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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送给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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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在一起……我们一起吃蛋糕,喝红酒,我们在浸满浴液泡沫的澡盆里一次又一次抚摩着对方的肉体,我们手拉手一丝不挂地走进花香弥漫、华灯四射的卧室,我们在床边那两盆红喷喷的郁金香的注目礼下上了床,我们如同受到了惊吓的麋鹿一样在印有盛开荷花的床上无数次翻滚、嚎叫,直到天亮才疲惫地偎在一起进入梦乡……快中午时,我和林厚芳,和那两盆娇艳夺目的郁金香一起回到了家。转眼间,一个多月过去了,郁金香的花朵还像开始时那样饱满、鲜嫩,尽管阳台里光线很暗,但我仍能看到她们骄贵的尊容。
  我站起身,轻轻拉开阳台上的纱窗朝窗外望去。远处,楼房的侧影在护城河里闪闪晃动,灯光和星光混合在一起组成一波又一波跳动的浪花。近处,由树木和花草连成的花园里悄无声息,平时喧嚣的滨河公园此刻竟听不到任何响动。地上那座专门为滨河公园建成而竖立的巨型石碑在路灯的照射下像是一座卧佛日夜守护在护城河畔。当我正要收回目光时,只见一架飞机闪着夜航灯由北向南飞驰而来。因为在远郊新建的机场已经开始起用,所以近日从城市上空飞过的飞机也越来越少了。当飞机几乎是贴着楼顶轰鸣而过时,我认出那是一架波音747客机。“是飞往深圳的。”我心里一边猜想着,一边用恋恋不舍的目光目送着飞机朝南方的夜空飞去,最终消失在视线之外。“再见了!”我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不知是舍不得飞机离我而去,也不知是想再看一看已经变成光点的飞机,我没有拉上纱窗,我不想让薄薄的纱窗挡住我的视线。又朝飞机远去的方向看了好几分钟,一直等身上有了冷意,我才离开阳台,身上带着淡淡的花香,悄悄回到卧室中。
  林厚芳还在沉睡,她那深深的呼吸表明她的肺活量大于常人,仰面朝天的睡姿仿佛预示着她能够经受住来自任何方面的压力。林厚芳的四肢看上去健壮有力,甚至有男性化倾向,这首先是与她平时爱去健身房做健美操去舞厅跳舞分不开的。其次,接连两个月来和我一样服用甲基睾胴和维生素c,不仅使我们共同保持了青春期一样的性欲,而且也使她的四肢及胸肌看上去更加富有质感和充满诱惑力。这会儿,我依然没有睡意,更不愿意上床,免得已经用了十几年的床垫因发出讨厌的吱吱声而打扰了林厚芳的好梦。我在床前稍稍停留片刻之后,又径直来到书房。我轻轻关上房门,打开沙发旁边的落地灯,一屁股把自己陷落到沙发里。我抬起头,目光审视着书房内熟悉的一切:三个一人多高的书柜,上面装满了我从上高中以来收藏的各种书籍,当然也包括那些厚厚的心理学专著。书柜上一个个深褐色的玻璃门框,像一把把大铁锁将我囚禁在了求知的历史中。一支文革时期在红卫兵宣传队里用过的缀着红色缨穗的黄色竹笛斜挂在书柜旁边的墙上,它是我收藏的年代最久远的文物,当然,我已经有三十多年没有吹它了。临近窗前的花架上,生长着一棵比普通黄瓜长得多的仙人鞭,上面长满了尖尖的刺,这也是林厚芳从花市买的。我曾经问过林厚芳,为什么要买这么一棵容易伤人的家伙,林厚芳说不为什么,只是她喜欢。不过,每当我们做爱达到高潮时,她都会说我朝她身上用力时一点也不客气,说我的下身就像那棵仙人鞭一样让人想爱又怕刺痛。我扭过头朝沙发上方看去,墙上挂着一幅我和妻子秀英三年前补照的巨幅婚纱相,相片上油头粉面的我穿着不合体的黑色马褂,而秀英则打扮得像个老丫环,看上去不伦不类的样子。在林厚芳和我认识之前,它是挂在卧室的,但是,自从我和林厚芳第一次做爱之后,它就被挪到了这里。