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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墓迷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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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点就在正下方,我见机不可失,在万分之一秒中,伸出手一把抓住粗藤,激动之下还呛了两口水。
  
  剩下的就是要与时间赛跑,必须立刻顺着枯藤爬上井口的水面上。
  
  好在井口并不宽,青石壁上有错落有致的缝隙可以踩着向上攀爬。
  
  刺骨的井水侵偷我手心撕裂的伤口,使我一度想放弃。可奇怪的是,那点微弱的光点就在离我不远处的地方。我停它停,我向上爬它也跟着我的动作上升。
  
  我想,也许它就是上天派来的守护神。上天给每一个人派发一个专用的守护神,显然不是用来红烧的。为了它不被红烧,我决定牺牲小我,成全它伟大的使命。
  
  也许在别人眼里,这一段傻了吧唧的内心独白是一个玩笑。
  
  这个玩笑过程其实并不长,最多三四秒,但对于我却像是有一个世纪,足以令我从井里穿到坟墓里。
  
  当我钻出水面,再一次呼吸新鲜空气的那一刻,真有一种重获新生的感觉。
  
  穿越都没试过这么刺激的。
  
  别问我刚才暗算我的人到底是谁,或者也许是谁。对于我来说,这个问题毫无意义,现在最重要的是怎样从这个该死的地方出去。
  
  虽然西南地界冬季少雪,毕竟也是深冬时节,我就像一只落汤的贞子,浑身湿透地抓着红皮藤,只露了一颗头在水面上,脸颊两侧贴着黏糊糊的头发,身子在古井里抑制不住的颤抖着。
  
  四周的井水冰冷地荡漾。
  
  荡漾的井中紧跟着浮出一点微弱的光点。
  
  光点如我一样湿哒哒地飞出水面,我定睛一看,差点再一次掉下去。
  
  我的亲姥姥,又是一只红眼九龙虫。
  
  不知道这算不算是的冤家路窄呢。
  
  狭路相逢勇者胜。
  
  不过我只能遗憾的承认落汤的贞子PK一只肿眼泡子的虫子是毫无胜算的。
  
  九龙虫瞪着它的两只复眼,扑闪着翅膀停在半空中一动不动的与我对视。
  
  我怎么看都觉得眼前的九龙虫就是之前逃跑的那一只虫老大。
  
  在我面前的有两条路可以选。
  
  要么自觉点,再一次跳进井水里自我了断。
  
  要么以最快的速度抓住九龙虫,消灭眼前的这只敌人。
  
  进或者退,这是个问题。
  
  一秒、两秒、三秒……时间在我牙齿的颤抖中流失。
  
  不知道心理默数到第几个三秒,我突然先发制虫地从井水中哗啦地抡起胳膊,向空中的九龙虫奋力一抓。
  
  九龙虫像是早有准备,不急不慢地微微偏离轨道,轻巧地就避开我的魔爪。
  
  它也不愤怒反击,只是扑闪着翅膀飞到我的另一侧,头也不回地一头撞到对面井壁上。
  
  然后……然后就神奇地消失在井壁中了。
  
  消失了?!
  
  我不可思议地伸出手去抚摸对面的井壁。上面没有任何裂缝或者机关什么的,九龙虫或许会穿墙?
  
  我心里犯嘀咕,刚才在井水里,它不停的在我身边得瑟,好不容易把我折腾到水面上,这会又莫名其妙的消失在墙壁中。
  
  难道它的意思是想说,嘿,姑娘。跟上我撞墙的脚步,希望就在对面。
  
  别逗闷子了。
  
  怎么说我也算是灭了它后代的半个刽子手。它不把我当众喝血剔骨就不错了,怎么可能会帮我。
  
  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走到命运的尽头,我犹如井底之蛙般,在冰凉刺骨的井水中泡汤,四肢麻木地习惯性发抖,也不知道哪个丧尽天良的,这么想致我于死地,还用大石头把井口封住,只有一束微弱的光投射进水井中。
  
