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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王朝之文景治世-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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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

    “大将军,你升了官,怎么不给我说一声,我现在还能骑马射箭,临阵决敌。”袁盎一见窦婴的面,一张嘴便唠唠叨叨。

    “刚刚设立军辕,乱得像一团麻,来不及告诉亲朋故旧。”窦婴看袁盎晚上来拜访他,不敢怠慢,立即延入请坐。在明亮的烛灯下,袁盎尽管胡须灰白,但精神矍铄,两只眼睛炯炯有神。窦婴让侍从沏了一壶茶,倒进杯里,端至袁盎的面前,袁盎接过来,呷一口。窦婴笑着说:“袁兄为政多年,满腹韬略,岂可让袁兄年逾花甲,再上阵杀敌?袁兄如果不嫌弃的话,在我的中军大帐做个谋士如何?”

    袁盎是耿介、爽直之人,一听说有差事干,当即答应:“只要能为国尽力,干什么都行。”然后仰脸哈哈大笑。

    “袁兄果然是爽快之人。”窦婴指着袁盎,跟着哈哈大笑。

    两个人笑罢,谈起时事。袁盎叹一口气说:“七国叛乱由吴王刘濞唆使引起,而吴王刘濞图谋不轨,举兵作乱,是由晁错大力推行削藩之策激成的。”

    窦婴气愤地说:“当初晁错说各诸侯国削也反,不削也反,朝臣畏于他的权势,无人敢辩驳他,只有我觉得他的削藩之策打击面太宽,忍不住与他展开庭辩,从此我们便结下冤仇。这个晁错也真是,皇上刚即位不久,不是息事宁人,清静无为,稳定天下,而是搞得地动山摇,人神共愤。”

    袁盎从骨子里赞成削藩,早在文帝时期,他曾建议文帝削弱淮南王刘长,但他赞成推恩怀柔的削藩,认为那样万无一失:“其实削藩并没有错,削弱诸侯,集权中央,这是有利万世的根本大计,只是晁错所采取的硬碰硬办法,不如文帝和贾谊先生所施行的推恩怀柔策略高明,让诸侯憋了一肚子火,一遇到有挑头的,哪有不跟着起事的?”

    “现在七国叛乱,晁错没辙了,竟然怂恿皇上御驾亲征,自己留守京都,这等于把皇上推到危险的境地,居心叵测。”窦婴耸一耸肩膀,两手一摊,怨恨晁错。

    袁盎骨碌碌转动几下眼珠,诡秘地说:“我现在有一条平灭叛乱的妙计,请大将军为我奏达。”

    窦婴笑着说:“是何妙计?可否让我先知?”

    袁盎一脸正色:“只有在见到皇上时,才能说出此计,否则便不灵了。”

    “好吧,我明日上奏皇上,让他尽快接见袁兄。”窦婴好像窥透袁盎内心,一口答应,表示愿意助他一臂之力。

    一谈到晁错,窦婴和袁盎都与他有仇隙,都想把他整翻。窦婴看天色已晚,便留袁盎住宿军辕。

    袁盎本来过着恬静的日子,为何却要在今晚面见窦婴呢?自从七国叛乱的消息传到京都,晁错开始寻找引起这场叛乱的责任人,他第一眼瞄准吴国故相,后来因为接受吴王的馈赠而被免为庶民的袁盎。他对丞史说:“袁盎任吴国丞相期间,吴王刘濞送了他那么多钱财,他拿了人家的手软,一味地向朝廷谎报说刘濞不会造反,可如今刘濞串联其他诸侯,举兵造反,实在可恶。御史府应逮捕袁盎,拷问他,定能审问出他与刘濞的奸谋。”

    晁错的用意再明白不过,无非想借七国叛乱之机,除掉袁盎,不料丞史不以为然,甚至替袁盎辩解说:“刘濞没造反之前,处治袁盎没理由;刘濞造反之后,处治袁盎没意义。再说,袁盎是个正人君子,根本不会与刘濞同谋。”

    丞史的话有理有据,让晁错哑口无言。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晁错有意整死袁盎的消息,很快传到袁盎的耳朵,吓了他一跳。他暗暗想:“晁错呀,晁错,都说你冷峭刻直,果然不错,你连一个在家赋闲的人都不放过,太狠毒,下一步你怪不得我,出于自保,我必须设计除掉你。”

    他在家想了半天,终于想出一条所谓的“妙计”,后来听说窦婴出任大将军,不由大喜过望,连夜跑去见窦婴。他知道,窦婴作为窦太后的侄子,具有上达天听的能力和本事,同时窦婴对晁错极为不满。

    果不其然,袁盎一提出面君献计的要求,窦婴满口答应,袁盎心中窃喜,呢呢喃喃:“晁错呀,晁错,你给大汉朝捅这么大一个篓子,难道你不应该承担一定的责任?难道皇上还会让你继续逞威风?”

