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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圣--孔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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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日,亓官氏的父亲亓官来鲁国办事,碰巧遇上了鲁国大夫釐子,不知怎么双方竟谈到了各自的儿女。釐子对孔子的印象一直非常之好,这时听亓官提到自己的女儿,便立即与他说到孔子,言语之中既有遗憾更有敬佩。亓官听后,对孔子有了喜爱之心。釐子与亓官进一步深谈,都有了将两个青年男女掇合的意思。所谓千里姻缘一线牵,素不相识的孔子和亓官氏,转眼就要成亲。这时的孔子,虽说还不曾与亓官氏谋面,却已从母亲点滴的透露中有了一个朦胧的印象,坚信这亓官氏定会是一位美丽、温柔、又通情达理的姑娘。

  早在昨日,母亲与孔子已经商量好,就在今日黄昏,孔子必需前往宋国,去迎请自己的新娘。母子俩之所以要等到黄昏出发前去迎亲,这是时尚“礼”的规定。所谓“士娶妻之礼,以昏为期,因而名焉。阳往而阴来,日入三啇为昏。”这里说的“三啇”指得是“三刻”。当时以漏刻计时,称之为啇。漏下三啇为昏。为此,出门迎亲,需在黄昏。美丽的亓官氏虽在几百里外,颜征在母子从不欺人,因此商量决定孔子在黄昏时出发、上路,前往宋国迎亲。

  这天,孔子还是跟往日一样,一大早起来,埋头于典籍。他读了一整天的《易经》,头脑有些倦了,抬头来看窗外。但见太阳早己偏西,那鲜红的一团,遥然而热烈地悬挂在西边的山峰上。孔子睁眼去看那鲜红,稍一走神,又一次看到了亓官氏美丽的面容。他拍拍自己的脑袋,自嘲地一笑摇摇头。我又没见过她,怎么还会这么想念她呢?孔子在心里对自己说:不管怎么讲,现在还有些时间,我应该再看点什么。母亲这么辛苦,却什么也不让我做,就是要我多读些书。学海无涯,我现在要学的东西实在太多了,我得抓紧时间来学。孔子找出一卷诗歌,目光在《鸿雁》两个字上停了一会,然后聚精会神地读下去:

  “鸿雁于飞,肃肃其羽。之子于征,劬劳于野。爰及矜人,哀此鳏寡。”

  孔子聚精会神地将《鸿雁》这第一节读了一遍之后,稍稍地停顿了一下,又重新再读一遍。此刻孔子读书的声音,已不仅仅是14年前的字正音准,而是充满了诗中所要表达的感情。他眯细了眼睛,脸上一副肃然的表情,摇头晃脑地读着。在读第二遍时,孔子的声音变得越发沉重、也越发深远起来。他已经深深地感到这首诗歌的悲壮惨烈,仿佛分明地看见了成行结队出征的士兵,如蓝天排列整齐的飞鸿,他们全然顾不了家中需要帮助照顾老弱病残的亲属,只能够随群振羽远去。可是,人毕竟不是鸿雁啊!人是有感情的。这些出征的士兵,怎么可以抛下自己的家中的妻儿老母?又怎么可以忍受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独处家中、无人照料?出征士兵的心啊,该是怎样的伤痛悲苦!孔子神游于诗中,一颗拳拳的心,为那些不幸的士兵感叹着。他抬头对着简陋的屋顶呆望了许久,叹息一声,这才接着往下读《鸿雁》的第二节:

  “鸿雁于飞,集于中泽。之子于垣,百堵皆作。虽则劬劳,其究安宅?”

  士兵们离乡背井、千辛万苦到了目的地,就像鸿雁到了泽地一样,为了战争,他们在凛冽的秋风中,一版又一版地替国王建筑城垣,日日夜夜地劳作,使得原本年青力壮的士兵们都十分劳苦。而最使他们苦痛万分的,则是他们对家里生活无着落亲人既悲、又忧的担心。孔子读完这第二节,竟不住更加长久地叹息一声,眼圈开始发红,又抬起头来对着简陋的屋顶呆望了许久,再来读第三节:

  “鸿雁于飞,哀鸣嗷嗷。维此哲人,谓我劬劳。维彼愚人,谓我宣骄。”

