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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帝女长安-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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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言殊却没有答话,只是以沉沉的目光看着她。

    长安知道慕言殊的心思,他是想要弃祖孙之情而选择她,可她也知道,慕言殊从小被寄养在宫中,本就没什么亲人,慕赜辛苦栽培他三十年,其间付出了多少已无从计算。他若真的为了她而与慕赜决裂,那便是忘恩负义。

    她不忍看慕言殊做这忘恩负义之人,更不愿的事,看他为了自己,切断本就稀少的这一份亲情。

    慕言殊将她的这份心思看在眼里,只觉得一股暖意从心口漾开,只是一切都并非长安想象的这般简单,面对着她真切的目光,他却也只能说道:

    “几十年前的心结,哪里是你一时能解开的呢?小七,你有这份心已是难得了,其他的都交给我来处理,可好?”

    长安却并未答应,仍是问:

    “当年,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你知道的对不对?又为何如此讳莫如深?”

    慕言殊的眼神隐隐约约的黯了几分,只说:“都是些旧事了,其实没什么重要的,只不过当年的怨结得太深,如今解不开也放不下。”

    那一场深宫惊变,两位主角都已化作尘土,怜妃香消玉殒,崇轩帝亦命归西天,这其中的秘密,恐怕要永久的埋葬于黄土之下了。

    长安却惊觉不对。

    慕赜对她以及长宁如此的怨恨,绝不可能仅是当年宫变的迁怒,若他在崇轩帝和怜妃之间,只是扮演着局外人的角色,今时今日,他绝不可能还放不下心中的恨。慕言殊将一切都归结于那场宫变,以宫闱秘辛,阻碍她继续追查下去。

    但她却知道一切绝不止于此。

    慕赜对崇轩帝的尽忠以及对如今司徒氏的怨恨,还有他非将慕言殊扶上王座不可的目的,这其中,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与怜妃有关吗?与她父皇有关吗?还是……与她有关?

    慕言殊看她眼眸越来越深沉,显然是陷入了沉思之中,便轻轻敲她的脑袋一记,说道:“不是说了让你不要将这些往事放在心上?婚期还没定好,嫁衣也没绣好,你倒是一点也不着急,整天胡思乱想。”

    “谁说嫁衣没绣好了。”长安果然被他转移了话题,“灵珑早就办好了,昨天我回来后,还曾拿给我看过呢。”

    “哦?”慕言殊轻轻挑眉,“既然连这些都准备好了,那岂不就差婚期了?”

    长安轻哼一声,说道:“我该准备的可都准备好了,倒是你,每天说得好像自己很着急一样,可真该准备的,却什么都没准备。”

    慕言殊看着她的模样,不禁笑道:“你倒是责备起我来了。”

    长安不置可否,继续哼一声。

    慕言殊伸手将她揽入怀中,低声与她说:“小七,你觉得七月初三如何?我问过礼官,那天恰好是良辰吉日。”

    算了算日子,长安一惊:“这么快?”

    现在已是六月底,七月初三,岂不没几日了?

    慕言殊只轻轻一笑,与她说道:“我看这日子倒是甚好,大婚过后,我告假休沐十日,正巧赶上七夕与你生辰。”

    东朝官员若是娶妻皆可告假,时间可长可短,慕言殊竟然已经连这些都算计好了?

    “你是摄政王,怎可因娶妻告假十日?”长安问他。

    “无妨。”慕言殊的话却更加滚烫,“小七,我最近都不曾碰你,就是想将一切都留到洞房花烛之夜。大婚之后,我自然要与你尝尝新婚燕尔的滋味。”

    “你怎么总是这样不正经。”长安怒瞪他。

    明明是谋划着两人共同的美好未来,怎么又说道这些事情上去了?

    而她的心中,又为何隐隐有一丝雀跃,也开始期盼着七月初三的到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乃们说,俺会让这两只最近如此顺利的家伙继续顺利的结婚吗?

    嘎嘎




托付,无悔(3)

第十三章托付,无悔(3)

    又是一日早朝,今日人们的注意力仍集中于慕赜的咄咄逼人与慕言殊的见招拆招。

    说来也实在奇怪,慕赜离京三十年有余,大家本以为慕氏这一大家族早已退出了历史的舞台,没想到他一朝复出,潜伏在上京之中的慕氏势力也随之而出。

    众人这才发现,原来慕赜从未退出朝堂,他看似归隐,却实际上潜伏在所有人的身边。

    如此想来,实在让人不禁毛骨悚然。

    更令人不解的是,慕赜与慕言殊本应一脉相承,如今慕言殊受封摄政王,身居如此高位,早已是光宗耀祖,为何慕赜复出后非但不与他相辅相佐,反而要处处与他为难呢?

