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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阴阳天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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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探手在他额头上摸了一把,冰块一样寒冷,冒出来的黑烟更是散发着丝丝的寒气,再往胸口一摸,一样冰凉,连心跳都感觉不到了,使劲推一推,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就靠了,这明显是要挂点的节奏啊,这么严重冯楚帆居然还敢说暂时没事儿?

    这荒山野岭的,照大傻现在的状况,就算立刻往医院送,等到地方的时候,大概也得死透了。

    刚才冯甜是怎么说的来着?

    阴毒入髓?

    看来还得找冯楚帆想办法。

    我赶紧又三步并作两步跑回去,一看冯楚帆虽然出气多进气少,但总算还没咽气,正低声跟冯甜说着什么,便不管不顾地插过去,一把捉住冯楚帆的手臂,大声问:“大叔,你先等会儿交待遗言,救救我兄弟吧!”

    “你胡说什么啊!”冯甜恼怒地伸手推我,她力气虽然不小,但想推动我还差了一点,我蹲在那里纹丝不动,眼巴巴地看着冯楚帆等他给解决办法。

    冯楚帆看了我一眼,他的眼神已经些微有些涣散了,凝视了我好一会儿,似乎才看清我是谁,猛得反手一把捉住我的胳膊,使出浑身力气,扯着嗓子嘶声说:“虽然你们两个已经有了婚约,但在甜甜二十岁之前,你绝对不能碰她,不然我绝不放过你!”

    这一嗓子真是吼得撕心裂肺,而且吼完之后,立刻脑袋一垂就没动静了!

    我伸手指在他鼻子底下试探了一下,不由暗暗叫苦。

    没气儿了!

    冯甜一把将我推到一旁,抱着冯楚帆的尸体,放声大哭。

    我坐在地上也是着恼。

    你说这冯楚帆,都马上要死了,讲点什么不好,怎么偏冒出这么一句来?一点用处都没有嘛。

    我又急又恼,可看冯甜光哭,想来也没心思答理我,只好又转回到大傻身旁,再伸手摸摸,似乎比刚才更凉了,更是着急,没头苍蝇般原地转了两圈,突然想起刚才冯楚帆教我的吸阴气求冯甜的法子来。

    看大傻这冰凉凉的样子,想必也是一肚子的阴气,吸两口的话,大概能缓解一下。

    我立刻对着大傻的额头按冯楚帆教的深吸一口气。

    只吸一口,就觉得一股子难以形容的冰冷气流直窜进胸腑,不由得寒毛倒竖,全身发抖,五脏六腑似乎都冰成了冰块,赶紧把那股子寒气往两肩处引。

    这一引不要紧,寒流堪堪抵达双肩位置,我就觉得眼前一黑,全身痛楚欲裂,仿佛被千万把小刀割剐一般,不由得闷哼一声,不敢再吸了,想要起来,可却发现嘴竟然如同粘在了大傻的额头上一般,根本就挪不下来。

    那股子寒流依旧源源不绝地往我的肚子里涌,根本不用我吸,完全是自动自觉地流进来。

    我感觉到耳朵鼻子有丝丝缕缕的冰冷气流在往外冒。

    不用看我也能猜到,我现在的情况一定跟大傻差不多,都是七窍冒黑烟!

    不把涌进身体的寒流往两肩引,身体就从内往外的快速冻结着,大概用不了多久就会同大傻一样的下场。

    可刚刚引了那一下导致的痛苦,却让我着实没有勇气再进行引导了。

    正纠结痛苦的当口,突觉后脖子一紧,一股热流从后颈处流入体内,被粘在大傻额上的嘴唇一下子就脱离开来。

    我猛得抬起头,深深吸了口气,只吸到一半,就不由自主地大声咳嗽起来,一边咳嗽一边往外吐,吐出来的竟然是一块块鸡蛋大小的黑色冰块,一连气吐了足有十几块才停下来。

    吐到这个程度,虽然难受了点,但身体里总算没有那种冻成冰块般的寒意了。

    “你不要命了!”

    冯甜略带怒意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我有些茫然地抬头,看见冯甜就站在我身边,脸上还挂着泪珠,怒气冲冲的瞪着我。

    “命火灭阴术只能用来对付普通的阴气入体,根本不能应付阴毒入髓,也就是你的命火特殊,要是换了一般人,只这么一口,就会被阴毒把命火直接扑来,当场就会死掉!”

