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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大石--两个女人托起的西辽帝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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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用剑指着阿三说:“告诉他,你叫什么名字?”

  阿三笑嘻嘻说:“老爷,你说我叫什么,我就叫什么!”

  耶律俊说:“叫阿四!”

  阿三挣开捆得并不紧的绳索,笑着跪在地上说:“老爷,阿四在这儿呢!”

  耶律俊嘲笑地看呆愣的耶律大石说:“实话对你说吧,这小子就是你们想找的阿三。可是,现在我不让他叫阿三了,让他叫阿四。从此以后,他走到哪里都是阿四。就是被你们给捉住,扭送到皇上那儿,他也叫阿四,是那个死去的阿三的同胞弟弟,对不对?”耶律俊说着问阿三。

  阿三讨好地笑说:“老爷,你说得对,我就叫阿四。我同胞哥哥阿三被你给打死了!”

  耶律俊仰头大笑。

  耶律大石知道上了当,但又无话可说。

第3节
萧奉先在书房里闭目养神。

  骄儿一身女儿装心事重重地从外面走进来,站在萧奉先跟前。萧奉先抬眼看女儿一眼,低声说:“母亲跟你说了?”

  骄儿点点头说:“爸爸,在我个人的终身大事上,你答应过要我自己做主。如果你想嫁我,不是早就嫁出去了!”

  萧奉先点头又摇头,说:“以前是这样,可是,现在不行了!”

  骄儿一脸不屑地说:“不就是耶律俊说要娶我,把你们吓成这样。爸爸你知道吗?在国子监读书时,耶律俊是同窗中最熊的一个,除了爱到老师那儿告状,除了爱哭鼻子,他再无长处,连个好女人都不如。你们不敢跟他说,我跟他说去,他再敢胡思乱想,我给他一顿拳头!”

  萧奉先爱怜地看着女儿说:“阿娇,不是爸爸心狠,不是爸爸不心疼你,但是,爸爸有爸爸的难处。千不该万不该,那天你不该在那个时候穿女儿装到爸爸这儿来。耶律俊得知你是女儿身,你们当年又是国子监同窗,更要紧的是,他妻子萧莺去庆州避暑时,被皇上给驾幸了,现在还陪皇帝待在后宫。所以,他才会有这样的要求!”

  骄儿说:“爸爸,您说过的,我是您萧奉先的女儿,将来不说入宫为后,起码也得嫁个王爷。他耶律俊算什么东西?”

  萧奉先轻摇头说:“现在不同了,耶律俊已升任南院枢密使,同时还兼任北院枢密副使,是名副其实的朝廷重臣,不亚于侯王啊!更紧要的是,爸爸这些年在朝廷位高权重,遭人妒嫉,朝臣中很少有人真心实意帮助我们萧家。更何况现在世事艰难、内忧外患,爸爸更需要在朝廷里有个帮手。这个耶律俊,就是真心实意、死心踏地帮助爸爸、帮助我们萧家的人。现在他敢提出要娶你为妻的请求,就是因为他明白爸爸得依仗着他啊!”

  骄儿说:“爸爸,既然您一心一意为朝廷做事,心底无私天地宽,皇上自有公论,朝臣自有公论,干嘛非得要别人死心踏地帮你?”

  萧奉先说:“阿娇,虽然你年龄不小了,但这些年来,爸爸不想让你过早地知道朝政上的一些肮脏事儿,不想让你的心过早地被这些俗事装满。朝廷是个大染缸,朝政就是一潭浑水。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能知道其中的况味儿!汉、唐朝的时候,西北的匈奴劫掠边境。为安抚边界,汉、唐朝不得不走和亲之路,把公主下嫁给匈奴酋长。就拿大辽朝来说,为外部邦交,也不得不把公主们嫁给外族酋首。高丽、大食、回鹘、吐蕃、西夏国都曾娶过咱契丹公主。重熙九年,兴宗把兴平公主嫁给西夏国主李元昊,被李元昊折磨而死,那又该怎样?有时候,生在王侯将相家,并不是一件好事儿啊!”

  骄儿眼泪涌出含在眼眶里说:“相比之下,阿娇倒是更愿意远嫁他国啊!”

  萧奉先微闭上双眼说:“骄儿,你从小到大,别的事儿爸爸都可以依你,惟独这件事,你必须听爸爸的。你回去准备一下,择个良辰吉日,嫁过去吧!”

