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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时空城管-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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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船驶入君士坦丁堡的海港了。

    这一次的整个行动过程堪称平淡无奇,在皇帝这个至尊内应的配合之下,谈不上任何的挑战性。

    唯一让大家产生争执的地方,就是这艘船的桅杆上应该挂什么旗帜——俄罗斯人想挂圣安德烈旗,日本人要挂旭日旗,中国人自然要挂八一红旗最后折中了一下,由于联合国的旗帜太超前,中世纪欧洲人可能没法理解,于是就弄了一面红十字旗——这样三方都能接受,而城内的基督徒也能明白这是自己人。

    至于他们这伙人为自己选择的掩护身份,也很有意思——来自金帐汗国的鞑靼人,或者说蒙古人!

第306章、“蒙古十字军”?!(下)() 
第306章、“蒙古十字军”?!(下)

    “小鸟游小姐,你说我们装蒙古人能装得像吗?我可是连一句蒙古话都不会说啊!”

    望着前方越来越近的城市,王秋有些担忧地问到,“君士坦丁堡的商业区内,肯定有不少在金帐汗国做过生意的热那亚和威尼斯商人。万一他们过来试探着套话,我们弄不好只要一开口就露陷儿了。”

    “唉,这也是实在没有办法的事情啊!眼下是1453年,大航海时代还没到来,绕过好望角的东西方航线还要半个世纪才会开辟。在这个年代的欧洲,我们这些黄种人如果不选择装扮蒙古人的话,还能给自己找个什么身份呢?反正你们只要闭紧嘴巴,遇到外人完全不开口就行了!”

    戴着满头绚丽的琉璃璎珞的小鸟游真白前首相,一边对着小镜子欣赏自己充满草原风情的新颖装扮,一边随口答道,“遇到有人来试探,一律让买买提先生挡驾——咱们这儿也只有他会说蒙古话!”

    为了在服饰和外观上,符合这一临时编造的新身份,整个队伍之中的中日两国黄种人,全都换上了蒙古族式样的皮袍子和皮帽子,戴上了色彩缤纷的璎珞饰物,还背上了纯属装饰品的弓箭,据说是日方的“有关部门”临时从宝塚女子歌舞团“借”来,曾用于名剧图兰朵的戏服和道具——似乎还用了强制手段。

    换句话说,王秋如今正穿着某位女演员的戏服好在他一向节操匮乏,这点小尴尬根本不算什么。

    虽然日本人、中国人和中亚的蒙古人之间,在体格相貌上其实差别挺大,不过在当时的欧洲白人眼里看来,东方黄种人的相貌估计是差不多的总之,在穿越者皇帝的配合之下,蒙混过去应该问题不大。

    剩下的一伙俄国毛子,不是金发就是红发,穿了皮袍子也扮不了蒙古人,所以真白小姐就让他们继续穿军大衣扛镰刀锤子红旗了——反正对于这年代的君士坦丁堡市民来说,一样都是外族人的奇装异服。

    至于俄国毛子的掩饰身份也不成问题——如今的俄罗斯帝国尚未诞生,莫斯科公国和金帐汗国还在东欧的大草原上打着拉锯战,剩下的小势力则在这两大霸主之间充当墙头草、左右摇摆。投靠莫斯科大公的游牧民其实很多,效忠蒙古可汗的老毛子也为数不少就当他们是投靠蒙古人的“俄奸”好了。

    在初步解决了掩护身份问题之后,还有下一个问题需要向君士坦丁堡军民给出合理的解释——这些生活在千里之外的蒙古人和俄罗斯人,又是为了什么而越过广袤的黑海,来到这座岌岌可危的君士坦丁堡呢?

    在皇帝和小鸟游指挥官的合谋之下,他们炮制出了一个很好很强大的理由——“捍卫信仰的十字军”!

    ——在现代中国人的印象里,北方和西北草原上的蒙古人,似乎自古就全都虔诚地崇敬活佛、信奉喇嘛教。但事实上,喇嘛教在蒙古草原的兴起,还是明朝晚期的事情,在喇嘛教大兴的数百年之前,蒙古和中亚的大草原上的宗教信仰情况,总的来说就是纷杂不堪,佛教、道教、萨满教、基督教、新月教(替代某个打不出来的不可名状之词)、拜火教和摩尼教,都曾在欧亚大陆腹地的草原游牧民社会之中,有过一段兴盛发达的时期,而进入蒙古草原的早期基督教,甚至可以说是传教比较成功一类。

