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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辞-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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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侍人,如今可算是派上了用场。

    在邵雁辰到了这里之后不久,那个侍人就托人给大阏氏带来了消息,当时多拉娜也在,当最后问清楚,那个孩子居然是当年的铜那莲遇之子的时候,大阏氏就像是被抽走了浑身的力气,一下子瘫坐在那里。多拉娜拉都拉不起来,后来听见她的喃喃自语,“居然是他的孩子,他的孩子居然还活着!还真是阴魂不散啊,过去他压了我这么多年,本以为死了也就结束了,我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她的儿子又突然冒出来,他是不是来抢我儿子的王位的!拉娜,快,你一定要想想办法,你一定要帮我铲除他!他一定会是博古志走上王位最大的障碍!如果阿志以后当不了草原王,那你也绝对不会是最正宗血统的公主,你也不会好过的呀!”

    就在那个时候,多拉娜又感受到了一种新的绝望,但这次是来自于自己的亲人。

    不过托自己母亲的福,多拉娜把扎澜太这个名字牢牢的记在心里,时刻提醒着自己,这可能是自己面对的最后一个敌人。

    但是奇怪的是他就这样沉寂了一百多天,就在大阏氏也一直纳闷为什么他既然出现了还没有任何动静的时候,那个侍人又传来了另一条消息。而这条消息的内容更令她们震惊,不过也让她们松了一口气,他们在那个时候得知,扎澜太是个傻子……

    “真是天不亡我也!”大阏氏瞬间恢复了活力,但多拉娜的心里似乎有了什么不好的预感,总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

    就在这时候,博古志突然走了进来,“阿母,我听说咱们这里来了一个傻子,父王还把它藏了起来,最重要的是,居然有人告诉我这个傻子是我的哥哥?”

    大阏氏的脸僵了僵,然后一拍他的肩膀,“阿志你说什么呢!你哪里有什么哥哥呀,我不就生了你和你姐姐两个孩子嘛,别听那些人瞎说,估计都是造谣的。”

    多拉娜却认为总这样瞒着弟弟,并不是件好事,如果因为这些小事不小心冲撞了父亲,那就会得不偿失的,可她才刚开口,还没等说话就被大阏氏的一个眼神制止了,大阏氏对待自己的这个弟弟就像是温室里的花朵一样,从不肯让他经受任何风吹雨打,至于这件事,恐怕她的态度也是藏着掖着了,多拉娜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就走开了,她一句话也没说,当博古志在的时候,自己就变成了多余的,没有一个人会看到自己,他们眼中的全是这个唯一的宝贝儿子。她有时候甚至会恶趣味地想,要是扎澜太也有参与竞选的资格就好了,那样王的人选就不会只有弟弟一个。这对草原来说也是件好事,因为她并不认为自己这个愚蠢的弟弟能管得住那些,老奸巨猾的首领和贵族。恐怕到时候还得自己出主意,可是如果一旦到了那个时候,那些人肯定会想到这些东西都与自己有关,从无感变成被敌视,这样的感觉一定不会很好,多拉娜甚至觉得自己应该已经为以后的困扰做打算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扎澜太出现了,这到底是个巧合还是刻意为之她不知道,但她觉得草原上的好戏才刚刚开场……

    (本章完)

第256章 好戏() 
已经一百七十多天了……

    邵雁辰抬头望着夜空,突然有了种很不真实的感觉。

    “孤涂大人,您该休息了。”邵雁辰听见声音之后慢慢转过头,看见提灯走过来的侍人。

    “那位巫医的大弟子怎么样了?”

    “已经被杀了……”

    邵雁辰闭了闭眼睛,沉默了半晌之后才说,“那他应该很难过吧”。

    “虽然你现在该关注的东西又增加了,这些小事您不必放在心里,相信我们一定会处理好的。”侍人劝慰道。

    “不……”邵雁辰睁开了眼睛,“你们处理不好的,永远处理不好……人已经死了,而且是因为我而死。其实他并没有什么错,但只是因为没有听我们的话就要被这样残忍的伤害,实在是令我心痛,这份罪孽,我会牢牢的记住,你们分担不了,我也不会让你们分担。”

    侍人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侍人才又问道,“这人可打算好了什么时候好起来?”

    邵雁辰轻轻遥了遥头,“这段时间,我都不打算好起来了。我要做一件事,一件很危险的事,具体的问题我已经都告诉萧先生了,他会帮我定夺的,如果他也点头同意了那就会立刻提上行程。”

    侍人皱了皱眉,“主人,有什么事我们不能分担的吗?”

