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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崛起-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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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忠倒吸口凉气,一拍脑袋“俺个天爷,这都是韩先生告诉你的?他怎生想得出这么些门道?”花娘飘过一句“要不怎么说韩先生是有本事的人呢!”

    蒋忠心里见不得花娘看重韩望,酸溜溜的说“花娘,这小白脸花花肠子太多了,俺替你担心日后多加小心,莫要被人骗了!“

    花娘粉脸一扬,冷笑“俺们非亲非故,不敢有劳蒋大村主替民女担心,再说了,俺就是上当受骗也是自家的事”

    蒋忠气的指着花娘“你,你不识好人心。。”

    花娘双胸一挺迎了上去,“怎地?蒋忠,别人惧你,老娘可不像你家里那位好脾气,俺们家的事用不着别人说三道四!”夺过蒋忠手的茶碗,“村主,茶您也喝完了,俺还有事要忙,就不留您坐了”把他轰了出来。

    蒋忠跺一跺脚,“花娘,你且记着今日的话,莫要后悔!“气呼呼地走了。

十六章 一封家书

    今日是冯家迎三,韩望前两天忙得脚不沾地,还真是没顾得上帮忙,从三林村出来干脆直接到冯河家。老年丧子是人生悲剧,尽量劝慰宽解冯河,同时再检查他胳膊的伤口怎样了。

    冯庄三林相距也有四五里路,加上山坡溪流,一般人单走一趟应该要将近半个时辰,韩望脚下发力一刻多钟就赶了回来。

    冯河的土坯房披霜挂雪,在这翠绿如毡的田地间,宛如一朵洁白的菊花,远远望过去,心情也变得肃穆起来。

    韩望当日看到冯河丧子那一刻的悲绝,再说人年纪越大就越容易固执,强行劝解肯定起到反效果,想来想去,还是多提一下冯亮的事情,或许可以分散冯河的注意力,只要分心了,也就能顺势一点一点开解。

    门窗的框边都扎着白纱,地上散落着没有烧尽的黄纸,空气中还有香烛烟气味,看来何半仙果真来放焰口了。小屋中央摆了一块门板,上面垫放了些干草,干草上铺了一层黑纱布,纱布上停放着冯晨的尸身。

    冯晨已经穿着新做的寿衣,而且经收敛后看上去就像睡着一样,韩望没想到何半仙还是个很专业的入殓师。

    冯河蹲在一边,看上去老了一大截,再也没有初见时那种廉颇饭缶的精气神。心里不停的回想,自己戎马半生,仅有两个儿子,老妻几年前病逝,长子也去了戍边,唯有小儿子常伴左右。

    本意让他去县府打零工,一来补贴家用,二来见识世面,结交一些朋友,以便将来可以混个好差事。没想到这次白发人送黑发人,当初不应该太贪心了,留在自己身边种庄稼,打猎,砍柴,怎么也能糊口饭吃。

    所以愧疚、悔恨、自责充满了他心里的思绪。

    由于临近夜晚,何半仙和几家帮衬的友邻都已经回去,娟娘招呼韩望“韩先生,多有劳烦,赶紧劝劝阿爹,这两天都没吃东西,伤口也没清理换洗”

    娟娘是真的担心公公想不开,冯河本身就带着重伤,这次气急攻心谁都看得出来,万一再有个三长两短,她一个妇道人家可没办法扛起这个家。

    韩望点点头,他本来就是这个意思,于是顺着话说“前辈,我们来到这个世上,唯一不能掌控的就是生老病死;冯晨兄弟不幸遇害,晚辈也痛之惜之,但人死不能复生,前辈还是要坚持住,我相信令郎在天之灵也不会愿意看到您如此悲伤”

    冯河虽是行伍出身,自然不去做那小儿女状,只是一个活蹦乱跳的儿子竟然死于非命,一时间不能接受。而且年纪大了,想留个儿子在身边,可这祸事怎么就降临到自家头上呢?默然不语。

    韩望接着劝,“前辈,死者已矣,当珍惜生者,晨虽去,亮仍在,晚辈思虑,是否去封书信告知家中变故,倘若大郎能借机返乡一趟,一来给您老以安慰,二来家中诸事暂时也可有人支撑“

    冯河原本无神的眼中焕出一丝亮色,对啊,我还有一个儿子,无论如何要和他见一见,几年不曾见到,也不知道亮儿是胖是瘦,还有好些要紧的话嘱咐他,顿时就想明白了。

    冯河站起身“韩先生说的在理,俺着实有些话要说与亮儿,能否劳烦先生代为执笔?”

