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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兄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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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一面准备拆除山上屋宇房舍并三关城垣。
夜晚的梁山,此时格外的安静,大伙忙了一日,都早早睡了。忠义堂后东厢房里,吴用也已睡下,宋江心中起伏难以入睡,打发走了服侍的兵士,点了碗灯读书。读了几页,正在纳闷,忽听外面林冲的声音于阶前道:“公明哥哥还不曾睡么?”宋江放下书卷,迎了林冲进来,让林冲坐在主位,林冲不肯,宋江道:“现在这里没有旁人,只你我二人,哥哥就别谦让了,以后但无旁人时,哥哥叫我兄弟即可,切莫再叫我哥哥,折杀了宋江!”林冲谦让了一回,坐了。宋江亲与林冲倒了茶,林冲欠身问道:“军师睡下了?”宋江道:“他是个文弱的人,比不得哥哥这习武的身体精壮,禁不得打熬,他身体皮肤比那母夜叉孙二娘还要娇嫩。”两个笑起来,谁想吴用睡觉警觉,早听到了二人说话,趿着鞋披了衣从后面走出来,说道:“哪个在背后说我?”林冲道:“军师真个机灵精怪,林冲睡不着,与公明哥哥闲聊,倒吵了军师吹吹打打的好梦。”吴用道:“哥哥说笑,吴用哪里有那等好福气,吹吹打打的事情要去问王英兄弟,他最是在行。”吴用坐下,给林冲的杯子添了茶水,说道:“夜里凉,湿气大,哥哥怎不多穿件子衣裳,还赤膊背心穿着。”林冲道:“我这粗皮老树的,一点风霜哪里就奈何了我,哈哈!”宋江道:“叫兵士起来,弄几个菜,我三人喝酒。”吴用对门口喊了一声,进来了一个小校,领了吩咐又走了出去。林冲呷了口茶,用眼角瞥了眼宋江,轻轻放下茶盏。吴用看在眼里,走过去把他剩下的半盏茶水泼在地上,嘴里说道:“哥哥的水冷了,换一盏热的暖暖身体。”说完把宋江杯里也添了水,自己的杯子却不添。林冲道:“都说军师心细如发,”林冲话说了一半停住不说,轻轻叹了一口气。宋江道:“哥哥为何叹气,莫非心中有事?”吴用道:“林冲哥哥是个爽快的人,你别瞧他平日里话语不多,那心里面却装着千军万马,是个心胸宽大的远见之人,怎么会有心事?公明哥哥自作聪明,即便林冲哥哥真有什么心事,你我二人加在一起难道就能猜出?林冲哥哥是个坦荡的人,除非他自己愿意说出来。”林冲哈哈大笑,对宋江道:“军师伶牙俐齿,把林冲说得好像真有心事一般。”林冲转过头,对吴用道:“就算是吧,你猜我有何心事?”宋江道:“哥哥莫非缺少个枕边说话之人?”吴用道:“我来猜,但猜对猜错,哥哥都不要说破,也不要生气,好么?”林冲笑道:“好,就依军师。”吴用想了想,伸手沾了茶水,在桌上写了一个“义”字。林冲把眼看着吴用道:“吴用?哈哈,真有你的,林冲佩服,佩服!”宋江伸着脖子去看那字,早被吴用抹了去。宋江道:“是何字?”吴用眼光会意林冲不要说话,吴用道:“公明哥哥既已猜到,何必非要说破?林冲哥哥是想女子了,只是不好说出口。”林冲嘿嘿笑了两声,低了头喝茶。兵士端来一个托盘,将六样菜蔬摆在桌上,筛了酒,转身退出门去。吴用端起酒杯对林冲说道:“吴用先敬哥哥一个满杯!”林冲将酒喝了,吴用替他斟上,又敬了宋江一杯。林冲回敬了吴用,把自己和宋江的杯子撤下,换了两只大碗,将酒倒得满满的,端起碗来说道:“公明哥哥,请!”宋江也不推辞,两个把酒干了。三人边喝边谈,不觉已快天亮,林冲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对宋江吴用说道:“搅了公明哥哥与军师一晚,林冲先回去了,明日还有许多事物要办,告辞了。”宋江与吴用送到门口,回房休息去了。
林冲走了一阵,在一块大石头旁坐了下来,夜里的雾水打湿了背心。林冲从腰里取出一把刀子,抬眼看了会满天的繁星,轻叹了一声,抬手把它投掷到了山下,自语道:“看个人的造化吧!”
