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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文)小富即安-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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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旁人笑话他是优柔寡断、妇人之仁,他都认了。为兵,他下不去手杀人,为将,他做不到爱之如子,用之如芥。所以即使他武功再高,千军万马中如入无人之境又能怎样?“小将军一直说我成不了大事,我努力改过,可是每次还是会手软,所以最后他才会把我从前线调回身边做家将,以为这样可以刺激到我向上。但是本性这种东西是无法改变的,所以等到我被逐出军营的那一天,我反而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不用再逼着自己面对血腥与亡魂,真是太好了。”苏靖淡淡的说道,脸上的表情一时悲喜难辨。
  薛黎默然,猜过很多理由却唯独没有想到这个。这个时候的立功,还是以枭首为主要战绩。一个士兵功劳的大小,还是看一场仗打下来能缴获多少个俘虏的头。薛黎望望苏靖脸上地表情想着,这种事的确真的太不适合他了。
  “我这样,你会不会觉得委屈?唯一的一点特长也不能发挥,这辈子注定了要默默无闻。你跟着我,便也只能做一个普通人。”苏靖看着薛黎。把她刚刚问自己的问题丢了回去。
  “闺中少妇不知愁,春日凝装上楼头。忽见陌上杨柳色,悔叫夫婿觅封侯。”薛黎忽然想起这首诗,简单易解,尤其是后两句他一定听地懂。便吟给了苏靖听。完了看到他若有所思地表情,便抱了他的手臂依偎在他身边笑着说“既然我看到有地女人已经后悔让丈夫出门求封侯,我又怎么会傻的步他们的后尘。封侯拜将有什么好,出人头地有什么好。表面上看起来风风光光。可两地分居苦,日月思念长的个中滋味除了自己又有谁能了解?我可不会去做那种华而不惠的事。我就一个小女人,没有什么野心,我只想你呆在我地身边,天天可以看到,日日可以厮守。说什么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完全不过是那些酸腐文人求之而不得然后自我安慰的空话。鬼才相信。”
  苏靖听着她这番话。也笑了。自己不能上战场这个隐忧一直埋在他的心里,被人说窝囊也不是一次两次。但是唯独不想在她嘴里听到这个词。其实如果她真的希望自己去,自己再不情愿也会去地。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薛黎不知道苏靖还会唱唱歌,淡淡地古风,自有一番悲凉,听的她有些入迷,完了很久才反应过来。
  “我倒是不知道你还会唱歌,而且竟然是诗经里面的。”薛黎躺在苏靖怀里,有些赞叹的说道。
  “诗经?诗经是一部什么经?我怎么没听过”苏同学一句话便暴露了其文盲本质。薛黎斜了一眼,心情大好也懒得跟他计较,只是躺在他怀里拉着那双大手咬了一口以示惩戒。
  “这首歌是以前在军营里一个老兵教我唱的,说是他们那里的歌儿,他大了多时年的仗,回去家人早已不在了,老婆也跑了,儿子也没了,无奈之下只有继续去当兵,这首歌就他思念家乡地时候常常唱地,他经常唱着唱着一个人就躲在角落里哭了起来。”苏靖把玩着薛黎的头发说道。
  薛黎听了,闭上了眼,在睁开地时候问道“你明白这首歌的意思不?”
  苏靖点了点头,但是想到自己点头她看不到,便开了口“听他说过一些,说是一个人要去当兵了,走过城门的时候看到人家都在修城墙,很羡慕这些人可以在离家这么近的地方劳作。他走之前跟自己的妻子说,我会拉着你的手一起变老,可是现在回不去了,这个誓言便也只能做废掉。”
  “解释的差不多,我把完整的说给你听吧。”薛黎在他怀里应声说道,为他的解说做了补充
  “击鼓的声音还在耳旁震荡,将士们奋勇演练着刀枪。土墙和漕城修筑正忙,惟有我随军远征到南方。跟随孙子仲行旅奔波,平定作乱的陈、宋二国,回家的心愿得不到允可,心中郁郁忧愁不乐,
  我身在何方,身处何地?我的马儿丢失在哪里?到哪里才能将它寻觅?到那山间的林泉之地。
  生生死死离离合合,我与你说过。与你的双手交相执握,伴着你一起垂垂老去。
  可叹如今散落天涯,怕有生之年难回家乡。可叹如今天各一方,令我的信约竟成了空话”
  薛黎的抑扬顿挫的念着,有一种诗歌的韵律,听起来不比苏靖唱的差。苏靖入迷的听着她的朗诵,也跟着低低的哼起了那首歌作为唱歌。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薛黎反复的吟诵着这一句,忽然有些落泪的冲动。生死与离别,都是大事,不由我们支配的。比起外界的力量,我们人是多么小,多么小!可是我们偏要说:“我永远和你在一起,我们一生一世都别离开。”好像我们自己做得了主似的。
  自己与他处在这乱民之中,今天还能在一起,肩靠着肩,脸挨着脸,可是明天呢,后天呢?这滚滚人流中,真就不会失散?