    韩望早有准备,取出随身的纸笔,伏在小桌上开写,冯河说一句,韩望写一句,尽管自己隶书写的不怎么样,但是好歹规规整整,不至于叫人认不清。

    一会书信已经写好,冯河经过这门一打岔,想的多了就从丧子的情绪中解脱了,心思也转了过来,把信收好,挽留韩望一起吃饭。

    当然韩望也没忘记当初的应承,信的结尾还捎带了几句娟娘亲口的问候,娟娘感激的连连万福。

    信写好了,要托人送到县府那边的驿站交于曹官,再由曹官委托去往瓶形寨的铺兵带过去,由于瓶形寨是军事要塞,平日里固定一天一递,所以顺利的话三五日后冯亮就可以收到这封家书了。

    写好信,韩望清洗护理冯河的伤口,伤口有些红肿化脓,所幸不严重,于是亲自动手尽量把浓水吸附干净,再敷上草药用布巾包扎好。

    随后与冯河说了一些蒙学的事情,看冯河心情有少许气色,加之天色不早就告辞回去。临出门时叮嘱娟娘:每日必须换洗敷药,这样伤口才能早日康复,若是长期不愈合问题就大了。娟娘连声应诺,一直把韩望送出好远才回转。

    五月的天,夜色降得比较快,今夜无月无星,摸黑走路让韩望吃了些苦头,乡间的田埂细窄,稍不留神就踩到田下去,搞得有好几次韩望都以为自己崴了脚。好不容易狼狈不堪的回到祠堂,就看见门口有一个小小的身影。

    韩望问道“谁在哪儿?”“先生,我是周俊”原来就是未来工程师啊!赶紧有请吧,韩望把周俊领进祠堂,进的房间,韩望就看见周俊手里捧着一个木盒,便说“是你的食盒做成了?”

    周俊激动的点点头,把木盒递了过来。韩望接过来,果然不错,榆木板材,层层纹理如羽毛铺叠,经过匠人打磨也有几分光彩。

    大概有二十公分见方,深度大约十公分,隔成一大三小的隔间,采用天地盖形式,这个盒盖上篆刻有“冯氏蒙学”以及编号,“一”。

    十岁的孩子能做到这种程度,连韩望都不得不佩服。挑起大拇指说了句“顾得!”周俊的神情发蒙,看着食盒,口中疑惑的重复”鼓得?“

    韩望拍了她的小脑袋一下,笑着说“就是先生很满意的意思,你做的比我预想中的还要好,不仅仅是食盒做得很好,更好的是你有责任心,有毅力,只要你日后能坚持这两点,加上你的天赋,相信你一定能够闻名天下!“

    周俊得到如此夸赞很兴奋,说“先生,这第一号食盒就是送给您的,我一直就在匠工那里候着,做好了就赶紧给您送过来的。”

    韩望却把精美的食盒还给周俊,“周俊,我看过了,这食盒做的很好,你且先送回,等明日我与你还有其他同学一起领取,时辰不早了,明日还要上学,早些回去歇息。”

    周俊没明白“可是,您是先生,先拿着也是应该啊!”“正因为我是你们的先生,所以更应该与蒙学其他人员一起领取,这个道理你将来会明白的。”

    看着周俊有些意兴阑珊,转身回去,韩望说了句“明日领取食盒的时候,我会给你颁发一枚红花!”周俊霍地转身,一瞬间神采激扬起来,朝着韩望鞠躬,“谢谢先生,俺这就送回去”飞也似得跑了。

    韩望第一次对这个时代有了期望,尽管他知道几年后凶悍残暴的金军铁骑呼啸南下,北宋朝灭亡之后,北方汉族由千万户急剧锐减至不足百万户的悲惨结局。

    既然**的赵氏皇族和糜烂的朝政不可能抵御这场民族之殇,那么我韩望就站出来挑起这个重担;既然这个时代可以涌现出宗泽、岳飞、韩世忠为代表的许多千古民族英雄,那么我韩望凭什么不能挽狂澜于既倒!

