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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帆岛-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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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鬼,你这是敲诈!”唐休错愕地瞪着白人老头。
“臭小子?对老人家要有礼貌,China可是礼仪之邦。那首歌怎么唱来……我家大门常打开,开放怀抱等你……”
老不正经的中国通,哼着充满揶揄的难听的公鸭声调,气得唐休鼻翅都鼓了起来。“住嘴吧!我可没工夫跟一个老头子瞎闹,听你这些馊主意。”
“你觉得贵了?那就去隔壁,那些在地上乱滚的水果很便宜。你要知道,我这里的水果,那都是在国际展销节上获奖的。别不识好歹。”白人老头子踮起脚尖,将果篮上的商标亮给顾客,神秘地抖起他那像沾满秋霜的眉毛。
唐休看到果篮的价签上标注了200美金,白人老头子显然很在行。
“年轻人,这已经很划算!别不听老人言。在这条街上,我卖了十年报纸,耸耸鼻子都知道大院里吃什么午餐。”
入乡随俗,这话不假。老东西看上去颇有些经验。唐休不情愿地交了一张百元美钞。
白人老头眉开眼笑,脸上的褶子似乎也被喜悦洗掉大半。他对唐休满意地赞叹说:“别担心,那些警卫的步枪都饿着肚子呢。这可不是走火的地方。”
唐休拎着果篮向领事馆走去,面容严肃的警卫,再一次朝他打出警告手势,唐休不再理会,继续向大门里走,两只脚尖整齐地顶在警戒线上。持枪警卫也很无奈,双方一时间就这样干干地对峙,在马路上十分扎眼。
领事馆大院里面,一个不知道什么职务的中年男子,撑着雨伞一溜儿小跑了出来。积水从他崭新油亮的皮鞋底下溅起,打湿了笔直的西裤。
“你是华人吗?”中年男子用一种警惕的眼光,冷冷打量着唐休。
一听到母语,又瞅见国旗,游子之情不免激动起来,“货真价实的中/国公民,嗯……我的老家就在……”可唐休的话只说了头一句,没等把后面的讲完,就被中年男子拽着胳膊,拉到了围墙一旁。中年男子像是很不满,夺过唐休手上的果篮,龇着牙使出蛮力扔进了垃圾箱。
看着好好的东西被糟蹋,唐休有点发懵,极力眨着眼睛。
中年男子像教训小孩子那样,指着唐休的鼻子,“你简直是在胡闹!这是什么地方?老婆孩子热炕头?——这是国际场合!”他扯过唐休的肩膀,又指着对面的街道,“他们对你都讲了什么?……嗯?这些商贩里面,大部分都是西方间谍和造谣媒体!——你,你简直是在胡闹,给国旗抹黑!”
报亭里的白人老头子,正在远处对着这场闹剧频频点头,一脸幸灾乐祸。
苍图危在旦夕,迫在眉睫的救急任务,逼着唐休不敢大意。他摆出一副不甘奚落的样子,翻着眼皮生硬地说:“哦……对不起,先生!我是个农民,不懂这么多!可我的公民权益正面临威胁,我需要寻求帮助。”
意识到自己有点紧张过度的中年男子,很快恢复了冷静,用一种职业化的腔调说:“以后有事说事,别整这些没用的。人家下套你就钻,傻不傻?”
雨打湿了西装,中年男子撑起伞,拍了拍唐休的肩膀,“好了,跟我进来登记。”
唐休悬着的心一下轻松大半,跟在中年男子后面,穿过持枪警卫的时候,把一只手藏在背后,向着报亭的方向竖起了拇指。
老东西乐得更得意。
领事先生的秘书,正用放大镜欣赏一副挂在墙上的很大很壮丽牡丹图,司机老余拎着车库洗车用的水桶,站在一边赞叹说:“好啊!真是好!牡丹象征富贵,而画中又缺角,这叫富贵无边!大吉大利的很!”
中年男子领着落汤鸡似的唐休走进大厅。他没有张嘴说话,而是非常小心地凑到秘书耳边,悄声嘀咕了几句。
梳理着油亮背头的男子,年纪和唐休相仿,温和地笑着走过来握手,并把唐休让座在会客沙发上。“老余,给客人沏茶。——咱们都是八零后,不用客气什么!我姓黄,你叫我黄秘书就可以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唐休略表歉意,点了点头,直奔主题,“我家的狗被毒死了,老婆和女儿也吓得天天关在屋子里不敢出门。”
黄秘书不由皱眉,揪了揪白衬衫上的红领带,疑惑地问:“那你应该报警啊?”
