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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战三千里-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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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上。
  “李将军鞍马劳顿,辛苦了!卑职奉经略大人之命前来迎接将军。”
  “先生不必客气,咱们进城叙话。”“请!”二人寒暄数句,重又上了马,大军整顿旗帐,鱼贯入城。
  兵部右侍郎、经略备倭大臣宋应昌在义州的府衙,与朝廷配给自己的攻坚大将、备倭提督李如松会了面。明朝的军制是文官统兵,宋应昌深知自己虽是经略大臣,总管明军入朝备倭一体事务,可说到冲锋打仗的事儿,归根到底还得靠李如松这样的战将。
  宋应昌呷了一口绿茶,慢慢地用杯盖掠了掠茶花,抬起头来面带微笑道:“子茂将军(李如松字子茂)劳苦功高,去年平定西北,为国家立了大功,真是可喜可贺啊!”
  “哪里,平定西北,全赖圣上洪福,和朝中大臣机议得当,大人夸奖,李某愧不敢当。”李如松矜持地谦逊道。
  “呵呵,好啊!”宋应昌见他不夸功,心中甚喜,以前听人说李如松恃宠骄横,今日一见,还算颇识大体。毕竟自己是备倭最高长官,若下级武将恃功骄横,那是最难让人容忍的了。
  “令尊大人身体可好?”
  “蒙宋大人垂挂,父亲年岁虽长,精神尚好,身体亦十分的康健。”
  “嗯,这可好,李家一门皆为虎将,忠心报国,国家有此栋梁,真是幸甚啊!”
  “大人赞誉实让末将惶惭,我李家父子食君之禄,为君效力正是理所应当。此次出兵朝鲜平倭,大人荣膺恩宠,领尚方宝剑,主持一体军务,圣恩可谓隆极。末将当惟大人马首是瞻,鼓勇杀敌,以报皇恩与大人垂看。”
  宋应昌含笑点头:“朝鲜兵微主弱,致令全境陷失,今我明朝大军前来,定当赶倭人下海,复藩邦故土。望你我将帅同心,早日克敌制胜。”
  李如松听了赞道:“大人所见极是。倭寇跳梁,怎是我天朝大军的对手,居然不识好歹,屡次犯我边关,此番定当一战却敌。”
  “噢?请将军说说看,平倭有何良策?”宋应昌这句话压在嗓子眼里半天了,一直找不到体面的机会说出来,此时借机相问道。
  李如松闻言一怔,随即心下了然,暗忖,平倭良策,我若没有,怕是这经略大人也不会有什么办法的。但若就此说来,又恐他一介文臣不知变通,倚计争功冒进,还是要让他心知畏怯,放手让我用兵为佳。心里想着,便说:“用兵之道,需得临阵随机应变,明白敌人虚实方可。预为拟画非吾之长,倒要请大人奇策指示末将。”
  宋应昌哈哈干笑数声,想了想只得道:“这个,依我的主见,圣上灭寇心切,你我断不可在此久延,不如近日起程,督三军杀往平壤,一举灭寇,你看如何啊?”李如松就势点头道:“如此甚好,末将不才,愿担纲首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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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箭在弦上(2)
“好好,正需如此。”宋应昌连连点头,“李参军,子茂将军才到义州,请你把兵部有关这次入朝大军的部署说一下吧,再说说倭兵的情况。”
  参军李应轼闻言忙口中称是,取出卷宗上前一步念道:“此次天兵入朝平倭,奉旨行使,兵部总划,以经略大臣宋应昌为主,提督将军李如松,兵分中左右三军。以副将杨元将中军,下统:参将杨绍先率领宁前等营马兵三百三十九名;标下都司王承恩领蓟镇马兵五百名;辽镇游击葛逢夏领先锋右营马兵一千三百名;保定游击梁心领马兵两千五百名;大同副总兵任自强并游击高异、高策共领马兵五千名;标下游击戚金领车兵一千名,共一万零六百三十九名。
