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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觉+新番外:后宫-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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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了两杯茶,乔澈说话的兴致似乎也过去了,伸手把乔四下巴抬起来,捏著略带轻蔑地一端详,而後才道:「你说,你都这样了,他怎么还愿意拿那些地盘换你。你真值得了那么多吗?」 
  「连装监视器的要求,他也答应了。他为了把你带回来,肯做那么多事,你是不是要觉得很高兴?哦,我忘了说,你卧室里头没装,他是不是很贴心呢?」 
  「有人肯这么花心思对你,你一定很感动吧?只可惜呢,」乔澈啧啧有声,摇一摇头, 
  「他已经死了。」 
  临走之前,乔澈又说:「四哥,可怜你这辈子都没人喜欢。唯一一个肯要你的人,你杀了他。」 
   
  乔四睡在床上,屋里已经关了灯,他就在这片黑暗里。 
  想起来,段衡是很聪明的孩子,又懂事。 
  他总觉得段衡和这圈子里所有成功的人都一样,头脑清醒,目的明确,不在没价值的人身上白费功夫,不在无意义的喜好上浪费时间。 
  见过无数人为段衡著迷,没见过段衡恋爱。他觉得那孩子该是个很有自制力的,目的明确,对感情没有期许的人,就和他一样。他们都是活得清醒,都是有面具的。 
  只不过段衡的面具是演技,他是权势。 
  权势是他最好的,也是必须的装饰。像那些怕卸下浓妆的美人一样,他也无法放下自己的包袱。 
  虽然都知道,那个会爱上自己疲惫沧桑的素颜的人才是真爱,但谁也不敢冒那样的险。他在那浓妆後面看著段衡,他觉得那么完美的,只会是假面。 
  原来那并不是。 
   
  醒来的时候,乔四在不甚清明的恍惚里感觉到有人在梳他的头发,一下又一下的,很是温柔,像是他所熟悉的,青年的手指。 
  「四爷。」 
  乔四蓦然睁开眼,虚幻里的人影已经消散了,停在他枕头上的是那只蓝眼巴丹。 
  鹦鹉什么也不知道,只甜蜜地:「四爷,四爷。」 
  乔四起了床,漱过口,擦过脸,佣人来帮他从楼上转移到楼下,没有了段衡,这道程序就显得有点难度,结果硬是两个人把他连人带椅子抬下去了。 
  从早餐桌上的情况来看,乔澈并不打算为难他,他也就镇定自若地挑挑拣拣著吃了。不论什么时候,对自己好才是首要的。死了人显然不影响他的食欲。 
  不多时,便听见乔澈下楼的声音。乔澈昨晚相当自然地在这里过了夜,没了段衡,连接管的手续也不需要,乔澈就是已经这一切所有的主人了。不过他对这没什么感觉。 
  从始至终,他连一个惋惜的表情也没有,更不用说伤感。 
  喝了小半碗粥,竟然还没听到乔澈出口嘲讽他,乔四不由抬起眼。乔澈也正在桌子对面看著他,眼神是明显的吃惊。 
  「你……」 
  「怎么?」 
  乔澈只像见了鬼一样望著他,过了半晌才说:「没什么。」 
   
  乔四是按惯例到湖边享受新鲜空气的时候,才终于在水里看到今日的自己。 
  他的脸还算是年轻的,并无任何皱纹,然而两鬓已经全白了。 
  这样的组合很有些诡异,乔四对著水中那男人的影子看了好一阵子。 
  他所不承认的,所回避的,所忍耐的,成了他再也无法掩饰的东西。 
  乔四用略微颤抖的手指摸了一摸。死去的青年像是就在他的这些白发上。 
   
  事後的这些天里,乔澈对他竟然还不错,好吃好喝给他供著,并不苛刻。大概是近来外面动荡得厉害,多了许多要操心的,一时就没有那份闲情来折磨他。 
  现在他是他一个人独有的囚犯了,而他却似乎还不确定要如何来处置他。 
  这天乔澈回来,心情像是很不坏,还让人提上来一个食盒。盖子打开,香气就同热气一道扑出,一时熏人欲醉。 
  「是你喜欢的。」 
  乔四往盒子里看了一眼。乔澈已经拉开椅子在他身边坐下,取了佣人送上来的碗筷,等人将几道菜一一取出。 
  「那家的螃蟹,你忘了?」 
  乔四的记性倒还没那么坏。上一次吃蟹宴也不是多久之前。而那时候还专心给他敲蟹肉的人,已经不在这世上了。 
  想起来,好像就只是一眨眼。 
  「吃啊,怎么不吃,难道要我喂你?」 
  乔澈似乎真的是邀他一起吃的意思,态度谈不上殷勤,但也无刁难作弄。 
  乔四拿了筷子,不禁要怀疑菜是下过毒的。不过情势如此,不管盘里是什么都是必须得吃下去,与其焦虑,倒不如平心静气享受其中美味。 
   
