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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烧的天空·烽火-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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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最爱上海滩(9)
2EC轰炸完毕,飞机刚拉起来。日本士兵还未来得及喘口气,扑灭身上的火苗。隆隆地发动机声又在他们的头顶响起来了。
  这次是高志航率三架亨克尔重型轰炸机俯冲下来了,气度非凡,但这些杀人机器投下的炸弹一点也不优雅,16颗炸弹的连续爆炸,复盖了日本人全部进攻展开的队形,猛烈地爆炸气浪夹杂着山石,尘土,连根拨起的树木和日本士兵的肢体,一起飞上了半空中,空气中弥漫着呛人的硝烟。
  战壕中的中国守军被这猛烈地空袭惊呆了,他们从战壕中直起身子,怔怔地看着火焰乱窜,尘土飞扬的山腰和山脚,还有带着满身火焰胡蹦乱跳的日本兵。没有一个人还愿意开枪。
  原因很简单,日海军陆战队阵地静悄悄,看来全报销了。
  “过瘾!”段国华挥动冲锋枪喊道:“到底是四大队!”
  明月下,“烈火”和“彩虹”比翼齐飞,胜利返航。
  “可恶!”
  当晚,川岛芳子怒道:“命令‘荒鹫’,在大日本皇军进攻南京前,一定要除去那些中国王牌飞行员!”
  五
  林田支队的所有人决定了一件事:等攻陷中国首都南京后,全体溜回日本去。没有人喜欢再当兵,再去效忠什么狗屁天皇了!
  幸运的是,到中国作战的第一个月,他们有一大半人还活着。几次小规模战斗后,支队就跟随日本第十军屁股后面开始穿插,一直是在干修筑工事的活儿,见到的无非就是眼前的一些难民,基本没有战事,像后勤部队一样。
  不走运的是,他们赶上了一场侵袭上海,和他们一起登陆的台风。
  这时候,第十军前锋部队在北侧绕过了吴淞口,已经推进到了宝山附近。过此即是上海的中心,左右两头便都开阔起来;可是在纵深方向约五公里处,却横着一道连绵的河,与黄浦江相并而行,那就是苏州河。
  中国防线就构筑在苏州河的两岸,大致成一直线。按照长谷川清将军对他部属的说法,“过了苏州河,就必须来一个左转弯,打个比方来说,就是离了大道,拐入一条细窄小街,右手里是大工厂的围墙,左手里是一条水沟,迎面却叫苏州河挡住了去路”。
  长谷将军这次是奉命转移放弃进攻吴淞口的。避开了与中国名将——段铁扬的交锋,他很高兴,当然行动中有不少棘手的问题。他的前方战线好容易已经稳定了下来,如今却一下子得向左转过九十度,也就是说,旁靠大海比较安全的左翼部队只消移动半公里光景,而右翼部队却要绕上小半个圈子,越过六公里的街巷,而且每一分钟都有挨打和巷战的危险。
  他有两种可行的办法。一个比较把稳的方案,就是命令右翼部队向纵深长驱直入,直趋宝山。到了那里,可以先在斜里临时部署一条阵线,然后再慢慢地让右翼兵力掉过头去,沿着苏州河挺进,一直攻到罗店。不过那就得花上好几天工夫,乃至个把星期,而且可能还会遇到不小的抵抗。
  另一种方案风险就要大得多了,办法就是派右翼部队直扑苏州河防线附近的松江。采用这种方案,只要一天工夫就可以完成全线的转移。但是这个办法极其危险。中国人手里肯定留有一支突击部队,会看准日军进击的机会,从边上插入,进行侧面包抄。长谷将军得花一天的时间转移军队,这一天他的右翼就势必处于防卫空虚的状态。
  不过他还是冒了这个险,而且还准备来个将计就计。
  在行动那一天,他抽了一个师团,放在手边作为后备,一面命令右翼各连连长不要考虑自己的侧翼后尾,只管在街巷中挺进。他们的任务很简单,就是要通过六公里长的开阔地带,当晚赶到松江防线的前哨阵地前一公里处,构筑好防御阵地。
  长谷川清料得一点没错。第十军部队一行动,中国人果然派了一个旅偷偷地从侧翼包抄过来,长谷将军就调他的后备师团上去堵击,把一个中国旅差不多全包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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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最爱上海滩(10)