  因为战乱,无辜的百姓被剥夺了普通人的安逸生活,来为这争相坐大的诸侯间相互搏杀作牺牲品。他们劳苦、悲痛、伤心,哀鸣嗷嗷,如鸿之叫,却没有人来同情他们。那些贪得无厌的诸侯们,都已经为争取自己最大的利益而斗红了眼,有谁还有心思来关爱这些可怜的战士呢?得不到自己国家关爱的战士们,是多么希望,能有人来同情、理解和帮助他们啊!读完这节,孔子皱紧了眉头,痛心疾首之余又大为不安起来。他陷入了深深地沉思默想之中,渴望能为战士们做些什么。

  是啊!确实是这样啊!百姓的所有痛苦,都来自于诸侯间的相互残杀、争疆扩土。这些如今相互残杀的诸侯们,原本都是周王朝的宗族、功臣。周天子因为与他们是血亲、因为他们曾经为国立过战功,从而将土地和人民分给他们,一方面是对他们进行褒奖,另方面是想靠他们来使周朝的天下得到稳定。真没想到,几百年过去,这些原本一朝的宗族、功臣相互间却如此血腥地残杀起来,而且一杀就是几百年!在弱肉强食的残杀中,一些诸侯国越来越强大了,另一些诸侯国则越来越弱小了,而更多的诸侯国则被消灭掉了。弱小和被消灭掉的诸侯国是不幸的,然而最不幸的、最痛苦的,还是天下的百姓、诸侯各国的百姓。这些可怜的百姓,他们被迫放弃了本该安稳的生活,抛妻别子,无可奈何地投入到最无聊的战争中去,做着无价值的巨大牺牲。这一切,都是这么无聊、这么残忍、这么无奈、这么不可避免地进行着。多么可怕,多么可恨,多么让人痛心疾首。只是,我能为这天下的苦人们做些什么呢?我能帮助他们做些什么吗?孔子在心里问自己,一张痛苦的脸变得十分可怕。我一定能为他们做些什么,是的,我能!我应该能!!我必须能!!!孔子在心里喊起来,激动得泪流满面。

  颜征在轻轻地推门进来,看着泪流满面的孔子。儿子因为一首诗激动、流泪,她认为这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一个好的男人、一个士人、一个君子,首先应该是一个情感丰富的人、一个重感情的人。颜征在是这么认为的,也是这么来培养自己的儿子的。象往常一样,她掏出一条丝织的手帕,来到儿子面前。

  孔子虽然刚满17岁,却已经比母亲高出了一个头。昔日一张纯洁如水的脸,现已出落得颇有些男人的韵味。他的两个非常高的额角,中间象被什么撞了一下,有一块明显的凹陷,一对比常人大的招风耳,高挺的如同鹰喙般的鼻子,这一切,都酷似他的先父。然而,儿子也有两处象母亲的地方:一处是下巴,不象是他先父的那样瘦削尖锐形,而是象她的一样是一种让一看就感到非常温馨的那种椭圆形;再一处是那双眼,不象是他先父的那么又圆又大、凸凸鼓鼓地给人以害怕,而是细细长长、半闭半睁地给人以安静、深远。儿子的这双眼,偶尔睁开时,清澈的眸子如一泓深山险谷中流出的清泉一般,闪烁着盈盈的灵气和绵绵的睿智。

  儿子的这张有些怪异的脸,在颜征在看来,是天下最美丽的。她常常久久地看着,在儿子的脸上寻找着往日的回忆和今后的希望。或许是母子心连着心,从孔子还很小的时候开始,他就非常喜欢母亲这么深情地看着他,也喜欢母亲给他擦去脸上的泪水,这是他最幸福的时刻。每每在这样的时刻,孔子同样是那么深情地看着母亲。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孔子长大了,懂事了,这时他还会紧握着母亲另一只那总是褪不去茧子的小手,在心里暗自发誓说:

  “我一定要加倍地努力,让母亲远离繁重的劳动,让她手上的茧子统统都褪去!”

  为了实现这朴实而美丽的愿望,少年的孔子有了更大的学习动力。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一章:迎亲之前2
二节:缓些迎亲

  
  4、

  在远祖留下的三间房子的挡头,颜征在又加了一间灶房。灶房靠着后窗的地方,挖了个简陋的炉灶,离它九步远的前窗下,铺了领地席。在地席的中央,放着张底矮、黑亮的木桌。木桌的上方摆着碗玉米粥,碗上放了把木匙;下方摆着碗玉米饭,饭上放了双木筷。红彤彤的太阳从窗口斜斜的探进头来,给冷清的灶房增添了许多热闹的气息。孔子洗净双手,走进灶房,打量着木桌上摆放的一粥一饭,目光在粥与饭间转来转去。

  “快去吃!还看什么?”母亲进来,催促他说。

  “为什么又是我吃饭,母亲喝粥?”孔子还是站着,有些生气地问母亲。

  “坐下,边吃边说。”母亲双手推着孔子到木桌下方坐下,笑着说:“每日傍晚,空腹虚胃,食粥大碗,于肠胃有益,母亲只是想要滋补一下自己。”

  “既然如此,母亲怎么不为儿子考虑,让儿子也于肠胃有益、滋补滋补?”