  一顿饭吃下来,什么也没发生,乔四倒有些莫名其妙。佣人撤走杯盏,将桌面收拾干净,又上了一轮洗手和漱口的水,这才彻底退出去,把门也关上了。 
  乔澈今晚兴致好,喝了些酒,远远没到醉的程度,只是原本雪白的脸色微微的有了些粉,嘴唇也嫣红了,平日显得忧郁的眼睛这会儿愈发深得幽黑。见乔四瞧著他,他便微微一笑。 
  乔四眼睁睁看著弟弟朝自己俯下身来,将他从椅子里抱起,而後放到床上。 
  他现在因为瘦,就不重,又半残了,躺在那里就是任人鱼肉的模样。乔澈俯在他上方,挑著他的下巴看了一会儿,嘴角一弯,将手缩回去扯开自己的领口,一句话也没说,但意图再明显不过。 
  这种事不是第一次,乔四不觉得惊讶,喂饱喂足总是要开刀的,苦头必然要吃。哪个部位吃苦头,基本上没什么差别。甚至于,比起伤筋动骨的折磨,单纯的性交说不定还略微好受些。 
  然而这回他出手反抗了。腿不能动,他手上的功夫还是在的,拆了有十几招,乔澈才终于把他狠狠按在床上,顺势给他一个大耳光:「干什么你?」 
  乔澈去拿东西捆他的过程里,他又挣脱开来。耳光是少不了的,双手结结实实绑住,狠狠打了结之後,他还是没有识时务地安份下来的意思。这把乔澈彻底激怒了,解了他身上的皮带,就劈头盖脸地往死里抽他。 
  这一回一直抽到手软了,身下的男人才终于不再动。乔澈喘著气,把皮带丢远了,又将他的手解开。 
  男人这下果然再没有任何抵抗的动作,乔澈很顺利就脱了他的衣服,衣服和床单上都是血迹斑斑,而他也没叫痛,只从血污里略微颤抖地喘著气。 
  乔澈分开他的腿,将手指插进去,带了点恶狠狠的劲,以至于那奄奄一息的身体也不由的一弹。 
  「你省点力气,说不定还能少受点罪呢,」乔澈又用力加了根指头,「这点道理难道你还会不明白?怎么这会儿倒不识相了?」 
  乔四不是会自讨苦吃的易折性格,必要的时候他的身段十分之柔软,没有比自我保护更重要的。 
  如果像他往常那样,知道没有胜算就省去无意义的挣扎,今天这也会是场不错的性爱。怎么说都比这样满头满脸的血来得好。这反常的盲目令乔澈一时怒气难消。 
  「又不是没干过你,这时候才装贞洁,有意思吗?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男人胸脯一起一伏,尚在呼吸,但没有声音。乔澈看著他沾了血的,鲜明的白发。 
  过了半晌才咬牙切齿地:「你不要这么可笑好不好?!」 
  「难道要为他守丧?他算什么东西,再说,你又算什么东西?」 
  「他没我强,没我聪明,没我有本事!死了就死了,有什么可稀罕的?」 
  这自然没有得到回应,乔澈紧紧咬牙,看了他一会儿,在那断断续续的呼吸声中,把头埋在他颈窝里。 
  「四哥,你以前说过,做了的事你从来都不会後悔。我也是。」 
  乔四没有动静。 
  「那时候那么对我,你没後悔过。这次你也该一样。」 
  的确,他很早就抛开了「悔恨」这种情绪。因为这一生中,大大小小的,必然有过无数做错的时候。错了已是错了,时光不能回头,痛想百遍也是无用,何必徒增心伤。 
  恨不能从头来过的自我否定,只会令人软弱。而他选择了做强者。 
  只是也许现在他的年纪已经大了, 
  必然有过无数做错的时候。错了已是错了,不再那么强了。没有永无迟暮的英雄。 
   