    冬天的夜寒冷而又漫长,浩瀚的夜幕上挂着几颗星星,闪着微弱的寒光,把整个军辕衬托得死一般寂静,偶尔从远处传来巡逻兵的口令声、咳嗽声以及打更的梆子声。袁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他在斟酌一旦见到皇帝,自己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每一个细节,都考虑得很仔细,很清楚。

第258章 误导君王杀冤家() 
翌晨,窦婴向皇上禀报,说袁盎有破敌之计,现在宫殿外,要亲自面见皇上,方肯说出。皇上正在惊慌失措之际,听说袁盎来献计,连忙说:“快快有请。”

    谒者出去,见到袁盎,把他领进宫内,袁盎尽管有段时间没进过宫,但宫里的一切他非常熟悉。他不慌不忙走至丹墀前,向皇上行大礼:“臣袁盎叩见陛下。”

    皇上微微颔首说:“平身。”

    袁盎站起身,看见晁错也在旁侧,正是冤家路窄,分外眼红,说话不得不格外小心,只听皇上问他:“七国叛乱,卿以为如何?”

    “陛下尽管放怀,不必忧虑,击之则破。”袁盎胸有成竹地回答。

    “呃。”皇上此时已被七个诸侯国外表的强大所困扰,所吓倒,信心明显不足,听了袁盎的回话,心中疑惑地说:“吴王倚山铸钱,煮海为盐,诱致天下豪杰,白头起事,若非计出万全,岂肯轻发?朕怎能不忧呢?”

    为打消皇上的顾虑,袁盎用不屑一顾的口气分析说:“诚如皇上所言,吴国据豫章之铜,会稽之盐,但吴国并无真正豪杰,不过招聚无赖子弟,亡命奸人,一哄为乱,臣因而说吴王叛乱不足担忧。”

    晁错与袁盎素不相和,正要给皇上禀奏调动粮饷事宜,被袁盎占先,急切之间,不能趋避,只好呆呆地立在一旁,等着袁盎先说,袁盎没说几句,他便感到老生常谈,不着边际,心生讨厌,不假思索地打断袁盎:“盎议甚是,陛下只需准备兵马粮糈就是。”

    这句话很有分量,连一向与袁盎不合的晁错都认为袁盎说得对,皇上还有什么理由不信呢,晁错本来想搅黄皇上与袁盎的谈话,但一句极不得体的话却适得其反。本来对叛军外表强大弄得手忙脚乱的皇上,由于听到袁盎叛军不足恐惧的新见解,从而引起极大兴趣,打破砂锅问到底:“袁卿,欲破叛军,究用何计?”

    袁盎眉头一皱说:“臣有一计,定能平乱,但军谋乃绝密,孙子曰‘深间不能窥,智者不能谋’,不可让旁人知晓。”

    皇上听了袁盎的话,心中会意,微微一笑说:“左右退去。”

    左右先后退出,只有晁错不肯同行,仍然留在皇上的身边。袁盎见他不退,暗暗着急,只好面请皇上:“臣所献计策,不论何人,不宜先知,包括晁大人在内。”

    皇上瞟了晁错一眼,不咸不淡地说:“晁卿,先到东厢去。”

    不让晁错参与重大的机密决策,这是自刘启登基两年多以来第一次,晁错的脑海里立即闪出一个不祥的念头,他看一眼皇上,只见皇上正用一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觉得不好违命,悻悻然趋往东厢。

    晁错刚走,袁盎跑到门口,四顾无人,重新回到皇上的身边,低声说:“臣闻各诸侯国之间,彼此书信往来,无非说是高帝子弟,各有分土。偏偏出了奸臣晁错,侵削诸侯,欲危刘氏江山,因而群情汹汹,连兵西来,打出‘清君侧,诛晁错’的旗号,要求恢复故土。”

    皇上长叹一声:“朕一时不明,误听晁错之言,导致七国叛乱。”

    袁盎看时机成熟,急忙献计说:“倘若陛下将晁错处斩,赦免叛乱各国,归还诸侯被削夺的故地,他们必然罢兵谢罪,欢欢喜喜回国,这样一来,朝廷还派遣什么兵将,浪费什么军饷呢!统统的不需要。”

    这个计策具有很大的诱惑力,但同样需要付出代价,难怪皇上听了之后,缄默不语,背着双手,原地来回踱步,陷入长时间深思。

    曾几何时,晁错竭力吹捧削藩之计,提出诸侯国势力强大,危及朝廷,他作为大汉朝的皇上,对此深表赞同,成为坚定的削藩支持者,但随着削藩向纵深发展,他发现各诸侯国的怨愤越来越大,终于发展到爆发七国叛乱的地步,这就事与愿违,从根本上危及到他的皇位。