    这祖孙二人,究竟在搞些什么?

    在所有人都为此一头雾水之时,只有晏轻寒仍保持着平日里的模样,手摇折扇,笑得风情万种。这笑容哪怕是满朝的男子看了都觉得目眩神迷,真不敢想若将朝中大臣都换成待嫁少女,会有多少人直直晕倒在地?

    快下早朝时,吉祥去云澜殿将长安请了过来,她昨日答应了长宁,下朝后要要在一旁看他练武,今日自然如约而至。

    长安到时,早朝刚好散了,她在偏殿候着,长宁听说她已经来了,便雀跃着飞过来抱她的腿。长安见他身法如此灵活,想来的确是从云影哪里学了些本事。

    “朝臣还在看呢,怎么总是这样没规没距,你看看你,哪里有个皇帝的样子。”长安手上虽将长宁揽着,却也难免责备他。

    长宁嘟囔着说了一句:“我又不是因为有规矩,才被他们尊为皇上的。”

    长安听了这话,心中一惊,不曾料到长宁这小小年纪,竟然也能说出这种话来。生怕这话被朝臣听了进去,她连忙抬起头来张望四周。

    这一张望,却让她又是一惊。

    众人虽没注意到长宁刚才的动静,却有一锐利的目光向他们两人投了过来。长安堪堪迎上那目光,才发现它来自不远处的一位老臣。

    那老臣身着紫色官服,补褂上绣着仙鹤,显然是文官中官位极高之人。他的面孔明明很生,却给长安一股极其熟悉的感觉。

    长安在第一时间便认出了这是慕言殊的祖父慕赜。其实她原本从未见过他,可仅凭这一面,便能断定他的身份。

    就以他这不怒自威的气势,以及他看向她与长宁时,眼神之中复杂而凌厉的光。

    这世上,除了慕赜,还会有谁?

    “皇姐,你在看什么呢?”长宁眼巴巴的抬起头,顺着长安的眼光看过去,正好看见了慕赜,于是说,“这是新上任的慕丞相,不过他是祖父时代的老臣,如今只算是重新出山。你知不知道,他是皇叔的祖父呢!”

    说起慕言殊,长宁的语气难免有些兴奋。

    这些日子,小晏远赴赤水河,慕言殊接下了教导他的责任,两人本有些疏远的关系,一下子亲近了起来,长宁对自己的这位无所不能的皇叔,除了佩服还是佩服,只差将他看做自己此生奋斗的目标了。

    “我知道他是你皇叔的祖父。”长安淡淡说道,又问,“长宁,慕丞相他对你好吗?可为难你了?”

    提起这个话题,长宁的语气就有些懦懦了,只说:“慕丞相他,总是和别人有不一样的见解,他说得都对,却总是与皇叔的意见相背,他们两人,每天都要吵架。”

    长安听他这样说,便知道对于慕赜,他还是十分怕的。只是长宁年纪尚小,根本不懂得慕赜看似与慕言殊过不去,实则是在与他为难。

    想到这里,长安不禁又眉头紧锁,既为长宁,也为慕言殊。

    远处的慕言殊正往这边走着,见她如此表情,又看见慕赜不善的目光,心下便明白了几分,于是才走近长安,便问:

    “怎么又是满面愁云的?既然来了,为何不开心些?”

    长安得了他宽慰,微微展露笑颜,才说:“我答应长宁要去看他练武,你呢?”

    言下之意,若他没有堆积着批不完的奏折,不妨就和他们一起去。

    慕言殊本就嫌和长安相聚的时间太少,自然答应:

    “既然是要练武,就去西郊的马场吧。天子在宫城之中大展拳脚,若是让人看去了,总归是不好的。”

    长安见他想得这样周全,便欣然的点了点头。

    长宁则更加的欢呼雀跃了,以往在他的南琼殿中,云影施展武艺,总要受些拘束。他的宫中一花一草皆有讲究,碰不得伤不得,往往练武时也不能尽兴。

    西郊的马场就不同了,那里是个广阔的天地,云影的本事可以尽数展现,他自然也就能够学到更多了!

