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藏爱:香巴拉的私享盛宴-第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因为时间太漫长,等不到美丽的黄河落日。我们再度望了一眼远去的黄河水,便离开此地,驱车前往红原。

乐章六 红原:美丽的风景,你在哪里

我没有看到想象中的风景,却在路途之中,偶遇了最美丽的彩虹。

这是一段心情起伏很大的路程,有失望,有惊喜,也有孤寂。

红原,你紧张吗

红原,这个名字是敬爱的周恩来总理取的,意思是红军走过的草原。在这片草原上,藏民们游牧而居,锅庄、马术、摔跤、射箭等等的民族活动都异常活跃。据说,在这里生活的人们,会走路的就会跳舞,会说话的就会唱歌。我有些迫不及待见到这种独特的民族风情。

来红原之前,粗略了解了附近可以游玩的地方。记得有段文字是这么写的:辽阔优美的湿地草原,气势磅礴的雪山森林,悲壮动人的长征文化,浩瀚神秘的宗教思想,绚烂多情的藏乡风俗。所有的这些,都让我如痴如醉。

我有些向往达格则的风化海螺,还有神山北的莽莽森林。我向往月亮湾的白河,看夕阳染红天空和流水。我向往麻色寺的静谧,查真梁子的圣洁之水。我还向往麦圭寺规模宏大的庙宇,旌旗如林、香火如云的胜景。

一路上,我被自己的幻想给迷醉了。

当管元说这里就是红原了的时候。我简直感到大跌眼镜。

传说中最大的草原牛羊成群,草原之上,零落簇拥着绣球般的灌木或是矮树。漫山遍野的格桑花大概是过了花期,传说中的小鹿没有踪影,不是还有天鹅吗?哪儿去了呢?

说实话,我更喜欢若尔盖一望无际的矮草,还有那自由随意的牧民。眼前的红原草场都被围了起来,只见牛羊,不见人烟。

进入红原县城,我们想找个宾馆住下,却没有任何敞开的大门。退回到路口,远远望见小路尽头有些整齐的帐篷,心想那是旅游区的宾馆吧?于是将车开进去,羊肠般的小路,走到尽头才发现我们冲到了驻扎部队的门口。持枪的士兵将我们的车拦下。管元摇下车窗。对方问:“干什么?”我们答:“找旅馆呢。”对方依旧很严肃:“这里没有旅馆,你们快点走。”森森元元在这时叫了起来。我们心里都打着鼓呢,跟守门的士兵商量,将车开进去一点儿,好倒车,他却严肃地拒绝了。我们无法掉头,只好倒着出去。

被这么一折腾,心情真的是跌落谷底。

红原与我们想象中的相去甚远。没有心情再去找松涛阵阵的原始森林,也没有心情长途跋涉到分隔长江和黄河的查真梁子,我们只想赶紧离开这个气氛紧张的小镇,以免旅途中愉快的心情都被抹灭。

与管元商量后决定,立马返程,去刚刚经过的瓦切塔林。

天空很配合心情,居然淅淅沥沥下起了雨。我们一路疾驰,迎着雨点走出好长一段路,才感到车内安静得过分,音乐都忘了开。

替管元点燃一支烟,彼此都有些低潮。我转身望向窗外,看着这片没有游客的草原,觉得千百年来,它们就是这么寂静地度日。

牛羊吃尽,春来又生葳蕤。年年岁岁,不问归人。

打开咖啡喝了一口,温热的液体流入腹内,才感到回过些精神。

不知过了多久,我目不转睛盯着窗外风景,发现天空竟然又放晴了。草原上的天气,真是瞬息万变。忽然之间,我看见一道通天的大彩虹挂在草原之上,不禁激动得大叫,害得管元惊吓不小。我拉着她的手臂惊呼:“彩虹!彩虹!”

管元于是靠边停下车。我们一并靠在车窗向外望去。天哪,从儿时至今,已经多久没有见过完整的彩虹!仔细一看,眼前居然还是双层彩虹!完美的弧形穿越过大半碧绿的草原。我顿时有了孩童时候的喜悦,想要狂奔到彩虹桥下,欢呼雀跃一阵,可是毕竟长大了,知道自己永远也不可能走到彩虹桥边,永远不可能触摸到那来自天堂的美丽奇迹。长大确实令人沮丧。

草原的彩虹与小时候见的不同,它那么完整,那么长久地停留,不似幻象,倒像真的有人凭空修建了这么一座令人咂舌的拱桥。

路遇彩虹,看了个饱。再上路时,在红原小镇碰壁的坏心情早就烟消云散。

车内的音乐也变得欢快,我一路回头,直到那片草原和彩虹都看不见才转过身。

我们没有去那些计划中的红原景点,不代表它们就不够美丽。

也许是因为我们出行的时间正值奥运,管理严格。等日后有了时间,还要重新来走一趟,看看传说中美丽的红原!