  忽然一阵“九儿九儿”的急促叫声从隔壁的井壁中传来,唤回我丧失掉的大半意识。
  
  我竖起每个毛孔,耳朵紧贴着井壁,那熟悉含糊不清的虫鸣就在对面的井壁中响起。
  
  他姥姥的,这里果然是有秘道的。
  
  这让我想起当初穿越的时候,红家老宅的地下密室,也是有一道墙,被我发现上面有一条裂纹。
  
  可是眼前的井壁,墙砖堆砌严密,我怀疑蚂蚁都钻不过去,更何况我这只泡肿了的贞子。
  
  我跟瞎子无异,只能单手顺着红皮藤,一块砖一块砖慢慢摸索着敲打着,希望能找出隔层出来。
  
  当我的手伸进水中,摸到水下正数第三排第二个青砖的时候,心中咯噔一下。
  
  这个是……
  
  我用食指顺着上面刻划的纹路一点点勾画,当最后一笔回到原点的时候,心中也有了大概的样子。
  
  这块青砖上刻画的居然是红家那个神秘的图腾——无瞳孔的圆目。
  
  它怎么会出现在古井里!!
  
  本来上次在洞穴中匆匆一瞥的图腾已经让我觉得万分蹊跷了,这会在这等生命攸关的时刻,它又一次出现了。
  
  难道说,井壁对面或者古荥村与红家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这么想来,也不难解释。
  
  千岁是红家的老祖宗,他出现在古荥村肯定会留下红家的图腾。
  
  可是,显然这个图腾如上次在洞穴中发现的一样,比千岁出现的时间要早很多。
  
  也就是说,图腾本身并不是千岁留下的。
  
  但有一点可以证明,它一定与红家有着莫大的关系。
  
  上一次在洞穴中见到图腾的时候,千岁咬破了我的手指,沾着我的血用力一戳,就开启了机关。
  
  既然这样,我也如法炮制再试一次。希望亲姥姥保佑,看在我还是处子的老脸上,祝我一臂之力,能够顺利脱险。
  
  最可耻的是,我关键时刻掉链子,到现在还没喷鼻血。
  
  我只好两眼一闭,把心一横,用牙齿狠狠咬破右手的食指。
  
  那叫一个疼啊,当初那只老狐狸也真吓得去嘴。
  
  忍着井水冰凉的刺痛感,我把手指放在图腾上的中心点,轻轻一戳。
  
  鲜红的血色在水中瞬间绽放出一朵娇艳的睡莲,
  
  直到它迅速融化在深井处……
  
  过了好半晌,我也没见自己身边发生什么异样。
  
  果然见证奇迹的时刻,只能发生一次。
  
  我忍受着寒冷的气温,加上整个身子浸泡在刺骨的井水,估摸着自己马上就能冻成冰棍。
  
  红皮藤上长了许多肉眼看不见的刺,刚才向上攀爬的时候,那些刺扎进我的手心,这会已经血肉模糊起来。那枯萎的藤蔓上,好似喂饱了血似的,红得刺眼。
  
  我的意志开始渐渐迷糊,抓在红皮藤的手也没了力气,身子开始往下掉。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怎么感觉自己的脚下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多出一块坚硬的东西。
  
  我的意思是说,水井有问题。
  
  我一下子来了精神,手中握紧红皮藤,垫着脚尖试探了两下。
  
  一块表面凹凸不平的东西抵着脚下,而且这个东西还再不停地向上升着。
  
  直到我不再吃力的漂浮在井水中,那块东西也慢慢升出水面,我才看清楚它居然是一个与井口正好卡口的石板,石板上刻画地正是红家的那个神秘的无瞳孔圆目图腾。
  
  石板托着我一直向井口升去,脱险的希望触手可及。
  
  忽然“咣当”一下,井壁四周猛烈地不停晃动,井口上方不知何时起也多了一块一模一样的石板,以同样的速度向下挤压。
  
  上下攻受!
  
  我靠他姥姥,这样下去,不出一分钟我就会被压成肉饼!




12

12、睚眦剑 。。。 
 
 
  这个世界上到底有没有奇迹?
  
  刚才也许我会很坚定的告诉你,N~O~
  
  但是,这一刻我改变主意了。
  
  当两个石板已经紧贴着我前胸和后背的那一霎那,猛烈晃动的井壁在狭窄的间隙中缓缓破开一个只够一人爬进去的洞口。
  
  这一回又再次证明了那句话……
  
  是什么名句,一时情急完全想不起来了。
  
  现在最主要的问题是,管它是狗洞还是什么洞的,哪怕它通往地狱,我也要爬进去。
  
  千钧一发之际,我毫不犹豫地把自己塞进洞里,紧跟着身后就传来震耳欲聋地响声。
  
  亲姥姥保佑,终于可以松了口气,还好有惊无险。
  
  我跟条丢了半条命的死狗似的气喘吁吁地趴在幽暗的石洞内。
  
  一个小小的古井里到处机关重重,又是神秘图腾,又是石板石洞的。
  
  这里到底藏了什么秘密?会不会与师傅要找的古墓有关系?
  
