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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帆岛-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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途中有几辆大货车驶过,明亮刺眼的车灯当头扫来,四个人赶忙闪进巷口,或蹲到垃圾箱后面,避开不必要的暴露。跑过两条大街,唐休拍了拍利昂德的肩膀,指向一栋搭满手脚架的正在维护中的大厦,那里灯光暗淡,几十个像张着大口似的黑洞洞的窗口,朝公寓的方向敞开着。

四个人躲躲闪闪,避开稀疏的行人,来到大厦底楼。利昂德背上他的M40A3狙击步枪,像个攀登健将似的,一溜烟爬上了。阵阵清爽的海风,从圣莫尼卡湾吹来,利昂德揉了揉脑门,做完几个深呼吸,让自己精神更为抖擞,接着便翻进一扇漆黑的窗口,把狙击步枪和望远镜摆在窗台上。

不远处的公寓,恢复了以往的平静,窗帘在没有关严实的窗子后面随风摆动,屋子里黑着灯,从外面看去,显然是一幢空房子。利昂德可不吃这一套,他咧了咧嘴角,狡猾地一笑,便把狙击步枪上的瞄准镜盖子掀开,朝公寓附近的几排楼顶望去。

尼克早先为苍图几个人承租的公寓,前几天出了这么大的事,一向爱抱怨的房东太太,居然连一个电话也没打给尼克,这自然说明了问题。鲍迪肯定暗中埋伏了一小股马仔,在此守株待兔。

大概在两点钟方向,一幢漆黑的楼顶上,突然亮起一团暗红色的光点,迹象非常微弱,像一颗遥远的流星般转瞬即逝。利昂德赶忙把狙击准镜的视线捕捉过去。结果,一个守候在黑暗中、耐不住寂寞的伏击者,烟瘾发作了,竟然埋着脑袋用防风打火机点烟抽。这在正处于搜索状态的利昂德看来,无异于掩耳盗铃。想必那家伙还以为自己很隐蔽,用手心笼着烟头吸两口,并没什么大不了。

“嘿嘿,嘿嘿……”像看到极为滑稽的一幕,利昂德自己都忍不住被逗笑了。他虽然算不上什么高等级杀手,但也是头一次见到,一个伏击着的狙击手,居然躲在黑夜里吸烟。

不过这也难怪,鲍迪把一部分手下埋伏在这里,也是出于一种侥幸心理,认为苍图等人有可能会再回公寓干点什么,或者认为善于忍耐的中国人,脑子也不大好使,真的按那句“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戏文与他过招。但他却忽略了一点,那就是他的这些马仔,大都是些酒色之徒,与受过军事特训的、尤其是上过血肉战场,有着残酷厮杀经历的对手相比,专业性差太多了。

善于捕捉鼠兔的豹猫,永远也不会进化成敢于扑咬野牛的雄狮。同样的道理,一个善于对外文绉绉抗议,对内恶狠狠**的组织,也不会有太大出息。鲍迪的帮徒,多是些对着普通民众武枪弄棒的流氓,如今这种情势,自然是深秋的开裆裤,风吹屁屁凉,免不了漏洞百出。

“喂?你笑什么?不会跟某个小寡妇搂在一起了吧!”皮基卡听到利昂德在傻笑,就更等得不耐烦,看看表已经过了十几分钟,而利昂德在上面一直没有行动,便准备自己爬上去。

已经拨开扳机的利昂德,听到同伴的抱怨声,马上回应了一句:“别着急,伙计。我发现了一只小老鼠。”

狙击准线校对在了五百米处,那根时而暗淡,时而明亮一下的烟头,在镜孔里形成了一定的晃动规律。利昂德很清楚,烟头发亮的时候,目标的嘴巴必然接触到了烟蒂。于是,他把射击准线定在靠近烟头正右侧一拳的位置,就在那一抹红点,再次发出明亮时,嗖地一声子弹,划着炽烈的弹线飞射出去。

一团黑色的类似烟雾蒸腾起来的影子,从目标头部升起。射手自己最清楚,那是血液和脑浆溅射了出来。随之滚落在地上的烟头,迸碎的火花把那个家伙压着的武器照亮。利昂德一眼就识别出来,那只一支奥地利产的AUG突击步枪,配备有平行瞄准镜。倘若他们四个是毛头小子,冒冒失失地冲进公寓,一旦被这玩意打中,连骨头都要被钻了孔。

利昂德并没有收手,他知道飞射出去的弹线会惊扰到其他地面埋伏者,便快速扭动瞄准镜,顺着几条漆黑的窄巷子扫描。无独有偶,一辆躲在垃圾箱后面的汽车,突然亮起了内灯。坐在副驾驶上的一个鬼蛇帮马仔,在发觉一条光线从高空急速划过去之后,便迅速推开车门,想要跑出来找地方躲避,以待进一步侦察。岂不料,他的同伴很粗心,居然忘记了控制车内的线路,致使多功能的汽车在车门打开时,车内自动智能照明。