杭州,六合寺,十月天气。
宋江破了大辽,征了方腊,众好汉折了七成,仅剩三十六员将领班师回京。林冲患了风瘫已有半载,宋江留下武松看视林冲。
一间僧舍的门开了,武松一只袖口空空荡荡,另只手端了碗药走进来,对病倒在榻上已奄奄一息的林冲道:“哥哥快起来把药吃了。”林冲对武松说出一句话来,吓了武松一跳:“那晚我要是杀了宋江,众兄弟也不会落得今日!”言罢咳嗽了一阵,喷出一口鲜血来。
墙角那支伴随了林冲一生的丈八蛇矛,此时静静的看着它的主人,一言不发。 电子书 分享网站
《鬼脸儿杜兴》
《鬼脸儿杜兴》
(杜兴,梁山第88把交椅,今河北定兴市人氏,貌丑形粗,身材高大,性刚烈,知恩图报,有情有义,征方腊后辞官还乡为民)
杜兴站在扑天雕李应房门外面咳嗽了一声,道:“主人,该起床了,乐和兄弟已在前面等候,车马已备好了。”李应推门走出来,道:“说了多少次总改不了。”杜兴笑道:“这些年叫顺口儿了,改不了了。” 二人走到前面厅上,乐和正一个人喝茶。二人坐了,李应由仆人伺候着净了面,又拿茶水漱了口,吃了两块精致的糕饼,再次漱了口,缓缓说道:“乐和兄弟昨晚睡得可好?”乐和道:“在哥哥这里就像在自家一般,只是习惯了早起,哥哥庄上的公鸡都被我吵醒,哈哈。”杜兴道:“你在这里多住些时日,一会我吩咐下去把那没用的东西杀了,晚上下酒用。”三人大笑起来。李应道:“兄弟的嗓子是否还和从前一般响亮?”乐和道:“早就没了那份兴致。哥哥还是每日习武吗?”杜兴一旁说道:“都一把年纪了,又不打仗,那五柄飞刀都锈住了。”乐和道:“杜兴哥哥的功夫也搁下了不成?”杜兴道:“我可不能丢了这身功夫,万一世道又不太平起来,哪个来保护我家哥哥?”李应听了,心里说不出的滋味,想起这兄弟自从跟随了自己,就好像是自己的影子一般,这许多年来一心一意替自己打理大小事物,从不叫苦,省了自己多少心思?这样的兄弟哪里去找?想到此处,李应道:“杜兴兄弟,明日起快给我改过称呼,否则休怪哥哥打你。”杜兴笑道:“哥哥以为自己还是壮年汉子一般?等过了这个中秋,连我都是六旬的人了,你不要逞能,那日你酒后非要睡在院子里,说也不听,我想你定要受了风寒,所以先行去抓了药回来,怎样?果真被我猜着了不是?”李应经他这一句话,兴许是上了年纪的缘故,鼻子突然就酸酸的,忙端了茶盏呷了口茶掩饰了,转头对乐和道:“你别看他粗手大脚,实则是个细心的人,都叫他做“鬼脸儿”,却是个刚柔并济的汉子,我李应前世不知修了甚么好事,着我此生遇着他!”乐和道:“我倒记起一事,山寨上时,那晚秦明捉了丑郡马宣赞上山,杜兴哥哥听说了此事,连夜要去看那宣赞,嘴里一个劲地说‘看谁敢与我争这梁山伯第一丑汉的名号’,孙二娘当时说道:‘兄弟别去了,他哪里是你的对手?’”杜兴道:“我怎不记得说过此话?”乐和道:“刚刚还说你粗中有细,怎么这话倒忘了?”杜兴正低头寻思是否曾说过此话,门外马夫站在门口说道:“大官人,时候不早了,迟了怕变了天气。”李应站起来,三个走出门去。
来到院子外,见停了两辆马车,杜兴道:“主人哥哥乘坐前面这一辆,我与乐和坐后面那个。”李应道:“三人挤坐一辆,一路上说着话也不觉烦闷。”三人上了车,车子颠簸摇晃着,三个紧一句慢一句地闲话。
杜兴兴许起得太早了,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此刻靠在马车壁厢上竟慢慢睡着了。李应把长衫脱了,轻轻披在他身上,对乐和道:“这阮小七不知能否见着他最后一面。”乐和道:“我得到讯息便赶了来,稍信人说,他一直念叨杜兴哥哥名字。”杜兴睡觉轻,听到叫他名字,一下子醒了,见身上披了李应长衫,问道:“我刚刚睡着了么?”乐和道:“睡吧,受了风寒,着李应哥哥与你抓药便了。”杜兴道:“我可没他那般娇嫩,我是何人,梁山好汉“鬼脸儿杜兴”的便是!”
