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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庄徵羽-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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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瑢笑笑也不说话,陆舟瞪了他两眼,语气越发不客气,“卫三,你什么毛病?老头子说了什么?”
  卫瑢合上信笺,原封不动的套回信封,那慢悠悠地动作气的陆舟牙痒痒:“老师只说让我们此去互相照顾,另外给我取了个字,方便交友。”
  “字?要我说叫卫三就行,小小年纪取什么字!”陆舟随手拨弄着身前的古琴,看似蛮不在乎,实际上竖着耳朵听着。
  “也是啊,名字不过就是代号而已,师兄,抱歉!阿久有些乏了,想去歇息了,师兄自便罢。”说完人就在陈珂的带领下去了船舱内休息,留下陆舟满脑子:他竟真的不告诉我?不告诉我?!不告诉我!!!
  今日有风,大船在运河上航行得很快,此后几天风力减小,多半都是靠人力划船,不过即使如此也比走陆路节省了一半的路程。当到达京城时,卫瑢终于能够脚踏实地的踩上地面,深感古代出行的困难。
  陈珂来趟京城也不是专程送卫瑢的,卫家在京城也设有商会,自有货物要清点卸货。按理来说这卫家的公子来了京城,商会管事应当前来请安见礼,只是被陈珂拦了下来,与卫瑢相处了半个月,陈珂多少对他有些了解。卫家生意上的事,这位三公子是一概不管,所以便先来请示询问卫瑢是否前去商会稍歇,又提了提管事想来请见的事,卫瑢果然拒绝。
  见陈珂又提要送他去书院,他赶忙婉拒,让他们各忙各的去。
  “卫小三,还不上车?看什么呢?”陆舟在马车上喊道,自从那日卫瑢耍了这位师兄一通,不告诉他老师为他起的字,这人便开始胡叫。
  虽然其他人不知道小三的另一层含义,但卫瑢却不想这称呼落到自己头上,“师兄叫我徵羽便可。”
  “我还蒸鱼呢,不好听,不如卫小三好,我父起名不如我。”陆舟一本正经的摇摇头,身后的书童倒是目不斜视,若忽略他颤抖的眉毛的话。
  阿垣一脸同情的看着自家公子,这陆师兄真的是得罪不得,阿垣被自家公子牵连在船上已经被整怕了,想到他们此去书院,就此与陆舟分离,阿垣就愉悦的快要跳起来了。
  卫瑢此刻与小书童是一般想法:“不麻烦师兄了,阿宇和卫辄已经去套马车了,很快就来,师兄先走吧。”
  陆舟皱眉看了卫瑢一眼,旋即又似想起什么,难得扬起嘴角,从善如流让马夫出发走人,卫瑢看得汗毛直竖,每次陆舟笑成这样都没什么好事,他有种不祥的预感,这事终究会落到他身上。
  阿垣高兴得拍手语气轻快的对这卫瑢说道:“真是太好了,以后不用时常见到陆公子了,公子马车来了,我们走吧,阿垣迫不及待想看看環宇书院什么样子了。”
  小书童提着随身行礼,催促着卫瑢上车,只这一会儿周围就围满了观看公子的人,京城人实在太不含蓄了,大姑娘家的哪能把嫁随意挂在嘴边。
  卫瑢见书童走路都轻飘飘地,真的不忍心把自己的预感告诉他,这孩子不过与陆舟相处不到一年,见着他就想见着老虎的小鹿一般,偏偏陆舟拿他没办法的时候就喜欢欺压这孩子,阿垣真是为他挡了挺多灾的。
  马车一路行至郊外,穿过一片竹林小径便到了環宇书院,卫瑢下了马车正了正衣冠,躬身行礼后便将陆老给他的引荐信交给门前守着的小童。
  比卫瑢还小了几岁的孩童身着青色儒服,先回了一礼,再一本正经的双手接过,让他们稍待。
  卫瑢特地看了看那孩子穿着举人功名的儒服,倒是有些佩服,古人为科举所学的知识庞杂,童生试倒不算难,往后的乡试就会卡住一大片的人,有些人从孩童考白发苍苍都还只是个童生,天赋毅力老师缺一不可。
  那孩子看起来十岁不到,待人接物有理有据,可谓天才神童。
  不过片刻,书院的大门打开,当先走出一人,见着那人阿垣被吓得脸都白了,卫瑢无奈上前见礼:“师兄,又见面了。”
  “嗯。”不是陆舟又是何人,只是他望着表情平淡的卫瑢神色不渝,想来这师弟早已猜到,亏自己还沾沾自喜!
