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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的枪-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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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磊石急的:“师傅,我仲磊石还没有变得让您如此讨厌吧?我不过是为了报仇,才假意答应刘森一那个王八蛋,做他的手下。师傅若认为我不该这么做,我立即就离开刘森一的军队!”
董灯顺呵呵笑道:“差矣差矣!仲长官,老朽决无小看仲长官之意念,而是不想连累仲长官。仲长官过去在老朽的铁匠铺干过,在老朽铁匠铺干过的人,十有八九被你们军队当成赤色分子杀害了,就因为他们给农民自卫军打了些刀剑之类。只有你是个例外,竟然深得刘森一赏识。还有我是个例外,刘森一没有杀我,留着我是想拿我作诱饵抓住我女儿或是让我说服我女儿投降官兵。现在,你跟我两个例外的人在一起待长了时间,会引起你们军队里有些人起疑心的,以为我们在合谋什么事儿。怀疑我都无所谓,我总是被他们监视着,怀疑上你对你不好,你怎么在军队里立足呢?所以,你还是早点离开我这儿好!”
“我怕什么怀疑?刘森一不是不知道,我对他就没有安好心!我什么也不怕!”
“但是我不愿意让你不好,不要因为我而让你处于不利的位置,至于你怎么想,那是你仲长官的事了!”董灯顺微微躬腰,“请吧!”
仲磊石烦了:“好好,那么,我仲长官想董老板一餐酒肉,董老板不应该拒绝吧!”
董灯顺:“仲长官,只从官兵围了家舍,官兵要钱要粮老朽都不会拒绝,唯独有一个事儿不干,这就是备酒宴请官兵!”
仲磊石:“可是我两天都没有吃点东西了。”
董灯顺指指窗外:“外面的官兵,天天都是山珍海味,你要是想吃,跟他们说一声,他们会好好服侍你一顿酒饭!”
“我就是想吃董老板的!”
“我立下誓言,决不会破例!”
董灯顺说罢,拂袖而去。
仲磊石呆呆的,满眼是泪水。
第八章(三)
三
仲磊石从董灯顺客厅出来,发现门口站着两个当兵的,原来门口有当兵的在监视。仲磊石忽然明白董灯顺为什么高一句低一句说话了。
仲磊石怒问一个当兵的:“你们为什么要在门口听我们说话?是谁命令你们这么做的?”
这个当兵的答:“刘长官有令,凡是来找董灯顺的人,我们都要进行监视!”
仲磊石:“你们不知道老子是谁吗?老子是军长刘森一的红人,你们敢监视老子?”
这个当兵的鞠躬道:“仲长官,我们都知道你是刘军长的红人,刘军长已经有通报,说你要来风荷塘镇,我们七师从师长到我们小当兵的,不许阻碍你来去自由,看看,刘军长对你的事儿多关照,所以我们没有谁敢冒犯你!我们只是想监视董灯顺!”
“啊?我来风荷塘镇刘军长都知道?那么,我刚才跟董灯顺的谈话你们都听见了,我要杀刘森一,你们就报告给刘森一吧!”
“这是公开的秘密,我们不必报告!”这个当兵的还躬着腰。
“仲长官,你不必为然我们,”另一个当兵的说道,“我们只是奉命,没有其他的意思!”
仲磊石暗想,我回风荷塘镇,没有跟任何人提起,刘森一怎么知道?还事先跟他们七师打招呼?得,那就看我的吧!