  “我儿今日要行百里,需硬饭以增体力,滋补的享受,只好免了。快坐下吃,莫再言语!”母亲严肃地发出命令。

  “嗤!母亲有时还真霸道!”孔子嘟哝着,看到母亲严厉的目光,只好撩衣坐下,拿起木筷,埋头进食。母亲看着儿子,心中暗自高兴。想到儿子就要成亲,她不由得又想起许多往事:

  搬到阙里这么些年来,自己领着爱子,栖身在这先人安息歇之处,为儿子的生活、教育,终日辛劳。这里不仅使儿子躲开了施氏的怪癖、霸道和轻蔑,还使儿子远离了外面热闹的硝烟战火、避开外面苦臭的腥风血雨,让儿子在这远祖肃穆的墓地中,得到敦厚持重的周文化熏陶。多亏当初的决定啊!这十多年来,我也才能够让自己在艰难困苦中享受着施爱的甜蜜。我之所以只接受父亲颜襄给孔子以教育,坚持靠自己做女工、饲养畜禽来维持生活,目的就是给儿子做一个榜样,让他知道做人要有志气,一切得靠自己。看来,我的心血没有白费,如今儿子知书达理,学识远远超过同辈的人。颜征在想到这里,高兴地拿了两个鸟蛋,塞进儿子的碗里。

  “怎么又是我吃?”孔子想反抗。

  “别打岔!”母亲对儿子摆了摆手,说:“快吃!”

  孔子很快地吃完那一大碗饭,抬起头来,发现母亲正深情地注视着他,不由心头一动,呼唤道:“母亲!”

  颜征在听了,高高兴兴地问道:“吃饱了?”

  “饱饱的。”孔子站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肚皮。

  “你去把路上需要的东西整理一下,我给你把饼包好。”母亲说。她昨晚一直辛苦到半夜过后,在旺火上给孔子烤了几十个香喷喷的饶饼。

  孔子应承一声离开灶房,去整理自己的东西。母亲拎了一袋饼出来,看见孔子正拎着一捆书走来,不由问道:“出门去相亲,带这么多书做什么?”

  “途中我总是要歇息的,正好趁时读读书。”孔子得意地回答。在他看来,平时对他的学习抓得很紧的母亲听了一定会十分赞同,不料母亲却说:

  “你难得出门,不要带这些书去,沿途好好地看一看,可以学到更多的学问。”

  “沿途看看,也可以长学问?”

  “是这样的。”母亲肯定地回答:“学问不是都在书里,山川河流、日月星辰,只要认真地去看、去想,你都会得到许多学问。文王的《周易》,不就是观天察地来的?”

  “唉,我怎么就……”孔子眼睛一亮,自嘲地笑了,说:“我怎么就这么笨!”

  “这不算你笨,是你求学心切。”

  “看来,有好的想法,也不一定做出正确的决定来。”

  “我儿能有这样的看法,母亲可以放心了。不过你动作要快一点。书由我给你收回去,你现在快去换了深衣,相亲要紧。”

  孔子换了那件八成新的玄色“深衣”,束了一条丝帛宽带,容光焕发地走出来。颜征在看得呆了。玉树临风!她突然喊出这四个字,激动得眼圈开始发红。

  “我的儿,你长大了,已经成了棵根深叶茂的长青树,能够自己去吸取天地间的精华,承受狂风暴雨,再经过一番阳光雨露,就可以长成参天大树了!” 颜征在眼角盈出欢乐的泪水,喃喃自语。

  就在这时候,有人在门外呼喊:“孔子、孔子!”母亲有些纳闷,诧意地瞅着孔子,那目光分明在问:

  “这究竟会是谁,又会有什么事呢?”

  
  5、

  孔子坦然地迎着颜征在的目光,神采飞扬地一笑,告诉母亲说:“是谢息,或许真有好事情。”说完,飞奔出去。

  彪悍的谢息,正恭敬地在大门外候着,见孔子出来,他双手一揖,开口说道:“我家主人让我来告诉夫子一个好消息,周王室的守藏室史老子已到曲阜,我家主人愿意今晚陪你一道前去求教。”

  “啊!苍天!”孔丘仰面朝天,大叫起来。颜征在出来见了,睁大眼睛看着他,心里十分纳闷:儿子为什么会这样高兴。

  “母亲、母亲,我告诉你,知礼乐之源、明道德之要,博古通今的老子到曲阜来啦!”