唐休显出很惊怕的样子,压低嗓音说:“不能啊!那些闯进我家里的黑衣人,不是美/国/人,也不是华/人/华/侨,很像中/国特工!他们爬进我家的窗户,追杀另一个中/国特工,这些人飞檐走壁,杀人不眨眼。而且,还顺手牵羊,把我老婆那些值钱的首饰也拿走了,更甚至……甚至想非礼她,打算杀人灭口。我现在一闭上眼睛就做恶梦,近乎崩溃。可是呢,我也是中/国/人,我也爱国,不能意气用事,对不对?所以我才先到这里来。我要求国家把这些特工召走,最好是离开美/国。”
唐休把一张方片枪的照片交给黄秘书,语气轻淡却很坚决地说:“我要求这张照片上的人归还财物,向我的妻子道歉,并保证不再伤害我们,永远离开美国。如果天黑之前,还没人在乎这件事,我就把视频和录音交给美/国佬,交给联邦调查局。”
司机老余是个上年纪的方脸男子,模样很沉闷,穿衣打扮格外考究。他端来两杯热茶,熟练地放在桌上,吭也没吭一声,就径自取来拖把,清理地板上客人踩出的大片泥脚印。
黄秘书虽然年轻,处事倒也老道。听完唐休一番话,立刻安慰说:“你先别着急!领事和参赞都不在,去机场接重要的客人了。我呢,先去打一个电话,核实一下情况,争取能帮到你。”
黄秘书没有在办公大厅直接拨打座机,而是去了楼上。没过几分钟,他就兴高采烈地从楼梯上跑了下来。“放心吧!我们已经把你的情况反映给大使馆了,他们正在联系国内,很快就会有答复。”
唐休起身想要告辞,黄秘书拦住了他,执意挽留说:“不要走了,留下吃午饭,咱们一起等消息。别看是在美/国,但这里是中/国领土,就当回到祖国了。呵呵呵呵……”
“不!”唐休坐过牢,处事自然机警,他婉言说,“在美/国,我有家族,亲戚朋友一大帮。所以请原谅,我得早点回去,别让他们担心。”
这些话只有小孩子才听不懂。
黄秘书思维变通很快,感慨地笑着说:“真叫人羡慕啊!说真的,远隔大洋,我也挺想念家乡!只可惜公务繁忙,一只没有时间,想找些同胞兄弟喝酒划拳、海吹胡侃都没机会。我是个爽快人,既然有缘结识,咱们干脆交个朋友,趁着今天天公作美,我让司机备上一箱茅台,去你家做客如何?喝家乡的酒,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不!”唐休一点也不友好,不尽人情地冷着脸。他可不是小孩子!
黄秘书不免尴尬地笑了笑,大度地扬高眉头,“那好吧!等你心情好了,咱们改天再约!把你住址写给我,一有消息我就通知你,包在我身上。”
唐休把一部手机递给黄秘书,歉意地说:“对不住了黄秘书!多多包涵!这是我的电话,就用它来联系。”
临走之前,唐休又说了一句:“黄秘书,我是个中/国/人,我爱国,但要先保住自己和家人。——不要跟踪我,我会翻脸的。”
黄秘书摇头苦笑,显出一副无可奈的亲昵,拍着唐休的肩膀说:“唉呀!老兄,我理解你。不过,下一次你来领事馆的时候,可不要再乱拎东西。大门警卫都是荷枪实弹,若是误把你当成恐怖分子,那就可以危险喽!——蒋代表,替我送一送客人。”
唐休这才明白,把自己果篮丢进垃圾箱里的中年男子,是一位商务代表,跟司机老余外出刚回来,路过院子看到他有损形象,这才领他进的大门。
大森林里的军备刺客小丙,一直在喉麦里骂街,战士小甲和小乙,同样气愤填膺。浑身伪装的指导员,抱着枪往后山包抄,部下的这些信息,令他一时间非常矛盾。
“妈的!那个马尾辫儿杂种得寸进尺,总朝我开枪!”
“我操!咱们在跟八国联军打仗?!”
“是啊!这样下去只会徒增伤亡,请求还击!”
