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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额度-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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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时中眉头一拧,立刻招了台的士叫师傅换一个方向,到伊邪那美。
因为时间还早,店内没什么客人,年轻的店老板恐怕还不知道流连在哪个温柔乡里,自然遇不上。他随意捡了角落的位置,拔电话给万城。
对面响了半天才接通,他正觉得奇怪,没想到对方一开口,说话声居然不是万成。
“你在哪里?”
“喔、朋友的店。大哥、你……?”
“万成说昨天一整天都连络不到你,你去哪里了?”
余时中滚动乾涩得嗓子:“我手机没电了,朋友叫我帮下手,忙了一天没看到。今天早上才开了机。”
“喔。”高秀明的声音听不出来相信了没,他淡淡道:“哪个朋友,忙到这么晚,还在人家家睡了一晚?”
余时中差点啊出声音,还好及时收住,他眼神闪了闪:“我下次叫绍给你。”
“丁香说他看到你和杜孝之走在一块,怎么回事?”
“我……”余时中知道这件事迟早败露,但高秀明这么猛然一问,他还真没想过该怎么回答。
“余时中,你明明知道姓杜的看不得丁香待在我身边,竟然还跟他牵扯不清?你忘记他在东湾的开幕宴会那次对你说了什么吗,你是真听不懂还是装不懂?非要把自己的档次降到那一种层次的人才高兴?”
高秀明讲话的语调不是很快,声音更是温雅又斯文,但语气中的抑扬顿挫,余时中怎么会听不出他的怒气。
“你知道我在讲什么,我知道你现在不让我管了,但只要你还待在我底下一天,就不准跟他私下往来,台面上的也不准!”
余时中温顺得听著,一声不吭。
似乎察觉到自己说的话太锐利,高秀明稍微把声音放低。
“Clock,我也是为你好,杜孝之的背景肮脏的很,他能做出的手段绝对不在你能想像的范畴,我是不希望你受伤。”
高秀明缓了缓语气,声音饱含担忧:“丁香刚出院没多久,情绪不大好,前天在圆环那又擦撞了一下,刚好遇到杜孝之的人……他心情不好,他说的话我就不放在心上了,你自己注意点,别再让我再次听到同样的话。”
高秀明把话说完后就出现短暂的沉默,余时中觉得该换他说点话去填补两人之间的空白,一开口,才察觉自己的声音有多沙哑:“抱歉,那天的情况还好吗,他身体才刚好又擦撞……他没受伤吧。”
果然讲到丁香的事,大哥就全心全力:“有我在,哪能让他受伤。也是他莽撞,明明没什么事,他脾气一上来我也没拦住,算了,他心情也不好……总归是姓杜的狼心狗肺,他不懂得丁香的好就算了,还见不得别人对他好。这都什么恶心的逻辑?照他这种出身的人,丁香跟著他不知道暗自磕碰了多少委屈,就是看准他一个音乐家性子善良又柔顺,吃定丁香一旦认定了谁就会死心踏地的对他好。”
听到这句话,余时中眼珠瞬间亮了亮,又恢复一片黯淡。
高秀明柔声道:“Clock,我知道最近事情比较多,疏忽了你。你看什么时候有空,我和丁香约你一起吃个饭,我们一家三个人好好坐下来聊聊,有什么事大家一起分担,还是像以前一样,好不好?”
一家人,以前你说的家人只有我跟你啊。
余时中在心中哽咽,他没有忘记时过境迁的残酷,当年父亲自杀前的模样永远历历在目。
他那张近乎跟他一模一样的脸孔,仅一个晚上就苍老了十岁,他还记得父亲是用什么样表情,恋恋不舍得拔下无名指上那圈象徵与母亲共享余生的缘分,他又是用什么样的语气,坚决得把戒指塞进他颤抖不成样的手中,交代他代替他保护好。
余时中痛恨过那个一手造就他们全家跌进地狱深渊的男人,他痛恨过自己的无力,也痛恨过命运的无情。
从美满的家庭,幸福的生活,到相依为命的母亲,为什么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得剥夺他拥有的美好。
万念俱灰之下,他不是没想过去跟随他的父亲,但尚未履行他们父子间的承诺前,他没有脸见他,还有爱他的母亲,他怎么能够自私得逃避。
而这个时候高秀明伸出的援手,就如同天使的曙光,照亮他晦暗的心。
在脆弱匮乏之际,只要一点点温暖,就能修补他心底丑恶的寒疮;只要一点点抚慰,就能愈合他摔成零碎的希望。
更何况高秀明是真心诚意得照顾他,送他回学校读书,给他少爷的待遇,甚至把他当家人一般宠爱。
即使这些举动对高秀明来说好比捡一只小狗回家,但对余时中而言,高秀明就是他的神,他为流离失所的他重新建造一个平静而安宁的世界,而那里只有高秀明跟他,两个人。
直到丁香的出现。
☆、十二
余时中隐隐约约记得,曾经有一个男人对他说:幸福是短暂的,而痛苦却是一生。
是不是每个人一生中的幸福都是有额度的,他太早就挥霍殆尽,只能痛苦得过完负债的余生。
“……Clock?你还在吗?”
