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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极品暧昧-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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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啥吗?”
普天韵把嘴凑到苏秋月的嘴边,喘着气说:“我不放,我今天就要跟你成为真正的夫妻。”
苏秋月在他的手上使劲地拍打着说:“普天韵,你要是敢把我怎么样,我就到公安局去告你……”
没等苏秋月把话说完,普天韵就把嘴贴到苏秋月的嘴上不顾一切地吸溜了起来。苏秋月的嘴被普天韵的嘴给堵上了,根本说不了话,只是发出了几声“嗯”“嗯”的声音。
这还是普天韵第一次亲苏秋月,他只觉得苏秋月的嘴有些淡淡的香气,好像还有些甜味,普天韵亲够了才把嘴移开,这时苏秋月的眼角已经流下了两行眼泪。
苏秋月咬着牙说:“普天韵,你就算是得到了我的身子,也得不到我的心,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普天韵一看苏秋月正在用一双充满了仇恨的眼睛在死死地盯着自己,他的脑子一下子就变得清醒起来,他知道如果他真和苏秋月弄成了那种事儿的话,苏秋月这一辈子都会把自己当成仇人看待,他和苏秋月的关系可就真的完了。
普天韵只好松开双手,苏秋月急忙推开他,一边用手摸着眼泪一边飞快地跑出了屋子。
普天韵看着苏秋月跑出了大门,心头涌上了一股深深的悔意,刚才自己的确做得有些过分了。
普天韵发了一会儿愣,怕苏秋月会出啥意外,也跟着跑了出去,可是他在村子里转了好几遍,也没找到苏秋月。
普天韵垂头丧气地向自己家走去,还没有走出几步,就看到大甜梨走了过来。
大甜梨看普天韵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笑着问:“天韵,你这是咋了,就跟那霜打的茄子一样。”
普天韵勉强地笑了笑,说:“是梨子姐啊。”
大甜梨怎么看怎么觉得普天韵有些不对劲,她又问:“天韵,你究竟是咋了,我的眼里可不揉沙子,你瞒不过我的眼睛。”
普天韵当然不能把刚才自己做的事情告诉大甜梨,他说:“没咋,就是跟我媳妇闹了些别扭。”
大甜梨说:“小两口闹别扭是很正常的事情,你别太往心里去,一会儿回家好好地哄哄你媳妇,女人就是这样,耳根子软,男人说几句好话就啥事都没有了。”
普天韵说:“嗯,梨子姐,我听你的。”
大甜梨说:“我看你心情不太好,要不到我家里去坐一坐,我给你介绍一个朋友认识。”
普天韵说:“中。”
普天韵跟着大甜梨去了她家,大甜梨的家里还有父母,他们都是老实的农民。当然确切地说那应该是她父母的家,按照农村的说法,嫁出去的姑娘就是泼出去的水。
大甜梨家的院子很大,前院住着她的父母和哥哥,她住在后院的一所老房子里,普天韵跟着她进了老房子。
老房子的炕上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好看女人,女人的怀里还抱着一个孩子,看样子孩子很小,还没有断奶。
女人一看大甜梨走进来,笑着说:“梨子,你去啥地方了,快帮我带一下孩子,我要去上厕所。”
大甜梨说:“你先别急着上厕所,我给你带来了一个人,你不是一直要找人跟你一起合作开酒厂吗,这就是我给你找来的人。”
大甜梨说着就把普天韵推到了女人的面前,女人打量了普天韵几眼,说:“这就是你给我找来的人?”
大甜梨说:“是啊,咋了?”
女人说:“没咋,就是太年轻了。”
大甜梨笑着说:“年轻还不好嘛,身强力壮,做啥事情都有骨子冲劲。”
女人笑了一下,说:“那你还不快给我们介绍一下。”
大甜梨说:“天韵,这是丁七巧,你就叫她七巧姐吧。”
普天韵憨厚地笑了一下,说:“七巧姐。”
丁七巧应了一声,说:“中。”
大甜梨又给丁七巧介绍普天韵说:“七巧,这是普天韵,你就叫他天韵好了,我们村里人都这么叫他。”
丁七巧大方地说:“那我以后就叫你天韵兄弟了。”
普天韵说:“中,七巧姐。”
大甜梨说:“天韵,你七巧姐可是个大能人,你以后可得好好地向她学一学。”
普天韵一头雾水地说:“梨子姐,你刚才说合作开酒厂是怎么回事儿?我听糊涂了。”
丁七巧愣了一下,看着大甜梨说:“咋,梨子,你还没跟他说酒厂的事情吗?”
