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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墓迷情-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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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爷停下脚步,扭着脖子看着我。
  
  黑暗中,那双眼隐约透着精明的银光。
  
  “红姑娘贵人多忘事,不记得老朽也不足为怪。”
  
  他到底是谁?
  
  一声轻叹。
  
  “老朽曾到贵铺当过一件破炉子,不过一两银子罢了。”
  
  只一两银子?
  
  “是你……”
  
  我记起来了。
  
  如果六爷不提这茬,我当真是忘了。
  
  我记得那是尊紫金掐丝珐琅香炉,上面楼刻着精美的九龙嬉戏。师傅到是极喜欢这物件,去古荧村的时候还拿香炉熏过他那件毡帽鹤麾。
  
  最奇怪的是,那个精美的物件,却只当了一两银子。
  
  按理说,这件事如此印象深刻,我本不应该忘的。可是当时,我只顾着瞧香炉去了,依稀记得那是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人,不想竟是六爷。
  
  如此说来,也算是有个一面之缘。
  
  六爷还破了师傅摆的梅花八卦阵,如此说来这个六爷还是有些本事。
  
  幽长的走廊上,又传来六爷的脚步声,只听幽暗中飘来一句话:“望红姑娘不要后悔今夜的选择。”
  
  这个夜晚,一直狂风四座,电闪雷鸣。我躺在床上辗转翻身,一直都无法睡着。这个夜晚,如此诡异,先是睚眦中毒,与他一起湿身,然后又冒出一个莫名其妙的六爷说着与睚眦同样摸不着头脑的话。
  
  不过他俩的中心思想都是一个,不想让我去青城。
  
  所以人有时候真的是爱耍“贱”,越不允的事情越想尝试,撞了南墙都不回头。他们怎么不去反对荒王爷,偏偏来阻止我?
  
  那么只能说明一件事,青城一定有什么与我有关的事情。
  
  去青城最坏的结果就是我小命不保。可是,我红老九经历了这么多事情,生死虽不见得开得透彻,却以不像早前那样畏惧。
  
  更何况还有睚眦不是。
  
  我倒是对那个六爷产生了很大的疑惑感。脑中一直闪现他与师傅重叠的身影,一会儿吻合,一会儿各有不同。
  
  这个怪异的想法在睡梦中深深地困扰着我,一直挥之不去。
  
  这只不过是刚出门,就遇到这个鬼天气,发生了如此多的事,真不是个好兆头。
  
  这一夜,即便是睡着了,我也惶惶不安着,总觉得还会发生什么似的。
  
  乌鸦嘴最大的好处就是说什么来什么。
  
  于是,奈奈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向霸王开枪。。。

我的专栏哦,点击它来包养我吧。




40

40、第一个诅咒 。。。 
 
 
  第一个发现奈奈死的是色子。
  
  当时我们已经聚在客栈的大堂内,睚眦正从二楼的走廊里拐出来,看上去精神还不错,眸中的血色已经散去,还换了套崭新的衣衫,虽然还是白色的。
  
  睚眦好像对白□有独钟。
  
  睚眦冲我咧嘴笑着,拾步走下第一节阶梯,也正是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惊悚的尖叫,就像刚才睚眦的那一个脚步正是这尖叫的启动按钮。
  
  这一声不仅吓得我差点把嘴里的茶水喷出来,就连睚眦的身子也明显顿住。
  
  我第一时间去看身边的荒王爷,因为只有他才可能会发出这么尖锐的叫喊。
  
  荒王爷察觉到我的目光,茫然地看着我。
  
  然而,反应最快的是坐在我对面的战狼。
  
  我还来不及做出什么应急反应,眼前那个绿色的身影纵身一跃。战狼就直接翻过楼梯攀上二楼的走廊上。
  
  他刚一拐进走廊,就与一个红色的身影撞了个满怀。
  
  我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一直坐在位置上淡然的荒王爷。这大堂之中都为刚才的尖叫所震撼,唯有他毫无惊慌之色。
  
  睚眦也只是顿了一下,就再不理会二楼的尖叫声。以我对睚眦的了解,他从来不在乎别人的事情。我见睚眦独自下楼,还未走到我面前,就站起来迎上。睚眦与以往一样自然而然地伸出手搂我在怀里,没有任何不妥和尴尬。这着实让我心中放下一块重重的石头。直到刚才我都在害怕,我与睚眦之间会生出间隙。
  
