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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瓜情缘-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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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慈圣皇太后道:“皇儿,一定要拦住他!”
  万历帝道:“遵母后懿旨!冯保听旨!”
  冯保道:“奴才在!”
  万历帝道:“你立刻前往太师府传朕口谕,叫他明晨务必上早朝!”
  冯保回答:“奴才领旨!”退出。
  却说太师府明烛高悬,照耀如同白昼,院中央高搭灵棚,一口黑漆大松木棺材停在灵棚当中,棺木前摆放着供桌,供桌上摆放着果品和一盏长明灯。供桌前有一个烧纸瓦盆,瓦盆内烟雾缭绕。在灵棚的左前方,数名超度亡灵的吹鼓手们不断地吹打哀曲。张居正和儿孙们、夫人和小妾玉奴以及丫鬟仆人们分别跪在棺木两侧,随时为前来吊唁的亲戚朋友磕头致谢。
  冯保走到灵前悼念,行鞠躬礼,礼毕。
  一男知客高喊:“还礼——!”
  张居正与夫人等磕头还礼,礼毕。张居正来到冯保面前施礼道:“不知冯公公驾到,有失远迎,当面恕罪!”
  冯保道:“好说好说!奴才传皇上口谕,明日早朝,皇上要相国准时着朝服上朝,不得有误!”张居正道:“居正领旨!”
  冯保附耳道:“相国,明晨朝上,皇上要与相国合演一出‘夺情’大戏,然后派您去大兴、宛平两县巡视,了解农桑,总结经验,树样板,扬声威,开先河,富大家,逐步向全国推广。高兴不高兴呀?”
  张居正不卑不亢道:“冯公公,皇上真要夺卑职‘丁忧’之情吗?”
  冯保笑而所问非所答道:“相国可不要辜负了皇上的用心呀?”
  张居正道:“是是是!”冯保道:“依在下想来,又要有热闹看了!告辞!”张居正拱手道:“送冯公公!”冯保挥手谢送……
  旭日的曙光刚刚照亮金銮殿,带有一种特殊意义的皇帝早朝就开始了。宝座上,万历帝正襟危坐,面露不悦。御基下,冯保照例值事。文武群臣鱼贯而入,文东武西地站好,叩首参拜,分站两旁。其中有郑秉性、朱家驯、王国光、云霞公主、徐博、朱家驰、沈昌等。
  冯保一抖拂尘高喊:“今日早朝,有本快奏,无本退朝——!”
  人们刚要挪动,郑秉性出班道:“微臣有本上奏!”
  万历帝看了一眼郑秉性道:“呈上来!”
  郑秉性把奏折交与冯保,再由冯保转呈万历帝,万历帝稍视奏折道:“郑爱卿,你也主张让朕恩准太师回家‘丁忧’哇?”
  郑秉性道:“回皇上,是那样的。微臣与众大臣一样,奏请皇上恩准张相国丁忧,以尽孝道!”
  万历帝道:“众大臣?你是不是受吴中行、赵用贤、艾穆和沈思孝他们四个人的传染了?”
  郑秉性道:“回皇上,不是传染,微臣认为他们所言极是!”
  万历帝问:“极是?‘极是’是什么东西?”
  郑秉性道:“他们说,张相国为官数十载,忠尽够了,只差一孝,若是皇上能够成就相国扶灵安葬,丁忧守制,则张相国忠孝两全,皇上也将赢得爱臣如子的天下美誉!”
  万历帝道:“朕要是不准呢?那就该落得千古骂名了是吧?”
  郑秉性磕头犹如鸡啄米道:“微臣不敢!微臣不敢!”
  万历帝道:“站到一边去!谁还有本上奏?”

第四十五回 张居正巧施欲擒故纵之计 万历帝降旨廷杖大臣肉皮(3)
王国光出班道:“微臣有本!”徐博出班道:“微臣有本!”文武群臣中又有几个人出班道:“臣等也有本奏!”
  万历帝问道:“啊!不用看、不用听,你们的奏本,也都是劝说朕恩准太师离朝‘丁忧’的吧?”
  文武群臣回答:“正是!”
  万历帝道:“把奏折给朕呈上来吧!”
  冯保逐个收缴了群臣的奏折,转呈给万历帝,万历帝摆弄着奏折道:“这么多折子呀,还都是为相国着想。”微微点点头。
  文武群臣的面部在变化着,有忧有喜,偷视万历帝。
  万历帝道:“看来,朕是应该审时度势了,不能寒了满朝文武大臣们的心了是不是呀?”
  文武群臣道:“请皇上体谅相国的孝心!”