一场昏天黑地的混战,在日军新阵地后的街巷里整整打了几天,结果中国人派来偷袭的一个旅除少数逃散外,其余全被击毙。
  流窜在第十军后方打冷枪的中国人更多了,运给养的辎重车队还遇上过一两次伏击,不过这些都是区区小事,他并没有放在心上。把战线转移过来以后,巩固新的阵地就忙得他够瞧的。
  头两天他让前方战士在松江前开出新的小路,围上铁丝网,廓清射界,并同两翼、后尾的部队建立通话联络。
  驻守松江的是中国第六十七军。
  中国人来小小地打了几下,将军也并没有太着急。转眼四天过去了,五天也过去了。将军过一天就加筑一天工事,把道路加紧多筑点儿。
  他知道第十军的穿插很危险,在日本大部队到来前以前,他就只有加强防御一个办法。
  中国人现在要是发动大规模进攻的话,还是很叫他伤脑筋的,不过这个险他是不能不冒的。
  长谷川清把指挥部的营地也换了个地方。这支部队自登陆以来,已向前上海腹地推进了近二十五公里,现在无线电联络已有困难,电话线拉得太长也很不安全。他就把营地往前搬过十五公里,地点也选在一个废气的绸缎铺中,紧靠着苏州河。
  军团直属机关士兵足足忙了几天,清除了店铺里的杂货,布上了铁丝网,挖了新茅坑,支起了帐篷,构筑了掩体,忙完一看,倒也不算怎么住不得。只是这儿热得多了,四外都有街巷围着,简直吹不到一点风,好在就在这椭圆形的一圈铁丝网外,有苏州河流过,大家不用走远,就可以有个洗澡的地方。
  后来长谷川清让重机枪联队就驻扎在自己对面。他知道,今后只要自己的部队不至于有大溃退,他这个指挥部就可以一直驻守到战斗结束,无需再作迁移,所以他就视时间许可,慢慢地进行一些建设。
  一些简易的军用设备替日军官搞起来了,食堂的帐篷搭起来了,指挥部下属各处又都张起了大营帐。营地里每天一早收拾得场清地净,常走的路上都铺上了小石子,车场通向大路的出口处还用空汽油桶做了排水的涵洞。
  这样一点一滴苦心经营,长谷川清觉得其乐无穷。不管是看得多熟的营地,情况慢慢有了改进,看着心里总是欢喜的。
  前方阵地转移后不过一个星期,将军感到这里俨然已经象个小小的城镇了。
  白天,皇军将士们埋头在闸北区搞阵地建设,车场里卡车不断进出,经常是一片忙碌景象。大路对面的勤务联队里开始修复损坏枪械,每到催人欲睡的下午,长谷川清总能听见不绝传出他们的机床声。
  他自己这边的阵地经过一再扩大,如今圈在铁丝网内的这片椭圆形的地,横已有近两百米,直也有百米以上,内有三个茅厕,两个战地伙房,四十多辆卡车和吉普车,总共三百来名直属机关士兵。
  林田支队不过是第十军很小的一部分。他们的帐篷营地在闸北区一角的边上沿着铁丝网排列。晚上支队里的两个岗哨通宵不断人,哨兵坐在两个机枪工事里,隔着铁丝网,警戒松江的方向;白天则基本上无人看守,支队里只留下一个人,其余全部出去筑工事。
  登陆上海至今已经有五个星期了,林田支队总共只在新营地附近一带执行了几次例行的警戒巡逻,始终没有参加过什么战斗。雨季快要到了,天气一天热似一天,那筑工事的活儿也愈来愈叫人受不了。
  天气就闷热万分,其难受更超过了前几天最厉害的时候,林田一郎心里烦躁极了。白天又是老一套:筑了一天的工事。
  黑压压的乌云在东天翻滚,南北两边都耸起了高高的雷云。四外的空气又湿又问,死气沉沉的,听不到半点风的响动。连树都似乎憋得头昏脑胀,巴望能舒上一口气,一串串叶子倦怠地耷拉了下来,简直都快拂到那砍得光秃秃的泥地上了。
  中国军队在苏州河对岸,零星地放着枪。
  

第五章 最爱上海滩(11)
这些中国人,每天都要受到皇军飞机的轰炸和扫射,可能已经没有抵抗力了。火力也大不如一个月前了。那时候,林田支队被段铁扬的枪炮压得抬不起头。
  此时,他身边,一顶顶军用帐篷都象走了气,尽管暗红的夕晖仍然照耀在西天,那许多帐篷看去却是昏幽幽的一片。
  只要水别漫到屁股就行,他考虑要不要回自己的帐篷去把排雨沟挖深点儿。昨晚下了一场倾盆大雨,那沟里的水就险些漫了出来。合计了一会,心想还是算了吧。
