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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万里-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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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句俗话说的好:“独自莫凭栏,昏晓不看烛。”因为人在独自寂廖之时不管是凭栏闲坐还是对烛看灯,都易引出各种遐想长叹。就如此刻的宋君鸿突然想到:自打自己莫名其妙地穿越到这个世界,不知不觉中竟然已经过了这么久了。恍然一梦十六载呵,快的都让人不敢置信!可自己的女友,却依然是没有丝毫的音信和线索。他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女友和自己同样穿越的可能性会比较大,但只知其在,却不知其踪,这茫茫人海更是不知应往哪里去找寻。有时他也会猜想:如果没有当初那场引穿越的意外,固然自己不会拥有这十六年的精彩而离奇的经历,但自己和女友是不是也可以如郑雨农和郑杏儿般,早已经结婚成家了呢?

    想到想去,越引得心中千头万扰,不觉间人都迷迷噔噔、痴傻了起来。浑没注意到个把时辰后一对新人已经在郑杏儿的两个妹妹的搀扶下已经回到了这间新房。直到郑小六家二丫头上前拍了下他的肩膀,唤了声:“表哥,新人回洞房了。”才恍惚醒过神来,报谦的站起身来向两位新人贺了声喜,起身随两个表妹一起退出新房,两个小丫头惦记席间给她们留下的可口点心和酒菜,手拉着手奔了过去。宋君鸿留在后面,帮着掩上了房门。

    刚要转身,却现房角处蹲着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虽是黑夜他仍可熟捻得辨识出是几个邻家的半大孩子,一个个抓耳挠腮的想要偷窥,上去一人一脚的笑着给踢走,整个后院才总算清静下来,只有皓月当空、繁星无言的照着下面灯火通明的郑家。

    似此星辰非昨夜,又该为谁风露立中宵呢?

    良久,他幽幽的叹出一口气,抬步来到前堂,寻到留给自己的席位处坐了下来。

    “君鸿,你明天等雨农的昏礼一结束就要走了吗?”几个同窗已经在酒席间听闻得他要去岳麓书院继续求学的消息后正在唧唧喳喳的议论,这时有眼尖的现了他进来的身影,立刻提着酒壶走过去,给他掌了满满一杯,勾着肩膀询问道。

    “不急,过了端午节再走,想和家人先好好过个节。再说我从没去过岳麓书院,路途不熟。正好我姑父说再过个五六天,他货栈里有个需要进货的驮队,和我顺路,如果一起走的话可以捎我一程。”宋君鸿嘴里漫答着同窗们的询问,心里想着的却依然是失散女友的事情,仰脖抬手就把杯中酒水给干了进去。几个同窗时相处较好的朋友知他出游在即,也多有不舍,便纷纷前来敬酒,或述离情,或慰壮志,但总之是杯盏交错。宋君鸿也不推辞,正好心中郁结,借酒相浇,待得一、二十杯酒下了肚后,很快就觉得头重脚轻,一阵阵晕眩的感觉袭上头来,嘭的一声滑倒在桌下就再也爬不起来。

    那天晚上他做了很多梦,一会儿觉得自己坐在一个山坡上观赏风景,而女友湘月就坐在自己身旁,远处青山如黛,她一手拉着自己,一手还持着一朵小花低眉轻轻的嗅着,手指捻着花茎转动间不时美目流转,瞅瞄一下自己。自己伸手把花儿接了过来,想帮女友插于鬓角,可拈花插动下去时,眼前却变得空无一物,只余手中一株石斟兰兀自绽开着。他大惊,一阵不知起于何处的凉风远远的席卷过来,拂动一望无际的山花如海,天地广大,却是孑然间只立有自己一人似的。他手持着鲜花在田野间拼命的奔跑起来,可哪里也没有女友的身影。随着他的奔跑,脚下的花朵如扬起的香尘一般冲天而起,很快的便遮蔽了世界。一会儿又觉得花雾间似有熟悉的欢笑声传来,分开花雾,只见女友正俏立于跟前,背着双手斜着脑袋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欣赏间奔上前去,伸手一抱却又是抱了个空。一转身间,现女友又出现在身后,伸手再抱,又换到另一处,依然娇俏的笑望着自己。于是自己一个人在这花彻粉堆的世界里踉踉跄跄的四处奔逐、一步一抱着,像是在捕捉风中无形的俏影似的。

    “湘月,你在哪儿呢?”自己急的四顾大喊。身边无数的身影交叠来去,都在回答:“我在这!我就在这!我一直在等你啊,你找到我了吗?”

