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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没有女人的春秋战国里-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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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报!!!!!!!”

    斥候将军满头大汗,大喊着跑进营地,道:“我军在隘口遭伏,全军覆没,韩将军被俘!”

    听得此言,田会一个激灵站了起来,大营中的许多军官将士震惊,只有孔伟仍然面沉似水,半响才开口对斥候将军道:“你把左右经过详细道来。”

    平阴城。

    “大捷!!!!大捷!!!!”

    田舒一路飞奔跑进大堂,手里抱着自己的头盔,满头大汗,毫无半点大夫之子的风度贵气,一边跑一边大喊道:“隘口全歼晋军两百乘兵力!大捷!大捷啊!”

    田至听得踉踉跄跄从大堂跑出来,一把握住自己儿子的手,道:“当真!?当真!?”

    田舒只喘粗气得道:“当真!两百乘晋军,被我们全歼了,主将被俘!”

    田至听得泪流满面,高呼道:“祖宗庇佑!祖宗庇佑啊!”高呼过后,一下子想到了什么的田至赶忙转回身,朝着大堂里跑去,向着大堂里站着的白衣少年深深一拜,道,“先生大恩,田至没齿难忘,先生高才,算无遗策啊!”

    而从田舒跑进来报信起就站着一动都被没动的夏瑜则是面沉似水,此时听得田至的话,头都没抬的道:“你谢早了,咱这仗打输了。”

    田至还在弓着腰作揖,听得此话抬头,只见夏瑜将手里拿着的那根细竹竿扔到地图上,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道:“晋军此次进军,一共多少兵力?”未等人开口,夏瑜自顾自的自问自答道,“晋军军制战利品需要向国君进献,现在晋国国君就是个傀儡,说是献俘给国君,其实就是被几大家族瓜分战利品,齐国这次在廪丘死伤三万余人,丢在战场上的战车近两千乘,但这些战利品加上齐人俘虏都要运回晋国国内,齐军被俘士兵都要变卖为奴。

    晋军在齐国境内作战,信不过齐人,不可能将俘虏用来填充损耗兵力,所以此次进兵还是从晋国国内抽调出来的士兵,也就是因为如此,所以晋军才需要修正,一边把俘虏的齐兵送回国内,一边从晋国国内抽调士兵增援,加之晋国国内春耕秋收需要劳力,拖延直到此时秋收过后才再次兴兵,因此虽然战利品丰厚,可晋军兵力未见得会增加多少。”

    田至和自己的儿子田舒都被夏瑜那一连串从嘴里吐出的话给弄懵了,根本插不上嘴回话,但夏瑜也不需要他们搭话,而是在大堂内快速来回走动着,此时此儿夏瑜就是一个刷超高难度副本时狼血沸腾的状态,根本看不见也听不见其他人,满脑子都是自己的技术推测:“斥候侦查晋军此次进兵不过一千五百乘的兵力,我们放弃了阿城让晋军以为我军兵力匮乏,并且毫无抵抗意志,而晋军派遣前锋两百乘不过五千人就把我们两万人的精心埋伏给打乱了。”

    夏瑜手捂着下巴,来回转悠,田至花了好长时间才把刚刚夏瑜的话弄明白,想开口说点什么,但还没当开口,夏瑜再次来回快速踱步自顾自的说了起来,道:“晋军军纪严格,百年霸主东征西讨,军士素养天下无双,别说我们这些最近才拉起来只在剿盗上锻炼了身手的临时兵,就是精锐齐军也不是对手。

    对齐军来讲最大的胜算就是晋军的轻敌,这近百年来齐国人和晋国打仗几乎就没怎么打赢过,晋国人向来看不起齐国士兵,只要我们能让他们轻敌再轻敌,骄纵再骄纵,就有可能打一个漂亮的埋伏战,就像孙膑对庞涓那样……恩,这时是春秋还没到战国,这俩货现在估计还没出生呢……无论如何,总的来说,晋军这次的领军主将倒是个将才,哎,不过我就说嘛,晋国人不会这么容易打败,要是这么容易也就没什么意思了。”

    这里激动的夏瑜自言自语,而田至父子两个傻傻的看着夏瑜说了一堆两人都听不太懂的话,田舒张了张嘴刚想问什么,只听传令兵很是凄厉的嗓音大喊着:“报!!!报!!!报!!!”

    一个踉跄传令兵没迈过门槛,摔在了地上,连滚带爬,万分狼狈,满是惊慌失措的道:“报!!!!燕军犯境!!千乘燕军犯境!!”

