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蜘蛛与蜥蜴的搏斗-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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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战果。这样可以干什么呢?其实也不干什么。香字总觉得她俩和李哀蝉的关系很奇怪。她们像不存在的一样。她们又不和李哀蝉□□,香字想,她们不寂寞吗?那么和她在一起干嘛呢?
  和人在一起就一定要亲密无间。香字之所以讨厌亲密这种关系,是因为普通人所谓的亲密并不是她所想要的。亲亲嘴,摸摸脸,互相调笑,就是这种亲密伤害了香字。香字对亲密的害怕来自于这种模式与她的不兼容。亲密不是这样的,亲密不是这样的。香字所认为的亲密,不是这样的。香字太健忘了以致于忘记了这种事情,不是的,亲密不是那样的,那样轻浮的,不是的,不是的。亲密不是指那样的事,亲密不是指身体,不是指语言,不是指眼神,亲密不是指任何有形状,能看得出来的东西。为什么,身体的分离,心的分离,身体的亲热被当作真正的亲热,不,不是,是心的静默,心的哭泣,在那之中,才有真正的亲密。
作者有话要说:  

  ☆、女人说,我是来杀李哀蝉的

  李哀蝉回到家,一身疲倦。先给狗喂了粮食,再给乐枝斜喂了粮食。呃,不对,乐枝斜是坐在桌边吃的。她摸摸乐枝斜的头,然后踢掉在脚边转悠的林旧名。“别再吃了你个胖狗!”
  “小名不胖,小名还是帅狗。”
  乐枝斜拿勺子舀着谷物奶嘿嘿地笑着。李哀蝉告诫她俩现在开始消失。“之后一个小时,你们都不准进房间。”
  “想进也进不来啊。”
  乐枝斜耸耸肩,揽过站起来扒着桌子的林旧名。“小名,我们又被抛弃了。来,走一个。”
  她把麦片塞进林旧名大张的狗嘴里,咯咯笑着。快乐,这是真正的快乐。李哀蝉看着她们想,这应该是真正的快乐,但是为什么只有她们快乐,我不快乐呢。
  李哀蝉疑惑地走进了房间。这个世界一片雪白,犹如脑海里悲痛的思绪般。李哀蝉悲痛地坐在床边沿上,拍拍床板,香字爬了过来,温顺地靠在她的膝盖上。香字丑陋的身体上布满了伤疤,黄色的脓包在孕育着一次破裂。这些脓液在她的体内流荡,流到流不过去了就在皮肤下面形成一个块状物,然后慢慢地一个一个都连成一片。她像个癞蛤蟆,而谁也不想和癞蛤蟆  。她开心地靠在李哀蝉的膝头,想着两个人一起去外面玩的事。李哀蝉摸着她的头发,油腻的像是从下水道里捞出来的头发,不忍心告诉她所有的事。那些美丽的人,世界上到处是美丽的人,平凡的人,大街上涌动着美丽而又奇幻,到不可思议的人。香字换了一边,用脸蹭蹭李哀蝉的大腿,光滑的牛仔裤的布料让她觉得很舒服。在她的头皮上肿起了一些红色的块,有些痛,有些痒,李哀蝉坐在那个位置,可以很清晰地看到她的异状。俯瞰着她的身体,李哀蝉有一种温柔的冲动。你会想要吻我的脸吗。不,不会的,你比一切美丽的都要可爱。这就是可爱的原始含义,不是吗。
  香字慢慢放开她,双手放在地上,摆出了小狗的姿势。她摇着屁股渴望地看着李哀蝉,李哀蝉不忍心说任何拒绝的话语。在她的身体上盛放的家族是人类所不能接受的范围,李哀蝉在寻找自己的心灵家园的时候,从没考虑过她。因为你不喜欢我,所以你才忧伤的。是吗,我的心在忧伤,只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回来吧。回来和我在一起。在香字的屁股上因为某些原因,在肛门的部位有一个黄豆一样大的瘤子。那个瘤子呈黑褐色,像是狗屎一样。她挂着那个奇怪的晃荡的瘤子,那个东西好像快要掉下来了。李哀蝉的指甲在修剪过之后,是规整的半月形,与指根处粉白色的小月亮相呼应。手指里面荷花粉,指尖红红的,是里面血的颜色,皮肤莹白,在第一指节旁边,有一个小小的红点,是指刺的痕迹。这让她的手像是以丝线刺绣成的艺术品,以玉的丝,翡翠的线。