    “你在哪儿?你倒底在哪儿呢?”自己脚步踉跄,心急却是如焚,转逐间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再抬眼间,漫天的花尘又全部消失不见,身边出现的是一片依稀熟悉的丛林,正惊疑中一只猛虎分开野草走了出来,却现自己手中并无钢叉。心头大骇猛虎却已经扑上前来,眼见避已不及,一咬牙壮胆挥拳击打过去,拳到半途却现情景又是一变,刚还在风中吼啸的猛虎不见了,扑过来的原来是一条毒蛇,弯牙如钩,红信乱吐。“唉呀!”一声惊叫唬得急忙缩手退身,脚下突然一空,整个身子立时向下坠落了下去,依稀的还能望见眼前不远处还有另一个一同坠落的女子身影,两人越坠越快,越分越远,哄的一声中一齐没入一堆粘稠的黑暗混沌之中。

    “这是哪里?你又想去哪里?”

    “请到苹果乐园来,欢迎流浪的小孩”

    “谁的眼泪在飞,是不是流星的眼泪”

    “孙悟空,我叫你一声你敢答应吗!?”

    “在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有一群蓝精灵”

    “报纸明天就要出了,我们今晚一起加加班把它给排出来好吗?”

    “**时间,禁止进出校门”

    “朋友们,申奥成功了!”

    “冰糖葫芦,甜甜的冰糖葫芦,五毛钱一串”

    第二天中午,当宋君鸿终于从昏昏沉沉的睡梦中醒来时,闪亮炙烈的阳光透过窗棂把斑斑驳驳的光影打在他挣扎着从床头坐起的身体上。一阵有如针扎的强烈疼痛忽然袭来,宿醉的遗症让他头疼欲裂。他想唤一声问问屋外有没有人,却是口中苦涩浑身乏力。苦笑中抬手疲惫地按压了太阳穴几下后,双手前移慢慢地捂住了脸膛,两缕水痕猛地从指前渗出,在他手背上蜿蜒淌了几下后滴落到锦被之上。宋君鸿紧咬着嘴唇,佝偻起耸动的双肩,无声的抽泣起来。



………【第八节 还愿(上)】………

    五月初六,是郑雨农和郑杏儿新婚小两口按本地风俗进行回门拜礼的日子,郑雨农携带着自己父母头晚上就给帮着准备好了的礼品,一早随新娘郑杏儿返回了郑小六家,此日他们要依次拜谒妻子的父母及相关亲属,然后自亲迎始的成婿之礼,至此方算完成。:ap;不过好在郑氏一族都是群居,亲戚也是街坊,串起门子来倒也不用太过奔波。眼见得日近中天,小两口从几个女方亲朋家中告辞转回,春柳领着几个丫头在厨房中忙活,郑雨农便向妻子使了个眼色,自己到厅堂里陪着郑小六东一句西一句的翁婿二人扯话闲聊,郑杏儿定了定神,拾足迈进了宋君鸿的房间。

    宋君鸿正在练字,尽管这几年下来他的书法终于薄有小成,但仍是维持这个习惯十年来勤练不辍。

    郑杏儿把手轻轻的在宋君鸿的左边肩头搭了一下,宋君鸿却向右扭回头,果然瞅见她躲在右边,这手他们两姐弟玩了近十年,郑杏儿还是玩不厌。宋君鸿瞅着她头上挽起的新嫁妇的髻笑了笑:“怎么,没有陪姑母聊聊,学习下为**母的经验?”

    “一条街两步路,两家离的这么近,我要取经随时可以回来。雨农他们家难道还会不让我回来吗?”郑杏儿随口应道。宋君鸿知道郑雨农一家也是对表姐宠的是如珠如宝,能得夫家如此疼爱,也是替她高兴。

    郑杏儿突然收敛起笑容,“现在主要是想来陪你聊聊。”

    “哦?”新媳妇头天回门,不陪着父母倾诉聆训,却跑来找表弟聊个什么天?宋君鸿心下好奇,但知道郑杏儿是个压不住话的性子,便也故意不去理会,继续练字。

    郑杏儿正在想着扯出正题,说话间看宋君鸿仍是提笔在纸上描写着,她伸手在宋君鸿执笔的手上拍了拍,另一只手把笔给抽了出来,恼笑道:“都什么时侯了,还在练这个劳什子,东西都收拾准备好了吗?”还有两天就是宋君鸿定好离家出游的日子了。

    “嗯,都收拾好了。”宋君鸿又笑了笑:“还余下的这些时间不知做点什么好,便练点字来打下。”其实他是心里烦闷,但偏偏所思所想又不能和宋大柱夫妇、郑小六夫妇他们明言,只好想借练字的功夫驱逐杂念、平静心情。

