元奕生了一会儿气,说:“他也快三十的人了,也该成个家。一般的小家子的、性格太软的姑娘镇不住他,得找个女强人风格,或者,女汉子那样的。安程,你以后也帮你哥留心着点。”
  安程忍不住又看了迟德哲两眼,心想,找什么女汉子,索性找个真汉子给周安鹏那个欠收拾的货!
  一拍即合。
  三天后,大壮的护照和签证都办好了,随着迟德哲踏上了h国的解救之旅。
  安程确实不放心,两人约定,大壮的手机要保证二十四小时畅通,还有,安程给大壮买了好几个纽扣式微型摄像追踪器,若是去办事,就一定打开,让这边的安程也能看到整个过程。

  ☆、67|第 67 章

  忙碌的一天又开始了。
  安程早上起来,先料理了宝宝的吃喝拉撒一应事情,看着他闭着眼睛又睡着了,才亲了亲小嫩脸蛋,放回了铺着雪白蚊帐、四周都是木条围栏的小木床里。
  出房门,靠在走廊的露台边,给大壮打电话,温柔地低语:“起来了吗?”
  “早就起来了。我们今天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找一个很厉害的降头师。老婆你呢?吃饭没有?”
  没营养的话扯了两三分钟,大壮说:“我们要出发了,等会儿空了再给你打电话。”
  安程收了线,往楼下走。
  餐厅里,周元奕坐在餐桌边看报纸,等着安程。桌子上,摆着几个盘子,都是黎叔从外面铺子里买回来的早点。
  周元奕招呼儿子说:“宝宝又睡了?这小子几天功夫就长重了不少,抱着都有些坠手了。”
  安程一笑,说:“是啊,小孩子长得快。”
  周元奕一边看报纸一边随手拈起一个盘子里的包子吃,咬第一口只觉得这面和得也太糟糕了,包子皮完全趴趴地沾牙,像是沾了水的发糕,勉强吞下去,再咬第二口,周元奕差点一口吐出来。
  这包子什么馅儿啊!
  太难吃了!
  周元奕将就礼仪,即便是在自己家里也不乱吐嘴里的东西,他取了一张餐巾纸遮着嘴,把恶心的包子馅儿吐了个干净,拿杯子大喝了一口泡了两片柠檬的白开水,这才觉得好些了,拧着眉问安程:“大壮出差好几天了吧?怎么还不见回来?去哪儿了?”
  安程扯了个谎。
  周元奕便以为大壮真是出去办事情耽搁了,叹了口气,说:“吃惯了大壮做的饭菜,再吃这些简直没法忍了,胃口被养刁了。”
  安程听了越加思念大壮,不过三天的功夫,像是过了很久一样。
  除了思念,还有担心。
  当然,有手机这个强大的联络工具,缓解了很多担忧,能通过手机里时刻和大壮保持联络,听到他的声音。
  虽然有个追踪摄像,但是,因为距离太远,实在看不太清,往往是模糊的一团影像,仔细辨别,也许是大壮被风拂起的衣角。
  周元奕吃了早饭就上班去了,那块地已经征下来了,现在一堆事情,安程也没法置身事外,回到房间后开了电脑,然后一通忙活。
  一会儿,宝宝又醒了,嘴里“哇哇哇”地叫着,舞动着一对小胳膊,不知道是饿了还是尿了。
  安程走过去,解开他的纸尿裤看了看,点了点小鼻子,说:“原来你制造环境污染了!”
  安程给宝宝清洁了之后换了纸尿裤,洗干净手出来之后发现宝宝又哭了,没办法只好给他喂了一奶瓶牛奶。
  宝宝用力地吸着牛奶,小腮帮子一鼓一鼓地,一会儿睁开一双黑豆般的眼睛看爸爸一眼,又闭上眼睛继续喝奶,天生优长的睫毛在眼睑下围着一圈儿,像是个黑乎乎的小毛边。
  安程忍不住用修长的指尖戳了戳宝宝的小嫩脸,说:“要是你爹爹在,又要说你了。吃要花钱买奶粉,拉还要花钱买纸尿裤。整个一个中国移动啊,还带双向收费的!”
