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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异世当爸爸-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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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闲言:最近在考学校,两天一个,实在空不出时间来的说~写多少算多少好了。

  意外收获

  歌声乍响,楼上本是悠悠闲闲的两人,猛的站起来。
  “九陌!”
  “衍艳?”
  惊起的两人呼声出口后,随即惊异的对望了一下,但立马又被那听到呼声就要往台后隐去的红衣身影给揪住了目光。
  “站住!”再次异口同声的吼出来后,殷九重和申琏再顾不上什么对望了。
  能飞檐走壁的殷九重早就一跃而出,对抓人这一事看来已经是熟烂于心了。就是不能飞来飞去的申琏也立即招呼了万能儿子沈从越,以不亚于殷九重的速度赶了下去。
  不顾许多人的惊骇,这三人落在楼里当中台子上后,殷九重一个上前,就把那还想逃的红衣人给揪住了。
  那人挣扎不已,却在看到申琏时一怔:“爹?”
  面上涂了些红若血的眼影弄得十分妖娆的,不正是申琏前些日子认下的儿子衍艳?
  “你儿子?”
  “爹,你认识他?”
  这两句又是异口同声,只是主角之一换了人。
  衍艳说完瞪了一眼殷九重,挣脱揪着他的手,扑到申琏这边来。
  申琏看着脸色似乎越来越阴沉的殷某人,再看看那钻到自己身后拿了妖媚的眼斜瞟殷某人的衍艳。
  哎~麻烦了啊……
  申琏推开沈从越意图把衍艳拧起来扔出去的手,安抚的摸了摸后,再对上殷九重那几近要杀人了的目光。“他,是我儿子,殷兄,你找他是不是有点误会?”
  怎么看,衍艳也不是那么神奇到能把殷九重这等人耍到团团转的人。
  所以……
  认错人了吧~
  申琏自欺欺人的想。
  当然,比起申琏来。
  殷某人的回答也更加直接。
  “问你儿子,在哪学的那舞。”
  看来想躲也是躲不过了,申琏心里叹了口气,同时眼神对上衍艳。“你碰到了什么人?”
  问题的关键就是在这了。
  还好,殷九重找的不是衍艳……
  当然,麻烦,若是这么容易解决,那就劳不得殷教主大人团团转了,更不会找上人去合作了,毕竟像他们那么唯我独尊,骄傲无比的人。
  衍艳低了头,把嘴唇咬得死紧。
  申琏一看,就知道麻烦大了。
  殷九重眼更尖,申琏都还把衍艳表情看全时,他就重重的冷哼了一声。
  看来,今儿个要是不把话说清楚,那想善终就是不太可能了。
  申琏的脸也冷了下来。
  拉了拉沈从越,在他手心写上“备”字,便拉下了眼帘。
  便是殷九重再如何让他欣赏,若是被欺负到自家人头上了——照杀不误。
  沈从越心思几乎都绕在了申琏身上,怎会不明白他的意思,当即大手反将申琏的手握住,轻轻捏了下,示意明了,暗中戒备起来。
  一刹间,先前还轻歌艳舞的台上风云聚变。
  台下来寻乐子早就骇得没了半点声音,都瞪大了眼睛看着,同时暗暗寻觅那呆会台上打起来后逃命的路。
  只是——
  总有那么些突发事件,叫人防不胜防。
  眼见殷九重冷了脸,一脸杀气。“说还是不说!”
  申琏的脸也冻得差不多了,就差也来上这么一句的时候——
  “——殷教主。楼主有请!”
  台下突的蹦上来个人,一身白衣,一个旋身就把还在发愣的衍艳带到了他怀里。
  “白夜?”
  衍艳猛然反映过来,忍不住尖叫:“白夜你怎么来了!秦公子那怎么办!”
  说罢满是戒备的望向脸已经黑得无可比拟殷某人。
  申琏和揽住人的白夜同时苦笑,你这一说可把底子都漏光了。
  于是不等再认识下不认识的美人,名白夜的翩翩白衣公子,一甩长袖,神色疏狂。比起那目中无物的教主殷某人也丝毫不落半分。
  “殷九重,话我是传到了,去不去见,你自己就看着办!”说完,这人竟然就要自顾自的揽着还不知所以的衍艳走人了。
  申琏看得有趣,招呼了全身心都摊在他身上的从越儿子一声,立马人就腾起跟着那看似漫步实则一步十米的白衣人白夜往□去。
  至于交易的对象殷教主,申琏窝在从越怀里微微一笑——
  “呼”的一下,有道人影自后面蹿出,更为急切的追了上去。
  “别跟丢了。”抬头,申琏对着满目宠溺的从越露出一道白弯弯的牙,毫不掩饰自己的兴致非凡。
  申琏的话,从越怎会不听?
