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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三世之埃及篇-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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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她致命的错误在于低估了人质的实力,试想以纳姆的骄纵怎会轻易受人威胁,就在她走神的片刻,手中唯一的武器冷不防地被打掉,对着纳姆直刺而来的利刃,悉多绝望地闭上眼睛,仿佛看见死神黑色的镰刀上挂着自己年轻的头颅。

  生死的距离不过几秒,随着一声惨叫和金属落地的清脆,悉多发现自己侥幸保住了小命。

  “法。。。。。。拉。。。。。。默。。。。。。”纳姆捂住手腕,呆望逐渐靠近的几艘有祭司团标识的枣核型快艇,脸上的震惊和愤怒显而易见。

  “殿下,让你受惊了。”不速之客法拉默带着十几个装备精良的士兵从艇上下来,径直跪在纳姆面前。

  “哼。。。。。。”

  法拉默见状把头轻轻一偏,身后背着弓箭的士兵立刻抽出腰侧的长剑砍下左手,任凭血如泉涌硬是不吭一声。面不改色的法拉默伸手制止扯下裙边的悉多,垂头等待纳姆最终的回应。

  纳姆恨意未消,没有受伤的左手拣起士兵丢在地上的长剑正想砍。忘记自己仍处于劣势的悉多终于忍耐到极限,电光火闪地冲上去把她退倒在地,凶狠异常地咆哮:“够了,别以为自己是公主就为所欲为,再敢胡来我就不客气了!”说罢气冲冲地蹲下去为士兵包扎伤口。

  纳姆目瞪口呆坐在地上,一时没弄清究竟谁是公主。

  这时,法拉默趁机上前凑近纳姆耳语几句,又后退行礼:“殿下请息怒,臣告退。”示意士兵们押着悉多登上快艇,风似的离开了。

  一直没敢动弹的贴身侍卫这才上前扶起灰头土脸发怔的纳姆,小声自责:“属下无能……”

  “废物,关键时候全都是废物!”纳姆出手又是两个耳光,她也只能靠这出气了,凝视越来越远的快艇,她呓语般问自己:“我将成为未来的王后?”她没把法拉默的原话全说出来——“让这女人活着,埃及才有希望,您才能成为一个强国真正的主宰,未来的王后陛下!”

  靠岸时,所有士兵列队,整齐地跟在法拉默身后,只有悉多小心翼翼架着受伤的士兵:“太过分了!”想了想,她又大声嚷嚷:“最前面那位穿白衣服的大人,能不能麻烦您派个人来!”

  法拉默一副没听见的样子,带着队伍继续前行。

  “没关系,我挺得住,没有祭司长的命令谁都不敢掉队。”脸色惨白的士兵几乎走不动了,却反过来安慰懊恼的悉多。

  “祭司长的权力比大祭司更大吗?”

  “是。”

  “明白了?”

  “明白什么?”

  “没什么,干嘛伤害自己?”

  “因为伤害了公主。”

  “你的忠诚……实在盲目……”

  “这……每个人都有苦衷。”

  “……我们都活得不容易,以后一定爱惜自己,不仅为了你,还要为了你的家人。”

  “恩……”

  一直竖着耳朵的法拉默听着听着,忽然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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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三世之埃及篇 (45)
斯门卡拉日夜放在心底思念的人和他就在一个城市,而他却一点感觉不到。或许,传说的心有灵犀不过是份善意而美丽的谎言,又或许,被世俗牵绊的双眼无暇去顾盼恋人的身影。

  他总在忙碌,为着某些他也不知怎样解决、何时解决的事终日忙碌,他彻夜失眠,那些必须担负的责任铸成将人活活埋葬的金字塔,他疲惫、无奈,淡淡的忧伤让他渐渐忘记曾经灿烂的笑容。

  一个人陪在不幸感染瘟疫的弟弟图坦身边,斯门卡拉终于有时间想想家人、想想她、想想自己,偶尔望着窗外阴霾的天空发呆,他为自己找了无数坚持的理由,但看到昏迷不醒的图坦,他又觉得自己实在无能——口口声声要把埃及人民从瘟疫的魔爪中救出来,却连自己的弟弟也救不了。

  “斯门卡拉,适可而止吧。”奈菲儿王后叹息似的命令在光线昏暗的寝宫里幽幽回荡。

  “母后,我所做的……并没有错!”松开弟弟发烫的手,斯门卡拉捂着胸口深深弯腰,这是他最不愿面对却又无可回避的时刻。

  “没有错?哼……你无法阻止瘟疫的蔓延。”

