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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魔劫之天仙录-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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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道,你就说实话吧!你是不是在给七姑娘的‘正气丸’中加入了‘幻元散’?那天虽然没有亲自检验过,但老衲确实闻出这个气味了。”一个满脸病容身着橙sè僧衣的老僧双唇微启,不置可否地说道。

    “慧心禅师,刚才不是也用了千里传音,那千里传音是给谁传的音啊?”天离子轻笑地瞥视了病容老者一眼,话外有话地说道。

    在一旁的白胖老僧摇头轻叹:“你们……真有趣!”

    “刷……刷……”两道锐利的目光穿透了白胖老僧那肥胖的脑袋,一股寒意徐徐升起……

    ……

    在仇夜雨进入山洞之后转眼已过几个时辰,晚霞悄悄地降临这片山谷,峭壁也染上了一片朱红。

    在山崖之下的古青云等人久久不见仇夜雨那消瘦的身影,不约而同地露出了担忧之sè。

    晚霞慢慢地消失在天际那暗黄的朦胧之中,几人仍然在昏暗的小花园中一动不动。

    梅凌萱的神情也披上了一层厚厚的严霜,一股冰寒刺骨的凉意弥漫开来。

    清风居士看到了梅凌萱那紧握的双手,他下意识的在那白嫩的小手上轻拍两下,似乎有了什么决定。他一拍桌面一站而起,走向了亭外站立的逍遥散人。

    “五哥,我看不下去了,一个九岁的孩子在上面那么久了,八成出事了。不管你同不同意,我必须上去看看。”一直玩世不恭的清风居士也难得的一脸正经起来。

    “六弟,稍安勿躁。我估计那几颗‘玄冰黑玉石’的效用也快耗完了,再等一刻钟,等待阵法自动解开也不迟。到那时若再看不到他下来,我们再上去。”古青云伸手拦住了情急的清风居士。

    清风居士知道等待阵法自动解开那意味着什么,他下意识地回望了一眼梅凌萱。

    梅凌萱依然一脸的冰霜,冰寒无比的眼神让清风居士也激灵灵地打了个寒战。

    “五哥,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难道是假的吗?考验归考验,但是也不能这么整一个九岁的孩子吧!”清风居士挠着有些发麻的鬓角,硬着头皮继续说道。

    这几年来,清风居士在仇夜雨身上所下的功夫比之梅凌萱毫不逊sè,仇夜雨几乎已经成了他俩生命的一部分。看着梅凌萱那严冰下即将爆发的火山,他也无法坐视不理。

    “六弟,你信不过我不成?这么多年的兄弟了,外人不知就算了,你总该知道吧?这‘幻梦洞’里面的情况为兄最清楚不过了,不会有问题的,信不信由你。”古青云脸sè也随之一凝,那种磁xìng的嗓音已不复存在,变得深邃沉闷。

    就在几人争执不下之际,一个蓝衫飘飘的少年诡异地出现在百丈多高的峭壁前,徐徐地向峭壁突出的石台上跳去,姿势洒脱如同蝶舞般轻盈。

    “那孩子终于出来了,六弟可以放心了吧?”古青云似笑非笑地看着清风居士。

    清风满脸的尴尬之sè,他甚至有种想找个洞钻进去的冲动,总觉得怎么站怎么个不舒服。清风居士偷偷地瞅了一眼梅凌萱,正好对上了那朦胧的双眸,他脸上难得的一片飞霞。

    梅凌萱似有所感,她冷冷地瞪视清风居士,转首望着悬崖上缓缓飘下的仇夜雨,两个小酒窝不知不觉间跳上了她那无瑕的双颊。

    仇夜雨跃下峭壁,他抬眼望向那笔直的断崖,感慨万分。如果不是因为脑海不知为何突然的空明无比,他也无法在有与无间、在生与死前逃过一劫。



………【第十七章 恬静的夜和黑暗中的密谋】………

    在仇夜雨下到崖底的瞬间,那朵消失的七sè彩莲从虚空中再次浮现而出,迅速地扭曲旋转起来。七sè彩光闪耀着绚丽的光霞,在时近夜幕的山坳中显得格外的耀眼夺目。

    消失的洞口也在七sè彩莲出现的同时显现其后,然而已成为了陪衬般无人理睬。

    彩莲越发的明亮耀眼,崖下几人不得不将双眼眯成了细缝,勉强将其收入眼帘。

    “嘭!嘭!嘭……”七声响彻虚空的闷响连绵迸发,荡起小溪中的丝丝涟漪。七sè莲花连续地爆裂开来,闪动着绚丽的光影,即使是烟花绽放也只能自惭形秽。

    众人均目瞪口呆,惊奇于莲花余影,谁也没有想到最后会有如此美妙的结果,仿佛这一切都是在为仇夜雨庆功。一个美丽的结局,不论谁都是乐于见到的。

    余悸未消的仇夜雨仰望着这美丽的莲影,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庆幸能安然地离开山洞。一却都是那么的惊险万分,好似在生死边缘走了一遭。

