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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大石--两个女人托起的西辽帝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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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灯笼的小个子军士扭头看胖校尉脸色,头摇的像风车:“不行!老头你可以歇一歇,小娘子你耍。爷们儿就爱看你耍!”

  四周的散兵们跟着起哄:“就爱看小娘子耍,把腿抬高一点,爷们儿好好瞧瞧。哈哈……”

  白衣女子脸红了又白,她气恨地瞪着周围的散兵们,嘴里嘀咕道:“兵痞,臭流氓!”

  小个子军士提着灯笼走到女子跟前:“小娘儿们,你刚才嘀咕什么?”

  白衣女子愤愤地说:“姑奶奶说,你们是臭流氓!”

  小个子军士伸手在白衣女子的嫩脸上摸了一下,笑嘻嘻地说:“说说看,爷咋流氓你了?”

  白衣女子怒目而视:“你放老实点儿,再动手动脚,别怪姑奶奶不客气!”

  小个子军士张开双臂向女子扑过来,淫笑着说:“小姑奶奶,你还是到爷怀里来不客气吧!”

  围在四周的散兵们哄叫:“抱她,摸她,亲她!”

  胖校尉淫笑着说:“冯六子,你小子只能抱她。亲她,日她的活儿,一会儿由老子来干!”

  围在四周的散兵们发狂似的淫笑:“对,让军爷日她,咱们看着过干瘾!”

  小个子军士张开双臂就要抱住女子的一瞬间,女子右腿膝盖弯曲起来,照着小个子军士的裆部轻顶一下,小个子军士杀猪般怪叫一声,扔下手中的灯笼躺倒在地上,不停地扭动翻滚。

  女子出腿极快,围在四周的散兵们还没看清怎么回事,小个子军士已躺在地上爹一声娘一声地惨叫起来。

  胖校尉看清了白衣女子的手段,他嘀咕说:“他妈的小娘儿们,敢跟军爷耍手段。就算你有真本事,也一人难敌众手。”说着他抽出腰间的鬼头刀,向周围的散兵们叫喊:“弟兄们,操家伙,劈了这个小娘儿们!”

  众军汉拾起扔在地上的刀枪,纷纷向耍手艺的爷儿俩奔去。

  爷儿俩面无惧色,与蜂拥而上的散兵们刀枪相对。很快,几名散兵被爷儿俩击伤;或躺在地上呻吟,或站在一边狂叫。看得出爷儿俩为不把事情弄大,没下杀手。众军汉也看透这一点,尽管前边总有人中招受伤,后边的仍然狂叫着向前冲。

  胖校尉手握鬼头刀站在远处指挥。眼看着四五十名散兵快被爷儿俩打散,胖校尉接过身边号兵的牛角扁号,“呜呜”地吹起来。远处,不断有兵勇手持火把灯笼向这边涌来。爷儿俩被越聚越多的兵勇围攻;战不能速胜;走又走不脱;处于十分尴尬的境地。

  耶律大石平时最讨厌这些窝里横的散兵们,但又没办法,今天遇见这么多兵勇恃强凌弱、仗势欺人,他决定出手帮助陷于险境的爷儿俩。他双腿用力夹马肚子,手中挥舞起随身佩剑,高喊一声:“女真兵马杀来了,想要活命的快些闪开!”催马向兵勇们冲去。

  这些散兵游勇是被女真兵的马蹄声吓破胆的,听说女真兵马杀过来了,又真真切切地听到马蹄踏地的声音,吓得呼喊一声向远处黑暗的街角跑去。

  耶律大石催马来到爷儿俩身边,对看着他发呆的爷儿俩说:“还愣着干什么,快走,再晚走不脱了!”

  老汉向耶律大石抱拳作揖:“多谢壮士相救!”然后转身冲白衣女子摆手:“快,你随壮士骑马走,我断后!”女子微点头,纵身跃上马背,坐在耶律大石身后。这个动作干净利落,耶律大石忍不住心生感叹:好功夫!

  耶律大石拨回马头催马挥剑向站在外边指手画脚的胖校尉冲去。胖校尉转身就跑,边跑边喊:“弟兄们,这个女真人是假的,大伙别跑,操家伙跟他拼了!”

  散兵游勇们本来已成战场上的惊弓之鸟,谁还听胖校尉的鬼话,纷纷扔下刀枪逃命而去。胖校尉见状一头扎进一所民院里不出来。耶律大石催马沿着街道向前跑,老汉快速奔跑跟在马后。突然,从前边一条横街里冲出一支手持火把的巡夜禁军,喊道:“前边什么人喧哗?”

