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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摹终妄〗陌上琼柸-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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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郁狂缓步来到季疏的身边,轻声说道,“说了这么多,怎么没有提到本王呢。”语调清苒,没有一丝生病中毒命不久矣的感觉。
  见萧郁狂不高兴,季疏连忙跟家人说萧郁狂,“爹娘你们看,季疏身边的这位是土豪王爷,叫萧郁狂。季疏现在都靠王爷养着,一点都不担心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季疏生活的比很多人都好,有钱还可以给你们买纸钱,你们就放心吧。”
  看着纸钱被随风刮走,季疏在萧郁狂耳边轻声说道,“怎么样,本公子给你面子了吧。说了王爷你这么多的好话,一会回去可得把钱给多点,这可是口水费啊。”
  萧郁狂拿起纸钱,边点头边说道,“可以,只是季疏你要的是纸钱呢还是纸钱呢?本王不是很懂,要不一会会王府你自己去选择吧。现在,不用顾虑本王,做你想做之事。”感受着季疏的气息,萧郁狂少见的没有强迫季疏,而是让季疏随便游行。
  季疏烧纸的手一顿,有些诧异的看着被火光映的恍惚有了暖意的萧郁狂,“王爷是有病了吗?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话,本公子真是受宠若惊啊。”
  “如何说。”萧郁狂注视着瞪眼瞪得大大的季疏,浅笑道。
  他也很少见过季疏如此可爱的模样,一般映入眼里的都是那股的风情味道。
  季疏歪头,“王爷是闻名天下的摄政王,人人都称赞,边疆战事上王爷贡献了许多,无一例外叫那些胆敢犯禁的人都有来无回,如今还费尽心思的帮助皇帝清除那些惑乱朝廷的坏心眼的坏人,手段必须威严,故而王爷大多数都是冒着杀气和煞气的。唯独刚刚,居然让人觉得太温暖了,反而更害怕了。”
  萧郁狂是摄政王,不过是无恶不作杀人放火臭名昭著的摄政王,让人害怕,也让人唾弃。这些都被季疏改成了称赞,也是会睁眼说瞎话。但是后面季疏说的将领战事和帮助皇帝清除惑乱朝廷的,倒是真事,连皇帝启泽也是认真点头,不过启泽是说一半留一半,毕竟战事上的兵符什么的,没有一枚在他的手里,萧郁狂如今是他的眼中钉了。
  对于众人的“赞美”,萧郁狂摆了摆手,轻哼道,“要是这样的赞美的话,本王还是喜欢来点实际的,要么送人,要么送礼,口头赞美,都是浮云矣。”
  看着纸屑随风而去,季疏眼底闪过一丝亮光,“人生在世,何事不浮云。无论是在红尘沉浮,还是超脱世外,王爷可曾有过知己好友,有过可真心交付之人?”
  萧郁狂不在意的摸了摸右胸口,脸上依旧狂傲风流,“没有。可本王也不需要,如今的天下,本王不在意,知己好友,要之何用。本王,有你就够了。”
  “哈。王爷如此说,真是叫季某愧不敢当啊。”站起身,看着最后的火焰熄灭后,季疏弯腰施礼后,转身离开。“我的父母可以走的这样早,说实话我是开心的,至少不用再在尘世受苦受难了。可无论是对他们还是我来说,离开,终是痛苦的。”
  “可他们却也是去的那样幸福。因为他们是知己是好友,更是夫妻。这世间,再也没有比这更美好的事情了。”
  萧郁狂一听这话,眼睛一亮,搂着前方的季疏就道,“那你也做本王的妻子吧,和本王成全后,所有的一切都交给你了。你出去应酬什么的,然后回来养本王,如何?”想一出是一出,变脸真是堪称风云变色。
  季疏挑眉,却没有躲开肩膀上的手,“什么都交给我吗?你也会听话吗?”