余时中连忙回神:“抱歉,大哥你刚说什么?”
对方叹了一口气,对青年的恍神莫可奈何:“万成说你气色不大好,听说你气喘又犯了?你回来吧,把工作辞掉,跟丁香一起待在宅子静养,别跟身体过不去。”
看,就是这样的温柔,总是吹得他心头空荡荡,那似春天尾巴的风,甩过无踪,又暖又不踏实。
“什么时候到丁少身边?”他避重就轻,没有正面答覆。
“嗯……再看看吧,你先把身体养好。明天就让万成看一下。”
他不信任他。
挂断电话,余时中惆怅得望著日式风格的纸窗发呆,突然从后头被重重一拍,戏谑的声音比调情的动作还要迅速而准确,分毫不差得钻进青年敏感的耳膜。
“宝贝,等不到晚上了吗?行,本少爷就吃你这副可爱的积极劲儿,破例让你插个队,今天我是你的了,感动吗?”
余时中轻轻得推开肩膀上的不速之客,或者说是酒吧的老板。
夏仁韵今天一改平常衬衫牛仔裤的学生装扮,穿上了中规中矩的西服,最讨厌被束缚的他竟然还系了领带,撇除上面卡通人物的图案,倒煞有其事像个正经的白领。
夏仁韵的长相偏阴柔,尤其那双斜挑的笑眼极其,恩……妩媚,他身材又瘦,要不是骨架大又长得高,以及曾经亲身被他单臂拦腰抱起来过想错认也不行,那张巴掌大的小脸蛋还真有点像电视上的模特,不过就凭他那吊儿锒铛、玩物丧志的腐败表情,真是白搭。
“不好意思,那谁出钱?”
“来我家啊,不然你家也可以,那么近,出什么钱?啊、”夏仁韵迅速换了一个暧昧的表情,一脸哥们我都懂的邪笑:“第一次嘛,行,那咱……”
余时中毫不客气得打断他:“手术钱啊,你变性还是我变性?”
夏仁韵垮下肩膀,翻了一个风流倜傥的白眼:“真没劲。不闹你了,说,怎么没报备就过来了?要不是今天前台找我讲事,我就被你晃悠过去了。哎、你饭都吃到哪了?怎么?吃个饭还抢不过一个弹钢琴的?”
余时中才不要理他,夏仁韵只好再接再厉:“我去过他的演奏会,之前朋友给的票,听说还一票难求,但果然名不虚传。
他啧啧两声:“那白嫩嫩的小身版往钢琴座上一摆,大头灯一下真要比女人还水灵,我看著都心痒难耐了,可惜名花有主了。”
余时中捞过一盘蜂蜜烧钳鱼,刺也没挑就往嘴里塞。
夏仁韵不知道是偏要噎他还是怕他被鱼鲠刺到:“不过为博美人一笑,千金也值了,就是不知道高总肯不肯放人。我也不求多,一宿芳泽浅尝即可。”
“别这样说丁少。”余时中放下筷子,不悦得斥责。
“还真是护得牢,你大哥到底都给你洗什么脑,给人作嫁衣还要铺洞房,你可知道他以前跟过……哎、哎,好,我开玩笑的,你别走,还有好多菜没上呢,吃完再走!我保证不再乱说话。”说完立刻拉上嘴练。
“我要吃煎饺。”
“当然,都听到了吧,都给时老爷送过来,快。”
夏仁韵托著腮欣赏余时中乱帅一把的吃相,踌躇著怎么开口:“你……唉。”
“你是死了丈夫吗?屁话快放。”
“不是,时中,我是不清楚你的事,但劝你能尽早脱身就脱身。”
余时中粗鲁的咽下口中的温茶:“你可怜我?”
“怎么会?我替你饿,看的你吃饭都撑死了。你看看你一个前途无量的大好青年,整天给债务搅和得衣带渐宽。你是不是该考虑一下跟我说白了,别看我这样整天打滚花丛,能做的事保证你想像不到。”
他眯著眼做出我看的出来的表情:“我看你也不像喜欢男的。”
“你懂?”
