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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帆岛-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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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休站在任敏旁边,露出一副大男孩的阳光笑容,略带戏谑地说:“任敏,你好啊!还记得我吗?是我一路背着你来着。我叫唐休,苍图一定对你提起过我……唉,当初真不该把你留在澳大利亚,误以为那里很安全,记得我们离开的时候,苍图千叮咛万嘱咐,要那里的医生照顾好你,还把所有的钱都给交了医院,那个时候的我们,简直就像穷光蛋。呵呵,不过现在好了,咱们有钱了,抢了足够的钱,就要去美国啦!”
似乎感觉到苍图已经走开,任敏微微睁开眼睛,但还是老样子,空洞洞地盯着天花板。唐休就像一团空气似的,在她床边手舞足蹈地说着,却丝毫牵动不了她的注意力。
尼克早上出门的时候,刻意在胸前别了一朵小花,他来到美国驻秘鲁使馆的门前,望着冉冉飘荡的星条国旗,费了好一番周折,才平复内心的激动,四顾张望着朝里面的台阶上走去。
宽敞干净的大理石雕花客厅里,一名金色卷发的中年妇女,戴着金丝眼镜,正捏着一枚小剪刀在专注地修剪菊花。尼克崭新的皮鞋,在地板上有些蹩脚地摩擦着,一时还难以适应眼前这到处充满祖国气息的环境。
女领事的目光从尼克坚硬的皮鞋一直打量到他漾着激动的蓝眼睛,注意到这名男士深陷的眼窝有些湿润,职业嗅觉令她马上预感出什么。“哦,先生!您也喜欢菊花?”
尼克有些局促,赶忙下意识地抚了抚胸前那朵金色的小蒲公英花,一时仓促地说:“哦,是……当然……这其实……是我在酒店随手摘的一朵蒲公英……”
女领事风趣地笑了起来,“当然,如果你希望,我可以帮你换上一朵。我想,这也正是你为什么到这里来的原因。”
尼克这才恍然觉出,女领事在故意开玩笑,缓解他的紧张,不由暗暗钦佩这位女外交家精湛的行政技巧。
“我是美国人!”尼克有些激动,脱口而出。
女领事宛然一笑:“当你走进这所大院,你就已经来到了美国!我远离丈夫和孩子,每天呆在这里,很大程度上就是为了帮助每一个踏出国门的美国人。来,请这里坐,把你的需要告诉我。嗯,先等等,要喝点什么?咖啡?白兰地?还是茶?”
“哦,谢谢,请给我一杯水。”尼克坐在沙发上,将两只冒汗的手插进膝盖中间。
女领事起身倒了一杯清水,放在尼克面前,然后用一双渴望倾听的眼睛望着尼克。
“我想回国!我遇到了点麻烦!”尼克垂着头说。
“这很简单,不会耽误多久。请把你的护照给我,我得让程序快些运作起来!”女领事坦然地说。
尼克赶紧抽出双手,在上衣口袋费劲地掏着,嘴里仍小心作着解释:“不只我一个人,还有我的妻子。”
女领事微笑的嘴角忽然一沉,因为她赫然看见,尼克袖口露出的手腕上,尽是绳索留下的一道道悚人的疤痕。她不禁又看到,手忙脚乱的尼克,那被扯歪领口的白色衬衫里面,竟是瘦得异常骇人的锁骨,简直和一具木乃伊干尸相差无几。
尼克将掏出的一张纸条,摊在桌子上推给女领事,但女领事惊讶的目光,却直直盯着他的眼睛,并不在意触到手边的纸条。尼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我的护照在五年前就被人烧掉了,连同妻子的一起,被他们烧掉了。哦——这上面是我和米莎的个人信息。”
女领事这才眨了眨眼睛,果断而坚定地说:“你做得很对!”
尼克顿时茫然,不懂对方在说什么。
“你应该到这里来,应该让我们帮助你。我想你一定受到了不公正对待,还有您的妻子。”
尼克又垂下了头,忍住涌上脑门的痛苦与委屈,喃喃地说:“是的,她受到了最严重的伤害!”尼克颤抖着端起水杯,凑到哆嗦的嘴唇上喝了一口,把他和妻子在五年前进入亚马逊丛林后遭到的劫难一五一十地讲述了出来。
女领事听得不能自已,等到尼克说完,擦湿眼泪的纸巾在她手边已经堆得像小山。
尼克将两只沾满泪水的枯干大手在裤子上抹了抹,稍稍调整了情绪,对女领事说:“我出生在洛杉矶,你可以打电话过去,当地的民政局会告诉你,我和妻子之前在美国的一切。”
女领事抹着眼角的泪,抿着嘴唇露出一个鼓舞的浅笑,“谢谢你,尼克!你把这些常人想都不敢想,像地狱一般的遭遇告诉了我。实际上,你的诚实已经令我相信你是个美国人。不过,恕我直言,我得按美国的法律和程序办事,我会给洛杉矶方面打电话的,会尽我所能,尽快让你回到美国!”
