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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阴阳天师-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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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晦明毫不客气地回绝了我的请求,“舍利是我佛门圣物,你又不信佛,要来有什么用?别白日作梦了!”

    不给拉倒!

    我不爽了,就问:“不给舍利也行,那眼睛爆出来的眼睛总得给我吧,那怪可是我拼了三分之一命干掉的。”

    我这话说得有点绕嘴,但晦明还是听明白了,就说:“眼睛的事情回头再说,这三天你好好应付,对你有好处,对感业寺也有好处,只要你应对得好,到时候还给你也没有问题,可你要是不用心应对,别说眼睛了,别的东西也不给。”

    我大奇,“还有别的东西?”

    晦明古怪地看了我一眼,“冯甜没告诉你?那你问她吧。”说到这里,他的手机突然响起,接起来一听,立刻拉着我就往回跑,“快回去准备好,贺市长带队过来了!”

    贺市长自然就是明城市长贺泽平了,虽然不如鲁方岩的级别高,但贺泽平却是明城的现管,感业寺就在明城这一亩三分地上,而更重要的是,明城的原市委书记**被抓进去了,贺泽平马上就要更进一步当明城市委书记了,这种人物感业寺自然也是要好好应承的。

    我回到房间里接着敲木鱼念经,不大会儿工夫,贺泽平带着一大群人唿啦啦进来了,照例说了两句官面话,然后又要跟我这个执法弟子说话,不过等我站起来的时候,他看清我的样子,感到有些意外,失笑道:“原来是你啊,你怎么成了晦清大师的弟子了?”这话一出口,登时惊掉一地人下巴,晦明倒是镇定,想来已经从晦清那里知道我和贺家的事情了。

    我陪贺泽平聊了两句,他很快从话里知道鲁方岩请我吃饭的消息,出门离开的时候,我照例陪送,又被他拉到人群中间走在他旁边,等到出了山门,上车之前,才仿佛想起什么,把我招唿到车旁,低声说:“英华这两天还提起你呢,不如这个周末来家里吃顿便饭吧,学森已经大好,神智也清醒了,想再正式拜谢你们两位救命恩人。”(未完待续。。)

第一一七章 通天关系网

    贺泽平请吃饭自然是要去的,不提救他儿子这事儿,就看在郑英华顶那么大压力聘我当专家的份上,这顿饭也得去吃。

    答应下来,把贺泽平送走,一扭头,又看谢云松和宁美儿了,还在那看我,一脸的惊疑不定。

    唔,跟贺泽平谈笑风生又被他们看到了啊。

    不过谢云松那是正经的香港豪门子弟,富可敌国,来内地就算是中央领导想见也不是不可能,我不过跟两个省级领导谈笑风生了一下下,想必是不放在他这种土豪眼里吧。

    不理他,转身回到寺内,还没等歇口气儿呢,又接到晦明通知,做好准备,隔壁海城市的市委书记王源要过来。

    晦明通知的时候,顺便提点了我一下,这位市委书记王源的父亲在特殊年代受批斗中的时候,曾受过晦清的保护,这位王源的少年时代有将近三年时光就是在感业寺中渡过的。

    在那个特殊年代,一般的寺庙都避免不了受到冲击,和尚们纷纷被迫还俗,寺庙被拆,更有甚者,佛像都会被噼了当柴烧。

    可是感业寺是个特殊的例子,在那个年代一点冲击都没受,原因无他,当时明城前后两任革委会主任和一个造反派头头,都是晦清当年游戏队的老部下!

    有这一层关系在,感业寺无形中就成了明城最特殊的一个场所,也是那个特殊年代里明城最平静安稳的一个地方,像王源这般受过晦清庇护的人绝不在少数!

