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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帆岛-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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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巡逻手水,继续向前走着,只听得劳伦斯突然停住脚步,转过身惊诧地说:“你疯了!若是让船长发现,你在执夜勤的时候溜号,混到船舱里去赌博,他一定会把你绑到船底下喂鲨鱼。别忘记上次那两个圭亚那逃亡来的法国水手,他们就是因为在巡岗的时候下去玩娘儿们,才把双腿喂给了马卡帕的鲨鱼。那种扯碎骨头的嘎嘣声响,到现还不时环绕在我耳畔,想想就够人毛骨悚然的了。”

“真是扫兴!我说劳伦斯,你什么时候变成一个胆小鬼了?咱们登上这艘大船,为的是什么?不就是金钱和娘儿们吗?这种该死的地方和天气,根本用不着巡逻,难道担心猴子会爬上来吗?只是做样子罢了!船长现在,没准正和娘儿们鬼混,根本不会出来管我们,就让我下去赌一会儿,就一会儿,别这么死心眼。”

桑丘司的唠叨,令劳伦斯开始心烦意乱,他给自己点了一根烟,琢磨着该不该放桑丘司下去。最后,还是叹了一口气说:“唉!想想当初,咱哥俩在古巴有多风光,连漂亮的女警都轮…奸过,如今九死一生逃出古巴,也不知跟着铁耙号能不能捞到好处。总而言之,在这艘大船上,你我才是一条心。所以劝你还是打消念头,那帮来自各个国家和地方的混蛋水手,没一个他妈好东西。如果你赢了某个小心眼的家伙,说不定就会被打小报告,有你好看的。”

桑丘司毕竟还是畏惧铁胡子船长,又思索了同伴的话,最终还是放弃了违纪的念头。“好吧,好吧,就听你的!谁让咱们不走运,到现在只打劫了一艘船,没能抓到几个好娘儿们。”

“再坚持几天,没听船长说吗?等到了土著部落,有的是**隶快活。说真的,我也很期待和土著娘儿们做…爱的感觉,听说她们的**,像木瓜一样长,可以一直垂到肚脐眼。嘿嘿嘿……”劳伦斯淫…荡地奸笑着,扔掉手里的烟卷,随即从怀里掏出一根雪茄,用湿乎乎的牙齿咬成两节,递给了桑丘司一块儿。

“吆!哈瓦那雪茄,好东西!哪里来的?”桑丘司格外兴奋,赶忙翻开雨衣袖子去接。

“哈哈,趁船长不注意,偷了他一根。来,我给你点上,用力吸两口吧,挡一挡这可恶的湿寒天气。”

甲板上的谈话内容,完全被缩在船舷下的苍图听了个满耳朵。眼瞅着两个水手沉重的脚步越来越近,苍图急忙向下面打出了手势。

也几乎就在同一时刻,两个水手的手电光,赫然照到了一段从船下勾上来的绳结。可是,没等他俩因惊愕而伸长脖子,桑丘司那凸起来的一对眼球,太阳穴上就被一道黑影重击了一下。

只听得啪地一声脆响,苍图手上的步枪枪托,宛如一只巨大的榔头,把第一个水手当场打昏在甲板上。

第五十一章:雨夜窃船

见同伴突然被击昏过去,劳伦斯惊得倒吸冷气,对准翻上甲板的黑影就是一脚,并顺势摘下了步枪。苍图翻在栏杆上的身体,不等稳定下来,险些又被对方一脚踹下船。

坚硬的牛皮军靴,踢在肩膀上热辣辣的疼,苍图在船舷上打了个圈,透过栏杆底下一脚踹进去。劳伦斯脚踝吃痛,当即摔倒在冒着雨水的甲板上,手里的步枪咯破了他的嘴唇,手电筒也像只老鼠似的,咕噜噜滚到一边。