    夜幕终于彻底地淹没了这片流水相伴的花园。

    梅凌萱默默地挽着仇夜雨走出宫殿,头也不回地往jīng致小楼走去。

    “谢谢你!”梅凌萱看着前方漆黑的小路,没头没尾地轻声说道。

    “怎么说出这种话?这是我应该做的。夜雨是我们俩一起抚养长大的,他也是我的孩子,不应该由你一个人来承担他的一切。”在梅凌箮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黑暗之中传出。

    一个飘逸的身影飘然跃到仇夜雨身旁,拉起仇夜雨另一只小手,抬眼凝视着黑暗中那娇美的轮廓。

    三人默契地停止了脚步,仇夜雨感觉到梅凌萱和清风居士两人的手掌一阵的发热。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傻气十足的定在原地。

    良久,黑夜中几乎伸手不见五指,辽阔的夜空中繁星点点。

    仇夜雨摆动着梅凌萱白嫩的手腕,轻唤了声姑姑。

    梅凌萱犹如从幻梦中惊醒般抽搐了一下,转过身去试图避开清风居士那火热的目光。

    “好了,我的小楼就在前面不远处。不用再送了,你回去吧!还有半个月才会进行下次考验,过几天你再过来吧!”梅凌萱望向遥远的天际,双眸之中迷离而幽怨的荧光闪闪。

    “好……”清风居士还想再说些什么,却不知从何说起。

    清风居士半蹲下来在仇夜雨耳边说了几句什么,忽然站起转身离开,转眼消失在夜幕之中。

    梅凌萱偷偷转头望着清风居士离开的背影,总觉得他今rì似有些许的古怪,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雨儿,我们回去!”梅凌萱轻抚额边几缕凌乱的发鬓,柔声说道:“告诉姑姑,今天在洞中的情形!”

    “嗯!”仇夜雨轻声答应,右手依然被梅凌萱牵着,诉说道:“孩儿爬上去后,用绳索把坛子放下山的时候,突然洞中……”

    两人漫步向小楼走去,短短的路程对于他们来说似乎还是那么的悠长。

    梅凌萱默默地听着仇夜雨的诉说,不时眉头紧锁,忽而又展颜而笑。当仇夜雨将自己体内真气的变化告知梅凌萱时,梅凌箮若有所思的停止了脚步,望向了天离子住处。黛眉紧锁,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然而又不确定的摇了摇头。

    “姑姑!”仇夜雨不解地轻拉梅凌萱衣角,疑惑道:“姑姑,你怎么了?快到家了。”

    梅凌萱低头看了一眼仇夜雨,轻轻的点头:“嗯!”

    梅凌萱拉着仇夜雨向前走去,脚步不由快了三分,一座小巧阁楼终于映入眼帘……

    夜已深人已散,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一场危机正在悄悄的接近着。

    ……

    在某处,一间yīn暗的密室中,烛光摇曳。密室一角,一个红袍大汉,一个枯瘦中年。两人正鬼祟般地密谋着。

    “段兄,都十多天过去了,那几个不成材的怎么都没回来,莫非……”枯瘦中年那沙哑的声音略带一丝yīn险的气息。

    “这没什么好奇怪的。起初我们也没有报多大希望。那几个弟子只是我们众多棋子之一而已,不用太放心上。经过这几次的先后潜入,另一批jīng锐弟子已经将东面的黑叶森林的基本情况绘成地形图。一切条件都已完备,接下来我们可以进行下一步计划了。”大汉轻柔的声音是那么的细缓,宛如情人间的密语。

    “段兄,你确定那仇无风的儿子已被带入幽谷之中?情报不会有误吧?现在我们的每一步可都是冒着莫大的风险,而且已有不少弟子为此丧命,我不想最后落得个竹篮打水一场空的下场。”枯瘦中年不太放心地说道。

    “不会有错!”红袍大汉那轻柔的声音坚定而自信,在他的眼中有一丝不易觉察的光芒一闪而过,磁声说道:“相比于成仙成佛,这么点牺牲算得了什么?”