仲磊石从董灯顺家出来,在大街小巷毫无目的似的游走,实际上是暗中察有没有人跟踪他。但是怎么也看不出被跟踪的迹象。逛了若干条街巷,就逛到了十字街集贸市场,正好遇着张拓朴带着警卫队和那个能喝酒的四连长在集贸市场采购野味,目睹了那个四连长欺负卖野味的老头子的全过程。
仲磊石反而跟踪那个四连长,但是还是晚了一步,那个四连长将卖野味的老头子给杀害了。
仲磊石怒火冲天,将这个恶棍给干掉,立马给老头子报了仇。
仲磊石决定再做几件事儿,看看刘森一是不是对他的行动了如指掌。若刘森一事事都那么了解,那么,仲磊石要找刘森一报仇,正如董灯顺所言,难于上青天。
仲磊石知道,要杀死刘森一手下的官兵,不能用石头打击,那样就表明是他仲磊石干的,只能用刀。仲磊石在灯顺铁匠铺干了若干年,不仅会打刀具,还会使刀具,只是会使刀具的人很多,他算不上出众。
仲磊石上了风荷洞,在风荷洞的百十米深的一个低洼的耳洞里,他用乱石块遮掩着两百多只梭镖,那时他平时打铁时偷偷积攒下来的,师傅董灯顺也许知道,但是师傅从来就没有说过什么。仲磊石当初偷偷积赞这些梭镖时,也不知道有什么目的,反正乱世岁月,说不定哪天就会派上用场。
现在,这些梭镖就派上用场了。
仲磊石拿了五把梭镖,用衣服遮好。下得山来,再进风荷塘镇,并专拣人多的地方走。
转到荷花舞会会所附近时,看见有三个当兵的从荷花舞会会所出来,说说笑笑,摇摇晃晃,看样子是酒色饱足。仲磊石就暗中跟着他们,等到他们三个进了一条比较僻静的巷子,原来这三个家伙是为了撒尿才踅进这条巷子的。正撒得舒畅,仲磊石的三把梭镖分别钻进了他们三个的后胸,慢慢地瘫倒在地上。
在另一条巷子里,他又用飞投梭镖之法干掉了两名欺负一个过路姑娘的当兵的。姑娘没头没脑跑了。那两个当兵的已经看见是仲磊石下他们的手。两个人都没有立即死去,瘫在地上直发寒抖,比当场扎死难受多了。
一个当兵瞪着仲磊石断断续续说:“救我、我们,我们就不告诉刘军长杀、杀你,帮你打、打个圆场。。。。。。“仲磊石扒扒这个坏蛋看看梭镖扎的位置,原来扎在心脏偏处,又看看那个,一样的。便自我埋怨道:“我这手艺他妈的还不到家,比用石头杀人的效果差多了!”弯下腰,用力拨出梭镖,对着坏蛋的心脏扎下去,坏蛋在“别别别”中见阎王去了。另一个见状,知道没有活路,便抬直腿子蹬仲磊石,仲磊石咦了一声,从地上捡起一块废砖,对着这坏蛋的腿子猛砸,砸得这坏蛋嗷嗷叫。然后,一砖头向这坏蛋的脑袋拍去,“叫你死到临头还想咬人!”
仲磊石干掉了五个敌人,连同那个四连长一共是六个。累了,就到一家小店子里买了些酒肉食品,上山进风荷洞吃饭休息。
心想,妈妈的,这回你刘森一要是知道我杀了你的人,那你真是神广大!
酒足饭饱,心也静下来。一静下心,就想起谷香,一想起谷香,就忍不住流眼泪。
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接下来没分白天黑夜,仲磊石一方面找熟人到处打听谷香的下落,一方面寻机暗杀敌人。谷香的下落始终难以打听到,那些过去的熟人对他也是讳谟如深,因为他加入了国军的缘故吧,跟他没有个中听的话可讲,更难听到真话。
但是暗杀敌人得心应手。风荷塘镇的敌人个个都不敢在偏暗处行走了,进出都是以班排为单位。
也没有谁找仲磊石的麻烦,在仲磊石看来,刘森一若是全知他的行踪,就该派人来抓他了。现在看来,刘森一根本就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累,实在是累。着实道来,他仲磊石没有必要暗杀更多的国军官兵,他本来就是国军官兵中的一员,仇人只有刘森一一个,何必要杀其他的人?只是因为有气,才杀了些人。现在,他感到累,真累。于是,他进了风荷洞,来到风荷洞南出口处,这是他跟谷香分手的地方,既然找不着谷香,就在这儿等谷香吧。他倒下来,打算猛睡,饭不进,水不进,直到睡着不醒来为止。
不知睡了多久,还是醒来,隐隐约约听见洞外枪声乱着。
他走到洞外,洞外是夜,满天繁星,风在风荷峡山脉中滚荡着,尖啸着。
枪声来自于风荷塘镇。
浓密的枪炮声,看样子不是小敲小打,像是打很大仗。这是怎么回事呢?
