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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艳书-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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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让一向只有调戏良家女子经验的谢天骄很是手忙脚乱了一番,他本可避开这一剑,却傻了一般一动不动,只眨了眨眼,片刻后,锈死的脑袋才想起来开口解释。
  眼看着谢天骄就要为长期以来只调戏一类女性这种狭隘的行为付出代价时,救星来了。
  林间突然传来几声短促刺耳的口哨声。
  紧接着,两名劲装男子陡然从林中飞扑了过来,手中寒光凛冽,直刺向静立在中间草地上的少女。
  少女挑眉,微微一笑,手中陡然剑光大作。
  那纯净的剑光如片片落英,在柔和的风中起伏,剑气温柔的近乎哀伤的抖落开来,恍如暮春时节一首缠绵哀婉的诗。
  刀剑撞击,恍若一连串珠玉碎裂,谢天骄依稀看见了长安普若寺九重宝塔上那铜质的风铃……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一曲柔和的春歌,在风中吹落。
  剑在舞蹈,漫天的缤纷,连呼吸中都带着芬芳,谢天骄只是个过客,却终于无处可逃。
  “唰唰唰——”
  血花飞溅,须臾间,染红了那蹁跹的白衣,那渲染开来的殷红,凄艳的刺伤谢天骄的眼。
  他第一次知道,剑,原来还可以这么美,这么温柔而又这么残酷
  两个杀手闷哼一声,几乎倒地,眼中朦胧之色褪去,惊疑不定的对视一眼,狼狈离去。
  少女挽了个剑花,收势,抿了抿嘴,却没有说话,白色的轻衫在暖风中如同一只扑棱着翅膀的鸟儿,活泼泼的极有生气。
  “你……到底是什么人?”傻掉的谢天骄不由得喃喃出声。
  白衣少女斜斜的横了他一眼,眼波中带着一丝说不出的天真与妩媚,如同一朵灼灼的桃花,正开到烂漫处,而且还将继续这般绚烂的绽放。
  谢天骄目光一紧。
  那少女收回目光,侧耳细听,微微一笑,当下负剑便要离开。
  “哎,敢问姑娘……”谢天骄连忙出声,话说了一半,才反应过来,自己怎么和那没节操的色狼白香亭一个德行起来。
  他清了清嗓子,不由自主的正正衣冠,甩了甩袖子,自觉做足了风流倜傥的才子架势,方才煞有介事的开口道:“敢问姑娘芳名,小生……”
  那少女闻言停住脚步,上上下下打量着他,忽的嫣然一笑,然后——猛的挥出一拳,这一拳可谓悄无声息神鬼难挡,谢天骄哪料到她突然发难,当即中招,闷哼一声捂着眼睛连连后退,只听那少女嚣张的笑道:“居然敢用箭射我,这是给你的一点教训。”言罢,展动身形,极其优雅飘逸的远去了。
  谢天骄很委屈。
  他和白香亭不同,轻易不调戏小姑娘,何况还是一个拿着把明晃晃的剑的小姑娘。
  这真的是第一次。
  显然,留下的记忆显然不太美好,他以后可能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不会去尝试调戏良家女子以外的人了。
  痛扁谢天骄的,自然是闲极无聊的江舒雪。
  此刻,她和夭夜一前一后,正在下山的路上。
  “喂,那几个杀手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夭夜,莫非是你以前的仇家?”江舒雪找了个隐僻的地方坐下来。昨天接到消息,蒹葭剑客五日前秘密潜入长安,却在西山一带失去踪迹。她一大早赶来调查,却遭到不明身份的杀手袭击,又被一个傻蛋看到了自己真容,不由得有些后悔上次发现易容材料没了时因为偷懒竟没有及时添购。
  “凭他们?”夭夜一脸冷酷的抱着肘,嗤之以鼻。
  “我人这么和善,怎么会有人找我的麻烦?”江舒雪叹气,“莫非是我那尊敬的,年轻有为的,号称江家这一代翘楚的茂秦堂哥为了上次的事来想修理我?可这些家伙的身手倒是不怎么样,就算想教训我,请这种货色也没用吧。哼,我好歹也是武烟阁目前杀手组织的代理老大,要是栽在这种菜鸟手上,我还怎么混!”