  一时的一个念头闪过,本来只是一种担心,却渐渐的演变成一种实际的推测,推想着明天的计划,薛黎越发清晰的知道,自己肯定是只能在后方等着他的。一旦分离,在这么多人中失散,是一件太过平常的事。可以约好时间越好地点,可是他如果没有回来呢?难道自己不会去找?去找的话有可能两人失之交臂,不找的话也可能在他最需要自己的时候错过。不管怎么说,一旦分开,也就天意难测了。
  怎么办?战乱,失散,夫妻团圆,几个词一拼凑起来,一个太过熟悉的故事在薛黎脑中浮起。
  “靖哥靖哥,”薛黎忽然兴奋的一跃而起,一脑袋撞倒苏靖的下巴上,苏靖揉着自己的下巴,不明白她怎么刚才还悲悲戚戚,这一下子怎么变得这么兴奋了。
  “我的那个小布兜在哪里?就是我装杂物的,里面有扇小铜镜的。”薛黎站在这边比划着。
  “在车后,你要它做什么。”苏靖边揉着下巴边到车后摸索出她要的东西递在她手上,然后就看得她翻出铜镜,四边瞅望着,又是掰又是咬的。
  “你要做什么?”苏靖看着她急的蹦掉的样子,不解的问道。
  “这个,这个,把他弄成两半。”薛黎看着苏靖想遇到救星般的把东西塞到他手里,做了一个从中间掰断的动作。
  “你这要是做什么?好好的东西弄成两半,也忒糟践了吧。”苏靖嘴上嘀嘀咕咕的,但是手下却没松劲,很轻松的按照薛黎的要求将其掰成了两半,然后看着薛黎如获至宝的亲亲那两瓣铜镜,,一半对这自己比划,像是想塞在自己身上什么地方。
  “你这是?”苏靖按她的指示伸出手来任她摆弄,但自始至终都没有明白薛黎想要做什么。
  “这个啊,可是很重要的东西,到时候我们失散就靠他了。靖哥,如果失散了,我们约好在京城见面,然后你在市集上叫卖这块铜镜,要上一万贯。”薛黎一边帮他装铜镜一边叮嘱道。
  “这东西还值一万贯?”苏靖明显不信,如果没有破可能还值几个钱,可是这破成两半的,送给人也没人要吧。
  “当然不值,我是说让你叫卖而已,这样夸张的价钱肯定有很多人议论,然后我就可以顺着这半面铜镜找到你啊。这个,就叫破镜重圆。”薛黎拿着自己的那半块铜镜在他面前得意洋洋的显摆道。
  苏靖一脸黑线的看着她,心里想着,女人果然是一种令人捉摸不透的生物啊。
  冒泡,这里说一下军制,唐朝这个时期是府兵制,三年一轮,文中所提到的“归来白发还戍边”的情况这个时候基本上是不可能出现的,这点是我yy。


第二十四章 各自忙活
  月黑风高,苏靖趴在草丛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前方,脑子里却在走神想别的东西。
  胸前那半块破镜子顶的人挺不舒服的,可是阿黎却非要自己带上不可,说是什么护身符。好吧,好吧,带上就带上,女人真是一种奇怪的生物。有的时候干脆利落,有的时候又婆婆妈妈到令人发指的地步,不过还挺可爱的。想到自己走时她帮自己装东西的样子,苏靖的眼里浮过一丝不为人察觉的笑意。
  苏靖走神归走神,只是注意力却一刻也没有放松过。听着城墙上稀稀疏疏的脚步如同自己预先侦查的那般从东头到西头,再从西头走向东头。
  “苏靖,要不要动手?”趴在他旁边埋伏的男人忍不住开头低声地问了一声苏靖,却看着那个面色木然的男人低着声摇了摇头“还不是时候。”
  男人低下头去,他叫常渡,也是这次策划的核心人物之一,因为有几分武功,便也随着苏靖一起来担任了偷袭的工作。现在见苏靖老神在在的不动,便也只能继续有样学样的随他潜伏在地里。
  身边这个叫苏靖的男人,还真是让人看不透。前几天来到这里,看似不声不想不引人注目,却能指出他们计划中的许多弊端,而提出的建议又往往让老大惊喜,只叹上天佑我送出了这等人才。只是自己却有点心里不踏实,这等人才怎么会在乱民之中?自己所谋甚大,除了岔子可就不妙了。
