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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君的坎坷情生-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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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看得清明。
  今后,他也终于,只是一个旁观者,再不是慕王。
  正如那个时候,“慕王薨”的消息传入朝堂。
  他的皇兄孤身一人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从雪地里将那坛酒挖出来,又埋了回去,不知道在问谁:“安歌,青云已经走了,你呢?你回来吗?”
  他的皇兄在雪地里静静地站着,有几队侍卫经过,竟无一人来劝,每一个人都恨不得昏君立刻死了才好。
  他也那样静静地看着他的皇兄,这一刻才看清了这个人似的。
  所以,等了那两年,却又醉了这许多年。
  一道白光猛地刺入眼中,痛得不得不闭上眼睛。
  一声啼哭,恩怨两消。                    
  
  ☆、第三十三章   宵夜
  “没看他,在想他说……”寒墨脸色愈发难看,连流水顿了一下,硬扯出一个笑来,狗腿道,“宵夜么?”
  寒墨愣了一瞬,嫌弃:“你怎么就知道吃。”
  连流水松了口气,继续笑:“能吃是福。”
  “走吧。”寒墨先行朝鬼市走。
  连流水正要跟上,南阎渡莲突然拉住了他。
  连流水被南阎渡莲拉着脖子俯下身,听她威胁满满地笑道:“你猜冥君要是知道你来找过我会怎么样?”
  倒也不至于怎么样吧?毕竟南阎渡莲这事该生气都已经气过了。
  连流水微微拉开距离,和她相对而笑,也压低了声音,一字一顿道:“原来冥君的姐姐在这里啊。”
  南阎渡莲:“……这是威胁?”
  连流水摸摸她的头,满脸温柔:“这叫同生共死。”
  “……”南阎渡莲扯了扯连流水的脸,她记得这只神仙以前挺好欺负的,有些失落道,“竟然不是假的么?”
  连流水捏着她的脸向上提,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来:“小孩子别想太多。”
  南阎渡莲悄悄在手中凝了白光,正要发作给连流水个教训,突觉四周的温度有些低,南阎渡莲一径后退,硬生生将自己的脸从连流水手中扯了出来,假笑道:“你们慢慢吃。”反正吃不死。
  寒墨就为了这个小小的变故又冷了一路,他能救连流水一千次,可谁也保证不了会不会出现第一千零一次,尤其是在某人特别会出状况的情况下。
  连流水以为他又生气,安安静静地在前边带路,他上次遇见专门下来买烧饼的暮清,为了一个馒头成仙的他,自然不会放过如此备受推崇的烧饼,顺便发现了这个烧饼铺不仅卖烧饼,糕点汤粥也是一绝。
  烧饼铺夜间倒是没什么鬼,只有寥寥几个散落在堂中。
  连流水道:“冥君喜欢吃什么?”
  寒墨抬起头,终于问出自己的问题:“你想没想过好好修炼?”
  “啊?”连流水莫名其妙,想了想,“从来没有。”
  寒墨皱眉,垂目继续沉默。
  气氛莫名冷了下来。
  连流水被骂不思进取并非一次两次,脸皮早已被练得毫不逊色于千年大龟的壳,又厚又硬。按理说,寒墨这说法算是最含蓄的了,可他莫名觉得不舒服,心里有一点烦躁。
  店老板还在一边等着,连流水将心绪压下去:“绿豆糕、芝麻饼各一盘,再加两碗绿豆粥。”
  “好嘞。”店老板高声一喝,硬是在这安静得落针可闻的大堂里喊出了一股子豪气。
  可惜无人欣赏。
  因为糕点和粥都是事先已准备好的,上来得很快,连流水自顾自抓了筷子便往嘴里塞,也许因为没了日间的热闹,食物似乎失了一些味道,淡得不像话。
  连流水将自己的粥喝完了,两盘糕点也已是干干净净,他一抬手将寒墨那碗也喝尽了,才道:“冥君若是没胃口,便走吧。”
  寒墨醒过神,这才发现桌子上已经干干净净,又掀起眼皮看连流水,抬手将连流水嘴角留下的糕点碎屑捡了。
  连流水眨了眨眼睛。
  寒墨起身:“走吧。”
  连流水低下头想了想,道:“反正饿不着也冻不着,我不愿意费那个劲。”
  寒墨回过头看他。
  “我怕累。”连流水叹了口气,下了个结论似的,“嗯,我怕累。”
  是因为上辈子太累了么?寒墨下意识就这样想,又不明白连流水为什么突然说这些。
  连流水突然笑了一下,站起来,猥琐地摸了一下寒墨的下巴,摆出一副欺压良家大姑娘的架势:“我生前可是个地痞。”气势摆得很足,但到底日久技衰,语气有些生硬。
  寒墨愣了很久,眸子里有寒意慢慢凝聚:“你以前常做这种事?”