    冯甜说着话,伸手从我后脖子上揭下一张纸符来。

    纸符通体漆黑,还散发着缕缕黑烟。

    “幸好你只吸了一口,而且命火够强,要不然的话,引阴符都救不了你!”

    冯甜一边说着,从衣兜里掏出一叠一模一样的黄符,快速依次贴在大傻的额头、人中、双肩、两胸、两肋、两股和脚心。

    每一张黄符贴到大傻身上,都立刻开始变黑。

    当冯甜把大傻的子扯下来,往脚心贴符的时候,贴在额头上的纸符已经完全变成了焦黑模样,好像被火烧了一般。

    她立刻把那张符揭下来,重新换上一张黄符。

    下面的黄符次第变黑,每黑一张,她都立刻换上新的黄符。

    换下来的黑符被她随手放在一旁的地上。

    我伸手拿过一张,只觉得拿在手里的不是纸,而是一块冰,整个纸符硬得好像铁块一样,掰都掰不弯。

    大傻身上的纸符全部换了三遍之后,才不再变黑。

    此时大傻的脸色恢复了正常,鼻子耳朵里也不再往外冒黑烟。

    我伸手摸了摸,可以清楚感觉到他身体正在快速的恢复温度。

    这就救活了?

    我不禁大喜,对冯甜说:“小丫头……”

    冯甜板着脸打断我,“你叫我什么?”

    靠,用得着这么严肃吗?

    不过好汉不吃眼前亏,男人不跟小女人一般见识,我立刻改口:“师姐,这就救回来了吧!”

    冯甜皱着鼻子哼了一声,“先说明啊,我爸收你当了徒弟,那你就是我师弟了,这一点不能更改,但是你要是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那可别怪我不客气!别以为我爸临死前留了话,你就可以对我做点什么!”

    我陪笑说:“哪能啊,从今天起,您就是我亲姐,我要是有一丝一毫对你不敬不好,你立马施法引雷劈了我!那个,你会施法引雷吗?”

    “施法引雷算什么,我会的多着呢!”冯甜还挺娇傲,一挺胸膛,“阴阳道三十六法门,我无一不精,无一不会!”

    “厉害!”我立刻一翘大拇指,“那我兄弟这就没事儿了吧!”

    冯甜摇头说:“他中的是赶尸道五毒甲尸的阴毒,而且已经深入骨髓,我刚才只是把阴毒散发的阴气吸出来,暂时保住他的性命,但想要彻底解除他骨髓中的阴毒,需要六极恶鬼为引,以至阳雪蛤为药才可以。这是我爸临终前告诉我的治疗法门!”

    原来冯楚帆临死前跟冯甜交待的这件事情啊,我居然还过去打断他!

    我不禁有些内疚,往冯楚帆那边看了一眼,“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大叔……呃,是师傅,师傅的遗体得怎么办?要送火葬场,还是就在这里埋了?或者停几天做场法事?师姐,对法师的规矩我不懂,你说话我办事儿。还有,大傻现在得怎么办?这些符要一直贴着吗?”

    “不用那么麻烦。”冯甜摇头说,“我爸的遗体烧掉就行,他的骨灰日后总要回归山门安葬,我们要尽快把曾游送去医院!”

    我就奇怪了,“医院还能管救这种毛病?”

    冯甜解释说:“他现在体内有阴毒,吃东西吸收困难,需要吊水补充营养来维持生命,在集齐六极恶鬼,抓到至阳雪蛤之前,他只能在医院里住着了。”

    我们就立刻行动起来。

    火化冯楚帆尸体很简单,冯甜祭了道符往尸体上一扔,尸体便立刻熊熊燃烧起来。

    看着父亲尸体被化,冯甜终于没忍住,又哭了一气,直到整个尸体都烧成灰,火灭了,她才算停止哭泣。

    我把翻在草丛里的车子掀过来,在车上找了个空矿泉水箱子,在里面垫了几张报纸,把骨灰暂时先收进箱子,然后又把大傻抬上车。

    大傻的身体已经恢复了常温,呼吸心跳也回归正常,只是不醒,脸上还时不时有黑气浮现。

    我检查了一下车子,虽然破损得厉害,但油条管路都没有破损,开起来没问题,便和冯甜上车,准备离开这里。

    可是我这刚一发动汽车,就听车外响起一阵阴森森的冷笑,一团黑雾蓦得在车前涌起!