    好嘛,我总算对什么叫地头蛇有了个初步的概念,可惜晦清当了和尚,不然的话,不管是从政还是经商,只怕如今都是不可一切的大人物了。当然了,晦清当和尚也是很成功的,全国佛教协会副会长哎,可不是随便什么和尚都能当得上的。

    我在房间里念了一会经,王源就带着大队人马赶过来了,随行的人马中除了他的秘书和部下外,还有好几个和尚,一介绍是海城市几个寺庙的代表,特意来参加感业寺的法会,为晦清禅师尽份心意。

    王源是个矮矮胖胖的中年人,也就五十岁左右的样子,长了张颇具迷惑性的笑脸,看起来很是人畜无害。

    程序照旧,参观舍利,讲话,然后介绍我这个执法弟子,讲官面话,最后撤退走人。

    我照例跟在人群最外面,结果王源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又把我叫到中间去陪在他身边往外走,出了山门还特意跟我握了握手勉励我几句类似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内容,这才闪人。

    一扭头,又看到谢云松和宁美儿了。

    这两口子居然还没走。

    唔,我跟王源这个市委书记谈笑风生又被他们两个看到了。

    再次重新返回寺内,晦明悄声叮嘱我说:“今天你可能得多坚持一阵子了,鲁书记发表的那翻讲话已经在全省范围内流传开了,估计但凡跟感业寺有些关系的部门领导都会上门。可能想认识你的人会更多一些,鲁书记邀请你去家里吃饭这件事情也一起流传开了。”

    果然像晦明预料的那样,接下来各个部门领导纷至沓来,有跟晦清是老关系的,比如郑英华这个公安厅长,但更多的却还是借着关心本省宗教事业的名义过来露脸的。

    这些上门的领导都不知道抽的什么风,每一个离开的时候都要我送出门,而且每一位都会把我拉到队伍中间陪着走出山门,走出山门的时候一定会特意跟我握手告别。

    不过是少半天的工夫,接待的官员就有十多个,而且还都是各方面有头有脸的角色,没有一个是小角色。

    又得陪说话,又得陪送,亏得他们没有在感业寺过夜的,要不然我还不得陪睡啊!

    等到天黑的时候,我已经累得腰都快直不起来了,膝盖也跪得生痛,再也呆不下去了,不管晦明说什么我都不听,叫了早就等得不耐烦的冯甜,急匆匆离开感业寺,准备回家休息。

    晦明追在屁股后面提醒我明天一定要起早过来,以免耽误了事情,又要我手机不要关机,如果有急事的话,随时打电话找我。

    本来我是没想过手机关机这事儿的,自打手机更新成智能机以后,我就再没关过机,想不起来也正常,不过现在被晦明这么一提醒,我倒是想起这事儿来了,心中当即拿定主意,回家我就把手机关了,至少今晚是不会再开了,明天再说明天的。

    我们两个把追着屁股后面提醒的晦明赶回寺里,大步流星出了山门,还没等往过走呢,就听到有人叫我们,扭头一看,嚯,谢云松两口子居然还没走呢。

    见我停步回头,谢云松立刻走上来,神态显得很是恭敬,宁美儿跟在他后面,显得很是胆怯低调,甚至头一直都低着没抬!

    “苏大师,我先前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了!”谢云松说着话掏出一张名片,双手托着恭恭敬敬地奉上,“鄙人香港谢氏,姓谢名云松。”

    也难怪他态度会这么恭敬,我跟那一帮官员谈笑风生的他应该都看到了。那些可都是实权官员,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机会跟他们谈笑风生的。

    我倒好,进去一个谈笑风生出来一个,进去一个,谈笑风生出来一个,好家伙,少半天的工夫,谈笑风生了一大堆,这意味着什么样一张巨大的关系网啊!能有这样一张关系网的人又是那么好得的吗?

    我接过名片,往兜里一揣,在身上摸了摸,最后遗憾地说:“我没带名片。”其实我压根就没带过名片这种东西,在身上摸来摸去只不过装装样子罢了,省得被人瞧不起。

    谢云松却陪笑道:“没有名片,您给我留个电话号码吧,我这几天都在明城不走,有机会得上门向您请教。”

    冯甜插嘴道:“喂,谢公子,我实话跟你说吧,你也不用废力气讨好我师弟,你妻子的事情我们是绝对不会帮忙的,老话说得好,坏人姻缘如断人财路,那是要遭报应的。她再怎么衰,再怎么不济事,那也是你明媒正娶回家的女人,是你法律上的老婆,我们是绝对不会帮你把她给赶走的!”

    谢云松苦笑道:“冯大师说笑了,我跟美儿是真正有感情基础的,怎么可能因为这种事情就把她赶走?我真的只是有些小问题想向苏大师请教一下!”