    想到这里,长宁不禁更加欢欣。

    ****

    上京城的西郊原本是一片荒山,许多年前不知怎的,从山林中凭空生出了一条河来,河水蜿蜒向东,流入了上京城,被京城的百姓奉为龙脉。

    西郊自然也就随之成为了风水宝地,王公贵胄纷纷在这里圈地建起了园子,其中规制最为宏大的,还要数帝王家的西郊马场。

    长安到了马场,看着马倌为慕言殊牵了轻霜,才知道原来他早就计划好了今日的西郊之行,于是侧过脸去对他说道:

    “原来你是早有预谋!”

    慕言殊朝她两手一摊,故作无奈道:“这几日你那些婢女守得严,我连云澜殿的殿门都进不去,若不想出这个法子,只怕我就要害上相思病了。”

    长安啐他一口,说道:“你不是很会翻窗子?”

    那日她正沐浴,他都敢闯进来,今日竟还在这里装可怜?

    慕言殊的声音却十足的闷,只说:“翻窗子进了你的闺房,总免不了些非分之想,小七,我怕我一时忍不住又委屈了你。”

    这话听着倒是体贴,长安却仍是哼了一声。

    就好像换了野外,他就不曾委屈过她似的?

    还记得在西北战场时,他还曾在绿洲之中,强要了她。那时他怎么就不曾想过,这样做是委屈了她?

    如今他吃也吃了,婚事也定了,倒装起正人君子来!

    实在是无耻!

    慕言殊看着她气鼓鼓的模样,只觉得格外可爱,便伸手在她头顶揉了两下。长宁原本正和云影讨论着武功招式,忽然看见前方皇叔正在与自家皇姐亲昵,连忙说道:

    “皇叔,你和我皇姐可还没成亲呢,怎么就对她动手动脚了?”

    长宁心中一阵别扭,皇姐的头,他可都不曾摸过呢!

    闻言,长安连忙瞪了慕言殊一眼,说道:“还不快放手?长宁可看着呢。”

    慕言殊施施然收下她的这一记怒中含娇的瞪视,却也听话的放下了手中的动作。看着身后小长宁得意的神情,慕言殊心里却不甚在意。

    动手动脚?

    更亲密的,他都曾动过呢!

    长宁见慕言殊乖乖的停下了动作,立即秉承着守护自己皇姐的心态,窜了过来抱住长安的双腿,长安本想将他抱在怀里,却发现自己许久不曾抱过长宁,他竟长高了不少,让她有些……抱不动了。

    见她拔萝卜一般的动作,慕言殊不禁轻笑出声,然后长臂一伸,将长宁高高的抱了起来。长安哪里想到他会突然如此,不禁惊呼一声,长宁则更是吃惊。

    他父皇驾崩已有大半年,这半年来,就连平日里与他最亲近的皇姐长安也不时常在宫中,他虽年幼,却也能体会得到,自己是孤单而无助的。

    今日慕言殊的这一抱,竟让他没由来的想起了他的父皇。那个温润伟岸的男人也曾想这样将他捧上天,可惜……如今一切都已化作尘土。

    想到这里,长宁低着头看慕言殊时,不禁红了眼眶。

    慕言殊却拧了他脸颊一下,说道:“这样就吓到了,还说要学武功呢?男子汉大丈夫,随随便便就流眼泪可是不行。”

    长安眼看着长宁竟真的咬着嘴唇,将挂在眼眶的泪珠子全都硬生生忍了回去,突然觉得慕言殊和长宁之间,有一种格外温馨的情感。就好像是他真的融入了她的生活,成了她的家人一般。

    慕言殊将长安的目光尽收眼底,却只是嘴角噙着笑,继续抱着长宁,与她一起向前走。

    原来他的长安这样容易被感动,看来,今后他要继续朝着这个方向奋斗才是。

    ****

    极远处的山林之中,日头打在繁茂的树梢上,投下一大片阴影。

    阴影之中,慕赜负手而立,将身形隐匿在树林的遮挡之下,透过枝丫间的缝隙,远远地向远方四人所在之处望去。

    没过多久,只听见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有一黑色身影从枝叶间穿梭而过,轻巧的落在慕赜面前,来者正是慕子贤。

    只见他单膝跪地,向慕赜行礼,说道:

    “老爷,王爷将司徒长安护得太周全,就连司徒长宁都有云影时刻在侧保护,属下无能,实在无法近身。”

    慕赜却怎会想不到一切是如此情况?