  “老子!来曲阜?”母亲虽然高兴,但更多的是困惑不解,转而向谢息一鞠躬问道:“这位,想必就是谢息先生了?”

  “夫人,敝人正是谢息。”

  “能不能请先生进屋坐一坐。”

  谢息点点头。

  “请!”颜征在扬手示意。

  “夫人请!”谢息也扬手示意,跟着颜征在,进了大门,来到堂屋。随后赶上来的孔子忙将两块布垫抖了抖,铺在地席上,请母亲和谢息坐下。

  “先生是孔子的朋友?”母亲问道。

  谢息点点头,说:“我与我家主人都是孔夫子的朋友。”

  “你家主人,是谁?” 颜征在温和地问道。

  “南宫容。”

  “南宮容?” 颜征在有些吃惊,她知道:南宮容字子容,是周王室姬姓的公族,也是这鲁国都城曲阜有名望的大夫。因为他的食邑在南宫,因此以南宫爲姓氏,时称南宮容。颜征在弄不明白,孔子怎么会与这个有名望的大夫交上了朋友,因此听了“南宮容”这个名字之后,掉转头来,望着孔子,那目光分明在问:“你是怎么与他交上朋友的?”

  “上个月,孩儿到宗府观礼,与人议论为政的问题,我说‘常对人抱有敌意的人,大多不能善终;总是宽厚待人的人,往往至死也享受快乐。’这话不曾想被南宫大夫听了,他非常赞同我的看法,就问我,‘听说羿和奡(音ao)这两个人力气都非常大,又很勇猛。羿能射下天上的太阳,奡能够把海里的大船翻过来,但他们都不得好死。后稷与大禹,论力气和勇猛远不如羿和奡,他们一个教人种庄稼,一个为民治水,结果却能得到天下。请问你如何评价这样的事情?’孩儿听了,知道南宫大夫是在明确地告诉我说‘以力服人,不如以德服人。崇尚武力的人,都不会有善终;崇尚德行的人,才会拥有天下。’我听后忍不住夸赞他说‘大夫你真是个道德高尚的君子啊!’他说‘你的道德也很高尚。’就这样,我们成了朋友。”

  母亲听了,欣喜地点着头,感慨地说道:“你们是君子惜君子,物以类聚啊!可是,老子怎么会到鲁国来呢?”颜征在把目光转向谢息。

  “是这样的。”谢息看看颜征在,又看看孔子,缓缓地说道:“周朝王室卿士甘简公作乱,老子差点为其所害,幸得朋友帮助,这才逃到鲁国来。”

  “唉!”孔子虽然为能有机会能向老子求教高兴,却也替周王室的内乱而深深地惋惜,不由得叹了口气。

  公元前770年至公元前476年,这294年的春秋时期,是周王朝衰微的开始,也是诸侯国争相兼并争霸天下的开始。原本由周朝天子分封的诸侯国,开始了血腥的、肆无忌惮的弱肉强食。直到春秋中叶以后,国与国的联盟才使得一些想独自争霸天下的强者无力逞强,单方“弱肉强食”的愿望受阻。这时,聪明的强者为了不至于“同归于尽”,想出了一个“弭兵”的解决办法:提出霸主减轻对各诸侯国的索取,主张各国加强礼仪方面的要求,凡事循礼行事,以期获得一个和平的局面。孔子出生于公元前551年,在他六岁那年,强大的晋国与楚国在宋国召开了一次“弭兵大会”,此后的这些年来,各国间的兼并战争确实少了一些。然而,各国的内部,尤其是大国的内部,权臣之间、强大的氏族之间,你争我夺的斗争却一年比一年多了起来。就是在有着根深蒂固礼乐传统的鲁国,掌控国家军政大权的季氏、孟氏、仲氏,三大氏族互相间兼并的现象虽然不是很严重,但他们与鲁国公室的冲突却日益在扩大,使得鲁昭公常为三大氏族、特别是季氏一族对公室的操控深感到不安。这些,年青的孔子都看在眼里,心里很是不安。现如今,连名义上的宗主国周王室,内部也起了乱子,老子也不得不出来躲一躲了,这情形,真叫人担心啊!

  就在孔子叹息时,外面响起了孟皮的呼唤:“孔子、孔子,你走了吗?”

  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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