    尤其是七国之乱爆发之后,晁错作为智囊,竟然提出让他这个根本不懂军事的皇上御驾亲征,到前线与凶猛的叛乱分子去拼命,自己却留在相对安全的京都镇守,岂不是损人利己,用心险恶,如果说七国叛乱动摇他对晁错的信任,那么晁错劝他御驾亲征,劝他身履险地,则彻底让他丧失对晁错的信任。

    但如果让他下决心杀晁错,他有些不忍心,因为晁错毕竟是他曾推崇备至、言听计从的老师,是他认为满腹经伦、学识渊博的栋梁人才,不能有错便杀头。

    可不杀晁错吧,晁错平时四面树敌,人缘甚差,不仅仅被削藩的诸侯国,连那些没有被削藩的诸侯国以及朝中的许多大臣,都对晁错侧目相视,心怀不满,反对强烈。

    这让他这个当皇上的陷入两难的境地,一方是他朝夕相处的老师,一方是强大的各方力量。他想了好久,想了好多,到最后终于动摇,崩溃了,他觉得杀了晁错,那些反叛的诸侯虽然未必肯退兵,但那些没有反叛的诸侯和那些心怀不满的朝臣至少可以得到抚慰,增强他平定反叛的基本力量。基于这种考虑,他吞吞吐吐对袁盎说:“如果可以罢兵,我亦何惜一人,不谢天下?”

    这是一个重大信号,说明在晁错没有能力控制局势日趋恶化的时候,皇上对晁错无与伦比的信任终于坍塌,但老谋深算的袁盎知道皇上对晁错仍然心存依恋,不舍得杀晁错,怕他杀掉晁错后悔,便没有给他打包票,而是给自己留了一条后路,欲擒故纵地说:“臣愚钝至极,只能出此下策,惟陛下深思熟虑而后行。”

    皇上用雪白的牙齿咬了一下紫色的嘴唇,终于狠心说:“朕决定授卿为太常,以卿与刘濞的关系,卿秘密准备一下,赴吴议和。”

    “诺。”袁盎心中一喜,知道皇上动了杀机,受命而去。

    等袁盎退出宫殿,晁错尚蒙在鼓中,回到皇上的身边,一边继续陈述军事,一边观察皇上的脸色,只见皇上脸色如旧,看不出什么异常,又不便问及袁盎说些什么,说完自己的本意,怅然而归,但作为一个智囊,他敏感意识到,袁盎的出现对他来说,绝非吉兆。

    看着晁错远逝的背影,皇上轻轻地喊道:“春陀。”

    “奴才在。”春陀疾步走至皇上的身边答道。

    “你去告诉谒者,让他把丞相陶青、廷尉张欧、中尉陈嘉叫来,朕有要事与他们相商。”

    “诺。”春陀走至殿门,唤来谒者,让他通知三位大臣。

    俄顷,丞相陶青、廷尉张欧、中尉陈嘉几乎同时来到皇上的身边,向他请安。

    皇上面带忧悒之色,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伤感地说:“朕之不明,推行削藩之策,招致七国叛乱。”

    中尉陈嘉按捺不住心头的怒火,气愤地说:“臣早看不惯晁错目空一切,妄自尊大,陛下把他提拔为三公之一,他不思报效,反而搞乱天下,情何以堪!”

    丞相陶青冷冷地说:“七国之乱之后,晁错撺掇皇上御驾亲征,自己却留守京都,欲效仿萧何丞相,他也不撒泡尿照一下自己,问问自己的人缘如何?谁听他的使唤?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即使张欧是个厚道人,也对晁错颇有微词:“吴国没有攻下徐、潼二地,晁错却轻言放弃,不可理喻。”

    “是朕看错人了。”皇上羞愧地说:“朕万万没想到,七国叛乱之后,晁错会提出御驾亲征的怪论,想把朕置于危险境地。”

    陈嘉恶狠狠地说:“他这是心怀叵测,用意险恶。”

    陶青朝皇上摊开双手,鼻子一哼说:“晁错仗着自己读了几本书,睥睨一切,陷害皇上于不义,罪不可赦。”

    张欧眯着细长的眼睛,不紧不慢地说:“诸如此类事情都证实晁错违背臣子之礼,大逆不道,不杀不足以谢天下。”

    听了三位大臣的抨击,皇上也觉得晁错为人峭直刻深,为政苛急,侵夺过分,导致七国叛乱,思前想后,不再犹豫,吩咐三位:“你们写份联名奏章吧。”

