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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子-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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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楠淡淡道:“只是一点擦伤。”

    “既受了伤,就不该走路。上马吧!”

    并不等林楠答话,将马接了过来,牵到他身侧,这匹马比林楠惯骑的高了不少,林楠踏上脚镫,还未及使劲,腰上一股大力传来,便被人稳稳的托了上去。

    林楠道了声多谢。

    李三不答,将马镫调到合适的高度,牵着马慢慢向前,语声淡淡。

    “可是以为今天的事是我做的?”

    “原本以为是,现在知道不是。”

    “虽不是,却和我有些关系。”李三道:“今日有人故意引我来此,想让我看一出好戏,只是没想到你没按他们的剧本演下去,我也万万没想到,演戏的会是你。”

    他顿了顿,又道:“这样的事,本该一笑而过的,却不知为何,总是不想让你误会。可见只要是人,总有心难自抑之时。”

    林楠对他后半截话充耳不闻,问道:“有人故意想让你看见我不堪的一面?”

    李三不答。

    林楠又道:“听说半年前,皇上下召,在三品上官员子孙中,择选品学兼优之适龄子弟为各皇子皇孙伴读……现如今已然确定了人选。”

    李三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双目闪过精光,面上却不见任何变化,平淡道:“虽是圈定了大致人选,但一日未曾陛见,便一日不敢说确定二字。”

    林楠沉吟半晌,道:“今日的事,李兄可否当做没有看到过?”

    李三道:“今天被请来看戏的,不止我一个……”

    林楠沉默片刻,道:“多谢提醒……我要回去了。”

    李三将缰绳递给他,道:“我知道有些事你避之唯恐不及,否则也不会几番相遇,连话都不敢和我多说一句。但是树欲静而风不止,等过几天……”

    林楠打断道:“静不静的,只有树知道,风是不知的。李兄,告辞。”

    ……

    他们身后,那几个黑衣汉子瞠目结舌的看着那二人一马缓缓而行,静谧和谐的仿佛一幅悠远的画卷,半晌才有人醒过神来,对林全啧啧道:“我们爷这辈子可从未给人做过这种牵马坠镫的事,你家公子定是上辈子积了福了。”

    林全冷哼一声道:“我看是你们家公子上辈子积了福才是,不知道有多人想给我们家公子牵马坠镫,我家公子都不屑一顾呢!”

    说话间,画卷中的白衣少年忽然绝尘而去,剩下的那人,静静站在风中,望着少年远去的方向,世界像是静止了一般,只有寒风阵阵的扬起黑色的衣角。

    作者有话要说:  很小心翼翼的说……之前攒的一点点存稿,今天终于发完了,码字超级慢,工作又超级忙的多多,明天再更一次以后,日更就变成隔日更了……

    如果中间有加更的话,会另行通知……

    不要拍砖啊大大们,毕竟码字和工作相比,还是饭碗比较重要……
第10章
    回到贾府,林楠吩咐小厮传话,让林成去聘一个有本事的马夫回来,好专门照顾他新得的宝马,便回了院子。

    刚进门,就听到里面传来盈袖的声音:“姑娘的手艺真好,可把我们都比下去了,以后大爷定要嫌弃我们粗手笨脚……”

    林楠跨进院门的一只脚慢慢缩了回来,悄然转身,一回头却看见锦书迎面而来,锦书一见林楠,又惊又喜道:“大……”

    林楠以手按唇,令她噤声,招手将她唤到一边,小声道:“姑娘在里面?”

    锦书点头,道:“大爷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衣服脏了,脸上还有土,你……”

    林楠打断道:“你悄悄的进去,给我取几件衣服出来,别惊动了姑娘。”

    锦书虽满腹疑惑,却不敢多问,应了一声进门。

    林楠等在外面,过了片刻,听到里面再次传来盈袖的声音:“锦书,你去哪里?这是大爷的衣服,是学里遣了人回来吗?”

    锦书嗯了一声,道:“是林全派了小幺儿回来,说大爷在学里弄污了衣服,他说话不清不楚的,我也不知道污了哪一件,只好都备上了。我这就让他们送去……盈袖姐姐可有什么事情要交代的?”

