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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鬼路全集5部-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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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生平第一次露出了凶狠狰狞的面容。

    何健飞看了一眼摇摇欲坠的孤星寒,摇摇头,自己抽身向樱花路的方向走去。李老伯和巧儿忙着给刘灿利掐人中,徐传强忍着心痛整理巩勇的尸体。巩勇有再多的不对,犯下再多的罪孽,但徐传死死记得,当初学生会集体质疑他的招摇撞骗时,是巩勇一直力挺他查明铜鹿舌的真相。如果不是张君行,巩勇一定会是个好主席。何健飞的动作只有阿强一个注意到了,阿强忙追上去扯住何健飞道:“你去哪里?”何健飞咬牙切齿道:“找张君行。”阿强道:“你怎么知道他去哪里了?”何健飞道:“肯定是在樱花路上,他被打击了元气,去找那个女孩求救了。”阿强目光一紧道:“你打得赢女孩吗?”何健飞道:“不能。”阿强道:“那你还去?”何健飞认真的看着阿强,一字一句的道:“这是我的劫数。不论有没有张君行,我迟早都要到樱花路上去的。”阿强全身一震,聪明如他怎么会不知道何健飞的话中含义,最终他黯然垂下了手,看着何健飞迎着凛冽的狂风朝樱花路的方向走去,孤单的身影在樱花飘扬的空中显得如此凄美和悲怆。

    “何健飞!”阿强突然叫道,何健飞回过头来,阿强道:“我跟你一起去。”何健飞一怔:“什么?你是劫数外的,干吗要搅进来不可?你就算不顾及你自己,也要顾及李老伯啊。”阿强道:“我不能因为兄弟之情,而忽略了天地之义!冤鬼路你也不是劫数中人,你当初有毅然插手的勇气,我今天也不会有临阵退缩的胆怯。”何健飞心中一阵感动,苦涩一笑道:“我知道你怕我有危险,但是你放心,张君行不是我的对手,何况我不是一个人。”阿强诧异道:“还有谁会来帮你?”何健飞微微一笑,道:“一个曾经拼死劝阻张君行却最终不成功的人,今天,我会和他一起携手将张君行送进地狱。”说毕,大步流星朝樱花路的方向走去。阿强愕然的看着何健飞的背影消失在樱花中,蓦地象是想通了什么,嘴角边露出了淡淡的笑容:“的确……这是他们两人的劫数,我不应该插进来。”

    路上一直是狂风,无论何健飞怎么转弯,那狂风都是正正朝着他的脸上狂扑而来,走得极为艰难,但是一转到樱花路上,风势就立刻柔和了,只会轻轻抚着你的头发,在你耳朵边耐心的吹着气。在鬼气弥漫的校园,樱花飘舞的景象平添了一份诡异的美丽,在那娇艳的粉红中,隐隐暗藏着血腥的死亡气息。路上没有人,也看不到那根奇异的棍子,更看不到那个经常坐在树上衣袖青丝飘扬的女孩,一切安静的就如同午后的时光。但是何健飞知道平静之中必有凶险,张君行必然隐藏在某个阴影中,虎视眈眈的看着他,在寻找着机会袭击。〃

    何健飞掏出普陀金莲,顿时万朵金莲绽放,绵延在樱花路上千回百转,莲樱交相辉映,照得整条路异彩流萤。何健飞高声叫道:“张君行,你给我滚出来,以为躲起来,我就找不到你了吗?”四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音。何健飞接着喊道:“张君行,你有种就滚出来正面决战!”在路上终于响起了那个难听的粗哑的嗓音:“嘿嘿,何健飞,你要跟我决战可以,但是恐怕要先过另外一关。”

    第三十四章冤孽

    樱花路上蓦然响起一个女子凄清优美的歌声,如泣如诉,如弦如琴,一如当初何健飞听到般那么动听,那么婉转:

    我等你在淡淡的樱花下,

    你说你喜欢这飘飘扬扬的樱花,

    可是我却眼睁睁的,

    看着你的足迹消失在雪地上。

    没有理由没有话,

    任我无边无际的牵挂。

    何健飞沉默下来,金莲的种子从他的手中颓然掉落到地上,良久良久都没有说话,直到那首歌告一个段落,他才用略微有些颤抖的声音道:“我与你的恩怨自然以后会解决,但是今天我来到这条路上,不只是为了朋友手刃张君行这个禽兽,更是为了还五十年前的一桩清白。你若只是冲我而来,与张君行并无任何关系,你就不要再包庇他。你是知道我的为人的,待我了结这桩事情之后,我不会爽约,这场决战我一定会跟你打的!一定会的!”