第一百三十五章 欲盖弥彰的通缉

“哦!你这个糊涂混蛋,疯了吗?想害死我……快把灯关上……”

可是,没等他惊慌失措地跑下车,一颗子弹就从半开的车门缝隙钻了进去,啪地一声打进了他的腰椎,伴随一声惨叫,仰倒下来的身子,就斜卡在门槛上了。

驾驶座上的另一个马仔,先是一愣,当场就吓傻了。看着同伴身下大股黑血渗透出来,他这才像猛然意识到什么似的,连忙关闭车灯,想要缩进方向盘底下。

嗖,嗖,嗖。三颗接连飞射过来的子弹,从玻璃窗穿透进去,隔着座位命中了这家伙的脑袋和肩膀,当即毙了命。

利昂德轻松地喘了口气,对着喉麦说:“Clear!”

守候在建筑下面的唐休等人,立刻端起尼克为他们更换的新式突击步枪,朝昏黑的巷子深处冲去。

一个夹着乌兹冲锋枪的鬼蛇帮马仔,喝多了罐装啤酒,正叉开腿站在墙角处撒尿,刚才的狙击暗杀,竟然一点也没警觉。等唐休几个人顺着墙根,突然闪现在他眼前,这家伙惊得浑身一抖,随即眯起眼睛,伸长脖子向前看。

三个圆乎乎的大脑袋上,突兀着两颗像眼球探出来似的东西,模样很是怪诞。唐休冲在最前面,三个人丝毫不减慢速度。

这个倒霉的糊涂马仔,刹那间回不过神来,一只尿湿的手,竟还下意识地去拽手电筒,可他又忽然猛醒过来,再要去掏冲锋枪,已经来不及了。突突两颗子弹,撞在了他胸口上。

唐休、皮基卡和桑丘司三个人,脑袋上戴着钢盔,翻扣在眼睛上的夜视仪,在一片蓝光视野下,远远地就把这个家伙看得一清二楚。倘若这个家伙不掏枪,就是跑到他近前在他脖子上抹一刀都可以。

对于黑夜环境下作战,唐休已经毫不陌生。他和苍图当初在亚马孙丛林奔命时,大晚上走在漆黑一片、植被茂盛的土著防范区,可比现在要危险多了。所以,真实的战场,把唐休的打仗本事历练得很扎实。当然,若非当时别无选择,苍图无论如何是不会把他带去那种炼狱般的地方磨练这种亡命本领的。

利昂德很快尾随上来,四个人比划着手势,包围了整栋公寓。唐休和皮基卡准备进攻后门,便用步枪射杀了两个正躲在宅院花圃后面的马仔,穿透身体的子弹,迸射到了院墙的铁栏杆上,发出刺耳的尖鸣。

公寓的几扇窗口处,立刻探出好几支乌兹冲锋枪,像点燃了一串千头的大地红鞭炮似的,噼噼啪啪响个没完,密集的弹雨飞溅下来,打得唐休和皮基卡连忙翻滚,抽缩到围墙下面。

“Fuck!这群疯狗!”皮基卡肩膀哆嗦了一下,一枚跳弹擦破了他的左肩,切开一道半公分深浅的口子。此时的唐休,也被压制的抬不起头来,只剩彻底趴在地上,匍匐着向前爬。但是身边的跳弹,就像草丛里惊动起来的蚂蚱,毫无规律地胡乱蹦跳。

好在迂回包抄到前院的利昂德和桑丘司,两个人用步枪向几扇火力输出迅猛的窗口猛射一通,把敌人及时压制下去。

利用这个空当,唐休和皮基卡冲到了后门,用子弹打开门锁。剧烈震荡的门板后门,随即穿射出无数弹孔,里面的火力也非常猛。皮基卡拉开一个手雷,大声喊了一句:“FBI!狗崽子们,你们被捕了。”

“放你妈的屁!”里面的鬼蛇帮马仔们,似乎很讨厌袭击者捉弄他们的智商,正要还口大骂,一个叮叮当当响着的铁鹅蛋,滚了进去。

“哦,shit!快卧倒……”不等里面喊叫完毕,唐休就把一颗闪光雷丢了进去。一个来不及闪避、想要反手捡起手雷向外扔的马仔,立刻捂着眼睛惨叫一声。轰地一声炸响,屋子里花瓶破碎的声音,木屑飞溅的声音,掩盖了鬼哭狼嚎。

皮基卡一脚踹开破碎不堪的门板,乘机冲了进去,对着几个满脸是血,还无法睁开眼睛在地上乱爬的马仔,一通连贯的扫射,霎时取了他们的小命。

唐休见一个家伙正往楼上跑,举起步枪就是两下点射,子弹击穿了那个家伙的小腿,使他整个人像皮球一样,沿着楼梯滚落下来,肋骨上随即又被补射了几枪,怒睁着圆眼死去。

利昂德和桑丘司打得楼上的几个马仔不断朝楼顶上退避,但这些家伙并不清楚,空旷的楼顶更利于闪光雷破坏他们的视线,没几下交火,就被屠了个干干净净。

唐休对着楼上大喊:“快,警察来了,赶紧撤!”