    盈袖道:“左右也不过就那些事,反正也快到了下学的时间了。你去让他们禀告大爷一声,就说姑娘在院子等着呢,让大爷别贪玩,早些回来。”

    锦书应了,拿着衣服出门,林楠刚松了口气,忽然听到身后响亮的一声:“林表哥!”

    林楠叹了口气,对着一脸兴奋的贾宝玉,按住唇,一连嘘了几声,贾宝玉忙噤声,悄声道:“林表哥,你这是……”

    话未说完,便听到院子里黛玉惊喜的声音响起:“是哥哥回来了吗?”

    下一刻,贾宝玉目瞪口呆的看着向来潇洒自在恍若仙人的林楠忽然脸色大变,一矮身,敏捷的藏进了对面的矮树后面,对他连连打手势,顿时感觉既亲切又新鲜,还未有所表示,黛玉已经出了院子,诧异道:“宝玉,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哥哥呢?”

    贾宝玉干咳一声,道:“没看见啊,我和秦钟一道回来的,林表哥没同我们一起。”

    黛玉皱眉道:“我方才明明听见你唤他来着。”

    贾宝玉道:“是啊,我以为林表哥在院子呢,不在吗?”

    原来他也不算傻嘛!林楠对贾宝玉赞赏的点头,贾宝玉得意一笑。

    黛玉狐疑的看了贾宝玉一眼,道:“方才听锦书说,哥哥在学里弄污了衣物,叫了小厮回来取……宝玉你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贾宝玉看了林楠一眼,没得到什么有用的提示,迟疑道:“这个……”

    黛玉道:“你不是方从学里回来吗?”

    “是,只是……”

    话未说完,黛玉已经转到矮树后面,语气不善的唤道:“哥哥!”

    她原就聪明绝顶,如何看不出贾宝玉神色有异,再加上贾宝玉一再看向同一个地方,立刻被她看出端倪。

    林楠施施然起身,若无其事掸掸衣角,道:“今儿头一回逃学出去玩了一日,不想就被妹妹抓了个正着……妹妹不会告诉舅舅吧?”

    黛玉上上下下的打量他,狐疑道:“哥哥去什么地方玩,弄成这般模样?”

    “还能做什么?”林楠耸耸肩道:“无非是去郊外打猎吃酒烤肉什么的,林子里钻来钻去的,就成这样子了。妹妹找我有事?不如等我先换了衣裳再说?”

    黛玉无奈,让在一旁,林楠负着手,从她身边慢悠悠走了进去,黛玉目光落在贾宝玉身上,贾宝玉忙道:“不关我的事,我只是在门口遇上林表哥,帮他遮掩一二罢了。”

    黛玉不理他,转身进了院子,贾宝玉忙跟在后面。

    林楠沐浴更衣,一身清爽的出来时,宝玉、黛玉正在和盈袖锦书几个一起研究衣服样子,见他出来,起身相迎,林楠看了一眼道:“这是给谁挑衣服呢?”

    盈袖起身帮他整理,笑道:“大爷真看不出来?”一面将一个香囊挂在他腰上。

    林楠捞起来看了眼,道:“这样精细的活计,一看定是妹妹的手艺。可是妹妹要给我做衣服?那我可要仔细挑挑……”

    林黛玉打断道:“哥哥先别夸我,还是先说说今儿到底去做什么去了吧!”

    林楠无奈道:“我不是说了吗?出去打猎了。”

    黛玉跺脚道:“还想骗我!出去玩的事,瞒着舅舅也就罢了,哪有连见了我都躲的,定是出了什么事!”

    林楠叹了口气坐下来,将袖子略提,露出手上的三道血痕,道:“这不是怕你担心吗?今天王家那个浑小子带了一头海东青去,威风的不行,我在南方何时见过那东西?忍不住去逗了逗,谁知道兜头就是一爪子……就成了这样了!”

    见黛玉瞬间就红了眼,林楠头疼道:“看吧看吧,就怕你这个样子!天底下那个男儿不是在外面摔摔打打的,难道像你们女孩儿家一般娇养在家里不成?这点小伤算什么?若是父亲看到,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偏你就受不住!”

