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禛情曼舞-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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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去!”我拉了陈灿灿的手往外走。
  水仙愣在那里:“紫巧姐姐要去哪里?”
  紫巧低着头。
  桃红大笑:“说出来馋死你们!紫巧要去京城服侍贵人了!”
  余下的人呼啦啦都围上去。
  “我们屋子可不是沾了喜气了!”
  “但不知是哪家的大爷?”
  桃红笑着说:“这不敢浑说,不过那位爷据说是哪位阿哥家的总管呢。”
  一下炸开了锅。
  我的头一下晕了。
  桃红吆喝道:“别闹了,还不快去准备,四位爷用了饭就要带紫巧走的!”
  我扶住门。
  陈灿灿这傻妞拍我的头:“快去拿菜吧!看样子今天有好多好吃的了!”
  “你就知道吃!”我恨恨的瞪她。

  一个人的斗争

  紫巧走后,我的肠子青了好几天。
  后悔啊!真想捶胸!
  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温红小阁看这规模就知道是个高级会所,里面培养的顶级歌姬肯定要往京城送啊。
  我只有等待下一次的机会了。
  刺绣一直是我的大爱,因为我不想和别人多说话,跟一班小女孩子没什么好说的,除了陈灿灿那傻妞。
  琵琶,我开始花大力气去练指法。
  水仙第一个发现我的卖力,她晋升我为她的假想敌。其实她的实力也不弱,她和紫巧一样都是主攻古琴的。
  问题是第二个发现我转变的陈灿灿不支持我的刻苦。
  紫巧走后第四天的清晨,我躲到下了雪的梅花树旁边练琵琶。
  陈灿灿追来问我:“你不是和我一样不想被选走的吗?怎么现在后悔了?”这妞真是傻。
  “你长得很像画上的人。”我这样对她说。
  妞一下子乐了:“我一直觉得脸上肉多啊,你真认为我有那么清逸脱俗啊!”
  “说你像年画上的娃娃呢。”我们平时的交谈都是官话,大姐是下了大力气在我们身上的,规定我们不许说扬州话不许说各自的方言,所有人都学说官话。我怎么早没想到呢?这是在培养符合京城口味的产品啊。
  陈灿灿想了想要翻脸。
  “那也挺好看的。”我赶紧制止她,这丫头有点拳脚,“我问你,你说大姐会不会永远这么养着我们?”
  “我没想过。”陈灿灿老实的回答。“反正我不想再被卖一次。”
  “你听说过有人给猪养老送终的吗?”我问她。
  “猪不就是养着吃的嘛!”陈灿灿摸我的额头,“你没生病吧。”
  我把她的手撩开:“我们就是那个猪。大姐和桃红他们养着我们,就是用来吃的。”
  “他们吃人?”陈灿灿尖叫。
  “别嚷!”我捂住她的嘴,“我的意思是,他们教我们学琴棋书画,供我们吃喝,为的就是将来卖个好价钱。”
  陈灿灿叹气:“你说得没错。那我们怎么办?”
  “我开始也想不明白,你看凭我们自己是逃不出去的。”
  陈灿灿点头表示同意。
  “如果努力学好本事,卖到好一点的人家或许会有转机。”只有到了京城我才有可能遇到胤禛大爷。
  “还是被卖!”陈灿灿撅着嘴。
  “要是没有拿手绝活也得被卖,而且是被卖到最下贱的地方。”一想到那种可能,我连着打了两个哆嗦。
  陈灿灿也哆嗦:“我的命真苦。”
  “所以要自救!”我将琵琶举过头顶,“从现在开始努力的学,自己给自己争取机会!”
  “我唱曲最难听!”陈灿灿几乎要哭出来,“看样子,我只能被卖到最下贱的地方了。下辈子投胎我一定不要投成女的!”