  乔四这次的伤养了一阵子才好起来。这期间乔澈没有再虐打他,但性事方面并不客气。 
  有过上回的教训,乔澈现在每次都会先把他仔细绑好,没有了挣扎余地,两人也都省去许多麻烦。 
  乔四当年跟乔澈交往,还是躲躲藏藏,费心瞒著上上下下的。毕竟他们是兄弟,当时父亲还在,眼皮底下容不得这种有违伦理的事,一旦败露,就算是亲生儿子,也必定要除去一个,而那一个自然不会是乔四。 
  因此两人行事处处顾忌。除了仅有的後来那一次强暴之外,他们之间纯情得好比中学生。 
  而现在乔澈对他的所作所为,却是肆无忌惮。即使不声张,次数多了,明眼人也都看得出不对劲的地方。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坏事又最容易行千里,流言渐渐便沸沸扬扬。 
  兄弟阋墙原本是家事,底下的人只要站对了边,胜者为王,哪怕杀了剐了也没多少可异议的。 
  但兄弟乱伦,对大多数人来说还是太恶心了,作为外人也看会不下去。 
  一些辈分高的元老显然吃不消帮里这种丑事,颤巍巍地要召集会议来「教训」乔澈,让他收敛一些,正一正风气。 
  乔澈的回应是,把那些人都杀了。 
  这样一来,再没人敢对他说半个「不」字,但私底下的那就是另外一回事。短期内帮派经历了不少动荡,容家施加的压力有增无减,段衡一死更是雪上加霜。乔澈又不给底下半分安抚,反而大肆搜刮,行事比起乔四在位的时候,更是残暴到十分。 
  帮里的情况显然不是在往对的方向发展,连乔四都开口提醒他:「你这样不能服众。」 
  乔澈笑道:「人活著就是图个舒心。别人怕我,听我的就行,服不服我,又干我什么事呢?」 
  「……」 
  「对了,你不会以为,我替你坐了这个位子,就有义务把帮派做大做好吧?」 
  「……」 
  「死老头子留下来的东西,你以为我有多稀罕?我会守著它?」 
  「……」 
  「不过你放心。我要走的时候,会把你带上的,」见他不言不语,乔澈笑笑,「不管怎么说,你那还有一大笔钱啊。」 
   
  乔澈越来越忙了。看他那架势,真是要把乔家卷个干净再走。 
  乔家再怎么样走下坡路,根基还是在,产业众多,加上不能做得太明显,也够他收拾一阵子的了。 
  被如此搜刮,乔家败落已经是能看得见的事了。乔四对于如此现状,不能说太意外。毕竟他那时候联手任宁远这个外人来对付自己弟弟和段衡,就等于引狼入室,早有割肉喂狼的准备。他是有责任的。 
  只是想不到面对外乱,乔澈不但连一点防守的意思都没有,还干脆自己先关起门来洗劫。内贼的破坏力远比外敌更甚,连乔四都措手不及。这下从情势艰难,彻底成了无力回天。 
  对乔四来说,这远比被简单的帮派易主更糟糕。东西被人整个抢走,和被人一脚踏碎,那感受毕竟是不同的。 
  乔澈是不必为乔家负责,只要一个人下半辈子过得风流惬意就足够。而他不一样。他不管在不在位,都是这个家的主人。 
  每日看著父辈留下来的家业逐渐分崩离析,在不久的将来要化为乌有,底下的人死的死,散的散,留下苦撑的也不会有什么好出路,自己又成了这副模样,也说不清是什么样一种滋味。 
  他也才三十多岁,但总觉得像是已经快要在这世上走完一遭似的。 
   