一路上,我们走走停停,不时下车和森森元元玩一阵。因此,直到下午才到达瓦切塔林。

瓦切塔林:飞扬的经幡,你为谁祈福

远远地,就看见塔林飞舞的经幡在空中招手,似欢迎着从各地远道而来的朋友。瓦切的经幡很特别,是围成一圈,像顶硕大的帐篷。瓦切塔林在藏语中就是“大帐篷”的意思。

我们还是冒充学生,花了十元买一张门票进入。天色阴沉沉的,塔林内几乎看不见游客的影子,只有这祈福保平安的经幡做伴。

在这里,也有流传于民间的美丽传说。相传,藏族英雄格萨尔王征服了各国之后,一路向东,来到了瓦切所在地,在这里,被两个妖魔挡住了去路。格萨尔王于是与妖魔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在战斗中,格萨尔王将两个妖魔击倒在地,并用双脚各踩一个。当然,不是要杀死妖魔,而是呼唤来专治妖魔的乌龟天将。天将为了镇压妖魔,使之不得翻身,用一大一小两只乌龟各自压住一个妖魔,日长月久,乌龟变成了两座山包。因为山包的形状与帐篷类似,人们便称呼大山包为瓦切,小山包为瓦穷。渐渐地,瓦切成为了地名。

后来,藏传佛教的领袖们,怀着虔诚的心,在这里建起佛塔,祈愿早日寻找到大师转世后的灵童。据说,这里也是十世班禅诵经祈福之地。

塔林的建筑都是石木结构,呈倒三角形,一层层如梯状,一共十三层。尖尖的塔由金属或者木头制成,经年风雨,金色也不曾褪去。

塔林内,有千手观音、释迦十佛、无量佛、莲花生、渡母等塑像和唐卡,佛塔的类型也各式,只不过我叫不出名字。

冷清的白塔和经幡之间,又飘起濛濛细雨。我们走进寺院内,发现仍有安静的藏民在守护着木制转经筒。管元走进去,围着转经筒走上三圈。藏民微微笑着朝我们点头,我和管元都将步子放轻,连森森元元也不再叫唤。

走到左侧的小屋,大门紧闭,木制窗栏都落满了灰尘。我们看见窗台上有本破旧发黄的回纥文经书,在风雨之中,卷起了破损的页边,恍惚之间,有种隔世之感。

我触摸着书上看不懂的文字符号,略翻两页,心里顿时有种安宁的感觉,很奇妙。再回头望去,我喜欢上了这个无人的安宁之地,喜欢上了风雨中摇摆不定的五彩经旗。

塔林内,还有蓝色的小花绽放着,纤细的腰肢直挺挺朝上,如同昂首的少女。

我们随意转来转去,没想到,居然遇见了阿力和晋亦。

旅途中偶遇的人们再相见,都像亲人一般。我们惊喜地拥抱了彼此,笑嘻嘻问着对方的行程和经历。

他们一直待在郎木寺,直到这天早晨才向红原方向出发。阿力说:“旅途不该是走马观花地路过,而是居住。吃当地人的食物,听当地人的歌曲,学当地人的语言。”

我和管元面面相觑,没想到浪子般的阿力居然还能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可是,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不然也想要流浪在大江南北风情各异的地方。

我记得,几年前,曾与齐蓝策划了一条走遍中国且不回头的路线,好漫长的一路,我们却一直没有启程。各自有各自的牵绊,各自有各自的无奈。

阿力说,其实他也没有太多的时间,走完四川,就要回去过都市生活,毕竟父母年岁已老,再丢下他们,心里总是不太放心。不管有再多的误会和不理解,那也毕竟是生养自己的双亲。在这个世上,没有人比他们更加重要。

不知道在郎木寺经历了什么,阿力与我们初见的时候不同,似乎更加成熟,也不那么惹人讨厌了。旅途总是可以让人改变许多。

我们呢,这几天去了花湖,在蓝天白云下发了一阵呆,凭吊了一番初恋;在若尔盖午餐,结识了贡布一家;去唐克两次,却没有看成落日;跑到红原,竟傻乎乎闯到扎营的部队门口,被人驱赶;倒转回瓦切塔林,路途中偶遇了超美丽的双层彩虹。

阿力和晋亦听了,大笑个不停,说我们简直是在演一场滑稽的剧目。

滑稽吗?人生不就是由这样那样的偶然组成吗?