大甜梨说:“我还没来得及跟他说,等一会儿我们慢慢地细说。”
丁七巧说:“你看你,还是老毛病,事情八字还没有一撇呢,就把大话先说了出去。”
大甜梨说:“我跟别人说过大话,啥时候跟你说过大话,你放心好了,这个事情天韵一定会跟你合作的,他跟钱又没有仇。”
普天韵这时一脸困惑地问:“梨子姐,你们说的酒厂到底是啥回事啊,我咋一点也听不明白呢。”
大甜梨笑着说:“我现在就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你。”
没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别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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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原来丁七巧是大甜梨在县城认识的一个朋友。丁七巧以前在县城开了一个酒厂,后来酒厂因为一些事情就关掉了,她想在龙王庙村再开一个酒厂。
普天韵想了想,有些担忧地说:“七巧姐,合作开酒厂的事情我倒是想干,可是我以前没有干过,啥都不懂,我怕我干不好。”
丁七巧笑了一下,说:“这开酒厂没有啥难的,我一开始干的时候也是两眼一抹黑,只要干上一段时间,摸着门道就好了。”
普天韵说:“开酒厂可不是个小事儿,我手里现在没有多少钱,我实在是有心无力。”
丁七巧说:“钱不是啥大问题,我现在只想找一个人能帮衬我一下,我的孩子还小,我有时候得照顾孩子,不能把心思全都放在酒厂上。所以我得找一个可靠的人跟我一起开这个酒厂。”
普天韵说:“七巧姐,你让我再好好地想一想,等我想好了,我再给你回信。”
丁七巧说:“不忙,这酒厂不是说开就能开起来的,你回去好好地想一想,等你想好了就来找我。”
大甜梨接过话茬说:“天韵,你可要想仔细了,这可是好事儿,七巧懂得酿酒的技术,她有祖传的酿酒秘方,酿出来的酒可好卖了,要不是七巧的男人……”
没等大甜梨把话说完,丁七巧急忙打断她的话,说:“梨子,你帮我抱一下孩子,我去上厕所,我实在憋不住了。”
大甜梨从丁七巧的怀里接过孩子,笑着说:“真是懒驴拉磨屎尿多,你快去快回,我们还要说正经事呢。”
丁七巧有些不好意地看了普天韵一眼,说:“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回来。”
丁七巧小跑着出了屋子,大甜梨看她一副急三火四的样子,笑着说:“这个丁七巧都啥年纪了,还毛毛躁躁的。”
普天韵说:“梨子姐,这七巧姐咋一个人带着个孩子,她男人没跟她一起来吗?”
大甜梨把脸一沉,冷冷地说:“她没有男人。”
普天韵一看大甜梨的情绪有些不对头,知道这里面有隐情,他也不好再问,笑了一下,说:“梨子姐,这开酒厂的事情你咋不干呢?你跟七巧姐是朋友,你们两个人在一起干不正合适吗。”
大甜梨说:“我咋不想干,可是我不愿意天天窝在村子里,我在这个山沟沟住够了,我喜欢待在县城里。”
普天韵又跟大甜梨说了几句闲话,这个时候丁七巧快步走了进来。
说来也奇怪,丁七巧去上厕所的时候,她的孩子在大甜梨的怀里一直都安安静静的,等到她上厕所回来,她的孩子“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丁七巧从大甜梨的手里接过孩子,抱在怀里哄了起来,可是怎么哄都不管用,孩子就是哭。
丁七巧面色为难地看了普天韵一眼,红着脸说:“天韵,你能出去走走吗,我要给孩子喂奶。”
普天韵找个借口说:“梨子姐,七巧姐,我家里还有事情,先走了。”
普天韵说完,有几分尴尬地出了大甜梨家,快步向自己家走去。
回到家里之后,苏秋月还没有回来,他知道苏秋月很可能是生他的气回娘家去了。
普天韵一个人坐在炕上,家里显得有些冷清,想起自己对苏秋月做的那些事情,他真想狠狠地抽自己几个耳光。
很快天色就黑了下来,普天韵自己做了晚饭,随便吃了几口,就早早睡下了,他打算明天起早去苏秋月家去看一看她到底回娘家没有。
普天韵刚躺下没多久,就有人敲他家的大门,普天韵开了电灯,大声问:“谁啊,这么晚了,有啥事儿啊?”
