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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画风清奇-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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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扫地。
  灼灼日光,妖艳红唇,如同红色虞美人一般美丽火辣的美人们,穿着灰色的粗布衣裳,在扫地……
  左护法芙蓉花还一脸欣慰:“魔教刚好差几个扫地大妈,这些女人虽然手生,但是扫地也不是什么很难的事,你说对吧?”
  那个人:“……”哪里都不对啊!这些女人不是特地送给你们魔教扫大街的啊!是给你们教主暖床用的啊!什么扫地大妈,你见过有这么年轻貌美如花似玉的扫地大妈吗?扫地大妈颜值都这么高,怎么让平明百姓活了啊?
  可怜那些娇弱女子都是曾经的大家闺秀,被强掳过来也是好吃好喝地伺候着供养着,从来没有干过扫地的粗活。也不知道被魔教这样对待了多久,在烈日下香汗淋漓变成臭汗淋漓也就算了,那一身娇嫩洁白的皮肤,晒得像块炭!
  刚好锋赤路过,停下来看着那春夏秋冬不说话,那个人觉得有戏,就小跑过去跟他说:“教主,这几个美女是我们教送给您的,您觉得怎么样?”
  锋赤皱着眉头想了想,说:“扫地不太干净,以后别送了,白吃魔教的饭。”
  那个人:“……”
  #送美女被魔教教主嫌弃了因为扫地不干净#
  于是黑鸦中开始传说,魔教教主喜欢男人。于是另一个教又送了几个美男过去,结果终于不是扫地了……而是成了伙夫。
  可怜那些美男被柴火熏得皮肤变得干燥枯黄,厨房的油水太好,一个个养的膘肥体胖……
  #脑袋大脖子粗不是老板就是伙夫#
  于是黑鸦中开始传说,魔教教主因为沉迷于练习魔功,而阳痿了。魔教急了,这不行啊,我们的教主我们怎么玩弄、啊不是,怎么诋毁都行,可是别人不行啊。黑鸦传得太热烈,锋赤再怎么关小黑屋也听到了闲言碎语,于是他抓来左护法和右护法,忧心忡忡地说:“黑鸦都在传本座阳痿。”
  左护法很平静地说:“拔了他们的舌头就是,教主不必想太多。”
  锋赤没有理会左护法血腥暴力的提议,皱着眉说:“什么是阳痿?”
  右护法回答得很快,说:“羊的尾巴就是羊尾。”
  任何粗俗的话都不应该从教主的嘴里出来,教主只能做一只萌哒哒的傻白甜,每天只要练功、杀人、吃喝拉撒睡,就行了。之前的美女和美男幸亏老夫处理及时,不然的话,就会被教主拿去……
  武功的陪练对象了啊!!!!!那下场不就是个shi么?
  那些个看上去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大小姐大少爷,怎么能当陪练啊?教主一抬手就把他们打飞了好吗?不拿来扫地做饭真是太浪费了!不能让教主那么浪费人才啊,从小就教育了教主要物尽其用。
  如果让那些人知道了右护法是怎么想的,估计会说:“这样又是哪里物尽其用了!”
  锋赤疑惑地问右护法:“为什么要这么说本教?本教和羊尾有什么关系吗?”
  左护法看了右护法一眼,幸灾乐祸地等右护法圆了,右护法不慌不忙地说:“羊尾可以做菜吃,而且很好吃。”
  锋赤说:“跟本座有什么关系吗?”
  右护法说:“说明教主很有用。”
  锋赤:“……”
  左护法:“……”
  锋赤越想越奇怪,他开始频繁出现在人们面前,这样是为了消除人们对他存在的“沉迷练功”的印象,但是黑鸦又传出了新的谣言。
  #魔教教主停止了练功来配合治疗阳痿#
  听到这个谣言的时候,魔教教众是“……”的。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人太苛刻了就没有人追随,于是魔教教主干脆就不管了。
  不过黑鸦的人今天都知道了魔教教主有了一个未过门的男夫人,据说长得还是倾国倾城之貌,就是不拿出来给人看。
  锋赤冷冷地看着水心,道:“你知道天心会现在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是要干什么吗?”
  水心愣了愣,说:“我知道他们现在把潜伏在各门派的奸细发动起来,以我们的名义造谣生事,不是抹黑我们?”
  “天真。”锋赤微微一笑,“你也算是个混迹江湖多年的前辈?”
