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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帝女长安-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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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他越走越近,长安不禁向后退了一步,腰身抵着他的书桌,长安的脑子里十分的乱,无可奈何,搬出先皇来压他:

    “父皇将我托付与你,你将我远嫁西域,可对得起他在天之灵?”

    长安双眼瞪着他,话说得理直气壮。

    慕言殊却丝毫不为所动,眼眸里的光芒,却越来越难测。

    “你虽被迫和亲,却大可放心,我绝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

    长安看着这高深莫测的男人,心中不禁发冷,若不是自己深知他的野心,此刻,恐怕真的会被他这好听的话语迷惑。

    慕言殊,实在是只危险的笑面虎。

    “长宁还小,我不能离开上京。”

    思及长宁,长安心中一阵酸涩,她不能再留长宁一人。

    慕言殊的眼中却散发出一丝极难察觉的危险气息。

    “长宁叫我一声皇叔,我定会悉心教导他,你大可放心。”

    “只有我才能护的了长宁。”长安绝不能让上一世的惨剧重演,“其他人,我谁也放心不下。”

    “哦?”慕言殊微微俯下身子,两人之间的距离又拉近了一份,长安能看见自己的面容映在他的眼眸之中,他的双眼是如此深沉,仿佛要将她看穿。接着,他的话锋一转,语气宛若叹息一般:

    “不是还有你最‘信得过’的晏清歌?”

    他话说得滴水不漏,长安忽然想起,上一次与慕言殊起冲突,也是在华懿殿中,她口口声声说着只信任晏清歌,而他的架势居高临下,不容忤逆。

    慕言殊竟然搬了那日她曾说过的话来压她。

    长安冷笑一声:

    “总之,我不要把长宁交给你。”

    听她将话说得这样明白,慕言殊却仍然是刚才那副淡淡的态度。

    “长安,没想到你信不过的人是我。”他仍叹息着,“你父皇都将长宁交给了我,你为何还放心不下?”

    竟然反将她一军,搬出了她父皇的遗诏。

    长安不知道怎会有人,能伪装到如此炉火纯青的地步,明明心怀鬼胎,却将一切都说得名正言顺。

    “皇叔,请恕长安不能遵旨。”

    长安这次倒不再跪了,只是低下了头。接着,便听见慕言殊的声音从头顶落下,他的语气很冷,宛若地狱之中的喋血修罗:

    “既然如此,那你便抗旨试试吧。”

    说着他轻轻拂袖,转身离开了书房。

    长安只感觉自己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这种无力感,前所未有。

    一时之间,她只得轻轻地倚着慕言殊的书桌,看着那道明晃晃的圣旨,理不出任何的头绪。




和亲,下药(2)

和亲,下药(2)

    回了云澜殿,长安仍是满面愁容。

    圣旨已经拟好,大概明日早朝就要颁布,只剩一日的时间,她要如何回天呢?难道真的到了不得不抗旨的地步?

    阿翠见她这副没精神的模样,不禁问道:

    “殿下,发生什么事情了,脸色怎么这样糟糕?”

    阿翠从小与长安一同长大,虽然是主仆的关系,实际上早已情同姐妹,于是和亲的事,长安也丝毫没有隐瞒。

    “北境骚乱,犬戎指名要我和亲,摄政王和诸位大人商议过后,决定答应他们的要求。”

    “和亲?”阿翠向来是个聪慧镇定的女子,此刻却也不禁吃惊。

    怎么才封了新皇,迎了摄政王,就要将长安公主嫁到犬戎去呢?

    “是。”长安眉心一阵酸痛,“我才从华懿殿回来,此刻,圣旨已经拟好了。”

    语罢,两人均是一段长长的沉默。

    良久,阿翠忽然惊呼一声:

    “对了!”

    长安心知阿翠做事缜密,生长于深宫之中,许多事也比她了解得更多,便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殿下,不清白的女子,是不是就不能去和亲了?”

    长安没想到年纪不大的阿翠能说出这种话,不可置信的问:

    “什么?”

    “阿翠曾听说过,若是女子在嫁人之前失了清白,是对夫家大大的不敬,犬戎如今是我东朝的贵宾,摄政王又如何能将一个不清白的女子嫁给犬戎的皇子呢?”