大门外传来了廖小珠的声音:“天韵,是我,快开门。”
普天韵一听是廖小珠,只好从被窝里爬起来,披上一件棉袄去给她开门。
普天韵把门打开后,打了了哈欠问:“小珠,你咋来了?”
廖小珠把手中端着的一盘肉在普天韵的眼前晃了几下,笑着说:“我来给你送好东西吃了。”
普天韵说:“这都啥时候了,你还一个人跑来给我送东西,要是出了啥意外咋办?”
廖小珠跟着普天韵进了屋子,把那盘肉放到炕边说:“天韵,这是普家厚给我姐送的狗肉,我姐吃不了,我就给你送来了。”
普天韵看了一眼盘子里的狗肉,说:“小珠,这狗肉还是你自己留着吃吧,我不爱吃狗肉。”
廖小珠有些不高兴地说:“人家一片好心给你送狗肉吃,你好歹也得吃几口吧,你要是不吃的话,我以后就不理你了。”
普天韵有些无奈地说:“小珠,我刚吃过饭,肚子里实在放不下别的东西了,要不留着我明天吃吧。”
廖小珠摇头说:“不行,你现在就得吃,而且我要看着你吃。”
普天韵看着盘子里的狗肉一点食欲都没有,他还在为苏秋月的事情闹心,根本吃不下狗肉。可是廖小珠让他吃他又不得不吃。普天韵勉强地吃了几块狗肉,说:“小珠,你快回家吧,要是太晚了,路上不安全。”
廖小珠说:“你要是不放心我一个人回家的话,那你就送送我。”
普天韵有些为难地说:“你看我都脱了衣服,外边天寒地冻的,我咋送你啊。”
廖小珠白了他一眼,说:“你是木头脑袋啊,你就不会把衣服穿上了送我吗。”
普天韵说:“你先去一下里间的屋子,等我把衣服穿好了,你再出来。”
廖小珠撇撇嘴,说:“没想到你的脸皮还挺薄的,你身上又没啥东西好看的,我为啥要到里间的屋子去。”
普天韵只好当着廖小珠的面把衣服穿好,然后跟廖小珠一起出了家门,向廖小珠家走去。
两个人没走出去几步,廖小珠忽然说:“天韵,刚才我去你家,咋没看到秋月嫂子啊?”
普天韵干笑了几声,说:“她回娘家了。”
廖小珠说:“天韵,你喜欢秋月嫂子吗?”
普天韵看了廖小珠一眼,说:“她是我媳妇,我咋会不喜欢她呢。”
廖小珠说:“可我知道她不喜欢你。”
普天韵说:“她要是不喜欢我的话,咋会嫁给我呢,看你这话说的。”
廖小珠停下脚步,两只眼睛盯着普天韵,虽然天黑着,可廖小珠的目光比天上的星星还要亮,她说:“天韵,你说这些话骗不了我,秋月嫂子把什么都告诉我了,她跟你结婚是被逼无奈,她一点也不喜欢你。”
普天韵这时忽然想起来那天苏秋月和廖大珠、廖小珠在他家洗澡时他偷听到的那些话,他和苏秋月之间的事情廖小珠全都知道。
普天韵看着院方的夜色说:“既然你啥都知道,我也就没啥好说的了。”
廖小珠抬高声音说:“她不喜欢你,你为什么还要跟她在一起,你们应该马上离婚。”
普天韵说:“小珠,婚姻又不是儿戏,咋能说结就结,说离就离。”
廖小珠说:“你跟秋月嫂子离婚,然后我们两个人结婚。”
普天韵愣了一下,说:“小珠,你说啥疯话呢,我咋能跟你结婚呢。”
廖小珠问:“你为啥不能给我结婚?”
普天韵说:“没有为啥,小珠你是个好姑娘,这十里八村的不知道有多少小伙子在暗地里喜欢你呢,你将来一定能找到一个数一数二的好男人。”
廖小珠说:“我不稀罕,我就想嫁给你。”
普天韵说:“小珠,我都说过了,我们两个人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廖小珠说:“有啥不可能的,在你心里难道我就一点也不如秋月嫂子吗?”