  这个人,无论做事说话,都透着一股子实在劲儿,让人很容易信服。如果不是真的见着他,很难想到那么多奇袭险招是这个人想出来的。是个人才,只是却让人有几分忌惮。
  这个人。到底能不能信?常渡想破了脑袋也没有想出个究竟,想要试探,却又被对方冷冽的眼神吓了回来。
  常渡的挣扎完全被苏靖看在眼底,想着薛黎的话不由得又想暗自偷笑了。“靖哥,你不聪明。所以跟他们商量事的时候尽量少说话,只要摆出一幅面瘫脸。什么都用眼角看人,他们就会觉得你很厉害很神秘了而不敢捋你的虎须了。”薛黎说这话地表情犹言在耳,看着其它人对自己战战兢兢的样子,倒也真说对了。
  我就是一个路过打酱油的!苏靖想起了薛黎经常挂在嘴边的话,心想着事成之后我便抽身走人。你们的野心自有人收拾,你对我有什么看法都与我无关,只要这个时候能齐心协力完成这个目标便好。
  “走!”眼见着换班时间快到,苏靖便一拍常渡地肩膀帅先一马当先的往预定地角落里跑去。那里位于城墙望台下方的一个死角。从那里翻墙上去最是合适不过。等会利用两边换班一刻钟的间隙从侧翼翻到城墙上,打翻守卫混进去,如果顺利的话成功也就只剩一步之遥了。
  “什么,你说邓州刺史命人将流民关在了城门之外?混帐!昏官!他的脑子叫狗吃了!”李贤听着底下人地回报,“腾”的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摔掉了手中的文书怒骂道。
  来禀报的小吏看地是一阵心悸,却又不敢夺路而逃。只得战战兢兢地站在下面打着哆嗦。
  “你先别怒。听着他把话说完。”下首的华服男子不紧不慢的说道,正是武敏之。相较于李贤的震怒。他到时冷静多了,先劝了李贤安静下来,才以目示意小吏继续禀报。
  “什么时候开始的?目前状况怎么样”李贤深呼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了心情,坐在案后问道。
  “十天前。早些时候是放流民入城的,只是后来人多,使君怕生乱子,这时候底下有人建议说将流民驱逐出城,说是他们饿了自然就会走。使君听着同意便也实行了。刚开始还好,那些流民只是在城门前哭嚎,但是越到后来人越聚多了,就有生乱子的兆头。这些天更是有乱民吼着再不开门放粮便要攻打州城。城内不过只有一千士卒,使君怕抵挡不过来,特地派小人来求救。”底下地小吏诚惶诚恐地问道,生怕一不小心这位沛王殿下将气撒在自己身上,命人将自己拖出去砍了。
  “求救,他还有脸求救。像他这种无能的昏官,早就应该把他扔到饥民之中任人把他生吞活剥了。”李贤地手按在了剑上恨恨的说“沛王殿下的意思是?”底下的小吏快要哭了,他就一个送信的,为什么还要但这种惊受这种怕。
  “你先下去,本王有了主意自然会传你。”李贤冷冷的瞄了他一眼,那小吏听完立马忙不迟迭的退下去了。
  “怎么样,气生完了吧。”待那人走了之后,武敏之才以肘为支撑的靠在案几上问道,李贤见得他那样子,如同泄气的皮球般坐了下来,灰心丧气的松了剑骂道“这些杀才,事情都被他们办成什么样了。明明说另百姓就食州府,放仓赈济,他是听不懂人话还是看不懂圣旨。这种昏官,我定要治他个渎职之罪。”
  “行了行了,骂人不能解决问题,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怎么处理眼下的流民问题。你有什么办法?”武敏之抬了抬下巴示意问道。
  “还能怎么办,想要解决问题,那就必需要知道出了什么问题。我们现在立马启程赶赴邓州视察,立即开仓放粮。如果还不能平民怨,那就斩了刺史以谢天下。”李贤回复了冷静,在脑子里理了一下事情的始末,立马下了决断。
  “好,我陪你一起去,只是怕邓州的存粮不够多,可能要从临近的官仓调一批来。”武敏之起身说道。李贤听了颇为赞同,“有道理,这事人家去办我不放心,你拿我手令去调粮,我们在邓州相聚。”
