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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野蛮小天使-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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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心烦意乱地敲着琴键,嘈杂的琴韵就像她此刻的心情。
  赫士达还没走进屋里,就听见震人耳膜的“天籁”,从大型落地窗外望进屋内,弹琴的女孩长发及腰,一身白色的羊毛衣裙,如同天使般纯净雪白,他看不清她的容貌,只觉得她体态纤细曼妙,远望过去像一幅画,可是那可怕的声音真是她弹出来的吗?
  管家说她考上音乐学院,他还以为她的钢琴造诣非凡!人说“闻其音如见其人”,不知待会儿见了她会不会吓一跳?!他开门进屋,不抱任何期待,只希望她别再像个野蛮的孩子。
  妮可听见了脚步声,中止敲击琴键,缓缓地、不安地抬起灵黠的眼,望向她久违的监护人——
  只见他身着深褐色的休闲服、牛仔裤,潇洒的发型有风的波纹,他的身形和记忆中一般高大,模样却是英俊迷人成熟沉稳,大赦和伯父那些称呼根本不适用于他,他是个……超级大帅哥啊!而他也正打量着她,那双深邃的眼眸十分摄人,带着感人的电流,而她竟莫名地被那股电流所吸引,不自主地怦然心跳。
  奇妙的心悸令她自己惊诧,她手足无措地起身,竟无法面对他地奔出屋外。
  他吓了天使吗?赫士达望着妮可急于奔逃的纤柔背影,追上她,扣住她的玉臂,沉声问:“你要跑去哪里?”
  “我……”妮可喘息,说不出话来,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逃开他。
  赫士达不可思议地望着她灵动美丽的眼睛及精致可人的小脸,完全无法把她和当年那个野丫头划上等号。
  若要形容她带给他的震撼,老实说和第一次见面时不相上下,但却是野蛮孩子和窈窕淑女两种截然不同的极端。坦白说她的成长让他这个“监护人”感到欣慰且莫名地愉悦。
  “我有那么可怕吗?”他笑问。
  “没啊!”妮可胀红了脸,摇摇头。
  “记得我吗?”
  ‘
  “嗯!你是赫……大哥。”妮可找了个合适的称谓,说得极不好意思。
  “知道我为什么回来吗?”赫士达放开她的手臂,她那句“大哥”软软地敲进他的心底,真是女大十八变。
  妮可点头道:“你要提醒我满十八岁了,不能再受你的帮助了。”
  赫士达一怔,嗤笑。“谁说的?”
  “我自己想的。”
  他摇头。“我回来视察业务,还有……看你。”
  “你怎会突然想到要……看我?”妮可羽睫闪动,觉得自己方才逃跑的行径有点驴。
  “突然吗?”赫士达思索她这句话的涵义。她怎能明白五年来,她已是他生活中的一部分,他要管家天天以电活向他报告她的一切作息,包括她的情绪,他一直知道她处于孤独状态,但他工作忙碌,必须经常往来在全球各分公司之间,根本无法把她带在身边。
  “绝不是突然。”他笑了,伸手抚抚她的头。“我一直想看看你长大了没。”
  “你看呢?”妮可问,心底居然有份期待,没有敌意。
  赫士达收回手,凝着她清纯可人的笑靥,喉头竟一阵灼热。“可说是……吾家有女初长成。”
  吾家?他当真把她视为赫家的一份子吗?“你也有些不同呢?”她不由得说出自己的感受。
  “哪里不同?”他问。
  “变成熟了,不再像初见面时那样和我斗法。”妮可天真地说。
  斗法?真是幽默啊!“看来咱们算是不打不相识。”赫士达性格地把双手插在口袋里,风趣地说。
  “好说、好说。”妮可俏皮地耸肩,赫士达难得开怀地笑了,两人的笑声回荡在风中,心底都十分意外,再次重逢竟是如此“完美”。
  “士达,亲爱的,你在哪里?”一声任性、骄纵且泫然欲泣的女高音飘进林间。
  “呃——”笑容瞬间从赫士达唇角淡去、消失,他蓦然扣住妮可的手,低切地说:“快逃!”拉着她奔向院落尽头,绕着围墙到停车场。
  妮可急急地被拉着跑,衣裙在风中飘扬,她压根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了?”