    歌声嘎然而止,同时樱花路上一直弥漫的香气开始慢慢消退,漫天飞舞乱人眼的花海也逐渐减退,张君行嘶哑的声音惊惶的回荡在那些花瓣光滑的边缘间:“不!你怎么就听何健飞几句话就撒手不管了?你忘记了你的目标吗?不!!不要抛下我不管——我可以帮你达成你的目标,真的!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张君行绝望的喊叫并没有换来樱花的回心转意,花瓣在继续减少,轻雾开始消散,终于,在何健飞的眼前,展开了一条落红满地,清朗无比的樱花路,而站在樱花路的那头,是手足无措的张君行丑陋的身躯在微微的颤抖。

    何健飞冷冷一笑:“利用完人家没有?别太天真了,究竟是人家利用你还是你利用人家看来你还没搞清楚。”张君行喘着粗气道:“别得意,我知道你猜破了血色诅咒的秘密,得到了它的力量,所以这样飞扬跋扈。”看来张君行还是不知道那个寡妇的阴谋,何健飞也不想说破它,懒洋洋的道:“飞扬跋扈的是你,我什么力量也没得到,但你已经不是我的对手,知道为什么吗?”张君行咬牙切齿道:“别太小看我了,我不会蠢到把所有赌注押在血色诅咒上面,你以为我现在的力量真的就脆弱到不堪一击?”何健飞用鄙夷和不屑的眼光看着他:“你认为呢?”

    张君行自懂事以来,从来都是佼佼者,叱咤风云,何曾受过这个侮辱,怒由心生,龇牙咧嘴向何健飞冲来,大吼道:“既然如此,就拼死跟你战一场。再给我多点时间,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他的头发蓦然变长,象恶心的海藻向何健飞的身上哗啦啦袭来。何健飞轻松一个转身就避过了他的攻势,嘲笑道:“给多你一万年,你以为你那所谓的人驱鬼心真的能起作用么?”张君行全身颤抖:“你……你怎么会知道……”何健飞站定了身子,笑吟吟道:“我为什么会知道人驱鬼心?这个日本著名的传说法术界几乎是家喻户晓,只可惜你一知半解。你以为用这样简单的四肢再挂上你丑陋的头骨就可以完成这个著名的传说吗?那这个传说还算不得什么高深的玩意。事实上,日本法术界为了灭绝这种鬼体形式,早就严禁任何关于这类的详细描写流传出去,所以巩勇也只是听到传说中它们的法力,而不知道如何去完成。可是,日本有个作家大田龙一,他曾经写过一本书,叫《日本灵异现象大观》当中就有提到人躯鬼心的现象,但是由于法术界不合作,作者也始终不知木偶的做法,于是他冒着生命危险拍摄了一张人躯鬼心的照片作为文字说明。由于是黑暗中,况且烟雾弥漫,照片上的人躯鬼心只看得出一个模糊的形状,它下身是标准的木偶形体,上身则是一堆乱发和两个空洞的眼窟。巩勇看到了这张相片,便误认为是做个木头的头颅装上去就行了,并找来死人的头发插到头颅上。你的孙子真是个聪明人,他所做的一切都没错,完美地符合了人躯鬼心的环节。但是,他没有做最后一节,也就是人躯鬼心做法中最重要的一节。那就是——必须把头颅挖空装上那个头发所有者的血液。这是法术界中人才知道的秘密,也是日本法术界最严加禁止的核心内容。大田龙一无法得知这些,也没有做说明,巩勇完全不知道这节,所以最后谢天谢地我还有能力收服你。”