  王国光出班道:“微臣王国光叩请皇上恩准了奏章。请皇上放心,太师离朝,决不会妨碍新政的实施,臣等众擎易举,愿代一人之能,为皇上效犬马之劳!这也是阁老张相国对我们大家的期望!”
  万历帝道:“哦!太师真是这么说的?”
  王国光道:“千真万确!”
  万历帝道:“冯伴,宣太师觐见!”
  冯保跨前一步,向殿门外招手喊:“皇上有旨,宣内阁元辅张居正张相国上殿——!”
  殿外小太监学着喊:“内阁元辅张居正张相国上殿——”
  张居正进殿,伏地跪拜道:“微臣张居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万历帝道:“太师平身!”
  张居正道:“谢皇上!”起身而立。
  万历帝道:“太师,朕昨日拜读了你的请求丁忧奏章,真是字字切骨,句句催泪,颇感如当年李密的《陈情表》。是呀,李密为了奉养祖母而辞官,太师为了葬父要离朝。人同此心,情同此理;臣僚共奏,言词恳切;催朕降旨,准师丁忧。朕权衡再三,举棋不定,国事家事,真乃叫朕难办,进退维谷。今宣师前来,愿听尊意!”
  张居正道:“微臣恳请皇上恩准丁忧!”
  万历帝问:“太师,朕要是不予准奏呢?”
  张居正跪地道:“皇上乃仁君圣主,明礼知孝,恳请恩准儿尽父孝,以慰天伦。常言说,牛老舐犊,鸦小反哺,何况先考只有微臣一子,当侍灵前,请皇上三思,夺人子之情,不符我朝典制,千万不……可破呀!”——万历帝听着悟出,他是让万历帝将“千万不……可破呀”六个字中的“不”字去掉了,大胆破例,不能让他丁忧守制,留朝侍君。后人有诗形容张居正真实的心情曰:
  *不怕远群花,我正鲜妍百卉疤。
  誓与东篱同起舞,绽出世界满奇葩。
  郑秉性奏道:“启奏皇上,张相国言之甚是。微臣也认为,既然连相国自己也恳请丁忧守制,就该恩准了才是,于家于国,顺情顺理。”
  万历帝问道:“噢,王国光,你呢?”
  王国光出班奏道:“微臣和郑大人的看法一样。”
  万历帝问道:“徐博,你呢?”
  徐博出班奏道:“微臣也和他们一样。”
  文武群臣一齐持笏跪倒高声奏道:“臣等愿长跪不起,请吾皇恩准相国丁忧,尽孝灵前,扶丧江陵!”
  万历帝大怒,起身问道:“什么什么?长跪不起?你们要逼朕就范呀?”走下宝座,指点着群臣说,“你们以为长跪不起,朕就心慈手软了?你们知道,优柔寡断不是朕的风格!你们仔细想想,朕的决定,难道说是你们能用长跪不起的办法改变得了吗?”
  文武群臣脸色大变,只有张居正显得自然而轻松。
  万历帝道:“起来,起来,都起来!”

第四十五回 张居正巧施欲擒故纵之计 万历帝降旨廷杖大臣肉皮(4)
文武群臣跪地不起。
  万历帝道:“说心里话,朕知道夺人子之情不符合我朝典制,可你们也不想想现在是什么时候?是推行新政的关键时刻,如果让太师离朝,就少了一份力量,而且新政是由太师起草,全面策划,在推行中,朕还要随时与太师沟通,总结成败,取长补短,怎么能让太师轻轻松松地去丁忧守制二十七个月呢?”
  王国光道:“只要皇上恩准太师离朝,臣等会更加努力地推行新政,保证万无一失!”
  万历帝道:“嗬,万无一失?都谁敢保证?”
  殿内一片呼声:“微臣敢保……”
  万历帝一挥手道:“一个一个地说,都有谁?”
  王国光道:“王国光!”
  徐博道:“徐博!”
  郑秉性道:“郑……”
  万历帝不等群臣报完名就挥手制止道:“行了行了!朕问你们,新政的核心是什么?”
  无人回答。
  万历帝又问:“新政的目标是什么?”
  无人回答。
  万历帝又问:“新政作用是什么?”
  仍然无人回答。
  万历帝回坐龙位怒道:“一问三不知!看来,你们根本就没有注意细听《诏告文书》,这么简单的三个问题都答不上来,你们拿什么保证新政的实施?”一挥手,“你们都平身吧!”
  王国光等人仍然跪地不起。
  云霞公主出班来到王国光的身旁弯腰劝道:“王大人,皇上震怒了,赶快起来吧,好汉不吃眼前亏!”