  “啊——啊——啊——”
  
  这是……尖锐的叫声蓦然打断我的思绪。我闻声抬头望去,就见着色子衣衫不整的抠着战狼的肩膀,精神恍惚地指手画脚着,两眼呆滞,瞳孔没有焦点,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嘴唇不停地哆嗦着,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清楚。
  
  “啪——”战狼挣脱他的右手,一个巴掌扇上去,冷厉道:“好好说话。”
  
  这一巴掌真给力,彻底把色子的魂招回来了。虽然他浑身上下还在颤抖,不过已经能含糊说出几个字来,“奈奈……她……死了。”
  
  死了?!
  
  大堂上本来就已经有许多人围在楼梯口看热闹,一听到有人死了,顿时就炸开了锅,所有人都七嘴八舌地嚷嚷起来,倒是比闹洞房还热闹。
  
  可是,这并不是闹洞房。
  
  睚眦对着大堂上闹哄哄的人群,突觉不耐地磨着牙齿,空闲的左手轻轻一翻,就轻而易举地掀起手边上的桌子,满桌饭菜顷刻间洒向空中,把来不及躲闪的荒王爷泼了一脸油渍。
  
  荒王爷的头发上还挂着一根黄瓜。
  
  “滚。”睚眦呲牙怒吼,四周还在讨论的人顿时鸦雀无声,连大气都不敢多喘一下,迅速逃窜。
  
  我咋舌,这群人怎么跟老鼠似的。
  
  真是乱作一团。
  
  楼上那边色子还在惊魂,这群人还唯恐不乱地凑热闹。
  
  荒王爷手上不知道从哪变出来的粉丝巾,反正他随时随地都能找出这种粉色系的东西,正仔仔细细地抹掉脸上的油渍,“红姑娘,我们也上去瞧瞧吧。”说完小脸一别,扭着小蛮腰恨恨地走上二楼。
  
  我估摸着荒王爷纵使心中有气也不敢发泄出来,只能使点小性子做做样子了。
  
  荒王爷来到二楼见到色子时,他正从头上把那半跟黄瓜拿下来,错过脸藏到色子的内侧,这样一来我变不能看到他的表情,他可能是附耳对色子说了些什么。
  
  三个人便看也不看我和睚眦,头也不回地消失在楼梯口。
  
  我觉着荒王爷有猫腻。他在听到奈奈死了的时候,居然这么镇定。
  
  除非他一早就知道奈奈死了。不然按照他一惊一乍的性子,府上的一个丫头突然暴毙,不可能连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我张了张嘴想要说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睚眦却已经早我一步,伸出一根指头抵在我的嘴上,附耳过来,呢喃着,“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都知道。所以,我们也上去看看。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要害怕。一切有我在。”
  
  每次都是这样。我想要说什么,做什么,睚眦都会猜透了我的心思。
  
  我对于睚眦,睚眦对于我,都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那个人罢。
  
  我习惯性地被睚眦护在怀里,理所当然地被他牵着手步上楼。
  
  真是让人泄气的理所当然。
  
  虽然我很早就曾意识到睚眦与我彼此都是特别的,可是心中还是没忍住去想昨夜的事情。昨夜又算什么呢?春药的催情产物?还是借着春药趁机吃我豆腐?现在想来,昨天晚上,睚眦很有可能就是装疯卖傻顺便上位。
  
  我越想越觉得不值而且糟糕透了。
  
  人啊,就是矛盾体。一方面想得到最真情的温柔,一方面又去怀疑着真情背后的事实。
  
  于是,我在自己的臆想中变得很苦恼。
  
  我意识到此时任由昨晚还在吃我豆腐的神兽搂在怀里,心里却又想着应该立即马上挣脱他的怀抱,保留一点应有的尊严和矜持。
  
  虽然矜持这种东西不怎么值钱……
  
  “妞,你在想什么?”睚眦用力扣住我想要挣脱的手臂,微一蹙眉,“别想从我身边再次跑掉。”
  
  他是指昨天晚上?
  
  我极认真地回答道:“我在想,自己应该矜持一些。”
  
  “矜持?”睚眦偏过头想了想,像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忽而恍然大悟道:“那个东西又不能吃。你是不需要的。你只做最真实的自己。别想用‘矜持’二字逃避我。这一次我一定会牢牢地将你抓在自己的手掌心里。”
  
  说完,睚眦为了表示自己的专属权,象征性地握紧了我的手。
  
  我不禁自问,经过昨夜的那件事情,我对睚眦的感情是理清了?还是剪不断理还乱?
  