  水心怒极:“你……”
  “天心会是要搞起这个江湖的混乱,黑鸦是乱了,白鹭也是乱了。他们还串通了姜国,要姜国把大音给灭了,然后他们就能掌控整个江湖了。”锋赤悠然道,“本座早就警惕着,不然魔教怎么能够在这次大规模的内乱中幸免于难呢?”
  水心半信半疑道:“既然盟主早有先见之明,为什么不早早提醒我们?”
  左护法代替锋赤回答道:“教主以什么身份去提醒你们?你们本来就不信服教主,认为他年纪太轻,无法胜任盟主一职,如果教主以盟主的身份来提醒你们,你们就会说教主滥用职权。”
  众人哑口无言,半晌才有人问:“那黑鸦只能坐以待毙?”
  锋赤轻轻地扫了一眼用期待的目光看着他的众人,声音漠然,一双眸子似乎染上了些许血色:“也许我们黑白两派,该聊聊天了。”

  第一百零二章:说来你可能不信是教主强迫我的

  白鹭和黑鸦势不两立已经很多年了,道不同不相为谋,正邪不两立,诸如此类的话一直在江湖中像魔咒一样在每个侠士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所以在锋赤提出了要和白鹭谈谈的时候,黑鸦就像一滴水掉进了油锅里一样吵得翻天覆地。
  “头可破,血可流,要让我和白鹭的人打交道,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锋赤一抬手长鞭一甩,就将那个人从地上卷了起来,倒栽葱一样摔回地面。长鞭紧紧地绞着那个人的脖子,把他的脸胀得发紫。年轻的教主眼里没有一丝的感情,冰冷道:“如果诸位觉得门派的颜面比生死存亡重要,那本座不介意送你们一程。”
  众人沉默了一会儿,纷纷跪在地上,齐声道:“听凭盟主差遣。”
  水烟晴吐月,山火夜烧云。
  陆路是黑鸦的首选,擅长水面作战的姜国在攻打大音的时候只能用他们的武器造成伤亡,要有实际上的突破还是很困难,他们不擅长在陆地上的真刀实枪,所以黑鸦没有走水路,而是选择了自己更有优势的陆路。天一黑肖敬就开始打盹,昏昏沉沉地坐在马上,手臂松松垮垮地搂着锋赤的腰。
  因为魔教的位置实在有些危险,如果姜国人来一次丛林探险,那么魔教的位置就会暴露出来。轻一点就是魔教和姜国打起来,重一点就是姜国和大音一起打魔教,锋赤怎么也不放心把肖敬放在魔教。魔教只剩下右护法在那里管理,锋赤只带走了左护法芙蓉花暮沧,右护法年事已高,做事肯定会有一些疏忽,锋赤不能拿肖敬冒险。
  虽然他身上有天命双殊,那些人对他是无可奈何,可是他最近的表现非常奇怪。没有一丝凛冽的杀气,和当时徒手单方面对皿阁进行屠杀的那个时候简直判若两人,而且身上的气息,怎么看也不像是个练武之人。
  锋赤没有回答黑鸦质问他为什么要派遣冥归在寒初城引发骚乱,其实他的目的也是很单纯,就是为了看看这件事有多少人知道——他召集了魔教的各大堂主和长老们在密室开了个会,看看他放出冥归这个消息会不会让天心会的人知道,如果有人通风报信,这样他就能够缩小范围,顺藤摸瓜建立观察名单。
  然而冥归的表现超脱他的意料,冥归显然把自己的痛苦全部发泄了出来,树大招风,太过于情绪化的表现让冥归走向了灭亡。冥归在死前还给锋赤报了最后一次信,称自己在白鹭的人里发现了黑鸦的人,并告诉了他名字。锋赤叫手下去查,却查无此人,他就知道天心会不但在魔教、黑鸦里安插了人,也在白鹭那里也放置了自己的棋子。
  肖敬困得把头靠在他的背上,锋赤叫了他几声都没反应,怕他真的睡着了掉下去,于是就让大家停下来休息一下。连续赶路几个时辰,别说人都要被马颠散架了,马也累得不行。锋赤小心翼翼地把肖敬抱下马,靠着一棵树坐下,借助微弱的月光端详他的容貌,越发觉得他美好得不像个真人。
  锋赤不禁想到之前的那些个扫地大妈和伙房大叔,为什么他们也是常人口中的年轻貌美,自己却提不起一点兴趣呢?难道是因为长荽有天命双殊,而别人没有,所以自己对他有特殊的感情?
  英雄惜英雄吗?