    长安的母妃早逝,二十年来,从未有人与她聊过这个话题,此刻听阿翠这样说,她竟然有几分矜持起来。

    “可是……我还是清白的呀。”

    “阿翠当然知道。殿下,您可有心仪的男子?”

    她虽然是问着,言语之间,却像是有十足的笃定。

    仿佛长安的那些心思,早已被她们这些侍女看在了眼里。

    “我……”长安只觉得眼前有个人影一闪而过,“我不知道。”

    阿翠闻言,轻轻笑了一声:“那料想就是有了。殿下,既然你不愿嫁给那犬戎的皇子,不如就将自己交托给你心仪的男子吧,哪怕只是一夜贪欢,也总好过在西域的沙漠之中过一辈子啊!”

    听她说的这样夸张,长安更加犹豫:

    “我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再说了,那些事情……我也不会呀。”

    “只要殿下下定决心,一切就交给阿翠吧,阿翠与常年服侍诸位贵妃的嬷嬷都十分相熟,向他们讨一些催情的香烛,实在不是难事。”

    长安蓦地想起长宁,比起他的安危,自己的清白实在算不得什么。

    她必须要留在上京。

    “就这样做吧。”

    终于,她下定决心,然后走到书桌旁,提笔写下一封书信。

    将信装好之后,她交到阿翠手中。

    “这封信,送到晏大学士府上,交给太傅晏清歌。”

    在这样的关头,她只能想到小晏。

    **

    这样的忐忑关头,竟然激起了长安关于往昔的许多回忆。

    她那早夭的皇姐长平,比她年长四岁,虽说两人年龄接近,性格却相差甚远,长平温婉动人,容貌生得国色天香,长安却是个乖僻的孩子,面容也只算得清丽。

    就在长平早早懂事,已学会公主懿范之时,长安仍是个与宫城格格不入的孩子。

    这也是为什么,长安会蓄谋已久逃出宫去,只是没想到,那天会遇见晏清歌。

    当时在八仙居的天字一号雅间之中,她与小晏像是熟识多年的朋友,潇洒的品评着今古豪杰。

    长安至今都还记得,那一天,她以为自己终于寻到了属于自己的东西。

    却没想到,小晏终究还是爱上了长平。

    天命弄人,唏嘘不已。

    阿翠入了夜才回来,一脸神秘兮兮的表情,告诉她一切都已办妥,她回来没多久,便有宫人传报,说小晏已到了门口。

    “殿下,您将太傅带进来,阿翠就点香烛。”

    阿翠最后向长安交代着。

    长安点了点头,表情凝重,沉默了片刻才走出去。

    小晏此刻正站在云澜殿的庭院之中,言笑晏晏,甚是好看。长安这才想起来,自己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看过他的模样。

    “长安,这么晚了还找我来喝酒?”小晏笑着问。

    长安并未对他说实话,只说了心情不好,要找他喝酒。

    “今晚月色甚好,不与你对饮一番,岂不白白浪费了这美?”

    “有道理。”小晏笑音朗朗,“这般美景,值得你我大醉一场。”

    小晏与她谈笑风生,不曾有丝毫的防备之心,让长安更觉得愧疚,曾经的她,哪怕到了最艰难的地步,也不曾算计过小晏,这次,真的就非走到这一步不可吗?

    长安情绪复杂,一时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她挣扎许久,终究还是不能算计小晏,与他相识十年,若是此刻将关系发展到那个地步,以后,要如何与他相处呢?

    “小晏,我心情不大好,这酒也不想喝了,你……还是回去吧。”

    看她这幅模样,小晏心知她是有什么烦心的事,正想发问,便听身后响起一个深沉的声音:

    “晏太傅?怎么这么晚了还留在宫中?”

    是慕言殊。

    长安瞬间如入冰窖。

    慕言殊的话音云淡风轻,在她听来,却带着十足的寒意。

    小晏却像是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切,只是转过身去,笑着对慕言殊道:

    “今夜月色正好,长安邀我来喝酒而已。”

    “哦?”慕言殊说得意味深长,“今日却是不巧了,晏大人,我有事要与长安说,恐怕你这酒,是喝不成了。”

    小晏料想慕言殊是要与长安商议和亲之事,心知此事干系重大,便说:

    “喝酒赏月,本就是可有可无的事。既然摄政王有更重要的事,长安,我就先回了。”

    见他转身要走,长安连忙唤他:

    “小晏……”

    “嗯?”