  说着爹爹,安程就忍不住担忧,自言自语地说:“真想他早点回来啊,唉……”
  倒是大壮没怎么想老婆孩子,每天的日程都排得满满地,随着迟德哲到处东奔西走,侦查了解情况,寻找可能的突破口。
  徐婉如的降头术走的哪一个路子,探知清楚了才好请这方面的高手来降伏她,但是,徐婉如深居浅出,这一点实在探知不到。只好寻了很多人,各种法术的都有,鱼龙混杂;还彼此不服气,需要迟德哲和大壮来调节。
  再有,就是突破傅家大宅的问题了。
  外面的地形,迟德哲和大壮早就勘察了许多遍,做了很多准备工作,就是里面的情形究竟是怎样,不能知道。不敢贸然行动。
  有知情的人摇头说:“徐婉如以前未必见得很厉害,因为傅家曾经请过外面的降头师和她决战,那一次,徐婉如是惨胜,傅家是大败,傅家上上下下几十口人落得死的死、傻的傻、疯的疯的地步,剩下的要么被施了法术、充做奴仆,要么远走他乡,再不敢惹这个女魔头,而徐婉如歇过那一口气之后,修炼精进了不说,还把傅家大宅加固了许多,而且,很多关卡都施了法术,现在外面的人根本不能探知里面的情况,说是固若金汤也不为过。”
  迟德哲和大壮都犯了难,知道此事要冒险,只是,太多冒险了不行,说好了要平安回家的。
  直到……
  他们找到一个关键的人。
  一个遍体伤痕、口不能言的十七八岁男孩子。
  请一个降头师给他解了身上的降头,孩子“呜呜呜”地哭着,断断续续地说:“那女人好狠,她拿针扎我三叔,叫我看到了,就……幸亏我逃出来了……”
  迟德哲和大壮没想到的是,这孩子居然要算是安程的堂弟。傅家算得上人丁兴旺,傅俢然本来三兄弟,他是最小的老三,上头还有两个哥哥,两个哥哥都各自生了不少孩子,而这个孩子是傅俢然二哥的第三个孩子,名叫傅兴安。那一次决战之后,傅家元气大伤,剩下为数不多的几个人,其中傅兴安就是其中之一,被徐婉如用灵降之术控制着,在傅家大宅做工。
  迟德哲和大壮听到他说的三叔,这不就是傅俢然吗?傅俢然还活着?顿时两人兴奋了!
  傅兴安哭着说:“活着又怎么样?跟死了也差不多。他就是成天地躺在床上,连那个恶女人拿针扎他都不知道!算是个活死人!”
  大壮抓着这孩子连声问:“你三叔怎么了?他……为什么会变成活死人?是那女人给他下了什么降头术吗?能解开吗?”
  傅兴安抽抽噎噎地说:“解应该能解开吧,不过,他已经在床上躺了二十多年了,就怕解开了,反而催他快死。那女人都不敢给他解开,怕解开了就死了。”
  随后,迟德哲和大壮才知道傅俢然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婉如算是个隐藏的降头师,法术来自家承,不像别的降头师要行走江湖,她本意是做个少奶奶,暗中操纵把持住傅家,过富足逍遥日子就得了的。直到,傅俢然的出轨,让她忍无可忍地亮出爪子,先是用拆散降迫使他们分手,随后给傅俢然下了爱情降。要是一般人,被下了降之后就老实了,可是,傅俢然算是意志特别坚定的一类,总是有神智回归,意图逃离的时候,某一次他向傅家大哥求救,说了被下降头的事。傅家大哥震惊了,再联想到之前傅父暴亡的事,多半和这女人脱不了干系,便私下联络人手,想要拿下这妖邪的弟媳妇。哪知道这弟媳妇还很有两下子,竟然把大哥请来的降头师打败了,同时妖性大发,害得傅家伤亡惨重,傅家大哥、二哥乃至几个孩子都在此战中死去,而傅兴安当时年纪尚幼,才容下了。
  但是,在这一场战役中,徐婉如自己也是元气大伤,以至于控制不住傅俢然,眼看着他试图逃跑。徐婉如心一横,给傅俢然下了一种最厉害的爱情降,叫做“情定终生”,这一种降头术对施降者有极大的反噬作用。施降者徐婉如再不能反悔,必须爱傅俢然一生,一旦变心,三倍反噬于她本身。
  傅俢然被下了这种降仍然不肯屈服,他恨透了这个女人,在残留的意识里不愿意面对她,加上降头术的作用,终于失去了意识。
  徐婉如费尽心力,却只得到一副躯壳,心里这叫一个恨啊。她天天拿针扎傅俢然,想要叫他醒来,可是,对方怎么都不醒。
  恨到极致,恨不能他死。
  偏偏不能叫他死。
  因为这爱情降的反噬作用,他死了,她也活不了。
  听完傅兴安的话,大壮看着迟德哲,问:“现在怎么办?”