第十二章 阴气过敏

    这黑雾一涌起来,刚打着火的车子立刻又熄火了。

    阴风带着唿哨声自那破碎的车窗涌进来。

    一张扭曲的脸自黑雾中冒出来,紧紧贴在前挡风玻璃上。

    白多黑少满是血丝的眼睛都快要从眼眶里瞪出来了,不停的骨碌碌转着,看看我,又看看冯甜,眼光中满是恶意。

    胡波!

    居然是胡波!

    这货不是死了吗?连全尸都没留下,怎么又冒出来了。

    冯甜说:“别怕,他肯定是在临死前用了怨咒,把魂魄剥离,所以才能逃脱屋中阵法的束缚立地成鬼!不过他这样使用怨咒成鬼,能力有限,最多就是用幻术迷惑人,想对付他很容易,不用担心!”

    我觉得嗓子发紧,干咳一声道:“师姐,你说这话的时候要是身子不抖的话,我觉得说服力能更强一些。”

    阴风一起,冯甜的身子就哆嗦的厉害,连声音都有些发颤,一副被吓破胆的样子。

    “我这不是害怕!”冯甜恼火地瞪了我一眼,掏出一张纸符来往我手里一塞,“他是想困住我们,你出去把他干掉!”

    “你为什么不去?我又不是法师!”我把符推不给她。刚刚与胡波的战斗让我意识到,法师之间的争斗诡异莫测,绝不是我这种普通人能插得上手的。我做人向来有自知之名,既然知道自己不是对手,那就绝对不会去送死,之前拼命那是没办法,现在用不着拼命,又有冯甜这个现成的专业天师在场,我何必强出头呢。

    “我阴气过敏!”冯甜哆嗦的更厉害了,“要是能出去动手的话,早就自己上了。快点,他们赶尸道向来是两人同行,他在附近肯定还有一个同伴,既然立地成鬼,他一定会第一时间向同伴发出信,他困住我们就是为了等同伴赶过来!”

    阴气过敏?

    花粉过敏我就听说过,阴气过敏是什么毛病?

    看到冯甜身子哆嗦的越来越厉害,脸色也开始有些发青,我不禁想起在屋里刚想过来时看到她也是这副模样。

    心里不由有些不好的预感。

    只是现在不是细问的好时机。

    冯甜已经说明白了,那我就不能再往后缩了,接过符纸,一推车门下了车,听到冯甜在后面喊:“拿符贴他就行!”

    冯甜的声音在我一迈出车门的同时就消失了。

    眼前所有的光亮刹那间消失,黑到伸手不见五指。

    两耳侧不停响着令人毛骨悚然的阴沉声响,仿佛无数人在低沉哭泣。

    我从来没经过这种阵仗,不由得大惊,回左手往后摸。

    后面应该就是车门,我才刚刚下车,连步都没有迈,只要摸到车门,就可以转回到车上。

    可是我往后面这一摸,没摸到车门,却摸到一个粘乎乎冷冰冰圆溜溜东西,还在我手里转个不停。

    我不由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忙不叠地把手缩回来。

    可是摸到的那东西居然粘在我的手上跟着一起过来了。

    手拿到眼前,居然就看清楚了。

    满手都是流淌的鲜血,粘在手掌上的赫然是一颗人头。

    胡波的人头!

    满是血丝的眼睛死死瞪着我,嘴巴一张一合地叫道:“小子,敢杀我,你死定了!”

    我不由得惊叫一声,举起右手的纸符就想往胡波的脑袋上贴。

    胡波盯着我,似乎有些惊慌,却不躲闪逃避。

    纸符眼看就要落到胡波脑门了,我突然觉得有些不对。

    胡波死了都要立地成鬼来困住我们以待同伴来为他报仇,可把脑袋粘在我手上的举动根本就同自杀没什么区别,与他最初的打算完全背道而驰啊。

    想及此处,我便留了个心眼,右手一晃,先往兜里一塞。

    衣兜里有我买的面巾纸,抽了一张替换纸符,用手掌掩着,掏出来,大叫一声“看符”,啪的拍在了胡波的脑门上。

    胡波的脑袋怪叫一声一下就爆炸开,却没有血肉脑浆,只有一团黑烟。

    眼前黑雾散掉了。

    我看到了车子,发觉自己仍站在车门前,根本没有离开,副驾驶上的冯甜缩成一团,似乎昏迷过去,倒是后座上的大傻居然坐了起来,推开车门下来。

    大傻的情况不是很好,又变成了浑身发黑,嘴鼻不停往外冒黑烟的凄惨模样,边叫着“老大救救我啊”,一边绕过打开的车门,想过来拉我的手,摇摇晃晃地随时都要摔倒的样子。

    “大傻!”我大叫一声,张开双臂做出去扶他的架势。

    大傻倒是不客气,身子一晃,直接就往我怀里摔了过来。

    大家都是发小兄弟,我更不会跟他客气,抬手一巴掌直接拍在了他的脑门上。

    巴掌下有一张黄纸,正是冯甜刚刚给我的那张纸符。

    大傻被纸符贴中,登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面孔扭曲着变成了胡波的脸,身子也在同时变成了一团黑气,隐约可以看出原本身体的模样。