  她把这样的手指插进了香字丑陋的屁股里,香字颤抖了一下。温柔的梦境就是指在梦里反复出现的性的 ,开始于暴力与羞辱,结束于虚空和无止境的索求。性是无法满足的洞穴。香字在性快感里哭着 ,她听见自己断断续续的声音,这就是梦境的感觉。
  活着就是一场梦境。李哀蝉将手指拔出来,插进了香字前面的穴口里。和后面的异物相比,萎缩的不丰满的蚌肉般的还好一些,至少也不会有更多人的器比这好看一些。李哀蝉蹲了下来,看着她脸上的表情,躺了下来,她拿着手电筒,照着香字的 ,看着手指进去的地方,褐色的肉随着手指抽的动作而被挤进挤出。温柔的梦乡照耀着我们,梦境告诉我们,所有的地方吹拂着原野上的风。李哀蝉陶醉了,觉得自己想起来了被忘记的事。那就是活着的感觉啊。
  乐枝斜负气哭着跑出了家,在她心中那还是家吗,那简直是地狱。她坐在路边的花坛里哭了很久,一个路人也没有来安慰她。我受够了,这样的生活,人们只是相互利用,毫无感情,冷漠,没有利用价值就会被丢弃,就会被像垃圾一样丢弃,没有一丝怜悯。她抱起了双腿在六月的暖阳里颤抖着,感觉很冷。
  一个女人站在了她面前。乐枝斜不想去思考她是谁,因为她感觉已经没有值得她挂心了。
  “你是乐枝斜吗。”
  女人问她,乐枝斜说,我是。女人递给她一张纸巾,说不要哭了。
  “谢谢。”
  乐枝斜拿过纸巾擦掉了脸上的眼泪,又擤了鼻涕,她报复性地擤得很大声,然后抬起头看着那个女人。太阳光线擦过她的脸庞,那个女人恍惚了一下。
  “你是谁。”
  乐枝斜问她。女人说,我是来杀李哀蝉的。女人在她身边坐了下来,她手里拿着个包,坐在那儿,翘起一条腿搁在另一条腿上,把包放在腿上,脸上的表情有点麻木有点茫然。
  “我是来杀她的。”
  “你干嘛要杀她?”
  “因为我跟她有仇。你是她的朋友吧。”
  “对,我们是朋友。”
  “她对我做过很坏的事情。”女人点了支烟抽了起来。乐枝斜从她手里拿过烟,说,抽烟不好。
  “你还太年轻,知道什么。抽烟对身体不好,但是有更多的东西对身体不好。人活在世界上,就是要和这些东西打交道,你不可能避免它们。”
  女人继续拿出烟抽了起来,若有所思地样子。乐枝斜问她,李哀蝉对你做了什么。
  “她强奸了我。”
  那个女人说,在乐枝斜的表情变成一个气球之前,她补充说,“强奸了我的愿望。”
  “你的愿望是什么??”
  “是当个人啊。”
  “没问题,这种愿望我也可以给你实现。”
  “我不行。我已经死了,她毁灭了我对这个世界的善良和爱意。”
作者有话要说:  

  ☆、动了杀心

  哈哈哈哈哈哈,乐枝斜不合时宜地笑了出来。这好像这个女人就是为了调节她心情而专门出现的一样——其实不是这样的。乐枝斜很努力地控制了一下想笑的感觉,人总是这样看到比自己悲惨的人就觉得自己其实还可以。
  “李哀蝉真是个禽兽。”
  她有点憋笑地说,女人点点头,表示同意她的说法。“禽兽。”
  “这样的禽兽长得这么漂亮真是不公平呀。”乐枝斜说,“像你这样的……好人,为什么要承受这种,呃,痛苦呢。”
  “我想长得漂亮也可以,我想长得多漂亮就可以多漂亮。但是我不会。”女人抽着烟说,“因为我不想。”
  她把烟冲着地下晃了两下,烟灰掉了下去。乐枝斜在她抬头看自己的时候移开了目光。
  “你肯定觉得我在说谎,对不对?因为这是一个很重要的事情,如果这是真的,我就不应该那么轻描淡写。更重要的是,如果一个人可以变得好看,那么他不论怎样都会变得好看的。花大价钱并且承受可能发生的严重后果的整容都有那么多人趋之若鹜,人对美貌的追求可见一斑,更别提减肥和健美。”
  乐枝斜的目光游移在空中,女人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在美丽和丑陋之间,没有任何考虑的余地。如果一个女人说她不想变得漂亮,这是谎言。因为美丽不会损害任何东西,只会给你增添魅力,给你带来你所热望的东西——就是这种逻辑,美丽永远是无害的添加品。”她着重强调般地吸了一口烟,“谁说美丽是安全的?美丽不仅危险,而且危险得极具迷惑性。”
  乐枝斜开始仔细地打量这个女人,从眼睛到下巴,从鼻子到额头,得出的结论是,这就是个不好看的女人。但一般的女人也不会说这种话,即使是装逼这也很有意思。
  “那么你不想变漂亮?”