我们说着说着,又沉默了下去,各自看着连绵的经幡,想着不同的心事。

云层逐渐升高,雨停了,太阳却没有出来。我们穿行在白塔之间,抚摸着触手可及的经幡。不知这美丽的经文,日日飘荡,是在为谁祈福?

一圈下来,没有更多的语言,我们都各自上路。这次,是朝着相反的方向,日后,兴许都不会再见了吧!

一直以来,都不习惯在路途中留下联系方式。相遇的人们是缘分,离开的时候,就该回到属于各自的生活中,不带来什么,也不带走什么。

再上路,我们就是归程了。回到兰州,就要告别甘南的一切。

管元继续她的生活,我则前往敦煌,预计到川藏线走一圈,再回去江南的小城。

直到上了敦煌的火车,我还在想念穿大红僧袍的喇嘛、草原上忽{文!}隐忽现的旱獭、天空中翱{人!}翔的雄鹰、亲和的藏民和{书!}美丽的格桑花。我依旧惦念着在{屋!}拉卜楞寺遇见的诗颜,不知她过得好不好,心里的空洞什么时候才能填补好?我依旧惦念着郎木寺遇见的阿力和晋亦,不知去过四川之后,再回到都市,阿力是否就能乐观地直面生活?我惦念着若尔盖的贡布一家,不知草原的鼠患会不会影响到他家人的生活?我惦念着亲爱的管元,还有她的朋友夜雨和菜菜,一别之后,不知多少年后才有再见的机会,希望她能够快乐地生活。

郎木寺的安宁,尕海的云淡风轻,花湖的羞涩,唐克的悠远,塔林的经幡……我想,无论多少年过去,只要回想起彼时的风景,感触都会如在昨天。

乐章七 向西,是另一种抵达

她是那样一个见微知著的女子,身处群众之间,却不苟言笑。

在宛若秋阳的昏黄光线下,她说,不安宁的月份,注定了一生奔命。

传说中,星座流失象征着大变动,无人能预料其祸福。比如,她在家破人亡的七月出生,这就是宿命。

行走在历史之上

因为在甘南圣地留下了一滴泪,我的内心始终保持着盘马弯弓的姿势,等待再度启程。来自香巴拉的呼唤,渐渐渗入我的每一次呼吸,触碰着我心底的期望。

仅仅一个月之隔,当我再度踏上征程,心情却是平和安稳的。

生命,不过是一次起承转合的过程。

机窗外雾霭浓浓。我想起七年前,第一次来到成都时,那种莫名其妙的亲切感。成都于我而言,就像是前世的故乡,只为填补今生的空洞苍白。

在那时,我将成都比喻为一名缘起千年前的女子,引领我前来。

飞机抵达“天府之国”时已是傍晚,灰蒙蒙的世界,与想象判若云泥。心绪猛然澎湃,似已抵达那个女子的温柔。我终于靠近,在灰蒙蒙的掩饰背后,旋转着已逝的命运年轮。而她在何处?我已靠近,她甚至可能就躲藏在我身后,但我依然看不见她。

这是已等待千百个轮回的约会。我要亲自走到她面前,告诉她,这就是宿命。于千百年前的一次回眸,终将指引我来到这儿,靠近她的身边。这正是一种莫须有的依存。

这片土地,散发着故乡的味道。是植物的辛辣清香,以及成都特有的味道。暮色是一袭遮羞的布帘,在夜色之中,像与前世的我有了一个真实的拥抱。

空气里,熟悉的气息随处可以闻见。

那时刻,我想要以五体投地的姿态爱抚足下土地,犹似触碰那隔世的爱。

而七年之后,我再度踏足,却不是为了此地,而是对香巴拉藏地那片净土的眷恋。

有人把漂泊当做梦想,另一些,则渴望着能在路上遭遇些什么。

行走,对于大部分青年是种诱惑。初出茅庐的青年,怀着满腔凌云的壮志,渴望翱翔。如果能感受飞的快意,听着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抚摸着白云,与鸟儿对歌,亲吻蓝天,多美,多惬意!