林厚芳说,她害怕在秀英眼皮底下和我做爱,因为她无法彻底放松自己。在和林厚芳第一次做爱时我就发现,每当林厚芳的目光停留在墙上的婚纱相上时,她那正在扭动的臀部便会放慢了频率,她那高昂的头颅便会无奈地低落下来……现在,婚纱相被挪到了书房里,林厚芳和我做爱时,再也没有了那种无形的压力。在海浪一样翻滚的床上,她可以充分暴露自己,释放自己,奉献自己,向我毫无保留地展示着她做爱的技巧。当然,这样一来却委屈了离我而去的秀英,她根本不会想到,自己和丈夫的婚纱相会因为另一个女人的存在而被请出了卧室,整天和满满三柜子毫无表情的图书作伴。也许是因为我的行为并不正大光明的缘故,每次在书房里看到婚纱相上秀英那犀利的目光,我的身上便会有一种被上帝鞭挞的感觉。今天也不例外。因而,我把目光转到了一旁,不再看墙上的婚纱相,不再看墙上我的妻。
  我站起身,来到写字台前,打开笔记本电脑。光标在“我的文档”上点了两下,屏幕出现了几十个文件图标。因为我习惯用WPS2000来处理文字,所以,每个文件名上,都有一个耀眼的红火炬。我毫无目的的让光标从左到右、从上到下在每一个小火炬上划过,在划到最后一个火炬时,我轻轻点了两下鼠标,结果,这个命名为“分析报告”的文件便被打开了。“关于现代家庭性心理活动的分析报告”,心里刚默默念完标题,我就猛然想起一件事。我拉开写字台抽屉,从里面取出一叠稿子摆到桌上,这是《关于现代家庭性心理障碍的分析报告》的打印稿,作者的位置上,打印着我的名字:贾世文;成稿日期是2001年9月。其实早在去年年底,我就完成了这篇专著,准备提交到于今年10月在上海召开的全国性学会年度研讨会上作专题报告,但由于国家对包括我们医科大学在内的大专院校进行建国后最大规模的合并、改组,时间紧,任务重,更主要的是我的职务尚未确定,使我无法静下心来对报告进行必要的修改,一直拖到今年上半年才将它改毕定稿。这篇长约三万字的报告是近十年来我利用报刊杂志和官方的有关统计资料,对内地家庭夫妻之间的生活现状进行了一系列调查后写成的,当然重点是对现代家庭中的男女性心理活动进行探讨,揭示健康的性心理活动对稳定现代家庭生活,提高夫妻性生活质量所具有的重要意义。十天前,我把稿子的软盘寄给了全国性学会年度研究会秘书处,以便汇编大会资料。在这之前,我还打印出一套文稿,找一些同事看过,请他们进一步提出修改意见。上个星期一,也就是研究所的同事把文稿还给我那天,正好让在咨询中心实习的宋丽洁看到,她说她想看看我的分析报告,向我学习学习,也好使她的毕业论文更加充实。看到宋丽洁诚恳好学的态度,我同意了她的请求,把分析报告借给了她看。宋丽洁今年二十三岁,社会心理学98级本科生,明年毕业。本来应该在放完暑假之后才实习,可她硬是暑假不回家,非要到我所在的咨询中心实习,说要在我的辅导下完成毕业论文。她说她想到咨询中心实习的原因有好几个,首先,她说在上大一的时候,听我讲过几次课,特别是有次我讲的《婚前性心理活动分析》一课,给她和同学们留下了深刻印象。第二是因为咨询中心的咨询热线,在当地有一定的影响。开通近一年来不仅吸引了许多听众,每周还和广播电台进行一次联播,不管是男女老少还是已婚未婚离婚,只要是有关性知识、性心理或是性障碍方面的内容,随时都可以拨通电话进行咨询。以前回答听众咨询的方式是播放录音,内容比较单调,更新周期长,形式过于死板。三个月前我们又增设了另外一部热线电话,用对话的形式来回答听众的咨询,不过这种形式只限白天有人值班时,晚上不能开通。宋丽洁说她是咨询热线的忠实听众。在学校时,为了听热线,她将原来每个月买的电话充值卡由30元涨到了50元,每当同学们进入梦乡后,她就一个人坐到学生宿舍的电话机旁,播打咨询热线一直听到半夜。通过听热线,她学习、消化了许多知识。对现在开通的对话咨询,她认为这种形式很好,听众也非常满意。在我们这里实习,宋丽洁便有了与患者直接交流咨询的机会。另外,宋丽洁还说她有一项重要计划要在我们这里完成,不过计划的内容宋丽洁并没有告诉我,她说暂时保密,我也就没有再问。