  “没空解释了,快上车!”赫士达打开吉普车车门,催促道。
  两人上了车,车子呼啸的驶出大门。
  “亲爱的——你好没良心啊!”那个女高音追到大门,凄厉地大叫,叫得人鸡皮疙瘩掉满地。
  第二章
  妮可好奇地回头看,瞥见一个年纪和她不相上下的女孩,头戴精致的圆帽,穿着一身老气横秋的仕女套装,提着昂贵的皮包在宅邸前跺脚。
  “她是谁?你为何要逃难啊?”妮可眨着眼睫问。
  “形容得真好。她叫丹儿,是公司董事江太公的孙女,自从在太公的寿宴上认识后,我到哪儿她就跟到哪儿,简直像噩梦!”正当赫士达加速前进,“噩梦”也驾着红色跑车从后面追过来。
  “她对你一见钟情吗?”妮可猜测。
  “如果她有脑筋的话,就不会老是缠着我了。”赫士达轻嗤。“我可没时间陪小女孩玩恋爱游戏。”
  “她正追着你呢!”妮可回视那辆疾驶而来的红色跑车。
  “坐稳了。”赫士达对妮可说,瞬间在山路上急转弯,车轮发出吱吱的声音,试图甩掉丹儿,但丹儿锲而不舍,火速追来。
  “呼——好刺激啊!”妮可紧抓着手把,长发在风中飘逸,离心力使她整颗心似乎都飞了起来。
  “你不怕吗?”赫士达瞄了眼她飞扬的神情,看见她的勇气,也看见她眼底亮莹莹的璀璨光芒。
  “当然不怕,可是这样飙车很危险哩,要一路飙到山下去吗?”妮可边说边回首去替他窥探敌情。“她也开得好快呢!”
  “帮我个忙。”赫士达为情势所逼。
  “好,只要你一句话,我义不容辞。”妮可爽快地说。
  “待会儿不论我说什么,你都点头。”
  “没问题。”她坐上车就表示已经和他站在同一阵线上了。
  赫士达放慢车速,缓缓地停车,对妮可说:“下车。”
  妮可点头,跟着他下车;丹儿见赫士达停车,也把车停了下来,迫不及待地走向前来,以不屑且高傲的目光打量了妮可一眼,醋劲大发地问:“她是谁?”
  “我的未婚妻。”赫士达说。
  “未……未婚妻?你什么时候订的婚,为什么我不知道?”丹儿震惊得花容失色。
  而妮可也吃了一惊,忘了点头,直到赫士达伸出臂膀搂住她的腰,她浑身竖直,才愣愣地点了头。
  “我们很快就会结婚。”赫士达一脸笃定地说。
  妮可惊悸地呆住了,她要点头吗?他把她搂得更紧了,她几乎是紧贴在他身侧,完全感受到他的体温及男性气息,她小脸酡红,心跳狂乱,却也十分心虚;而眼前这个叫丹儿的表情则好像快哭了。
  踌躇间妮可感觉赫士达定在她腰间的手劲又加强了,在这样“强烈”的暗示之下,她触电似的猛点头。
  “所以你别再跟着我了。”赫士达冷峻地撂下重话,不苟言笑的样子看来犹如魔鬼般冷酷,随即就搂着妮可走回吉普车。
  “哇——哇——”丹儿哭了,流满一脸黑水,想必她的眼线笔肯定没有防水功能。重重地一跺脚,她的鞋根忽然断了,一时气不过,她脱了鞋子扔向妮可,鞋子猛地砸在妮可的手臂上。
  妮可猛然回神,觉得这女人实在太不可理喻,为了伸张正义,她打算帮赫士达帮到底,她推开赫士达,拾起那只残破的高跟鞋,用力地掷向丹儿的脚丫子。
  “哎呀!”丹儿鬼叫。
  嘿!正中心。“臭咸鱼还你。”妮可冷哼,学她骄傲地昂起下颚,上了车。
  赫士达怔愣一会儿,随即笑了出来,不理会丹儿幼稚的举动,上车呼啸而去。
  “我要回去告诉爷爷!”丹儿在车后大喊,但声音却只是随风消散,没换得任何回应。
  “谢谢你帮了我一个大忙。”赫士达驾着车对妮可说。“不过使用蛮力是不好的。”
  “是她先丢的。”妮可噘着唇说。
  赫士达摇头。“无论是谁先丢,采取暴力都是错的。”
  “我帮你甩了噩梦,到头来却成了罪人?”妮可受挫,不满地嘟嚷。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误会了。”赫士达慎重地说,手伸过来抚抚她的头。“我请客,你想去哪儿吃东西?”
  “不,你得说清楚,我行侠仗义哪里错了?”她要的不是安抚而是一个公理。
  “是我错了,我不该拉着你一起落跑,行吗?”