    田至听得消息,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听到“千乘燕军”这个数字,两眼一翻,便昏倒在儿子田舒的怀里,让田舒焦急非常,抱着田至喊道:“父亲!醒醒啊,父亲!”

    夏瑜听得传令兵的话,眨了眨眼,摸了下下巴,道:“燕国人也来凑热闹了?”耳边听得田舒还在那里焦急的大喊父亲,夏瑜随口回了句,“掐他人中”,然后又摸了摸下巴陷入沉思。

第19章() 
晋军营地。

    田会看着一直不发一言的孔伟将军,虽然畏惧,但此时他已经豁出身家性命上了晋国这条船,若是晋国败了,自己也完了,是以仍然忍不住询问道:“将军,这平阴城……”

    还没等田会说完,孔伟便开口打断了田会的问话,道:“大夫您怎么看田至新任命的这个少年将军?”

    田会一愣,但孔伟也没等田会回神,而是一边观察低头查看地图,一边道:“天下大乱,列国争霸,人才辈出,呵呵,说不定从什么地方就冒出个奇才来。”但孔伟随即拔剑直砍案前地图,阴沉似水,道,“不过在我晋*队面前,再奇的奇才,我都要他变成一个死人!传令三军,全军沿濮水行军而下。”

    “报!!!!!”

    斥候飞奔而入大堂,喘息连连面露急色,道:“晋军行至三十里外,屯营驻兵!”

    田至因为接连数月劳累辛苦,加上年事已高,又听闻燕军入境的消息,惊吓过度,病倒了,这几日一直在卧房中修养,嘱咐儿子田舒主理平阴府务,协助夏瑜抗敌,所以此时大堂中只有田舒与夏瑜正对着地图商量军策,此时听得斥候来报,田舒眉毛一挑,道:“趁着晋军现在立足未稳,我们打一个偷袭!”

    田舒言罢,提剑便欲出门调军,却被夏瑜一把拉住,道:“你别急,我们先上城墙了望塔看看。”

    夏瑜与田舒这阵子勤加整军,除了剿盗练兵外,便是积极加固城墙。田舒按照夏瑜的吩咐在城墙上加修了了望塔,此时此刻,夏瑜与田舒爬上了望塔,夏瑜两手做了望状横并在眉毛前,上下左右摇晃着一边寻求一个好的角度观察敌营,一边在心里嘀咕以后看看能不能做一个望远镜出来,不过貌似这个时代炼出透明纯净的玻璃实在是困难啊!

    田舒站在夏瑜身边,远远望向晋军营地,眼见晋军邻水设营地,黑压压的一大片,心中焦急,知道一旦等晋军将营地扎稳打牢,平阴城便危险了,一抓宝剑,道:“我去劫营!”但方才转身,却又被夏瑜一把抓住。

    夏瑜远远眺望晋军营地,抓着田舒,叹了口气,道:“甭去了,去了也没用。”

    田舒皱眉,道:“怎么会没用?”

    夏瑜道:“斥候来报,晋军每日行军不过三十里,并且只走大路,不过峡谷隘口,沿途派斥候严密探察,每到天黑必然安营扎寨,在营寨之外深挖壕沟防敌,士兵轮流值夜巡查,防守严谨。”

    田舒道:“这我知道啊,我们派了不少人打探晋军军情,可眼见晋军一路行军防守甚严谨,一直没找到机会偷袭,想打个埋伏战都没机会。”

    夏瑜一指远处晋军营地,道:“你看,晋军选择在一块开阔靠河的地方扎营,使得周围动向尽入耳目,晋军虽然在扎营,民夫役夫靠河作业,挖沟渠,扎营寨,看似忙碌慌乱,但却使军士重兵将民夫伇夫包裹起来,明显是防备别人趁其立足未稳而暗施偷袭。晋军排列,以屯车做最外围防护墙,其后又盾牌兵长戟兵防卫,盾牌兵长戟兵后是弓弩手,两侧为赵氏战车,你父亲曾经和我说过,此次晋军侵齐,主将孔伟是赵氏门客,副将韩庆为韩氏宗族子弟,赵氏养马之术闻名列国,赵氏战车机动灵活,奔袭迅速,韩氏善射,强弓硬弩,冠绝天下,晋军一路行军至此,行列整齐,阵型未尝少乱,这说明主将治军领军有方,兵强将智,你去偷袭,不过就是送人头去了,我们手里的士兵本来就不多,还白白给人送人头吗?”

    田舒一边看着晋军扎营一边听着夏瑜的分析,听夏瑜说完,便有些急了,道:“那怎么办!?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他安营扎寨,然后攻城吗?”

    夏瑜摇摇头道:“他要是攻城未必对我们不利。”

    田舒奇道:“怎么说?”