    而最让韩望真是感动的是,周俊这样的孩子都能执着坚持,这片土地就孕育着无限的可能。

    韩望不是没有担心,北宋军队的战斗力就是一个笑话,如果要抗击金军,没枪杆子可不行;但是自己这个状态现在想要搞枪杆子肯定死得快,而且没钱也搞不起来啊,还是要尽快发财才是硬道理。

    第一目标挣钱,第二目标培养人才,第三拉起一支足够的精锐军队,同时提防皇帝和朝廷的迫害,韩望可不想当民族英雄被人祭拜。

    挣钱的话花娘倒是合适的人选,形象好,够聪明,关键是压得住场,这些就是天赋;自己既然学不来就先给她一些甜头,等赚到钱了,获得信任之后,在把她聘过来当韩氏公司的销售副总好了。

    人才问题,相信每年培养几个弟子,几年后也勉强用用了,目前看起来,熊达是天生的战将,追风倒是有些特种部队大队长的风范,用不了几个月就可以突出培养出来,后勤看着冯文冯河估计没啥问题。

    至于兵源,看看三林冯庄争水比斗就知道这河北民间尚武,民风彪悍,日常打斗习以为常,是是不可多得的上好兵源。只要自己有了钱有粮,想法弄个官身,扯起义勇大旗一次招募几百人还是不在话下的。

    另外,还有二龙山贼窝就是个宝藏啊,估计寨子里面金银财宝积攒了很多,而且还有好几百初级武装人员,韩望早就想好了,军事化的第一步就是打二龙寨的主意。毕竟他也是“亮剑”中李云龙的粉丝。

十七章 老钱的拜访

    辰时也就是后世七点钟,韩望已经带着孩子们在复习昨日学习的千字文,百家姓,直到孩子们每一个人都能记住,虽然有几个孩子背诵的的时候依然磕磕巴巴,但好歹记住了。

    但是默写的差距就拉的比较大,有的孩子年纪小,识字不多,简单的还好,遇到笔画复杂的字可就变成一大团墨汁,韩望和冯举分别耐心的辅导书写不佳的同学。这一通忙活下来,总算有点收效。

    于是韩望又抄写八句千字文,八句百家姓,给学习好的孩子,而第一天课程没学好同学由韩望带着反复抄写,背诵,强化记忆。

    然后韩望一口气出了十道数学题,五个加法,五个减法,让同学自己用手指计算,看着孩子们一个个搬弄着指头还真是其乐无穷。

    数学以冯杰最为出色,几道题目刚挂出来,他几乎同时就写出了答案,而且一题不差,得意洋洋的交了上来。又过了一刻钟左右,其他孩子陆续交上来,韩望看完考卷,心中决定拿冯杰做样子给大家上一课。

    韩望原本也不想到刁难弟子,题目简单,应该大部分都能做出来,但是冯杰这种神速还是让他大为惊讶,“冯杰,如何这般快的写好,你都是一一计算过了么?”

    冯杰大声说“回禀先生,弟子不曾计算。”

    “那你是如何得出结果?而且这个结果完全都是正确的!”

    “弟子一见得这些题目,心中便有了答案,所以就写了出来。”。

    韩望拿起戒尺,冯杰脸色一变已然将左手摊开,韩望轻轻拍了一下手心问道“冯杰,你可知错?”“弟子知错!”

    “你哪里有错?”“这。。。”冯杰小小的心里也有一种傲气,天赋对数学的敏感使他有一种优越感,方才的意得志满虽然极力掩饰也是欲盖弥彰;现在先生不但不奖励反而要惩罚,实在难以理解。

    “啪!”韩望接着拍第二下,“这第二下打的是你太相信自己的心算能力,虽然这些题目你都做得很正确,但是你忘记了验算,做完题目,至少也要再核对一遍,尤其是算术,容不得一丝一毫的差错,这一记惩罚你可认下?”

    冯杰含着泪水,哽咽着点头认罚。“啪”韩望又拍一记,冯杰的小脸涨得通红,忍住委屈没哭出声来。

    “这一记打得是你盲目骄傲,轻视同学,你以为你比别人强么?“指着其他同学厉声问”除你之外,十三个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你如何能因为一点小小成绩就得意忘形?“

    冯杰再也憋不住了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边哭边说“先生责罚的是,弟子知错,以后不敢了!”

    韩望神色严肃,“念是初犯,且回家反省半日,午后再来课堂罢”冯杰抽泣着在孩子们惊讶的眼神中回去了。

    冯文正在会客,忽听得孙子哭着回来,眉头皱起来,冲客人拱手致歉,向外问道“可是冯杰哭闹?”

    下人赶忙回“回老爷,正是杰少爷从蒙学哭着回来了”“叫他来,我有话问他”不多时冯杰来了,还好不哭了。眼睛红肿,鼻子时不时还抽一两下。

    冯文问“小杰,今日在蒙学何故中途返回?”冯杰也不敢隐瞒,当下将原由一五一十说了出来,说到委屈处又伤心的泪花滚滚。

    冯文爱惜孙子,奇怪道“这韩先生也是古怪,算得快,且无错,不奖反罚,日后孩子学问如何精进?”