年轻的心无所惧怕,横冲直撞于世界的每一角落,最终,当那颗曾经热泪盈眶的心能够原谅世间所有不公,才猛然发现,每一次迈步,都是向苍老靠近。

小雅从雅安赶来与我见面。她是我认识十年的朋友,却从未谋面。我们在同一个论坛写字,喜欢上同一个男人,然后同样地被抛弃。

不同的是,小雅从未离开过四川,而我从十八岁起,几乎没有在家乡待过完整的一年。

我们找了家有落地窗的茶楼,轻轻说起过往以及现状。

我说,生命中擦肩而过的男人,在多年之后谈起,都显得云淡风轻。正由于当时的不成熟,反倒因单纯而显得美丽。

小雅却说,成熟又是什么呢?不过是被习俗磨去棱角,变得世故而实际。当年或许还有着真实的自我,而现在,不过是精神的夭亡。

她说:“我永远都只是自己认为的样子,因为孤寂,才看到生活本身的模样,而日常中,却总在扮演着另外一个人。不知道是谁,反正不是我。”

小雅是雨城养育的女子,性格之中,多了份细腻与忧伤。

说起雅安,大家都知道它素有“雅雨、雅鱼、雅女”三绝的美誉,殊不知,在甘孜、阿坝、凉山三个民族自治州接壤的地方,在这亚热带季风的影响下,雅安人比别处的居民更懂得包容的意义,也因此更懂得淡然处世。

比如在外人看来孤苦无依的小雅,却坚强地撑起生活重担。她家早年遭遇变故,家破人亡,却并未丧失生活的勇气。在她看来,你认为自己没有的东西,或许正在前方等待着你,而你羡慕别人的时候,或许别人也正在羡慕着你。

无论是以怎样的方式存在,都不过是生活罢了。

这次的行程,没有预计在雅安停留。我与小雅谈论她的家乡,她淡淡微笑着说,最爱的是家乡的红豆相思谷。每当遇到坎坷,或对现实生活失去信心,她都会驱车前往那片幽静的山麓。

在那里,有着南方特有的美好风景。当你面对千佛岩双手合十,内心也会随之安宁。而当你抬头仰望树龄千年的红豆树,会感到人生如此渺小,没有什么值得你停下脚步。

在雅安,这棵红豆树被当地民众称为“仙树”,据说能测祸福、卜吉凶。而小雅去往那里,只为遗忘过去,以支撑起前路。

然而,不可遗忘的,是属于雅安的历史。

红军长征途中的第一座大雪山,就是雅安附近的夹金山。有一首歌谣形容它,“夹金山,夹金山,鸟儿飞不过,人不可攀。要想越过夹金山,除非神仙到人间。”

当年的夹金山没有人烟,空气稀薄,而今日,作为川西的咽喉之地,民族的走廊,那些荆棘丛生的小道已被宽敞的公路所取代。

纵然如此,这座终年白雪皑皑的大山,依旧提醒着我们缅怀革命先辈,珍惜得来不易的幸福。

在19岁那年,我曾经写过一篇散文,题目就叫《向西,是另一种抵达》:她深爱暮色的天空,那幻化的透明的蓝已经折出朦胧的灰色欲望。没有他守在身旁,她没有守护在他的身旁。亘古的更声在敲击着回荡,女人独处山中,等。守候的,是一份无限期的契约。

她为自己砌好一座华丽的墓碑,旁边是紫色飘带捆扎的淡蓝鸢尾。她用一缕绵长的思念点燃指间香烟,手中的细线怡然松弛,微风带走了那只古老的筝,白鸽亦展翅扑闪着开始了流浪的旅程。

那时候,是为了一份懵懂的爱情,而如今,不是为了守候,是为了追寻心底那片精神的乐土,那片纯净而伟大的圣地。

告别小雅之后,我沿着茶马古道一路向西。

记得,第一次接触茶马古道,是在云南的拉市海。

导游告诉我们,这要追溯到文成公主和松赞干布的和亲。当年,他们从长安一路向西,翻过日月山,走近青海湖,却在这时,随行的汉人头昏脑涨、四肢乏力,医生也找不出原因,此时,文成公主吩咐随从取出蒙山茶,用倒淌河里的水煮开,拌上藏族奶酪,让随行们喝下。片刻之后,随行便精神抖擞。茶进入藏区,便由此开始。

一千多年来,茶马古道从来没有断过背夫马帮。茶成为了藏族同胞的生活必需品。于是,也有了“汉家饭饱肚,藏家茶饱肚”的说法。

走在这条经历千年的道路上,不由得有一种莫可名状的感动。

坐在开往新都桥的大巴上,一路经过了天全、泸定和康定。

远在新石器时代,天全县就已是人类的聚居之处,古氐羌民族在此安居,称此地为徙都。在这里,经历了我西行的第一险——二郎山。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2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