    夏瑜道:“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攻城之法,为不得已。修橹贲温,具器械,三月而后成;距堙,又三月而后已。将不胜其忿而蚁附之,杀士卒三分之一,而城不拔者,此攻之灾也。

    我平阴城高池深,晋军若是攻城,损伤必重,对我方有利,传令三军,严加防守,在城墙上堆积草木石块,严待晋军攻城。”夏瑜一边吩咐下去,一边在心里吐糟这时代落后的生产力,平阴城里连用来点灯的油都没有多少,要知道的这个机械不发达的时代,火油是守城的利器啊。

    田舒自然不知道夏瑜心里的吐糟,听得方才夏瑜的一段分析也知道夏瑜说的有道理,便领了将令,答应了一声,转身便要去安排士兵调度,但突然想到了什么,转头问道:“你刚刚说那个什么‘上兵伐谋,其次伐交……’,一听便是十分高明的兵法,在下能否询问是何人所说?”

    夏瑜还在紧盯着晋军扎营动作,头也没抬的道:“孙子说的。”

    田舒年轻气盛,加之这些日子与夏瑜熟识了,也自然放得开了,听得夏瑜的话,一翻白眼道:“你孙子说的啊?”

    夏瑜道:“啊?”

    田舒摆了摆手,道:“不说算了,我也知道这东西多半是各门各家的看门绝学,算我的错,本就不该问?”

    夏瑜这才反应过来,田舒以为自己的孙子是那个儿子孙子的孙子,有些呆愣,道:“你没听过孙子吗?据说他可是你们齐国人,以前给吴国打过仗……等等……现在越国正在犯齐国南边,原来齐国和越国间应该还有个吴国,那就是说吴国已经灭了,孙子好像是替夫差的老爹打过仗,那他是已经出生可能现在都已经挂了的人了,你怎么可能没听说过?”

    田舒有些不耐,道:“你嘀了咕噜的说了一大堆什么东西啊,我都听不明白,总之,这齐国上上下下过去的现在的没有几个我不认识的名人,我还就是没听过那什么孙子!还有你说什么吴国夫差,就是被勾践亡了国的那个南方诸侯?这个人我知道啊,你说那个孙子给夫差他老爹打过仗,这没听说过啊,我就知道伍子胥名扬天下,孙子?没听说过。”

    夏瑜长大了嘴巴,半响合不拢,良久,一下子想到了什么,问道:“那你听过晏婴这个人吗?”

    田舒道:“没有。”

    夏瑜有些小心翼翼的的道:“据说他是齐国人。”

    田舒道:“齐国以前有个大夫似乎是姓晏,后来举家迁到鲁国去了,你说的是他们家的人吗?这我真不知道。”

    夏瑜又问道:“你知道管仲吗?”

    田舒道:“当然知道!那是我齐国的大贤人啊!辅佐桓公九合诸侯,一匡天下,桓公称其为仲父,要知道自五帝家天下以来,上至天子下至诸侯家宰都是以夫俌为主治理天下,外主主理兵戎祭祀,内主经营财货家政,直到我桓公用管仲,才有将朝政赋予外姓打理的始例。也就因为管仲辅佐桓公使得齐国国富民强,称霸诸侯,各国争相效仿,才有了非贵戚非内主内族得以进位庙堂、参与朝政、经营邦国的风尚。”

    田舒说起管仲两眼放光,显然是管仲的一个超级大粉丝,夏瑜一边田舒说话,一边摸着下巴,他在平阴府库藏书楼里翻资料时就察觉出有点不对劲,按理来说,晏子是齐国继管仲之后最有才干声名的贤臣,而这个时空却根本没有晏子这个人,而孙子作为在春秋时期就应该颇有名望的兵法家,却没人听过,那岂不是这个时空的华夏就不会有《孙子兵法》这本书了。

    想到怪人所说的文明进程缓慢,又想到在藏书楼里看到的资料,那个“正长子承继,正次子出封,庶子别从”,正长子继承家业,正次子分一份财产另过,庶子用来嫁人的礼乐制度,夏瑜脑中一个电光闪过——难不成晏子和孙子都嫁人生孩子去了,所以在这个时空声名不显。

    这个念头从脑中划过,夏瑜觉得自己仿佛一瞬间被雷劈了,怎一个囧字了得啊。

第20章() 
七天后。

    田舒一拳捶在案上,道:“必须出城!必须出城与晋军决战!”