    不想那位锦衣客人却抚掌大笑,“恭喜冯公贺喜冯公,您有一个好孙子,他也遇见了千金难求的名师!”

    冯文闻言更是诧异“钱老爷,你这话是何道理?”

    这钱老爷本名德寅,年不过四十,却是真定县有名的铁器经营大户,城内半数铁匠铺都挂着他钱家的招牌,因此家财万贯。钱老爷素来交友广阔,与冯文昔年算是熟识。

    见冯文发问,便一一说来“令孙聪慧机敏过人不假,若是一般先生自然百般爱惜,可这韩先生反其道而行,责令其反省,意在戒骄戒躁,若非有意栽培,何必煞费苦心?”

    “这一番训诫,在下听来奉为至理名言也不为过,若是令孙经得住韩先生琢磨,说不得将来封侯拜相亦未可知!“说完又深鞠一躬“庄上既有如此高人,钱某有心结识,烦劳冯公务必引见一二”

    冯文仔细一想,果然如此,心中不禁大喜,韩望这是严师出高徒啊,冯家就数小杰最为出色,但是小时聪明,大未必佳,果真如德寅所说,小杰若能熬得住韩望打磨,日后必成大器。

    于是赶忙掺起钱德寅,“德寅,你说的不错,老夫险些错失一位良师,你且稍坐,容我换身衣裳再去拜会韩先生。”

    一会冯文换了身青灰色长袍,后面还有个仆人拎着礼盒,如此三人一起去往祠堂。一路上冯文将韩望的情况说了一遍,惹得钱老爷啧啧称奇,“冯公,这韩望居然如此不凡,不知他今后是如何打算?”

    冯文没好气的哼了一声“你德寅诸无不可,,唯听不得好物什,一旦见着必定想法设法巧取豪夺了去,老夫怎就识得你这么个朋友?遇人不淑啊!“

    “冯公,爱美之心在下确实有之,然巧取豪夺之事钱某可从未做下半分;不过冯公大可放心,韩先生真个如你所说,岂是我一布衣百姓轻易说动?此次仅是求得一面之缘,不敢做他想。“

    钱德寅哈哈大笑,说完居然从袖子里扯出一折纸扇,以示风流状。

    两人进得祠堂,苦爷忙去通禀韩望,韩望闻听冯文前来,亦是出得课堂相迎。见着冯文拱手致意“韩望有失远迎,冯公恕罪“

    冯文笑着说“韩先生哪里话来,冒然来访,却是老夫失礼在先,先生莫怪才是。”钱德寅乘机上前“鄙人钱德寅,早听韩先生大名,今日得见方知果然风流人物,端是教人亲近!”

    冯文自是不好抹他的面子,给韩望介绍“钱公乃真定名望,亦与老夫多年相交,此番得知先生事迹,心向往之,特来拜会,还望见谅!”说完也颇不好意思,毕竟没得到韩望同意就带着陌生人进来,在这个时代还是很忌讳的。

    韩望知道冯文多半是为了冯杰的事,但是这个钱德寅素不相识,又为什么来拜会自己?看其身形不甚高大,但腰身有力,且衣着锦绣,物饰华美,非富即贵啊!

    从真定赶过来,难道是赵良嗣那边这么快就有反应?不会的,时间来不及,不多想了,且看他如何意思再说。一念至此,连连摆手“见过钱公,本是流落孤民,幸得冯公收留,当不起风流二字,钱公大门大户,莫要拿韩某开玩笑。”

    正说话间,祠堂外有人问到“周俊小哥可是在蒙学里?”苦爷在门口拦住说“呆子,娃娃们正在课堂念书,且放轻声,搅扰了课堂,韩先生指定拿大板子抽你,先歇着,我去通传。”苦爷进来告诉韩望,有人送来两大箱物件说是给周俊的。

    韩望点点头,然后苦爷出门领着一个挑夫挑着两个大木匣子进来。

    钱德寅很好奇,问道“韩先生这是何物?”

    韩望也不多做解说,”跟我来“,

    说完领着大家进入教室,叫来周俊处理这些事情。苦力认得周俊,周俊让他打开木匣,每个木匣里放置了一大六小七只食盒,两匣一共十四只。

    挑夫把每一只都打开交于周俊验看,周俊亦是一丝不苟反复查看。直至确认无误,他才报给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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