  乔澈回来得越来越晚,在家的时间也越来越少,时常是倒头便睡,没有余力折腾他。拜这阵忙碌所赐,乔四过得轻松了些,起码不用再被日日奸淫。 
  他固然是精神强韧的人,这种囚禁和蹂躏多少还是在他身上留下了痕迹。除去白发不说,他看起来也比之前要显得老了。 
  段衡已死,家业衰败,他现在时常会在半夜醒来,而後思索著,再也难以入眠。 
  而乔澈在这繁忙带来的疲劳之中,心情显然是愉悦的。 
  「等这一笔做完,我就要离开这鬼地方了,」他对轮椅上的男人如是说,「就这两天吧。」 
  乔四原本窝在椅子里怏怏的,全然的漠不关心,听他这么一说,不由睁了眼,皱眉道:「两天?他们去和容家交涉,怎么可能这么快回来?」 
  乔澈一笑:「的确不会有这么快。不过谁说我要等他们回来的?」 
  乔四怔了一会儿才说:「那些兄弟怎么也为你卖命一场。你不能这么对他们。」 
  那一批人该是为乔澈效力最多,最信服他的,然而乔澈却连带他们走的承诺,也只是一句谎言。 
  他自己再薄情,毕竟是有义,不把底下的人当回事,也至少保证他们有口饭吃,尽管记不住那些替他送命的手下,但每一个他都是给了大笔赏钱安置,家中老小都由帮派养著。 
  而乔澈连他身上这一点微弱的温情也没有。 
  「你该给帮里的兄弟一条活路,最起码不能就这么把他们扔下。」 
  「四哥,妇人之仁不是好事,」乔澈不以为然,只笑了笑,「我要他们有什么用?」 
  乔四看著他,想起旧时那痴心得几近发傻的自己,他从前和现在一样,都不清楚乔澈究竟要什么。然而年少时的那一切,离现在终究是远了。 
  「这两天我要出门办事,」乔澈弯下腰,把手指点在他鼻尖上,「你可别想做傻事,不然有得你受的。」 
  乔四并不说话,只让乔澈自己来评估他「做傻事」的可能性。 
  对视了一阵,乔澈说:「你等我回来就是了。」 
  男人的脸靠得很近,鼻息拂在他脸上,有那么一瞬间,乔四几乎以为他是要吻他。 
  嘴唇只差那么一点的时候,乔澈突然还是直起身来捏住他下巴:「把衣服脱了。」 
  乔四没有动弹,乔澈又一笑:「你怎么就是不懂什么叫识相呢?」 
  而後拿来绳子,在乔四的不顺从里将他牢牢绑上。脚没有绑的必要,但为了追求姿势,还是要掰开来定住的,于是他就被摆成了一副任君享用的样子。 
  手探进裤子里的时候乔四挣扎了一下,脸颊上立刻又挨了不轻不重的一个耳光。 
  「都这个时候了,」乔澈一手揉捏著他,挑起嘴角,「你好自为之。」 
   
  这晚遭遇的抵抗比以往要弱一些,强制性爱的感觉不错,乔澈很满意。 
  乔四如今只是个半废的禁脔而已,以往在他身边的人都已经死或散了,手里的东西不在了,人更是老了,看著也有些不中用。 
  乔澈过去总是提防著他,小心他会像蛰伏的毒蛇一样猛起伤人。他也的确寻到机会,给了他们猝不及防的狠辣的一口。 
  只不过那一次之後,他的毒牙也像是没有了,他最後的锋利和歹毒都留在那被他咬中的青年身上,一同离他而去了。 
  人一开始做无谓的挣扎,才真正显出虚弱来,乔澈很懂这道理。 
  被百般凌虐也能不动声色地忍受的乔四,是他最忌惮的;而会徒劳反抗,出言顶撞他的乔四,反倒令他放了心。 
  乔澈觉得,他这个哥哥现在已经差不多了。乱了阵脚到失去斗志之间并不会隔得太远。只需要再多一些时间,最後一点猛兽的习性也会从他身上消失。 
  乔澈在临走的时候,让人给乔四上了份甜点。里头照例放些会让肌肉松弛,精神麻痹的调料,又嘱咐下人要特别顺著他的心意,要什么就给什么,别惹他不高兴。 
  昨晚刚狠狠折磨过他,今天是要给点甜头,免得他绷得太紧。给一鞭子再揉一揉,这是基本的调教。 
   
  乔澈离开之後,乔四也没多生事,只嫌嘴巴太涩,要吃些新鲜杨梅生津,而家里居然没有备著,去厨房找了一遍,没找著发了一通脾气,而後就无精打采下来,回到屋内养神。 
  他现在行事比以前更老派,在窗口盖了个毯子晒著太阳,渐渐就瞌睡似的。 
  但他没真的睡过去,反倒是宅内都安静了。乔四醒过来一般,抬头看了看时间,而後推动轮椅往门口去。 
  外面也响起脚步声,乔四停住,看著门在眼前打开。 
  「四爷。」 
  来人和他打了个照面,看清他的模样,像是有些吃惊,而来人自己脸上也已尽显沧桑,头发都不如以前整齐了,几缕花白藏不住地零碎著。 
  乔四不由叹口气:「你能逃得掉也不容易,又何必亲自回来。」 
  男人弯腰道:「别人办事我不放心。我是要伺候四爷的。」 
  的确乔博是对他最忠心的,没有「之一」。乔博身份是他的下人,处处受他差遣,听他使唤,但在有些地方,逾越一点来说,又是犹如父辈般的呵护。 
  乔博几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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