  “以副将李如柏将左军,下统:副将李宁、游击张应种领辽东正兵、亲兵共一千一百八十九名;宣府游击章接领马兵两千五百名;参将李如梅领义州等营军丁八百四十三名;参将李芳春领马兵一千名;参将骆尚志领南兵六百名;蓟镇都司方时辉领马兵一千名;蓟镇都司王问领车兵一千名;宣府游击周弘谟领马兵两千五百名,共一万零六百三十二名。
  “以副将张世爵将右军,下统:本官并游击刘崇正领辽阳营并开原参将营马军一千五百三十四名;原副总兵祖承训领海州等处马军七百名;原副总兵孙守廉领沈阳等处马军七百零二名;原加衔副总兵查大受领宽佃等处马军五百九十名;蓟镇参将吴惟忠领南兵三千名;标下都司钱世祯领蓟镇马兵一千名;真定游击赵文明领马兵两千一百名;大同游击谷燧领马兵一千名;共一万零六百二十六名;另有续到的蓟镇步兵两千八百余名,应援朝鲜军队三千六百名。我军兵力总计将近四万人。”
  “我曾听兵部说,朝鲜常备兵力不下20万,这次来援的才几千人,难道真被倭人打光了不成?”李如松皱了皱眉头问。
  “是啊,兵败如山倒,不过朝鲜的水军仍在和倭人作战,而且战果不小。在南方,还有不少被打散的军队撤不回来,都进山去了。”李应轼道。
  “原来如此。”李如松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李应轼合上卷宗,又接着道:“倭人此次侵朝,出动的兵马都是在其本国内战中磨砺出的精兵悍将,共计15万人。据朝鲜大臣柳成龙说,倭兵的火铳尤其难当。与朝兵交战,往往是称之为铁炮军的火铳队伍突前,朝兵的刀剑弓矢根本不是对手,所以屡战屡败。七月初,辽东副总兵祖承训率5000骑兵攻平壤,倭人以600铁炮军伏于城内接战,一举射杀我军3000余人,致使祖帅大败而归。”
  “铁炮军这么厉害?不就是火铳嘛,咱们好像也有吧?”宋应昌听了面露诧色,不由得眼望李如松。李应轼插言道:“火铳咱们是有的,不过射程和威力似乎赶不上倭国铁铳。后来南海平倭时,得倭制铁炮数杆,倒是照样仿造了不少。”宋应昌唔了一声,这才放下心来。
  李如松听二人对答,面如秋水,不动声色,这时呷了一口清茶,问道:“李先生,请问倭人除了铁炮军,还有甚厉害之处?”
  “论火器,倭人铁炮军凌厉无比;论刀剑,倭刀之利举世无双;论人力,倭兵虽然以步兵为主,但屡经战阵,非升平已久的朝兵可敌。”
  李如松点了点头,冷笑道:“倭人气焰嚣张,看来无非赖此三长,彼有三长,吾亦有三长制他!”
  “李将军,到底咱们有什么法子战胜倭人?”宋应昌和李应轼齐声问道。
  李如松站起身来,道:“倭人倚仗火铳,我当用大炮破之;倭刀虽利,我当用南兵破之;倭兵虽悍,我用铁骑列阵破之!”
  “噢?请将军细细说来,愿闻其详!”宋应昌喜道。
  李如松道:“倭人倚仗火铳冲锋,我用大炮开路,大将军炮威力无比,倭人一铳只射一丸,我大炮一发,重丸轰彼,血肉焉可挡之?况我军也大量装备了火铳,不见得输给倭人。倭刀虽利,当年戚元帅在时,早已留下专破倭刀之法,称之为鸳鸯阵,南兵久习,当可用之。倭兵虽悍,我李某征战多年,最喜敌人凶悍,敌人越狠,杀来越是快活,此次入朝我军骑兵众多,倭兵利于步战,我当用马军冲击,定可制敌。”
  “将军所言极是,若如此,倭贼可破,朝鲜复国指日可待,圣上也可高枕无忧也。”宋应昌拈须微笑。
  三人正在谈论,这时门下来报:“游击将军沈惟敬求见!”宋应昌闻言略皱了皱眉,李如松看在眼里,面露疑色。宋应昌摇头苦笑道:“李将军有所不知,这沈惟敬是兵部尚书石星大人特地派来朝鲜和倭人议和的。昨日刚从倭将小西行长处归来,据说颇有希望说动倭人退兵。且让他进来,听他说些什么。”
  “议和?”李如松听了愕然道,“大军奉旨入朝,正待扫荡倭寇,决战建功,朝廷怎么又打算议和了呢?箭在弦上,岂可不发!”
  

第三章 欲擒故纵(1)
这时脚步声响,从厅外进来一人,只见这人三十五六岁样子,身材中等偏瘦,穿一身宝石蓝的长袍,两撇鼠须,面上带笑,进来紧走几步跪下向宋应昌叩首道:“卑职沈惟敬参见经略大人。”
  这哪像个军官,倒不如说是个商人更恰当些,李如松心中想着。宋应昌挥了挥手道:“嗯,罢了,这位是朝廷派来的备倭提督李如松大人,你们见见吧。”沈惟敬忙又转身向李如松跪倒。“免礼。”李如松冷冷道。
  沈惟敬一边起身,一边拿眼偷看这位备倭提督,见他望向自己时虎目生威、神情严肃,不禁心中打了个突。
  “沈将军,你刚从平壤回来,说说倭人的情况,他们是否答应退兵?”