  迟德哲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儿,说:“带着这孩子去警察局,以谋杀罪控告徐婉如,和警方联手,救出傅俢然。”
  大壮欣喜若狂,这事儿总算要等来好结果了,算是不辱使命!
  安程揪着一颗心等待决战的结果。
  追踪影像里一会儿传来人笑起来的“嘎嘎”声,一会儿传来密集的枪声。
  终于,大壮的电话来了,激动万分:
  “徐婉如死了!我亲眼看着她死的!她的眼睛爆了,里面居然长出了一棵蔓藤!”
  “安程,我看到你爸爸了!天哪,他竟然是……像是时间停止了一样,他不像你爸爸,倒是像你哥哥!”
  “可是,你爸爸……”
  “他们说,徐婉如死了,降头术自动被解除,可是,你爸爸他……为什么还不醒呢?”
  “医生说,这是人的潜意识的问题。他在睡着之前每天面对的都是伤害和欺骗,所以,他本能地封闭了自己的感官。要想他醒来,必须让他意识到他现在安全了,还有,爱着他的人在等待他醒来,哎呀,怎么感觉很肉麻,像是睡美人在等待王子的吻呢?这和我无关啊,快快召唤岳父大人……”

  ☆、68|67。66。65。05。13

  周元奕坐在飞机上,心潮起伏。
  万万没有想到,事情竟然是这样的!
  恨那个心狠手辣、阴险狡诈的女人,也恨自己。
  恨到心颤,恨到心痛。
  要是当年再细心一点,再执着一点,再坚持一点,是不是情况就会完全不同?
  为什么要那么坚持自己的骄傲和自尊,以至于完全误解了他,错失了他?
  想到他这二十五年来的遭遇,周元奕无法不自责难过,同时想到了许多过往的事情。
  想起安程小的时候,一个小豆丁,长着一双和他相似的眼睛,总是手牵着周元奕的衣角,哭哭啼啼地问“为什么别人都有妈妈,我却没有?”
  而那时周元奕恨着他的负心,总是没好气地回答安程说:“因为他不要我们了,你就当他死了吧。”
  而那时候的他,应该已经丧失意识了吧。
  等不来心爱的人的拯救。
  生不如死。
  在自己咬牙硬挺着一个人带儿子的时候,他同样在忍受着痛苦。
  更大的痛苦。
  非人的痛苦。
  可悲的是,完全不为人所知。
  周元奕下了飞机,司机早在外面等候,只待周元奕一声吩咐,便将汽车开得风驰电掣一般,直奔他在的那一所医院而去。
  周元奕一反平时的稳健,三步两步跨入医院,奔过长廊,甚至等不及电梯,就直接“蹭蹭蹭”地,直接从楼梯跑上三楼。
  可是,到了他的病房门口,周元奕一路焦躁的心情反而瑟缩起来。
  也许就是所谓的“近乡情怯”吧?
  越是急于想见到他,越是不敢面对他。
  尽管他没有知觉,不能睁开眼睛回视自己。
  可是,还是觉得内疚,觉得亏欠了他,以至于,狼狈到不敢面对。
  周元奕举起敲门的手顿在半中间,人,则僵硬地立在门口。
  不进亦不退。
  直到一个查看病房情况的护士过来,奇怪地问:“你是要探望病人吗?为什么不进去?”
  周元奕这才如梦初醒,心一横,牙一咬,跟着护士进了病房。
  病房靠右侧的病床上躺着他,了无生气。
  护士走过去,用耳温计量体温,顺便轻柔地说:“傅先生,今天有人来看你喽,快快醒来吧!”
  这是医生的交代,别以为病人暂时没有醒来,就当他是聋子,要以对待一般病人无异的态度对待他,
  可是,就这么一句话,说得周元奕又湿润了眼眶:我早就该来了啊。
  另一边的一张椅子里坐着个人,抱着手肘,脸上盖着报纸,正呼呼大睡。
  护士笑道:“这个陪护也是,像瞌睡虫投胎一样,病人睡,他也睡!”
  大壮听到声音醒了,见护士进来例行检查,忙将盖在脸上的报纸取下来,招呼说:“又来量体温?”
  再一眼看到后面跟进来的岳父大人,大壮顿时不好意思了,忙解释说:“爸,你来了?其实,我也不是光睡觉,我还对他说话来着,医生说了的,要多陪他说话,别以为他睡着就听不见了。”
  周元奕现在越来越欣赏儿婿的诚实本份的性格了,含笑说:“哦,你都说些什么了?”