咨询中心既要承担研究室的部分课题和一定量的教学任务,又对外开展心理咨询治疗,宋丽洁说这对她完成自己的计划,对她最后一年的实习很有帮助。宋丽洁来咨询中心已经两个月了,各方面表现都十分优秀,并给予了我很多帮助。因为咨询中心还处于试运行阶段,又不是盈利单位,咨询中心配备的人员较少,除了由我兼任咨询中心的主任之外,院里另外又配了一个女教授做专职咨询师和两个业余咨询师。业余咨询师只是在有社会活动时才参与业务,而专职咨询师赵教授最近因身体欠佳,前几天歇公休到北戴河疗养去了。因此,咨询中心现在只剩下我和实习生宋丽洁。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赵教授走过之后我的心里就有了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性心理研究所咨询中心设在医科大学沿街的门诊大楼下,占地面积不大,一共只有三间房。靠外面的两间为诊室,1号诊室由赵教授负责,主要为女性咨询,2号诊室由我负责为男性咨询,宋丽洁则做助理工作。走廊尽头的房间稍微大一些,是我们的资料室兼休息室。热线电话把两个诊室串在一起,根据患者性别和咨询内容再决定由谁负责解答,必要时也可以三方通话。前一段时间,宋丽洁跟赵教授时间多一点,有时也和我一起值班。可当赵教授走了之后,我和宋丽洁便陷入尴尬之中。我一时竟不知道该让宋丽洁坐在哪个办公室。因为按规定,宋丽洁作为实习生尚不能单独接诊和接受咨询,可我却又不想让她像平时一样和我在一个办公室。是什么原因,我也说不清楚。反正这几天,我好像格外害怕见到宋丽洁,不仅仅是她最近过于暴露的穿戴让我感到不能接受,就连她那双经常涂抹着蓝色眼影的双眸也让我觉得不舒服。宋丽洁也好像是猜测到了我的想法一样,昨天上午一上班,她就来到我身旁,问我能不能让她自己在女诊室办公。我记不得自己当时是怎么回答她的,意思好像是说她还没有单独接诊的资格,不过要是觉得不方便的话,也可以变通一下,但如果有人咨询,最好还是和我商量后再回答,等等。反正在听了我的话后,宋丽洁整整一上午都在女诊室没有出来。事也凑巧,昨天上午咨询中心竟然没接到一个电话,我们在各自的办公室无声无息中度过了一上午,直到中午12点宋丽洁叫我去吃午饭。吃饭时,我装模作样地问宋丽洁上午在办公室里做什么?她说在看我写的分析报告,她还有几页没看完,估计明天可以还给我。我说,没事,不急,只要对你有帮助,晚点儿给我也行。正当我想着下午是不是应该让宋丽洁来我的办公室和我一起办公时,宋丽洁却先开口了。她说她下午有事,想早走一会儿,我问她什么事,她没有说,只是神秘地对我笑了一下。不是我经不起诱惑,确实是她那双眼睛太让人倾心,就连她那娇柔的笑容也让人感到与她大学生的身份不相称。在她身上,透着一种过于成熟的野性的魅力,使人很容易想到舞伴、情人或是夜总会的坐台小姐。今天下午,宋丽洁把报告还给了我,她说她已经十分认真地看了我写的分析报告,并在上面用铅笔注上了自己的意见,希望我对她的意见能够理解。我说我非常理解,不管是谁,都有权力对学术问题发表自己的见解和看法,为的是促进学术交流。我了解宋丽洁的脾气和性格,她是个心直口快的女孩子,并且从来不服输。
  我拧亮台灯,翻到分析报告的第一页。我注意到,在“关于现代家庭性心理障碍的分析报告”的标题中,“家庭”两字的上方,被铅笔划了个大问号,旁边还写了几个字:“不止是在家庭”。一看字体就知道是宋丽洁写的,她的字就像她人一样,瘦挑、俊秀,透着江南女子的才气。我之所以能在几十名申请实习的学生中选中宋丽洁,就是因为她身上所具有的那种强烈的挑战性。我先把手稿大致翻了一下,发现近50页的文稿中差不多每一页上面或多或少都有宋丽洁的批注。有的批注赞同我的观点,有的批注几乎要把我驳斥得体无完肤。我把桌上的台灯拧亮了一些,以便让自己已有些昏花的眼睛能够看得更清楚。我从头读着报告:
  关于现代家庭性心理障碍的分析报告
  绪论