  萧郁狂忽然很乖的点头,那张脸上没有半分犹豫,相反十分认真。然后,他就听见了让他眯起眼睛的话。
  季疏说,“那,我要你的命呢,你给不给?”声音平淡,仿佛在说蓝天白云般轻松。
  无端阴风起,吹走了莫名的灰尘,但也吹来了无端的…了然。
  萧郁狂直视着季疏,那双满是邪佞的眼中第一次全是季疏的容颜。他抚摸着季疏的眉目、脸蛋、鼻子最后停留在其嘴唇处,轻微摩擦,缓慢说道,“只要你和本王成了亲,让本王完成一件事情后,本王的命,便是你的。”
  季疏温和轻笑,“如此,便以日月为证,以王爷的心为证,今日之话,不可转也。若他日违背,天诛地灭,生死爱恨相负别过。”
  萧郁狂亲吻季疏,跟着他说了一遍后,两个人这才骑马回府。
  或许两个人都没有想到,他们竟会如此轻易的答应这件看似荒唐实则也着实荒唐的誓言。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章

  
  夜黑风高,正是杀人越货必备之好天气啊。殿御府的大门刚刚被推开,府内瞬间响起“嗡嗡嗡”的声音,好似有苍蝇在飞,但其实不是。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快速旋转的白色球体状的东西。那球如疾驰的弓箭,冲向了大门口的萧郁狂和季疏。
  萧郁狂搂着季疏躲开,随后耳边便炸响了的巨大声音,四周的灰尘都震得飞扬了起来。而在萧郁狂怀里的季疏偷着看了眼,发出巨大声音的便是那个白球,那白球深深的被镶嵌在了假山上,仿佛雕饰,却无人想到这是杀伤力极大的武器。
  萧郁狂翻着白眼,边走边说,“刚回来就用这么大的阵仗,是要给本王脸子看吗?本王最爱的弟弟,萧曲丹?嗯?”声音略显温柔,但口气中的戏谑依旧存在。
  “你还有弟弟?真是想不到啊,你这样的人,老天居然还会让你们兄弟出生,还想着给你们留后。老天不公啊。”季疏推开萧郁狂,转悠手中的萧,脸上是叫人忽视都不能的不满。
  然而萧郁狂只是轻笑,掐住了他的脸颊,笑的邪恶,“夫人,等一会,为本王留下后代吧。”回应他的则是一对白眼。
  他看到后,哈哈大笑,“季疏,你真是太可爱了,本王这辈子算是栽在你的手里了。”
  “真好意思说。你若不栽在此人手中,估计你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了,不是吗。”突然出现的声音,叫季疏皱眉,随后房屋的角落处缓慢走出一人。白衣胜雪,眉目如画,风姿翩然,颇有魏晋风采。
  想来这人便是萧曲丹了。
  萧曲丹眯着眼,眼睛在季疏和萧郁狂两人之间打量了半晌,猛然抬手,一阵破风声后,手中已经多出了抛出去的戏球。
  “小丹,你的毒舌什么时候可以改改。没有给你接风洗尘,回来就咒本王死,你是也不想活了是吗。”萧郁狂口中虽然和萧曲丹对着干,但是看两个人的气氛,显然习以为常了。
  三个人迈入房屋,萧曲丹直接靠在柱子上,玩着手中华丽的戏球,“此时不戏弄你,等你死了,何人陪我玩啊。”
  依靠在凳子上的萧郁狂喝着茶,忽然觉得这夜空都污浊了,“天下人死绝了,本王都不会死。更何况,本王可舍不得让夫人守寡啊。”眼睛瞄了眼身边打着哈欠的季疏。“这是本王的夫人,季疏。十日后,我们打算成婚,到时候除了大肆张扬外,你,必须在场。”
  萧曲丹的手一顿,但好在戏球没有落地,潇洒点头,没有半分不同意之处,“在下姓萧,名曲丹,是这个混蛋的弟弟。你叫我曲丹或者按辈分叫什么都可以。”季疏揉着眼睛点头。“今日已晚,季公子就先回去吧。”
  等了半天,终于等来这句话,季疏道谢后,连萧郁狂都不管了,直接回屋困觉去了。
  留下的萧郁狂摇头,“你回来是睡觉了吗,还打算通宵和我谈话。”萧曲丹表示是这样的,而萧郁狂则一声哀嚎,“小丹啊,你可真是要了本王的老命了。”
  “你的命,还是可以支撑你的身体的,不必鬼叫。”
  “混蛋!老子的命没了,世界上就剩你一人了,叫本王如何走的放心。”
  “放心,你走的时候,绝对不得安宁。”
  “……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法反驳。”
  萧郁狂揉着太阳穴,轻声道,“知道为什么要你这么快回来吗?”看着吊儿郎当玩着戏球却不失潇洒的弟弟,内心再次感叹真是长大了啊。
  “不就报仇嘛。你的个性成就不了什么大作为,事到如今能让你还留在这个皇宫牢笼里的,除了报仇,还有其他的吗。”戏球华丽而精致,提绣着的花纹迷人而舒服,周围点缀的细线揉在手里,享受。
  “小丹,你何必如此懂我。”萧郁狂仰头,看着房梁,“时间就快到了……”
  萧曲丹转悠着戏球,忽然开口,“哥,你知道那人的来历,还将他留在府里,你是真糊涂了还是打算就这么错下去。”声音温和,翩翩风雅。
  “既然已经错了,说明又有何用处。”
  有心不能,生死相负,至死难休,爱恨别过。
  摸着腰间的骨雕,闭眼问道,“走了这么久,心中执念可曾放下。”萧郁狂很少有如此平静的问话,口气里没有半分邪佞狂傲。
  萧曲丹道,“哈,我哪有什么执念啊,都是浮云浮云啊。”
  挑眉,“呦呵,看的这么开啊,那到时候兵戎相向,相信你也不会手下留情的。”黑眸直视萧曲丹,平静深邃。
  他点头,对视的双眼中是对彼此的了然于心。“什么时候开始呢?”