    B张君行恍然大悟,怪不得自己的躯体将近完成,就差最后一个手臂,但是感觉自己的功力并没有得到什么大的长进,原来最核心的内容根本就没有得到,但他不愧是一代人物,虽到如此田地,却没有半点唉声叹气的猥琐模样,怅然道:“这是天意,天既然绝我,我也没什么话好说,成王败寇,我输了任凭你处置便是。”何健飞道:“慢着,我虽然猜破了一切的谜底,但是我却始终想不明白一件事。巩勇是你的孙子,我不相信你会沦落到这么灭绝人性,居然连自己的亲人都下得了手,这里面必有隐情是不是?”张君行嘿嘿笑道:“若真是我的亲人怎么会这样?巩勇他根本不是我的亲孙子。”何健飞心中暗叹一声,果然如此。却听张君行继续道:“何健飞,你不也是很想知道我为什么费这么大心机去做这些事吗?事到如今,我也不怕告诉你。我是在单亲家庭中长大的,很小母亲就告诉我,父亲是被坏人陷害死的。我牢牢记住了那个坏人的名字,来到大学之后,我欣喜地发现,原来副主席小虎就是那个坏人的儿子。当时我还想着怎么正大光明地去报仇,真正促使我自杀的原因是在一个晚上,施婷约我出来见面,而那天我刚好有事迟到了,早就倾心于施婷的小虎路过,起了邪念,就把施婷给侮辱了。”说到这里,何健飞“啊”了一声。张君行的心中却早已被怒火填满,充耳不闻道:“天黑,施婷不知道,以为是我,还高兴得紧,后来我来了,才知道一切都已经迟了。老天已经逼我张君行到了绝路。”何健飞打断道:“难道施婷不知道?”张君行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我没告诉她。她是一个贞烈女子……”后面的话他没有说下去,显然他是不想施婷自杀,谁料最后施婷还是死了。

    “小虎的权势很大,校长是他的舅舅,同党一大堆,我费劲心机,才发现我对于他来说根本不啻于蝼蚁芥末,毫无用处。最惨的是后来,他也发现了我是他的仇敌,处处排挤我,打压我,要不是当时的陈主席不信他那套鬼话,我连组织部部长都当不上。路已经全部没有了,绝望却渐渐而来,我除了抛弃生命再也想不出任何方法。为了我多难的家庭,为了我早死的母亲,为了深爱我的施婷,刚好又碰上了冬蕗事件和血色诅咒,所以我精心策划了报仇计划。谁知到头来最惨的还是我自己。也许我本来就是个苦命。”何健飞道:“‘只因冬蕗死,情恨两难灭’是你写的?”张君行道:“不错,这是为了提醒我,不要忘记了对母亲施婷的情和对小虎的恨。”何健飞默然不语,不禁回想起之前猜谜,全部围绕在了冬蕗身上,原来第二句前面省略了主语,才造成了混乱。

    Y何健飞叹道:“人算终究不如天算。小虎固然不对,你这样做又给你和施婷带来了什么幸福?施婷死后尚且不得安生,天天想着见你一面,你为了所谓的报仇大计最终让她失望,又算得什么爱她呢?”张君行道:“现在讲什么都没有用了。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何健飞沉吟半晌道:“我倒没有什么要问的了,你知道你下去之后要受什么刑罚吗?”张君行淡淡一笑,道:“无非就是永不超生而已,其他受什么苦我都不在乎了,当初既然选择了走这条路,就已经什么都不害怕了。”何健飞道声“好!”从手中拿出紫金钵,罩住张君行,金光之下,张君行只觉全身酸软无力,仰天长笑道:“罢了,罢了,都是一场梦,五十年弹指一挥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突然,地上开始溢出散漫的光点,代替了那些曾经的樱花花瓣,飘飘扬扬,如同飞一般的思绪,在两人之间弥散。张君行惶然道:“这……这些是什么?”何健飞缓缓道:“五十年前那一桩冤孽,你还记得么?”“五十年前……”张君行惘然的看着这些光点发出莹莹的光芒,围绕着他一圈又一圈,是最复杂的纠缠,是最执着的眷念。这些光点最终飘飘扬扬到了何健飞的那头,汇聚在一起,化成一个人形。张君行的身躯突然轻微的一颤,从他的口中吐出了五十多年没有说过的三个字,五十多年前几乎是最常说的三个字:“谭星莞……”人影成形,飘逸的发丝中,依然是那沉静儒雅的脸,只是上面再也没有了那含蓄的笑容,眼神中一层浓重的忧郁带着些许愤恨,嘴唇抿得紧紧的,正望着张君行。

    何健飞在一边缓缓的道:“也许你还不知道,血色诅咒不过是那个女人精心设计的一场骗局,也许你还不知道,人驱鬼心是一个永远不可能实现的设想,也许你更不知道,你所不知道的这一切,你所认为不可能猜破的这一切,在五十年前,已经有人看透了这一切。他是唯一能挽救你的稻草,也是唯一能让你迷途知返的救世主,可就是你跟血色诅咒联合,亲手将他逼下山崖,也彻底断绝了你的回头之路。苦海无边,你毁了自己渡化的船。现在大梦初醒,你是时候该了结这场噩梦了。”