等到再睁开眼睛看清状况,一把锋利的刺刀,随即压上他的咽喉。

“别乱叫,我会宰了你!”苍图骑在劳伦斯身上,用手狠劲压着他的脑袋。

杂佛紧跟着翻上甲板,向船下打了个手势。盗梦猴接到信号,将木筏拴好之后,也快速爬了上来。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劳伦斯的嘴像一头拱土的野猪,抵在甲板上支支吾吾。

杂佛翻了翻桑丘司的脑袋,大片殷红的血从额头渗流在甲板上,看样子打得不轻。他冷笑着,环视了空旷的甲板一眼,带着占领之后的喜悦盯着劳伦斯。“哼哼!这话该我问你。”

“我们……我们是商人,来这里和巴西土著做生意的。”劳伦斯哆哆嗦嗦地回答。

“该死的混蛋,你们是海盗!别在这个时候撒谎,当心我把你脑袋踩扁。”盗梦猴一脚跺在劳伦斯的鼻子面前,亟不可待地问他备用船放在哪里。

“别这么冲动,伙计!如果只是想要一艘船,这很简单!备用船就在你们脚下,尽管拿去好了。”劳伦斯并没有被盗梦猴吓住,反倒有了几分强势姿态。

苍图厉声说:“你胡说什么?快帮我们搞一艘船,这可是你活命的机会!”

“我没胡说,备用船就在你们脚下。不过,只有起重机才能掀开这种厚重的甲板,再把一艘艘小快艇吊起来。那种机器躁动的声音,会比打雷还响。”

看到三个人吃惊和失望的表情,劳伦斯更加不再害怕什么,反而神气了几分,甚至吸一口积水,挑衅地吐到盗梦猴靴子上。“拿开你的臭脚,你这个丑八怪!”

盗梦猴很生气,抬脚就要往劳伦斯脸上踢,却被杂佛一把拉住。

劳伦斯神气地咯咯笑,翻着眼睛说:“我可不怕你们这种落难的亡命之徒,在这种望不到边际的雨林深处,船是每个人生存的保障。醒醒吧,伙计们!你们现在的暴力方式,是不会得到船的。不如由我带你们去见船长,兴许他会可怜你们,送给一条船。要知道,船长先生很乐于帮助别人。”

苍图看了杂佛一眼,暂时也拿不定主意。杂佛抹了把脸上的雨水,与劳伦斯对视了片刻,突然笑了起来。“你很有胆识,也够足智多谋。那么请你告诉我,这船上有多少水手,都是些什么人。”

劳伦斯不屑地咧了咧嘴,说:“怎么?吃不下小的,还想吞大的?哼!我可告诉你,这船上有近百名水手,大多是受过特训的雇佣兵。不客气地讲,人人都是专职杀手,你还是死了硬碰硬的念头,跟我去见船长。”

“好啊!”杂佛爽快地应答,随着一道闪电划过,一拳把劳伦斯打昏过去。“扒光他俩的衣服,咱们混到船里去摸一摸情况,赶在下一班巡查岗上来之前。”

盗梦猴留在甲板上看守两个水手,并随时负责接应。苍图和杂佛二人披上雨水,快步来的桅杆下,翻开甲板盖子钻了进去。

一股热乎乎的气流,夹杂着嘈杂和闷臭,迎面喷了过来。船舱室里亮着灯,七八个彪悍的水手,正嚷嚷围在桌子上赌博。他们谁也没有理会下来的两个伪装手水,依旧骂着脏话全神贯注在纸牌上。

这间船舱室很大,有着高低起伏的台阶和栏杆,五六个光着身子的女人,被绳子绑成了极其不雅的姿势,安静地跪在这群赌徒手水的身后。她们头上被罩着黑布袋,乳…房被勒得格外凸起,晃眼看去宛如一尊尊石像摆设。只是她们的胸脯还有着某种被恐惧挟持而不能通畅呼吸的起伏。