  “不行!”妮可摇头,黑白分明的眼眸深深刻着“讨回公道”四个字!
  “你可真拗。”赫士达不想理她。
  “我拗?你才是大头呢!”妮可没想到他竟然怪她,气不过地回嘴。
  赫士达一怔,这才发现她的野性并未根除,真不该凭第一眼印象就被她天使般的外貌给收买了,她根本没有真正的“长大”。车子瞬间立刻踅返,打消了请吃饭的念头。“算了,我们回家吧!”
  “我不要,你得还我一个公道。”妮可瞪着他紧绷的侧脸。
  “天底下没有”公道‘二字。“他被激怒,冷硬地说,可没忘记对付野孩子的方法。
  “你欠我一句道歉。”
  “我不欠你什么。”赫士达冷冷的低吼。
  长久以来压抑在她心底那股对他的恨,忽然像汹涌的浪涛淹没了她的理智。“如果不是你,我一定可以见我妈最后一面,我一点也不感谢你收养我。”妮可对他叫喊。
  赫士达瞪视她,这才知晓,原来这五年来他出钱出力、不遗余力,竟培育出来一朵毒罂栗。“你……简直不可理喻!”他冷酷地道,加速前行。
  “我很快就会独立了。”
  “要滚就滚,随你。”车子冲进赫宅庭院,猛然煞车,赫士达立即下车,不想理会她的无理取闹。
  妮可坐在车里环抱着自己,吐露“心声”后才发现,那竟然比藏在心底更令她难受。
  良知告诉她,该怪的其实是自己错搭上他的车才会误事,他和她非亲非故却对她伸出援手,给了她安定富裕的生活,她实在不该对他说出这样无情的话。
  其实她一直都知道他对她有恩,只是一直不愿意去承认,宁愿把错误怪在他身上。但她已经脱口而出了,这下该怎么收场才好?他肯定被她气死了!
  隔着泪雾瞥着他直挺挺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她的心一阵阵的抽搐。
  晚餐极丰富,厨子做了拿手的家常菜,妮可硬着头皮来到餐厅,以为赫士达不会出现,但他几乎和她同一时间到达,虽然他脸色不怎么好,却让她暗暗地松了口气,也安心许多,可她什么话也说不出口,尤其是乞求他原谅的话。
  开动后她一直保持沉默,这是她第一次不必独自一个人在冷清的餐厅里吃饭,而她的心情紧张得不得了,一来是因为赫士达就坐在她的对面;二来是她和学长约好了,今晚八点要到一家Piano  Bar去应征钢琴演奏,这可是她生平第一次的工作机会……
  赫士达发现妮可一直在看表,很不想理她,但谁要他活该倒楣自愿当她的监护人,虽然她践踏他的善意,他还是有权“关照”。“有约会吗?”
  他竟还愿意开口和她说话,妮可十分讶异,心底漾出温暖的泡泡。“不是约会。”她含蓄地敛眉摇头,以为他会继续询问,但他没有,忽然间,她的碗里多了一大匙香酥鸡丁,她诧异地抬眼,瞧见他深远的眸光。
  赫士达放下汤匙。“这是你最喜欢的,不是吗?”
  “你怎么知道?”妮可意外极了!
  “猜的。”他深黑的眸心闪过微乎其微的淡笑。
  妮可心头浮过暖潮,他何必如此温柔地对待忘恩负义又出口伤人的她呢?她的眼眶忽然湿润了。“我真不知该如何谢谢你。”
  “只是一匙鸡丁,举手之劳。”赫士达满不在乎地说,不知她又怎么了。
  “你知道我指的不是这个。”妮可认真地说。
  “是哪个?”他淡问。
  “对不起,我刚才疯了,才会说出那种无情无义的话;我其实是很感激你的收养之恩,我……真可恶!”泪扑簌簌地从她眼中滚落。
  原来她还有良心!“别哭。”他淡笑,见她哭得凄惨,看得出她已有悔意。其实他从不需要她的感恩,放下碗筷,取了面纸递给她。
  “你难道不生气吗?”妮可接过来,拭了拭泪。
  赫士达摇头,谁会和一个孩子计较!
  “你会原谅我吗?”妮可担心地问。
  “当然。”赫士达答得理所当然。“快吃,饭菜都凉了。”
  “嗯!”妮可执起碗筷,很努力、很努力地把饭菜吃完。
  赫士达盯着她可爱的吃相,目光不自觉地放柔和了,心底竟有说不出的怜惜,她披着少女的外衣,却那么孩子气,教他捉摸不透。
  八点整,赫宅的门铃响起。
  正在客厅看晚报的赫士达,亲自接起对讲机。“找哪位?”