桑丘司嘿嘿笑着,从楼上跑下了,兴奋难耐地赞叹说:“让我数一数!至少干了他们十几个。”

皮基卡捂着受伤的肩膀,气结地骂道:“还数个屁!快走啊!附近的市民报警了,没听到警笛吗?”

利昂德从楼顶上扯着绳子跳下来,几个人刚跑进漆黑的巷道,最近的一条街上,刺耳的警笛就已经听得格外清晰了。

等到几个人跑回卡诺加公园,四五辆闪着警灯的警车和一辆救护车,已经把像热馒头一样还冒着硝烟的公寓团团围住。

桑丘司费劲地给皮基卡包扎伤口,利昂德把车开得飞快,致使左摇右晃、疼得嘶嘶哈哈的皮基卡不断臭骂。利昂德也不说话,油门还是向下踩。等到汽车上了富特希尔高速公路,远处的警笛声,就彻底听不见了。

这次黑夜突击,造成的影响不小。第二天一大早,不少市民纷纷涌上街道,在市政府门前游行抗议,指责政府纵容黑帮,扰乱了市民的安宁生活。有的抗议者甚至在大街上脱光衣服,戴上警察的帽子,撅起画着墨镜的两坨大屁股。

年轻的市长站在办公大楼的窗前,用望远镜看着楼前的示威群众,气得胡子都歪了,立刻拿起电话责骂警局,要他们自己去向市民解释。

迫于行政压力,警局副局长拉德多,在电视里作了公开讲话,向市民陈述说,最近有一伙恐怖分子进入了洛杉矶,导致不明真相的群众误以为他们是黑帮分子。为了使人信服,接着就把苍图和唐休的照片公布出来,并请求广大市民协助警方,一旦发现类似可疑的人物,及时向警局举报,确保不再上演五角大楼的悲剧。

尼克站在窗前,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透过自家宅院里的蔷薇,远远望见几辆警车正驶过来。楼下的保安询问尼克,是否敞开大门,允许警察进来。

尼克并不慌张,他很明白,警察迟早会找上门来,便告诉保安仔细查阅来访者的证件,如果不是冒充的警察,可以让他们进来。

洛杉矶副警长拉德多,带着几名办案人员,彬彬有礼地走进客厅。

“打扰了,尼克先生!您的豪宅可真够气派!”拉德多摘下警帽,用他那被雪茄熏黄的手指向后梳理着因谢顶而变稀疏了的亚麻色黄发,一双眼角锐利的灰绿色眼睛,像个新主人似的,在屋内新奇地打量了一遍,才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用并无诚意的笑盈盈的客人礼貌望着尼克。

“你好,警长先生。我看了您今天在电视里的演讲,不知道有什么地方可以帮上忙。”尼克扶着手杖,一直坐在茶几对面,没有站起来。

“哦!那就先来一杯伏特加,或者威士忌。”拉德多狡黠地眨了眨眼睛,仿佛他今天的到来早已胸有成竹。

尼克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但却没有喝,而是一直从容不迫地看着拉德多警长在品尝美酒之后,扭过脸去对手下人挤眉弄眼的那种满意的样子。这不无令尼克感到厌恶,就仿佛一群追杀犹太人的纳粹军官,闯进法国人的家里等待主人自己坦白什么,令气氛极不自在。

“警长先生,您发现的恐怖分子,现在捉到了吗?”尼克平淡地问。

“尼克先生,我想只有在您先回答我的问题之后,我才能得到给您的答案。”拉德多欠了欠他那发福的身子,放下手里的酒杯,侧眼直盯着尼克。

尼克哑然一笑,说:“愿意效劳!”

“那么,您能告诉我,您为什么要在院子里雇佣五个退役军人做保安吗?他们还牵着猎犬,使这里看上去,像个独立的小政府!”

尼克脸上绽开了轻松的笑,仰靠在沙发环视着跟来的几个办案警员,故作无奈地说:“警长先生,也许您该去贝佛利山庄走一趟,那里的老爷们也许会比我更擅长回答这个问题。”

拉德多前倾着身子,以一种惯用的软威胁语气说:“您在跟警察兜圈子!”

