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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鹰犬-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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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李元图的背影消失,老人方才转头对元真道:“咱们会在淮州府多待几天。”元真疑惑地挑了挑眉。老人解释道:“老夫露了相,想必没人吃了熊心豹子胆再来劫囚……既然没必要跟着车队,过几天你我单独上路。”“可是为何过几日再上路?”“去看人头滚滚!”老人眼中闪过一丝杀机,盯着元真的眼睛,缓缓说道,“有没有这个胆量?”元真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对“杀人”二字表示毫无压力。此时天色已晚,老人和元真俱都回房歇息,待到第二天,元真明白了老人说的“看人头滚滚”是何意……禁卫府淮州监察司一大早便在衙署前贴了一张告示,元真对于古文并不精通,但也能勉强读懂其中的意思。告示上大致的内容如下:“建元二年十月初八,一伙惊雷堂歹人闯进淮州府城,其手段之残忍令人发指,虽然监察司将其诛杀,但也给城里的居民造成了极大的损失。监察司不能容忍歹人如此嚣张,经过几天周密的侦查,监察司终于找到了这伙歹人的巢穴,并于昨日将剩余的歹人尽数缉拿归案。监察司将严惩这批歹人,城中百姓如有冤屈,欢迎前去府尹衙门告发,希望各位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报冤。最后,监察司郑重承诺,将严厉打击一切不法之徒,努力为大家营造一个和谐的环境。”告示当然不可能这么写,这些内容都是元真根据告示上的文言文自己解读出来的意思,当他看完这张告示后,心中不由感叹。“不分年代,不分国界,甚至跨越了时空,官话套话都永远存在啊……”如同一石激起千层浪,城中的百姓顿时沸腾了。惊雷堂的帮众往日可没少祸害百姓,尤其是在大赵建立之前,势力尚未囊括淮州的时候……那个时候的惊雷堂真可谓是横行霸道,给百姓造成的损害比现在要远远高出十倍不止,虽然后来大赵将淮州纳入版图,惊雷堂收敛了许多,可是往日的积怨一直存在百姓心头,当禁卫府的告示一贴,这种压抑已久的情绪终于爆发了出来。禁卫府此举可谓是大快人心,接下来的几日,元真见识到了淮州百姓对惊雷堂的恨意,不仅仅是城中的百姓,周边县镇的百姓得到消息后也纷纷前来,有白发苍苍的老人,有孀居在家的寡妇,还有年纪幼小的孩童,一时间,府尹衙门的大堂中尽是哭诉之声。府尹大人面色阴沉,端坐在大堂之上,耳边响彻着堂下之人愤怒的声音,几名刀笔吏伏在案上奋笔疾书……“大人,小人的兄弟三年前死于惊雷堂歹人之手,小人记得歹人的名字,他叫李四……”“大人,老朽的儿子前些年被歹人打成重伤,之后一直瘫痪在床……”“大人,学生的妻子被惊雷堂歹人凌辱致死,大人要给学生做主啊……”“大人……”一桩桩,一件件,几名刀笔吏忙得满头大汗,惊雷堂如同一条落水狗,正在被百姓抡起大棒子痛打。“罪不可恕!”府尹大人气得浑身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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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斩