    冯甜就说了,“有什么问题你现在就问吧,别拖拖拉拉的,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一点都不痛快!”(未完待续。。)

第一一八章 一衰一横命中无子

    谢云松又左顾右盼,支支吾吾地说:“这涉及到我们夫妻的一些**,能不能有机会私聊一下。”

    说这话的时候,还是眼巴巴地看着,等着我给留手机号呢。

    人家一大富豪,这么求我,说实话我心里还是挺爽的,不过就是个手机号,给他也没什么打紧的。

    这样想着,我就把手机号报给了谢云松。

    旁边上来一跟班,想要记录手机号码,结果被谢云松给赶到了一边去,他亲自掏出手机记录,记完之后还不放心地给我打过来验证。

    冯甜撇了撇嘴,显得有些不以为然,不过也没阻止我。

    验证完手机号,谢云松把手机揣起来,又问:“苏先生,最近几天您哪天能有时间?”

    我琢磨着说:“这三天内不行,我留在这里参加法会,三天后晚上不行,我跟鲁书约好了,周末也不行,跟贺市约好了,下周一吧,你想来提前打电话跟我确准一下。”

    谢云松突然就问了一句,“做为晦清大师的弟子,您现在压力一定很大吧。”

    靠,这语气,怎么好像是记者在采访啊。

    我刚想说我不是晦清的弟子,只是被他临死前拉来帮忙的,冯甜却扯了我一把,“快走啦,人家困死了,别磨磨蹭蹭的。”也不给我说话机会,推着我就往山下走。

    谢云松也不敢拦我,只能恭恭敬敬地送我们离开。

    下了山,感业寺那辆q7已经等着了,那开车的感业寺年轻秃驴就站在车旁,看到我们过来,居然把车钥匙交给了我,说晦明师叔安排,就把这车先借给我用着了。

    我也没当回事儿,上了车发动离开后,冯甜才笑道:“晦明可真舍得下血本,这一百多万的豪车说送你就送你了。”

    我不明所以地说:“别高兴太早,听好了,人家说的是借,过两天就得还了。”

    冯甜说:“他连归还的事情都没提,你以为他的意思是借?不过这车肯定是感业寺的公产,他没法子明目张胆地给你,用个借的名头罢了。你就随便开着吧,你看晦明会不会向你要?只要他还管理感业寺的产业经营,那他不管你要,别人谁能管你要这车?晦清一死,晦明受排挤,能不能干下去还不好说。晦清临终前把执礼弟子这个大礼包送给了你,这份人情你怕是要还给晦明了,做好心理准备吧。”

    现在我已经想明白晦清这个安排的意义有多大了,只要接下来我把这些关系维护好,别的关系不说,单是鲁方岩这关系维护好,那基本上在全省可以横着折腾了。

    没看只不过他请我去家里吃饭的事情刚传出去,那帮子官僚就都上赶着来跟我套近乎吗?

    用冯甜的说法就是人家这是提前来送温暖下套,你跟鲁书记要是关系落定,以后走得近了,那他们自然要跟你再进一步发展关系,要是你跟鲁书记也就这一次交集,他们大不了以后不再理你也就是了。

    这么大一份人情,要说用来抵我的救命之恩,那也未免太大了,当时那种情况下,晦清未必就没有自保之力,不过可能需要花费的代价多一些罢了。

    冯甜又说:“谢云松要是给你打电话的话,你拖他一阵子,让他再急一急。”

    我不解地问:“你之前喷宁美儿是衰人,就是为了套他们来宰吗?”

    冯甜怒视我:“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那是给你出气呢,什么眼神啊,不就头发白一点吗?还老伯呢,她怎么不叫爷爷啊!”

    我下意识摸了下头发,“人家就是不小心说错话了,你也不用那么揭她底儿吧,一个三流星明嫁进豪门不容易,你一句话就容易让她扫地出门,太狠了吧,就算过后有补救,也免不了谢云松心里会有疙瘩,宁美儿以后在谢家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你没看谢云松之前就敢当众扇她耳光吗?”

    冯甜冷笑道:“你以为谢家是什么人?小门小户吗?人家是香港的大富豪,像他这种以后执掌门户的长房长子,结婚之前都是要过几关的,其中最重要的一关就是合八字看面相推命测运,有一点过不去都别想嫁进门!谢云松要是结婚前不知道宁美儿天生衰命才叫怪了!”