  耶律大石眼疾手快,拨马拐进一条窄巷。巡夜禁军叫嚷着向前边争相逃命的散兵游勇追去。

  耶律大石催马来到一处僻静的街道,坐在他身后的女子先他一步纵身下马,老汉也赶上来朝耶律大石抱拳行礼,连说:“谢恩人相救!”

  耶律大石借着远处大户人家微弱的门灯光亮盯着老汉看,又扭头看一身白衣的女子,突然说:“师父?师妹?你们怎么跑到中京来了?”

  老汉放下抱拳施礼的双手不敢相信地看着耶律大石:“你是……大石……石儿!”

  女子也惊喜地叫起来:“大石哥……没错,是师哥!”

  三人惊喜又兴奋地紧紧拥抱在一起。。 最好的txt下载网

第7节
中京郊外一家偏僻的宅院。耶律大石、西伯、西樱师徒三人围坐在屋内火炕上一张方桌旁。地上还站着两个穿契丹服装的年轻后生。

  西樱手端茶壶为耶律大石斟茶。

  西伯笑望耶律大石说:“昨晚若不是石儿出手相救,事儿就惹大了!”

  耶律大石说:“夜挺暗的,没看出是你们。我讨厌那些逃兵,像土匪又像流氓,朝廷也不出面管管这些兵痞!”

  西伯手指地上站着的两个小伙子说:“这是师父新收的两个徒弟,一个叫耶律燕山,一个叫耶律铁哥”

  耶律大石招呼大家都坐下,俩小师弟紧挨耶律大石坐下来。

  耶律大石说:“师父,你们不在南京析津府好好开武馆,跑到中京大定府来街头卖艺,为什么?”

  西伯笑:“师父在南京待的年头长了,想出来走动走动。一来活动活动筋骨,二来也让你师弟师妹们历练一下。”

  耶律大石感慨地看着眼前的师父和师妹。

  那还是十多年前,当时的耶律大石正以打猎和贩卖兽皮为生。某天下午,刚从山上打了头野鹿回来的耶律大石骑马路过南京析津府一处街道,看见在一处不起眼的门面房上,挂着一块“西伯武馆”的牌子。耶律大石好奇地停下来观看,只见三五个街头混混聚在门前起哄。

  这时,自称武师的中年汉子西伯,带着不到十岁的*西樱从门里走出来。西伯冲聚在门前的街头混混们抱拳施礼说:“在下西伯,家乡闹蝗灾,大片草场被祸害溜光,家里牛羊全被饿死。为逃条活命,现带着*西樱出来闯江湖,混口饭吃,望大家赏光照看,给些方便!”

  街头混混张撤八说:“你有什么大本事,敢到我大辽国南京地界开武馆!”

  西伯抱拳说:“我西伯虽不能说有什么大本事?但拳脚棍棒十八般武艺都略通一二。在场的哪位街坊邻居想学几手防身本事,我西伯愿意免费教你!”

  张撤八转身看到身后的耶律大石,胆子立时壮了,伸出大拇指向耶律大石晃晃说:“牛皮不是吹的,泰山不是堆的,你若有真本事跟我们石爷露几手!”

  其他混混也跟着嚷嚷:“对,露几手。不敢露就摘牌子,打起行李卷滚蛋!”

  西伯转身笑望着耶律大石说:“这位小兄弟,西伯初来乍到,望老弟多担待些,赏我们父女口饭吃!”

  耶律大石正想寻找有真本事的高手拜师学艺,便想试一试西伯的功夫。他从马上跳下来,伸手把挂在马鞍桥上的铁杆长枪摘下来用力扎在地上。瞅一眼西伯说:“师父若能把这杆枪拔出来,我耶律大石甘愿拜你为师!”

  耶律大石的臂力在南京析津府也是小有名气得,街坊们都叫他铁枪石爷。街坊们都知道他能开三百石铁弓,耍百十斤铁枪,又是辽太祖八世孙。只因祖上吃了冤枉官司,家道中落,才落得空有一身本事,却无出头之日,靠打猎贩皮为生。

  耶律大石在往地上扎铁枪的时候暗暗用了力。一杆碗口粗细的丈八长铁枪扎进地里一大半。铁枪头上有个倒勾,扎进土里像生了根,没有惊人臂力想拔动这杆铁枪难上加难。

  西伯看一眼深扎进地里的铁枪,淡然一笑,冲耶律大石抱拳施礼,说声“得罪”,背起双手走到铁枪跟前,右脚稍用力在地上跺一下,铁枪发出“哧啷”一声响,从地里弹出来倒在西伯脚下。围观的人群惊得异口同声喊 “好”。