  “是。”

  “你触怒祭司团的长老。”

  “是。”

  “你秘密抓捕邻国的王。”

  “是。”

  “你命令比克暗中进行军事调动。”

  “是。”

  “你软禁了你的父亲——伟大的法老。”

  “……是。”

  “你甚至派法拉默攻击纳姆,救走那带来灾祸的女人。”

  “……”

  “然后再杀死我,杀死所有可能阻碍你的人,自己当法老?”奈菲儿王后气势汹汹丢下一连串质问,丝毫不给斯门卡拉喘息的余地。

  斯门卡拉没有辩解,以阿蒙的名义起誓他无愧于心。对他来说,母后的出场是预料中的事,只是她比他想象中更沉得住气。

  “我代法老收回他的权力!”从得知丈夫被软禁的一刻起,奈菲儿对儿子就已彻底失望,但碍于他在王宫内外强大的势力,她只好一直等待,等待一招制胜的时机。

  看着母亲决绝的表情,斯门卡拉侧脸苦笑:“不该是这结局……”

  “逮捕他!”奈菲儿冲着埋伏在外的官兵大声命令,法拉默的背叛令她失去强有力的后盾,错过这次机会她和埃赫那吞也许再难翻身。

  一秒、两秒、三秒……当卫队长卡尔笑意盈盈地出现在门口,奈菲儿掩饰不住的沮丧,她颓然低头:“你赢了。”她应该想到,王宫从来着弥漫阴谋的浓雾,耳濡目染的斯门卡拉自然有不同常人的警惕和狡诈,又怎会在这样的非常时期轻率到放任自己落单呢。

  “母后,您的气色糟透了,我想您需要静心修养一阵。”斯门卡拉言辞谦卑,神情苍凉。

  “斯门,还没有结束!”骄傲的奈菲儿竭力保持昔日的高贵,可惜言语的威胁在事实面前毕竟苍白,她终于明白,没有法拉默的支持,自己原来不堪一击。

  “卡尔,请派人护送陛下回宫。”对着蓦然苍老的母亲,斯门卡拉不愿再无谓争执,变质的亲情比任何伤痛都

  目送颓败的奈菲儿王后离去,卡尔轻咳一声:“王,如何处置其余的人?” 

  “有多少人参与叛乱?”斯门卡拉问。

  “连上埋伏在王宫外围的一共676人,活捉521人。”两个简单的数字就足以描绘背后那场血腥的厮杀。

  根据法老颁布的法令,胆敢触犯法老权威的叛乱者将被当众割去舌头并砍下四肢,在他奄奄一息时,用烧红的烙铁将心脏彻底毁坏,以此剥夺其重生的机会。作为叛乱者的家属,男性会在阉割后和女性一起被判终生为奴,送到全国各地从事最低贱的工作,同时接受相当严密的监视。

  斯门卡拉迟疑了,尚且不论他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叛乱者,而且这些人即便企图伤害他,也还是他的同胞、埃及的臣民,残忍地杀死他们并牵连更多无辜的人是他无法做到的。

  “王,斩草除根!”为殿下着想,卡尔语气坚定,目睹过王宫太多的争斗,他深知一时手软必将带来无穷后患。

  “再议……”

  卡尔叹息:“王,您太仁慈了。”

  “去把法拉默请来,尽快!”斯门卡拉绕开了话题。

  “忘了告诉您,大人已在政事厅等候召见,说有要事。”

  “谢谢你,卡尔。”斯门卡拉真诚地说。

  “王,誓死效忠!”跟随斯门卡拉多年,卡尔早认定他才是真正的法老,这已成为他生命的信仰。

  卡尔离开后,斯门卡拉回到弟弟华丽柔软的卧榻旁为他把薄被盖严,轻声说:“图坦,我不会让你有事的,相信我!”

   。。

三生三世之埃及篇 (46)
“法拉默,你是个相当有趣的人!”斯门卡拉对着越来越难以琢磨的祭司长,思索了好一阵才找到合适的开场白。

  “殿下,每个人都有必须负担的责任,我也是!”法拉默躬身行礼。

  “虽然你的理由在我看来并不完全成立,至少就目前情况,我不得不选择信任你。”斯门卡拉苦笑。

  “是,我的确给殿下带来了好消息。”

  “你找到了她,对吗?”