    夏瑜坐在帅案后一言不发。

    田舒焦躁的在大堂内极速的踱来踱去,道:“不能任由晋军筑坝引渠,眼见秋雨将至,要是让他们在秋雨来时将坝筑成,到时开闸泄洪,这守城仗就不用打了,我们就等着挨宰吧。”

    夏瑜盯着帅案上的地图,面沉似水。

    晋军背靠濮水安营扎寨,然后便开始在濮水之上筑坝,并且挖渠引水至平阴城下,此时不用多高的智慧就能知道晋军想要引水淹城。

    这个年代一般城市的城墙都是夯土墙,不是后世的石砖墙,是经不起浸泡的,只要晋军筑坝成功,然后引水淹城,那城墙首先就会撑不住,没了城墙,以平阴城本就人数不足又缺少战争磨练顶多只剿过几次盗的兵卒,根本不可能和身经百战的晋国士兵抗衡,到了那时,便真如田舒说的,只有挨宰的份了。

    夏瑜有些感慨的道:“这孔伟,智将啊!行军严谨,让我们无从偷袭,到了地方又不急于攻城,深沟高垒,驻扎大营,筑坝引渠,何等费力费时,他是晋人,远来深入齐国腹地,如此危险地方,他却选择了这么个最费力最耗时却也最稳扎稳打的方式攻城,真是按捺的住啊。”

    田舒走来走去,最后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道:“只有出城,只有与晋军决战,阻止他们筑坝,才能有一线生机!”

    夏瑜头都没抬,道:“你打不赢。”

    田舒道:“我就不信这个邪!什么‘好整以暇’,什么‘晋军野战天下无敌’,我看纯属谣传,我今天便要见识一下晋国人到底有没有这么厉害!”

    夏瑜抬头看向激动得脸红脖子粗的田舒,没说话。

    半个时辰后,平阴城副将田舒违抗将令,入夜后,率五千平阴府兵偷袭晋军营地,被晋军打得大败而回,五千士兵只余下一千余人,狼狈逃回平阴城下。

    “快开城门!!!”左臂中了一箭的田舒在吊桥下大喊。

    吊桥缓缓放下,然而也就在此时,后面一阵喊杀声传来,天色一片漆黑,田舒惊慌的向后望去,但却模模糊糊看不清楚,慌张之下,值得呼喊身边士兵,拼命的朝着放下的吊桥跑去,期望在追兵赶来前跑进城里。

    然而晋军追兵乃是赵氏战车,赵氏战马天下无双,快若奔雷,眨眼便至近前,田舒眼见身边的千余士兵还没全部退入城中,而晋军已经近至眼前,忍不住大喊:“快升吊桥!快升吊桥!”

    但那里还来得及,只见田舒所领的千余败兵刚刚冲入城中,吊桥还来不及升起,晋军便也一起突入平阴城中,但晋军方才入城,便见一片漆黑的城墙上突然火把林立,亮如白昼,田舒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大喊道:“兄弟们,快靠着瓮城城墙,别乱动!”言罢便快速冲向瓮城城墙边。

    田舒方才奔至城墙下,便见一泓箭雨倾泻而下,紧接着惨叫此起彼伏。

    原来这半年来,夏瑜与田舒不仅加固了城墙,还在每座城门口都加修了瓮墙,在田舒败退入城时,平阴吊桥门口的瓮城城墙上便已经埋伏了许多弓弩手,在黑暗中潜伏不动,在城外根本就看不清楚,却在晋军也突入城内时,点燃火把,然后万箭齐发,使得入城的晋军转眼间便统统成了刺猬。

    领军的晋国将令心知中计,大声呼喝士兵意图退出,而埋伏的齐国士兵仍然用箭雨不断倾泻压迫晋军,同时吊桥也在迅速升起,晋军将令在吊桥完全阻断退路的前一刻狼狈退出,在齐军箭雨的不断倾泻打击下,仓皇败走,这一切的发生不过就在片刻之间,城外尚未突入的晋军根本来不及破坏吊桥,所以转眼间突入平阴城又恢复原状,再次显得固若金汤。

    “舒儿!舒儿!你没事吧!?”被仆人搀扶着颤颤巍巍从后堂出来的田至,见到田舒一身狼狈铠甲上还有鲜血,吓得魂不附体,抓着田舒的胳膊颤声询问。

    一边也走进大堂的夏瑜累了一个晚上,又困又饿,将自己很没形象的摔在案几后的软垫上,道:“你别掐他了,他胳膊受伤了,你先让巫医看看再说。”

    田舒听得夏瑜的话,抬头,向前走了一步,然后砰地一声跪在地上,道:“败军之将,违抗军令,论罪当斩。”

    夏瑜揉了揉酸疼的脖子,左晃晃右晃晃,一边晃一边道:“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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