《金大坚》
《金大坚》
(玉臂匠金大坚:梁山第66把交椅,擅刻碑文,雕图章,眉目不凡,资质秀丽。征方腊时被御前留用。)
眼见又近中秋,金大坚心里面却倍感凄惶。他自内府御宝监为官以来,每日吃着俸禄,上皇又不是总有印章要刻,早把他忘得干净,他也落得个清闲,但安稳的日子久了,不免心里荒芜,总觉得缺少些什么。吃罢早饭,金大坚写了几封书子交与家人,约请圣手书生萧让、铁叫子乐和、紫髯伯皇甫端前来饮酒赏月。
席上,萧让问起为何没请安道全,金大坚道:“他与我等不同,独个一人惯了,是个寡情寡味的。”乐和调换了话头道:“我先唱个曲儿助兴,你几个唱不来的便打趟拳脚。”皇甫端道:“大坚兄弟先来。”金大坚也不推辞,站起身走到里面,过了一会,手里拿了个链子锤出来。大家面露惊讶,不知他何时学会了使这兵器。萧让道:“我怎不知你会使这个?”金大坚道:“这个才是我的主要兵器,我便是用它来破石。”说完手腕一抖,那链子锤缓缓击出,当链子展到极限时,发出嘣的一声响,铁锤反弹回来,金大坚伸左手在锤身上快速擦了三掌,那锤转动着呈弧形向右飞去,乐和正觉眼花缭乱,那铁锤已交到了金大坚左手上,右手里不知何时已多了个铁钩。金大坚舞了几圈,等铁锤上挂满了力道时左手突然一松,那锤直向墙角一块大石击去,一声巨响后,大石破为了两半。金大坚道:“这破石的手法,如果要把石破为两半,只需将铁锤击在石头中间即可,如需破为三半四半,就需先用这铁钩画好了印迹留下深槽。”皇甫端道:“如把石头击碎了呢?”金大坚道:“我一看石头外面纹理,便知里面层次、质地,只有一次走了眼,石头外面碎了以后,里面又现出一块石头来,就是刚刚被我破开的这块石头。”金大坚走到两块石头旁边,拿铁钩在上面划刻起来,一时火星四溅,石屑纷纷掉落,大家围过来观看。早有一个小徒儿站在一旁,手里端了盆冷水。金大坚刻完了,接过水盆,将水往石上一泼,嗞的一声冒起一股烟气来,萧让见两块石头一个上面刻了个忠字,另一块上面刻了个义字。乐和问道:“你为何要把石头破开了才写字?”金大坚转过身来,早有小丫环伺候着净了手。几个人回到座位上,金大坚道:“忠义怎能两全?只能欺哄粗陋之人罢了!”乐和听了,捻须沉吟了一回,低下头来喝酒,萧让道:“说的也是。”皇甫端道:“我只懂马的性情,人心同样的隔着一层皮,老夫却是看不出了,哈哈。”几个人都笑起来。
金大坚举杯敬大家喝酒,忽然想起一事,放下杯子说道:“差点忘了,昨日我接着了燕青的书信,说阮小七快不行了,近日准备往石碣村去会他一面,燕青特意嘱我要告诉李应杜兴知道。”大家吃了一惊,乐和道:“如这般,我亲去李应处走一遭,你几个随后前往石碣村,不必等我回来,我三个自去阮小七那里。”几个人又说了会话,心中都有些感慨,互相劝慰了一回,告辞散了。
金大坚站在院子里,抬头看天空上月亮,忽觉今晚的月亮出奇的明亮,一时竟忘记了,此是何年何月。
《孔明孔亮》
《孔家兄弟》
(毛头星孔明,第62条好汉,征方腊时病死于杭州:独火星孔亮,第63条好汉,征方腊时落水而死)
四更时候,孔家庄外静悄儿的,村人都还在梦里遨游,百姓的梦不比王宫权贵们,少了香艳旖旎,更多的是地里金灿灿的收成。偶有犬吠,是那畜生嗅到了即将临近的血腥味道,但并未引起主人家的警觉,反而招致了一顿呵斥。
庄上大门紧闭,月光越过高高的院墙,只见院子里黑压压站满了庄客,都是黑衣黑裤,手里拿了刀枪棍棒,二百来号人却一点声息也无,就算是个夜游的鬼魅此时突然撞进来也会吓一跳。