    枯瘦中年一时无语,望着摇曳的烛光陷入了沉思。

    “鲁某觉得事不宜迟,需及早行动才是,况且我也不想再有弟子去送死了。你也知道我连岳派势小,经不起这番折腾。”枯瘦中年忽然神情一肃,庄重地提醒着红袍大汉。

    “鲁兄,在下又何尝不是如此想法,这几次的扰敌累积下来,本派也损失了不少弟子,可以说我们已无退路。倘若以前所做的一切都成泡影,你我都不会甘心的。”红袍大汉也神情一肃地接口道。

    良久无言……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沉默了下来,似乎都在思考着什么。

    “段兄,在下已经按照你的计划成功的将几派弟子之死嫁祸给幽谷。只要稍微煽动,一场武林大乱将一触即发。”枯瘦中年伸手去拨弄那仅有的一支蜡烛。

    “距离天地至yīn之时还有半年时间。段某已测算过,那时正好是天狗食rì,幽谷的许多玄妙的防护均将失效,这将是我们行动的最佳时机。这段时间内要尽量把矛盾激化。”红袍大汉看着枯瘦中年谨慎地提醒道。

    “时间上有些仓促,不过要联络各大门派掌门还是够用了。不过段兄,你不会事后独吞吧?过河拆桥的事情我可没有少见。”枯瘦中年注视着红袍大汉的眼睛,想从中看出些什么。

    然而他也只能失望了。红袍大汉的双眼深邃,无悲无喜不起一丝波澜。

    “鲁兄,我们如此多年的交情了,难道你还信不过段某这张脸不成,放心好了。”红袍大汉一拍枯瘦中年,轻柔说道。

    “那就如此定了,半年后的至yīn之时动手,到时我会连同各派掌门在雾霭森林外叫阵,将谷中jīng要吸引过来,你就带人从东面潜入。”已有定计的枯瘦中年神sè一正地说道:“不知段兄意下如何?”

    “一切都有赖鲁兄出力了。”红袍大汉脸上一丝不易觉察的诡笑一闪即使,声音轻柔地说道。



………【第十八章 梅花三弄】………

    仇夜雨的第三个考验将在半月之后进行,谷中似乎又再次的陷入静默平和之中。

    然而,清风居士似乎有什么难言之语。自从他回到谷中,神情不时会出现古怪的变化,他更是曾经数次独自去找过天离子三人。没人知道他们谈了些什么,然而他每次都是神情沮丧地离开天离子住处。

    天离子也是一脸的沉思之sè。

    在仇夜雨通过逍遥散人考验的十天后,清风居士再次忧心忡忡地来到了议事大厅。七套桌椅,一张长桌,七sè锦盒,一个灰袍道人,两个和尚,一切如常。

    “大哥。”清风居士轻轻地喊着入定中的天离子。

    “六弟,你来了,坐吧,别站着!”天离子侧目看着清风居士,摆手示意道。

    “大哥,我已连续看过星象,我还是很不放心。那事……”清风居士略显浮躁,显然所指之事已经深深地困扰着他。

    “六弟,还是那事吗?为兄也连续卜卦数次,但是每次都得不到结果,看来此事非人力所能为的!”天离子也略显沮丧地摇头道。

    “可是……大哥,这件事情你不觉得古怪吗?现在的江湖武林似乎有些蠢蠢yù动,我……”清风居士还想再说些什么,话未说完即被打断。

    “勿再多言,这种异象你我都是无能为力的。都是天意,我等又何须逆天而行?”天离子一皱眉头,和蔼地说道。

    清风居士一脸的颓丧,仿佛一个历尽沧桑的老人无力地坐在那里。他能做的就是枯燥的等待,默默地观察着外面的风起云涌,然后坦然地迎接那即将到来的危机。

    幽谷门规限制着谷中之人,几大谷主每人每四年才能出谷一次,每次出谷不得超过一年。这是幽谷先辈们和某位异人订下的契约,若有违抗幽谷将会面临灭顶之灾。

    这条严规犹如诅咒般深深地烙印在历代谷主每个人的心中,没人知道会不会灵验,也没人愿意去违抗,宁可信其有的坚守了数百年之久。

    清风居士无奈地起身走出议事大厅,一股沧桑的气息覆盖着他的全身上下。

    病容老僧慧心禅师睁开眼帘,双目中略带忧虑之sè,平和道:“老道,居士的话并非毫无道理。他那夜观星象的异术神妙无比,可以说从来没有出错过的。如若所料不差,那么对本谷将是极其不利,我们就这么坐视不理似乎有些不妥吧!”