  她自顾自在一边絮絮叨叨,夭夜只是惯常的闭目养神,并不理睬她,只是眉头微微蹙起,仿佛在思考什么。
  杀人不一定非要武功高,影杀中最可怕的那种,从不用刀剑杀人,而是毒药,陷阱,阴谋……能让人死的时候还不知道杀自己的是谁。作为专业人士,夭夜对江舒雪这自封的江湖第一杀手组织老大相当不以为然,不过,那几个家伙,确实不像个中好手。
  “唉,今天的事先不要声张,我可不想师兄又在那里瞎操心。”叹了口气,江舒雪脸上的表情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以为我和你一样吗,傻到被那个家伙追着唠叨?夭夜瞪了她一眼。默默的坐到一边,珍惜的从怀里摸出一个油纸包,小心翼翼的打开,里面裹着两块点心。
  江舒雪眼尖,立刻凑了过去,指着尖叫:“雁痕做的玫瑰酥,好哇,最后两块居然是被你藏起来了,给我一块。”言罢伸手去抢。
  夭夜一个拧身错开,抓起点心就往嘴里塞,江舒雪突然邪恶的一笑,近身施展开折梅手,这套擒拿法是她师娘教的,当年主要是用来掏她师父口袋里的铜子儿,由于这一度是江舒雪的主要零花钱来源,她早就将之练得炉火纯青。
  夭夜虽是影杀,可学的多是一击必杀的功夫,对于这套名字优雅,招式却颇有狗皮膏药贴上身味道的擒拿招架不住,一个不留神,那油纸包让江舒雪摸了去。他见机快,凌空跃起,左脚蓄力猛的踢向江舒雪的手,几个回合下来,那油纸包你争我抢在二人手中轮流来回。
  江舒雪剑鞘挥出,一招“长锁清秋”点向夭夜左肋,右手去抓那飞在半空中的油纸包,夭夜也不甘示弱,亮出匕首,击开袭来的剑鞘,朝那点心飞扑过去,张嘴一咬。
  两人同时拽住油纸一边,“撕”的一声,点心跌落下来,在地上滚了几滚,不动了。
  “你!”夭夜落在地上,看了一眼那沾了草屑泥巴的点心,顿时,杀气四溢。
  “呃……”江舒雪心中怯怯,在夭夜面前,浪费食物绝对罪无可赦。
  “去死!”一声暴喝,匕首闪着凛冽的寒光,四溢的杀气如暴风雪一般向江舒雪席卷而来。
  “喂喂,就为一块油酥你居然弑主,哇,来真的啊你,救命啊——师兄——”
  两人一逃一追,很快消失在山下,不一会,草丛里窸窸窣窣的传来一阵响声,半晌,一只低伏在灌木丛中的白色小狐狸探出脑袋,转着乌溜溜的眼珠子,确认四下无人后这才小心的挪了出来,它在油酥边上转了两转,小鼻子凑上去谨慎的嗅了嗅,然后衔着那块油酥点心飞快的钻回树丛里不见了。
  谢天骄追丢了小狐狸,又挨了莫名其妙的一拳,顶着个销魂的乌鸡眼,心中很是愤懑,便将一腔怒火发泄在这山中小兽们身上,待白香亭等人找到他时,他正雄赳赳气昂昂背着自己的雕翎弓,马背上挂着一串血淋淋的野兔山鸡,配着俊美面容上的凛冽的杀气,乌青的左眼外加头发上两根灿烂夺目的鸡毛,让一干纨绔们心惊胆寒。
  “天骄……你……”其中一人哆哆嗦嗦指着那两根在和煦的春风中荡漾着的山鸡毛。
  一记眼刀横来:“干嘛?”
  “没……没事……”呜呜,好可怕……
  “没事就闭嘴,边儿呆着去!”
  “哇,天骄,你猎到这么多……咦,你的眼睛……”不怕死的某人冒了出来。
  “砰砰砰!”
  “救命……你们这帮见死不救的……混蛋……”某人眼含热泪,死不瞑目。
  “小谢,累了吧,来,喝口水……”一人谄媚上前,另外几人匆匆将“尸体”拖走。
  “哈哈,你们快过来,看看我抓到了什么。”远远的,传来白香亭的笑声,谢天骄蓦地站了起来,一干人等连忙抱头蹲下。
  “咦,你们——”白香亭停下脚步,讶异的看着眼前气氛诡异的场景,拎着猎物的手僵住了。
  谢天骄的眼睛直了。
  “哈哈哈哈,你这个白毛小畜生,还不是落到本少爷的手里来了,看我怎么收拾你!”半晌,他仰天长啸,劈手夺过直挺挺僵着身体装死的小狐狸,一阵狂喜的磨牙。
  “……他怎么了?”白香亭看着陷入癫狂状态的谢天骄,愣愣的问道。
  被谢天骄揪着颈子皮拎在半空中晃荡的小狐狸有气无力的看了白香亭一眼,乌溜溜的小眼珠子满是哀怨。

  相逢意气

  午后,阳光正暖。
  江舒雪躺在院子里的树下,脸上盖着一本书,闭目养神。
  有草木轻微窸窣声传来,她不耐烦道:“阿夜,不要用刚杀了人的手去摸东西吃。”