“哈哈哈,格鲁尔,你这个倒霉蛋!摘下金表做赌注,快点快点,也许下一把牌就能够翻身,赢回赌输的钱,再赢一个娘儿们搂着去快活。”一个壮硕的光头汉子,把脚踩在椅子上,挥着文满毒蛇图案的粗胳膊,极其蛊惑地催骂着对手。

趴在桌子上的格鲁尔,是个精瘦的黑人,叼在嘴上的烟卷,熏得他眯缝起眼睛。身后围着的一群满身臭汗的水手,都直勾勾地盯着他手腕上闪闪发光的金手表,期望这家伙再堵上一把,让大家跟着刺激一回。

四周的光线太亮了,苍图和杂佛拎着步枪走进来,尽量用雨衣遮住脸,一点点向里面靠近,试图趁机接近他们丢在一旁桌子上的枪械。

地上脏乱不堪,踩扁的烟屁股,捏变形的啤酒罐,以及黏糊糊的香蕉皮和螃蟹壳子,几乎可以没过脚踝。随着一声哄笑,格鲁尔又赌输了,沮丧懊恼地捶着桌子。“他妈的,这次又是差了一点。”

“噢!我可怜的格鲁尔!自以为是的黑马王子,再赌就只能用你的老二了。”光头水手哈哈大笑着,爱不释手地把金表套在手腕上,同时招呼下一个对手。“谁还要赌一把?今晚老子运气棒极了。你来,曼多姆。船长不是刚分了你一枚大钻石戒指,就用这块金表,咱们玩一把。”这个目空一切的光头水手,兴奋地拍着腕子上的金表,毫不在意它那还冒着热气的旧主人如何颓丧不堪。

格鲁尔被几只大手拉到一边,曼多姆被簇拥着换了上去。桌上那只金表,依旧闪着诱人的光泽,令旧主人很是不甘。就在这时,他忽然瞧见了苍图和杂佛两个人,正披着油亮的雨衣背对着自己。

“嗨!桑丘司,我亲爱的伙计,把你那条几乎可以栓狗的铂金项链借给我吧!我得再和这个嚣张的家伙赌一把,赢了之后双倍返还你。怎么样?老兄?”格鲁尔像见到救星似的叫唤着,竟然还大步走了过去。

杂佛对苍然快速递了个眼色,两人呼啦转过身来,把枪口对准了这群糟糕透顶的水手。

“别客气,我来坐庄——赌你们的命!”杂佛阴险地笑着,登时把毫无防备的格鲁尔惊得口目大张,僵住了脚步。

“双手抱头,都跪下!爬到桌子旁边!”苍图凶恶地举着枪口,做出即将枪击他们的动作。

“Fuck…you!son…of…bitch……”格鲁尔黑亮的脸膛上,圆瞪着雪白的大眼珠子,一边惶恐不安地抱头跪下,一边嘴里污秽不堪地大骂。

围在赌桌上的几个水手,错愕间一时不知所措,他们似乎完全不敢相信,会有人在这种地方这个时候,正用枪口威胁着他们。

围在当中的光头水手,见对方只有两个人,并无其他后援,不由松了口气,脸上的惊愕也转瞬即逝,又泛起以往那种恣意和跋扈。他并没像其他手水那样,乖乖把手抱在后脑,反而一脸无谓地怪笑着:“噢!瞧瞧,谁来了。我们的丛林勇士,看上去多么威猛,简直要把我们吓哭了。”

已经跪在地上的几个水手,眼里闪着野性的凶光,嘴里骂骂咧咧,仿佛极度憎恨这种压制,随时准备冲上来把两个不速之客撕碎。

杂佛阴虚虚地盯着光头水手,对他这种不安分再次提醒了一句:“你聋了吗?双手抱头!”