    “嗯。”郑杏儿沉吟了一下,突然笑着说道:“君鸿,我三年前曾在县城东山上的慈显庙里跟佛祖许过愿,今生若能得与雨农结成连理便用金砂抄录《金钢经》经文一卷。如今心愿已经达成,经文也和雨农共同誊写完毕,便想着今天下午去庙里还愿。你若无事,便和我一起去吧。”

    “不去,你们小两口有亲有热的,不嫌我在中间碍眼吗?”宋君鸿自是不会傻到这种时侯去凑热闹。

    “雨农他累了,下午想在家中休息一会儿。我一个孤身女子上门多有不便,你便陪我走这一趟吧。”

    “好吧。”宋君鸿思来反正此刻字也练不进去了,出去散散心也好,便松口应承了下来。

    吃过午饭后,郑杏儿便领着宋君鸿出了门,出城直奔慈显庙而去。地方本不算远,约模着一个时辰左右就可走到了,宋君鸿信步举目,一路上清风徐来,游人和信徒来往如织,倒也热闹。只惜郑杏儿急着赶路,并未有能让宋君鸿慢慢欣赏风景的机会。

    进得山门,郑杏儿便对知客僧讲述了还愿誊抄的事情,知客僧听闻了之后急忙进去请得老主持出来,一会儿的工夫,一个老僧在知客僧的引领下走了出来,慈眉健步,高宣了一声“阿弥陀佛,女施主功德无量。”,又说了几句佛法保佑、多子多福之类的吉祥话儿,便引领着郑杏儿往后面禅房去供存经文去了。

    宋君鸿并没有跟着过去,而是和表姐支会了一声,一个人在寺庙中小小的闲逛起来,一边散心,一边等着郑杏儿再回来。慢慢的经天王殿、大雄宝殿、说法堂一直逛到一间观音殿前,殿门敞开着却并未见有香客,仅一个小沙弥在打扫卫生。拾步走了进去,抬眼打量,殿中也并无多少富丽繁杂的装饰之物,想是冷清惯了。仅是一个破蒲团和一张旧香案,后面供着一尊似颇有年月的观音大士像。

    小沙弥倒也有几分眼色,见得宋君鸿进来,便停下手里的活计,笑着说道:“施主,我们这座观音菩萨甚是灵验,不论是求子、求亲还是求功名,心诚灵致。可要拜上一拜?”

    宋君鸿听闻这座慈显庙在淳熙元年曾大肆修茸过,远近闻名、香火鼎盛的都是寺中前面的大雄宝殿,甚至前面也见过有一座新起了才十几年的观音殿,远比眼前这座不知建于何年何月的旧殿要富丽唐皇的多。心知小沙弥是在诳求香油钱,但此时心烦意乱,只求能平抚心绪,寻得指点,犹豫中还是从怀中取一吊铜钱给小沙弥,唤他取来三栓佛香,点燃了插在香炉中。抬眼望去,神案上的观音大士赤足踏波,雪白衣络,圆脸上慈目低垂,似在无言俯视着眼前三丈红尘。

    宋君鸿回身跪在蒲团上轻轻合什,在心中问道:

    菩萨啊菩萨,人都说你救苦救难,广渡四方。你说世间一切按排真有因果吗?那我为何为失落到这个世界中来?你说人与人相遇相识、痴爱携手真有缘法吗?那为何我与湘月又会失散?三界广大,难道还容不下一对爱侣吗?这茫茫人海,我又到哪里去找寻她?市井小民也知道‘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世人深信佛门慈航普渡,皆言两人相悦是前世积福,几生修得,既如此你又如何能忍心让这福缘最后又化为镜花水月,一场虚空?弟子今日诚心祷告,请让我们有情人早日相聚,你若真的有灵,就怜我一腔痴怀,帮帮我这个迷途的人吧!

    在前世受了那么多的唯物主义教育,所以宋君鸿以前并不是多么痴迷神佛的人,此刻却不由得心中希望这天地之间真有神佛存在,听得他的祷告,他闭上双眼缓缓的在佛像前拜伏了下去。



………【第九节 还愿(中)】………

    “君鸿。()”郑杏儿这时已经供好佛经回来,询着庙中几位小沙弥的指点慢慢找寻到了这里,她静默的看着宋君鸿叩拜完毕,方才上前轻轻的将他扶起。

    “表姐,经文已经供奉完毕了吗?”宋君鸿在脸上挤出丝笑意,问道。郑杏儿点了点头。

    宋君鸿借低头整理巾帽的机会偷倫拭掉刚才无意中已经噙到眼眶中的泪花,才抬头笑了笑,“那我陪你回去吧。”刚要整衣离开,郑杏儿却扯住了他。

    “不急,先陪我在这寺中走走吧。”郑杏儿看着他强作的笑脸上尚未完全隐去那祈祷时留下的几许失落、几许期待的神色,心头微微颤了一下,面上却装作有说有笑,领着宋君鸿又在寺庙中慢慢的逛行了起来。