  “别乱发誓!要是投成个太监呢!”我吓唬她,其实灿灿还是比我幸福的吧,她还可以转世投胎。
  我,却是在这一世,这偷来的一世茫然。我没有来世,如果失败就会灰飞烟灭。
  我的王子不会来救我。
  我必须也只能自救。
  陈灿灿含着眼泪看我。我的身体和她一样还都是半大的孩子。
  美貌无用,我的美貌最终将沦为商品。
  我叹气,如果一切不可扭转,那么我就努力做个高档的商品吧。
  “灿灿,你那个唱歌,我来替你想办法。”
  陈灿灿立即拜我这个泥菩萨。
  我跟她笑:“先打一套拳吧。”
  “还练这个?”她困惑。
  “将来或许有用。”凡是将来或许有用的我都要想到我都要学会。我要自己谋划,直到我找到胤禛。
  冰天雪地,我们伴着梅花起武。
  身体累了,心里才不会害怕。
  桃红也发觉了我的变化。她是真心的为我高兴,如果撇开我和她的身份以及我的出路,我觉得温红小阁还是有点温情的。
  桃红教我唱曲的发声方法。还关照教我琵琶的宋师傅给我补小灶。
  水仙的眼神都能发飞镖了。
  她也搞不了小动作整我,每个人都忙得跟条狗似的,比高考还累。高考还有个日期可以倒计时,我们这个,说不准哪天买主就来了。
  桃红对我的栽培使我被大家孤立了,其实我和她们吃穿用度都一样。渐渐就有人说我狐媚之类的。
  我要真是狐狸精我还费这功夫。直接就飞京城迷惑胤禛兄了。
  也有人说如今京城的爷不好我这种仙女下凡式的美女了(她们形容得不能入耳,我自己修饰一下,总之就是这个意思),如今京城的爷都喜欢紫巧那样娇憨的美女。温红小阁最符合标准的就属陈灿灿了,可惜陈灿灿的嗓子粗想必是不能入人家的法眼。
  陈灿灿听了类似的疯言疯语后一直黑着脸。
  我只能抽空安慰她,并对天发誓一定要为她想出办法。
  我太忙太刻苦了。桃红这么栽培我,我要是不练出点名堂出来,我可真就没法混了。
  因为连大姐都跟桃红说:“京城那边的口味的确是转了。小曼再美才艺再好也无用。”
  桃红转告我这番话时,我有深深的挫败感。我这么的努力,努力做一个才色兼备的歌姬,然后凭这条途径去京城碰运气,可是现在连这道门都给我关上了。
  桃红这样对我说:“只是听说而已。何况这天底下也并不是京城才有爷们。你好好的学了本事,凭你的姿色找个有身家的男人也是不难。只别死心眼,我们既生了这个命就不能轻贱自己,可不能把心栓在一个男人身上。得多留点神!”
  句句都是良言。
  可是京城来选歌姬都是选的清倌,年龄都在十四岁以下。过了十四仍未选走的,就得乖乖去温红小阁的前台营业。
  以清倌的身份去找胤禛或可一试。去了前台,没了清白,再去见他,我就直接混吃等死好了。
  想到自己化为一抔黄土,我不禁冷汗淋漓。
  桃红笑我:“到底是个孩子。你先练着吧,还没到那一步呢。”

  书被催成墨未浓

  如果传言是真的话,那么我就该搭陈灿灿的顺风船。
  问题是她根本就是块朽木。
  大年三十夜里的爆竹扰得我难眠。
  陈灿灿不受任何影响,她的小呼噜唱得正欢。
  其他人的睡眠质量也很好。
  众人昏睡我独醒。
  我到这里已经三个多月了,身体的发育也没有遭受差伙食的影响,我的个子长得很快。
  镜子里的面孔我不大愿意看,有人说我过美则妖,我却怕自己过美则夭。
  睡眠如此差,思虑如此重,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命等到看见胤禛的那一刻。
  陈灿灿和我一张床睡。本着节约至上的原则,这里都是两人合睡一张床。
  她的呼噜真吵,我把袜子脱下来预备塞进她的嘴巴里。
  看住她的面孔,我忽然有一个想法。
  也许可以让她唱男生,我和她弄个组合!
  我迅速躺下,脑袋拼命的转。
  陈灿灿的嗓子或许适合唱男生的歌也不一定。
  记得某个少女组合就是以漂亮的单手侧空翻而成名的。
  陈灿灿比我高,她扮男生我扮女生,我们俩又有点武术底子,编成舞蹈,一边跳一边唱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可惜我从前唱歌从来不记歌词。
  有哪些歌是比较古典的?
  《明月几时有》可能不适合陈灿灿的嗓子,《刀剑如梦》或许可以尝试。
  我一直半睡半醒,近天亮才想出了歌词的大概,好在曲调还是记得的。
  天亮了,便赶紧起身。其他屋里的有人更夸张,天不亮就起来赶着去给大姐磕头。
  初一的大事便是给大姐磕头问安。大姐也没有红包,只给每人发朵绢花。
  陈灿灿和我排在一起等待磕头。
  她嘟哝:“又没有钱拿,抢在前头干什么?”