光头水手的腰上,还挂有一把手枪,他用鲁莽的勇敢和嘲笑,掩饰着自己随时反击的意图。“瞧你紧张得!别把自己吓成这副样子,我们不会吃了你,哈哈哈……呃啊……”

咻,一颗子弹毫无征兆地打了出来,穿进光头水手油亮的脑门,令他的笑永远凝固住了。这个彪形大汉咕咚一声载在地板上。

杂佛得意地摇摆着手里突然多出来的消音手枪,扫过那些充满野性和残暴的目光,笑眯眯地说:“还有谁,愿意和他一样蠢!”

血淋淋的杀鸡儆猴,似乎才把放肆的水手们从恍惚中惊醒过来,他们那野性十足的眼睛,顷刻暗淡下来,谁也不敢再骂一个脏字,不敢再玩世不恭地对待这场突袭。

苍图扯下一个女人的头罩,只见凌乱的金发后面,虚掩着一张白人女性的脸,年纪约莫三十岁,嘴里正咬着一颗大珠子,像牲口嚼子似的被勒着不能说话。盈盈口水已经顺着下巴流满这个女人的乳沟,积满在肚脐眼。

这是个丰腴的俏丽女人,鼻梁直挺,大眼睛碧蓝,嘴唇娇润性感。开始她被吓了一跳,身体哆嗦着,仿佛怕有人打她。

“别紧张,我不会伤害你。”苍图说着,大手在女人的下颌抹了一把,然后搓着粘糊糊的手,抹在自己裤子上。

那女人呜呜哼唧着,拼命眨眼睛,似乎在乞求苍图解开她身上的绳子。而苍图并未那么做,他不想女人因恐惧而失声的尖叫引来更多水手。

“你们几个通宵不睡觉,是今晚轮流执夜勤的吧?其他水手睡在哪里?”格鲁尔垂着头,翻着雪白的大眼珠,对视着苍图却又回避他的问话。

“这娘儿们性感得很,喜欢吗?享受一下,玩玩吧!现在就可以搞她,我保证她的丈夫不会介意。”格鲁尔话未说完,就挨了一个大嘴巴子,被苍图抽得嘴角冒血。

“回答我的问题!”

可是,格鲁尔却啐了一口血沫子,故意痴痴傻笑,什么也不肯说。

五十二章  打草惊蛇

苍图又待起手抽打格鲁尔的嘴巴,这家伙却面目一横,斜着眼睛阴狠地威胁说:“小心点!大力士,很快你就会哭鼻子的。”

正说着话,船舱室里所有的灯光突然熄灭,不等众人发出一声惊呼,对面墙壁上,猛地亮起一道白光。紧接着,一个满脸红胡子,瞪着一对灰蓝眼珠的大鼻子男人,就把奋力竖起的中指以及愤怒的冷笑挤满在荧屏上。

“你们两个小丑,深更半夜像两只肮脏的老鼠一样,溜进我的船里想干什么?”

杂佛和苍图顿时都惊傻了,他俩万万没能想到,自己的隐秘行动,居然被铁胡子船长发现了。而且这个老家伙,此刻就在监控录像里侮辱着他们,嘲弄着他们,给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几个跪在地上的水手,开始蠢蠢欲动,试图借助这种机会发动反击。苍图向格鲁尔脚边打了一枪,严厉警告说:“都别动,谁敢乱动,就打死谁!”

“哈哈哈哈……”看着苍图和杂佛脸上那种既惶恐又震惊的表情,铁胡子船长大笑起来,又骂骂咧咧地怒斥道:“打死他们吧,这几个糟糕透顶的水手,是该给他们点教训。否则,从你们一上甲板,我就可以用喇叭或者机枪,轰赶你们滚下去。”

杂佛和苍图这时才彻底明白,铁胡子船长绝不是浪得虚名,还真有两下子。估计劳伦斯和桑丘司在甲板上巡逻时,刚一受到攻击,布置在铁耙号上的暗哨或者监控,就已经发现了他们,并及时汇报给船长。

也许船长看到自己的水手这么不争气,只顾耍钱玩女人,才有意放两个不速之客进来,给他们一点苦头吃,日后也好长点记性。

可这所有的一切,对苍图和杂佛而言,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他们已经暴露在整艘大船的眼皮子底下。