指导员和部下也已经摸清了敌人的数量,可领队并不清楚,奔上山来的两名杀手,是在执行活捉目标的任务,当然不容外人染指。指导员带着部下参与其中,一厢情愿地想要协助,而且为了提高铲除苍图的系数,他甚至放任部下甘冒被海贼干掉的风险。
同样,海井鬼囚对军备刺客的出现,也诚然没有料到。没办法,这也是百年不遇的情况,杀手行动意外撞车了。自己和亡歌睡鲛对战杂佛和木偶,都在计划之中,第三方势力的虎视眈眈,很可能会坐收渔翁之利。他们当然十万个不放心。
实际上,若不是指导员脸上涂着野兽迷彩,遮掩了容貌,海井鬼囚一旦认出他,肯定会顺带一起追杀。谁叫他长得与老船长第六张刺杀订单上的照片一模一样。
正在万般纠结之际,指导员收到一则短信:“茶叶包装不严,保质受到威胁,大单为重,及时封库。”
这是高级军部发来的暗语,是在警告执行逮捕苍图归国任务的指导员,泄露了行踪和机密,要求他暂停任务,不得影响中/美/政/治/大/局。
“妈的!真是可恶!”收到这样的命令,指导员气得脸都绿了。俗话说,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可是他不敢,而且也不能。战士甲、乙、丙也收到了这样的密令,军备刺客终究是保家卫国的军人,他们不能越级行事,任由指导员调度。
政/治这种东西,很敏感很灵活,一旦这样的密令发出来,潜台词的意思,就等于暂时解除了指导员的行动指挥权。
指导员开始担心,说不定上级会借此取消此次逮捕任务。到那个时候,再想灭口苍图,可就大不方便。指导员权衡利弊,考虑到敛财才是第一要务,与其耗在山上混战,倒不如去把墨龙的另一半佣金拿到手。
“兄弟们!听从组织安排,全部撤离!”指导员被迫取消了行动,也只有祈祷魔鬼,希望海盗杀手帮他完成不可告人的夙愿。
第一百八十二章:墨西哥边境匪城
午餐吃得很漫长,已经几天没有好好刮脸的鲍迪,眉头锁成一条线,嘴唇在胡椒蜜茶的杯沿上沉重地徘徊着,半天也不见伸出舌头。方先生一小时前打来电话,要求鲍迪立刻离开美国去墨西哥,到加利福尼亚半岛北部的蒂华纳城避嫌。 坐在沙发对面的强森,合掌搓着拇指,不明白鲍迪在想什么,只好百无聊赖却也情绪难安地默默等待。鲍迪早就丧失耐心,决定下个星期一的早晨,就将方先生这几个中军士兵的底细交给拉德多,让权威动摇的警长先生去讨好CIA;加固一下政绩堡垒。 “拖得够久了,别再夜长梦多!这几个油滑奸诈、令人不安的中/国刺客,打算明晚就对墨龙下手吗?”大眼蛇霍托斯扳着满脸肥肉,自己从茶几上倒了杯酒,坐下来问鲍迪。 “特情局对案子盯得很紧,咱们和墨龙之间,就像受到裁判监督而不能朝彼此老二上踢的擂台对手。我觉得还是应该到墨西哥避一避风头,万一杀手出师不利,也省得咱们吃上官司,被收压进什么鬼地方。墨龙可是心肠歹毒,万一在FBI行当里养了秃鹫……哼!那个时候,咱们手里连一根绣花针都抓不着,岂不白白死在看守所。” 听完强森的发言,鲍迪点了点头。最后决定,让霍托斯留下守巢,自己和强森一起去蒂华纳。护照很好办,都是以前黑帮的老路子。临走的时候,鲍迪动用了十辆商务车,每辆车上坐有五六个马仔,人人荷枪实弹,手持乌兹、MP5K、UMP各式先进冲锋枪,甚至还配备了擅长AUG步枪的中远程狙击手。 鲍迪坐在长龙车队的第二辆防弹车上,像出征航母一样被强大的武装战斗群保护着。强森总回头张望,仍有些不放心地说:“咱们武器多得是,应该带一百个兄弟,走到哪儿都可以像野草一样扎根。” 鲍迪将怀里那支Super…V冲锋枪架在腿上,目光穿过黑色的玻璃,似乎有些恋恋不舍。望着繁华的洛杉矶城,他缓缓戴上了墨镜,沉沉地说:“放心吧!咱们只是去……就像度假,又不是发配充军。如果真遇到麻烦,到时候可以向墨/西/哥当地的黑帮借援。毕竟合作了这么多年的白货生意,都是老主顾,会给面子的。” 傍晚的时候,车队过了美/墨边境。望着苍凉的戈壁沙漠,无边无际的大地托着一轮红日,被车轮卷起的飞沙,埋没了远处的霓虹,再也看不到街灯遍布、满眼浮华的城市,鲍迪不由心生感慨。 车队喇叭嘀嘀作响,在交通混乱的边境自由市场,很难再顺畅地行使。前面的司机探出脖子,指着把生意做到马路中间来的大片商贩,毫不客气地臭骂:“下流东西!