“罪不可恕……”府尹大人看着案头上摞得高高的卷宗,气得浑身发抖的同时,还有些暗暗兴奋。一年前调任淮州府之时,他认为自己的机会来了,憧憬着能够大展一番拳脚。正所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府尹之职仅次于一州安抚使,而朝廷对淮州安抚使这一职位一直悬而未决,只要他能在府尹的位置上做出一些功绩,未必不能更进一步,若是将来升任了安抚使,那就是一方的封疆大吏了……府尹大人并未被喜悦冲昏头脑,临上任之前,在同僚那儿打听了一些淮州的近况,知道那里的情形有些复杂,不过他相信自己能够处理好,朝廷派他过去,不正是信任他的能力么?府尹大人想得挺美,一路高高兴兴地来到淮州府,却发现情况比他想象得要复杂得多。朝廷派他前来,主要的目的是治理淮州泛滥的私盐,可是他发现,整个淮州的私盐生意都掌握在惊雷堂的手中……惊雷堂软硬不吃,跟它说理么?府尹大人曾经想和雷文虎谈一谈,可是人家根本就不鸟你;动武么?就靠府衙的这些个衙役捕快,又能把对方怎么样?幸亏有个监察司杵在哪里,惊雷堂做事才不敢太过肆无忌惮。府尹大人一筹莫展,工作进行得举步维艰,若不是冬天开仓放粮救济了灾民,说不定去年朝廷对他的考评,会是一个“差”字……对于刚刚建立不久的禁卫府,府尹大人没有任何好感,或者应该说整个大赵的文武百官,大都对这个机构抱有敌意,毕竟谁也不乐意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监视之中。可是想起大牢中关押着的惊雷堂帮众,府尹大人却由衷地感谢他们,禁卫府的雷霆一击,重创了惊雷堂,可谓是帮了他的大忙。虽然表面上没有什么表示,但他心中却兴奋不已,连带着看李元图那个胖子的眼神都和善了许多……府尹大人喜悦之余,心里也有些犯嘀咕……这一次审理惊雷堂帮众,如果按照百姓们的供词,恐怕会砍掉几十个脑袋,流放什么的更不用说……一次性处理这么多犯人,会不会太过惊世骇俗了些?他倒不是惧怕惊雷堂的报复,而是怕对自己的官声有损,恐日后有人说自己是酷吏……府尹大人的犹豫没有持续多久,李元图便派人传话给他,据说是禁卫府那位大上司发了话,大概意思是审理从重从严,决不姑息。沉吟了片刻,府尹大人下定了决心,既然那位大都督说话了,那便没什么可犹豫的,照办就是了。这件事情若是办好了,也是实打实的功劳,对他以后的仕途大有裨益,至于是否有损官声……往禁卫府头上推就是了。惊雷堂歹人的审理终于告一段落,这几日来进出府衙之人络绎不绝,很多百姓围在府衙门前不肯离去,翘首以盼着最后的结果。当审理结果一经宣布,顿时一片欢声雷动,不少人双目含泪,直呼老天有眼……此次对于惊雷堂的判决,应该是大赵建立以来最震动人心的一份判决,二百余名惊雷堂帮众,有三十九人被判了斩刑,五十几人流放,其余大都判了徒刑,只有那么孤零零的几个,打了几十个板子直接放了出去。他们或者是因为胆子小,平时不敢做什么恶事,或者是加入惊雷堂的时间不长,还没来得及做恶事。总之,这几个人幸运地逃脱了过去,不过有了这样的经历,估计他们往后也会安分守己,老老实实的生活下去。斩首示众的时间定在了七日之后,被判流放的将在今后陆续发配出去,徒刑的已经开始服刑……十月二十三,行刑的日子终于到了,一大清早,淮州府城门一开,便有百姓不断涌入城中,待到了阳气最盛的午时,法场附近已经是人山人海。木头搭建的高台之上,挺立着四个头扎红巾,面色冷肃的刽子手,这几名刽子手生得膀大腰圆,上半身只着半边衣物,赤果着强壮的右臂,锃亮的大刀持在手中,在烈日的映照下反射出雪亮的寒光。一圈身着公服的衙役团团围住高台,手中横持木棍,将人群隔离开来。元真与老人混在人群里,身边三尺之内空无一人,二人身体周围似乎有一层无形的屏障,凡是靠近之人都会被弹到一旁。元真皱着眉头,忍受着嘈杂的声音,他发现这些围观的百姓之中,特意来看仇人脑袋落地的只占一小部分,其余大部分人都是来看热闹的。眼前到处是晃来晃去的人影,元真的个头太小,被围观的人群一挡,根本看不清高台上的情形。正当元真考虑着是否要换个地方的时候,一股看不见摸不着的柔和力量突然包裹住他的身体,将他托起,好似腾云驾雾一般,元真稳稳地坐在了老人的肩头。“这样看得清楚一些……”老人扭头笑道。元真咧了咧嘴,这老家伙,生怕他看不清楚,也不怕一会儿血腥的场景刺激到他“幼小”的心灵……老人是故意的,元真对此心知肚明。坐在老人的肩头,视野果然开阔了许多,元真的目光不由投向了高台。高台之上,监斩官正襟危坐,双目微眯,抬头看了一眼挂在空中的太阳。“午时已到,开始行刑!”