  骄儿还要说句什么,萧奉先摆摆手。

  骄儿只好一步三回首地退出议事厅。

第4节
耶律大石独坐在萧府后院一间屋子里。屋门是铁的,死死关闭着,屋里一盏幽暗的马蹄灯,耶律大石带着手铐脚镣对着灯光发呆。

  屋外,一队带刀侍卫紧紧看守着屋门。随着一声响,铁门被推开,骄儿一身契丹女儿装束地走进屋来。耶律大石睁大眼睛看着骄儿,半晌,才难以置信地说:“骄儿,你怎么会到这儿,又为什么一身这样打扮?”

  骄儿走到耶律大石身边,身后一个家人递过来一张坐垫。骄儿隔着马蹄灯坐在耶律大石对面。骄儿凄然一笑说:“师兄,这回骄儿可不是来救你的!”

  耶律大石点头说:“骄儿,你是怎么回事,你在我心里,始终是个谜。你到底是什么人?”

  骄儿说:“师兄,北院枢密使萧奉先是我爸爸,我是他的女儿,我的名字叫萧塔不烟,小字阿娇!”

  耶律大石恍然地点头:“读国子监时,你女扮男装!”

  骄儿:“我从小喜欢男装,喜欢做个假小子。后来有段时间,我连自己都搞不懂自己是男是女了!”

  耶律大石看着一身女儿装的骄儿良久无语,骄儿也瞪着一双明亮的眼睛看着耶律大石。此情此景,令骄儿与耶律大石共同回忆起中京国子监那段时光。

  在国子监同窗中,耶律大石家境最贫寒,他的学杂费由西伯师父供给,食宿费及日常用度只能靠自己在学习间隙打猎贩皮筹措。那时,骄儿最好请他吃饭。耶律大石有一个特点,你请他吃饭,他跟着就去,去了就埋头猛吃,吃完连声谢也不道就走人。这些在别的同窗看来,是没礼貌没教养的表现,可在骄儿看来,却是典型的男子汉气概。

  骄儿从小喜欢听英雄侠士的故事,她时常被故事里侠骨柔肠的侠士所感动,立志将来或者自己做个侠士,或者真心实意地爱上一个侠士。那时的耶律大石,在骄儿的眼里就是个侠士,一个具有男子汉气概的人。国子监毕业后,耶律大石突然像从世上蒸发一样无影无踪,骄儿开始四处打探耶律大石的踪迹。后来终于得知耶律大石这些年一直在四处漂泊。某一天,当她在爷爷萧得里底处随意翻看天庆五年科举报名册,并在名册上看到“石重德”的签名后,感觉字体特别熟悉,像极耶律大石的笔迹。在国子监时她知道,耶律大石的字叫重德。骄儿向爷爷要来科考举子画像,一眼便认出这个“石重德”就是耶律大石,当时骄儿就想来个恶作剧,她也报名参加科考。一方面给多年未能谋面的耶律大石一个惊喜,同时,也与师兄比试一下文采。更主要的是,这样既刺激又好玩的游戏,能满足骄儿想着法儿胡闹的天性。这才有了骄儿冒名参加科考的事儿。

  骄儿的父亲萧奉先是总监考官,爷爷萧得里底是中京考场监考官,这使她冒名参加科考变得轻松许多。爷爷萧得底里被孙女缠得没办法,只好开绿灯给她办了一套化名考生档案。

  开始时,萧奉先想抓住耶律大石违禁参加科考这件事儿大做文章,当后来得知女儿也违禁参加科考,并且还是女扮男装冒名参考,若把事情闹大更是罪加一等,萧奉先才默认了皇上免去耶律大石违禁参加科考之罪。

  耶律大石因那篇文章被皇帝钦点进士甲科,并被御封翰林应奉。皇榜出来后,骄儿悄悄跑去查看,200多举子参加科考,她考第八名。这名次没什么可张扬的,她也就没再向人提起这件事儿。

  考试前一个月,骄儿心血来潮加上别出心裁,书信广邀当年国子监同窗在考试完毕之日到醉仙楼聚会,想当众宣布她是女儿身这件事儿,并当众向耶律大石表示爱慕之意。按古老的契丹族风俗,女子暗恋上一名男子,可以当众向男子唱情歌,只要能把男子打动,两人就可成为眷属。骄儿甚至把情歌都准备好了,是她专门请宫廷伶官帮助作词谱曲的,并且一连准备了好几首。谁知,当她在考场上看到耶律大石的文章题目《奸臣误国论》,并指名道姓说她父亲萧奉先是大辽国当道奸臣,她改变了主意。她坚信耶律大石误解了她父亲,她要等到耶律大石与父亲尽释前嫌之后,再向耶律大石表露自己的爱慕之情。谁知,还没等她寻找合适机会令父亲与耶律大石消除误会,半路上却杀出个耶律俊。

  耶律大石沉默良久说:“骄儿,你是为你奸贼父亲来当说客的?告诉你爹,要杀要剐随他,在我眼里,他就是朝廷的奸臣,大辽国的罪人!”