  “确切的说,我找到了玛阿特化身——我们共同的希望。”法拉默一向严肃的脸上终于露出与祭司白袍相衬的慈祥,说完将黑眼镜蛇头法杖杵在地上,回头盯着入口。

  首先进入视线的是欣喜若狂的巫医长老那布里,他激动地挥舞着手中写满象形文字的纸莎草纸一路小跑冲进议政厅:“殿下,有办法了,有办法了!”

  对那布里来说,从医术精湛的堂堂巫医团长老沦为众人口中的庸医、饭桶,是他职业生涯中最大的耻辱,眼看一世英明即将葬送,终于迎来扬眉吐气的时刻。可安静的斯门卡拉却以奇异的眼神回应他的热情,这仿佛致命的打击令人神伤,观察一番后,那布里猜想自己也许应该保持沉默。

  站在议政厅门口的悉多宛若雕像,苍白的皮肤映着月光似镀银的陶瓷,藕荷色的纱裙和黑亮的发丝轻轻拂起,冰冷美丽的双眸是种无声的媚惑,轻易就掠取了斯门卡拉纯净而柔软的灵魂……

  “悉多?”斯门卡拉的轻声呼唤并未得到料想的回应,两人的目光却在忘我的对视中倾诉着别离后的种种。

  “咳……咳……”法拉默咳得肺疼也未能引起注意,不得不丢了个眼色给那布里,抬高嗓门问:“大人,说说您带来的消息。”

  “啊?对,对,这个这个……”老人家上了年纪有些迟钝,但总算收到了信号,拖着尾音的嗓门异常嘹亮。

  “抱歉……言归正传吧。”斯门卡拉掩住失落,很快调整好情绪。

  那布里一口气说完悉多防治瘟疫的种种举措,瞪大眼睛等着斯门卡拉做出决定,若非一个月前从孟菲斯传来的数据表明疫情已完全得到控制,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会给王这样大胆的建议。

  “你是说,把病人的痘痂晾干磨成粉末,吹进健康人的鼻中,让他们也感染瘟疫?”斯门 卡拉眯起眼睛等待更为合理的解释。

  “殿下,在我的国家,人们已完全战胜了这种瘟疫,基于我目前的语言水平,无法向您说明其中复杂的医学原理,但恳请您务必采纳我的建议。”悉多站在议政厅门口以最标准的姿势屈膝行礼,终于开口却用着委婉得体的外交辞令。

  “瘟疫每经过一次传播危害就会减弱一点,所以用来做药的痘痂来自近期才感染瘟疫而且已经开始痊愈的病人,虽然还是有风险,但我和那布里大人正尽力把风险降到最低。”

  “还有,但凡接近病人的人必须穿着遮盖全身的长袍,戴手套,鼻前蒙8层厚的亚麻布,上面吸满溶有丁香和肉桂粉的醋;病人的卧室应保持空气流通,白天门窗尽量敞开,夜间至少通风一次,常用玫瑰水和醋刷洗墙壁和器皿,并将醋装罐放置室内;对病人曾经住过的房间要通风和熏蒸,室内家具要曝晒消毒,衣物、床单等要焚烧,然后才可再住;公共场所、人多处要用特制的香料熏蒸;病人与健康人要完全隔离,即使近亲也不可探视;禁止举行殡葬仪式,尸体须在郊外荒僻处集中埋葬。当然,为保证所有相关措施得以有效执行,行政手段也是必不可少的部分,您可以考虑设立专门的机构督导收尸、殡葬、戒备外来船只、隔离、呈报病情等事项……所有这些在那布里大人提交的报告上有详细描述。”

  斯门卡拉完全被震住了,她的样子没变,但那无助的纯真却再找不到痕迹,她就这样忽然长大,忽然成熟,以他始料不及的速度。

  “殿下,我已经草拟了发布全国的通告,如果您觉得可行……。”那布里出了名的急性子,两人这样不知要磨蹭到什么时候,他只好大着胆子把纸莎草纸呈到斯门卡拉眼皮底下。

  斯门卡拉接过卷宗认真看了一遍,庄严地盖上印章:“一切就按玛阿特的吩咐去办,但绝不能透露药源,否则势必引发民众的恐慌。”

  “是!”那布里退到门口拉着悉多就要离开。

  “等等,你要带她去哪儿?”斯门卡拉神色大变,从王座上跳起来。

  “。。。。。。因为用药的方式很特别,所以必须有玛阿特大人亲自在场指导。”那布里吓了一跳,认真地解释道。

  “意思是你要把她带到埃及各地?”