大厅上点着十几碗灯,一个老者和两个壮年汉子坐在椅子里低声说话,那老者说道:“这件事情我看还是和你二叔商量一下。”说话的正是孔太公,孔亮从椅子上“腾”地站起来,来回走动着,鹿皮快靴踩着青色方砖,扬起阵阵肉眼难辨的微尘,大声说道:“我等不及了,今晚就干了她娘的!”哥哥孔明毕竟沉稳些,慢声说道:“这老猪狗仗着他妻舅是个知府屡次和我庄上为难,这次竟然打伤了咱家的庄丁,还着人送一篮子鸡卵并一篮子石头来羞辱我,真是自己作死!”说着拍桌而起,眼里露出凶光来。孔太公道:“等天亮了,着人将那两个篮子送还与他便了,休要置气。”孔亮道:“爹,你太助长那老狗了,他几次三番挑衅于我,今日不杀了他,我兄弟两个枉自为人,还不让江湖上耻笑我等懦弱可欺,吞污咽垢,你看梁山上我师傅那里,哪一个是眼里能揉了沙子的?你只一味怕事,自家把沙子揉进眼里,明日我兄弟两个出门时,眼睛还不成了四只烂桃子?”孔明道:“爹,你只管收拾家中细软,村外已备好了车马,着几个庄丁送你上车,我两个做完了事情去村外会你。”孔明说完对门口喊道:“孔禧孔禄,看看大伙准备好了没?”门外两个应声答道:“回少庄主,都准备好了,弟兄们都等的不耐烦起来。”孔明道:“一个接一个走,路上别出声,到老猪狗庄子外面等我兄弟二人。”孔禧孔禄齐声道:“是。”
天将放亮,众人来到本乡刘财主家庄子前面停下,等候孔明孔亮兄弟。这些庄丁平日训练有素,都会些拳脚功夫,这时都跃跃欲试,准备大展身手。那孔明孔亮兄弟功夫本是平常,后来经宋江之手指点了一二,也不见甚么长进,狠倒是不在话下。此时庄子里的人都在酣睡,只一二个打火烧饭的婆子刚刚披衣起来,揉着睡眼打哈欠。刘财主此时正搂着个小丫头亲嘴,他皮肉松弛的婆子正在看着房梁,独自生着闷气。这刘财主庄上也有百十多号人,财力上和孔太公相当,只是仗了他妻舅是个小小知府,平日里只用一个鼻孔对孔太公,两个的积怨如冰冻三尺,他正算计着等天亮了去州里告孔太公一状,说他私通梁山贼寇,将他两个儿子打入牢子里,再买通狱吏从里面结果了他两个,剩下孔太公一个就好办了,先结果了他两个儿子,下来再吞他家产。
孔福孔禄迎着了孔明孔亮,二人道:“听少庄主吩咐。”孔明抬头看了看天色,吸了吸鼻子,慢慢说道:“一个不留。”
《神行太保》
《神行太保》
自除受了衮州府都统制,戴宗每日里总觉烦闷,常念及众人在梁山之时的快乐时光,苦闷时便打几路拳脚,弄一弄棍棒消遣。
一日,正在院中使棒,忽然看到燕青小乙立在墙边,忙收了势,正要上前寒暄,忽的又不见了踪影。戴宗摇头叹了口气,自语道:“莫不是心内思念小乙的紧,这兄弟和我平日里最是要好,胜似亲生的兄弟,他那一身的花绣好不精致,是个心高的人,我等兄弟中气度最是不凡,平日里敬爱我这个哥哥,自与别人不同,我今日自去探他一遭便了。”
戴宗收了棍棒,入内洗浴更衣,换了干净鞋袜,吩咐了贴身的小厮,踱步出了城。
双林镇,大伾山深处。
燕青正与许贯忠在院子里坐着闲话,笑声中一抬头,见戴宗正手推柴扉,一脚迈进院子,忙站起身,上前捉住了衣袖道:“哥哥怎知小乙身在此间?小弟还道哥哥只顾做官快活,撇了小弟在脑后,呵呵!”
戴宗和许贯忠喏了,三人坐下喝茶。戴宗说道:“近日来哥哥烦闷的苦,因此特来探望小乙兄弟。那日破了荆南城,听了萧义士那一席话,小乙当时低头沉思,想必兄弟那时便生了去意,所以愚兄特来此间相寻,没成想真在此间。”正说着,一个婆婆从后面走出来,笑着说道:“这一位就是戴院长?真是生得俊朗,万里挑一的好汉子。你们辗转征战,血洒疆场,百姓们谁个不知?哪像我这孩儿,只是在家写写画画。”戴宗拜见了婆婆,道:“婆婆好福气,难得贯忠兄如此孝敬,其实贯忠兄也是个胸有大志的人,不然小乙也不会如此看重这份情谊,能上小乙眼里的,绝不是简单之人。”许贯忠听着戴宗和母亲说话,插嘴道:“蒙哥哥高抬,小弟只是个村野闲汉,无意纷争,图个一世悠哉,哪像哥哥和小乙般声名播撒!”四人正在闲话,一个小童走进来,在桌上摆了四样菜蔬,筛了一壶水酒。贯忠道:“哥哥远道而来,我这里只就一些素食素酒,请哥哥将就些个。”戴宗道:“正和我意。”燕青道:“兄长不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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