    蒙古草原上的基督教徒,最早来源于中国唐朝的景教,虽然景教在中原地区并没有兴盛多久,到了宋代就已经衰微,但在草原上的发展势头却一直不错。早在成吉思汗统一蒙古的时候,蒙古草原上据说就已经有了大约二十万人皈依了上帝。例如成吉思汗的早期对手之一,乃蛮部的王罕,就是一个虔诚的基督徒。

    而在成吉思汗当权之后,为了压制草原上传统的萨满巫师势力,加强汗廷的中央集权,以及吸收先进文化,他和他的继承者也一直采取宗教宽容政策,纵容其它宗教在国内的传播。譬如作为道教分支的全真教,还有佛教和基督教,就相继得到了成吉思汗的青睐与扶持,为蒙古帝国的建立和稳定提供了不少支持。

    作为成吉思汗西征霸业的继承者之一,由成吉思汗长子术赤在东欧大草原上建立的金帐汗国,在信仰方面也几经反复,总体上一直对宗教采取宽容政策。第一任可汗术赤似乎是萨满教的信徒,中期的可汗则大多皈依了真主,但远远谈不上虔诚。到了晚期,金帐汗国四分五裂,信仰状况也极度混乱,虽然整个国家在总体上皈依了真主,但信奉基督教的蒙古人同样也不在少数,甚至有几位可汗也亲自进教堂受洗,把基督教定为国教(后来又废弃了),在首都别儿哥萨莱(就是后世的斯大林格勒)兴建了大教堂。

    至于日后的蒙古大草原被藏传佛教或者说喇嘛教一统天下,游牧民们家家户户有男人出家当喇嘛,大活佛说话比可汗还管用的局面那是在明朝的中后期,也就是下一个世纪才会开始出现的事情了。

    总之,在1453年的君士坦丁堡,有一支蒙古十字军越过黑海来援,从理论上说还是比较合理的。

    但问题是,在时空门这边的中日俄三国穿越队伍之中,连一个蒙古人都没有。于是,队伍里唯一同时会说土耳其语、阿拉伯语和蒙古语的买买提同志,就被推举为明面上的“蒙古十字军”领袖,取了个叫做阿尔斯楞(蒙古语,意为狮子)的蒙古名字,冒充某个大部落的王子,为了信仰而来君士坦丁堡参战助阵。

    ——于是,在某个平行时空的1453年2月5日,君士坦丁堡就迎来了一支从东方来的“蒙古十字军”。

    事实上,在听说渡海来援的十字军居然是蒙古人之后,君士坦丁堡的人们也很是感到有些囧囧有神。

    ——要知道,对于这个时代的欧洲人来说,蒙古西征仅仅是两百年之前的“近代史”而已。而在之后的两个世纪之内,金帐汗国正式的名字应该是术赤兀鲁思的鞑靼铁骑对东欧和西亚展开的大规模侵袭,也一直都没有停止过,波兰和巴尔干半岛居民多次深受其害。至于帖木儿可汗在叙利亚和小亚细亚制造的血腥大屠杀,尤其是在大马士革城用尸体堆砌的巨型骷髅塔,更是让很多亲眼见识过的老人记忆犹新。

    所以,在这个年代的欧洲,所谓的“黄祸”和“鞑靼风暴”,可不是别有用心的政治家们刻意炮制出来的宣传口号,而是已经被蒙古大军用死亡、鲜血和废墟充分证明了的恐怖事实。

    很显然,面对着传说中凶悍无比、号称能吃人肉喝人血的未开化蒙古蛮子,至今已经缩在高墙后面当了整整八十年御宅族的东罗马帝国臣民,心中多少都有会些惴惴不安。

    不过,如今这个苟延残喘、奄奄一息的东罗马帝国,实在是已经彻底潦倒到了病急乱投医的地步。别说是仅仅听说过残暴凶名,却从未直接进犯过东罗马帝国版图的蒙古人,就算是宿敌老对头阿拉伯人的援军,君士坦丁堡的军民也只能照样欢迎不误总之只要能打土耳其人就行!

    因此,在短暂的失声惊骇之后,君士坦丁堡的军民还是对这支“蒙古十字军”表示了热烈的欢迎。

    在引水员小艇的拖拽之下,“白鸟号”帆船的飞剪式船首,徐徐犁开墨绿色的海水,靠向木质的栈桥。

    而岸上的君士坦丁堡景物,还有聚集在港口处围观欢迎的市民,也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船上的诸位穿越者们,全都趴在船舷上,全神贯注地眺望着君士坦丁堡的城墙、塔楼和港湾。

    尤其是对于参加此次行动的俄罗斯人来说,这座城市更是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差不多在整个俄罗斯帝国时代,历代沙皇都把夺取君士坦丁堡视为终极目标,甚至把它看成是近乎于宗教信仰一样的存在。