  总之,我与睚眦的感情还是变得更加微妙且暧昧。
  
  睚眦随时随地都会毫不掩饰对我的感情,而我呢?
  
  所以,已经过去了而对自己又没有什么损伤的事情,我还有什么好埋怨和记恨的呢。
  
  “屋里的姑娘到底是怎么死的?”
  
  “好好一个姑娘,怎么会突然死了呢?”
  
  “我刚才看了一眼,死得那个惨哟。”
  
  奈奈的房间门口挤满了窃窃私语的人。
  
  人声嘈杂,我还是听见有人低声说道:“我刚才也有看到,屋里的姑娘身上没有穿衣服。”
  
  此起彼伏地抽气声顿时响起,其中也包括我的。
  
  没有穿衣服?
  
  这个死法当真是充满了许多诱惑的幻想……
  
  可是这并不是一个笑话,也并不好笑。
  
  “这个死法不就是青城鬼墓里的第一个诅咒!”一个尖细的声音在人群中突兀地想起,我来不及去辨清是谁在开口说话,旁边又发出高低起伏地惊讶亦或是恐慌又压抑的骇然之声。
  
  像是听到了什么禁忌的话题,每个人不约而同地都露出一样的惊恐的神色。
  
  “是他们,就是他们!”有人突然指着我和睚眦大喊,“他们和那个死去的姑娘是一起的。他们一定是要去青城鬼墓,受到了那里的诅咒。第一个已经应验,下一个,下一个就是你——”
  
  人群中一个极瘦弱的男子,突然指着我疯狂地大喊起来。他那双充满恨意的眼睛瘦得都凹陷进自己的眼眶里,看着我的眼神有说不出的阴毒。
  
  “你……”诅咒你姥姥啊。
  
  什么乱七八糟的。
  
  众人顺着那男子手指的方向,把目光齐刷刷地向我和睚眦投射过来,下一秒就迅速以我们为中心围成一个圈,以打量瘟神的眼光看着我和睚眦。
  
  待我反应过来那个男子就是之前穿西域服装的男子时,他瘦小的身材已经穿梭在拥挤的人群中逃窜得无影无踪。
  
  睚眦向来不介意别人怎么看他,可是事情一旦牵扯到我,他必然会把这群人一齐踢到大海里去。我连忙拉过睚眦推开房门走了进去,以最快的速度又单手关上门,将外面的噪音阻隔在外面。
  
  不过,正如六爷说的,隔音效果真的不怎么好。
  
  “你们来了。”一声嘶哑在渐渐消失的噪音中蓦然响起。
  
  六爷就站在门边上,也就是我们的身后,说道:“去看看吧。”
  
  睚眦却一动不动地杵在那,我忍不住好奇松开他的手,掀起隔断上的丝帘,探头望去。虽已经做好了一切的心理准备,将会看到什么。可是映入眼帘的这一幕仍是我不能想象的——奈奈确实丝毫不挂地死在床上,重要部位只用丝被的一角半遮半掩着,露在外面的皮肤比平常更要苍白,苍白的皮肤上有许多瘀痕,这些瘀痕或深或浅有青有紫,刻画在奈奈的每一寸肌肤上。
  
  我看着觉得应该是用什么尖锐的东西陷在表面,轻轻地亦或是用力地一点一横一竖挖出那些触目惊心的瘀痕。
  
  一道道不堪都不及奈奈脸上欲说还休的表情,她的表情已经僵硬,凝结在死亡的那一秒。
  
  此时的她,已经眉冷目冷嘴冷心更冷。
  
  她似乎还想说着什么,却已经随着死亡的稍纵即逝,正如她如花般的年龄。
  
  我抑制不住心中阵阵袭来的恐惧,冷意就趁机顺着恐惧的蔓延从四肢一点点迅速爬上来,很快将我的心脏迅速包围以至于痛苦地不能呼吸,我不自知地后退一步,跌入一个坚实的胸膛,那蔓延开来的恐惧像是遇到了天敌重创,仓皇地四处逃传,一溜烟就从我的体内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我的两条腿也随即软下来,半扶着身后那人递过来的双臂,有些后怕地说道:“睚眦,奈奈怎么会……”
  