  连流水忍不住缩了缩脑袋,跟上青楼被老婆捉奸了似的,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把拉住了寒墨的手臂。
  寒墨看他,连流水望房梁,娘子脾气有点大,一言不和就喜欢跑得不见踪影,没办法。
  
  ☆、第三十四章 春梦事件(一)
  寒墨嘴角微翘,手臂晃了晃;连流水把手缩了回来,咳嗽两声:“这是流氓,我以前按人脑袋来着。”
  寒墨背手,挑眉看他,分明不信的模样。
  连流水急了:“真的,这不没敢按脑袋么?”
  寒墨问:“打架?”
  连流水道:“嗯,抢吃的。”
  寒墨立刻很糟心地看着流水,像是明白了他对食物热衷的原因。
  连流水:“……跟‘人’打!凡人打架又不像你们,定身咒撒来撒去。”
  他对定身咒似乎颇有怨念。
  寒墨失笑道:“嗯。”
  “算了,我们回去吧。”连流水放弃解释了,那种头破血流也咬着馒头不肯松口的打法,连现在的他都难以理解,人怎么就能饿成那样。
  这一次连流水坚定地走到了最后——寒墨的房门前。
  寒墨站在门内看他,手扶着门沿,打算关门,但没有继续动作。
  连流水道:“我觉得我们需要好好聊一聊。”
  寒墨:“聊南阎渡莲?”
  连流水觉得自己低估了寒墨的“气度”。
  “楚……有人说……算了。”连流水泄气道,“冥君好梦。”
  连流水转身,正打算回房,听见寒墨在背后道:“我没有梦。”
  连流水转了回来,仔细地盯着寒墨看,似极力想要看出个子丑寅卯来,分清楚这个“梦”是什么意思。
  寒墨被他看得颇不自在:“看什么?”
  连流水收回视线,想缓解一下气氛:“春梦也没有?”
  寒墨笑起来:“不如你来和我分享一下?”
  连流水觉得自己搬的石头一定是砸了脑子而不是脚,却忍不住回想,血液上冲,他满脸发红地装糊涂:“记不清了。”
  门沿被捏碎了一块,寒墨面不改色:“男女总记得的。”
  连流水道:“不好说。”
  “哦?”寒墨笑得愈发灿烂,“流水在上面?还是下面?”
  脸上的红色迅速褪去,瞬间惨白,连流水转身就跑,陡然间天旋地转,只闻什么东西“砰”地一声倒在地上,待反应过来时,竟已被丢到了床上,寒墨的脸离他很近,近得两人的头发已经缠绕一处。
  连流水支起手撑在两侧,微微抬着上身,额头冒汗:“冥君?”
  寒墨终于不笑了,面容平静得如同波澜不起的湖:“我帮你回想一下。”
  连流水觉得山雨欲来,强自镇定道:“在下面也不一定是男的,可能是某种姿势。”
  寒墨不说话,脸贴近一寸,连流水彻底躺了下去,“我想起来了!在上面!”
  “谁?”
  这个打死不能说,连流水紧紧闭上嘴。
  寒墨勾起连流水一缕发盯着看,似漫不经心:“楚歌?”
  连流水错愕,不停地摇头。
  那缕发便从寒墨指间溜走,寒墨皱眉道:“不许动。”
  连流水乖乖停下来,敌强我弱,不宜动武。
  寒墨又勾起一缕发,继续猜:“诸葛……”
  连流水决定反客为主:“是谁重要么?”
  寒墨顿了顿,亲了亲手里那缕头发,慢慢微笑起来,道:“说的也是,反正只是一个梦。”放下头发,手向下走,手指在连流水的腰带上徘徊。
  警铃大作。
  连流水按住那只手,被他手上的那股凉意惊了一下,顿了顿,更用力地按住。
  寒墨反手握住他的手,捏了捏,静静地看着连流水的眼睛,问道:“天庭有什么好?”
  连流水思索半天,谨慎回答:“没什么好,也没什么不好。”
  “那你何必心心念念?”