  眼睛微微睁开一线,面前穿着紧身衣的少年面色不善的把手从石桌上那盘玫瑰酥上收了回来,冷冷的哼了一声,把头撇到一边去。
  江舒雪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托着腮,看着自家影卫,心中无限忧虑。
  要说夭夜这影卫实在当得名不副实,影卫影卫,自然应该如同影子一般时刻跟在主人身边,还要隐匿行迹不被人察觉才是。
  真正的武烟阁影卫,主人与人花前月下山盟海誓,他们得蹲花丛喂蚊子,偶尔面对某些香艳场面还得面不改色一边捂着流血的鼻子一边镇定自若的做好随时冲出去保护主人的准备;主人和朋友围炉喝酒,他们得钻雪堆装雪人,一边哆哆索索擦鼻涕一边抱住剑坚定地等待着主人酒饱饭足归来。
  从这方面来说,夭夜可能是武烟阁有史以来最牛叉最大爷的影卫了。
  江舒雪若是想出去逛街,他会以自己没休息好,现在很困脚步发飘没有余力保护她的借口阻挠。
  江舒雪若是呆在白府中,他就会拖床被子到树上,铺好窝埋头大睡,当然,作为一个有职业道德的影卫,他还是会跟江舒雪打声招呼:要是有人要找她麻烦,喊一嗓子就行。结果江舒雪兴奋的坐在树下等着这短时间一直纠缠着她的刺客,结果夭夜排山倒海的打着呼噜,连苍蝇都不敢接近三尺以内。倒是白府的下人奉命来找江舒雪,打扰了夭夜大爷的午睡,被扁成了猪头。
  而一到天黑,夭夜就精神抖擞的换上杀手行头,如同外出觅食的野兽,两眼闪闪发光,潜入夜色,开始赚外快。
  这段日子,据江舒雪估计,明月燕子楼长安分舵的修罗帖被他抢了个光,杀手市场的秩序被严重扰乱,她作为明月燕子楼这一江湖最权威杀手组织的临时管事,决心采取雷霆手段将这一不良倾向消灭在萌芽中,于是,当晚狠狠的收了夭夜上供的一笔银子,并签了协议,在此期间夭夜接的每笔单子,她抽三成。
  “大白天的,把你那行头换下来,然后去洗手。”江舒雪直起身子,若有所思的打量着刚刚赚外快回来的前任杀手现任影卫,优哉悠哉道。
  “麻烦死了,喂,你乱看什么看啊!”纵然是冷漠如夭夜,也有些受不了她那怪异的眼神,皱起了眉。
  “呵呵呵,阿夜,我突然发现,你的腰还挺细是嘛。”江舒雪用扇子掩了嘴,不怀好意的笑了笑,“我听说十来年前,有一个很厉害的杀手曾经扮作舞姬,于宴会上刺杀了当时的南武林盟主,传言那杀手腰肢纤细柔韧,能做出许多常人难以作出的动作,可谓一舞倾城的绝代佳人。可惜自那以后,他便销声匿迹了,真让我痛恨自己晚生了这许多年。”
  夭夜沉下脸来看她,大致猜到这个脑子常常处于不正常状态的女人想说什么了,于是警告般的嗖嗖放杀气。
  可惜,明月燕子楼的代理管事不是白当的,江舒雪好整以暇的躺回靠椅,没事人一般挑眉继续笑道:“夭夜你资质这么好,是不是也练过啊?来,给本小姐我跳一个,正好我这两日闲的无聊,喂,跳得好有赏。”
  夭夜静静的看着江舒雪,突然嘴角微扬。
  这一笑,竟极让人惊艳。
  常年行走于黑夜,让夭夜的皮肤比常人白的多,是江南水磨年糕那种带点阴郁的白,然而他眉眼却生的有几分秣丽精致,配着那掩不去的凛冽杀气,直让人觉得像一把短而锐利的匕首,无时不刻散发着逼人的寒气。
  这一笑,凤眼微挑,一抹暗紫流光,眼梢中流转着说不出的魅惑。
  那是一种在刀锋上舞蹈的妩媚,激烈的,绝望的,浓郁的,带着深入骨髓的痴与痛,却让人无法抗拒。
  这就是夭夜,武烟阁影杀,在匕首,刀剑,毒药之外的另一样武器。
  一样同样隐藏在黑暗中的武器,奇诡,然而必杀。
  江舒雪眼睛直了,她愣愣的看向夭夜那黑沉沉的瑰丽的眸子,仿佛失了神一般。
  夭夜嘴角的笑意加深,眼眸底下却暗涛汹涌。
  江舒雪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似乎是想抚摸夭夜的眼睛。
  纤柔的手,如蝴蝶一般幽幽的落在夭夜的脸颊边,夭夜近乎苍白的脸庞,逆着暖光,如同静静开放的素莲。
  “阿夜,你的脸捏起来手感真好,不错不错,今晚多吃点,养胖了让我每天捏一捏来玩。”一把拧住夭夜的脸蛋,江舒雪得意的扑了过去。