    澹月去取了药来,黛玉红着眼接过,道:“我来。”

    宝玉和三女给她打下手,锦书道:“姑娘别担心,大爷在扬州的时候,受伤也是常有的事儿。这药可灵验,别说这样的小伤,便是积年的老伤,只要磨平了伤口再抹上,一点痕迹都不会留下。”

    也许是几女太过镇定,黛玉将眼中的泪水硬生生憋了回去,帮他拾掇好伤口,重新理好头发衣服,又道:“前儿哥哥不是带了些大毛料子来吗?我看着都是极难得的,舍不得全部给了人,想给哥哥裁件衣裳,只是不知道哥哥的身量和喜好,所以来问问……哥哥不会嫌弃我手艺太差,平白糟蹋了好东西吧?”

    贾宝玉脸上露出幽怨之色来,之前几年,黛玉亲手打的络子,绣的香袋儿什么的,一年也能得那么一两件,但自打林楠来了之后,黛玉手上倒是没闲过,却没有一件是给他做的,至于裁衣服,他更是想都不敢想。

    林楠笑道:“怎么会,别说是缝衣服,便是妹妹拿着裁着玩儿,也是它们的幸事。”

    这句话立刻得到贾宝玉的大力认同,连连点头:“极是,极是!”

    黛玉嗔道:“哥哥的意思是说我手艺太差麽?”

    几人说笑间,外面通报说林成来见。

    林楠将黛玉等留在隔间,自己去外面见林成。

    林成请了安,呈上一张银票,一脸迷惑道:“方才有人送了一张银票来,说是欠的大爷的银子。大爷,那人面生的很,问是哪一家也不说,只说大爷心里清楚。小的怎么不记得大爷在京城有这样的朋友,还借了这么一大笔钱,会不会是……”

    林楠摇头打断,接过银票,看了一眼,又递还给他,道:“你告诉那人,若要还我银子,便连同欠我的另外十万两一同还了,否则,这一万两我也不要。告诉他,错过了今日,爷我一分银子也不要他的。”

    “十万两!”林成失声道:“这么多!大爷你会不会是记错了?”

    林楠淡淡道:“这么大笔的银子,我怎么可能记错?你只管传话就是。他若不认,你也不必多说,来回我就是了。”

    他全然没有担心对方会不认,原本他以为此事不过是和自己结怨之人弄的陷阱,诈他们一万两小钱也就罢了。现在既然从李三口中得知少许真相,自然便不同了,那人既然能哄了李三等人去看戏,自然是有些身份的,这件事闹出来,他的前程全无,花个十万两买个前程他赚大发了。而且李三来追林楠的事,那人定是知道的,这让他不敢从官府下手强压下此事,花钱是他唯一的出路。只收他十万两,实在是便宜的很。

    林成点头应了,林楠又道:“前儿不是让你将看好的宅子绘成图样吗?可弄好了不成?”

    林成呈上几张图纸,又道:“若是今儿真的又得了十万两,可挑的就不止这几处了。”

    林楠点头,道:“有合适的你再去看,一样的绘成图纸。我们府里人口简单,大了反倒空旷冷清,是以地段和环境最重要。当然若是带园子的就另当别论,便是贵一点也使得,想必妹妹是喜欢的。”

    林全点头去了。

    林楠便拿了图纸进来给黛玉挑,黛玉道:“我哪里懂这些东西?哥哥自己拿主意就好。”

    林楠摇头道:“我和父亲都随意惯了,住在哪里都成,关键是你喜欢才好。之前原想带了你一同去看,谁知老太太不允,我只好让人专门画了图纸来。”

    铺开图纸,一处处细细的说给她听,又同她说哪里可以建个池子,哪里可以搭起凉棚,黛玉听的很是入迷,渐渐的也开始提出意见来。

    宝玉听得心中有些难受,想走又舍不得,只得在一旁闷闷坐着,见他们讨论的越来越热切,心里越发难过起来。

    他只是不懂,林妹妹在家住着不是很好吗?为什么还这么欢喜的要在外面买宅子?

    林楠和黛玉还未讨论出个结果来,林成和林全就前后脚来见,林成难以置信的递过来总额为十一万两的银票,道:“大爷,这银子的来路……”

    “放心,这银子来路正的很。”林楠将银票收了,对林全道:“你将那两个人交给林成。”

    又对林成道:“你将他们送到那人手上,什么都不用说,什么都不用问。”

    林成还未答话,林全已经嚷道:“大爷,这两个人陷害你不说,又害的你坠马,我还没来得及收拾他们呢,这样放了岂不是太便宜……”

    林楠沉声打断道:“林全!”