  众所周知,十九世纪中后期,有关性心理活动的分析(性心理学)才从传统心理学中单独分离出来,到现在仅仅经历了一百多年时间,而中国有关这方面的理论研究则是在二十世纪初开始的。西方代表作品主要有:《梦的解析》、《少女杜拉的故事》、《精神分析导论》(弗洛伊德著)、《研究录》、《男与女》、《性心理学》、《性的逆转》(霭理士著)、《金赛报告》(金赛著)、《海特性学报告》(海特著)等。我国在这方面的专著比较少,主要代表作品有:《冯小青》(潘光旦著)《生育制度》(费孝通著)等。在上述论著中,大师们充分利用传统心理学、解剖学、精神病学甚至文艺心理学对人们的性心理活动进行了精辟的阐述,提出了自己的观点,形成了不同的流派,给研究人类健康的性心理活动留下了宝贵的资料。进入二十世纪后,由于现代工业的发展和人类文明的进步,特别是随着生活质量的提高,人类对性欲的追求也较从前有了极大不同。人们的性心理活动比以前更加复杂,随之而来的性心理障碍也随着性生活环境的改变产生了新的现象,因而为当代性心理学的研究提出了新的课题。在大量的性心理障碍现象中,以家庭为主的性心理障碍最有代表性和影响性,它直接关系着家庭和社会的稳定,影响着夫妻性生活的质量,也是性心理学者重点研究、解决的课题。本文仅就以下几方面内容与各位专家共同进行探讨与分析:
  一、现代家庭性心理障碍的表现形式
  二、现代家庭性心理障碍产生的原因
  三、现代家庭与传统家庭性观念的差别
  四、婚外性行为对现代家庭性心理的影响
  五、现代家庭性心理障碍的咨询与治疗
  ……
  不知道为什么,“绪论”第一页的内容还没看完,我眼前的文字便越来越模糊了,慢慢地那些方块字竟变成了一朵朵流动着的鲜红鲜红的郁金香花,一片片,一排排,翻腾着、滚动着朝四面八方奔涌而去。更使我感到惊奇的是,那奔腾不息的花朵下面,不是小溪、河流或者湖水,而是咕咕嘟嘟正冒着气泡、热气腾腾的人的鲜血,我看得真真切切,那是由人血汇流而成的血河!那血的颜色、粘稠度和我在医学院做解剖实验时见到的情景一模一样。那血河一开始并不深,才刚刚淹过我的脚脖,不时有花朵聚集在我的腿下,不知是要向我告别还是舍不得流走,那冒着腥味的鲜血把我的双腿染成了红色。我害怕极了,惊恐地用脚去踢那些想缠住我的花朵。可奇怪的是,那花朵越踢越多,越踢它们把我缠得越紧,更可怕的是那血河一个劲儿地往上猛涨,不大一会儿,便淹过了我的胸脯。我的身子不住地摇晃,喉咙里感到了极度的窒息,心里万分恐惧。我知道,过不了多长时间,我就会被这血海淹死掉,我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我想奋力划出去,可两只胳膊怎么动也动不了。就在我彻底绝望的时候,我忽然看到宋丽洁正逆着血流,劈波斩浪般朝我这边拼命地划着,她的头上、脸上都是鲜血,她洁白的裙子也被染得鲜红。她一边划着,一边朝我喊着,喊的什么我却听不清。眼看着宋丽洁就要划到我跟前了,忽然一个大浪迎面打过去,将她冲得远远的,她被淹在了花与血组成的旋涡里……
  “丽洁!”我大声喊着宋丽洁的名字,可无情的血浪还是把她卷得无影无踪。“丽洁、丽洁,呜呜……”我一边叫着宋丽洁的名字一边痛哭起来。
  “老贾,老贾……”
  我的耳边突然想起急促的呼唤声,我像战士接到命令一样停止了哭泣。
  “老贾,你怎么啦?做梦了?”
  林厚芳轻柔的声音回响在我的耳边。这时,我才意识到自己是在睡觉,是在梦中。我费了好大劲才把粘在一起的眼睛睁开。
  “我睡着了?”望着刚刚来到我面前睡眼惺松的林厚芳,我一边将歪在圈椅里的身子立直,一边问道。
  “岂止是睡着了,还做了一个好梦呢!”林厚芳用她那灼热的双手在我的肩膀上用力地揉搓着,“我的大教授,你难道听不见这静静的书房里此刻仍在回响着情人的呼唤吗?丽洁——丽洁——”
  林厚芳说话时,嘴离我很近,几乎是贴在我的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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