    ——这座位于欧洲和亚洲、黑海和地中海交汇处的伟大城市,在被奥斯曼土耳其人攻陷之后的数百年历史之中,凝聚了不知道多少东正教信徒的血泪与悲愿,就仿佛犹太人眼中的耶路撒冷一般。

    因此,自从信奉东正教的莫斯科公国伊凡三世大公,迎娶了东罗马帝国的末代公主索菲亚,以东罗马帝国正统继承者自居开始,自称第三罗马的俄罗斯帝国就和土耳其展开了绵延二百五十余年的漫长战争。为了夺取这座掌控黑海进出通道的古城,俄罗斯军人几乎流干了血,但最终却还是功亏一篑。

    当然,如今的伊凡三世还只是一个小孩子,而索菲亚公主更是尚未出生(是君士坦丁十一世弟弟的女儿,皇帝本人是绝后的),“第二罗马”的陷落和“第三罗马”的建立,也未必会继续遵循历史书上的发展轨迹。但俄罗斯人深埋于血脉深处的记忆,依然让他们对这座传说中的伟大圣城,充满了各式各样的憧憬。

    然而,无论船上的这些穿越版俄罗斯毛子们,对君士坦丁堡这座神圣的城市怀有再怎么美好的憧憬,在真正踏上码头之后,他们也不得不承认——这座在最初被命名为“新罗马”,由四世纪初期的君士坦丁大帝奠基开工,随后又经过东罗马帝国十余个王朝历代皇帝不断扩建,经历了上千年的岁月沧桑,号称被上帝庇佑的伟大都市,如今确实是到了它历史生命的末期,已经风华不再了。

第307章、兴与衰的君士坦丁堡(上)() 
第307章、兴与衰的君士坦丁堡(上)

    在中世纪的欧洲基督教世界,从斯堪的纳维亚半岛到直布罗陀海峡,从大不列颠群岛到东欧平原,无论哪一个竖立着十字架的国度,都没有任何一座城市能与东罗马帝国首都君士坦丁堡相媲美。

    这座伟大的城市,位于基督教欧洲的东南边界,博斯普鲁斯海峡南端陡峭的岬角上,这个岬角从海峡的欧洲一面向对面的亚洲沿岸伸出,仿佛要挡住从黑海流入马尔马拉海的急流。因此,君士坦丁堡南有马尔马拉海,北有博斯普鲁斯海湾,从而形成了重要的港口,即所谓的金角湾。在城市的外围,还有达达尼尔海峡和博斯普鲁斯海峡这两扇天然的海上大门,可以同时抵御来自于爱琴海和黑海的敌方舰队。

    自从被君士坦丁大帝迁移到这座位于东方的“新罗马”以来,东罗马帝国的臣民们就一直以极大的热情和惊人的财力在建设着他们的新家园,让君士坦丁堡的规模远远超过了意大利半岛上的“旧罗马”。

    在君士坦丁堡诞生百年之后,随着日耳曼蛮族的大肆入侵,西方帝国的逐渐陷落,大批罗马人抛弃了意大利的故乡,渡海涌入东部帝国避难,导致君士坦丁堡的人口在5世纪的时候迅速增长,一度达到了百万之多。为此,提奥多西二世皇帝在西边修筑了提奥多西城墙,将城市面积扩大了两倍。扩建之后的君士坦丁堡城墙全长21。5公里,其中临马尔马拉海的城墙长8公里,金角湾一侧则长7公里,靠陆地的一边长6。5公里。这道城墙同巴尔干山脉这一天然屏障连在一起,再加上城市两侧的海洋,充分保卫了君士坦丁堡的陆上进口,由于其雄伟高大和坚不可摧,被誉为是受到圣母玛利亚保佑的城墙。因此,在东罗马帝国长达千年的统治期内,这座城市尽管时常沦为遭受围攻的要塞,但却鲜少有人能够破城而入。

    从地图上看,整个君士坦丁堡近似于一个不太规则的等边三角形,一边是陆地,另外两边是海洋。在这个三角形半岛尽头的小山丘上,坐落着东罗马帝国的大皇宫。这座大皇宫又被称为“圣宫”,坐落于全城的制高点上,南临马尔马拉海,占地60多万平方米,是整个君士坦丁堡最豪华的建筑群。