  “当然,殿下觉得不妥?”可怜的那布里一头雾水。

  “不妥不妥,非常不妥!”此时的斯门卡拉任性仿佛孩童,欲言又止的样子委屈到极点。

  一直默不做声的法拉默看出了端倪,抚着白须微笑,清嗓说:“殿下的意思是目前国内局势动荡不安,玛阿特身份特殊不适宜离开王宫,巫医团的成员可以先到王宫学习用药的方法,再到各地进行推广。殿下?”

  “……就是就是。”斯门卡拉慌忙点头。

  “明白了。”那布里恍然大悟,点头应允,又拉着悉多要走。

  “你到底明不明白!”斯门卡拉急了,直接冲上去拦在那布里和悉多中间。

  “可特制药的用量巨大,我还需要玛阿特的帮助,况且也没有把她带离王宫啊?” 那布里觉得头疼,素来冷静的殿下今天怎么一惊一乍的。

  面对斯门卡拉的失态,悉多的身体因矛盾而轻微地颤抖,爱恨两种情绪在理智的边缘来回撕扯,她不能阻止自己怦然心动,可她也无法忘记隔离区那些濒死的无助的面孔,他们绝望的呻吟仍在耳边反复诉说着被离弃的怨恨和不甘,她该怎么办?

  三个人都没再开口,场面一时有些尴尬,法拉默见状上前贴着斯门卡拉耳际低声说了几句,只见斯门卡拉轻叹一声退回王座,有气无力地摆手吩咐:“那布里大人,请在这期间照顾好玛阿特,下去吧。”

  法拉默微笑着把那布里和悉多送出议政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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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三世之埃及篇 (47)
曲折迂回的长廊两侧是精美的壁画,它们无声地讲述着十八王朝历代统治者的辉煌事迹——威武的法老身着铠甲,手执权杖指向前方,密密麻麻的大军踏着敌人的尸体英勇地战斗着。

  “这壮观的画面是法老阿蒙霍特普三世征服赫梯的场景,多伟大的主宰呵!”那布里颇为得意地介绍,脸上的赞叹毫无保留地表现了他身为埃及臣民的自豪。

  这更刺痛了悉多敏感的心事,她仿佛看见扭曲的身体哀号着,从伤口涌出的鲜血染红了整面墙壁:“又是以无数生命奠基的伟业!”

  “大人是否另有所指?”法拉默问。

  “生灵涂炭才换来太平盛世,可太平盛世依旧免不了生灵涂炭,哪有什么永恒的乐土?”

  “如同蚁球过河的寓言一般,为顾全大局,自然会付出相应的代价,谁能说这代价不值得?至于乐土,全在于人心所想了。我猜,您对殿下的误会大概也来源于此吧?”法拉默回答。

  悉多哑然,这白胡子老头儿犀利的目光看破了心中的困惑,他睿智的言论千年后亦属于哲学理论的范畴——世界观和价值观决定了人类行为的取向。一语惊醒梦中人,叹服的同时她承认自己对斯门卡拉产生了偏见,也许刚才的态度的确过火了些,那份冷漠究竟伤到了谁,是她还是斯门卡拉?

  “我……”悉多心烦意乱咬着下唇,焦躁的神色布满了双眸。

  “互相体谅才是长久之道。”法拉默话里有话。

  “这……”悉多双颊飘起一片绯红。

  “大人刚才对殿下说了什么?”那布里满腹疑团还未解开,趁机插了一句。

  “国事为重!”法拉默铿锵有力地说了四个字,意味深长看着悉多,仿佛也在提醒她身为玛阿特的使命。

  ……

  那夜以后,悉多全身心投入了防治瘟疫的工作中,那布里每每好心提醒她穿上特制的防护服,可她依旧披着薄衫,捋起袖子去照顾别人惟恐避之不及的病患。她的日程几乎排满了——照料病人、研制药物、培训巫医……不分昼夜的忙碌甚至剥夺了大部分睡眠时间,偶尔偷空她会指着两个黑眼圈告诉那布里:“您看,我有阿蒙神的盾牌。”说完看着目瞪口呆的巫医长,自己捂嘴乐上一通。

  她并非存心逗弄那布里,她估计如果告诉那布里自己刚出生就接种过牛痘,对天花病毒有了免疫力这样的事实,老大人一定张着铜碗一样大的嘴过来试她的体温是否异常。

  千年后的文明彻底超越了古人所能想象的范围,这种情形下,用超自然力即所谓“神力“来解释悉多超乎常人的能力更合乎逻辑。但这种能力也被历史环境和个人知识的缺漏所局限——明知道牛痘是更安全有效的方法却不能使用,就好象明知道有枪这种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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