    邵雁辰又摇了摇头,“这次不是你们能不能分担的问题,是必须要我去才可以,如果这件事不是我来办,那其他任何人都办不成的。”

    侍人点了点头,“那我还是要报告给凝鹬总领吗?”

    “先不用跟她说了,等下先生的具体答复到了,再说也不迟。”

    “是。”侍人就在这里多呆了一会儿,见邵雁辰没什么其他吩咐,就下去了。

    等他走后,邵雁辰再次睁开眼睛,眼睛里闪着盈盈的光。

    午夜,邵雁辰的帐篷里依旧亮如白昼,蜡烛被来去匆匆的奴役带起的风吹得摇曳不已,帐篷后的药渣槽已经满溢,奴役们一个个战战兢兢。邵雁辰的病情又反复了,就在刚才那个侍人离开后不久,值夜的侍人来换班检查的时候就看见邵雁辰不知道为什么头部歪着,嘴角留下了一行长长的血迹。侍人吓得不轻,赶紧跑去叫人,因为邵雁辰身份尊贵,不容怠慢。所以,他的病情再次复发就惊扰了整片草原,他这边已经是灯火辉煌,就连伊稚胡儿哲听到消息后也匆匆起身赶了过去。邵雁辰原本就被安置在伊稚胡儿哲大帐的一旁,此刻过去倒也方便。

    “王临,退避~”听见伊稚胡儿哲身边的男官高唱,所有的奴役们皆回身垂首行大礼,待伊稚胡儿哲过去后,奴役们不禁困惑,这帐子,王来的有点勤啊,就算是关心爱子并且,也不必如此频繁吧,就是左贤王,也未见王紧张至此呀。于是,今夜,奴役中各部安置的探子们多数未眠,一封封上了火漆的信件急速飞往各大部族……

    等伊稚胡儿哲进了帐篷之后第一个感觉就是非常热,邵雁辰此刻额上渗出许多汗,嘴角不断蔓延出来的鲜血,禁不住痉阮的四肢,身上无数银针,伊稚胡儿哲终于不可自抑地扶额晃了晃身子,身后跟随而来的男官立即扶助,伊稚胡儿哲甩开男官的手,缓缓地走到塌前问“先生,我儿竟如此凶险吗?”

    “属下正在尽力,请大王先务必出去,大王身上所带帐外污浊之物会扰乱属下为孤涂殿下的治疗,王日理万机该是很忙的,王也该相信属下能治好孤涂”,塌前忙着施针的灰衣人头也不回地答道。

    伊稚胡儿哲我很想留在这里,但他对灰衣人的话向来是言听计从,此刻也就顺从地走了出去,“我最是信任先生,这次望你千万救救我儿,他……命苦啊。”

    灰衣人赶紧做了个揖,“大王只说哪里话,既然大王吩咐了我,那这就是我份内之事,何谈麻烦一说,大王放心,我一定竭尽全力。”

    伊稚胡儿哲得到他这句保证之后,才慢慢的走出去。

    一出了这个门,伊稚胡儿哲充满关切的脸就立即变了样子,他立即吩咐身边的人说,“马上去给我把巫医找来,我儿都已经伤了这么久了,他为何还没出现!真是该杀!”

    “是大王,奴婢这就去。”在最后一排的一个奴役立即领命。

    但是站在他身边的一个奴役仔细想了想,忍不住问,“大王,您说的可是那出门寻药的大弟子。”

    “不是他还能是谁,难道不一直是他在负责我儿的病情吗?”

    此话一出,他身后的奴役脸上的疑惑之色更深了,“大王,可是奴婢记得那位大弟子今天刚被您处死了呀?”

    伊稚胡儿哲猛地回过头,紧紧盯着那个奴役,就这样看了许久才慢慢想起来今天确实因为一件小事就已经把那个人给杀死了。伊稚胡儿哲干咳了一声,“那就去把他的其他弟子给我叫过来,对了,还没找到他吗?快去催,让他赶紧回来!”