  温柔的一低头后,从越拉上外衫裹住申琏露出的头脸后,眼神一晃远处人影,再动时,顷刻便追过领路的白夜,仅留一道虚影残留在原地……
  黄梨木清漆的走廊,古色古香。
  申琏待从越拉开罩住头脸的衣衫后,迫不及待的四下打量,当然,作为不被邀请的客人,从越申琏还算尚有自知,并没直接闯入走廊尽头虚掩的门内,而是在门外找好最佳位置,等着真正主角的到来和好戏的上台。
  深知申琏性子的从越甚至掏出顺手携来的晶莹的白皮果子,剥去表皮后,喂了申琏一小口不到——主角就上台了。
  殷九重停在门外。
  手已经扶在了门上,心中却忍不住犹疑——
  心中思绪尚未理清,这横在面前的最后一道门,真的要推开么?
  一点余地不留,是否真的正确。
  身为江湖百年不出的第一绝顶高手,殷九重这一生少有疑虑,便是退让也少有。
  只是门内这人,实在占了他一生中大多的特例。
  所以,便是搂着那青衣舞伶的前任武林盟主白夜在一旁不断讥讽似的调笑,殷九重也稳住了自己情绪,没有贸然闯了进去。
  然而,他不进去,却不代表这该轮到他头上来的,他能躲得过。
  “大师兄,既然到了,为何不进来?”
  显然,里面这位让殷九重头痛为难,申琏大感兴趣的魔教叛逃高层,奉行的就是“山不就我,我就山”的行事方式。
  还不待殷九重答上话来,那让申琏暗自思索呆会怎么才能一睹尊容的“师弟”便撕开了自身的最后一层神秘面纱——走了出来。
  不愧是能把殷九重这等人耍得团团转的厉害角色。
  申琏一看到那出来的人时,就忍不住这么感叹。
  殷九重自然也发觉了那人意图,没阻挡,任由那人从里头把门拉了开——
  这人穿着一袭料子好得过了头的青衫,墨青的色泽里藏着飞鹤腾云图的隐纹,显得分外沉寂,衬得一身颀长劲瘦的身子,整个人象是藏于无数青山茂林间的一泓幽水溪流。
  满骨子都沁着阴冷的一派疏离淡漠,与世无争,却又引人入胜得很。
  虽不若申琏貌如仙神似的超凡脱俗的美艳,但这人却有着一种让人无端的无法放手的魅力,申琏总结,这就一妖颜血冷的蛇妖。全身都透着冷冷的嘲讽,却让他那并不美艳的容貌变得分外惑人。
  而且,如今在水般滑溜的青衣勾勒下,这人身形的曲线一一被勾勒出来。
  申琏这一行都看得清楚——
  那青色外袍底下,这人可是什么都没穿……
  众人人大饱眼福的代价是——
  白夜一呆就被殷九重一记铁袖给扫了出去。
  衍艳运气好,从越在领会申琏指示后,早早把呆楞的衍艳拖回他们那方,在从越的照顾下轻松躲过殷九重暴怒下不知轻重的气劲。
  而那惹祸的主儿——
  等申琏挥袖子散去眼前灰土,只看到那几乎被从里边暴摔出门框的门,当然,是闭着的。
  而刚刚在门口的那两人显然是……
  “你——居然感给我穿这种衣服!!!”