“你这小脸残柳飘零的,明眼人谁看不出来。”
余时中暗自一惊,僵硬得问道:“看出来什么?”
“你,唉。”夏仁韵往后随意一躺,伸展手臂挂在沙发背上:“你不知道,男人都有养成的毛病吗,像是养狗啦,养马啦,养车啦,男人最喜欢从最原始的时候开始养起,挑好苗子在配种出最优秀的基因,一出生就用自己的喜好来喂养,吃自己喂的食物,喝自己喂的水,最后调教成自己喜欢的样子。”
“什么?”
“又或著……”夏老板突然坐起来,用食指挑起余时中的下巴:“重新养成一只孤傲不群的野猫,看他摔在自己的怀里不断挣扎,残喘,渐渐丧失斗志,最后粉身碎骨,再一片片照自己的喜好拼回去。”
指尖的力道几乎痛人,一向放荡的夏仁韵言语间早失了玩性,余时中乍看他的表情,一瞬间闪出野兽的凶光。
“喂……”余时中忍不住喊出声。
“抱歉,忘记你皮细肉嫩。”眼中的凶光一闪即逝,余时中还没反应过来,夏仁韵已经换上原本无赖的表情:“呦,一掐就红了,来给仁哥哥秀秀。”
“你是什么意思,你想到什么了?”
夏仁韵只是笑著摇头:“说你傻的跟张白纸一样,被坏男人拐骗可怎么办,妾身实在好担心啊,老爷晚上都不回家。”
“妾?”余时中没跟上这乱七八糟的思维:“是你晚上离不开女人吧……别胡说八道,谁说娶你了。”
夏仁韵立马不乐意了,在那边奴家不依,不怀上孩子誓不罢休了一阵子,才把木著脸被绕糊涂的余时中弄出嫌恶的表情。
余时中夹著筷子沉默良久,才沙哑得开口:“谢谢你,仁韵。”
“跟我客气什么,我才要谢谢你帮我应付那堆疯女人呢。”
“嗯,那这道肘子再来一份,还有那边那个烤鸡跟牛筋串。”
换来夏仁韵的瞠目结舌:“……听到没,都上,再切盘金枪鱼,龙虾,甜虾,所有厨房有的虾都来,撑不死他!”
他做了一个梦,一个幸福的梦。
梦里有一对恩爱的夫妻,他们带著童话一般的邂逅步入礼堂,一年后诞下两人的相爱的证明。
这孩子完全继承了父母亲优秀的容貌,模样灵巧可爱,再加上活泼淘气的个性,长辈们一人一脸颊的乖,父母亲更是捧他为小王子,宝贝得不得了,一家三口在一栋价值不斐的小洋房,布置快乐美满的家庭。
他家还养了一只法国斗牛犬,黑色的毛黝黑亮丽,唯独肚皮一块是白色的。小家伙贪吃得不得了,小男孩熬不过它缠人,总是偷偷把晚餐的鸡腿留下一半偷藏起来,趁大家都不注意的时候,再偷偷摸到院子里喂它。
每次瞧著小狗乐颠颠得倒著肚皮乱蹭,小男孩也摸摸自己没吃饱的小肚皮,觉得值了。
妈妈发现后就会佯装生气得禁止小男孩吃点心,这可不得了,他最喜欢妈妈亲手做的鸡蛋布丁,要是一天没吃到绝对会死掉,他当然不要,只好去找脾气最好的爸爸帮他想办法。
哪想爸爸不但不领情,竟然还帮著妈妈逼他把晚餐吃完,不然连下午的巧克力牛奶也没收。
有一天饭后,他把吃完鸡蛋布丁的碟子拿出去,经过花园的时候竟然发现爸爸鬼鬼祟祟得蹲在地上,他踮著脚尖躲在围篱后偷看,发现爸爸偷偷摸摸不做别的,竟然是把晚餐的鲑鱼拿去给小狗吃,给它香的尾巴乱摇。
他不服气,正想把妈妈拉过来抓现行犯,但当他看到爸爸露出的表情又改变了主意。
爸爸望著小狗的眼神既专注又温柔,让他联想到妈妈时常对著爸爸和自己露出的眼神。
小男孩后来才知道,小狗是爸爸的朋友送给爸爸和妈妈的结婚礼物。
那个叔叔他也看过,他是爸爸的最好朋友。他印象非常深刻,叔叔是一个非常高大的人,像座山一样,比像树一样的爸爸要高大好多好多,他不像爸爸一样总是笑咪咪的,却会板著脸孔温柔得摸他的头。
他第一次和叔叔见面的时候,叔叔就说他将来长大后一定会很像爸爸,他了觉得骄傲得不得了,爸爸是伟大的人,他将来也会做个像爸爸一样伟大的人。
那个叔叔常常来小男孩的家里,陪他玩,陪他念书,甚至在爸爸出差的时候到学校去接他放学。妈妈总是非常不好意思,每当她频频道谢,叔叔都会一笑置之,并说:没什么,就当成全我的愿意。
叔叔送给他们家的小狗一直都很健康,虽然胖了一点,但一点都不影响它活泼乱跳。它从小男孩出身陪伴到他去读书,上小学,一直到十几岁的高龄,都没有生过一场病。
但是,有一天放学回家,小男孩却没有得到平时疯狂的欢迎,他一路找到花园深处,才发现老狗病恹恹得躺在地上,无论他怎么叫唤都没有反应。
隔天,它就死了。
“Bruce!”余时中全身浸满冷汗,头脑昏沉异常,他的视线还停留在方才写实的梦境,他梦到什么,对,有人在拆木板,有人在挖土,挖土作什么……?