  我是害怕的。
  
  这种害怕不同于在古荧村的古井之下,不同于在梦魇山的密室里,即便是在关老头想要杀死我的那刻,我仍不会如此的惧怕。而现在,死亡的气息就在这个屋子里触手可及,它离我是如此的近。只要轻轻向前一步,它就会将我包围在里面,压迫住我还在跳动得心,令我痛苦地不能自拔,像是下一秒它就不能再呼吸。
  
  睚眦肯定是感受到了我的恐惧,他单手扳过我的脑袋,强硬地按在他的胸膛上,也不说任何安慰我的话,任恐慌自己在我心中散去,让我静静地感受着他的每一次呼吸每一下心跳,似乎只想用自己身上的温暖热导过他的坚强和浓浓爱意。
  
  “妞。既然如此,我们就回去吧。这并不是好兆头。”睚眦轻轻地扶着我的背,突然开口说道。
  
  我知道睚眦并不信什么诅咒,他的话我是听得明白的,他在用这种方式告诉我,这一趟并不会太平。
  
  回去?还是不回去?这是个问题。
  
  “想走?休想!”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色子突然大喝一声,挽起袖子就朝我和睚眦挥过拳头。
  
  睚眦只是轻轻环住我的腰转了一圈,轻巧地避开色子,脸上已经挂上怒色。
  
  “色子,你这是做什么?”我彻底糊涂了,看他这架势像是要杀人一般,凶狠的眼睛瞪着睚眦。
  
  我不明所以地越过色子看向他身后的荒王爷,他却跟没事人一样,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不动声色,也不阻止色子的无理。
  
  “你倒是要问问他自己做了什么!奈奈就是被这个怪物杀死的!”
  
  我一听这混账话,顿时怒不可支,气得脱口而出:“放屁!”我气得浑身哆嗦,已经不知道再说什么好,只觉额头上的青筋被紧绷的神经引得跳个不停,一字一顿道:“这、绝、对、不、可、能。”
  
  色子将视线挪到我的脸上,他眼底的怒火在燃烧,也彻底燃烧尽他最后的一丝理智,只见他疯狂地怒吼一声,推开一旁的战狼,趁机抽出战狼身上的佩刀,嘶吼着霍霍砍了过来。
  
  我情急之下一把站到睚眦的身前,毫不惧怕地迎着色子手上的刀刃的方向伸出脖子。
  
  这时我心中只是想着,这年头穿鞋的怕光脚的,不要命的怕不要脸的。
  
  我还真就不信了他能砍下来。
  
  可是,这一次我猜错了。
  
  俗话说泼出去的水是收不回来的。
  
  色子看到是我,他的眼睛越张越大,瞳孔紧缩异常,估计那一秒他是想收回手的,可是却已经迟了。
  
  我已经闭着眼准备受着这一刀,凌厉的刀风顺着我的脸颊扫过,我甚至听到几缕发丝被砍断散落下来,刀子却没有伤着我半分。
  
  我睁开一条缝隙,只见刀子被外力抬在半空,停留在我的右侧,离我的肩膀只有一寸的距离。
  
  睚眦伸出手臂用力一捞,将我死死地抱在怀里。
  
  可,还是有一滴冰冷的血液溅在我的脸上,黏糊糊的,顺着眉骨一直滑过我的脸颊。
  
  那是一滴。冰血。
  
  我根本感受不到这滴血的主人身上一丝鲜活的热气,根本就是一个冰封千年的血液。
  
  救我的。是六爷。
  
  六爷抬手稳稳地握住色子手上的刀锋,刀刃已经被鲜血染成了红色,像是红色的玛瑙珠子似的,一滴血粘着一滴血,连成血珠串子,滴在我脸上的就是上面的其中一滴。如此冰凉。没有温度。
  
  “这 
 40、第一个诅咒 。。。 
 
 
  位小哥,有话好说,有些事是急不得的。”六爷的手腕轻巧地翻转,那把刀子就在他手掌中被掰成两截。
  
  “叭——”地一声断了。
  
  我没有看见六爷流露出半分的痛苦,他只是淡漠着表情,对着荒王爷的方向,扬起嘶哑的声音说着:“你何以认为是大块头杀了床上的姑娘?”
  
  嘶哑的话中透着深深地质疑,也是我的质疑。
  
  不知何时,睚眦黑眸中已经充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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