  “这个嘛,哦……”沈惟敬沉吟了一下,拱手退在一边道,“卑职前个日子奉石大人之命,前去与倭人讲和,在平壤见到了倭将小西行长,卑职与小西将军谈得甚为融洽,已经说好,两国可以不动刀兵,休战议和。”
  听他如此说,宋应昌和李如松均有些发呆,半晌宋应昌方迟疑道:“倭人果然有意议和吗?若倭人如此好说话,我大明又何必劳师入朝,恐怕其中有诈吧!不知他们何时退兵?有甚条件?”
  沈惟敬媚笑道:“当初我入倭营时,也存了和大人一般心思,恐倭人狡诈,不肯轻易言和;谁知这位小西行长将军是极好说话的人,态度谦和、言语礼貌,说道幸亏天朝按兵不动,我亦不久当还,以大同江为界,平壤以西三分之二的朝鲜国土尽数归还。也就是说,咱们不用一兵一卒,就能让倭人把已经占领的朝鲜领土退出一大半来,卑职觉得如此甚好,既对朝鲜王有个交待,又免了我大军劳师费饷,然后咱们再以这半壁江山为倚,徐徐图进,侧目江北,或攻或守,皆在我手中,真乃一举两得、两全其美之策也……”
  “啪!”沈惟敬正说着,李如松猛地拍案而起,低喝一声:“来人,把这厮拉下去,砍了!”
  “啊?”沈惟敬和宋应昌、李应轼都是大吃一惊,厅下几名带刀侍卫连忙上来,将沈惟敬按住,却是扭头看着宋应昌,毕竟这是经略府,虽然李如松贵为备倭提督,可还得看本府长官的话头拿人。
  “大人且慢!这这……卑职不知身犯何罪,惹大人动怒?”沈惟敬连声喊冤。
  李如松哼了一声,厉声道:“你这厮若不是倭寇奸细,就是个蠢货。既然奉石大人之命入朝说和,你自是要熟悉朝境地理,大同江在哪里,你知道吗?若是答应以大同江为界,三分之二的朝鲜领土将尽归倭酋!我大明军入朝是为了平倭,而不是安倭,好个丧权辱国的饭桶,不斩你还等什么!”沈惟敬本是无赖出身,哪见过这个场面,顿时吓得面如土色,说不上话来。
  说到沈惟敬的无赖出身,就不得不说说明廷的兵部尚书石星。这位石大人才疏智浅,只因缘逢时会,获得了高位,根本就不通兵法。当他得知日军侵朝,圣上命他派兵平倭时,立刻慌了手脚。他是个好色之徒,纳了浙江人李茂的女儿为妾。李茂有个同乡好友,就是这沈惟敬,沈惟敬在家乡时就不务正业,惟一特长是吹牛拍马,一张利嘴能说得天花乱坠。他游荡到了北京,在北京的窑子里厮混,与窑子里的大茶壶叫做郑四的交成朋友。
  郑四曾经在日本对马岛住过很多年,他将在日本所闻所见如数家珍地说给沈惟敬听,沈一一记在心头,凭着记忆力强,在郑四那里还学会了几句日本话,居然自诩为日本通。石星正想寻找一位通悉日情的人,由于李茂的引见,沈惟敬就将自己由郑四那里听来的,再加油添醋地叙述出来,石星听得如醉如痴,认为这个混混儿是位稀有的人才,举荐给了万历帝。明廷于是决定命沈赴日本大营探问日方的真意究竟何在,并以游击将军的名义赴朝,与日方交涉。
  沈惟敬骗来这份差事只是为了哗众取宠、捞取钱物,他既不了解日方情况,又不掌握外交原则,怎么能有责任心去研究朝鲜地理和谈判相关知识呢,被小西行长哄骗,也就不足为奇了。
  此时被李如松看出破绽,一声厉喝,唬得他魂飞天外,连忙跪地求饶:“李大人饶命,小的办事不力,本当该死,但看在小的也是为了国家办事,看在石尚书的分上,还望饶恕。”
  李如松是战将,奉旨入朝就是要和倭人打仗,本就不喜听到谈和二字,又亲见这人如此饭桶,心中更气,只是要斩他。宋应昌见状忙道:“还不快将此人拉下去,先下在大牢,待回头慢慢审问,看他有倭人有何勾当往来。”众侍卫答应一声,将沈惟敬横拖竖拽出去。
  李如松气犹未平,向宋应昌道:“大人为何不将这厮立斩?”