  “其实……”
  寒墨打断道:“冥界如今已经不吵不晃,你可以睡得很安稳;一赔一千,只要你留下,不管作为赌徒,还是本君的人,都稳赚不赔;最后,判官已经不会给你安排工作了。”
  很难注意到寒墨清晰的条理,本君的人”四个字已直接将连流水那被石头砸过的脑袋给砸懵了。
  寒墨道:“还有什么话说?”
  连流水侧头别开视线,才发现原来先前倒地的是屏风,耳尖渐渐发红,语气有些不畅:“我喝醉的时候是不是抱怨过什么?”
  寒墨没说话。
  连流水磕磕绊绊道:“醉话不用当真。”
  寒墨的眸子寒下来,道:“我多管闲事?”
  冥君大人似乎总能得出意想不到的结论。
  连流水转头看寒墨,被那双黑得诡异的眸子给吓得再次别开了视线,专心看黑色的床帐,终于将那句“其实”说完:“其实……我觉得冥界挺好的。”
  
  ☆、第三十五章  春梦事件(二)
  寒墨表情空白地盯着连流水,像个无知而虔诚的学生。
  连流水被他看得几乎撑不住,终于受不了了,头微微上仰,嘴唇在他脸上胡乱碰了一下,这才完成什么了一样地躺下去,满脸不自在道:“梦里是你。”
  孩子般的笑在寒墨脸上绽开,如同三月的柳絮轻飞。
  连流水听到了自己分外聒噪的心跳声和无耻的咽口水的声音,他安慰自己,寒墨虽然脾气不好,但长得好,不亏不亏。
  亲吻如雪花般在眼角轻柔落下,许是被他眼中的温柔迷惑,连流水闭上了眼睛。
  心中升起一股巨大的满足感,寒墨只觉连日来生闷气的自己就是一场笑话。
  寒墨放开连流水的手,像要确认什么似的去摸连流水的脸。
  连流水僵了僵,没有躲,继续看床帐上金线绘的花纹,自欺欺人地想:躺在这里的一定不是自己。
  手指便如愿碰上连流水的额头、眉毛、眼角、鼻尖、嘴唇……
  本来还只是有点痒,可以忍受,当那只手走到脖子还打算继续下移时,连流水终于察觉到要做点什么了,握住那只手,眼睛下瞥,一本正经道:“不准耍流氓。”
  寒墨反手握回去,好商量道:“不耍流氓。”
  连流水正在思考寒墨何时变得如此好说话,惊讶不备之际,寒墨严丝合缝地贴过来,道:“做正事。”
  “……”连流水决定争取一下,“我在梦里面是在上面的!”
  连流水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寒墨非但不生气,反倒心情很好:“在上面也可能是某种姿势,如果你愿意……”
  连流水仿佛看到雪亮的刀光正要朝案板上的自己挥来,没了屏风,从床上可以一眼望到门,那么近,又那么远:“不愿意。”
  寒墨将脸埋在他颈侧笑得浑身打颤,半天才把头抬起来,在他嘴角亲了一下,柔声道:“问吧。”
  连流水反应不过来:“什么?”
  “楚歌说什么?”寒墨提醒他,“你方才没说完。”
  连流水愣了愣,脱口而出:“你逗我呢!”
  寒墨笑起来,意味深长道:“原来你如此期待啊。”
  连流水赶紧摇头:“你能不能先起来?”
  “不行。”寒墨一口回绝,“问完了得做正事。”
  以为寒墨大发慈悲的他究竟是有多蠢!连流水开始思考怎么把战线拖到天荒地老。
  寒墨看破,补充道:“一句话脱一件衣服。”
  连流水:“……你觉不觉得自己在逼良为娼?”
  “原来楚歌说了这种话。”寒墨故意误解,笑着将连流水的腰带解开,回答道,“不觉得。一个在梦里压过本君的地痞,还算是‘良’?我们这顶多算是勾搭成奸。”
  外袍被丢下床。
  连流水胸口鼓起一块,寒墨摸进去,连流水惊恐道:“我还没说话!”