    那边林成已经惊呼一声:“大爷坠马了?这是怎么回事?”

    林楠不答,冷冷道:“林成,你找个只有床和马桶的空房给林全住。不许任何人靠近,每天的饭你亲自送,不许和他说话,三天之后再放他出来!”

    林成迟疑道:“大爷……”

    “都给我出去!”

    林全急道:“大爷!可不……”

    “四天!”

    “大……”

    “五天!”

    林成忙拉了林全出去,道:“再说下去,你这辈子别想出来了!”

    林全被林成拖着向外走,委屈之极的嘀咕:“我做什么了啊我!我不在,谁陪大爷出门啊……”

    林楠头疼的回到隔间,果然不出所料,一掀帘子便看见一双泪盈盈的眼,新仇旧恨顿时一起涌上来,一咬牙,对锦书道:“你去告诉林成,让再他多关林全五天!”

    作者有话要说:  嗯,谢谢小队长的打赏!╭(╯3╰)╮

    管家的是林成,陪林楠出门的是林全……没有人把他们弄混,是吧是吧?
第11章
    “打猎”的借口既被戳穿,林楠少不得又找了“赌马”的新说辞来应付黛玉,并再三保证,再和人赌马时,只林全那厮和人玩,坚决不亲自上场,才勉强过关。

    第二日一早,林楠便让林成给薛蟠下了帖子,请他约几个朋友一起吃酒。

    林楠和薛蟠在学里也遇到过几次,林楠那般风度人品,薛蟠哪有不爱的,一见之下,身子立刻酥了半边。只是他虽荒唐,却也知道轻重,林楠是三品大员之子,绝不是他能动的,最多也只敢凑上来和林楠说几句话,半点轻薄也不敢露。如今见林楠主动约他,如何不欣喜如狂?

    只是林楠让他请几个朋友却为难了他,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大多是图了他的银子被他勾上手的相好,哪有一个是上得了台面的?只得又央了宝玉,请了冯紫英几个一同前去。

    当晚林楠令人在酒楼包了一座雅间,又在青楼中接了几个会弹琴唱曲、能说笑逗趣的红牌来陪酒,倒让来赴宴的薛蟠等人吃了一惊。

    薛蟠只当林楠和自己不是同路人,既是他设的宴,想必是学那些文人墨客,会诗饮酒,弹琴下棋,不想竟是这般熟悉的场景,心头大快,笑着入座。

    冯紫英看见林楠,却快步过来,一拳捶在他的肩膀,笑道:“果真是你!好小子,来了京城,竟不先去找我,若不是今儿宝玉邀了我,你准备什么时候才见见老朋友?”

    宝玉笑道:“竟是遇到了熟人,该当喝一杯。”

    冯紫英亦笑道:“当罚当罚!”

    林楠笑道:“这些日子一直在舅舅面前做样子,第一遭出来松快松快,便遇上了你,合该我背运!罚便罚,来人,上大碗。”

    当下换了两个大碗过来,薛蟠执壶;贾宝玉把盏,林楠一口气连饮三碗,道:“可尽够了?”

    冯紫英陪饮一碗,笑道:“算你了!”

    于是落座,薛蟠自搂了一个妓子在身边调笑,笑道:“原还将林兄弟当成了那起子穷酸货,不想竟这般爽快的!日后还要多亲近亲近才是!”

    冯紫英哈哈笑道:“薛兄这次可是看错了人了,谁不知阿楠是扬州第一纨绔子,吃的玩的,没有他不精通的,只怕薛兄也是远不及的!阿楠前儿不是说江南好,只愿老死在那儿麽,怎的我前脚刚回,你后脚便到了京城?”

    林楠叹了口气道:“我怎比得了你,你是一心做大事的,我只愿能在扬州做我一辈子的纨绔子就好。可惜家父却不这么想。也不知是哪个嘴快的,到家父面前浑说,说我不爱女色,只好男风什么的——天知道那不过是我们酒桌上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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