  耶律大石摘下挂在马背上的铁弓,仰头看一棵高大挺拔的百年老柳树上“呱呱”叫的乌鸦,搭弓上箭,也不瞄准,抬手一箭,落在树梢上的一只乌鸦应声落地。围观的人群又发出一声喝彩。

  西伯神情淡然,从腰间皮囊里掏出两只长不盈寸的精制短箭,眼睛瞄着柳树上被耶律大石的箭惊起飞上高空的两只乌鸦,轻抬一下手腕,两只拼命远飞的乌鸦先后中箭掉在地上。

  西伯走到目瞪口呆的耶律大石跟前,接过他手中的三百石铁弓说:“你这弓有点走形了。”

  耶律大石说:“此弓随我祖父征战大漠南北,年长日久弓背有些弯,过些时日找个工匠校一校。”

  西伯轻松地举起铁弓,用眼睛瞄一下,然后双手握住铁弓用力一拉,之后把铁弓还给耶律大石说:“好了。”

  耶律大石接过铁弓察看,铁弓多年的弯儿拉直了。他把铁弓随手往地上一扔,当即跪倒在地,嘴里叫一声:“师父!”开始行拜师之礼。包括张撤八在内的几个街头混混也跟在耶律大石身后跪拜行礼。自此后,耶律大石开始跟师父西伯学武艺。后来,西伯见耶律大石是块可塑之材,又凑钱送他上南京府学,紧接着又送他去读中京国子监。

  说实话,对于师父与师妹的身世,耶律大石所知的仅是那天在街头听到的那些,至于更进一步的详情,师父从不多谈,也不许他多问。

  师妹西樱刚开始的时候,只懂几句简单的汉语,契丹话一句也听不懂。师父与西樱背地里,用一种耶律大石从来没听到过的语言交流。到后来,师父只允许西樱说汉语或契丹话,偶尔西樱不小心说出耶律大石听不懂的那种语言,就会招来师父一顿打!

  耶律大石对师父和师妹既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近十年的师徒兄妹之情,有一种近乎于血浓于水的亲近;陌生的是,彼此缺乏更深一层的了解与沟通,虽相距咫尺,却形同天涯。

  师父询问了耶律大石的近况,耶律大石把他近年来暗访幽、燕辽宋边陲,走遍大辽国境内的山山水水,又只身独闯渤海、高丽及混同江女真禁地等经历简单向师父述说一遍。只是没说违禁参加科举考试,作奇文石破天惊的事,怕师父和师妹为他担心。

  师父从怀中掏出那个在耶律大石看来极神秘的黑色心形皮囊,从里面掏出一张上面刻画着奇形怪状图案的野鹿皮,把六块上有神秘文字的金币放在手中,然后双手合十闭目沉默。过了一会儿,师父把六块金币扔到野鹿皮图案上,盯着野鹿皮图案和金币看一会儿,轻轻摇头叹息。

  耶律大石说:“师父,徒儿是不是要有大灾大难?”

  西伯说:“所幸有惊无险!男子汉大丈夫,胸怀四海、志在四方没有错,但向来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要想功成名就,还要屈身守己,以待天时啊!”

  耶律铁哥、耶律燕山哥俩缠着西伯说:“师父,只听说你给大石师兄算过命,算得特准,也给我们算算吧!”

  西樱学着师父的样子摇头说:“天机不可泄露!”逗得师兄弟几人大笑。西伯不笑,默默地收起金币和野鹿皮图案。

  西樱说:“师兄,午饭在家吃吧,我为你做你最爱吃的野猪肉炖山葱。”

  耶律大石从窗户探出头看日头,下地收拾东西说:“我还有一件紧要的事儿要去办,办完事回来再吃饭。”

  西樱拍手说:“好咧!燕山哥你去寻山葱,铁哥你去砍野猪肉,我去拾柴点火!”

  西伯摆手说:“大伙别忙了,你们师兄今天回来吃不成饭了。不但他吃不成饭,我们也要马上收拾东西快走,再晚就都走不脱了。”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8节
耶律大石回到驿舍匆匆收拾一下东西,换上一身黑底镶花契丹衣裤,找出他游历四方时常用的壶形野猪皮囊,把早已准备好的几样东西放进皮囊里,然后出门跨上白马;挥鞭催马而去。

  耶律大石走出驿舍门口的时候,一个穿藏青色衣衫的人站在远离驿舍门口的墙角处悄悄盯视他。耶律大石跨上马背催马而去,这人急匆匆跑到墙后一匹枣红马前,飞身上马尾随耶律大石而去。

  耶律大石骑马走在街上,发现街头到处张贴着捉拿钦犯耶律大石的告示, 他的大幅画像与告示张贴在一起。路口处已被御林军封锁,过往路人被严格盘查。

  耶律大石催马走进一条狭窄的胡同,他把马拴在路边一棵树上,从马鞍桥上解下佩剑挂在腰间,然后纵身跃上一面足有一丈高的灰色砖墙,在砖墙上小跑一会儿,转身跳进一座豪宅大院。

  大辽国上京留守兼东北路统军司副指挥使萧兀纳,在自家客厅里见到耶律大石的时候,不禁大吃一惊,他说:“大石,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敢随意走动!”