  “伯……伯父吗?您好,我找妮可。”对讲机里传来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伴随而来的还有机车快抛锚的“咳嗽”声。
  伯父?赫士达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尊称”。“找她有什么事?”
  “我们有点私事要办。”
  私事?他倒想看看是什么人和他的“女儿”有私事。“请进。”
  “谢了。”
  他按下开启大门的锁,随之也打开屋内的门,亲自出来“迎接”。
  那名年轻人骑着一辆很“奥古”且快绝迹的野狼机车进到院子,他身形削瘦高挑,穿新潮的V字领衫、黑皮裤、马靴,还背着一把电吉他。老旧的机车忽地咳了一声,断了气,自动熄火,他只好用两脚滑行而来,模样滑稽。
  “不好意思,我这部车是家里的老古董,年纪比我大,我叫它‘奥古斯都’。”他幽默地自嘲,到了门口才下车,卸下安全帽,随即一头足可媲美洗发精广告美女的长发散逸而下,他的五官算得上鲜明,却是笑容轻浮,一口黄牙。“伯父好年轻哦!”
  伯父?他才三十一岁就已经像伯父了吗?赫士达深炯的眸不自觉地肃穆了,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刘培亚,您可以叫我阿亚。我是妮可音乐学院的学长,什么乐器都会玩,现在专攻电吉他。”阿亚嘻皮笑脸地自我介绍,心底却直冒冷汗,这位“伯父”严厉深沉,一副凛不可犯的尊容骇住了他。
  妮可梳洗后,换了洋装,匆匆背着一只装满乐谱的沉重袋子飞奔下楼,听见赫士达正和刘培亚谈话。
  天啊!学长那大嘴巴,可别把她的“秘密”说出来才好!她跑向门口,紧张得一颗心就要从胸口跳出来了。
  赫士达听见妮可急匆匆的脚步,迟疑地回头,看她双颊红润,喘息奔跑的模样,黑眸愈加深沉,心头莫名烦躁。“他说你和他有‘私事’要办?”
  妮可面对赫士达的问话,心扑通扑通的鼓噪。“嗯。”她点头,安心不少,看来阿亚没有说出是什么事。
  “我出去一会儿,大约十一点会回来。”妮可小心翼翼地说。
  “十一点?!会不会太晚了?你不是一向都十点就寝吗?”赫士达问。
  妮可真是惊讶他怎会如此熟知她的作息。“今天例外。”她细声说。
  他能说什么?难道要像个严苛的父亲般制止吗?“去吧!”
  “谢谢,再见。”妮可含蓄地一笑,走向阿亚。
  “881——”阿亚对“伯父”挥挥手,恨不得快点逃出那两道严酷的目光。
  赫士达进屋,关上门,并没有目送他们,但妮可坐上了那小子的机车,环抱着别的男人腰部的画面却清悉的勾勒在脑海……他怎么安心让那小子带她出去?但他的不安心又是为了什么?
  “先生,我刚才在后院好像听见有人接电铃呢!”管家匆忙走来想接对讲机,却见赫士达正站在对讲机前。
  “我应门了。”赫士达说,正色地质问管家:“你为什么从没向我提起过小姐和一名叫阿亚的学长交往?”
  “阿亚?没听过,小姐从未带过任何同学回家。”管家答道。
  “没事了,你下去吧!”赫士达心情低落地挥手。
  “是。”管家退开了。
  门外那“奥古”机车还在猛咳,似乎无法发动,终于快发动了,却咳得更厉害,好像快挂了……
  “我再试一次,真怕来不及。”隐约听见阿亚在说,他猛踩引擎踏板,却屡试不爽,终于发动了。
  “谢天谢地!”妮可显得开心。
  他们究竟有何私事那么着急?赫士达血气上升,不得不当机立断,他可不能任那浑小子对妮可胡来;当然他更不允许妮可不洁身自爱;他谋定而动,由侧门步向停车场。
  阿亚载着妮可,小心地骑下山,路上忍不住发问:“你对你爸怎么这么多礼?而且你爸好年轻,改天帮我问他都用什么‘保养’,不过他好像很古板,看得出他不喜欢我。”风好大把他的声音都吹散了,他不得不说得大声点。
  “你在说谁啊?”妮可意会不过来,大声地问。
  “方才那位伯父啊!”
  妮可愕然。“你叫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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