  寒墨拿出姻缘册,大方道:“现在说了,我算你免费。”
  连流水闭紧嘴巴,如果有针,他想把自己的嘴缝起来。
  “你倒是时刻带着这东西。”
  不然容易被偷!连流水闭着嘴巴抗议。
  “正好。”寒墨坐起来,变出一只笔,打算将连流水的名字写上去。
  翻开姻缘册,寒墨像是突然被定住了,纸面上,分明已经有了那三个字。
  规规矩矩的三个字,但着力不太稳,可以想象,写字的人下笔时手在抖。
  寒墨越看越高兴,脸上反倒没有什么表情,幽深的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怎么看也看不够似的。
  不知看了多久,寒墨终于心满意足地合上了姻缘册,戳了戳望着床帐装死的连流水,道:“今天放过你。”
  连流水一愣之后,挖了挖耳朵,极度怀疑地看向寒墨,似乎要从他的表情里看出什么端倪。
  寒墨再次俯下身,道:“莫非你愿……”
  连流水一把将他推开,连滚带爬地下了床,捡了衣服就往门口跑。
  “再走一步试试。”威胁满满的语气。
  连流水回过头看他,一副受到了欺骗的表情。
  寒墨扬了扬手里的姻缘册,道:“回来。”
  连流水乖乖走回去,寒墨将姻缘册给他放回去,又拿过外袍给他穿上,帮他系好腰带,满意地点点头,道:“回去吧。”
  连流水彻夜未眠,觉得自己能逃出生天实在不可思议,想了一夜也没想明白。有点庆幸,又有点诡异地觉得可惜。他大概能明白原因,人是对的,就是姿势不太对。
  如果寒墨心甘情愿地给他压……连流水只觉鼻中一热,一边堵鼻血一边想,他愿意每天少吃一顿!
  他天高海阔地想了一夜,大约是失血过多的缘故,接连几日都精神不佳,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
  
  ☆、第三十六章  赌局
  寒墨目光灼灼地看着连流水自殿外走进来,连流水步履维艰,还离得很远便止住了脚步。
  寒墨咧嘴笑:“我记得我们半个时辰前一起吃过饭。”
  连流水道:“楚歌的话,上次没说完。”
  他见寒墨近日心情好极,本打算借吃饭的时候问问那天未说完的话,但他吃饭之时心无旁骛,吃完寒墨又按住他亲了一通差点出状况,这事便被丢到九霄云外了。
  寒墨对这个答案不置可否,指了指自己旁边的位置,连流水硬着头皮走上去,刚迈过最后一级台阶,寒墨便将他按在腿上,搂腰,这才满足道:“说吧。”
  连流水跟被冻住了似的,一动不动,闻言僵硬道:“楚歌说冥界不安宁。”
  原来楚歌只是这样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满腹说辞立即废弃。
  寒墨顿了顿,道:“冥界没有安宁过。”
  连流水看着他,寒墨的手指碰了碰他的额头:“与你无关,不用管。”
  “哦。”连流水点点头,站起来。
  寒墨将他拉回腿上:“你生气了。”
  连流水看向他,面无表情道:“与你无关。”
  “你生气了。”冷静。
  “与你无关。”
  “你生气了。”压抑。
  “……”连流水放弃,“你先前是打算告诉我的。”
  “先前怕你害怕。”
  “现在呢?”
  “怕你担心。”
  连流水客观道:“我也许确实帮不上忙……”
  寒墨深深地看着他。
  “但是你已经有家室了。”连流水故作轻松地吐出这句话,却不自在地别过脸躲开寒墨的视线。
  亲吻铺天盖地而来,两人气息皆有些不稳。
  寒墨搂紧连流水,压制躁动的欲(这里会被和谐,不要问我怎么知道的)火。
  连流水感觉到不对劲,连忙道:“我可以站起来。”
  寒墨没有拒绝。
  连流水站起来,看着寒墨额上的汗水,试探道:“要不我离你远点?”
  寒墨一头栽倒在桌子上低笑:“我的自制力很差。”
  连流水点头,这一点从冥界过往的震动频率可以看出来。
  “如果有一天我没忍住,不要怪我。”
  “……我一定会怪你。”连流水夺门而逃,慌不择路。
  冥界还未传出风声,冥君的有缘人在天庭姓甚名谁已是神尽皆知。
  天庭的赌局已经截止,赔率一赔五千,唯二两个赢的自然大赚。其中一个连流水,姻缘司的月老为了赢将自己“赔”了进去,众神输得心服口服,无话可说;可最大的赢家竟然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投注的天帝,众神不服,非常不服,一致认为有暗箱操作,但敢怒不敢言。
  天庭的气氛异常压抑。
  这个时候天帝正在广宸宫骂暮清:“不要自持神力高强便有恃无恐,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
  暮清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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