  萧郁狂道,“怎么着也得去看完前北宁王爷和成完亲后在动手嘛。”
  萧曲丹收回戏球,起身拉着他道,“走,喝酒去。”萧郁狂很爽快的跟着走了。
  于是,这一段无头无尾的话,就此结束。
  西苑,沐浴后的季疏坐在床上,揉着双腿的髌骨,脸上苍白难忍。
  “小康怎么还不回来?难不成迷路了?不应该啊,有白九寒和溯保护,他们应该比我早回来才对啊。”
  揉着腿的季疏自言自语,看向窗外的黑眸充满了担忧。忽然,他的窗外快速掠过一道人影,那身形看的季疏一愣,双眼微微眯起,随后小心翼翼的下地,开门,确定萧家两兄弟谈天说地且四周无人时,跟着那远去的人影。
  而他们不知道,这一切都被一个人看在眼里。
  绿衣的默安静的打坐,但无论是哪里,他都会突然出现。
  在一处偏僻的后院池塘前,季疏停下了脚步。他看向四周,枯败而阴森,很难想象这样的场景会出现在赫赫有名的殿御府。
  然而,真正吸引他眼睛的是眼前的水潭。混浊却没有干涸,而且看上去很深啊。
  季疏皱眉,他刚刚看到那个人影来到了这里,可是人哪里去了?四处遥望时,平静的水潭突然有了动静,咕噜噜的冒泡了。随后再度安静的熄灭,就好像…在给季疏发信号似的。
  在入水之前,季疏四处看了眼后,小心翼翼的游了下去……
  而在另一边,幽暗的皇宫深处,皇帝的寝室里,独坐一人。
  启泽看着眼前的书本,一向愤怒的脸上仿佛脱去了面具,还原了其原本的容颜。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波澜,一直以来被当成毫无心机的傀儡皇帝的他,愤怒不见,沉稳以及隐隐的杀伐显露。
  “十日之后吗……”启泽轻声呢喃,出去的话飘渺无痕。
  启泽随手一挥,书本瞬间湮灭成灰,平静的脸上出现了类似疯狂的神色,虽然被死死压抑下去。
  “孤,再往后延期两天,之前就拜托你们了。”
  这一切无人知晓,却在暗中快速而决绝的进行着。
  远离京城的郊外,一处悬崖下,躺着一个昏迷的人,而在一旁则是烤火的溯。
  “我喜欢你。”溯来到他的身边,直言告诉他自己的心意。
  而自己当时就愣住了。瞪着大眼睛都忘记了呼吸,傻乎乎的看着溯靠近自己,然后!!!吻了自己!!!
  “啊啊啊!!!鬼啊!!!”昏迷的小康瞬间清醒,大口喘气,顺便聆听山谷中自己的回音。
  一旁烤肉的溯不动如山,只淡然开口,“醒了。”将烤熟的肉递给小康。
  小康性格内向,虽然对季疏有些没大没小,但对于突如其来的告白,尤其还是第一次,更害羞了。都不去看溯,就抬头望天。
  谁让对方在悬崖边告白的,自己当时看着对方过来,下意识的一推,然后…自己就落空了。就在他以为自己会死时,溯竟然跟着跳了下来。而在对方搂住自己的时候,他已经昏过去了。后面的事情不记得了,但是…为什么会做刚刚的那种梦啊!!!