  “你!”夭夜惊且怒,想后退,却已被江舒雪牢牢缠住。
  “别跑别跑,好不容易才抓到你,我才不会这么容易放手呢。明月燕子楼出来的杀手都是泥鳅儿托生的,一个比一个滑溜,嘿嘿,今天可让我得偿夙愿了。美人儿,你就从了大爷我吧,嘿嘿,让我好好摸一把。”江舒雪也不知从哪里学来的猥琐腔调,不顾夭夜刀子一般凌厉的眼神,兴奋的将他的脸蛋搓来搓去。
  夭夜的眼都气红了,他愤怒的挣扎起来,那样子简直恨不得一口咬死江舒雪。可惜江舒雪缠人的功夫委实一流,居然怎么也挣不脱。
  白府上下都很识趣的没来打扰,两个人鸡飞狗跳的闹了好一阵子,江舒雪才意犹未尽的放开夭夜,挥了挥手:“昨晚忙了一夜累了吧,我已经很体贴的命人把你的被子拖到树上去了,睡吧睡吧。”
  夭夜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紧紧抿着嘴,好半天才老大不情愿的别过脸,一个纵身翻过院墙消失不见了。
  “啧啧,这孩子属猴的啊,好好地大门不走,偏偏喜欢翻墙。不错,有前途,有个性,以后要好好挖掘一下他的潜力,看看能不能培养出来一个神偷啥的,对了,腰那么细,长的又这么妖孽,也可以走祸水的路子,哎呀,楼里的人都没长眼睛吗,这么好的底子,啧啧,亏得遇到了我这样好的伯乐,不然阿夜你这可珠玉非得蒙尘一辈子不可。”江舒雪喜滋滋的拈起一块点心,躺回椅子上,伸了个懒腰,惬意的打了个哈切,“没有其他玩意儿打发时间,姑且就来训练训练阿夜吧,明天就去找白香亭问问长安最近流行什么舞,嘿嘿。”
  “可恶的死女人,居然敢捏我的脸!”夭夜蹲坐在屋顶上,努力平复心情,然而终于失败,他咬牙切齿,忿忿的摸出匕首在上面又涂了一边毒药,眯着眼睛幻想着操着这匕首在某人身上捅个三刀五刀的,好出尽这么一口恶气……
  “白香亭,你这个没出息的,居然被个丫头逼婚逼到家门口来了,嘿嘿,快给我出来!”一个爽朗年轻的男子声音隔着墙传了过来,夭夜挑眉,循声望去,只见几个衣着华贵的年轻人优哉悠哉的从白府门外走了进来,看样子似乎是白香亭的狐朋狗友。当先一人一身银袍,窄腰箭袖,剑眉星目,在旁边几个贵公子模样年轻人的衬托下,显得英姿勃勃,恰似一株在春风中风华正茂的白杨。
  夭夜摸了摸下巴,邪恶的一笑,他却不知,此时他的笑容,竟与动着歪脑筋的江舒雪有几分相似,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了。
  谢天骄等人一路喧哗着进了白府园子,边走边嘻嘻哈哈的议论待会见了白香亭该怎么笑话他。
  也不知道是哪个大嘴巴,把江舒雪的事捅了出去,于是白香亭的这帮损友都知道了这月初,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横刀立马在大街上拦住长安第一风流郎白香亭,一顿河东狮吼胭脂虎啸,在无数闺中少女的羡慕之下如愿以偿住进了白府。
  传言永远不可相信,在那群闲的没事干的家伙的众口相传中,江舒雪一会成了哭天抹泪抱着白香亭大腿的柔弱少女,一会又成了挺着大肚子找上门来讨要名分的年轻孕妇,一会儿又成了艳色无双烟视媚行想要从良的青楼头牌,一会儿又成了私自出逃千里迢迢投奔情人的大家闺秀。令偷偷跟在后面的夭夜大开眼界,端的佩服这帮家伙天马行空的想象力。
  然而,对于白香亭,他的这群朋友一口咬定,这厮一向不是啥好东西,定是辜负了那女子的一腔爱意的负心薄幸之徒!
  白香亭人不在府中,那群人却不肯离去,八卦之魂熊熊燃烧着,于是兴致勃勃的径自去找那位传说中被白香亭金屋藏娇的小娘子。
  威逼利诱从丫鬟下人口中寻得答案,几个公子哥儿一路向着江舒雪暂住的流香苑行去,一群莽汉踩坏了不少白香亭花了大心血栽培用来骗小姑娘的花花草草。
  夭夜在心里暗笑一声,抄了近路在前面等着这几人,准备耍来玩玩,也好出口气。
  于是,当谢天骄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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