  “行之,这便是你常常说起的师弟?果然是清雅之人。”来人却是位身材中等的美中年,一双眼睛亮得惊人,像是能看透人心一般,面色红润看起来四十多岁,但声音稍稍有些苍老,想来年纪应该再大些,白面美髯,花白头发,若是穿上道袍拿把浮尘,山野之中被人见到,少不得跪拜大呼真人。
  “哼!”陆舟转身就走,那老者知道他这般性子也不生气,引着卫瑢进了大门,“我和你师总角相识,知道他那性子,能入他眼的可不多,此次专门写信给我可把你好好夸了一顿,此番见了行之那番模样,我更是信了你老师所言,能让行之另眼相看那可真是——哈哈哈,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徵羽见过先生,师兄他……多有得罪,望先生海涵。”这位便是老师的同窗沧化先生,姓林名祈字愿之環宇书院的山长,只是完全想不到这位看起来只是中年的老者竟与老师同年,老师可是年逾六旬,只不知陆舟在他面前却如同同龄人般相处。
  “哈哈,你这孩子真是爱瞎操心,行之有你这么个师弟也是他的福气啊。”见卫瑢坚持给他施礼,老者点点头摸了摸胡须说道:“不碍事的,我与行之那是平辈论交,这次我还想请行之在我书院任教呢。”
  “啊?!”阿垣一直默默跟在身后,听到这里却是忍不住惊叫出声,他很快反应过来,在外人面前失了礼数,一辑到底便要退走,那老者却混不在意向他招招手问道:“小家伙很怕行之?”
  “……不、不怕”阿垣看了卫瑢一眼,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才回答老者的话。
  “真的不怕?那我可把你家公子安排在行之隔壁房咯~”林山长果然是能与陆舟交朋友的,有点蔫坏蔫坏的。
  阿垣见林山长当真把自家公子往那陆公子离去的方向引,急得眼泪在眼眶打转,小脸涨得通红。
  之前那童子见阿垣这般,却是有些恨铁不成钢,“笨死了,老师说了请陆先生来任教,陆先生住的就是先生的小院,你家公子是来读书的,自然是住学舍了!”
  “啊?!”阿垣呆愣的看着那小童,“真的假的?”
  “你怀疑我?”小童眼睛瞪得如铜锣大,想来从没见过这么笨的人,都解释了还不相信。
  “没、没有,我、我去找我家公子。”阿垣见卫瑢他们已经走得不见人影,赶忙追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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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院建得偏僻,又因秋闱临近,许多学子为了专心温书都搬离书院另外找了个清静的场所租住。
  林山长见此便把其他不下场的学子也放了假,如今偌大的学舍就卫瑢与之前见过那童子居住,那孩子本是个无父无母的乞丐,被沧化先生捡到,跟着他姓林,名旸,乡试最末,于是先生便不允许他去参加会试,说是让再学几年。
  卫瑢静心坐于案前,一把瑶琴放置在案上,他并不喜檀香的香味,是以便让书童阿垣在旁沏茶,上好的龙井碧绿的茶水盛在珍珠般的杯中,茶香袅袅。
  卫瑢的琴不如陆舟空灵,他更像是这周遭万物,如竹如松,如砖如瓦,初识只觉平常,细闻才能发现高远出尘、清俊典雅之中的脉脉温情才更让人如痴如醉。曲如人、琴如人他便是这样心性中正平和而又高雅清贵之人。
  陆舟止住步子,伫立在小楼前,抬头望着那人的房间,是他教卫瑢学琴,刚开始时他也说过卫瑢学琴学不成,盖因那时对方的心是空的,而“琴者,情也”无情之人天分再高也学不好琴,然而今日卫瑢的琴道却是入了上品。只是陆舟却半点高兴皆无,盖因当你想要去改变一个人,你刚下定决心准备实施,对方却在悄无声息中自然改变,而陆舟却不知卫瑢因谁而变,这叫他如何高兴得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一段写的比较隐晦,实在是师兄这样蹭地累的写得太清楚总感觉不是他的风格。