  王国光道:“不起不起,皇上不答应相国丁忧就不起来!”
  云霞公主无可奈何地回到己位。
  万历帝烦躁地看了一会儿大家道:“你们都不肯起来是不是?好好好,够坚决的!”站起身来道,“朱家驯听旨!”
  朱家驯跑入,一腿点地一手扶剑道:“微臣在!”
  万历帝大怒道:“将这些主张太师‘丁忧守制’的人拉到长安街上去,统统杖责,无一例外!”
  朱家驯问道:“启奏皇上,杖责多少?”
  万历帝道:“最少每人六十,不准徇私枉法!”说完,离座而去,冯保随后紧跟……
  却说紫禁城红墙外的长安街一侧,绿树成荫,地宽草肥,四周聚集着数以万计的人,如同看耍猴儿的一般。羽林军手持戈戟杖木环列四周,拦挡围观的行人拥挤……
  冯保手捧圣旨而来,高声宣旨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在推行新政需要人才的关键时刻,兵部侍郎王国光等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晓新政内容,不关心国家富强,不识时务,不听劝告,妒恨良臣,强逼圣驾,一意孤行。是可忍,孰不可忍。即刻廷杖,以儆效尤。钦此。”
  冯保宣毕,围观群众起哄大喊:“GFDAE——”声震天空。
  两名锦衣卫士首先将郑秉性拖到场地中央,撂倒痛打……
  又有两名锦衣卫士将王国光拖出来,撂地痛打……
  又另有两名锦衣卫士将徐博拖了出来,撂地痛打……
  一个、两个、三个……
  一棍、两棍、三棍……
  遭受廷杖的文武群臣趴伏在地,一片呻吟之声……
  突然,天空阴云匆结,雷声轰鸣,云托雨悲,往返徘徊。
  一双薄底皂靴出现,原来是冯保站在血泊当中幸灾乐祸地问:“怎么样列位大人,这‘小锅饭’吃得不错吧?从今往后,还敢不敢再反对皇上夺情之事了?”
  部分受廷杖的大臣有气无力地回答:“我……等再也不敢了!”
  冯保道:“你们呀,真是自讨苦吃,美其名曰遵从祖制,实际上是为了个人的私心。再说了,老祖宗死多少年了,他们管得了你们眼下挨打受罪的事儿吗?记住,推行新政是大势所趋,势在必行,这是一场不动刀枪而流血的战争,谁要是螳臂当车,必遭灭亡!难道说,你们的胳膊还能拧得过大腿吗?皇上的用心你们还不清楚,找什么不自在呀!”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四十五回 张居正巧施欲擒故纵之计 万历帝降旨廷杖大臣肉皮(5)
郑秉性艰难地抬起头道:“冯公公一番话,使我等顿开茅塞呀!”
  冯保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郑秉性道:“惭愧惭愧!”
  冯保道:“皇上叫奴才带话给你们,变法革新,首先就要头脑革新,冲掉你们头脑中的腐烂东西。让我说呀,像你们这般国之精英,脑筋都这么僵化死硬,老祖宗留下的神器还有不在你们手里生锈糟朽的吗?可话又说回来,尔等对当今皇上的宏图大志都敢明目张胆地抗旨不遵,难道说,你们对埋葬在地下的先皇就能真心效忠了吗?”
  郑秉性道:“冯公公别说了,我等牢牢记住就是!”
  受杖责的群臣异口同声道:“我等牢牢记住!”
  冯保道:“还有呢,皇上采纳相国建议,今天凡是受杖刑的官员,均由太医院负责疗伤,另外每人追加两个月的俸禄,以示安慰!”
  受杖责的群臣高呼:“皇上洪恩,相国体恤,我等没齿不忘!”
  冯保道:“你们呀,早该如此!”冯保仰面“哈哈”大笑而去……
  书中代言,就这样,一场围绕“丁忧”与“夺情”的风波结束了。实际上,这是张居正和万历帝的默契配合。对张居正来说,如今已大权在握,新政逐步展开,从心底他就不愿意因丁忧而离任二十七个月;对万历帝来说,他确实深感不可一日无元辅张先生。在两宫皇太后的支持下,更加坚定了他不同意张居正丁忧归里的决心,不愿意将苦心推出的新政中途遭受挫折或夭折。这是二人心照不宣地对反对派进行的又一次试探。至此,实行新政的道路已经畅通无阻。
  却说廷杖大臣之后,万历帝便打发张居正出发了。就在喷薄而出、光芒四射的朝阳点缀着紫禁城宫门的时候,一顶大轿被抬出来,在宫门前停下。轿夫们在旁边待命,一个仆人牵着一匹骏马站在离轿子不远的地方眼望宫门。一会儿,万历帝在冯保的陪伴下,将张居正和朱家驯送出宫门。张居正回身施礼道:“请皇上回宫。”
  万历帝怆然神伤道:“太师一路保重,朕期待着你早日平安回朝!”