    回头之路?张君行嘴唇颤抖,却无法说出一个字,丑陋的头发随风飘舞,在这樱花飘扬的季节更是遮不住的破败。在他的对面,谭星莞静静的站着,五十年的恩怨,五十年的纠缠,昔年的两个风云人物在这种奇异的场景下重逢,那是迄今为止最惨烈的争斗。只不过一个是为了正义苦劝兄弟回头,一个是为了私仇最终痛下杀手,沈放已经寂寞的离去,施婷已经含恨的离开,只留下这两个人,来了结当年张君行一手挑起的波澜。

    地底传来了清晰的声音:“冥界使者宣令,张君行恶魂涂炭生灵,罪不可赎,着令打入奈何底层,受尽剥皮剜目之苦,永世不得轮回,沦落鬼畜道!”地底忽然裂开,金光迸现,从地底下伸出两只手来,死死抓住了张君行那木头做的身躯,一把往下拖去。张君行用尽力气扒拉在地上,绝望的扬起脸,死死的盯着那边安静的谭星莞,最终忍不住泪流满面,大声呼道:“谭星莞……我……原谅我……谭星莞……”

    樱花重新又飘扬起来,漫天的飞舞,是最曼妙的舞姿。五十年前那一幕幕撕毁的回忆在这凄美中得以重新缝合。两人一起发现血色诅咒仍然存在,仍然威胁这个校园。“星莞,我们去调查一下吧。能解决掉那是造福学校千代万代啊。”“好啊,不过别告诉沈放。”张君行不解的问:“为什么?”谭星莞抿着嘴笑道:“他那脑袋瓜子太简单,会生很多事的。”张君行醒悟过来,捶了他一拳道:“你背后说他笨,我告状去!除非给点掩口费来……”“费心了,我当面也说过了。”轻盈的樱花飘来,是那个年代最独特纯真的味道。

    “猜破血色诅咒的谜底,就能得到它那恐怖的力量。”张君行望着天,喃喃的道,他那线条分明的脸上,却是模糊不清的迷茫。“张君行,你究竟在想什么?”身后,气极败坏的谭星莞一改昔日的文静沉默,一把揪住他问道。张君行缓缓的转过头来,谭星莞全身震了一震,因为他分明看见,张君行的眼中射出了前所未见的尖锐杀光,只听得他用再平静不过的语调缓缓的道:“你猜出了血色诅咒的谜底是么,星莞?”谭星莞放开手,怔怔的退后了两步,摇摇头:“你不再是我认识的张君行了,不再是了。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到底是什么仇恨蒙蔽了你的眼睛?”张君行反守为攻,反揪住了谭星莞的衣袖:“告诉我,血色诅咒的谜底是什么?面对这样的力量难道你不会动心么?你放心,你是我的兄弟,我不会亏待你,以后这校园我们平分。”

    “你到底在说什么?”谭星莞挣脱张君行,眼中满是绝望和痛心:“我不会告诉你谜底的。为什么你就是不肯相信我,血色诅咒真的只不过是一场骗局,是那女人骗你的!不会有什么恐怖的力量,也不会有什么平分的资本,你不要再做白日梦了!!”“闭嘴!”张君行吼道,清秀的脸上满是狰狞,谭星莞愣了一愣,张君行恶狠狠道:“你不告诉我,你就不再是我的兄弟!是我的仇敌,我对你不会手软的!”谭星莞突然沉寂下来,良久良久,他拂了拂额头前凌乱的刘海,望着张君行一字一句的道:“如果非要让我在兄弟和公义两条路上做出选择,我选择——不做你兄弟!”那目光中是张君行从来不曾见过的决然。张君行愕然的看着他,半晌指着他道:“那么就来分胜负吧,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谭星莞淡淡的道:“愿意奉陪。”张君行摔门而去,谭星莞的泪终于不受控制的流下。樱花飘飘扬扬,粉红的朦胧中是决裂的心痛。

    R沈放象是一头发怒的狮子猛地将毫无防备的谭星莞撞在墙上,谭星莞只觉腹部一阵剧烈的疼痛,他蹲下来捂住肚子,任凭沈放在旁边厉声的责骂:“你为什么要背叛张君行?你搞什么?你不把我们当兄弟,我看错了你这个小人!”谭星莞无力的靠在墙上,急速的喘息,他没有力气反抗,也不想反抗,沈放的拳头暴雨般落在他的身上,在走廊的另外一端,张君行悄然站在树叶的阴影中,看见谭星莞的惨象,露出牙齿欣慰的笑了起来。笑起来的张君行显得特别好看。沈放终于走了,张君行也终于走了,只有寂寞的樱花花瓣飘落下来,抚平那些还在流血的伤口。那些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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