  看着独自抓狂的小康,溯面不改色的站起身,在小康惊慌的眼中,将烤肉放在其手中,随后走到火堆旁,继续烤肉,“我受伤了,最近一段时间我们回不去了。”
  “啊!那……”公子怎么办。
  “有王爷在,你怕什么。”扒拉着火堆,溯开口,“再不行还有白九寒,你一个普通人,担心又有何用。不如赶紧把我照顾好,这样我还能早点带你回去。”
  小康边吃边翻白眼,“你就不怕我…我不管你了,自己回去啊。”别说,溯虽然看上去酷酷的,说话也非常直言,手艺也是极好的。
  真香。
  溯转头,黝黑的眸子直视小康,亮的叫他都不敢低头,只能与其对视:“你不会,因为,你的心里已经有了我的存在了。”
  “噗……”小康心疼的看着吐出去的肉,背过身不去搭理爱意泛滥的溯。
  这人是不是有双重人格啊,看上去不好说话,结果表完白就如此自恋,真是白瞎了之前的好印象了。
  “这段日子,你要照顾我,到时候所有的事情都交给我。明白吗?”溯在后面说话。
  虽然溯很自恋,但是生死大事,小康还是很听话的,边吃边点头。而在其看不到的地方,溯望着头顶的天边,眼中满是冷漠。
  萧家…。。
  将不复存在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一章

  
  “什么?萧郁狂居然还想和男人成全!”秦扬皱眉,不敢置信。
  这萧郁狂真是疯狂,没有什么事情是他干不出来的。
  戴上面具的启泽继续扮演无知的傀儡,满脸的愤怒和杀气,“这个混蛋,真把自己当成皇上了,任意而为,什么都可以不在乎,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等逼急了孤,孤一定将其碎尸万段!”
  秦扬拉住暴怒的启泽,示意不可轻易动手,“莫要如此动怒,白九寒那里还在进行,萧郁狂的后续还在隐藏,尤其还有…装疯卖傻的前北宁王爷啊。”
  启泽一挑眉,将心中的怒火强制压下,“还有…到现在都没有找到的丘洛!该死的,萧郁狂竟敢如此步步紧逼。”声音虽不见怒,但隐藏其中的杀气越发明显了。
  秦扬浅笑,拍了拍启泽的肩膀,启泽抬头,“左相你笑什么,丘洛没有找到,你很开心啊。”阴郁低沉。
  “不是的,丘洛,臣已经找到了。”
  “真的!那怎么不告诉孤……算了,那左相你打算怎么办。”
  靠近启泽,将心中的话说给他听。而启泽在听见此话后,欣喜溢于言表。
  “好!就这么办!大婚那天,一定给萧郁狂一个大惊喜。”
  启泽和秦扬相视而笑。而在秦扬看不到的地方,启泽的眼里闪过一丝嗜血。那对象,是萧郁狂也是……
  前北宁王爷和左相秦扬!
  浑然不知大祸降临的殿御府,正安静的吃着早饭。
  一身绿裳的萧郁狂脸色苍白,揉着脑袋,想来是宿醉了,疼痛难忍。
  “哥,你的酒量变差了,真是没用。”一袭白衣的萧曲丹表情淡然,浑然没有宿醉的节奏。而比起昨天的初次见面,今天的萧曲丹最大的变化就是眼睛上涂抹了紫黑色的脂粉,看上去潇洒中多了几分阴郁。
  父母忌日已过,季疏又换回了艳色的衣服。蓝黄双色长衫飘渺风华,几缕蓝色飘带安静的垂落,蓝色的半袖马甲在外,淡黄色长衫裹在内,手腕两处佩戴着棕色护腕,黑发的两边编成鞭用紫色丝带缠绕,最后固定于脑后,额间则系住淡蓝色的抹额,显得朝气。
  “曲丹,你的眼睛被你哥打了么?”
  萧曲丹温和道,“没有,只不过昨天和哥打赌,要是谁输了,就要涂抹胭脂,然后,我就输了。”
  哦,原来是这样。
  季疏点头,在吃饭的时候时不时的看向门外,好像在等什么人。
  萧郁狂靠近,轻声道,“等谁呢?”
  季疏转头,推开了忽然靠近的脑袋,“小康和白九寒怎么还没有回来?”
  “哦,原来他们还没有回来啊。”萧郁狂了然点头,“别担心,白九寒有武功,小康身边有溯,就是你出事了,他们都会安全回来的。”
  看着又咒自己的萧郁狂,季疏笑呵呵的没有理他。
  “哥,寺庙你去没?”萧曲丹的一句话,叫季疏停住了手。
  萧郁狂打砸寺庙,焚毁道观,逼迫僧侣道士还俗或直接杀了,居然还想着去寺庙,去寺庙做什么,继续暴行还是去烧香?
  一想到那不符合萧郁狂性格的画面,季疏就猛打冷颤。
  而对于季疏的内心想法,萧郁狂看其的动作就已经明了。夹菜道,“去寺庙做什么?那里,难不成还有乐子玩?”声调纨绔,充满了邪气。
  萧曲丹看着萧郁狂,眼里全是“白痴,没救了”的神色。“今天是爹娘的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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