  “我替你和桃红姐姐说去,等过了初五就送你去前院。到了那儿,包你每月拿银子。”
  陈灿灿掐我。好在大家都在叽叽喳喳的笑闹,也没人注意我俩。
  “我替你想了支曲子,回头咱俩去屋子里练练。”我附在她耳朵上说。
  “真的!”陈灿灿这一嗓门惊得大家都盯着她瞧。
  我掩着嘴巴笑。她也傻笑。
  等大家都不看我们了,她低声问我:“屋里都是人,怎么办?”
  “这几天又不用学东西,她们早约了要打牌的。等会儿吃了中饭,你假装在屋里练《杨柳枝》,把她们都赶去别人屋里玩。”
  陈灿灿乐得直点头。
  吃了饭,水仙她们拉了桌子就要打牌。
  陈灿灿清清嗓子,扯开喉咙吼。
  水仙啐她:“嗥什么呀?还让不让人过了?”
  “这是你家?不愿过就别过吧。”陈灿灿笑道。
  “大年初一你咒谁?”
  “谁认就是谁!”
  眼瞅着就要掐架。
  都冷眼旁观,都不劝。
  我拉住陈灿灿,对水仙说:“姐妹一场,别伤和气。再说,闹起来,叫大姐桃红姐心里添堵也还是咱们倒霉,也叫别的屋里的看了笑话。水仙姐,你最大,让着灿灿点,你不是不知道她的曲子唱不好。她也着急,不就是想练练嘛,要不咱们上别的屋去玩,不跟她一般见识。”
  陈灿灿揪住我的辫子:“你留下陪我练,除非你也嫌我!”
  水仙一跺脚,走了。
  屋里的人走光了。陈灿灿问我:“我厉害不?”
  “少废话,把桌子挪开。空出块地方。”
  事实证明,这是白费力气了。
  我把《刀剑如梦》先唱一遍给陈灿灿听,她把调子记住了,可惜她的发声技巧有问题,老是尖着嗓子唱。
  想象和现实的落差是这么的大。
  我只能耐着性子对她说:“你自然点唱,这些音又不高,你就当自己是男的。”
  陈灿灿汗都急出来了。
  她坐那儿想了一会儿,取了萧开始吹。我承认她在这上面有天赋,她将曲调把握得很准。
  可惜少了一点什么。
  我听她吹了两遍,跟她说:“不是这么哀怨的。是一个男子的胸襟。再大气一点。”
  她看着我为难。
  是,过了年,她才十二岁,要她懂实在太难。
  “放在心里慢慢琢磨。等你唱好了,再练舞。”我也有点泄气。
  “练舞?”陈灿灿不解。
  “两个人容易出彩。”我解释道。
  “我肯定会拖累你的,还是算了吧。”陈灿灿的泪流下来。“这么好的曲子,你留着自己唱吧。你对我的好,我永远记得,将来你去了京城能记住我就行了。”
  要死了,这么煽情。
  “不准你放弃,我们两个人都会去更好的地方的,灿灿,我们抓紧练,一定要练好这支曲子。”我帮她擦了眼泪,“练好了这个,再练其他的。这是我们的独门暗器,要保密!”
  陈灿灿使劲点头。
  等到五天年过完的时候,陈灿灿还是没有找准感觉。
  她一得空就拉我到角落里唱给我听,害得我的脑袋里面整天都是嗡嗡的。
  初十夜里我肚子疼得很,大概这几天老往外跑陪陈灿灿练歌练受凉了。
  我毫不犹豫的叫醒陈灿灿:“陪我去茅房!”
  丫头很讲义气,知道我怕黑,裹了棉袄就陪我去。
  我跑进茅房刚蹲下,她就唱开了。
  “我都这样了,你还不放过我。”我气得按住肚子,我的肚子真的好疼啊。
  夜深人静的,这大冷的天她也不怕有人,就大了嗓子唱:“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恨不能相逢;爱也匆匆恨也匆匆,一切都随风。
  狂笑一声长叹一声,快活一生悲哀一生,谁与我生死与共,谁与我生死与共!”
  我刚想骂她,忽然回过味儿来了。
  我叫道:“再唱一遍!就这么唱!”
  陈灿灿赶紧又唱:“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恨不能相逢;爱也匆匆恨也匆匆,一切都随风。狂笑一声长叹一声,快活一生悲哀一生,谁与我生死与共,谁与我生死与共!”