  “当然。”
  “你知道你可以变漂亮,嗯,随时地,什么时候都可以?”
  “对。”
  “那么,就是这种太过容易的感觉让你对美没有兴趣吗?”
  乐枝斜说,“比如我们都说汗水结出的果实太甜美,因为这件事对你来说太容易了所以你对它没有兴趣。”
  “吃饭对你来说也很容易,但你会没兴趣吗?别用这种显而易见的错误来为自己想不通的事制造一个解释啊。”
  女人沉思着抽着香烟。乐枝斜摸摸自己鼻子旁边有点刺痛的皮肤,它好像在发痒。
  “那是为什么?”
  “如我所说,美是危险的,并带有无法避免的迷惑性,比起它带来的利益,其中含有的可能的危机更加深且严重,所以唯一的办法是尽量远离它,因为它在你身边,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犯错,这并不以你的意志为转移,因为美的诱惑力或许远远超过我的想象,远在意志力之上。”
  女人又重重地抽了一口言,乐枝斜有点佩服她了。“这么说你也知道美是好的喽?”
  “如果我重复踏上已经发生了百遍的道路,那么未来将不会到来。”
  女人说了一句很诗意,很哲理的话——乐枝斜盯着她看,想,不就是装逼么。
  “必须和美保持距离。”
  那就是那个女人告诉她的。乐枝斜问她,“你为什么这么讨厌美这件事?你跟它有什么仇吗?”
  女人用一种沉浊而苍老的眼神看着她。她把烟从嘴里拿出来了,不抽烟的时候,她的嘴唇干瘪这一点可以很容易地看出来。乐枝斜越来越觉得这只是一个妄想狂,因为如果美丽就是她唾手可及的侧边,那她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地凌迟自己?每一个丑陋都会因为她的话而在乐枝斜眼里不断放大,看普通人她还没这么仔细,偏偏有人跟她大谈美与经验,一副人生导师的模样,越自大的话只会让她的一点暇疵被放到无限大。乐枝斜感觉自己的眼睛成了放大镜,慢慢地靠近她。映在里面的,是一张丑陋的,毫无特点的脸……
  “没有,我很喜欢美。我喜欢轻风吹拂的时候,站在路边,感受春天,那近在咫尺的味道,我喜欢在我闭上眼睛时想象自己清秀的,温柔的脸庞……那一定是真的。”
  女人笑了,她笑得很温和。乐枝斜膨地感到心脏漏跳了一拍,人笑起来的时候都会比较好看,而且她笑得又是那么地,那么地……真真切切地温柔。
  “可是美是怎样也无法兼容。”
  说完了这句模棱两可,从语法上看不太对劲的话,她又将烟放进了嘴里。乐枝斜转过上半身来,用有点严肃的姿势面对着她。
  “你是认真的吗。你可以变漂亮这件事,是真的吗?不是整容,不是减肥,不是任何文字上的游戏,而是一种真实的类似魔法的东西?”
  女人点头。
  “那么你……”她心跳加快。“为什么还在这儿呢?……我是说,这很不可思议。你这样地……奇怪,不同于常理,却又为什么,像个普通人一样……”
  总有哪儿不对。乐枝斜没法把它表达出来,急得汗都要下来了。
  “我的意思是说,你的行为和你的话感觉不太配套,不相称,感觉像是个谎言。”
  “哪边是谎言,行为,还是语言?”
  “都,都像……”
  乐枝斜结结巴巴地说。
  “感觉比起我要杀了李哀蝉这件事,还是可以变漂亮更加让你感兴趣啊。”
  女人玩味地摸摸下巴。乐枝斜脸红了,不过她很快悲愤地站了起来,指着那个女人说,“你是因为想杀李哀蝉,所以骗我,跟我说这些话的是吗?”
  “李哀蝉我肯定要杀,但是这跟我的理想无关。我的理想已经被她毁灭,即使杀了她也不能回来。”
  女人很怀念地看着眼前那似乎空无一物的远方。“杀了她也没有用的未来啊……”
  “杀了她也没有用的未来,重复已经做过的事就无法到达的未来,请问你到底还有未来吗?”