仲磊石转身进洞,穿过支洞,顺着主洞往风荷塘镇方向,高高低低,一路小跑,要尽快赶到风荷塘镇看个究竟。
不多久,他就到了风荷洞风荷塘镇的主洞口,出得洞来,他往高处爬,爬到能看清风荷塘镇全貌的地方,举目观望。
只见炮火连天,浓烟夹杂着浓烈的火药味在风荷峡山系上一阵阵滚过。
谁跟谁在打呢?这么大阵势?仲磊石疑惑着。
第八章(四)
四
仲磊石下得山来,来到荷花塘池边上,在塘池边上的一个土墩子上趴下观看,渐渐看清楚是什么人跟什么人在打仗了。原来农民自卫军还有这么多人啦?是什么时候形成如此庞大的气候?董师傅的女儿董依好了不得!仲磊石惊叹着,暗自称奇。
仲磊石一直趴着观看战况,他看到的正是董依带领的一大队在风荷塘镇南边的战场情况。看着看着,他竟然躁动不安了,觉得打仗还是件蛮剌激人的事情,让人上劲。便想瞅个机会出出这么多日子来寻找谷香不着积下的怨气。“不是这帮狗日的坏蛋们,我好端端的家怎么会家破人亡,我的小娘子怎么会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呢?杀,杀光这些杂种们!”想到这,仲磊石一个鲤鱼打挺爬起来,快速向山上的风荷洞攀爬上去。
进得风荷洞,来到百十深处藏梭镖的地方,将两百多只梭镖全部装进事先存放于此的麻袋里,背上身,出洞,下山。
等赶到风荷塘池边上,正是起义军进攻敌人失利的时候。
仲磊石本想摸到离敌人较近的地方隐蔽,趁起义军攻打敌人之乱,不暴露自己杀些敌人出出气。没想到起义军进攻已经处在极其不利的状态,敌人的反击已经形成了强有力的阵线,并且以固守阵地延伸枪炮火药的方法对起义军狂轰滥炸。起义军后退,他哪能向前摸进呢。正在发愁,忽然发现左边荷花塘池边上的一条小路上隐隐约约有一溜黑影在向他这个方向移动,看样子有一两百号人。由于有成片的荷叶扭扭晃晃把这股人遮遮掩掩,一开始仲磊石看不清楚是些什么人,他便收拢眼光定住神看最近处的人是什么模样,有戴大盖帽的,也有戴铁盔帽的等。仲磊石很快判断出,这是风荷塘镇派出的敌人,想抄起义军后路围剿起义军。仲磊石赶紧起身背上梭镖溜进不远处的一片树林里,藏好自己,免得被这股敌人发现。
敌人的身影在眼前一个一个地晃过去,仲磊石趴在地上借树枝掩藏着,大气不敢喘。离敌人近,看得更清楚。这股敌人清一色的持冲锋枪,还要若干机枪手,每个人腰上挎着成串的手雷,并佩戴短剑,很是精良。仲磊石吸着凉气,心想这些敌人要是摸到起义军后边,对起义军发动突袭,起义军可就遭大殃了。
仲磊石有点后悔,怎么不先去跟起义军通报一声呢,不应该跑到这儿躲着。现在,想通报也来不及。
仲磊石因为瞅得眼睛生痛,瞅得神经紧张,忘记了身边的麻袋子,忘记了麻袋子里装着两百多只梭镖。无意中左胳膊碰到了麻袋,就手一摸,对了,我不是来寻机杀杀他们吗?现在不是机会难得吗?
一阵冲动后,他又犹豫了,这么多敌人,我要是惊动他们,他们一围过来,我不是插翅难飞,让他们宰成肉泥了?
仲磊石看着队列最后的一个敌人从眼前走过去,敌人的速度很快,前面的已经转入荷花塘池,正在向起义军阵地方向斜插过去,后面的敌人就快进入荷花塘池了。
仲磊石一瞬间什么也没有想,一只梭镖竟然从左手掌上飞出去,带响呜呜的风声,直剌队列最后一个敌人,敌人一个踉跄,把他前面的敌人扑了一个斤斗。几个敌人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又有三只梭镖飞剌倒三个敌人。一个敌兵惊慌道:“我们中了埋伏,我们中了埋伏!”话刚说完,一只梭镖便封了他的喉。
所有的敌人停止了前进,带队的指挥官带着队伍来了个大回旋,沿荷花塘池边缘的土埂子一顺埋伏下来。敌指挥官询问看见情况的一个敌兵是怎么回事?敌兵已经吓得说不出话。着实说来他也没有看见什么情况,只知道身边的同伙倒下了几个,全是被梭镖扎死的。梭镖究竟来自哪个方向,他也说不清楚。
敌指挥官将脑袋伸出半个看了看几个死者,又看了看正面的山林,判断这些梭镖肯定是来自山林里,如果是起义军,必然埋伏在里面,正要发布搜查的命令,不想一只梭镖扑面而来,急忙将头一偏,梭镖斜剌在耳朵边,痛得他惨叫一声,大约也是被剌糊涂了,竟然翻身到了土埂上面,整个身体就暴露出来。
一个士兵想把他拉下来,却已经来不及,又有一只梭镖对着他胸口飞剌过来,从前胸到后胸穿个透心凉,倒地毙命。
敌人向山林里胡乱射击,除了打得树叶泼辣辣乱喷外,再没有任何反应。
这股敌人在射击的时候,也正是风荷塘镇的敌人向起义军阵地猛泄炮弹之时,起义军肯本没有人听见他们后方还有枪声。
敌人射击一阵子,见没有什么反应,一个个从土埂子后面往上爬,上得土埂子,就往山林里扑,一边扫射着。冲进林子里,也没有发现什么。
“后面,后面,后面有埋伏!”