  作为一个屡屡遭到暗算的小人物,我感觉压力很大。
  
  从之前的中毒事件,到星华明确表示想要我的命,爆发到最后直接被人推下古井。
  
  这其中究竟是我得罪了谁?还是我长着一张欠灭口的脸啊?
  
  真是倒霉催的。
  
  一片漆黑,或者说伸手不见五指的石洞内,空间狭窄到只能容纳一个人撅着屁股低头爬过,庆幸的是我没有什么密室恐惧症之类的病,不然这样的情形早已经吓昏过去了。
  
  我顺着石洞往前爬,不知道前方通往何处,不过可以感觉的到,这个石洞是一个向下延伸的斜坡,我随着石洞延伸的角度向下爬着。
  
  爬着爬着我就觉得不对劲了,到底是哪里不对劲我也说不上来。也许是刚才的惊险心里还有余悸,总感到不知道哪里有一种吧嗒吧嗒地抽打声。
  
  我疑惑地加快了爬动的速度,奇怪的声音跟着我的节奏也不断地加速,我定住身子那声音也在忽然间停止。
  
  难道是九龙虫反扑?
  
  声音扭曲得怪异,倒也不像是那群红虫子。
  
  刚刚脱离虎口的我不敢再多想,说什么这一次拼了命也要出去。
  
  身子习惯性向前蹭动着爬洞,可是四肢一僵完全不听使唤,脚上似乎被什么东西缠住了无法动弹。
  
  我能清楚的感觉到,附在皮肤上的那个东西就像是一只老年人皱皱巴巴干裂的手,紧紧地绕在我的脚踝上拉扯着。
  
  我一下子就发懵了,吓得倒吸好几口凉气,狭小的空间根本无法转过身去,就算是可以扭着屁股瞪回去,四周乌漆麻黑的,能看见个鬼啊。
  
  鬼……这个字幽灵般飘进我的脑海里,还很形象地刻画出一幅很抽象的鬼吃人的情景图。
  
  “他鬼姥姥的。”我低声咒骂着,都这个时候了,还想这老些没用的自娱自乐呢,脑子刚才肯定进水了。
  
  现下来说,这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这种恐怖已经脱离了常人所能解释的范围。
  
  在水井中的时候是叫危险,那是性命攸关的关键时刻
  
  但是我现在面对的很有可能是一只鬼魅什么的妖怪?
  
  记得师傅在教我八卦阵的时候说过一句话,这世上最可怕的不是鬼魅,而是人心,人往往在不知道的时候自己吓了自己。
  
  此刻想来,犹如醍醐灌顶。
  
  仔细想想肯定是这样。在那种千钧一刻爬进洞口的,身后的井水就在两个石板挤压中毁灭,怎么可能还会有其他什么妖怪尾随其后。
  
  就算是妖怪本就是在洞里,那么狭小的地方,它也应该在我前面,而不是在我身后拽着我的脚丫子。
  
  这一冷静下来,洞里潮湿阴冷地感觉让人浑身不舒服起来。
  
  好吧,我心里打气道,既然认定了不是什么妖怪的,就让红家老九奋勇地爬走吧。
  
  我用了全身地力气使劲扯动脚踝,甚至能听到到尖锐的东西撕破皮肤的声音,痛楚顺着每个细胞一一传递给大脑,我只能隐忍着,精神集中下跟失心疯似的努力向前爬着。
  
  虽然体力不断地在透支,但是我一刻不敢松懈下来,生怕身后的那个不知名的东西再次跟上来,到那时候我可再也没力气挣脱。
  
  还好,肌肤之痛让我彻底摆脱掉身后的尾巴。
  
  一路顺着石洞向下的方向爬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我以为这是该死的石洞也许根本就是一个圆圈而已。
  