  这里解释一下,师兄其实隐隐发现了自己对小攻有好感,所以才会追到京城。
  之前他评价小攻说他不懂爱,师兄此次暗搓搓的表示想来教教小攻,但是从他的琴里面听出了小攻现在已经懂了,而且不是他教的,于是心里不爽。——以上就酱。

  ☆、番外

  ——鸣苑——
  这里的主人离开有一段时间了,除了偶尔天气好的时候卫夫人会亲自过来吩咐人打扫,平时都是封闭的。
  烈日照射着这个小院,炎热的天气让那些飞禽都躲在窝里,池塘边的荷叶上一只青蛙有气无力的呱两声,又扑通跳进水里,再不见身影,四下里寂静无风,垂在水面的杨柳笔直如珠串。
  两层的小楼门窗紧闭隔绝着屋外的酷热,只是在那阳光照射不到,本因空无一人的房间床上,一个伏卧着的高大的身影缓缓支起上身,凌乱的长发铺在背上,随着他的动作滑落,露出他光裸的背部。
  麦色的肌肤上深深浅浅的伤痕,因时间久远,已经看不出是什么造成的,只留下这些凌乱的疤痕触目惊心。
  男人手支着又俯下,身去,鼻尖埋在床单上深深吸了口气,那人离开已经很久了,残留在这里的气味早已消散,只能闻到皂角和阳光的味道。
  男人微微皱眉,翻身坐起,背靠墙壁,仰头望着头顶的纱帐。不知是今日的天气太像他们初遇的那天,还是因为太想念他的缘故,卫琛陷入了回忆。
  记得那天他得知阿久搬到这边的院子住了,好像是高兴得连那个唯一的馒头都忘记吃就跑过来了,这院子还在建的时候他就经常偷偷溜过来,所以他很轻易的在没有惊动任何的人就进到了院子里面,然后如往常一样,远远的看着那个孩子。
  从很小的时候他就开始这样做了,他只记得要给那个弟弟说声抱歉,或许是一直没找着机会靠近他,然后一天天的远远看着他已经变成他每日必做的事情。
  只是之前阿久住在大娘的院子,他不敢进去,只在大娘带着阿久出来的时候远远看过几眼,所以他从不知道这孩子竟然长得这般俊俏可爱。
  那黑白分明的眼睛看过来的时候,他惊得几乎都不知道该作何表情,手脚忙乱了会儿才想起要打个招呼,于是奉上一个大大的笑容,可惜那孩子没有笑,转眼就消失在窗口,看着关闭的窗户他有些委屈,也不想回去,找了颗树蜷缩起来靠在树干睡着了。
  醒来时正好一股凉风吹来,带来一股清幽的香味,他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却听见身后传来奶声奶气的声音,尽管第一次听见,但他就是知道是那孩子的声音。
  后来他就多了个弟弟阿久,这个弟弟虽然老板着脸,但他对他非常好,给他带东西吃,教他认字,最主要的是会陪着他,他已经孤单太久了,那些人打他骂他讨厌他,在他们眼里,他不是一个跟他们一样的人,只有阿久,在阿久眼里他们是一样的,于是,他的眼里从此以后便只有阿久。
  是阿久教会他读书习字,教会他什么是尊严,也教会他什么叫害怕以及什么叫思念。
  娘亲去的时候他还小,那个可怜的女人已经疯了很久了,经常念叨一些别人听不懂的话,发起疯来还会打人,卫琛五岁以后已经被打习惯了。
  娘亲发疯的时候他也不知道要躲,楞是呆在那任她打,等娘亲稍微清醒点就会抱着他哭,这是他最珍惜的时候,等到娘亲去世他还是怀念那种温暖安心的时刻,当阿久又一次给了他这种感觉,他就像个溺水的人,牢牢抓住那根浮木,丝毫不想放手。
  所以他在听到卫琮说他没资格当阿久的哥哥时,才会失去理智的跟他扭打在一块。
  然而那次的后果,是他所承受不起的,害怕这种陌生的情绪席卷而来,地板如同被炭火燃烧过,他一步步忍着炙热走近阿久,想要伸手帮他拭干血迹,才发现不仅手抖得厉害,全身上下都颤抖着都在叫嚣着恐惧、害怕。
  在被拖离阿久身边,他终于被恐惧包围,娘亲去世后第一次在人前大哭出声,然而却没有用,狭小的柴房,没有人有空去理他,他就连阿久的情况都无法得知,他只能抱着膝盖咬着嘴唇任绝望包围。
  大娘一句句诛心之言历历在耳,周围异样的眼光与不公正的对待,让他的心如同浸泡在污水中,黑暗的枝叶悄无声息地生长着,只是那些黑暗一直被阿久带给他的温暖压制着,因为有阿久在,他才觉得卫庄是他的家,他是离不开这里的,他会坚持下去。