尼克直接回答:“一点也不!我可不想等某个窃贼把我的屋子搞得乱七八糟、准备离开时,才发现走不出院子。”

“你肯定是这样吗?或许我可以替您回答。您在上个礼拜,以每年3万美金的数额,承租了苏珊太太的一栋公寓,让几个来历不明的危险分子入住。结果,这几个不懂规矩的臭虫,跟本地市民发生了CT,随后就消失了。但你作为一名洛杉矶守法市民,却并没向警局反应这些情况,而却悄悄地高薪雇用了五个退役军人。作为警察,这不能不让我们怀疑,您在秘密从事着某种违法活动。”拉德多咄咄逼人地说。

尼克端起自己的酒杯,凑到鼻前闻了闻,转而对眼睛里充满凌厉目光的拉德多警长说:“您没有喝醉吧?假如每一位警员都可以把自己的猜想当做证据,那么洛杉矶的破案率一定比整个中国还高。”

“哼哼!您在开玩笑!”

“我有这个权利!”尼克的坚毅性格一下爆发了出来,“听着,我是个商人,在整个洛杉矶,有权承包房屋,再转租给那些像蚂蚁一样,一到晚上不得不满大街找地方睡觉的外籍人。您要是觉得这有什么不妥,不妨给州法院递交一份建议书。”

拉德多是个颇有城府的警长,从尼克突然转变的态度上,能够感觉出尼克身上那种洛杉矶原住民固有的强硬,绝非刻意装出来的。这令狡猾善变的拉德多不得不收敛了一些,释然笑着说:“哦,别激动,尼克先生。我们只是例行公事,来调查些情况。也许您自己清楚,该对我们交代些什么。”

外柔内刚的尼克,仿佛这时才真正亮出杀手锏,盯着拉德多警长说:“我不清楚!我只知道现在的洛杉矶黑帮很猖獗,甚至有不少警员跟他们称兄道弟,敲诈良善。拉德多警长,希望您不是这些坏蛋中的一员。”

拉德多脸上泛起一丝尴尬,但却又巧妙地遮掩起来,端着酒杯抿了一口,笑着说:“当然不会!您一定还不知道,我的哥哥在市长办公室担任秘书,市长很喜欢他,他也一直为我感到骄傲。不过,尼克先生,虽然您是洛杉矶合法市民,但有些话我还是不得不提醒您,昨晚有一群恐怖分子,在苏珊太太的公寓发生了交火,打死十九个市民,政府对此很恼火。”

拉德多说着,将剩余的威士忌一饮而尽,酒杯重重顿在茶几上,瞬间冷冰冰地问:“——您知道什么叫恐怖分子吗?”

尼克没有回答,默默注视着拉德多那已然溢出冷酷的眼睛。

拉德多咕咚一口压下喉咙里的酒,挤着牙缝说:“跟政府作对,就叫恐怖分子。”

大厅的门开了,一个枪口向下、斜挎着步枪的保安,推门走了进来,对尼克礼貌地说:“先生,有什么需要吗?”这名高大英武的保安,瞪亮着一对蓝眼睛,用一种军人特有的沉稳和犀利,打量着几个警员。

一名瘦高的小胡子警员,似乎通感到了警长的尴尬,马上语调尖刻地说:“大兵哥!注意你的眼神,我们可不是穿着大袍子,每次撒尿都要把胡子撩开的塔利班!咱们是自己人,小心你的立场。”

蓝眼睛保安抿着微笑的嘴唇,迈着厚重的军靴,慢步走到小胡子警员的面前,把一张证书举在他眼睛上。小胡子警员立刻认出来,这是一张合法持枪证。蓝眼睛保安又把手指一撵,另一张叠在背面的证书,相继也显现出来,是一张保安资格证书。

“嗨!听好了,伙计。我认得出你身上的狗牌!也许你未必知道,当一名站在悍马车上的美军机枪手,穿过巴格达每条街巷时,内心那种真正的忐忑。埋伏在四周的冷枪手,不会如你所愿,朝你脑袋上黑一枪,他们会专打你的盆骨,抑或射你的腰椎。这样车队就不能再继续前面,只能把一个下半辈子靠别人伺候屎尿的士兵,救助回驻扎部队。但我们没有被这玩意儿吓住,我们继续前进。所以,这也是为什么,你们现在还他妈的开得起轿车。”

第一百三十七章  拉得多的顾忌

拉德多缓慢地站了起来,假意责怪自己的警员说:“不要捅刺猬的脊背!人家现在可是全副武装。”说着,他走到蓝眼睛保安的面前,好奇地打量了一番,竟然也不示弱地说:“也许你未必知道,一个站错立场的退役大兵,被铐在监狱的马桶上,让警棍打得**流血时,再谈起这些鼓舞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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