  张居正眼含热泪道:“谢皇上!请回吧,您再送,臣就难走了!”
  万历帝道:“好!朱督尉,太师的安全就托付给朕的皇姐夫了。记住,就是牺牲了自己,也要保护好太师的安全,‘完璧归赵’,不得有误,听清楚了吗?”
  朱家驯道:“微臣铭记心中!”
  万历帝道:“大兴、宛平两县常有恶匪出没,上次险劫朕驾,虽然有惊无险,这次必须格外谨慎!”
  朱家驯道:“请皇上放心,有我朱家驯在,张相国绝对平安无事!”
  万历帝道:“你要尽心尽力,朕已给顺天府尹发了谕旨,命杨德福杨差官前去协助护卫!”朱家驯道:“微臣明白!”
  万历帝道:“推行新政,不可能一帆风顺,你要洞察一切,扭转局势。”朱家驯道:“微臣和锦衣卫士愿为新政保驾护航!”万历帝道:“好,朕就等着你这句话呢!”朱家驯道:“您就放心吧!”
  万历帝道:“太师此去还有一个任务,那就是帮助庞农师将《瓜王要诀》的内容修改、补充之后整理出来!”
  张居正道:“这件事,早已在微臣的计划之内了!”
  万历帝道:“还有,皇姐夫督尉要挂角一将,捎带手将那伙匪徒一举清剿,以安地方!”朱家驯道:“微臣遵旨!”
  张居正道:“皇上提醒得及时,匪患不除,人心不定,皇上新政也可能受挫!”
  万历帝道:“据朕的皇姐禀报,那伙匪徒与庞各庄村的肖家楼有关,来往密切,一定要仔细勘察!”朱家驯道:“是!”
  张居正问道:“皇上还有何吩咐?”万历帝道:“太师这一走,朕心里没着没落的,有事速差从人进宫向朕禀报!”张居正道:“微臣遵旨!”万历帝挥手惜别,张居正钻入轿中,冯保高喊:“起轿——”
  轿夫上肩,缓步而行。朱家驯刚刚飞身上马前行,万历帝又将他喊住。朱家驯拨马至前,下马施礼问:“皇上还有何吩咐?”万历帝看了看左右,一拉朱家驯道:“请皇姐夫传朕口谕。”欲知万历帝要说什么,请看下回分解。
  

第四十六回 张居正奉旨视察大兴县 二姨太私带存月会学豪(1)
却说万历帝将朱家驯叫住,亲传口谕,原来是让他给庞学英带一样东西。只见万历帝说着,掏出一只精致的玉佩交给朱家驯道:“拜托皇姐夫,就说朕没有忘记大兴县庞各庄村的庞学英,你把这个玉佩带给她,见物如见人!”
  朱家驯答应:“微臣遵旨!”收好玉佩,上马而去……
  官路上,屡有来往行人和车辆。朱家驯催马在前,张居正乘轿在后,锦衣卫士左右相随,大有官派的一行人由北向南不紧不慢地走着。当他们走在一块老坟地旁边的时候,土匪钱如狼从一棵大柳树后探出头来窥视一番即刻隐没,他来到那座大坟头后,对柳先等土匪说:“看样子是个官轿,没有辎重,劫不劫?”
  柳先道:“不是庞广财先不劫。”
  钱如狼说了一声“好”,挨着孙远德坐下吃东西……
  官路上,张居正掀开轿帘儿道:“请朱督尉。”一锦衣卫士回答:“我去叫!”追上朱家驯道:“朱督尉,相国有请。”朱家驯回马来到轿前问道:“相国有何吩咐?”张居正道:“公主跟你说土匪的事儿了吗?”朱家驯道:“说了,与庞各庄村的大财主肖家楼有关系!”张居正问道:“他敢豢养土匪?”
  朱家驯道:“据说,匪首柳先原来是肖家的护院首领,也是肖家楼的干儿子。因为向其女肖存月欲行非礼,还要娶她为妻,被肖家楼一怒轰出家门,流落成土匪,占山为王。他手下有赵钱孙李四大金刚,残害百姓,抢劫*,无恶不作。”
  张居正道:“哦!肖家女儿遭匪手了吗?”
  朱家驯道:“据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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