    有人说任何女人都有她细心和怜爱的一面,尤其是对她所关心的人。宋君鸿在喜晏上的喝醉的事,别人都说是因为太高兴了,郑杏儿却知道自己这个表弟并非是酗酒贪杯的人。二人这么多年生活在一起,一个锅勺里吃饭,一个屋檐下长大,虽是表姐弟,却胜似亲姐弟,她琢磨着表弟心里一定有事,便想着在他走前帮着排解一下。

    想到此处,她鼓起勇气问道:“君鸿,你这些日子寡言少欢,可是除了舅舅、舅妈、表妹外,心中仍有牵挂之人?”

    宋君鸿谔然停住了脚步,“你怎么知道的?”

    “那么便果真是了?”郑杏儿笑了起来,“放心,如今她已经来了。”说罢一把拉起他继续向前走去。

    “已经来了!?”宋君鸿又喜又惊,心中万千疑虑,心道菩萨显灵的这么快?而郑杏儿又是怎么知道的?

    不觉间二人已经走到寺庙后院的一座小禅房前,“就在此中了!”郑杏儿打开房门,一把将宋君鸿推了进去。

    宋君鸿听着郑杏儿轻笑着把房门又关上了,屋内光线开始变的微微有些昏暗起来。仔细打眼观察,禅房里坐着一个婀娜的女孩子身影,看得自己进来,起身行了个礼,唤道:“君鸿先生!”

    “是丁小姐?”宋君鸿从声音上辨出了对方的身份,便知道郑杏儿又会错了意。

    丁蓉迈步走到窗前,拉开了竹枝细杆编垂的窗帘,屋里光线变的明亮了一些。只见她脸色略有点红,羞涩的指着临窗的一个坐椅说道:“先生请坐。”

    宋君鸿无奈的只好坐下,挺背直身,垂手抚膝,双目低垂。她不说话,宋君鸿也不说话,二人就这么一直沉默着互相对坐了整整一柱香的时间,屋内气氛尴尬到了极点。

    良久,丁蓉站起身来,踱步到另一扇窗前,看着窗外的景色幽幽的说道:“记得小时先生给我们教书时旁征博引,举止洒脱;给我们讲的那些个会存人影的小盒子、会喷气自己奔跑的铁车等稀奇的故事时更是滔滔不绝,怎么今日却变的如此讷言了呢?”宋君鸿也觉得这样也不是个事儿,只好清了清喉咙打破沉寂,“前几日君鸿冠礼时,得蒙丁小姐抚琴相助,还未曾有机会当面致谢,望乞海涵。”

    “举手小事,先生不必挂齿。能参与先生成*人之礼,亦是蓉儿此生一大幸事。”丁蓉像是下了莫大决心般,开口问道:“先生,蓉儿有一事相求,不知可否?”

    “小姐请言,若能效劳,必当尽力。”宋君鸿拱了拱手:“不敢当小姐一个求字。”

    “那就请你以后不要再叫我丁小姐了,好吗?我也不叫你先生,和杏儿一样叫你君鸿。你我自幼相识,本不该如此生份。”丁蓉幽幽的说着:“扒拉河边读书时你还敢直呼蓉儿的姓名,如今小姐、小姐的叫着,礼数十足,人却越来越冷、越来越远了,反不如小时侯那般真挈自然。”

    “在下只是不敢毁小姐清誉。”宋君鸿也是感慨了一句,人长大之后,的确是顾及越来越多,不及童真时无邪。

    “‘将仲子兮,无逾我园,无折我树檀,岂敢爱之?畏人之多言。仲可怀也,人之多言,亦可畏也。’记得小时侯君鸿与我们姐妹分讲这篇《诗经·郑风》中的《将仲子》一篇时,曾感慨先秦时民风之奔放诚实多为后世礼教所抹杀。又言‘人之知礼知耻,所以别于禽兽。但不可因礼而困情,宜诚勇而叙真意,不然世间不知几多姑娘枉思春、几多仲子叹别离。’”丁蓉低低的叹息道:“小时君鸿不畏世俗权贵,落拓自然,却不想如今也困于‘人言可畏…四个字。”

    虽是叹息,但却隐隐有几分激将之意。

    宋君鸿正色道:“丁小姐此言差矣。真诚、质朴之风,在下直到现在也是极为提倡的。崇礼、但不能因礼教而困真情,君鸿也依旧敢于人言。只是小时你我都是天真烂漫,无邪无猜,所以真呼姓名亦无不可。但现在你我已经长大成*人,相同的一件事,在不同的时侯做出来代表的意义已是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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