  大壮挠挠头,说:“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就给他说,都睡了二十几年了,睡得不累啊?怎么也得翻个身吧?不愿意翻身就睁开眼看看啊,外面的天多蓝,还有鸟儿飞过,红红绿绿的花花草草也漂亮,真不想看一眼?其他的,我实在不知道说什么了。”
  大壮本来是不爱和陌生人说话的性子,这也是赶鸭子上架了,若不是看他是安程的另一个爸,大壮连这几句干巴巴的话都挤不出来。
  周元奕笑了,说:“行了,你的任务完成了,赶紧回去看安程和宝宝吧。我的车就停在外面,我打电话让司机送你去机场。”
  大壮高兴地一点头,说:“谢谢爸。”
  大壮走了之后,周元奕将大壮坐的那张椅子拖过来,在他的床前坐下,凝视着他的脸。
  一如二十多年前一般地俊朗迷人,只是消瘦了许多。
  紧紧地闭着眼睛,对周遭的一切,无知无识。
  想想曾经的甜蜜,周元奕的泪水夺眶而出,压制了许久的感情像是洪水决堤。
  他拉住他搁在床边的皮包骨头的手,按在自己的脸上。
  二十五年的分离,二十五年的隔阂,二十五年的怨恨误解。
  在这一刻消融。
  滚烫的泪水,断线的珍珠一般,一滴一滴滴落在他温凉的手掌心里:
  “对不起,我来晚了,晚了二十多年……”
  “我是元奕啊,你不会睡迷糊了,已经把我彻底忘了吧?”
  “你快醒来吧,你醒了,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你绝对想不到……”
  “求求你,醒过来吧。”
  “我们一家错失了二十五年。人生,也许只剩下最后一个二十五年,还要继续错失下去吗?”
  “求求你,快醒来吧。”
  “我爱你,还是爱你。”
  ~~~~~~~
  这边,大壮也是一路止不住地兴奋激动,只恨机场候机太久,飞机飞得太慢,出机场也啰嗦,及至上了机场外的一辆出租车,恨不能抢过方向盘来自己开,惹得那司机白他一大眼:“再快就超速了!罚单你给交钱啊?”
  到了家,大壮拿钥匙开了门,黎叔见他回来,高兴地咿呀叫唤了一声,可能是说:大壮你回来了!
  大壮已经习惯了黎叔的示好方式,但是,这会儿顾不上和他说什么,一句“黎叔好”,就将手里的旅行袋往地上一扔,撒开脚丫子往二楼上跑。
  二楼的卧室里听到动静的安程正说要去走廊看看下面发生什么事了,才打开门,就被拉入一个火热的怀抱。
  安程心里一喜,马上配合地仰起脸。
  随即,雨点般的吻落下来。
  还有男人的粗喘:“宝贝,想死我了!你想我不想?”
  一边亲一边把大手往衣服里探入,捏着上面小小的蓓蕾,按捏抚|弄,另一只手则强势地把住安程的臀部,用力往上一托。
  又是一次急切的深吻,大壮的手探入安程的臀缝,插了一根手指进去,按了几下,就把安程按得腰都酥软了。
  同时,噬咬着安程细白的耳垂,口中的热气直扑耳内,带来难以言说的悸动:“再不让我进去,我都要疯了。就让我进去吧,当做奖励,嗯?”
  难以抵挡的挑逗和诱惑之下,安程的两腿分开,自动绞缠上他精实的腰部,呈现一个剑拔弩张的局面。
  小木床的宝宝却“哇”地一声震天响的哭声,惊散了爸爸们的好事。
  大壮悻悻然地看着老婆毫不留情地推开他,不顾他裤子下面高耸的小帐篷,就跑去给儿子换尿片喂奶瓶去了。
  大壮平息了一下自己,也凑过去看宝宝。
  几天不见,小家伙就猛长了一截,藕节儿一般白白嫩嫩的小胳膊挥舞着,特别好玩的样子。
  安程抱着儿子喂奶瓶,笑着调侃大壮:“宝宝,看你爹爹回来了。你爹爹回来第一件事,都不看宝贝儿子一眼,就要干坏事。宝宝快羞羞他。”
  大壮下面的裤子还余兴未消呢,想干坏事的证据十分确凿,抵赖不得,索性撒赖地往安程的身上靠,低低沉沉地说:“就想干坏事怎么办?儿子再亲,没有老婆亲。老婆,你倒是快点啊。”
  安程白他一眼,说:“那你给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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