监斩官的声音响起,几名衙役推搡着四名惊雷堂帮众上了高台,木棍在他们膝弯一敲,“扑通”几声,四人腿一软,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验明正身过后,四个刽子手分别走到四人身后……嘈杂的声音顿时一静,人们屏住呼吸,睁大眼睛,静待着即将到来的一幕。世间之人,不惧死亡的毕竟是少数,无论惊雷堂帮众往日是如何得凶蛮霸道,死到临头之时,他们的表现才是他们真正的一面。面对即将落下的大刀,一名帮众失声痛哭起来,一边哭喊着一边求饶,旁边的两名帮众低垂着头一言不发,只是面如死灰,眼神中透出绝望,最后一名帮众瞪了他们一眼,吐了一口唾沫,大声咒骂起来。“怂货!哭个屁……”他用嘴里的怒骂证明自己并不怕死,可是声音中的那一丝颤抖,却出卖了他的内心。“斩——”监斩官一声令下,刽子手圆睁双眼,手臂上的筋肉鼓起,扬起锋利的大刀,高举的大刀上闪烁着刺目的冷辉,晃得人睁不开双目。随着一声闷喝,一片寒光斩下,刹那间,人头落地,鲜血抛洒,高台之上血腥弥漫,陷入一片暗红……“好!”人群发出欢呼,一些百姓看着恨之入骨的仇人被砍掉脑袋,一边咬牙切齿地痛骂,一边控制不住啜泣出声,将心中积累多年的情绪尽数发泄了出来。衙役们动作麻利,片刻后,又有四名惊雷堂帮众被押上高台。刽子手抡起大刀,一片刀光闪过,人头飞起,鲜血激射……一片叫好声中,一颗人头“骨碌碌”滚落高台,在地上弹动了两下,露出两只尚有一丝绝望之色的眼睛,显得分外恐怖……台下胆小之人发出一声惊呼,慌忙向后退去。“斩!”“斩!”监斩官面色冷酷,喊出一个个“斩”字,不断有惊雷堂帮众押上高台,然后……寒光、人头、鲜血……寒光、人头、鲜血……“呕……”当寒光闪过,又有四人鲜血飞溅之后,呕吐的声音传入元真的耳中。(如果觉得本书还可以,就顺手收了吧,谢谢大家支持!另外,大赵地方行政机构,州——府——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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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离去
“呕……”呕吐的声音传来,元真循声望去,只见一个人捂着嘴巴,正蹲在地上干呕。他这一吐不要紧,旁边有几个人正强忍着呕吐的**,此时被他一勾引,只觉胸腹一阵翻涌,急忙捂着嘴奔了出去……“太惨了……我们走吧……”不远处,一名女子紧紧拽着身边男子的衣袖,亲密的样子看起来像是一对夫妻,妻子呼吸急促,不敢抬头去看高台,一面把头埋在丈夫的怀里,一面连声催促着。丈夫的面色也不好看,闻言握住了妻子的手,二人匆匆地离开了法场。这样的情景不仅仅发生在元真的身边,随着大刀不断地挥落,喷涌而出的鲜血汇聚成一条条小溪,从高台边缘乃至缝隙中淌下、滴落,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溅起一朵朵血花。浓厚的血色气息笼罩了整个法场,刺鼻的血腥味道令人五脏翻腾,闻之作呕。围观行刑的百姓,有很多图的是一个新鲜,看的是一个热闹,杀一个两个可能会觉得兴奋,可是杀十个呢?二十个呢?他们何曾见过这等场面,先前那股兴奋的劲头此刻已经飞得无影无踪,看着滚落在地的人头,还有不断钻入鼻腔的鲜血之气,不少人胃中一阵翻涌,忍不住呕吐出来……不知不觉间,围观的人群稀疏了起来,许多人眼神中透出惊惧之色,纷纷拉着家人快步离开。那些坚持留下来的,大多是与惊雷堂有仇之人,不过此时也变得沉默不语,原本震耳欲聋的叫好声音也已消失不见……“你说……这里有没有惊雷堂的人?”视线扫过人群,老人拍了拍元真。“有。”元真的语气斩钉截铁,虽然前来围观的群众少了一大半,但剩下的人里面肯定会有惊雷堂的眼线。老人的目的达到了,通过这些眼线,此次行刑的消息会很快的散播出去,不仅是长风帮,甚至整个黑(道)都会受到影响……元真很了解传言的威力,或许长风帮内部会禁止流言的传播,但却禁止不了人们私底下的议论。在人们的探知**下,此次禁卫府的行动乃至整个行刑的细节,都会被绘声绘色地描述出来——禁卫府的实力是多么强大,手段是多么狠辣,行刑的场面又是多么残酷,这样一来,就会在无形之中给这些人造成一种心理压力,即使他们面上表现得不在乎,心里也得掂量一下,日后行事就会有所顾忌……“说得不错,不仅有……而且还不止一个。”