  耶律大石躬身施礼后,从随身带的壶形皮囊里掏出一卷宣纸递给萧兀纳说:“这是我科举考试的试卷副本,请恩师寻机会面呈圣上,表明我耶律大石并非是妄议朝政,犯上作乱。”

  萧兀纳让耶律大石坐下,接过试卷副本简单看了看,点头说:“文章虽然言辞激烈,倒没有犯上之辞,还是有独到见解的。只是你采取的这种方式太过激烈,你把矛头直接指向北院枢密使萧奉先,难怪捉拿你的告示上说你是犯上作乱的钦犯!”

  耶律大石起身说:“我知道这事儿干系非轻,也不便在此久留,以免牵连了恩师,大石这里告辞了!”说完转身欲走。

  萧兀纳轻轻摆手,示意耶律大石坐下。萧元纳喝一口茶说:“既来之,则安之,我倒不信他萧奉先敢到我的府第来抓人!你的想法很有道理,想办法把这个试卷副本转呈皇上,让皇上知道你这个举子只是抨击时政而已,并非是妄言犯上。另外,你在文章中提出的‘以广平淀为核心,构筑全国抵御女真军进攻的军事防务,革除各州城各自为战的不利现状’这观点好!值得圣上及满朝文武听一听。”

  萧兀纳萧大人是耶律大石读中京国子监时的国子监祭酒,相当于现在的大学校长。他了解耶律大石是个文武全才之人,十分器重耶律大石的才学,多次想推荐耶律大石入朝为官或从军为将,都因萧奉先把持朝政而没能推荐成。

  萧兀纳曾是大辽国道宗、天祚两朝的重臣。在道宗朝时萧兀纳是太子耶律延禧的辅导教师,曾为保护太子免遭耶律乙辛奸党陷害出过力。但因萧兀纳在为太子师时,曾多次指出过耶律延禧的缺点和错误,没少直言劝谏过耶律延禧。因此,耶律延禧非常讨厌他。耶律延禧即皇帝位后,不念萧兀纳当年的好处,首先把萧兀纳从朝廷赶走,让他出任辽庆军节度使,并给了个“守太傅”的虚衔。后来皇宫里的太监王华揭发萧兀纳偷了宫中的犀牛角没归还,天祚帝只是象征性地派人查了查,就下令免去萧大人“守太傅”衔,由辽兴军节度使,降为宁边州刺史。

  女真军攻打宁江州之前,萧兀纳正任知黄龙府事兼大辽国东北路统军司副统军使。那时,萧兀纳就发现女真人有反辽迹象,并上书朝廷建议加强对女真人的防御。他在奏折上写道“臣任职的东北路统军司与女真人接壤,通过观察女真人动向,发现他们有反叛我大辽国的迹象,请圣上尽快发兵,在女真人没反叛之前,把他们消灭。”无奈当时的天祚帝正醉心于渔猎,无暇处理朝政,以致错过消灭女真人于反叛之前的最佳时机。

  耶律大石说:“恩师,大石有一点不明白。我大辽国兵多将广,女真人边陲小族,兵不满万,为何我军一败宁江州二败初河店?”

  萧兀纳长叹口气说:“说来话长,本来,我想把这些话埋在心里带入棺材的,现在既然你问了,你又是个有心人,我就把这些事说给你听听。当然,你也只能是听听而已,做到心中有数就行了。现在朝廷被萧奉先一些人弄得乌烟瘴气,皇上的圣聪被这些当道的奸人堵塞,逆耳忠言一句也听不进去。照这样下去,后果真不堪设想啊!”

  耶律大石点头说:“这正是我为什么利用科考的机会,写铮文石破天惊的原因!”

  萧兀纳说:“女真酋长阿骨打积极备战反辽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那次在混同江头鱼宴上,阿骨打刀刺朝廷命官,又违抗圣命拒绝跳舞,其实反心已露。当时正应该按皇上的意思,以抗旨不遵罪捕而杀之,以绝后患。无奈萧奉先萧大人出面干涉,不同意杀阿骨打,才使阿骨打有了逃回部族备战反辽的机会。女真军集结宁江州的时候,只有2500人,当时朝廷应该调集东、南、西、北路大军,以宰牛刀杀鸡,女真人何愁不灭。可惜当时的圣上正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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