  不。锋赤看着沉睡的肖敬,他想即使面前的这个人不会武功,他也会和他在一起,一想到他和别人在一起的样子,锋赤的心脏就止不住的钝痛。不想让他不开心,不想将他拱手送人,不想……
  想着想着,锋赤没头没脑地就吻上了那柔软的唇,在安睡的人毫无反抗能力的情况下,用舌头挑开他的唇瓣,顶开了不设防的嘴,找到了温软的舌。肖敬再不醒来就奇怪了,他条件反射地咬了一下嘴里的异物,锋赤痛得马上放开,捂着嘴痛得皱起了眉头。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肖敬看清了是谁,连忙道。
  然后肖敬脸上一红,知道了刚刚锋赤对自己做了什么,愤愤地擦了一下嘴唇,说:“你干什么啊?”
  “吻你。”教主的回答直白又果断。
  肖敬反倒被他的不要脸震撼了,愣了愣才说:“光天化日之下……”
  锋赤指着头顶:“天黑了。”
  肖敬:“孤男寡男的情况下……”
  锋赤指了指在旁边看戏的左护法芙蓉花暮沧:“左护法在呢。”
  肖敬气极,指着他的鼻子说:“你知道什么是羞耻吗!”
  锋赤回答地很坦荡:“不知道,你教我啊。”
  肖敬虽然很愤怒,但是他还有一块宝石在锋赤身上,他不能跟锋赤撕破脸皮,只能深呼吸一口气,轻声念着《莫生气》:“人生就像一场戏,因为有缘才相聚。”
  锋赤抱着他说:“对,我觉得我们特别有缘,应该是那什么前世今生。你是狐狸精,我是傻书生。”
  肖敬继续深吸一口气,把要骂出来的“为什么我是狐狸精啊即使我是狐狸精你是傻书生可是我这世投胎成人了你还是傻傻傻傻傻”吞了下去,继续念着:“相扶到老不容易,是否更该去珍惜。”
  锋赤连忙点了点头:“要跟我相扶到老吗?我珍惜你就够了啊,我可珍惜你了,贼拉珍惜了。”
  教主东北腔都出来了!教主的人设崩坏了!
  锋赤还目光灼灼地等他念下去,肖敬烦躁地推开锋赤那张痞笑的脸,道:“你怎么停下来了?要到了?”
  锋赤看了一眼暮沧,暮沧从袖子里拿出一把扇子,然后又放了回去:“啊,不好意思,拿错了。”
  肖敬:“……”
  暮沧从袖子里拿出一本书,月色照耀下能看见上面写着《弁而钗》(明代同性恋小说),然后又放了回去:“啊,不是这个。”
  教主拦住暮沧,道:“这是什么书?本座没有看过。”
  暮沧无奈地说:“教主,现在不是看小说的时候,回去再看好吗?”说着说着就把书放在了教主的手上。
  肖敬:“……你到底要拿什么?”
  暮沧如梦初醒般捶了一拳,又从袖子里拿出了一个卷轴,很帅气地抖开后……
  肖敬:“……”
  暮沧:“……”
  锋赤:“啊,这两个人怎么没穿衣服?这样抱着不热吗?哇他们在干什么?这个表情……”
  暮沧手忙脚乱地收起了不可描述的满纸的马赛克,说:“不好意思,拿错了。”
  你要拿错多少次啊!我都不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了!为什么有人要做一件很重要的生死存亡的事的时候会在身上带上玻璃小说和男男X宫图啊?故意的吧!终于要给教主开展初中的生理知识辅导了吗?怎么看时机都不对吧!
  暮沧总算拿出了一个正确的卷轴,摊开后那是一幅地图,锋赤认真地看着地图,过了一会儿才说:“我们在哪?”
  教主你看不懂地图就不要装作看得懂的样子好吗!
  暮沧无奈地笑了笑,说:“教主,我们在林子里啊。”
  我要回去!这两个人都不会看地图,能让人跑到神奇的天路把人间的温暖送到边疆!
  肖敬冷哼一声,看了一眼地图,指着一个地点说:“我们应该是在这里,目的地是在哪?”