    大皇宫里面除了居住着皇族外,还有成群的宫娥、太监、禁军、教士和宫廷官员,其人口多达两万,几乎相当于一座城市。它由几座比邻的宫院组成,包括专门用作官方正式大典的拉马尼奥尔宫,供皇室居住的达夫纳宫,兼作陈列馆的沙尔克宫等等。各处宫殿由拱廊相连,宫殿之间的庭院被开辟为御花园。在此基础上,历代皇帝又不断扩大其范围,增盖宫殿、加高楼层、添加塔楼、修筑高台,最后又在宫殿的周边辅以各种附属建筑,例如教堂、礼拜堂、浴室、游乐场、珍宝馆、档案馆、马厩、工厂、仓库、近卫军营房等等。这样,圣宫就成了一座既是皇帝居所、又是政府所在地和教会最高机关驻节地的宫殿。

    而在大皇宫之外,城内的其余街区之中,也还有其它许多宏伟气派的建筑,譬如大竞技场、梅塞大道和圣索菲亚大教堂等等,它们都是希腊罗马文明的正统传承,东罗马帝国建筑和艺术成就的结晶。

    鼎盛时期的“新罗马”君士坦丁堡,在市区内有2座大剧场,4座“多功能市民活动中心”,8个豪华的公众浴池,153个私人浴池,52道沿街柱廊,5座粮仓,8条高架水渠,14座教堂,14座宫殿和4388座贵族宅邸。一条名为利科斯河的小河穿越整个市区,流入马尔马拉海,被诗人附会为新的台伯河。结构复杂精密的高架引水渠从30公里外的色雷斯平原引来清洁的活水,供应城中日常生活所需。

    在欧洲的黑暗中世纪,这座城市就代表着文明、富饶、奢华和至高无上的荣耀。

    然而,正如每个人都有其生老病死一样,每一座城市也有着它的兴衰存亡。

    当历史的车轮滚动到1453年的时候,君士坦丁堡已然沦为了一座被时代抛弃的垂死城市。

    哪怕仅仅是乘坐游艇行驶在城外的金角湾上,诸位跨越历史长河的穿越者们,都已经可以初步领略到这座城市的萧条和衰落——墨绿色的海面上空空荡荡,除了少数军舰之外,昔日商船云集的繁荣景象早已全无踪影。栈桥上到处朽烂破损,简直找不到能下脚的地方。海边昔日辉煌一时的帝国造船厂,也早已破败不堪,让人简直看不下去。虽然门口还飘扬着代表皇室的双头鹰旗帜,但已经没有了工人干活的声音,锤击声、锯木声、吆喝声都听不到了。古老的制绳工场被蒙上了厚厚的尘土,鸟儿在船台和工棚里筑巢

    事实上,东罗马帝国的海军在很久之前就丧失了造船的能力,只能靠热那亚和威尼斯舰队来维护安全——但这种保护并不是免费的,为了让威尼斯舰队和热那亚舰队保卫本国海疆,东罗马帝国不得不给予威尼斯商人和热那亚商人“零关税、零交易税和零港口税”的超级特惠国待遇。

    这不仅让帝国丢失了极大的一块财源——在四百年之前,仅仅是在君士坦丁堡征收的关税,每年就高达七吨黄金——还让东罗马帝国自身的希腊商人在竞争中彻底破产,从而导致了国内经济的进一步萧条。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现在的东罗马帝国,已经完全成了一个被意大利商人操纵的买办政权。

    所以,坐落在这片萧瑟海岸后面的君士坦丁堡市容,如今看上去显得更是惨不忍睹。

    虽然高耸的城墙貌似巍峨依旧,但墙内的建筑物却不是坍塌消失,就是只剩下了光鲜的外壳——存放着圣母玛利亚面纱的布兰奇恩教堂,看起来简直像是一个被大火烧过的空壳子,或者说后世中国澳门的那个“洋牌坊”。位于城市最高处,埋葬着君士坦丁大帝的神圣使徒大教堂,差不多已经坍塌成了一堆瓦砾,只剩下鬼魂还在攀爬着藤蔓的遗弃廊柱间飘荡。古老的东罗马帝国元老院废墟上,如同雨后蘑菇一般挤满了流浪汉的帐篷,点着一堆堆的营火,腾起一团团的烟雾,熏脏了残存的镶嵌画和大理石游廊。

    至于城内平民区的状况,还要更加让人心酸——鼎盛时期的君士坦丁堡,在城内各区曾经分布着大量精致华美的花园与广场,栽种着修剪整齐、郁郁葱葱、美轮美奂的各色花草灌木,装饰着充满古典时期希腊罗马风格的喷泉、青铜或大理石质地的雕像,以及充满东罗马帝国特色的彩色烤瓷镶嵌画。

    而今,非但这些装饰品早已荡然无存,被盗卖到了正处于文艺复兴时期的西方,重新在意大利城邦的广场上或法国贵族的城堡里再次安家。就连这些广场和花园本身,也相继被菜地、畜栏、果园所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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