  他就一躬身,钻到了宫本正夫和江口光秀歇着的坑里。地下挖了个两英尺来深的坑,长、宽大致相当于一张双人床。两条毯子铺在坑底的泥地上,那两人就并排睡在里边。头顶上横里架着一根竹竿,两头系住在两根柱子上,两件雨披连在一起往竹竿上一挂,双襟张开,扣住在坑两边的地上。在帐篷里跪着,脑袋勉强可以不撞上这根横竿,可要想直起身来的话,连个七、八岁的小孩子都别想站得下。
  从外边看去,这帐中之帐高出地面顶多不过两英尺。营地上的那许多三角小帐篷,里边差不多都是这样布置的。
  林田在他们俩中间躺了下来,从帐篷口望出去,看到的是一个钝角三角形:上是天空,下面两边是丛林。坑是凑他们俩的身材挖的,所以林田的一双长脚只好搭在门口的排雨沟上荡悠。排雨沟的地势比坑口低,帐篷口有雨水打进来的话,都可以流到沟里。此刻沟里还是泥水糊糊的。
  “下次你们帐篷里的坑可要挖得象个话,我的脚总得能进吧。”林田一郎说完,自己倒笑了。
  “好的。”宫本哼哼着鼻子说。
  林田一郎点上一支烟,翻身扑面趴在地上,又补上一句:“来中国,还得会看懂中国字。”
  江口光秀打个呵欠,把脚一缩,说:“下雨啦。”
  帐篷上劈劈啪啪地着了几滴雨。天穹的颜色无比奇特,灰黑之中泛出点儿育来,好似窗上的有色玻璃,却又蒙着一层光泽,仿佛窗外的光线极其强烈。
  “这场雨来势可不小。”林田一郎说着一仰身又躺了下去,“你们的帐篷柱子牢靠吧?”
  “我看没问题,”江口说。帐篷外有个士兵快步跑过,听到这匆匆的脚步声,林田心里一沉。他听熟了:这是暴风雨到来时去找地方躲避的声音。他不觉又叹了口气,暗自嘀咕:“活了这大半辈子,大事没干成一桩,倒弄了个胆战心惊的毛病。”
  近处打了个闪,紧接着就是一个焦雷,仿佛就打在头顶上。
  暴风雨迫在眉睫,天空几乎已是乌黑一片。雷德重又一仰身躺了下去。他这个一向不愿意往上爬的人,今天竟会有这种心理……他慢慢地连拍了几下胸口,简直象在捶胸痛侮。他平生一直过的是独来独往的生活,总其所有简直可以打个包都顶在肩上。
  “家当愈大,生活享受要满足也愈是不易。”他本来一直把这句话奉为处世名言,可是今天不行了,今天这也消除不了他多少烦闷。他看来要顶不住了。他这个爱孤独的人,已经孤独得太久了。
  “雨来啦。”
  一阵狂风冲着帐篷卷来。雨也随着来了,先还不猛,一叠连声地打在帐篷的橡皮布上,可是转眼就大起来了。没多时,粗大点子的急雨早已下得象冰雹一样。帐篷都吹得歪歪斜斜了。远处又连打了几个响雷,头顶上的雨越发如泻而下。
  帐篷里三个人都害怕了。看来这场狂风暴雨非同寻常!
  上海的风雨,非常猛烈。
  宫本探起身来,把横杆使劲拉住,嘴里嘀咕:“要命!这么大的风,脑袋瓜子都要给削掉了。”
  铁丝网外,闸北一带早已是一派枝叶零落的样子,象是给成群的野兽乱踩过一通似的。
  林田探出头去张了一眼。不由得直摇脑袋。营地已经看不清楚,漫天风雨中只见迷迷茫茫一片灰影,地下的小草小木早已给打得连头也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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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最爱上海滩(12)
风势猛烈无比。一直两膝跪地、苦苦拉住横杆的宫本,默默地感受到了这狂风的威力。他虽然早已把脑袋缩了进来,可脸上还是一脸的水。帐篷上的裂口和线脚里都滴下水来,一串串接连不断,帐篷口又飞进水来,一阵阵象浪花的飞沫,两路夹攻,要挡都没法儿挡。排雨沟里早已水满为患,水都没到他们的床位上来了。他卷起了毯子,三个人就使劲按住了随风掀动的雨披,蹲在雨披底下,
  可是那脚却左躲右躲躲不开,只好眼睁睁泡在水里了。帐外早已积起了一大潭一大潭的水,水潭还在不断扩大,象许多庞大的变形虫,伸出脚来,把大地一块块吃掉了。
  三人浑身上下都湿透了。
  林田赶紧到外边把左侧的帐篷柱子一个个打结实。转身回来,又快快收起毯子,往防水的胶皮背包里一塞,就双膝着地,屈着身子,死死按住了横杆,生怕帐篷被大风掀翻。头发根根竖起,湿淋淋地粘住在一块儿,拧成了螺旋形的一团。
  他放大了嗓门:“我们没有办法,只好等着!”