    站在最后一排的另一个奴役,也立即领命而去。

    在听见邵雁辰病情复发的第一刻,伊稚胡儿哲就把身边最信任的灰衣人派了过去,也幸亏是这个决策,才把他的命给保下来。当然这是灰衣人稳定好邵雁辰的病情之后从帐篷里出来报给伊稚胡儿哲的说辞。

    对于他的话,伊稚胡儿哲向来是深信不疑。所以他立即相信邵雁辰已经病危了,这个消息对于他来说又是另一个晴天霹雳,因为对铜那莲遇的旧情,伊稚胡儿哲自从知道邵雁辰还活着的时候就开始憧憬,但是没想到长生天给了他一个大打击,邵雁辰居然是带病之身。但是就算是这样他也不在意,只想照顾好他的下半生,只不过天不遂人愿,邵雁辰的病情反复加重了,如今几乎是到了最危急的时刻,以前许诺出去抓药的巫医此刻又不在身边,伊稚胡儿哲几乎已经陷入了绝望。

    他站在邵雁辰的帐篷外面,对着满天的星空,发出了绝望的怒吼。

    (本章完)

第257章 复发() 
当大阏氏和多拉娜接到邵雁辰病危的消息之后,大阏氏欣喜若狂,多拉娜若有所思。

    “他终于快死了,可真是老天有眼啊,我家阿志终于可以申冤了!他可真是我们家的克星啊,才刚来草原居然就害的我的阿志去了,那等鸟不拉屎的地方,如今可是有了报应。”大阏氏的语气都变得十分轻松。

    但是反观多拉娜就没有那么轻松了,她皱着眉头,手指轻轻的敲击桌面,“绝对有问题,怎么会偏偏在这个时候病危,而且他病危的原因还是因为……我?他这次的目标是我!”

    大阏氏没有听见多拉娜的喃喃自语,但是看她好像一直在烦恼着什么,就走上前问,“拉娜,你这是怎么了,为何还一副愁眉紧锁的样子,他快死了你不应该高兴吗?”

    多拉娜被打乱的思绪本来就很烦躁,偏偏大阏氏还一直喋喋不休,多拉娜的情绪积蓄到现在已经快要爆发了,所以她睁开眼睛瞪了大阏氏一眼。

    大阏氏被这一瞪吓了一跳,随即立马改了口气,生气的指着多拉娜,“阿母关心你,你居然还敢瞪我!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难道他快要死了,你不开心吗,你弟弟已经被他害成这个样子了,你还一副要为他担心的感觉,到底是安的什么心!”

    多拉娜正在尝试着把脑子里所有的信息都连起来,好计算出邵雁辰到底是安的什么心,目的究竟是什么,可是大阏氏一直在她耳不停地说,她如今的情绪真的已经到了暴怒边缘,所以就在大阏氏还想指责下去的时候,多拉娜突然猛地一拍桌子,吼了一句“别说啦!”

    大阏氏下意识的就甩了她一个耳光,然后两人都愣在了那里。等多拉娜反应过来之后才捂着脸直接跑了出去,大阏氏慢慢的放下手,嘟囔了一句,“谁让你朝我吼的……”

    多拉娜跑到自己的帐篷里,迅速关上门,开始抱头痛哭。论地位她就像草原上的公主一样,所有的牧民都尊称她为居次,人人都以为她是伊稚胡儿哲和大阏氏手中的宝贝,但实际上只有她自己知道。在大阏氏眼中,自己不过是一个多生出来的孩子,一个可以随时为弟弟挡住危险的人。在伊稚胡儿哲眼中,她是一个乖巧的女儿,长大以后可以为了他的大业去跟任何一个人联姻。因为从小就知道自己的定位,所以她也在尽量的扮演一个称职的女儿,只求不遭嫌。所以一直到现在她仍旧是草原上在外人看来最耀眼的明珠。

    可是真的活的好累呀,整天都活在谎言和虚假中,她几乎已经快记不得什么才是真了,每天的勾心斗角和心酸苦累终于令多拉娜终于抱头痛哭。弟弟博古志一直是她认为的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他最富有的一点就是大阏氏和伊稚胡儿哲无条件的宠爱。

    其实,邵雁辰刚才来的时候因为消息比较闭塞,博古志并不知道有这么个人的存在,直到在大阏氏口中得知了,才带着人去找茬,只不过没想到的事,茬没找到,自己反倒被伊稚胡儿哲发配到了很远的地方。其实刚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多拉娜虽然有了那么一丝丝的兴奋,博古志从出生到现在一帆风顺,处处都有大阏氏伊稚胡儿哲保驾护航,如今终于尝到了挫折的滋味,而这个障碍的来源还是他以后最大的竞争对手传说中伊稚胡儿哲那个死去的宠妃的遗子。