    慕言殊虽寄养于深宫,却实则是他一手教导着长大。这孩子从小便本事通天,他又怎会不知晓?

    “你与他们先保持着距离,却须得一直跟着。小殊能护得那孽种一时,却也护不了她一世,你我,总有机会下手。”

    他话音落下时,慕子贤只觉得周身一阵阴冷。

    再不敢抬头去看他眼眸中狠厉毒辣的光芒。

    作者有话要说:⊙。⊙婚……




惊骇,真相(1)

第十四章惊骇,真相(1)

    当初慕言殊在离城的酒席上,曾放言要尊六礼之法,娶长安过门。可当两人真的回到了上京,开始筹办婚事时,才发现一切根本不如想象中那样简单。

    长安的父皇与母妃都已离开人世,慕言殊更打小便是孤儿,如今只剩一个祖父,还极力的反对他们的婚事。

    这叫他们二人去哪里寻父母之命、媒妁之约?

    更何况,两人的寝宫住得那样近,就算走路也用不了一时半刻,若是大费周章的请来迎亲队伍,岂不是唢呐还没吹热,就已经从云澜殿将她接往了华懿殿?

    长安从来都觉得,能嫁给慕言殊这样的男子,是上苍对她的恩赐。如今想来,大概上苍也是公平的,既许了她如意郎君,便不愿成全她盛世的婚礼。

    可是,那个女子不曾企盼着,要在大婚当日昭告天下,与世人分享自己的幸福呢?

    她的这些心思,慕言殊当然尽悉心底,那日两人不知怎么又说起了大婚的事,慕言殊便问他道:

    “小七,你可知几百年前东朝开国之时,有位枢密使名曰莫邪?”

    长安当即便说道:“当然听过,关于他的传说,市井间可当真不少。还有人说他是九天之上的仙人呢!”

    “嗯,是有这传闻。”慕言殊与她靠近了些,继续说道,“小七,你可知当年莫邪是如何娶妻的?”

    “我当然听说过,他……”

    长安本自信满满的想要讲给他听,可话到嘴边,竟不知该如何说才好。

    传闻中枢密使莫邪与他的情人忘忧是从小相依为命的孤儿,后来两人订了亲,那忘忧姑娘也一直住在枢密使的府上。

    后来两人终于成亲,莫邪本可以极简单的将忘忧娶进门,却为了彰显对她的宠爱与尊重,特意拜托当朝皇子、青云侯司徒半夏收留忘忧暂住。

    迎亲那日,莫邪亲自登门青云侯府上,将忘忧接了出来,并绕城一周,请全城百姓祝福他们喜结良缘。

    如此盛大的婚礼,几百年后,仍被人们传为佳话。无论是深闺之中的名媛淑女,或是市井间的丫头们,有哪个不曾幻想过,当未来自己出嫁时,也能有如莫邪一般的人,身骑骏马迎亲而来,携着自己绕城一周?

    慕言殊将长安揽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接着说:

    “小七,不如我们大婚当日,我从云澜殿迎了你,迎亲的队伍便从宫门而出,进上京城绕一圈,再回到华懿殿与你拜堂成亲,你说可好?”

    长安才听完他的话,眼眶便酸了。

    她知道慕言殊素来是喜欢简单的人,他被人当做天神一般崇拜,却从不轻易在世人面前展现自己张扬的一面。更何况这场婚事,他的祖父还极力反对,他们没有父母之命,本就应低调完婚,慕言殊如此宠爱她,不怕世人的议论纷纷吗?

    “还是不要了。”长安低声说着,“你的心意我明白,只是……”

    “你我之间,没什么只是。”慕言殊打断她,“小七,你既然将一生都许给了我,我就一定会给你这世上最好的。你以为这等规制的婚礼,我慕言殊会承担不起?”

    说着他眼角泛起一丝冷光。

    他慕言殊想给哪个女子以宠爱,世上谁敢说半句闲言闲语?

    长安只觉得自己前后活了两辈子,统共加起来也有二十多年,她的心却从不曾像此刻这般柔软。她从不觉得上苍曾给过她什么恩赐,甚至曾经埋怨命运作弄,让她差点孤苦一生。

    此刻才明白过来,原来那绵长的等待,只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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