  宋应昌道:“李将军不可鲁莽,此人虽然误事,但毕竟是朝廷派来的,就这么杀了,恐怕不好。”李如松恨恨地道:“虽如此,难平我胸中之气。”李应轼见状上前拱手道:“二位大人,在下倒是有一言,不知当讲否?”
  “先生请讲。”
  李应轼道:“倭人虽然狡诈好战,但是由于海上运输被朝军切断,况且天气逐渐转冷,国内运输供应困难,这些都严重影响了他们的士气。据跟随沈惟敬与倭人谈和的随员回来说,平壤倭寇几乎人人盼望早日罢兵言和。只不过依他们的意思,是吃进去的肉不想吐出来,又想休整,又欲继续霸占朝鲜的领土。我们不如将计就计,抓住他们想谈和的心意,先将沈惟敬押在营中,然后仍派人和小西行长接触,告诉他们李大人此来朝鲜,是奉朝廷的命令来和他们正式议和的,让小西行长摸不清我军的意图。然后趁敌不备,大举进攻,将其歼灭!”
  

第三章 欲擒故纵(2)
李如松想了想,道:“李先生所言果然妙计,只是倭人一向狡猾,不知这次能否上钩?”李应轼含笑道:“在下这是两便之计,我们总归也是要出兵攻打平壤的,上钩最好,就算不上钩,也会让倭人疑惑,更有利我军进攻。”
  “有道理。”李如松和宋应昌对望一眼,都是暗暗点头。宋应昌道:“那就这么办吧,大军即日拔营前行,李先生,还请你选派精细可靠的人去平壤走一趟,安抚倭人,让他们没有防备。事成之后论功行赏。”李应轼肃然领命。
  1593年1月,平壤。
  天色将暗,夕阳慢慢地落入地平线,云彩被落日余晖映照得火红火红,平壤城头上,一名40岁上下的白袍武士背负双手,静静地看着日落西方。
  此人正是日本侵朝先锋军团的军奉行(指挥官)小西行长,良久,他慢慢转身,沿着甬道一步步走下城来。沈惟敬离开平壤已经5天了,至今音信全无,不知这次与沈惟敬达成的议和书,明朝廷是否能够接受呢?就算是接受了,难道我们就会真的停止前进了吗?这次议和,只不过是要获得一次喘息的机会而已。粮草、军火的补给,士卒疾病的医治,朝鲜义兵的清剿,都需要时间。既然起倾国之兵来攻,那当然不会只满足于占领朝鲜,东方的大明帝国,才是这次远征的真正目标所在啊。
  想到这里,小西行长不禁打了个寒颤。中土,日本人习惯称之为大唐的国家,千百年来虽然朝代更迭,但始终如泰山般屹立在东方。这个庞然大物,略转一转身,落下的阴影都能让日本压抑得喘不上气来。从唐朝起,岛国人就知道对待这个世界最强大的帝国一定要言必顺、貌必谦,才能苟安一隅求活;可如今,关白大人居然挟统一日本之威,打起了它的主意,这真是一场豪华的赌注啊,怎能不让人激动,又怎能不让人心生恐惧呢?听说大明帝国已经兵发朝鲜,这次可不会像上次胜得那么侥幸了,帝国的武力到底如何呢?日本能不能击败他们呢?大战未来之时,一切都是那么地难以猜度……
  下了城楼,小西行长若有所思地向住所走去,或许是被主上的郁闷所感染,身后十几名亲随武士默不作声地跟在后面,一个个脸色都是阴沉沉的。突然,城楼上传来一声叫喊:“快看,有十几个人向这里来了,啊,他们打的是大明的旗帜!”听到惊叫声,小西行长和武士们精神为之一振,又返身回到城头。
  “是明国的使者啊,他们一定带来了议和的消息,快打开城门,迎接使者!”小西行长看得明白,一边下城,一边举起右手高喝道。
  城门吱呀呀地开启,十几名骑士缓缓入城,下了马。小西行长带着通译上前,这通译是旅居朝鲜的日本人,明使带的通译是朝鲜人,小西行长本人早年到朝鲜经营药材的时候,也学过朝语,只不过在这种正式场合,作为日方主将,还是要说本国话的。双方的交谈是这样的:小西行长说日本话,明使说中国话;日本通译把日本话译成朝语给明使带来的朝鲜通译,然后朝鲜通译再翻成中国话,往来颠倒。虽然麻烦,可交流倒也勉强可以进行。
  明使被迎进官邸,小西行长见这明使不是先前的沈惟敬,心中有些没底,试探着问道:“请教阁下贵姓,沈将军这次怎么没来?”
  “下官吴和,沈将军么,正陪同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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