  骄儿认真地看着耶律大石说:“师兄,你说我爹是朝廷的奸臣,大辽国的罪人,你有什么证据?”

  耶律大石说:“远的不说,就说他让你哥哥萧昂私赴女真之地,随从阿三被捉后,承认是奉你父亲之命去女真,并且你父亲还给女真酋首写了亲笔信,这是怎么回事?”

  骄儿说:“阿三在哪儿,把他找来一问,是真是假不就清楚了?”

  耶律大石冷笑说:“阿三在哪,就在你们萧府,我就是为寻找他,才被你们的人抓住。明明阿三还在,你父亲却指使耶律俊这个败类在朝堂上欺骗圣上,说阿三体弱不堪用刑,十二棍就打死了!”

  骄儿说:“师兄,仅凭这点事儿,你就断定我父亲是奸臣,是不是有点草率?”

  耶律大石说:“说起来话长了,三天三夜都说不完。你父亲不懂军事,却手握朝廷兵权,致使大辽国一败宁江州,二败初河店。现在,黄龙府又胜败难测;你父亲任人唯亲。你二叔萧嗣先同样不懂军事,你父亲却把东北路统军使的大权交给他。初河店之战,你二叔这个东北路统军使盲目自信、疏于防范,被女真军轻易打过混同江。甚至还没听到敌人的马蹄声,你二叔这个东北路统军使就扔下将士率少数人逃跑。战败了,你父亲赏罚不明,包庇你二叔,蛊惑皇上下了道不追究东北路战败军将之罪的圣旨,致使前方将士军心涣散,打仗的只能白白送死而无功,临阵脱逃的反而能保住性命又不获罪。从此后,哪个将士还肯用命;你三叔仰仗你父亲的权威,任东京留守,不知体恤百姓、安抚官吏,却贪赃枉法、横征暴敛,致使东京百姓流离失所、怨声载道,危机四伏!……”

  骄儿用力摇头说:“师兄,够了,你说得这些足够了。但我不能听你一面之辞,我要用我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去看,去听,却辨别。如果你所说得这些事实都存在,骄儿知道怎样去做!”

  骄儿说完站起身向门外走去,大铁门从外面“咣当”一声关闭。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5节
耶律大石站起来走到铁门跟前,从铁门上仅有的一个小圆孔里,目送骄儿远去。

  门外带刀侍卫警惕地来回走动,巡视。

  月亮孤悬在无云的天空,发出黯淡的光泽。

  耶律大石站在门前盯着门孔里一轮暗月,心中有几分绝望。他想这一次萧奉先不会轻易放过他,从他们对待阿三这件事上看,他们太横行霸道了,目无朝廷,目无君王,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没想到他耶律大石习文练武,胸怀大志,到头来却不明不白地死在萧奉先这个奸贼的手里。

  突然,一阵微风从门孔里吹进来,送来一阵耶律大石熟悉的淡香。他皱眉头,用劲儿嗅风中的淡香。没错,是师妹身上特有的那股馨香,难道师妹得到消息来相救?!

  这时,门外的侍卫一阵轻微骚动,耶律大石从门孔里看到,十几名带刀侍卫像喝醉酒一样一声不响地瘫倒在地上。两名身穿紫衣,脸罩黑纱的人悄无声息地来到铁门前,铁门轻轻响动几声,“咣”的一声被打开。其中略显瘦小的紫衣人抓住他的手说:“师兄,师父来救你,快跟我们走!”

  耶律大石摇晃手铐脚镣说:“这玩艺儿一走‘哗哗’响,砸开它。”

  另一个紫衣人走上前来把耶律大石往身上一背说:“快走,这里不可久留!”

  路过躺倒在地的侍卫时,耶律大石留意看一下,侍卫们眉心处或胸口处,都中有上次他在平地松林救皇上时看到的那种短箭。

  师徒三人顺利翻过萧府高大的院墙,外边一个窄胡同里,站着两匹马。师父骑上一匹马前头开路,西樱帮助耶律大石砸断脚镣,俩人骑上另一匹马而去。

  回到师父的住处,天光已大亮。

  耶律大石手上脚上的镣铐已被耶律铁哥、耶律燕山两位师弟锯断。耶律大石躺在一铺火炕上,师妹西樱往他手脚磨*敷药水。

  师父师弟们都因事外出了,屋子里就留下西樱与耶律大石俩人。耶律大石很受用地躺在火炕上,看西樱一双小手为他敷药,嗅着西樱身上久违了的淡淡馨香。此情此景,使耶律大石想起在南京析津府跟随师父学艺打场子的往事。那时,他每天最盼望的,就是收场后回到武馆,吃西樱做得烤肉,嗅西樱身上淡淡的馨香。