  “好。”武敏之拿了手令出门,忽然又想到一件事,停住了脚步,有些忧虑的说道“万一局势已经坏到不可收拾,或者是,”说道这里停了停,含糊不清的问道“那你如何自处?”。在民乱中若是有有心人挑拨,民众揭竿而起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一旦有人叛乱,李贤的身份必定成为众矢之的,去了徒增危险。想到这里武敏之不由得有些担忧。
  “如何自处?”李贤一抬头正看到武敏之关心的眼,迟疑了一下,明白他话中的意思,旋即不过扬眉一笑“能怎么办,大不了以身殉城呗。”
  他一向自视甚高,如果出来办事那就一定不允许在自己手上出篓子。万一,万一有什么意外的话,那以身殉城又何妨。他宁肯控制不住局势死在乱民堆里,也不愿意期期艾艾的如丧家犬般奔回京城让人说自己无能。
  “胡说什么!”武敏之低低一喝,这人怎么这么久了还长不大,还一如往常的倔强,以及自傲。摇了摇头,罢了,这种捧在手心长大的贵公子,向来都嚷嚷着什么“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你让他见机行事,不行便溜那可是比登天还难。
  “我会尽快赶去跟你会和的。”武敏之抓起令牌往门外走去,现在说什么都无益,最管用的便是自己尽快赶回来了。


第二十五章 夜深人静时
  “开门,我们要进去!”
  “我们要吃饭!”
  “昏官!你不得好死,你全家#¥**…………%”
  “儿啊,你怎么能就这么去了呢……你死的冤枉啊……”
  城门底下,无端的聚集起了百姓,叫骂哭号,好不热闹。薛黎站在人后,看着城门前熙熙攘攘的人头,嘴边微微浮起一抹微笑。这是故用的疑兵之计,苏靖他们去北门偷袭,其余的老弱病残便在这西门口哭叫吸引注意力,声势搞的颇为壮大,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了这里。
  “这如何是好!这如何是好!”肉团子般的刺史在上面焦急的走来走去,只是这个时候跺脚已是无益。他只不过刚把身子伸出去想瞧瞧底下那些贱民到底在闹腾个什么劲儿,就被底下人扔来的小石子砸了个鼻青脸肿。
  “这堆烂叫花子,早就该全杀了,杀光杀光,饿死了活该,哭号什么哭。来人啊,给我放箭,给我杀了那些贱民。”肉团子刺史捂着被砸肿的头,怒不可遏的指着底下的流民吩咐道
  “大人你稍息怒,出去报信的人已经有回音,说是沛王马上就到,我们只要熬到他来就可以解脱了。现在若妄杀百姓,激起民变,到时候场面不可收拾可就不好了。再说万一乱起来,大人的身家姓命恐怕也难以保全啊。”一旁站着的一名文士忙劝道,几句话下去,总算那句“身家性命不保”让刺史息怒下去。毕竟他还不算太笨。知道现在虽然自己算的上是渎职,可是只要能把事息下来,也不过是归家赋闲几年,以自己家族地势力,过几年仍然能捞到一个肥缺。若是激起民变,事情闹大可就不好了,看他们恨自己的那个劲儿,那些贱民万一攻进城来,不拔了自己的皮才怪。他再笨这些掂量也是弄的清的,所以也就就此罢了手。只是狠狠的往墙下瞪了一眼,吩咐道“你们在这上面给我严防死守,一只蚊子都不许放进来。”说完扬长而去。
  “是。”其他人都恭恭敬敬的行礼送走了这位大爷,不由得如释重负的吐了一口气。有这位在还真是不好办事,送走他可就轻松多了。这城门高墙厚的,只要不开城门,那流民手无寸铁,没有云梯之类的工具,又怎么攻地进来,只要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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