老人一边说,一边示意元真,“你看那里……就是那个角落,有一个穿灰色衣服的……”顺着老人示意的方向,元真转头望去,那处角落里站着一个年轻人,相貌普普通通,身着一件很常见的灰色布衣,脚下穿着草鞋,就像一个来城里赶集的农家子弟。年轻人眼中的愤恨之色一览无遗,一双拳头时而松开,时而紧握,嘴里不停地唠叨着,看上去和其他人没什么不同。“太嫩了……”元真观察着年轻人,注意到他动作中的一个细节,年轻人的目光充满愤恨,却不是冲着惊雷堂帮众去的,反而不停地在监斩官和那些衙役的身上打转,每当监斩官喊出一个“斩”字,他就会狠狠地瞪监斩官一眼,显得和周围有些格格不入。“还有那个……”老人指向另外一个方向,那是一个混在人群里的中年人,同样是普通的穿着,中年人就明显比刚才的年轻人老道了许多,无论是身上的动作还是脸上的神情都没什么异常,至少元真一时片刻看不出来,也不知老人是如何察觉的……“他们……会不会报复?”元真迟疑了一下,这些刀口舔血的黑(道)中人可不是吃素的,禁卫府采取如此激烈的手段,难道不怕引起对方的反弹?“那要看是什么样的报复了……”老人笑了笑,“长风九堂之中有很多聪明人,所以才能在短短的几十年间发展成黑(道)第一大势力,像集中帮内所有的力量攻击禁卫府这种事……他们是不会做的。即使下面的人心有不满,上面的人也能压制住他们,何况那些普通的帮众未必想和禁卫府发生冲突。“如果长风帮想要报复,顶多就是施展一些暗中的手段,给禁卫府找一点小麻烦,但禁卫府何时惧怕过这些见不得光的手段?”长风帮再牛,也牛不过禁卫府,毕竟禁卫府代表的是皇帝,代表的是朝廷,只要禁卫府不过分逼迫他们,长风帮是不会和禁卫府发生全面冲突的。其实江湖人从不缺乏与人拼命的勇气,可是,就算击败了禁卫府又能如何?万一惹得朝廷派出大军围剿,那么长风帮有多少人都不够死的……不过老人决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他丢不起这个脸,皇帝更丢不起这个脸,如果有一天事情真的发展到需要朝廷派兵的地步,那么肯定是老人已经死了,或者是禁卫府已经不复存在。“斩——”最后一个“斩”字传出,当一片刀光闪过,最后几颗人头落地,高台上顿时陷入一片寂静,只剩下刽子手略显急促的呼吸。监斩官缓缓起身,大声宣布行刑彻底结束。整个行刑过程持续了近半个时辰,共三十九名惊雷堂帮众做了刀下之鬼,衙役们正在进行善后工作,将一具具尸体搬到高台旁边的几辆大车上,然后有人提来了木桶,一桶桶的清水“哗啦啦”洒下,冲刷着高台和地面上快要凝固的血迹……稀稀落落的百姓分布在法场附近,比起一开始得人山人海可谓是天壤之别,大多数人受不了这种残酷的场面,陆续离开了这里,也不知他们晚上会不会做噩梦……能够坚持到结束的人,或者是天生胆大,或者是对惊雷堂有着刻骨铭心的仇恨。老人与元真站在原地,显得特别碍眼,刚才人们的注意力都放在台上,此时行刑一结束,这一老一少就成了人们目光的焦点,尤其元真还坐在老人的肩头,一副生怕看不清楚的模样……走过的人们都用异样的目光打量二人,在他们眼中,这爷孙二人实在是怪异了些,不仅老的没有老样,小的也没有小样……老的呢,不但带孙子来看这种血肉横飞的杀头,还把孙子放在肩头,唯恐他看不清楚,也不怕这种场面把孩子吓出毛病来;小的呢,不但坐在爷爷的肩头,一点不知礼数,而且你瞧他那面无表情,毫不惊慌的模样,好像对方才的鲜血四溅视而不见……“不会是个傻子吧?”有人忖道,幸亏他没有把这个想法说出口,否则那个“傻子”说不定会跳过来给他一个大飞脚。元真不知道这些人在想什么,他感觉老人扶住了他,手心中传来一股柔和的气流将他包裹起来,暖暖得很舒适,紧接着,元真发现自己飞了起来,眼前的景物在疾速之中化为了一道流动的彩光……人们正诧异地小声谈论着祖孙二人,突然感觉眼前一花,一老一少竟消失在原地,不见了影踪……“见鬼了!”有人惊呼一声,连忙左顾右盼,却找不到祖孙二人,仿佛二人从来不曾出现过一般。“不会真见鬼了吧?”(如果觉得本书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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