  一次,很长时间没上山打猎的耶律大石被师妹缠得无奈,带着她上山打猎。俩人刚到山上不久,便遇到一只每次耶律大石用心寻找都寻不到的灰熊。不知道什么原因,这只灰熊脾气特别暴躁,嗅到耶律大石和西樱的气味,“咴咴”叫着奔跑过来。耶律大石骑的白马听到灰熊叫声,扭头嘶叫着向山下跑去。慌忙中的耶律大石搭弓射箭,每次射猎物都百发百中,这天却连发三箭都没射中灰熊。

  西樱被气势汹汹奔跑过来的灰熊吓坏了,不听耶律大石的警告,转身也向山下跑去。径直跑过来的灰熊突然绕开耶律大石,向西樱追去,耶律大石虽然手挽强弓,却不敢再射箭了,怕不小心误伤西樱。危急时刻,耶律大石扔下铁弓,拔出腰中长剑向灰熊追去。

  情急之中的西樱慌不择路爬上一棵山柳树,灰熊“咴咴”叫着直立起来,用力摇晃着山柳树,眼看着西樱就要从树上掉下来。耶律大石大喊一声,仗剑对准灰熊的眼睛用力刺去。也许灰熊太专注于山柳树上的西樱,也许西樱身上淡淡的馨香吸引了它的注意力,它对耶律大石刺过来的长剑竟然视而不见,直到耶律大石的长剑整个刺进它的眼睛,它才惨叫一声跳起来老高,扭头向山上跑去,跑出不足200米,灰熊“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耶律大石呆愣地看着倒在地上的灰熊,却没发现一条花斑毒蛇正向他爬过来。当他感觉腿上一阵刺痛时,花斑毒蛇已在他腿上咬了一大口。他大叫一声,挥剑斩断毒蛇。

  花斑蛇是一种剧毒蛇,被剧毒蛇咬伤后的耶律大石,很快就感觉头晕眼花,意识渐渐模糊。西樱从山柳树上爬下来时,耶律大石已一头栽倒在地上。她走过去看一眼花斑毒蛇,不慌不忙从怀里掏出一个花布口袋,从里面许多颜色的布包里,拿出一个小白布包,打开白布包,里边是一些白色的药粉。她把白色药粉轻轻敷在耶律大石的伤口处,坐在耶律大石身边等。大约过了半个时辰,耶律大石像刚刚睡一觉醒来,一跃从地上站起来。当他看到面前的花斑毒蛇时,才回想起刚才发生过什么。他问西樱用的什么药,西樱晃晃手中的布口袋,耶律大石觉得西樱简直就是个法力无边的小魔女。

  这种花斑毒蛇,被契丹人称作“十步毒”,人畜被这种蛇伤了,会在十步之内丧命,很少有人幸免。

  这天发生过的事情,给西樱和耶律大石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在极短的时间内,他们互相救了一次命,最后,他们彼此相视一笑,互相抬手击一下掌。耶律大石下山牵回惊恐不安的白马,把灰熊放在马背上,两人下山回家。

  西樱为耶律大石手脚敷药,思想有些溜号,眼睛看着耶律大石手腕被手铐磨破的地方,药面儿却往一点伤没有的地方敷。耶律大石说:“师妹,你在想什么?”

  西樱愣一下神,手一抖,把手中的药面儿都撒在地上。

  耶律大石说:“师妹,你是不是在想那次你被灰熊追上树,我被花斑毒蛇咬伤的事儿?”

  西樱惊讶地看着耶律大石说:“你怎么知道?”

  耶律大石说:“因为我刚想完!”

  西樱不再说话,捡起掉在地上的药包,重新为耶律大石敷药。

  耶律大石说:“西樱,在我眼里,你和师父都是个谜!”

  西樱停下敷药看他说:“在我眼里,你就是大石师兄。”

  耶律大石说:“师妹,你能告诉我,你和师父到底来自何方,到大辽国来做什么?”

  西樱摇头说:“大石哥,你别问这些了,小时候,因为你老问这些,爹没少打过我呢!”

  耶律大石说:“我知道问了也白问,可是,这些问题,老在我头脑中转悠,挥之不去。”

  西樱叹息说:“其实,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跟随我爹离开家乡,家乡到底是个什么样子,我也说不好。我只记得在我家毡房后边,有一座高高的大山,在我家毡房前边,有一条宽宽的河流。我家的毡房,就扎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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