    “改日,改日我再请你喝酒赏月。”

    长安的心中微微泛酸。

    她不知道,过了今夜,她是会远嫁西域,还是会有更坎坷的命运,但是她唯一能够确定的便是,她不能利用小晏。

    十年之情,与其让它崩塌,不如永不说出口。

    “好,如此便说定了。”小晏仍是笑着,“今日你备好的酒席,就用来招待摄政王吧。”

    说着他向慕言殊点头行礼,离开了云澜殿。

    长安望着他离开的背影,还未来得及出神,慕言殊却已迈着步子走近她。她想后退几步,不料身后是高大的漆红门柱,让她退无可退。

    慕言殊微微俯下身子,像是要好好欣赏她此刻仓皇的模样。

    长安被他看得局促,只好偏过头去。

    良久,他退了一步,面容又恢复了原本泰然自若的模样,说道:

    “进去吧。”

    说着微一拂袖,率先进了云澜殿。

    长安看着他的背影,原本与阿翠一同计划的,竟然全部被慕言殊打破。

    他此刻正走进自己的宫殿,可殿中的阿翠,却仍全然不知,还在筹备引诱小晏的计划,布置催情的香烛,等着他们进去后点燃。

    这可如何是好?

    **

    慕言殊毫不避讳的走进了长安的寝宫。

    宫殿之中的阿翠眼见走进来的人不是太傅晏清歌,脸色一下子白了几分,手也不自觉的微微颤抖起来。

    “阿、阿翠参见王爷。”

    长于深宫的阿翠何曾见过这样战神一般的男人,一时间竟吓得跪了下来。

    长安才走进来,便看见了这一幕。

    “长安,你宫殿里的侍女见了主子,向来都是行此大礼的吗?”

    慕言殊却轻笑一声,转过脸来看长安。

    长安与阿翠情同姐妹,何曾让她跪过,此刻见她伏着身子,心中也是十分不舍,连忙走过去将阿翠扶起来:

    “阿翠,皇叔不是什么外人,你不必这样拘束。”

    言语之间,不断以眼神示意阿翠,要镇定。阿翠点了点头,长安这才放心下来,转过头面对着慕言殊,对他粲然一笑:

    “皇叔,请坐。”

    慕言殊的面容仍是高深莫测,他坐下后,也并未说话。

    “这么晚了还过来,可是有什么事情要与长安说?”

    长安一边问,一边在心中猜测慕言殊此行的用意。两人白天是明明已将话说得几乎决裂,为何今夜他还要突然前来?

    慕言殊却只是皱了皱眉,问她:

    “你的屋子里怎么这样暗?”

    长安的心骤然一冷,却听慕言殊已在吩咐阿翠:

    “点灯。”

    阿翠站在原地,手中的火折子“啪”的一声掉落在地,辘辘滚到了慕言殊的脚边。

    她不敢去捡,也不能捡。

    屋子里的每支火烛,都是能催人动情的啊!

    慕言殊脸色阴沉了一份,他纡尊降贵,俯下身去,捡起那火折子,也不交还给阿翠,而是径直站起来,逐一点燃了屋内的火烛。

    “你先下去吧,我有事与长安说。”

    阿翠更加失措,转而看向长安,目光像是在求助。

    长安对阿翠点了点头,示意她出去即可。

    她还能怎样做呢?




溺水,承欢(1)

溺水,承欢(1)

    云澜殿之中,一时灯火通明。

    慕言殊没有再坐下,只是长身而立,目光落在烛火的光焰上,双眼微睨。

    香甜的麝香气味骤然大盛,美妙的海浪向长安袭来,让她心神微微一晃。

    “皇叔,有什么事不妨直说。”

    长安心知慕言殊的危险,若自己与他都中了这催人的迷香,还不知自己会落得何种后果,于是凝下心神,想要与他速战速决。

    无论如何,要让他尽快离去。

    慕言殊却丝毫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只是抱着手臂,淡淡道:

    “不急。”