尼克站了起来,握住女领事的手,“谢谢你!我不得不重申,请不要把这些事情说出去,我和妻子都不想再被人打扰。还有我那几个朋友,他们在最危难的时刻,没有抛弃我和米莎,更没想过放弃我们,是好样的。所以我不想再给他们惹来麻烦。”
女领事欣慰地笑了笑,握紧尼克的手,“这一点,我非常理解。我答应你!”
第一百一十二章 蛇蝎美人色诱术
杂佛在走廊转了几圈,发现不见了尼克,便找苍图问原由。苍图告诉他,尼克去了大使馆。杂佛心头一沉,有些顾虑地说:“美国佬不会乱讲话吧?”
苍图眉头一皱,似乎早就考虑过这个问题,很快回了一句“可他总得回国啊!”
杂佛淡淡一笑,阴阳怪气地说:“哼!那可难说!兴许这会儿正有一大群记者围着尼克,问他遭遇了些什么好东西;更甚至,某个美国或英国出版社,已经开始利诱他,把咱们在丛林杀人抢钱的事写成故事,给全世界的人看。这可不是闹着玩,咱们会没命的。”
唐休忽然推开门,气喘吁吁地跑进来,“快去看看吧,皮基卡和桑丘司在吵架,没准两个人已经动起拳脚。”
杂佛悻悻地撇了撇嘴,毫不在意地说:“哼,这两个不着调的蠢货,就该卖给码头去干重活,好好尝尝鞭子。”
任敏需要休养,不宜到处奔波,所以苍图不愿身边生事,便快步走了出去,来到房门虚掩的桑丘司的客房。
“那个臭娘儿们,我真该用皮带打烂她的屁股。妈的,她居然是想利用我,该死的骚货,母狗!”桑丘司怒不可遏地咒骂着,皮基卡和利昂德就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用一副嘲弄的眼神瞧着这个傻家伙。
桑丘司用他的皮靴子狠命踢着床,仍不肯消气地说:“知道吗?她刚才偷偷敲开我的房门,穿得像个婊子,用尽了招数勾引我。该死的,我当时真的控制不住了,心想完蛋就完蛋吧,反正是戴着套子,不妨赌上一把。可是,可是这个骚货,居然说不喜欢和塑料做…爱,两只眼睛放荡地转着,央求我狠狠地干她,像个粗鲁的海盗那样,狠狠地干她。就这样,见鬼的!她把我的套子扯掉了,一下坐了进去。哦上帝啊!那里面热乎乎的,像掉进了火山口。妈的,谁知道会这样,她那大屁股拼命地摇啊摇啊,直把我搞得晕头转向,却突然溜了出去,露出了狐狸尾巴,一本正经地问我,想不想天天跟她这么快活,如果想的话,就陪她回阿根廷,教训那几个与他丈夫一起做生意的合伙人,把投资的五百万美金拿回来。如果我不答应,她就去告诉苍图,说我强暴了她。真是该死!她竟然在要挟我。见鬼!”
“好啦!消消气吧,事情没那么槽!也许她只是吓唬你。你现在应该好好洗洗你的老二。还有,以后别乱穿我们的衣服,连袜子都不许!”皮基卡指着可怜又可气的桑丘司的鼻子,用玩笑的口吻认真地说着。
桑丘司更是恼火,手里的皮带在床上狠抽了一下,反指着皮基卡和利昂德说:“听着,她是个蛇蝎美人,我不过是第一个受害者,也许她下一步就对你或者利昂德使手段。别拦着我,反正是逃不过苍图的拳头了,那我不如先去打这臭婊子一顿,让她的屁股开花,看她还到处勾引汉子。”
苍图推门走了进来,眯起眼睛冷冷望着三个海盗。桑丘司的愤怒像火遇到水一样,整个人顿时理智下来,坐在一旁的皮基卡和桑丘司,也不由面面相觑,猜不透苍图接下来会如何处理此事。
“你们三个还真够闲得难受,就该回到船上去挨鞭子。桑丘司,我知道你有个好色的毛病,但你也要知道,脚下不再是大海,我也更不是什么海盗船长。谁若是再像过去那样,招摇放肆,给大家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就按军纪重罚。都收敛着点,猎头一族虽然暂时没追杀我们,但这并不表示日后不会找上门来。不是都有钱了吗,机灵着点,命才活得久些。”
昆帕帕拉着妹妹走进来,刚好撞见苍图在训斥桑丘司,他先是一愣,发觉气氛不对,扭头正要牵着妹妹的小手向外走,却被皮基卡喊了一嗓子,“嗨,小鬼!冰激凌买来了没?快分给大家吃吧,正要降火呢!”