  就在我丧失信心的时候,前方出现了亮光。
  
  我下意识地停住攀爬的动作,十分警惕地定在原地一动不动,下意识觉得也许前面或许会有更大的危险。
  
  人往往就是这样,在吃一堑长一智的事实面前,学会了虚伪地防范。
  
  其实我也就是这么一想,并没有什么对策,如果前面是地狱,对于现在的我来说,也是必须跳进去的命,想后退,说不定更生不如死呢。
  
  然而,就在这个臆想的过程中,我忽然觉得全身有点痒还有点麻,动了一下,反而那种诡异的感觉再一次在心中引起波澜。
  
  来不及做出任何反抗,黑暗中,一条如游蛇一样的软物正灵活地顺着我的腿骨飞快地缠住我的全身。
  
  我靠他姥姥的,那鬼东西居然一声不响地在我后面偷袭!
  
  整个过程之迅速,一气呵成,完美地像是已经等待多时地猎食者。
  
  我不知道全身上下多出来的这么些好似枯藤似的绳子到底是什么,但是我已经被它从脚踝起一直缠绕上自己的颈部,一点也不能动。
  
  这还不止,它似乎还特别兴奋地扭动着分支,连带着我的身体,连拖带拽地向前面对光亮中挪动着。
  
  真是很狗屎。我只能如此在心中骂道。这个时候召唤我的亲姥姥估计也是无法打败怪兽的。
  
  就这样,我被包裹得跟木乃伊似的一路粗鲁地拖拽出洞口,紧接着万有引力定律的惯性下坠,缠绕在身上的东西突然反方向向上一拉。
  
  我就如同咸鱼干式的,头朝下被提溜起身体,倒挂在天棚顶上。
  
  全部的血液猛地全部冲到脑部,脸发胀,心发慌。
  
  一阵眩晕后,双眼迷糊地倒立在半空中看着这个空间。
  
  这哪是什么密室,简直就是地狱。
  
  缠绕在我身上的正是之前在水井里救我一命的红皮藤。
  
  真他姥姥的,真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啊。
  
  没想到到头来我又成了它的猎物。
  
  也许刚才在古井里光线太暗没有看清,现在仔细看来,每根蔓藤都只有一层淡薄如纸的皮表。
  
  通透的皮表下能清楚得看到里面有鲜红色的液体在缓缓流淌。
  
  根本就像是人体内一根根交织成的血管网。
  
  四周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腥臭味,甚至隐约能听见它的流动声。
  
  这个感觉让我很恐惧到爆。
  
  因为事实摆在眼前,它之所以是红色的表皮,肯定是浸泡了许多血液,或者说它本来就是一种吸血的藤蔓。
  
  我就这样被无数条红皮色的藤缠绕住整个身子倒立着吊在半空中,发丝同头的方向全部下垂散着。
  
  跟个粽子似的,浑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毫无动弹之力。
  
  真的很像一只倒挂在屋顶的拖把式的贞子。
  
  红皮藤盘踞在整个密室的穹庐顶上,形成一个庞大的树根状系统。
  
  用肉眼可以清楚地看着,缠绕在一起的一根根红皮色的藤蔓,结缔成一张密集地大网,从我的脚跟一直绕到脖子上,死死地勒紧。
  
  每一个分支流动血液的藤蔓布满了整个石壁墙上。
  
  石壁上分散着有许许多多大小不一的洞孔。
  
  而我刚才就是从其中一个洞内被红皮藤吸卷进这个地狱般的密室里。
  
  这个景象还真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
  
  估计用不了多久,我身体里的所有的血就全部被它吸干,就会成为一具皱巴的干尸。
  
  我似乎能想象得出那时的自己是多么的丑陋,正如我在红家老宅的地下密室里见到的那具一样。
  
  恐惧就如同红皮藤里流淌的血液注入我的骨髓里,而我的血液似乎被恐惧挤压走自己的母体,全部注入有着生命的红皮藤里。
  
  来自地狱的恐惧让我头皮没有停歇地一直在发麻,我甚至觉得发丝随着恐惧地加深一根根直立地扎毛。
  
  除了任由自己的生命流逝,就只能先找一些转移注意力。
  
  顺着红皮藤,眯着眼环视了一圈整个颠倒的环境,四周幽火通明却寒气袭人。
  
  其实我很不想用任何语言来形容这个诡异的地方,但是看着正下方的那个贮蓄暗红色液体还有超大粘稠感的大池子,就足够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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