    “这个贫道也想过,但和整个幽谷的未来相比,规矩还是不能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们修道之人又何须去自寻滋扰。”语毕,天离子闭起双目,摒除杂念再次盘膝入定了。

    慧心禅师不置可否地摇了摇头,轻叹一声,也闭起双目。

    清风居士恍惚地走在花草丛中,不知不觉间来到了梅凌萱的jīng致小楼前,他默默地看着这熟悉而亲切的小楼,感慨万分。

    这些年来,他不知多少次在有意无意间来到了这个小楼前驻足相望,楼中住着两个让他rì夜牵挂之人。

    晨风吹起蓝衣一角,清风居士陷入了往昔的回忆当中——那娇媚的脸庞,那美丽的背影,那浅浅的酒窝……

    一曲琴音幽幽传来,回荡四野,略显稚嫩,却不失纯真和空灵。

    “嗯,进步不小,虽然还不够纯熟,但也别有一番风味。”清风居士囔囔自语。他抬目向那声音来处遥望而去,一个娇美的背影站立花丛之中,一个弱冠少年轻抚古琴。

    清风居士轻轻摇头,打消了上前的念头。他转身离去,蓝袍在风中飘荡,飘逸而洒脱。

    “不管如何,我一定会保护你们的,凌萱,雨儿。”清风居士暗暗下定了决心。

    他有一种预感,前所未有的危险正逐步笼罩幽谷,这种危险的感觉是他从来没有遇到过的,似乎即将失去什么,自己又无力改变。

    这些天来梅凌萱不遗余力的强化着仇夜雨的琴艺,每天三个时辰练琴,三个时辰听琴学琴,三个时辰休息打坐,只有三个时辰允许仇夜雨自己安排。

    梅凌萱螓首轻点,难得的一副严肃神情,柔声道:“你继续弹奏,今天还是练习‘梅花三弄’。午时婉儿自会给你送饭,两个时辰之后我再亲自给你示范。还有几天而已,不许偷懒!”

    “是……姑姑,孩儿……不敢!”仇夜雨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严肃的梅凌萱,一时紧张了起来。

    在他的意识当中梅凌萱一直都是温婉柔和的,然而这些天梅凌萱却一反常态,怎不叫他吃惊。

    “嗯!”梅凌萱没有再多说什么,转首向院落外眺望而去,不知在找寻着什么。

    似无所获,梅凌萱若有所失地回过身来,轻挽衣角步入jīng致小楼之中。

    仇夜雨一阵的发呆:“姑姑这几天是怎么了?”

    仇夜雨重新收敛心神,一曲“梅花三弄”幽幽地飘荡开来……

    不知不觉已到午时。

    婢女婉儿提着小竹篮出现在了这片遍植梅花的院落之中,直往小石桌走去。

    婉儿长得并不出众,朴实的面容让人没有距离感。

    当初仇夜雨被梅凌萱带入幽谷之时,婢女婉儿也才六岁,可以说仇夜雨是和她一起长大的。仇夜雨的生活饮食也都是由她料理的,两人的感情更像姐弟,他也一直都以姐姐相称。

    “少爷,少爷!”婉儿走到还专心抚琴的仇夜雨跟前,轻唤了两声。

    仇夜雨一时还深深地沉浸在古琴的世界之中,对婉儿的呼唤只字未闻。在他眼前,他看到了无尽的花海,看到了无数的彩蝶,看到了最亲的姑姑和清风居士在花海中徘徊。

    婉儿注视了仇夜雨一会,螓首轻摇走回了石桌前坐下,等待着仇夜雨此曲完毕。

    突然,琴调一变,一种诡异妖邪的气息弥漫开来。原本平缓的琴音变得飘忽不定,仇夜雨的脸上也现出了诡异的邪笑。

    婢女婉儿心中一跳,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紧张地凝视着仇夜雨的一举一动。

    “咻!”一股白茫气流从琴弦和指尖中冲出,击向不远处的一株雪梅。

    “莎!”白茫气流在雪梅枝干上一幢而散,无数雪白的梅花花瓣从树上散落飘下,似雪飘零。

    与此同时,仇夜雨十指被一股强劲的反弹之力震离琴弦,身体后仰几近贴地。

    仇夜雨很快地重新坐起,疑惑地看着自己的双手,神sè不定地观察着那把古琴,却找不到什么不妥之处。

    当他看到前方那满地的雪白花瓣更是疑惑不解,似乎刚才发生了什么他都毫无所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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