船舱室里一层,传来叽里咕噜的脚步声,很多持枪的水手,马上就要冲进来。跪在地板上的几个手水,似乎受不了船长的挖苦,竟然想一拥而上反扑过来。

杂佛大喊一声:“快逃”,就猛烈扫了一梭子子弹,把这几个亡命水手打翻在地。同时还打碎了铁胡子船长那泛着荧光的脸。

苍图用枪向船舱室里面横扫,打碎了许多玻璃,可还是压制不住那些像潮水一样奔涌出来的水手。他们隔着门窗,就把枪口捅出来,朝外面胡乱扫射。一时间,木桌上的盘杯勺叉,以及舱壁上的相框,稀里哗啦地崩碎着,比船外的雨点还要密集。

铁胡子船长在喇叭里大声叫骂:“你们这帮冒失鬼,小心点!别损坏了我的船……打他们的腿,我要活剥这两只臭老鼠的皮!”

苍图蹲伏着身子,一边鸣枪压制向外突击的水手,一边用胳膊把那几个吓得浑身战栗的女人掀翻到了台阶下面。几个被绑女人突兀着丰乳和肥臀,在木质台阶上如雪球一般滚动,胡乱钻飞的子弹,像野兽的牙齿追咬她们,很快把地板啃得木屑飞溅。

格鲁尔肩膀中了一枪,捂着血流不止的伤口,缩头在台阶底下,又急又气地嚷嚷:“往甲板上跑了,一点钟方向,快开枪!打死这两个混蛋!”

疯狂的持枪水手们,完全冲出来的时候,苍图和杂佛彼此掩护,已经撤退到登上甲板的楼梯处。

格鲁尔像杀鸡一样叫着:“快锁住甲板的出口,这两个混蛋要跑了——Fuck…you!”一时摸不到枪械还击的他,气得只好破开大骂,以泄心头之恨。

苍图最后登上甲板的时候,又向格鲁尔的方向扫射出一串子弹,这个黑人家伙,眼看就要趁乱捡回来的金表,登时被子弹击得粉碎。

“Oh…God!God!Fuck…you!”格鲁尔这下可气恼到了极点,他歇斯底里地啸叫,像猫一样捂着肩膀蹿出去,抓起一支步枪,对准苍图的脚后跟骤然猛射。

两个人仓惶逃上甲板,杂佛正躲在桅杆后面,和几个从大船前端钻出来的水手交战。哗哗降雨的甲板上,弹线像纺织机里的银梭,嗖嗖地交织穿插。

“快跳水啊!要被包围了。”杂佛在雨中大喊着,一边向船头射击,一边冲到船舷上,看也不看跳了下去。

苍图从甲板另一侧跳进水里,冰冷黝黑的河水,拍得人肚皮生疼,也顾不得许多,只好拼命往大船底部潜泳。

铁胡子船长拄着他那蹩脚的拐杖,挤在水手中间冲上甲板,小个子管家郎奴博,穿着皱巴巴的睡衣,高举着雨伞吃力地跟在后面。

“快去把机枪抱出来,探照灯,探照灯!这几个狗崽子,可怜虫!想偷我的船,见你的鬼去吧。”铁胡子船长趔趄着身体,趴在船栏杆上,挥舞着他的中指,向漆黑的水面大骂着。

“报告船长,抓到一个,还活着呢!”甲板中央,一个嗓门粗鲁的水手,兴奋地叫喊着。

“拉下去,拿绳子吊起来!把火烙铁烧热,我要让他的惨叫遍布整个雨林,看那几个逃跑的可怜虫敢不敢回来救自己的同伴。”铁胡子船长像迎接一场十级暴风雨的来临,霸气十足地下达着命令,他推开遮在头顶的雨伞,接过一个水手抱来的机枪,搭在栏杆上向水面胡乱扫射。

“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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