昆帕帕的小妹妹舔着手上的冰激凌,闪着的一对黑亮的眼珠儿,似乎刚刚哭过。皮基卡拿走了昆帕帕手里的袋子,高兴地向众人分发冰激凌。
苍图蹲下身子,扶着小丫头稚嫩的肩膀,微笑着轻声问她:“怎么哭了?告诉我,谁欺负你了。”
昆帕帕附耳对苍图小声说了一句,苍图脸色猛地一惊,抱起这个土著小姑娘就朝自己客房跑。
他把昆帕帕的小妹妹抱进卫生间,砰地一声关上了门,没过一分钟,就铁青着脸,咬牙切齿地对唐休说:“快,快去叫医生。唉!算了,我带她出去。”
看到苍图抱着小丫头风风火火地跑出酒店,不明原由的花梨莎也被吓了一跳,赶忙拉过昆帕帕,急切地问:“这是怎么了?你和妹妹刚才不还好好的,怎么就……你对苍图说了些什么?”
昆帕帕吓得面色土灰,勉强吞咽了一口吐沫,支支吾吾地说:“我说,妹妹每次上厕所,都疼得哇哇大哭,拉出好多血……”
花梨莎听完,气得发紫的嘴唇直哆嗦,“这个畜生,下地狱的畜生。”
苍图在医院险些惹上大麻烦,一位戴眼镜的男医生,抬起毛茸茸的手臂除掉口罩,双眼狐疑而又略带敌意地望着苍图,“她是你什么人?”
“我……”苍图只稍一张口,男医生就打断了他,“好了,我得先去打个电话。”苍图一把拉住男医生的胳膊,他力气大得惊人,令男医生不由一怔,再度打量起眼前这个男子。
“我是她爸爸的朋友,她是个土著孤儿,是我从一伙流氓手里抢回来的。医生,你要帮帮我,赶紧医好她。你看,这是我的护照,上面有我们在巴西的签证。”
男医生斜着一双黑眼睛,从眼镜上面直直盯着苍图,仿佛在看他有没有撒谎,突然直言不讳地问:“你杀了那些家伙?”
苍图有些无措,咬了咬后槽牙,不知该不该表态,但最终还是点了头。
“好样的!像个男人!”男医生一下子来了精神,仿佛受到某种鼓舞,“请出去吧,我要给这个小姑娘做些手术!”
“苍图哥哥!你不要走,我害怕!”昆帕帕的小妹妹,挣扎着要坐起来,把手伸给苍图。
男医生安抚着小丫头,“别怕,让我先给你打些麻醉药,以后你就不会疼了。”
“听医生的话,我不走,就门外走廊等你!像你哥哥那样,勇敢些!”苍图握了握小丫头的手,努了努生硬的嘴角,然后走了出去。
然而男医生并没完全信任苍图,他又小心地问:“嗨!小妹妹,我也是巴西人,和你一样,出生在丛林,咱们可以说着相同的语言。现在好了,你不要怕,告诉我,那个人有没有说谎?如果他伤害过你,我会叫警察来这里抓他。”
第一百一十三章 美国佬的复仇心
尼克重新回到了美国,回到他的家乡洛杉矶,已有近半个月的时间。妻子米莎被送进一家精神病医院,开始接受初步治疗。尼克每天余下的大部分时间,就是携带一些牛奶和干面包,早早地出门去,驾驶一部破旧的博纳威汽车,为苍图的事情在城市之间东奔西走,不停地忙碌着。
唐休接到尼克从美国打来的电话,充满惊喜的同时,不由埋怨他拖延了这么久。尼克在电话里摇头苦笑:“上帝见证!这些复杂的手续,远比我想象中的还要难,对我来讲,已经算是争分夺秒了。不过还好,谢天谢地,你们的入境手续基本上算是通过。”尼克又担忧地补充一句:“哦,苍图的情况怎么样?”
唐休迟疑了一下,皱起眉头说:“很不妙!这段时间经常流鼻血,但是不急性休克了,我觉得这是病情恶化的表现。我很担心,尼克!”