    我就不明白了,“既然他知道宁美儿运气不好,还娶进门干什么?”

    “因为他是横死命!”冯甜说,“谢家到他这一辈气运已经到了最鼎盛,子孙辈的命开始承受不住,最直接就体现在谢云松身上。你看他眉尾立断,眼生余纹,嘴角无余,这是典型的横死面相,正常情况下他根本不可能活过二十岁,可现在依旧活蹦乱跳的,还富贵盈眉,那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使局给他改了命。我听说港台那边有一种叫衰横免死令的手法,以衰抵横,以横顶衰,就可以改横死命为衰败命,不过这手法有很大的隐患,对于谢家来讲,最重要的就是一衰一横命中无子!我这几回观看谢云松的面相,没有死劫财劫,但有后患隐忧,想来是因为命中无子这件事情,受家族逼迫过甚,跑到这边来找晦清大师,想解决这个命中无子的问题。”

    我当时大奇:“晦清大师不是和尚吗?还管送子?”

    冯甜横了我一眼,“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晦清大师最经典的成名案例就是替人摆局得子啊。程万和知道吧,正经的西南土豪,家财百亿,女人不知道有多少,可是一直到五十岁,都连一个子女都没有,不知请了多少专家法师都解决不了问题,后来通过晦清大师一个老部下跟晦清大师搭上了关系,请晦清大师去家里看了一下,晦清大师转了一圈,说他家宅院西南角偏低过封,垫高三尺打开院墙修一座开放公园就可以解决问题了。程万和将信将疑,把宅院打开,西南垫高之后修了一座开放公园供附近居民免费休闲,结果当年末他的一个情人就怀上了,第二年给他生了个大胖小子,验过dna之后,确实是他程万和的种。程万和欣喜若狂,过后给感业寺添了一千万的香油钱,而且每年都必然会带儿子到感业寺拜佛。你看着吧,最近不超过后天,程万和一定会过来送晦清大师一程的。”

    我很是不理解,“能不能生孩子不是跟基因遗传神马有关系吗?摆风水还能管生孩子的事情?这也太不科学了!”

    冯甜笑道:“科学怎么了?又不能什么都解释,有用就是硬道理。”

    我挠挠头,一想也是,不纠结这事儿,转过来问:“那你有办法解决谢云松命中无子的事情?”

    “小事情一件。”冯甜满不在乎地说,“我不信港台那边的法师解决不了,不外就是不敢提罢了。”

    我问:“什么办法?”

    冯甜说:“谢云松现在的情况就是典型的贪心不足,横死命是那么好化的?他能活下来,那夺的就是子孙后辈的命数!他想活下去,就别想要子女,想要子女,那就得做好送命的准备。就这么简单!”

    我大吃一惊:“这算什么解决办法?他自己难道不知道吗?要是这样的话,他也不用大老远跑来找晦清解决,还这么低声下气的了,你可别黑不到钱,再结个仇家。”

    冯甜笑道:“他现在是执迷了,需要人喝醒他。这话到时候我不说,我一个小姑娘家家的,怎么好意思跟个男人说生孩子的事情嘛,这事儿你跟他说好了。”

    靠,又是黑锅我背啊!

    我不乐意了,“我们两个现在这情况,我惹了他,跟你惹了他有什么区别啊?要不我告诉他我不是晦清大师的弟子,让他别来找我了。”

    冯甜说:“别啊,还指望着他打通南方上层的线呢,想抓六极恶鬼,得全国到处跑,弄不好还得出国呢,我们得早早布线,在各个地方要是能搭上有力人士协助,至少可以做到消息灵通,而且事半功脱。我这可是为了你家大傻,你别给我坏事儿啊”

    难得她一直能想着大傻的事情,居然时时刻刻都惦记着为这事儿铺路。

    说实话,我心里那是相当感动的,赶紧下保证书,“没问题,你怎么说我怎么做,黑锅我背没问题,可是话要那么说的话,多半会得罪谢云松,怎么可能搭上他那条线?”

    冯甜得意地说:“我自有妙计,你到时候听我安排就是了。这个涉及到的法术太高端,给你说了你也不明白,回去抓紧时间好好学习吧。”

    靠,被鄙视了啊。你等着,等我学习好法术,非得打机会鄙视回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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