  然而在他十五岁,见到那个男人的时候他内心的阴暗冲破一切长成了一颗参天巨树。
  那个自称是他亲身父亲的男人,残忍地将事实摊开在他面前,让他逃无可逃,十五岁——若是再早一些,他必定无法接受他不是阿久的哥哥,只是那一年,在他刚刚发现自己龌蹉的思想,并且为此绝望的时候,那个男人带来的事实——在某一刻,他确实笑了。
  从那时他就决定,他不会放手。
  卫琛起身穿衣,整理好睡了一晚的床铺,临走之前又仔仔细细地将房间收拾了一遍,然后环顾四周。纱帐被重新挂起,案上的铜镜印着他的身影,一张琴案被放在窗台边,上面空无一物,那是阿久的琴案,那张琴是阿久十岁生日时他特地给他寻来的。
  那时候他已经着手在接收他父亲的人手,这才能通过那些鸡鸣狗盗之辈的手得到那张琴,他虽不懂那琴的价值,但见平日淡然的阿久都连说了几声好琴,不知还要多久这个房间的主人才能带着那张琴回到这里,思念如穿肠□□腐蚀着他的一切啃咬着他的理性,他想他是不是疯了,不然怎么如此想念一个人,想得不可自拔。
  见一切都恢复到阿久刚离开的样子,卫琛才翻窗离开这里。
  “见过公子。”距离卫庄不远有座荒废的村庄,这里是他们用于接头的地点,只是不知昨晚子时才分别,今日又急招他所谓何事。
  “嗯。父亲在里面?”卫琛点头,望向内厅那八尺有余的老者眼神冷酷,丝毫不似他话语里的尊敬。
  只是正低头见礼黑衣人却并没看见,他恭敬的等公子进屋后开起身继续隐在暗处。
  “见过父亲。”
  卫琛进屋后那背对着他的高大男子转过身来,眼神寒冷的望着他:“还要多久,你才能把那个卫贼的头颅给我取来,祭奠你娘?”
  “……”卫琛低着头静默片刻才回到:“若是父亲只想报仇,孩儿立刻就去斩下那……人的头颅。”
  “只是,卫家那些生意……他们一向只重用本家之人,我们的人很难渗透进去,如今若是想连卫家的产业一并夺过,怕是还有些困难。”
  “哼!卫贼夺我妻儿,若是不能让他亲眼见到他一无所有,怎能消老夫心头之恨!”老者一拳击穿身边的几案,案上滚烫的茶水被打翻,眼见就要倾倒在老者手臂,卫琛突地上前,伸手挡住,刚沏好的茶水就这么浇在卫琛的手上,很快就烫红了一大片。
  那老者见此,露出个满意的表情,见卫琛弯腰要捡便说道:“加快速度,这一两年内,老夫要看见你在卫家掌权,去吧!”
  “是。”卫琛蹲身将地上的碎屑一一捡在手心,才退出屋外。
  等转到老者看不到的角度,他才松了口气般将扎在手心的碎瓷片拔出,虽然那人是他的亲身父亲,但卫琛对他不仅亲近不起来,还总抱有一份戒备。而且那人也不知是不是有毛病,总喜欢看着卫琛无条件服从,若是卫琛为他受伤,那人却是连森寒的眉眼都缓和了起来。
  “出来!”卫琛对着角落的黑影叫道。
  “公子。”黑影单膝跪地。
  “胡府那里可以动一动了。”卫琛几年前为了替阿久出气埋下的钉子算是歪打正着了。
  那位看似地位最低的胡公子却是最后的赢家,一位二品京官的族叔,据说跟皇家还有些关系,胡公子深受那位的喜爱,如今已身为知府的胡大人新娶了位二八年华的小妾,肚子里又怀上了。那位已经不能人道的胡公子此刻就像个疯狗一般,若是让他知道当年那是与卫琮有关……
  “给我看紧点,卫琮必须给我活着带回来,……这事不用让父亲知道。”卫琛犹豫片刻还是加了最后这句,不管怎么说,那都是阿久的兄弟。
  “这……”黑影抬头看了眼卫琛,见对方眼神淡漠到好似在他眼里他如无生命的雕塑一般,黑影忍住心悸低头道:“是!”


  ☆、暴雨

  九九重阳节秋高气爽,景色宜人正是邀三两好友登高赏菊的好天气。
  所以当陆舟邀他登高,他没多想就同意了。
  等出发了才知道只有他和陆舟俩人带着各自的小厮书童,卫瑢越发觉得奇怪,这陆舟这段时间也不知在忙些什么,卫瑢几次去找他都被告之人不在,也不知是不是他想太多,他有种对方在躲他的感觉。
  而此次对方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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