“上帝保佑!赶紧过来吧,船票已经为你们定好了,今晚就动身。放心,我已经为他联系了洛杉矶最权威的血癌康复中心的主治医师佛兰特教授,他会帮助我们的。”
听着尼克疲惫的声音,唐休眼睛有些湿润,虽然没亲眼看到,但他能够猜得出来,尼克这些日子所付出的奔波与辛苦。
苍图一行人动身很快,除了幼无所依的昆帕帕小兄妹,三个玩世不恭的叛逃水手,也跟着去了美国。他们嘴上说是保护大家,实际却是想要进入美国,躲避隐患的同时,更想扎根美国,用**来的钱财做些投资生意,以图日后成为体面的商人大亨。
苍图应约来到公园,望着门口醒目的Echo…Park标示,不由得继续沿着步行街道向里走,这是他第一次来到美国,“天使之城——洛杉矶”以它新奇的风貌吸引着苍图陌生而又忧郁的眼睛。街道上车流穿梭,肥胖的黑人妇女推着婴儿车,曝光出一口大白牙,请路人帮她和孩子拍照。年轻的金发少女,迈着性感的双腿,依偎在高大英俊的男子臂弯上,愉快地谈论着生活。一些拄着拐棍的老年人,郁郁寡欢地挪动着步子,将老态龙钟的身体和那些石台石凳做着接力棒似的游戏。
苍图无心理会这些,沿着岸边的椰子树,在开满荷花的湖边走着。尼克夹着公文包,远远地招着手,灿烂的阳光将他毛茸茸的脸晒得汗津津,直到今天上午与苍图约定见面之前,他还在忙着处理当初来不解决所余下的其他相关签证手续。
尼克一下子抱住苍图,欣喜地望着他,“上帝保佑,你气色看上去不错!”
“让你费心了,尼克!我知道这种事很难办,对于我这个几乎连虚假身份都没有的人,想在美国秘密接受治疗,简直不可思议。”苍图淡淡微笑着,忧郁的眼睛很是真诚,感激尼克为他所做的一切。
“别这样说,这会令我觉得欠你更多!说真的,我找回了自由,这比生命还重要。米莎已经在接受精神治疗,无论结果怎样,至少可以由我一直陪着她,再也不受到伤害。”尼克似乎觉着不该再提及过去的噩梦,转而眼睛一亮,愉快地笑着说:“怎么样?住的环境还满意吗?我知道你不喜欢被人注意,就特意在华人密集的区域租下一套公寓。每当黄昏降临,可以眺望圣佩德罗湾,遥看森加布里艾尔山,如果住得闷了,不妨开车去城市东部的好莱坞星光大道,那是个热闹非凡的地方,不时可以遇到某个大牌明星,喝得醉醺醺的要往你白衬衫领子上签名。呵呵,还有许多墨西哥餐馆,在Little…Tokyo与China…Town附近有日本餐厅与中国菜馆,沿着海边有新鲜的海产品店,无论你的口味有多挑剔,都会在那里得到满足的。”
尼克发自肺腑的描述,令苍图心头不由泛起阵阵暖意。如今的尼克,已不再是亚马逊丛林里那个战战兢兢,几乎比乞丐还落魄悲惨的落难者,他穿着体面的西装,领带扎得格外工整,油亮的黑皮鞋令他走路时腰板挺得笔直。眼前这座繁华的美国城市,显然是他的王国,此时此地,他比任何人都更能够帮到苍图。
“尼克,其实你不必这样破费!我只需要一个安静隐蔽的环境,秘密地接受治疗。当然,任敏不能够再离开我,或受到伤害。对我而言,她比我自己还要重要。”苍图认真地说。
尼克腼腆地笑起来,神秘而得意地摆了摆手说:“当然,我当然知道!你还记得吗?当初我们逃离雾鬃部落的那个晚上,你对杂佛说,我是个美国大富翁,有上亿的资产。只有这样,才没人会丢下我和米莎这两个包袱。”
苍图不由一怔,好奇地问:“难道……你真的是?”
尼克笑着摇头:“不!当初离开美国,去亚马逊丛林探险的时候,我只不过是个衣食无忧的小商人,和妻子经营着一家铺子,卖些探险爱好者需要的户外生存器械。然而,连我自己都没有想到,五年前我买的一支股票,已经翻番了十几倍。我查询了一下股价记录,如果当时我没有困在巴西,按时回到了美国,就不会赚到这笔钱了。因为在股价最低迷的时候,没有人替我抛股,最后我只能遗憾地对交易公司说‘嗨!伙计,我回来了,一千五百万美金,该**给我了。’”
苍图也笑了起来,替尼克感到高兴,这绝不是一个坏消息。
尼克又接着说,但表情似乎隐约变得坚决:“我已经和佛兰特教授说好了,就在下个礼拜,由他组成最尖端的医疗团队,为你做干细胞移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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