  “天怀城。”锋赤眯着眼睛说,“本座已经飞鸽传书过去了。”
  古代通讯受限,所以飞鸽传书这么经典的传信方法必须要出现在这样的小说里啊。三个人突然闻到了空气中的香气,回头一看其他人已经架起了火堆,正在烤着什么。
  “盟主,赶路半天饿了吧?我们刚刚抓到了一只信鸽,虽然有点小,还是能勉强果腹的。来,吃点吧。”
  锋赤:“……”
  肖敬:“……”
  暮沧:“……”
  “教主嫌少,你们去打点什么回来,大晚上的山林里肯定有狼什么的。”
  “……”
  如果烤的真的是黑鸦放出去的信鸽,那么黑鸦就是自投罗网,然后全灭,最后就是全文完。
  当然他们烤的不是黑鸦的信鸽,只不过他们的说法很有诱导性,他们检查了一下,那只信鸽腿上绑的字条他们并不认识上面的字,很果断地认为是姜国的密报,于是就把鸽子拔毛了。
  肖敬默默地吃着烤好的不知道什么动物的肉,感觉好像自己又回到了当初,看着烤肉就想起了一开始自己来到这里被人掳走当了人质,然后流落山林,看着绑匪吃了一顿烤小兔兔。然后一个人逃跑,就遇到了迷路的已凉在烤狼肉吃。
  那个时候已凉蓬头垢面,浑身是泥,狼狈不堪,真不知道他是不是掉进了泥潭里才弄成那副傻样,如果传出去让人知道白鹭盟主有这么没形象的时候,真是要让人笑掉大牙。想着已凉,肖敬的脸上不自觉带上了一些笑意,然后又难过了起来。星落雨上的那颗月光石已经被自己拿走了,不知道已凉会不会很着急,毕竟星落雨是已凉的师傅星晨留给他的唯一信物,现在已经有了缺憾,不再完整了,已凉肯定很懊恼吧。
  锋赤静静地注视着肖敬的表情活动,内心有一种隐隐的不安,他坐在肖敬身边,手臂很有占有性地搂过他的腰,让他整个人靠在自己怀里。“你在想什么?”锋赤忍不住跟肖敬一样微微地皱起了眉头。
  肖敬的身体像触电一样颤了颤,猛地说:“没有什么。”
  锋赤的眼睛眯了眯,手掌轻轻地抚摸着肖敬的腹部,幽幽地说:“如果你有我的孩子,你是不是不会想别的男人了?”
  肖敬脸色一变,他没有想到锋赤居然一言中的,他慌忙别开头,说:“你不要乱想。”
  锋赤看着他的后脑勺,没来由地就生了气,像要不到糖的孩子一样鼓起了双颊。他有些粗暴地扳过肖敬的头,凶狠地对着他的嘴就吻了下去,眼睛直视着他的眼睛也没有闭上。肖敬在他清澈的眼里看到了浓郁的疯狂,腰部无法控制地一软,锋赤顺势把他压在地上,那一头乌丝如倾盆的水一样四散开来。
  直到他的眼里泛出了湿意,他才匆忙起身,搂着他说对不起。
  “我不想让你走。”锋赤喃喃道,“你知道吗?我看着你刚刚的样子,好像永远都抓不到你了,明明伸手就能碰到你,但是我却好像……永远都碰不到你了。”
  肖敬默默无语,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夜晚是如此的寂静,连花谢的声音都听不见,月华如水照耀着山间,地上投下了斑驳的树影。

  第一百零三章:可是我并不属于这里

  你有过怦然心动吗?
  打死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对男人心动到这种程度,吃饭吃不下,睡觉睡不香,总是想着那个人有没有吃饱,有没有穿暖。把自己搞得人不人鬼不鬼,却希望别人比自己好上一万倍。
  当寒轻站在他面前,面无表情地对他说:“我喜欢他。”
  回到了天怀城,回到了两个人初见的地方,带着一大堆白鹭叫得上名号的人,只为了赴一场筵席,公事和私事冲撞在一起的时候,他失去了平日的冷静。他没有继续在众人面前扮演他傻愣的形象,而是变得忧郁起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在忧国忧民。
  他愕然地看着这个人,嗫嚅的嘴唇半天吐不出一个字来,许久许久他才能够憋出话道:“他是个男人。”
  寒轻耸了耸肩:“我也是男人,有什么关系吗?”
  他的眼睛就像熄灭了的香一样死了,他还觉得自己是个怪胎,没想到是自己勇敢不起来。
  桌上的棋盘上残缺的棋局,没了将帅,行兵布阵都没有了意义。观念上就失去了先机,只会让一举一动缩手缩脚,迈不出一步。
  寒轻看着他说:“他喜欢你。”
  他仿佛又活过来了,带着惊喜和难以置信道:“他喜欢我?”
  寒轻上上下下地睨了他几个来回,说:“假的。”
  虽然寒轻说是假的,但是他能听到那话语中的酸意。
  “太好了,长荽喜欢我……”已凉坐回了凳子上,不知所措的样子活像一个孩子。
  寒轻突然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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