  女人的心脏也颤抖着跳加快了。
  “就是因为不知道,所以我才决定尝试一下。在有与没有之间我动摇着,因为这种不确定性而兴奋。”
  女人将烟深深地插进嘴里,露在外面的烟,被没死了。“
  “不确定?”
  乐枝斜颓然坐了下来。“可以到的未来,无法到的未来……”
  女人相当亲切地搂住了她的肩膀,乐枝斜由于低着头心情太过颓丧而没有发现。
  “如果你愿意背叛她,我就给你看我变漂亮后的样子。”
  乐枝斜开始没听到,等她听到了,无神地抬起头,端详地看了她一眼说,“谁想看那种东西啊。”
  直觉,不对,应该说是理智告诉她这是一个反复无常的,不可信任的女人。从她藏头露尾的话音里,从她似有保留的态度里,不敏感的乐枝斜嗅到了一丝明显的令人不安的信号。这是一种大脑发出的警令,在警告她远离眼前的事物。一个不够老谋深算的骗子,蹩脚的漏洞百出的伎俩……乐枝斜怀疑地看着她的脸。现在她的脸甚至让她有点反胃了,恶心。
  “美丽并不是无偿的,无害的,美丽是有偿的,并且具有巨大侵略性的。它会剥夺你的灵魂,腐蚀你的人性。和美丽保持距离是为了保存自己的灵魂,那是本质。美丽是喧嚣,是躁动,是伸向你的纤柔的魔手,在它背后是一个让你恐惧的巨大的虚无,抵制美丽,是捍卫自我,以个体对抗宇宙的信念,是本质的要求,是心灵真正的愿望。”
  “呵呵,呵呵。”
  乐枝斜感到有点冷,抱住了自己的肩膀,她的手碰到了女人的手指,那湿冷的感觉让她吓一跳。
  “放开我。”
  “但是美丽也是温柔的故乡……”
  她的头不知不觉靠在了乐枝斜的肩膀上。“如此令人怀念的故乡啊……”
  她的眼睛里闪烁着黑白两种光,在明与暗的交界处犀利地战斗。乐枝斜伸出手抓住了她的手指,有一点痛苦,但是坚定地说。
  “不要逼自己做一些自己不想做的事情。”
  女人笑了起来,头埋在了她的颈窝里,她的笑带动了身体的振动,像波纹一样扩散到乐枝斜身上。
  “谢谢你,你真好,可爱的人。你为什么要跟李哀蝉在一起,我真舍不得把你和她一起杀了。”
  “不舍得就不要杀我啊!”
  乐枝斜迅速地大叫起来。女人点点头。“好,不杀你。”
  “哎,真的吗?”
  乐枝斜有点欣慰。“没想到你还蛮肯听人说话的。”
  “我只是想杀李哀蝉而已。她是个垃圾。”
  为什么啊,她不是,她人挺好的。乐枝斜想要替李哀蝉辩解,但是微妙的力量阻止她开了口。
  半晌她只是哼哼地说了句。“她很漂亮。”
  “和美丽同流合污的人都该死。如果是性灵的人更加该死,因为她玷污了自己,让美丽的鲜血染红了她本该真实的面颊。”
  女人抬起头来,摸了摸乐枝斜的脸。乐枝斜又吸了吸鼻子,这是哭过之后的一个不自觉的身体反应,就是哭完后一段时间会忽然“呼”地一下抽搐般动一下。“她也没办法,她天生就很美丽……”
  “她不是天生的,她只是选择了美丽,就像我没有选择美丽一样。”
  “哦,这样啊。”
  乐枝斜又吸了吸鼻子。“那好吧。其实我也不知道漂亮到底有什么意义,其实说到底就是别人的目光有什么意义。但是漂亮是不一样的,就算自己照着镜子也会觉得很漂亮。那总之漂亮是件私人的事还是件非私人的事呢?不明白,这就是我对美丽感到疑惑的地方。”
  “做你感到对的事情就可以了。”
  乐枝斜的肩膀上沉沉的。她转头看着女人,她只能看到她黑色的头发,她的头发,有一种肥皂的香味。
  “我想要背叛李哀蝉。”
  乐枝斜对她说。女人说,你想好了么,这可是很严重的事情。她会死的。你也会因为背叛朋友而背上千古骂名。
  “我想好了。”乐枝斜说。女人问她为什么,乐枝斜说,你不知道吗。
  “就凭她一次也没有像这样拥抱过我。”
  乐枝斜的眼睛里弥漫着淡淡的哀愁。
作者有话要说:  

  ☆、践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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