敌人在向山林里冲击时,从荷花塘池里又接连二三飞出数只梭镖,连扎死几个敌人。
敌人转头向荷花塘池扑过来。
仲磊石飞扎死敌指挥官后,迅速离开了原位,借着树枝的遮掩快速向右侧转移,等敌人向那个方位发起射击时,一个连滚带爬,跌进了荷花塘池。再绕到敌人后面,向敌人连连投剌梭镖,镖镖无虚。敌人发现后面受到攻击回身来搜寻时,借着荷叶的掩护,像只灵巧的猴子,他又踅到山坡上,钻进树林。
敌人一股脑儿地踊进荷花塘池,向荷花塘池他先前埋伏的方向扑过去。
仲磊石又搂出一小堆梭镖,正要向敌人投剌。
就在这时,仲磊石看见月光下刀片闪着寒光乱飞,还听见梭镖的嗖嗖声,敌人被砍的砍死,扎的扎死。敌人甚至来不及有任何反应,除了寒抖外,在寒抖中,一个个做了死鬼。
两百多敌人就这样报销了。
仲磊石竟不知道这片荷花塘池还埋伏着这么多杀敌的人。仲磊石看见,这些人在捡拾敌人的枪支弹药,他清楚了,全是些黑衣黑裤的头蒙黑布套的黑蒙面人。土匪吗?他们什么时候来的?
是的,仲磊石清楚,风荷峡的土匪就是神出鬼没,来去无影。不必探究他们是怎么来怎么去。他们背上敌人枪支弹药,不知怎么就不见了。仲磊石没看见他们从荷花塘池上来,也没有看见他们是不是往其他方向而去,只看见他们背上枪支弹药后,身体一没,荷叶荷花稍稍闪动了几下,就再也看不出有任何响动了。
仲磊石想说:你们就这么走了吗?我也有一份功劳!但是他只是张了张嘴,好像说出声,其实连喘气声都很微弱。
不过仲磊石还是很高兴,算一算,这一场战斗,是两支力量消灭了两百多劲敌,他这一支,至少剌死了二十五六个敌人,而他这一支,只有他一人!
仲磊石展开左手掌,亮在自己眼前,左看右看,十分得意,“这就是我的武器!”他自言自语说。
第九章(一)
第九章
一
那个时候,董依和战士王定六身陷风荷塘池的淤泥中,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等候着敌人扑上来,拉响从淤泥中捡起的一棵手榴弹,准备跟敌人同归于尽。
敌人一批一批从连接镇与塘池的石桥上扑向塘池,呈扇形分开,形成对董依与王定六的包围之势。敌人并不知道董依和王定六逃进风荷塘池后躲在哪里,或者再往哪个方向跑,敌人把包围圈拉得很大,里三层外三层搜索着。
第一批冲进风荷塘池的敌人的包围圈缩得只有方园三四百平方米,只要再往里推进,就会发现董依和王定六。董依和王定六此时此刻相互鼓励着,等候着最后时刻到来,只是王定六死不甘心,他做出那么多,目的就是掩护董依逃出去,好继续领导起义军跟白匪开展斗争,没想到所做的努力到此时也面临着失败,他眼里流泪,心里流血。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形成第一批包围圈的敌人忽然停止了缩小包围圈,带队的张舒意命令全体撤出风荷塘镇。
张舒意命令一下,包围的敌人纷纷往一条小路上集中,形成队列往风荷塘镇走去。另外两个正在重复搜索的形成二三道包围圈的敌人见状,以为搜索已经结束,也跟着列队退出风荷塘池。
董依、王定六惊呆了,敌人怎么会停止搜索了?
其实,这是张舒意用的欲纵故擒之计,当然,这也有更巧妙的配合在内。当初吴侗生答应跟着刘森一走,条件之一就是决不跟共产党的队伍作战。但是,当刘森一派出大量的部队来围攻已经夺取风荷塘镇的起义军时,吴侗生主动向刘森一请缨,要求派出张舒意营能参战。刘森一问:“你不是不跟共产党队伍作战吗?怎么又要求派一个营参战?”吴侗生答:“起义军目前好像没有真正的共产党员,只不过是响应共产党的号召发动的暴动,还算不上纯粹的共产党的队伍。我要求作战,是要磨刀练兵,以免成天无所事事养闲了先遣团!”刘森一说:“我看出你的用意了,你是想搅和一下我派兵攻打起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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