  可是风声更大,把他的声音淹没了,宫本只听见“等着”两字,那拉得长长的调子象是在痛哭,引得他突然一阵不寒而栗,浑身肌肤都起了疙瘩。他只觉得这天地之间除了乌云压顶、风雨漫江以外,似乎已什么也不存在了。有时手里的横杆象是给冷不了地一抽,力大势猛,简直就要脱手飞去,宫本觉得自己的胳膊也随之给狠狠地一扭。身上湿得透之又透,黄色的军装看去都发黑了。
  宫本暗暗寻思:想起来海底大概就是这样的景象了。他在书上看到过,说地层底下也有风暴,今天这场狂风暴雨想必就有那样的规模吧。他尽管不胜惶惊,心心念念想着千万不能让帐篷倒下,可是对这场暴风雨还是看得其味无穷。
  他想:当初混地初分、开始冷却之时,天地恐怕也是这副模样的,想到这里他兴奋极了,仿佛这就是在看开天辟地。想得这样有趣,再去想帐篷是自讨扫兴,可是他却由不得自己。
  他相信他的帐篷是不会倒的:桩子打了有一米深,这里的土质又是属于粘土一类,吃得住很大的力。要是他早知道会有这样厉害的狂风暴雨,他还可以把帐篷好好改进一下,弄得安安稳稳,遇到再大的风雨也能顶住,他尽可以在里边坦然高卧,不会沾到一滴水,也不用操一点心。
  他对江口有点生气了。原来上海的暴风雨就有这么厉害,怎么也不关照他一声呢。江口是个老兵了,按说心里总该有个数啊。
  此时的江口,早已在暗暗盘算下次搭起帐篷来该是怎么个搭法了。鞋里浸透了水,脚冷得很,他就把脚指头不停地上下扭动。他觉得这个扭脚指头的动作倒跟的扣扳机动作完全一致,大概那个发明枪械的人也有过类似这样的经历吧。
  江口是抱着惊慌不安、听天由命的心理,看着这场狂飙施虐。
  苏州河水暴涨了!像一条怒龙!
  河边密匝匝的枝叶狂翻乱滚,灰黑中泛着青光的天空给这动荡的世道涂上了各种各样的绿,浓淡不一,鲜艳极了,江口觉得那真是奇观。他感觉到河水在搏动,仿佛就是自己肢体的一部分,那一片河水,似乎也已跟他痛痒相连。
  江口先是一个劲儿地瞧着雨,随后又一个劲儿地瞧着河水,他感到上海大地象是给这场暴雨刺得遍体鳞伤,发了高烧,脉搏急促。
  这排山倒海的雨势,使他胆颤心寒。
  在他的一生中,暴风雨可说是个基本的组成部分;打了这么多交道,对暴风雨他已经害怕了,逆来顺受了,终于相信受这个磨难是理所当然的了。
  江口的眼前仿佛又看见了爷爷那发红起皱的脸,看见了父亲那一对沉静忧郁的眼睛。
  他的爷爷说过;“江口呀,我得告诉你,我们靠种地谋生的,平日累死累活地干,大把大把的汗水往地里浇,等到活儿都干好了,假如仁慈的上天要不让你收获,一场大风大雨就可以把庄稼全部报销。”
  

第五章 最爱上海滩(13)
在江口的思想上,这大概可以算是天经地义第一条了。在他看来,爷爷这一辈子一直是在同荒地、病虫害苦苦搏斗,只靠一头日渐衰老的马,爷爷种了这么些地,可是往往只要遇上一个昏暗无光的夜晚,一夜之间就会落得前功尽弃。
  宫本打帐篷桩子的时候,他是帮了忙的,因为邻居请你帮忙,那是不可不帮的,对方虽说是个陌生弟兄,可既然同睡一顶帐篷,好歹总是个邻居吧。
  不过他内心却暗暗认为加固帐篷只怕是白费力气。他想:天道终究是天道,世人就是不肯顺应天命。假如上天存心要这场狂风暴雨吹倒他们的帐篷,他们就是拿铁犁来压住,帐篷也还是要吹倒。
  可此刻谁保得定他在日本的家乡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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