  这么中气十足的显然是殷大教主。
  “……呜,你轻点……别——”
  至于,这个,不用说,蛇美人的。
  申琏尖着耳朵听了好一阵,才叹叹气,由得从越环腰抱着,脸色十分哀怨:“这么好的戏,居然瞧不着现场的……”
  看看一边尚还处于呆楞状态的衍艳一眼。
  再叹气。
  “我们先去茶亭里等会子吧。”
  看殷九重进去前那一脸妒色的暴怒,再加上蛇美人那一瞧就比不上殷某人龙筋虎骨的小身板。
  申琏摇摇头,看来里边是不折腾上一两个时辰是不会罢休了。
  “都听你的。”
  从越问都不问,温柔的将申琏乱了的一屡额发抚平,瞟了一眼终于回了神过去搀扶看来受了伤的白夜的衍艳,抬步即走。
  不过,出乎申琏意料的是,他们这一行前脚才到那,凳子都没坐热乎。
  脸阴得乌云罩顶般的殷九重,立马就带了被他里外多裹了四五层的蛇美人来了。一到亭子里,殷九重才来得瞪了一眼抢了唯一一张贵妃椅的申琏一干人,寻了几个垫子让怀里人在石凳上坐下,便被蛇美人推了开。
  一时尴尬得很,却没敢发作。
  申琏瞧见暗自佩服,更加深了对蛇美人的防备。
  看来真不好对付的是这个才对。
  “阁下是申琏申大人吧——”蛇美人开了口,阴阴凉凉,申琏听得出他嘴里叫着大人,却没有半分尊敬的意思。
  有的满是防备。
  “我是申琏,大人就不必了。”
  蛇美人淡笑,眼神一闪。
  “那九陌就唐突的称一声申兄了,听闻申兄与九重师兄做了笔交易,九陌是想就此与申兄谈谈,不知申兄可愿?”
  毫不拐弯抹角,直接挑明了,申琏开始佩服此人的胆识来了。
  嘴上却是分毫不让。
  “你也知道,与我交易的是你师兄殷九重,不知你又是用什么身份来和我谈这笔交易?”
  杀机突然而至——
  沈从越冰冷的眼神对上殷九重的凌厉双目。
  气氛一时,剑拔弩张。
  白夜暗移到了蛇美人那方,表明立场。
  衍艳却犹豫着看看申琏又瞅瞅那边的蛇美人,难以决定打起来的话要站到哪方——
  只有申琏暗自发笑。
  怎么那么象自己从前的黑道谈判会场。
  面上却是不表露那么多——
  只是,看看对面那张美美的脸上,嘴角挂着不分明的笑容。
  看来,对方也和自己一样。
  衍艳最终还是挪动了,在白夜有点心痛的目光里站到了申琏这方。
  蛇美人微微一叹,却没有多大的失望意思。
  靠着亭里石栏雍懒肆意用手托起头。“看来——申兄你确实是要抓我的痛脚了。”一瞥之间,眼波流转。
  申琏却只看到其间与自己相同的精光。
  “若说,我以天下第一教九宵教的前任教主殷九陌,如今秦楼楚馆的二楼主秦时月的身份,不知有没有这个资格与阁下谈?”
  申琏早不是从前的半文盲状态了。
  早经由沈从越的口了解了一些当今世事。
  九宵教——江湖第一教派。
  秦楼楚馆——天下第一烟花地。
  什么地方消息最灵通?
  申琏自然不会不知道,唇角勾起,看来这意外收获可真是不小。
  “秦二楼主,当真要和我谈?”
  你当真愿意用秦楼的消息换殷九重的承诺?这可是吃亏不讨好的法子——
  申琏似是不在意的一说,却是话中有话。
  “自然,哎,九陌念旧,不得已而为之。”
  秦楼的消息,我说换就换,只是你别想在把主义打到九宵的身上——
  殷九陌闻弦知雅意的同时不忘回申琏一记告戒。
  双方在众人不知的情况下达成条件。
  申琏微微占了点便宜不说,还隐约抓住了点什么东西,躲回从越怀里嘿嘿窃笑,看着那边才对付了自己,又被紧接而来的殷九重给缠上了的蛇美人,毫不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一副看热闹的嘴脸。
  申琏神色,殷九陌自然有看到,微微恼火,却不得不对上这纠缠不已的殷九重。
  “大师兄若是无事,九陌要去歇息了。”
  一拱手就要绕过面前的人形雕塑,殷九重怎容得他如此轻易过关。仗着自己武功天下第一,硬把人给拦下。
  “九陌你若是对九宵有意,为什么当初我让你教主之位,你却又轻易弃位?”
  刚刚两方对话殷九重武功如此之高,自是不可能没听到。其中深意以他的能耐又怎会听不明白?
  疑虑间杂了莫名情绪,让他不想如此轻易就将面前人放过。
  看了一眼耸立如山的殷九重,殷九陌淡笑如飞烟,掩去了眉目间的许多不明。
  “大师兄,你怎么知道,你不想要了的,我就一定想要?”
  ——————————————
  考前减压。

  情深如恨

  最近申琏在思考。
  穿越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问题?