普天韵说:“小珠,你还小,有些事情你还不懂。”
廖小珠说:“我懂,我啥都懂,秋月嫂子她连碰都不让你碰一下,说明她心里根本就没有你,你只是一厢情愿。”
普天韵说:“小珠,别说了,你就算说破了天,我也不会跟她离婚的。”
廖小珠有些不快地说:“秋月嫂子她究竟有啥好的,把你迷成这个样子?”
普天韵说:“小珠,我们还是别说她了,我送你回家。”
廖小珠忽然抓住普天韵的手,说:“天韵,你好好摸摸我的身子,我的身子一点也不比秋月嫂子的差,她不让你碰,我让你碰。”
普天韵急忙挣脱了廖小珠的手,说:“小珠,可不能这样,我不能做这种事情。”
廖小珠冷笑了几声,说:“你装什么正经,你以前又不是没有摸过我,别忘了你那天还亲过我呢。”
普天韵说:“我当时是鬼迷心窍,我不能一错再错了。”
廖小珠伸手解开了自己外衣的衣扣,然后把里面的毛衣和衬衣都撩了上去,露出两个被胸罩包裹得紧绷滚圆的肉峰,她抓起普天韵的手,说:“我倒要看看你今天能不能忍得住。”
普天韵想挣脱廖小珠的手,可是廖小珠的手抓得紧紧,他根本挣脱不开。廖小珠抓着他的手就按在了她的肉峰上,普天韵的手上顿时感到一种肉嘟嘟而富有弹性的奇妙感觉,普天韵的心跳开始加速。
天色很黑,普天韵根本看不清廖小珠脸上的表情,但是他却能听到廖小珠那跟他一样激烈的心跳声。
廖小珠微微喘着气说:“天韵,我喜欢你这样摸我。”
没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别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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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章()
普天韵说:“小珠,天太冷了,你还是把衣服穿上吧,小心冻坏了。”
廖小珠说:“我不冷,只要你一直像这样摸我,我就不冷。”
普天韵说:“小珠,听话,你要是冻病了可咋办,快把衣服穿上,别耍小孩子脾气。”
廖小珠说:“我不听,我就就喜欢你摸我,你要是不摸我,我就把衣服全都脱光了,让我冻死好了。”
就在这个时候,从前面不远处传来了两个人的说话声,而且这两个人的说话声越来越近,估计两个人正在向他们走过来。
普天韵着急地说:“小珠,快松手,有人来了,要是被人看见了,咱俩可就说不清楚了。”
廖小珠一看有人来了,只好松开普天韵的手,把毛衣和衬衣拉了下来,又把外衣的衣扣给扣好。
普天韵慌忙走到一边,跟廖小珠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以免被来人误会了。
说话的两个人这时已经走到了近前,普天韵仔细听了一下,说话的两个人一个是孟庆生,另一个是他的媳妇。普天韵借着朦胧的月光看到孟庆生的怀里还抱着孩子。
孟庆生和她的媳妇也看到了普天韵和廖小珠,廖小珠先走过去跟他们打了声招呼,然后头也不回地向她家的方向走去。
普天韵一看廖小珠扔下他一个人回家了,心里的一块石头才落了地,他笑着问:“庆生哥,都这么晚了,你和嫂子不睡觉,这是要干啥去啊。”
孟庆生说:“孩子病了,我和你嫂子带他栗子沟找大夫给瞧瞧。”
普天韵说:“孩子得了啥病,严重不严重?”
孟庆生说:“就是有些发烧,估计没啥大事儿。”
普天韵说:“庆生哥,孩子的事情可马虎不得,你和嫂子赶紧去吧,别耽误了。”
孟庆生点头说:“我知道,我先去给孩子看病了。”
孟庆生抱着孩子和他媳妇向栗子沟的方向走去,廖小珠自己回家了,也不用普天韵再送她了,普天韵只好回家去了。
第二天,普天韵吃完早饭后就去了苏秋月家,他想看一看她到底回家了没有。
普天韵刚走到苏秋月家的大门口,就看到苏秋林从院子里走了出来,肩上挑着扁担,看样子是要去挑水。
苏秋林一看普天韵来了,一脸严肃地说:“天韵,你和秋月咋了,我看秋月回来的时候好像不太高兴,你是不是欺负她了。”
普天韵有些心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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