    既然皇上授意,早对晁错心怀不满的三位大臣马上行动,一致推荐张欧,坐到案几前,铺开竹简,饱蘸墨汁,挥笔立就:臣丞相陶青、中尉陈嘉、廷尉张欧冒死顿首,晁错峭直刻深,侵削诸侯,激起变乱,轻言放弃徐、潼二地,唆使陛下御驾亲征,用心险恶,大逆不道,错应腰斩,父母妻子同产无少长,皆弃市。

    写好后,他们递给皇上,皇上看了一遍,拿起朱笔,双手剧烈颤抖,不忍下笔,黯然放下朱笔,不料陈嘉鸭子般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陛下不可作妇人之仁。”一句话说得皇上重新拿起朱笔,内心经过一阵激烈的斗争,勉强写了一个“可”字,然后留下中尉陈嘉,黯然伤神地说:“毕竟晁错是朕的老师,朕觉得腰斩太残忍,与其让他清清楚楚死,不如让他稀里糊涂死,尽量减轻他的痛苦。”

    “诺。”陈嘉得了皇上的口谕,接连点头,却表情诡谲,眼里射出两道冷冷的目光,尽显一片杀机。

    正月末,长安城的天空被厚厚的一层阴霾笼罩,冷飕飕的北风不停地刮着,掠过城内的大街小巷。

    中尉陈嘉怀揣秘旨,坐着一辆马车,像风一般,直入御史府,见到晁错,毫不客气,大声说:“皇上有旨,传晁大夫入朝。”

    晁错见中尉来传旨,心中惊讶不已,不禁问陈嘉:“皇上召臣,究竟有何事?”

    “卑职不知,皇上但吩咐卑职,让晁大夫与卑职同车,速速快到。”陈嘉眼里闪着狡黠的目光,不露半点口风,只是一味催促晁错赶快登车,一同前去。

    以往传旨都是使者,这一次传旨却换上中尉,而且连声催促,对于这一反常的举动,晁错心中感到疑疑惑惑,但由于时间短,不容他多想,更何况他没有理由拒绝接受皇上的旨意,不由迟疑片刻,走进里间,戴上朝冠,换了一身鲜艳的朝服,随着陈嘉,登上马车,驶出御史府。驭手好像事先经过陈嘉密嘱,一只手挽着马缰绳,一只手不时扬起长鞭,抽打拉车的马,显得格外起劲,像风驰,像电掣。

    透过车窗,晁错一双明亮的眼睛向外看去,心中惊骇不已,原来马车所走过的道路,不是进宫的要道,都是热闹的都市,刚想张口问陈嘉,这是怎么回事?不料马车已到目的地,嘎吱一声,停了下来。

    陈嘉撩起车帘,从车上一跃而下,稳稳地站在地上,看见一群士兵早已等候,上前向他们做了一个暗号,回头对晁错说:“晁大夫快下车听诏。”

    晁错见停车处是东市,而东市历来是杀头的地方,顿时感到大事不妙:“为何叫我到此处听旨,莫非要杀我不成?”一边想,一边下车,两脚刚刚落地,两个剽悍的士兵上前拧住他的胳膊,反剪起来,拖到法场,朝他的腿弯处猛踹一脚,他噗的一声,跪倒地上,这一连串动作迅敏异常,根本不容他反应过来。

    陈嘉从衣袖中取出诏书,朗声宣读,鸭子般的声音飘荡在寒冷的天空:“晁错峭直刻深,侵削诸侯,激起变乱,轻言放弃徐、潼二地,唆使陛下御驾亲征,用心险恶,大逆不道”

    天色更加阴沉,寒风更加凄厉。此时晁错的脑子蒙了,只剩下一个念头:“完了,晁错又步了吴起、商鞅的后尘。”

    当陈嘉恶狠狠念到“错应腰斩,父母妻子同产无少长,皆弃市”的时候,一个硕状如牛的刽子手挥起明晃晃的大刀,在半空中划了一个弧形,只听砉然一声,晁错的头颅离开脖颈,滚落在地,身子随后咚的一声,趴倒在地。一双大眼睛圆睁着,愤怒地看着阴沉的天空,永远,永远不肯合上

第259章 退兵讲和不可能() 
陈嘉杀掉晁错,登上车,返回宫中,向皇上复命。谒者告诉他,说皇上正在宫中的城楼上等他。他二话没说,转过身子,噔噔噔登上城楼,只见皇上脸色阴沉,正朝着东市的方向凝望,眼睛里流露出迷惘、困惑和疲倦的目光。他跪下来,禀报皇上:“陛下,臣奉旨宣诏晁错,已把他诳到东市,腰斩处死。”

    “他没说什么?”皇上低声问,低得几乎听不到他的声音。

    说到晁错,陈嘉满脸幸灾乐祸之色,绘声绘色地说:“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他根本没有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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