  为什么穿了以后,好多事情都变得有些出乎意料。
  这个严肃问题源于,和殷九陌拟定了寻人名单起——
  “——你认识重霄?”殷九陌那张淡淡的冷冷的脸上难得有了一丝惊异,还是毫不掩饰的。
  申琏甚至看得清里边还藏着些许玩味。
  “重霄曾帮我甚多。”
  不欲多说透露自己讯息,申琏当时就只这么答了句。
  只是,很快申琏就后悔了。
  因为殷九陌的玩味很快就成了真。
  几天后,当闲来同从越在秦楼里散步,撞上了身着女装的重惑。
  “重惑?”
  仍旧是朱衣青裙,面容姣好,神色铁青。
  只是,这脸面见得惯了,申琏看了都觉得有几分亲切了。
  “果然,申琏你既然认得重惑那就好办了。”
  殷九陌闲闲散散的呆在一处湖心亭里品茶,换了一袭白底蓝纹的广袖衫子,别有一番风流。
  殷九重站的不远,做出神状,眼角余光却是定在亭中人身上的。
  “这是怎么回事。”
  咬牙切齿的可不是申琏,自远地赶来累死了五匹好马连日都没休息,只怕这边师叔出了事的重惑看看好得没半点损失的殷九陌,再抬眼去看看那在一旁跟班似的师傅殷九重,脸色不止一个铁青可以形容。
  他一路赶回来,就是怕这两个不幸碰见了拼得个你死我活,没想到——
  殷九陌笑笑,知晓重惑心思似的,一扬尖尖的下巴往申琏那点点。
  “也没什么大事,不过是做了笔交易,买家恰好和你熟,干脆就让你来和人家谈好了。”
  殷九陌说得是轻巧,直把重惑脸气的完全黑了去,这才罢休。
  拂了袍袖起身就要走,好把地方让出来。
  只是他一动,那时时刻刻注意着他的殷九重立马就要抬腿跟上。
  “大师兄,恰巧惑儿也来了,你们师徒两这些年少得相见,不如趁着这会儿好好叙叙。”殷九陌是什么人,他自然不会让殷九重哪么容易就缠了上去,落了句话,生生让殷九重再抬不动腿。
  人便翩然而去。
  留下这一干人干瞪眼。
  申琏瞟了一眼还在望着殷九陌背影做深思状的殷某人,瞧热闹的瘾又上来了。
  “重惑,现在你能和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了吧?”
  申琏微微笑着,用一脸的高深莫测藏去凑热闹的痕迹。
  别人自然看不出来,沈从越是知道也只会帮忙的,所以,申琏根本不怕重惑那黑得和锅底似的脸有多狰狞。
  “重惑、重霄,乃本座门下亲传弟子。”
  答话的自然不是那眼看就濒临精神崩溃了的重惑。
  殷九重告诫似的斜了申琏一眼。
  好歹也是本座徒弟,你别欺负狠了。
  申琏自然是听明白了的,颇含深意的瞅了重惑一眼。
  压低了嗓音,邪邪的笑了声。“教主好福气,门下弟子个个不凡。”
  “本座哪及申兄,儿子个个不是省油的灯。”殷九重也不是什么好欺负的,当即皮笑肉不笑的回了一句,甩了袖子就走。
  “倒是,申兄可得注意——”
  人到了廊上,这才若无意般的飘来句。
  “与阁下有关的人,可是将北边搅得很是热闹啊——”
  若不是在那克星师弟面前,殷教主大人向来不是什么好惹的货色。
  等到申琏真正了解到了殷九重所说的热闹时,才知道他这边玩儿时,那边儿子们的情况是多么不妙了。
  ——定远王、逍遥王意图谋反,兵临皇城之下。
  “这情况出现多久了?”
  申琏抓住那纸条的手,撰得死紧。
  说不在意是假,别的不说夏侯昱那死小孩至少是他带了那么久的,哪能那么轻易放下。
  “莫急。”从越看过消息之后,眼神阴翳。
  苦肉计,夏侯氏这招看来是玩惯了啊。
  在申琏不知道的时候他嘴角绽冰冷的微笑,诡异莫名。
  只是,待到眼神落到申琏身上时,已温和如水了。
  “申琏,莫急,这消息还不大清楚。皇族里这些事,往往不如表面看来的简单明朗。”
  他怎么会不知晓?
  崇紫京师里的这些肮脏腐朽,哪一样他没沾染过?
  常在河边走,岂有不湿鞋的道理。
  只是……
  别的不说,若是姓夏侯的那些把歪点子打到申琏身上了,那就别怪他无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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