  “抑扬顿挫啊!开窍了!你开窍了!”我的肚子都不疼了。
  陈灿灿也一个劲儿的傻笑:“我也觉得挺好听的。”
  就跟我初中时学男生吹口哨一样,学了个把月都跟自行车漏气似的,结果一天正上着课我习惯性的吹,一下子就吹响了。
  我乐得不行:“接着练,好容易开窍了。今天一定得练全了!”
  两个人跟疯子似的躲茅房里练了七八遍。
  笑得肚子受不了才去睡。
  第二天陈灿灿夸我:“小曼昨晚你的肚子可疼得真及时。”
  “行了!”我恨得牙痒痒,“我都不记得最后我有没有擦手纸了!”
  “要不,晚上我替你多打点热水,你仔细洗洗?”这傻妞笑得完全没有诚意。
  “再烦我劈死你!”我拍她的头。
  陈灿灿学着水仙的语气,捏个兰花指对我说:“好姐姐,你就饶了奴婢这一回吧。奴婢下次不敢了!”
  “别高兴!下面得抽空练舞了!你扮男的,仔细你的小腰吧。”
  桃红给我们准备的课就那么多,还得暗地里搞拉练,看来我也得仔细我的小腰了。

  唯有欢颜

  我第九次从陈灿灿背上掉下来。
  西围墙的角落比较偏僻,地上仍有未扫的残雪。摔在地上,疼且冷。
  这次我没能立即爬起来。我的背和屁股都疼得要命。
  “疼吗?”
  “还用问,快拉我一把。”我揉着腿,哼哼叽叽的。
  隔了一会儿,慢慢的抬头。
  桃红和我蹲得一般高。她的身后是已经石化的陈灿灿。
  “还疼吗?”月光映得桃红的脸泛着冷气。
  我立刻站直了:“不疼!”
  “跟我来。”
  我赶紧的跟在桃红后面跑。
  她停住脚步,我险些撞上她。
  桃红扭头:“陈姑娘要我顾八抬大轿来请你?”
  陈灿灿跳起来:“不要不要!”
  两个人灰溜溜的跟在桃红后面,去了她的房间。
  桃红点了蜡烛,看住愣在门口的我们:“要请?”
  “不用!”两个人都受了惊吓。
  “还不关上门?”
  “是是是!”陈妞合上门。
  她的背顺势贴着门,我的背顺便贴着她。
  桃红笑了:“我会吃人?”
  “不会!”我摇头。
  “还不死过来!”桃红一下又板了脸。
  我跑过去,陈灿灿动作也不慢。
  “跪下。”
  万恶的旧社会啊。
  我却只有跪。
  “知道错了?”桃红冷哼。
  “全是我的错。”陈灿灿抢着说,“小曼替我写了曲子。”
  “早就知道了。”桃红把蜡烛移到我头上,“以为自己很聪明?藏得好?早有人告诉我和大姐了!你们看别人,别人不看你们?自己算算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你们?”
  我没敢出声。
  “唱来听听。”
  “啊?”陈灿灿愣在当场。
  我赶紧推她:“桃红姐是要指点咱们呢,快唱啊。”
  陈灿灿大力的吸气。
  我拍她:“小点声!”
  “不用小声。”桃红把蜡烛放下,坐到椅子上。“小曼把那边的蜡烛也点上。”
  陈灿灿清清嗓子唱开了,发挥得不错。
  我替她捏把汗,等她唱完了我才发现桃红已经站了起来。
  “小曼,你来!”桃红对我招手。
  我走到她面前。
  “你写的。”
  我点头。
  桃红隔一会笑了:“刚才在围墙那儿演得哪一出?”
  我看她的样子像是挺满意的,便说:“想编个舞,灿灿唱我跳舞。”
  “谁弹曲子呢?”
  “要不我吹?”陈灿灿指指自己。
  “你吹?那谁唱呢?”桃红笑了。“早点回去睡吧。明天下午练好了字就来我这儿。把自己的吃饭家伙带上。”
  见我俩不明白,桃红叹口气:“琵琶和箫。”
  我俩告了安。
  “是谁?我要撕了她!”陈灿灿低声的龇牙咧嘴。
  “任何人。”
  “谁姓任?”
  我捏她:“反正下次小心就是了。不过,我看桃红姐挺喜欢的,没准是要帮咱们。”
  “要是真有这好事,我替你打一个月的洗脚水。”陈灿灿傻笑。
  我们偷偷溜进房里,上了床。
  “你怎么这么凉?”
  我捂住陈灿灿的嘴:“不用打洗脚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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