    但是很快她就高兴不起来了,因为在了解了整件事情之后,她越发觉得这个邵雁辰实在是非常可疑,并且她觉得他可能并不是个傻子。所以她就这么一直躲着他,防着他,活得像个透明人一样,希望他能遗忘自己,但是没想到的是这一天还是来了,河边的那次相见绝不是偶遇,现在毫无疑问的是,邵雁辰,要向自己发出攻击了……

    多拉娜不知道这次病危是一个信号还是一种警告,但她知道的是邵雁辰绝对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如今他既然已经盯上了自己,那恐怕是不会轻易放手了,那么既然如此就没有谈的必要了,接下来自己要做的就是想想该怎么破解这个困局了。

    想到这里,多拉娜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脸,带上身边的侍女,提了一篮子糕点就开始往邵雁辰躲在帐篷的方向跑。

    等到了帐前的时候,多拉娜看见来来往往这么多人,就露出了一副非常奇怪的样子,等到看见伊稚胡儿哲的时候,她才立马跑上去问,“父王,这是怎么回事?”

    伊稚胡儿哲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她身后侍女手中的篮子,脸色才缓和下来,“大清早的,你来这里干什么?”

    “哦,我是想着昨天看到扎澜太好像受的伤不轻,而且还流血了,所以今天早上就带了点糕点来探望他的,可是走到这附近的时候,就看见了很多来去匆匆的奴役,如今看见父王也在这里,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看着多拉娜不是作伪的脸,伊稚胡儿哲叹了口气,“扎澜太本来就有病,他身子弱,昨日却又受了那样的伤,所以昨夜就病情复发了,我已经在这里守了一夜,但是病情丝毫不见好转,这让我很是忧心啊。”

    多拉娜像是震惊一般地捂住嘴,“怎么会这样啊?我看他的时候明明还好好的,那巫医呢?昨日给他看病的巫医哪里去了?”

    伊稚胡儿哲听到这话干咳了几声,他身边的一个男官拉过多拉娜,“居次殿下,就别提这茬了,在孤涂病情复发之前,大王就已经处死那个巫医了,此刻也后悔的不得了,所以你就先别提了。”

    多拉娜这才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她又走回伊稚胡儿哲面前,轻声安慰道,“父王您不要着急,扎澜太一定会没事的。我们圣凉草原上这么多厉害的巫医,难道还找不出能医治好他的病来的人吗。”

    “只怕是,真的没有了……”伊稚胡儿哲仰天长叹。当灰衣人冲自己摇头表示无能为力的时候,他的心里真的有点绝望,因为他是知道灰衣人能力的,如果真的连他都束手无策的话,在这个世界上恐怕能治得了这个病的人也寥寥无几了。

    (本章完)

第258章 打探() 
在七十多天前,也就是邵雁辰与博古志第一次相见的时候就发生了一件很不愉快的事情。而这件事情也导致了博古志被伊稚胡儿哲被“流放”。

    原本是一个温暖的早晨,邵雁辰又照例演了一场“我完全都不记得了,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到底是谁?你又是谁?”的戏码,被丢出来之后他就去了河边。刚巧的是博古志孤涂他刚从自己的母亲那里得知邵雁辰的存在,他也非常想去看看这个传说中的傻子,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

    到了河边的时候,他远远就看见了一个人躺在那里,翘着二郎腿,脸上放了几片草叶。是一种非常不敬的姿势,而他所在的地方又在伊稚胡儿哲的王帐附近,所以博古志就想要替父王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好歹的奴役。之所以把邵雁辰当成是奴役,因为当时他全身上下穿着谈吐行为都不像一个孤涂该有的,注重的是在博古志的心中,如果他真的是那个傻子的话,伊稚胡儿哲至少会在他身边配备很多保护的人。所以博古志就认定了现在躺在河边的这个人只是一个普通的奴役。

    草原上的刑罚向来不比中原的差,特别是像博古志那样的人因为从小就受大阏氏和伊稚胡儿哲的教育,在他的印象中这种懒惰的奴役就是该被清除的,而且必须要以雷霆手段,所以他提了一把鞭子就过去了。

    后果可想而知,邵雁辰本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直接被打得遍体鳞伤,大声哀嚎着。

    博古志则认为自己正确处置了一个奴役,所以欢快地小跑着去向伊稚胡儿哲请功了。

    可当他来到伊稚胡儿哲眼前还没说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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