快把路让开。” 格挡住灰尘和吵闹的汽车里,鲍迪烦闷地闭上眼睛,就像不愿意瞅见断水的马桶那样,让司机播放刺激的说唱音乐。 强森满腔仇恨,却打趣儿说:“哼!40年代以前,这里还是一个偷/渡/客和走/私/者穿行往来的边境小山村,土著鬼们光着屁股跳舞,吃自己灌溉出来的小麦、蔬菜和葡萄。可是打开地图,他们一点都没变,就像寄生在美/国排污管道上的蟑螂,整个一脏、乱、差。” 感同身受的司机,像被堵在发生事故的高速公路上,半天踩不了油门,无聊透顶也不由插言,指着迎面几排巨型的夜总会广告,“别灰心!不少美/国/人可把蒂/华/纳作为周末的好去处。听说这里的**整天不洗裙子,就靠身上的怪味儿招揽客人。” 听到如此恶毒的玩笑,戴着墨镜的鲍迪,哈哈大笑起来,仿佛从憋闷中解脱,打赏似的丢给每人一个雪茄。 装修朴素的小酒馆里,指导员和三个战士戴着帆布渔夫帽,正坐在挂着厚厚的旅行包的椅子上用餐,透过油烟熏黄的橱窗,可以看到从街上驶过去的一排由美/国开来的车队。 战士小甲问指导员:“这次任务是什么?难道要给鲍迪当影子保镖?” 指导员像喝着很烫的茶那样,品着手里加冰的仙人掌果汁,眸子一闪不闪地盯着缓缓驶过去的车队。 战士小乙和小丙也干巴巴望着指导员,期待激动人心的答案。 指导员冷冷地眯起眼睛,没看三个部下,却胸有成竹地说:“你们可知身在何地?” 三个战士不约而同地眨了眨眼睛,谁都没有回答这简单的地理常识。 指导员扭过脸,望着三个部下,笑得很奸滑,“我们就坐在历史和大地的伤口上,——与美/国接壤的墨/西/哥/合/众/国西北部边境。这里的社会治安,糟得像踩扁的蘑菇,犯罪事件天天都在上演。而且城市警力薄弱,犯罪就像下小雨,即便有人抱着脑袋被追杀,警员们也会背过脸去,或者干脆调转车头,换个地方擦手表。要知道,近三年内已先后有两任市警察局长被枪杀。风险就像丑姑娘,最终只能转嫁给穷人。” 战士小丙若有所思地问:“那咱们因何而来?” 指导员戏谑地吐了口烟圈,盯着三个眼珠儿伶俐的手下,“刺客是不会到这里来相亲的!——这里是杀手的王国!——干掉鲍迪,让墨/西/哥外/交/官去跟美/国/佬吵架好了。呵呵呵……” “但是咱们没接到这样的任务啊?”战士小甲担忧地问。 指导员瞥出一道冷锐的目光,手指撵灭了香烟,“如果鲍迪不死,美/国/CIA可就要来啃咱们的骨头啦!” 披着浴巾的鲍迪,正对着镜子刮胡须,客房的门响了几声。强森伙同几个马仔,带着方先生走了进来。 鲍迪没好气地斜了方先生一眼,但客人并不生气,仍是一副友好和善的面孔。 “打扰了,鲍迪先生!为了万无一失,我只好再来一次。” “坐吧!”鲍迪冷着脸,不情愿地对客人招呼了一句。 指导员没有坐,而是走到窗前,对鲍迪和强森说:“明天早上八点,你就站在这个位置,子弹会从这里穿进来,击中你的面部。”客人指着窗子上一扇玻璃,简单明了地做着吩咐。 显然是不喜欢方先生左一个你,右一个你地比划着,鲍迪粗重地喘了口气,问强森:“都准备好了吗?” 强森立刻回答:“人已经找来了!是个熟悉当地业务的痞子,一年前偷爬货轮来到的蒂/华/纳。无论身材、发色还有血型,几乎一模一样。” “——不会有闪失?”鲍迪略带怀疑地问方先生。 指导员自信地回道:“那要看您需要什么口径的子弹了?我准备的礼物,可是会让您十分满意。” “就这么办!”鲍迪点了头,久久望着方先生,好像还有什么话不打算自己讲出来。 指导员淡然一笑,环视着众人说:“明天中午之前,墨/西/哥的外/交/官就要对着镜头哭鼻子。一名美/国游客被枪杀,洛/杉/矶的记者们,可是对鲍迪先生关注之至,他们会帮忙把消息转给墨龙的。到那个时候,月黑风高夜,阎王唱小曲儿,就该墨龙的脑上报纸了。” 晚上回来的时候,指导员走进一条潮湿肮脏的小胡同,隔着房屋后窗,能听见泼妇打骂小孩子的吵闹,以及男子们喝酒划拳的大嗓门。指导员轻轻敲了房东太太家破旧的窗子,老太婆儿嘟囔着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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