“醒了吗……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时中?”
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喊他的名字,他看到一个男人的轮廓,然而脑袋残余的药效让他眼前一片浑沌,他只记得他好像抓住男人的袖子,沙哑得不断重复一样的话:“不要埋他……”
“什么?时中……叫医生,叫医生快!”
☆、十三
余时中真正找回自己的意识时,房内空无一人,他撑起胀痛欲裂的脑袋,毫无头绪得打量四周陌生的环境,想破头才依稀记起来好像是他被人绑架了。
“死定了,肯定会被郎殷吊起来打。”他第一个念头是郎殷被别人放鸽子的脸。
自我心理调适后,他又重新观察四周的摆饰,出乎意料外,印入眼帘的房间非常奢华,应该是一间寝室,因为有床和衣柜跟一间浴室,遗憾的是,他从来没有来过。
房间的格局非常精简,看得出经过精良的设计,然而家具摆饰并不多,就只有基本的床、书桌,和一排浮雕繁丽的木柜。
余时中可以从书桌上直立的笔记本,和几叠翻阅过的文件看出这间房间刚刚才正被它的主人使用,桌上的咖啡杯甚至还冒著烟。
他揉了揉眼睛,无从判断起现在的时间,又离他被绑架过了多久,因为房间内唯一拿看到外面天色的落地窗,被足足能遮盖一面墙之大的灰金色厚缎窗帘,重重隔绝于外面的天色。
看起来房间的主人应该是个有品味又有财力的人,先不说舒适到脊椎都要睡不见的床铺,光是天花板那盏玻光璀灿的古董吊灯,看起来就是有钱也买不到。
余时中窝在床上磨蹭了半天,确定身体并无外伤,就是脑袋还残留被敲击过后的晕眩。他翻了翻裤兜,于是弯腰下床寻找他的电话,想当然尔没有结果,但乾巴巴得杵著也无用,只好硬著头皮往门口走。
几乎是在转开门把的同时,手把传来一股强劲的力量从外面往里推,事发突然,他的后脚还没著地,就被拉入一个结实的胸膛。
“悠著点……”他还在晕眩,眼前素白的衬衫更是让他白花花糊成一片,藉著胸膛传来的震动,头顶上同时响起演讲一般好听的男音。
“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余时中闻声猛然抬头,他刚刚是没有分神去思索房间主人的各种可能性,但就算他想破头也不会猜到是他!
“继佑……继先生?!”
“很意外?”男人刻薄得扬起招牌的弧度:“我比你更意外……进去说。”
余时中被继佑刚半抬半抱得搀扶回床上,他像是被泼了一桶油漆,即使脑袋高速飞转了好几圈,仍是一片空白。
“继先生,我……”
“水。”
“喔,谢谢。”他下意识接过水杯,正好觉得口乾舌燥,乘著男人的好意一口饮尽。
继佑刚接过杯子又倒满一杯水,似乎没有开口的打算,英俊的脸上挂著肃穆,除了平时针对他的那份轻蔑,更多了一份凝重。
余时中不知道要问什么,一时之间,两个水火不容的人进行了有史以来第一次的眉目传情。
平心而论,继佑刚长得很帅,五官立体,很上相的那种。
跟高秀明英气堂堂的五官不同,继佑刚的长相偏细致,鼻梁高挺,眉尾纤长,眼睛晶亮而锐利,非常上镜。镜头前,他一向扮演政坛的偶像,谁能想到口条伶俐又深受人民爱戴的继大市委,私底下毒舌又刻薄,脾气尖锐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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