    纸符微微一亮,剧烈燃烧,眨眼工夫就化为飞灰,就在纸符燃烧起来的那一刻,胡波本来跟活人头没什么区别的脑袋也像身子一样变成了不停扭曲变幻的黑雾。

    “不,不可能!”胡波发出最后的不甘心的尖叫,最终整个化为分不出脑袋身子的模糊黑雾,缓缓消散。

    眼前便是微微一亮,灰蒙蒙的视界变得清晰起来。

    我还是站在车门边,一步也没有挪动,只是车上的情形却变了,冯甜坐在副驾驶上虽然仍在不停的哆嗦,却没有晕过去,而后座的大傻依旧昏睡不醒。

第十三章 救命钱

    看样子冯甜这个阴气过敏是真严重!

    我赶紧帮冯甜把阴气吸出来。

    吸完阴气,我在驾驶位上打了好几分钟的摆子才缓过来,也不敢多耽搁,直接发动汽车离开现场,才开了不到一个小时,大傻又开始浑身发冷往外冒黑烟。

    冯甜连忙让我停车,掏出符来给大傻拔阴气,折腾了好一会儿,大傻才缓过来。

    可这么一折腾,冯甜又中了大傻的阴气,浑身直哆嗦,我只好再给她吸一次。

    但现在就算我一点不懂法术也看出有些不对劲儿了,我这个不懂法术的普通人接触大傻的时候都不会被阴气侵染到浑身哆嗦,冯甜这个练过的法师怎么一接触就会被阴气入侵得如此厉害?

    我就问她为什么会这样。

    冯甜却没回答我,指着昏迷不醒的大傻说:“我们得尽快把他送到医院补水补糖,以抵抗阴毒反复发作对身体造成的伤害,要不然再发作两次,光是这阴气就能要了他的命!”

    听冯甜这么一说,我不敢耽搁,连忙开车往省城狂驶,转上高速之后,先给我三舅打了个电话。我三舅是省人民医院的常务副院长,安排个病床不过是动动嘴的事儿。

    来时开了三个多小时的路程,回去的时候我只花了不到两个小时,那辆不知倒了多少手的老普桑除了喇叭不怎么响,到处都在响,似乎随时都有散架的可能。

    饶是开这么快,大傻在半路上还是又发作了一回,再拔了阴气之后,便陷入沉沉昏迷之中,还不停的说胡话。

    赶到医院的时候,我三舅已经带人在楼门口等着了,看到我们三个把他给吓了一跳。

    我们三个的形象实在是太惨了,我和大傻满身是伤,冯甜衣衫破烂,三个加起来,正是一副被劫之后狠狠蹂躏的生动形象。

    三舅一面安排人把大傻抬到行动病床上往病房推,一面要带着我和冯甜去做检查,同时还不忘掏兜想给我老妈打电话。

    我赶紧拦住三舅他老人家,只说我们是登山玩的时候不小心从山下滚下来摔的,都是皮外伤,用不着告诉我妈。

    我三舅那是多少年的老医生了,我这话怎么可能骗得过他,只不过考虑到我妈心脏有问题,听说我伤得不轻再被吓出个好歹来可就糟了,总算是放弃了打小报告的打算,但却要求我们必须去做检查,至少拍个片做个ct才行。

    实在扭不过,我只好和冯甜去做检查,好在大傻这边有三舅安排,我也不用担心。

    当然,在去做检查之前,三舅先把我们两个领办公室去简单洗漱一下,又找了两套衣服给我们两个换上。

    洗漱换装完毕,我和冯甜就在三舅找来的护理员的带领下去做检查,至于三舅他老人家事情比较多,又看我们两个精神不错,想来没什么重伤,在我的坚持之下,就没有跟着去,只是打电话把检查的事情安排了一下。

    有了三舅的安排,各种检查基本没用排队,到了地头立刻就能插到前面。

    但饶是如此,也用了足足小半天的时间才把那一堆检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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