    长安不知道他在等些什么,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燥热,心中也变得空虚了起来,她忽然萌生了一种未曾体会过的渴望。

    这种感觉前所未有,她却知道,这渴望是什么。

    是情/欲。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她终于又开口唤他:

    “皇叔……”

    那声音极其柔媚入骨,长安自己也不曾想到。

    欲念竟叫嚣着,让她变成了一个自己都觉得陌生的女子。

    慕言殊的眼神骤然凌厉了起来。

    他转过身面对长安,抬起右手,紧紧箍住她的下巴。

    慕言殊的手也是这样的热,长安吃痛着,轻声吟呢:

    “痛……”

    慕言殊的声音压抑到了极致:

    “司徒长安,你就这么不择手段?”

    他手上更加用力,让长安的脸几乎扭曲了,他却视若无睹,反而渐渐抬高手臂,大力将长安从椅子上拉起来。

    然后俯下/身子,贴着她烧红的耳根,冷声说道:

    “你连晏清歌也利用?你不是爱他吗?嗯?”

    长安宛若被一盆冷水劈头盖脸泼下。

    慕言殊竟然从一开始就知道!

    他知道自己在房间之中布了迷香,知道自己要将自己的身子交给晏清歌,他知道一切,所以才会那么恰好的出现在云澜殿前。

    那么,是谁出卖了她呢?是阿翠吗?绝不可能。那么是阿翠熟识的那些宫人吗?

    长安只觉得自己头脑很乱,此刻她的周身都充盈着那香甜的麝香味,仿佛要让她在慕言殊的手中化作一滩水。

    她的心明明是抗拒的,明明整个宫城之中,她最恨的人,就是眼前的这个男人。

    可是身体早已不听使唤,轻轻地覆上了慕言殊的胸口。

    “皇叔……热……”

    慕言殊的眼眸中怒火大盛。

    他冷着一张脸,手上轻轻一用力,将长安扛在了肩上,向外走去。

    候在门外的阿翠哪曾见过这等阵仗,连忙跪下磕头:

    “王爷,都是奴才想的法子,和殿下没有丝毫关系,您罚奴才,饶了殿下吧。”

    慕言殊的面容上像是覆了一层冰霜。

    “滚。”

    他只说了这一个字,便扛着长安,向云澜殿的花园走去。

    花园不大,风景却十分秀丽,即使是夜中看,也非常好看。中心之处是一个小小的湖泊,名曰未央,湖景甚美,是先皇当年派人挖来赏赐长安的。

    慕言殊站在湖边,将长安放了下来,看着她有些迷茫的眼眸,问:

    “热?是吗?”

    这根本不是一个疑问。

    因为还不等长安回答,慕言殊便轻一用力,将长安推了下去。

    夜里的未央湖水寒冷刺骨。

    此刻还热吗?

    长安问自己。

    ****

    长安深深地坠入未央湖中。

    湖水灌进了她的口鼻,她此刻浑身都没有力气,更无法呼吸,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没有丝毫光明可言。

    湖水是这样的冷,让她的心都因寒冷而刺痛了起来,

    慕言殊站在湖畔,冷风灌进他的衣袍,略微舒缓了他的燥热,他凝视着湖面,长安挣扎着,脸色已是惨白。

    显然,她不会水。

    长长叹了口气,他终是迈步也走入了湖内,将溺水的长安捞了起来。

    宛若抓住了最后的浮木,长安本能的攀上了慕言殊的身子。此刻她的衣衫几近透明,薄衾之下,是玲珑的身段。

    慕言殊本以为自己的克制力极好,即使中了迷香,也尚能自制。可长安的身子是这样的美,她双手贴着他的身体,胡乱抚摸。

    他若还不动情,那可真是当世柳下惠了。

    “长安。”

    慕言殊的声音有一丝低哑。

    长安的呢喃却越发**。

    “我只问你一次,你说不要,我立刻放手。”

    长安没有回答,只是仰起头来,轻轻地吻了慕言殊的唇。

    她的吻极其生涩,仿佛连试探也不敢。

    素来被称为“战神”的那人哪里容得女人主动,于是,他一只手扣住长安的后脑,深深地与她缠绵起来。

    主客倒置。

    换他来攻城略地。

    “不要……”

    喘息之际,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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